华山女侠苏若云号称琴剑双绝,但是这次下山并未携带瑶琴,而她的宝剑现在也被随意地弃置于地,被铁罗汉暗算中了淫药之后女侠的身体和行动已经难以自控,耳边又有中毒更深的段若琳被方白羽操弄得浪叫连连,因此苏若云此刻一手捏胸一手揉阴便不足为奇了。
方白羽虽然胯下肉棒不停在段若琳蜜穴中抽插,却也瞥见了这一幕侠女思春的好戏。
比起怀中的段若琳,苏若云的身材无疑更加成熟性感,那一双玉乳大了至少三圈有余,此刻女侠自己的手更是完全不能将其掌握,指缝间溢出轻薄绸衫的流光,看到威震江湖的武林第一美女目光迷离地自己抓捏着自己,方白羽手上也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量,将段若琳几乎被淫水打湿大半的小屁股捏成各种形状,同时连后庭的菊门也被拉扯着张开了小半。
虽然已经被几个男人多次走过旱路,段若琳还是被方白羽近乎粗暴的举动痛得一声尖叫。
这有别于呻吟和浪叫的一声惨叫让苏若云手上的动作稍有停滞,女侠也意识到不应如此放纵,这方白羽此时操弄师妹,接下来定然会轮到自己,如此一来杀不杀铁罗汉又有何分别?
女侠见段若琳一声惨叫之后便连呻吟声也稍稍淡了些,虽然看不到段若琳被掰开屁股张开的菊门,想也知道是身体吃痛,便有样学样,用力在舌尖上咬了一下,直到口中腥咸,觉得身上的燥热和麻痒稍稍褪去一些,便捡起地上宝剑,遥遥指向方白羽,“住手!放下我师妹!”
方白羽的肉棒尚在段若琳蜜穴中连连捣杵,正是箭在弦上之际,却看到刚才还在两腿间的密处隔靴搔痒的那只纤纤玉手已经重新拿起剑来,颇吃了一惊,便锁不住精关,接连三股股热流阳关三叠涌入段若琳蜜穴,腰臀的挺动也慢慢停了下来,于是微转身子将怀中的段若琳放了下来,淫枪拔出之时“啵”地带出一大股浓精混着春水,溅得段若琳满身满地都是。
“方爷不要停……”被放在地上的段若琳还在余韵之中,觉得下体空虚,便将能用的右手拇指按在自己偷偷挺立的肉蒂之上,食中二指“噗哧”一下便滑入水淋淋滑腻腻的膛道之中去了。
苏若云也不甚懂得这男子事情了结与否的区别,见方白羽如此听话地停止了抽插,女侠倒有些诧异,这方白羽看着也不像个傻子,既然是个淫贼,断然没有如此听话的道理。
“方……方少侠,你究竟是何人?你与铁罗汉那淫僧到底是何关系!”
方白羽虽然阳物尚且硬着七八分,脑子此时却已经再度进入贤者时间,忙不迭提上裤子,“失礼失礼,我本是被那淫僧掳来为他采药的一个……一个药铺伙计……”
苏若云将信将疑,这个方白羽身上确实没什么高明武功,从他拿剑砍劈铁罗汉就能看得出来,应该都没摸过剑,更没杀过人,但是从他和段若琳之间的驾轻就熟,与淫贼同流合污奸淫女子一定也少不了他。
“方爷是采药的,方爷还会配药呢……”段若琳那边接上了方白羽的话,手上却没停,还在“噗呲噗呲”地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白浊的精液顺着两根纤细的手指一直流淌到手臂上。
说者似无意,听者皆有心。
苏若云马上意识到,自己和师妹身中的淫毒必然是出自此人之手,能做出这种淫邪之物的,即便与铁罗汉不是一路,也必然不是善类。
女侠手中宝剑一摆,剑尖遥指方白羽,“这些下三滥的毒药想必是出自你手了!助纣为虐,该死!”
方白羽此时掐死段若琳的心思都有,哼哼唧唧呻吟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人话,就这一句就把自己给泄了底,再看那小丫头,手上还在抠弄着自己的小屄,目光依旧迷离。
“苏女侠你听我解释……”刚发泄完的方白羽总是在忏悔又被下半身支配了行动,根本不想和苏若云动手,哪怕这女侠此时毫无内力又身中淫毒,摆明了是外强中干,方少侠也还是想解释一番。
“有什么好解释的?”苏若云剑指方白羽,脚下缓慢地移动起来,脚步甚是沉重,看得出她的内力并没有恢复,“那和尚掳你来炼制下三滥的淫药,你便炼了,那凌辱我师妹也是和尚逼你的吗!?”
方白羽见苏若云只是持剑指向自己,并没有进招,暗料女侠内力未复,也觉得自己论罪未必该诛,不由得又望向坐在身侧的段若琳,心说若不是你那一句,哪至于让你师姐翻脸?
谁知这一眼却和段若琳的目光相遇,小段女侠看到男人不善的目光,坐在地上连连用仅存的一只手挪着自己的身体后退,“方爷别杀我,方爷别杀我,我是你的母狗,我是你的母狗……”
苏若云见师妹只被男人看了一眼便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美丽的面庞笼上了一层寒霜,但仍没有出手,还是缓缓移动着脚下的位置,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击必杀的角度。
“苏女侠,你听我解释,我真的是被逼的,那凶僧每次泄欲之后都要杀人,他以此要挟我,我也是为了救那些女子性命才迫不得已……”
“什么?那些女子?看来被你淫辱的不止我师妹一个!要挟你?你以为你是谁?和尚主动求你来淫辱女子?”苏若云气得拿剑的手都在发抖,要不是身上没什么内力,早就飞身上去一剑把这家伙刺个对穿了。
“我,我是……”方白羽一时语塞,虽然此时方少侠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但是这种事说了又有谁会相信呢?
“你是方爷,老道士鹿长生的徒弟呀,方爷的大肉棒琳儿最喜欢了……”段若琳再一次恰到好处地补充了方白羽的答案。
方白羽再看段若琳的眼光已经不在是之前的有些愤恨,而是充满惊讶,一而再再而三的接上话茬,句句诛心,这个坐在地上自慰的小女侠绝不会像看起来一样失神落魄,她所做的一切都在往自己身上贴淫贼的标签!
此时段若琳的眼神已经不再似之前的满目春色,在与方白羽四目相对时那掩不住的得意一闪而过,原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张口闭口以母狗自居的小女侠!
眼看着苏若云已经持剑慢慢走到了距离自己三步远,方白羽心知再无法解释,不由得恶向胆边生,一把抓过身旁的段若琳的手臂,纵身后跃,再落地时已经距离苏若云两丈开外,一条右臂已经揽住了段若琳的脖子将她挡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则不顾湿滑粘腻,握住了她的左手将其反剪。
“苏女侠,我不想伤害你们,不要逼我!”
苏若云一直举着剑指着方白羽,以她的身手,本来用脚踢剑柄都能在十步之内狙杀童文这样的恶贼,但是现在浑身内力尽失,浑身的热痒只不过凭借意志强行压制,能摆出个站着的姿势已经颇不容易,又哪里有出招的能力?
此时看到方白羽也学着挟持段若琳做质,真是又气又急又无计可施。
段若琳也看出自己师姐此时根本无力进招,而方白羽擒住自己也只是图个自保,眼看形势就此僵持不下,自己没被制住的右臂上疼痛却又再度袭来,着急地大叫道:“师姐你快走,别管我!方爷放过我师姐吧,琳儿做你的母狗给你肏!”
苏若云手里的宝剑依然坚持着遥指方白羽:“放开……我师妹,有本事……冲我来啊!”喊话声都透着有气无力,,喊完这句话另一只手都忙不迭扶上了自己的胸口,落手之处正是深深的乳沟所在,将两侧不住颤抖的山峰挤压得更显突起,显然已经是虚弱之极。
“师姐你快走,你都中了毒你不是他对手的!师姐快走!别让这淫贼碰你!”段若琳声嘶力竭地大叫着,每个字都如大锤敲击在方白羽心房,看到面前这武林第一美女紧咬牙关勉力支撑的样子,他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欲念,大吼一声,将手中段若琳往旁边一推,纵身扑上,双手成爪攻向苏若云!
方白羽知道自己那两味药的力道,苏若云此时绝无内力,即便手中有剑也不足为虑。
而自己虽然招式稀松平常,但是内力深厚,既然决定向她出手,一定能手到擒来。
却不料自己刚伸出去的手本来是袭向女侠右肩,莫名其妙地却差点抓到了苏若云的剑尖,再变招一记勾拳直奔女侠的胸腹,却见苏若云手腕轻轻一转,剑尖又挡在了自己的拳路上。
虽然自己每一招都势如风雷,但无论是爪是拳,苏若云只需要手腕轻轻转动,都能轻松地用剑尖挡住方白羽的进招。
其实这正是段若琳不断出言刺激方白羽向苏若云出手的原因,华山派当年有位前辈曾经传下来一套无需内力支持单凭剑招精妙取胜的剑法,号称独孤九剑,这套剑法修炼到大成之后,可以通过对敌人进招的判断后发而先至,能破尽天下武功,实在是精妙绝伦,这位前辈和他的传人凭借这套剑法笑傲江湖多年,但后来华山派更重剑气,历代弟子有缘修习这套剑法之人少之又少,武林中都以为这路剑法已经失传,而前华山掌门杜宁则把这套剑法传给了苏若云,虽苏若云也是初学,但悟性颇高,对此套剑法已经小有成就,此事也只有少数几个苏礼最亲近的弟子才知晓。
段若琳虽然被插得淫水横流,心中却并未完全失神落魄,她深知此刻师姐苏若云内力尽失,是以不断刺激方白羽出招攻向苏若云,目的就是让师姐可以使出独孤九剑战胜这个淫贼。
果然才第三招,方白羽拍向苏若云的一掌莫名其妙地就被女侠的剑锋刺中了右肩,他又怎么知道可以有这种完全不依赖于内力便能施展的剑法,觉得面前持剑而立的苏若云简直如神人一样,哪里还敢继续进招?
虽然苏若云剑上没有半分力气,伤的不重,也足够让方白羽欲念全消,他见苏若云没有继续进招,也不明白苏若云这独孤九剑还没学到家,只能取个守势等对方出招才能破招,以为是女侠不愿赶尽杀绝,于是捂着伤口撒腿就跑,顺着山路狂奔了数里,才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开始思量起之后的打算来。
可是脑子里满是苏若云手持长剑看上去弱不禁风似乎随时可以被侵犯的样子……
“师姐你没事吧,这就是独孤九剑吧,当真是神奇的剑法!”段若琳终于拖着一条胳膊站立起来,虽然身上还不着寸缕,毕竟在场的几个男人都是尸体了,“要不是师姐有此绝技,小妹不知还会被这群贼人凌辱多久……”苏若云摇摇头道:“这贼人的毒药不知何时能解,此时我体内内力还是不能运行,全靠师祖传的这手剑法。可惜放跑了方白羽那个淫贼……”
二人到大车上寻了身男子的衣服给段若琳套上,虽然甚是肥大,隐隐地还能瞥见小女侠白嫩纤细的身子,总好过完全赤裸着。
苏若云折了两段树枝把师妹的右臂暂时固定,把童文童武的尸体推下深不见底的山崖,已经累得不堪,看了看一堆烂肉一样的铁罗汉,苏若云实在是拖不动了,“师妹,帮我一把,把这和尚的尸体也扔下去吧。”
这纵横天下几十年的淫贼足有两三百斤,段若琳也只有一只手可以出力,两姐妹都相当虚弱,三只手一起拉拽,好容易才把和尚的尸身拉到山崖边上,“师姐,到这边来推吧。”
二女一起用力,一摊死肉终于被推落山崖,估计没有多久就会被山间的野兽啃成一堆骨头,苏若云刚刚长出一口气准备站起身来,却见身边的段若琳已经一步迈出,站到了自己的身后,虽然内力全失,但自小习武的本能让苏若云莫名地感到危险,“若琳?”
段若琳没有答话,却一脚侧踢直奔苏若云的左肩,苏若云想侧身闪开,但是身体远没有正常时的灵活,加上身体另一侧便是悬崖,全然无处可避,只能硬挨了这一脚。
段若琳先是被木棍塞住下体,又被方白羽操弄了多时,但毕竟没有中那毒烟,一身武功和内力都在,尽管右臂折断不能用剑可是这一脚的威势又怎么是苏若云这样全无内力的身体能够抵挡。
苏若云修长的身子倒地之后尚收不住去势,又在地上翻滚了一圈,便已经半个身子都探出了悬崖之外!
“若琳你……”躺倒在悬崖边的苏若云还没来得及把话问完,段若琳也不答话,紧跟上又是一脚,正踢中苏若云丰满如圆月一般的玉臀之上,女侠不过百斤的身体整个腾空而起飞出了悬崖!
这时,才隐隐传来铁罗汉尸体坠落的声音……
探出身子望向深不见底的山崖,苏若云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脸上不悲不喜的段若琳嘴里嘟哝了一句“大屁股骚货……”就再没多看一眼,迅速地在大车上解下一匹马,也不管拉车的马骑着有多不爽,沿着方白羽刚才跑掉的方向追下去了。
沿着唯一的一条山路追了没有多久,就看见方白羽呆呆傻傻地坐在路旁,段若琳飞身下马,也不多言,忍着剧烈活动给右臂带来的疼痛攻向方白羽。
方白羽此时才想起这一直以来甘为母狗的女子武功也是相当的好,甚至连铁罗汉想要制服她也要大费周章,虽然她已经断了一臂不能用剑,可是自己也被苏若云刺伤了肩膀,两下扯平之后就显得自己的武功招式低劣到全无用处。
苗条纤细的女子身裹一件男人的肥大衣服,完全看不出任何身材的曲线,加上一张灵动俏丽的脸庞,更显得如孩童一般,可是倒在地上的方白羽此时丝毫不觉得这个女子有些许稚气和天真。
她赤裸的脚本来晶莹如玉,但是现在这只沾满了尘土和污垢的脚踩在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的身上,方白羽觉得这女子眼中喷出的仇恨如同炼狱中恶魔口中喷出的火焰。
“你们,都该死!”段若琳并不在意倒在地上的方白羽可以沿着自己宽大的衣服下赤裸的双腿一直看到那阴毛稀疏的阴部,两片花唇之间的泥泞已经渐渐干涸,大腿屁股上的精斑和水痕会逐渐变成粉末,这一切终将了无痕迹。
想到这里,她小巧的嘴唇竟然微微扬起了一个弧度,只是眉眼之间依然是与妙龄少女全不相称的寒冷。
“方爷,四个男人中只有你算是好人,琳儿今天送你一场造化,我师姐是武林中公认的第一美女,你可以永远陪着她了!哈哈哈……”方白羽哪里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这段若琳声音无比的邪异可怖,“段女侠,你……”段若琳再没废话,一脚蹬在方白羽的身上,见男人的身体翻了个身,跟上又是两脚,将方白羽也踢落山崖!
“可惜你们俩离得稍微远了点,还真想看看那个假正经的骚货被你肏得浪叫的样子呢……”。
岳州城,将军府。
“娘的,北韩这群龟孙,勾结瀛寇这种事也干得出来!一定是杜伯霖这个老贼的主意,这个烂屁股的老乌龟!”陈乃德刚听取了手下的密报,近来南郑沿海一带瀛寇活动比之前更猖獗,越州、泉州、福州、漳州等地纷纷遇袭,而瀛寇的行动比较前些年明显更有组织有计划,其中北韩军方的影子若隐若现。
南郑北韩西凉三国鼎立多年,虽互有征伐,但勾结海外瀛人进犯中土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难怪和北韩打了一辈子仗的飞虎将军气成这样。
年近六十的陈老虎是整个南郑最有威势的几个人之一,他生气跺脚的时候当真是全天下都要跟着抖三抖,在他气得拍桌子骂人的时候,还能笑着应对的,这世上也只剩下陈二小姐红玉了。
“爹爹莫气,这是北韩黔驴技穷了,大海辽阔风高浪急,瀛寇每年只能有半年平安行船,再者我听说东瀛国多山少田人口稀少,他们骚扰我大郑国不过是蚍蜉撼大树而已!”因为是在家中,陈红玉身穿一身便装,轻绸短衣掩不住少女身上洋溢的青春活力,丰胸美臀呼之欲出,一双健美的玉腿更是笔直而有力。
“你这丫头懂什么,瀛人凶残虽不至伤我国根基,但若是沿海一带商贸无法正常经营,国库的收入要减少很多且不说,最主要是动摇民心啊!”
“爹,女儿要去沿海抗击瀛寇!爹你在岳州坐镇,这么多年都没有战事,我都闷死了!”红玉搂着着父亲的脖子摇晃,一对丰乳正把老头子的脑袋夹在其中还浑然不觉,陈老虎一脸尴尬地道:“去倒是可以,不过朝廷那边不可能让你带兵的,我给越州的老纪写封信,你去他那玩一阵子吧!替我多杀几个东瀛鬼子!”
“爹你真好!我收拾收拾明天就走!”
陈家几代都是将门,就连陈红玉这样的后辈也早把生死安危看得很淡,但是想到瀛寇那些恶行陈老虎还是不太放心,写了封给越州总兵纪广的信交给女儿之后,又唤了个下人进来,吩咐了几句。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放了只信鸽。
方白羽被一阵刺骨的寒凉惊醒,自己身体大半处于水中,眼前却一片漆黑,原来自己落入谷底的位置有一条溪流,将昏迷的自己带入到一个天生溶洞之中。
幸得云贵一带山石质地与中原大不相同,以石灰为主并算不坚硬,才不至于一下将高空坠落的方白羽摔死,而山间又颇多流水池潭,这溪流进入溶洞之后前行转折,将他冲击到了岸边。
片刻之后双目逐渐适应了洞中的黑暗,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光亮,数十步远处便隐约可见洞口,挣扎着起身,发现身体并无大碍,竟没有一处筋骨折断,还多亏了铁窗十年修习的道家玄门内功在跌落之时本能地护住了心脉,方白羽又俯下身体喝了一捧凉水,只觉得四肢百窍无不通泰,简直再世为人。
刚想看看这流水的去向,却被脚下一物绊倒,再次跌入水中,还好洞中水流已经比洞外缓慢很多,反正浑身湿透,便坐着伸手去摸脚下,触手之处却是一片柔软,再仔细摸索,赫然竟是一条大腿!
和方白羽一起被冲进这溶洞之中的自然便是华山派的大小姐苏若云,被同门师妹偷袭坠崖的女侠也落入了这条沿着山形走向的溪流,不过她落下之处较之方白羽要更高,而且身中毒烟之后没有内力护体,摔得极重,口鼻之中都流出血来,除了还有一口气已经与死人无异。
方白羽却不知苏若云被因妒成恨的段若琳踢落山崖这关节,黑暗中也只摸出这具身子极软又极修长,蜂腰隆臀是个年轻的女子,但摸到那对丰乳之时,已经隐约觉得此等有致的身材应该是苏若云了,忍不住隔着薄薄的衣衫把玩了两下,心中却是诧异为何这女侠也会落入此处。
毕竟身处陌生的黑暗之地,对未知的不安让方白羽脑子里还没被这一对弹软相宜的奶子占满,见苏若云如死人一般完全没有反应,但是体温尚在,便将她的身体拖拽到无水的地上,自己去往洞口方向探索一番。
洞中不甚宽敞,最宽处不过两丈多,又被溪流占了一半,高度也大致只有一丈多,方白羽从苏若云所在的溪流转弯处走到洞口,也只用了五十步。
重见天日的方白羽满眼都是浓浓的绿色,谷底古树参天,藤萝密布,流水淙淙,当真是世外桃源一般。
又想到若不是这些古树缓冲,可能直接落入水中也会摔死摔伤,暗叫侥幸。
但凡有草木繁盛之处就不用太担心食物,方白羽自小跟着师父尝遍百草,自然晓得哪些东西能吃不能吃,只是山谷之底颇为潮湿,一时寻不到可以生火之物。
粗略地转了转,确定山谷中没有其他人也没有大型的走兽,心中惦记着洞中苏若云那曼妙的身体,也顾不得仔细寻觅食物便匆匆返回洞中。
洞中的幽静黑暗让方白羽心花怒放,终于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不用看着别人的脸色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又有一个如此明艳动人的女侠可以和自己待在一起……
苏若云依然在晕厥中,方白羽也顾不上她衣衫尽湿,整个人都伏到了女侠的身上,一手揽住了她的脖子将自己的嘴凑到那精致的面庞上寻找樱唇,另一只手便探向了她的下身,在腰臀之间感受那动人的曲线。
当四片嘴唇相对之时,柔软的触感让方白羽觉得浑身上下有细细的电流巡过一般无比舒爽刺激,但接下来便感觉到女侠唇间的温度颇是寒凉,一惊之下连刚寻到那丰盈圆润的臀丘的手也停止了动作。
“吓!不是死了吧!”刚刚还是终于可以和这美艳无双的女侠共处幽谷的喜悦,转眼一阵天地之间空空荡荡的怆然瞬间袭来,让刚刚还兴致勃勃的方白羽立刻欲念全消。
两指搭在苏若云手腕上,脉搏微弱零乱,这才意识到这莫名坠落山崖的女侠远比自己伤得重。
抱起苏若云的身体,触手可及之处皆是温香软玉,方少侠却无暇感受自己手边那大腿的曲线和酥胸的饱满,深一脚浅一脚奔到洞口光亮之处,才看到此时的苏若云脸上已经全无血色,口鼻之中显然是流过血,但被流水冲刷之后痕迹已经淡了许多。
将怀中玉人放在地上,一对丰乳伴着微弱的呼吸轻轻颤抖,却仍是人事不省。
方白羽称得上精通药理,但是药理和医道毕竟不同,对于此等时刻最有效的针石之道他所知甚少,女侠紧闭的双目间长长的睫毛凝住不动,秀气挺拔的瑶鼻呼吸微弱,小巧精致的双唇淡如死灰,面对苏若云此时奄奄一息的样子竟一时不知从何下手,又看到女侠身上因为浸湿而紧紧包裹住胴体的薄薄一层衣衫已经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一双完美挺拔的丰乳撑起的空间尺寸惊人,而两条修长的玉腿也被紧紧贴着的绸裤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连丰润的双腿之间神秘的三角形也若隐若现,方白羽觉得自己胯下又是一紧,淫枪已经挺立起来。
眼前的身体虽然湿淋淋,却似乎正在喷火般让方白羽浑身灼热,两手不由得又落在那一对山峰之巅,用力地抓捏下去,弹性极佳的乳肉隔着衣服依然溢出到指缝之间,抓捏之际上下揉动将两只乳房上下的距离拉到了最大,苏若云鼻息之间发出了一下轻微的哼声。
方白羽见到女侠的反应,心下大喜,两手齐齐用力一把扯开了苏若云的上衣,也不顾细嚼慢咽、将湿透的胸围使劲向下一拉,武林第一美女一双雪白的巨乳跃然而出,虽然失去了束缚,却依然挺立,两点浅粉色的乳头衬着小小的乳晕不住地在山峰顶端颤抖。
方白羽即刻低下头去,叼住了苏若云的右侧乳尖,小小的蓓蕾散发着淡淡的甜味,但是冰凉的触感让方白羽又是一惊,“怎么感觉像是要奸尸?还是先想办法让她能活过来的好!”这女侠身子冰凉显然是血行不畅,方少侠当下将女侠的身体搂在自己的怀中然后盘膝坐好,运气行息到自己的双掌之间,缓缓地将两股暖流送向苏若云的小腹和膻中去。
半个时辰过去,苏若云和方白羽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被蒸干,可女侠的脸色只是稍稍地不显得那么苍白,脉相依旧孱弱,方白羽却已经是如大病初愈般疲劳,不知不觉竟搂着怀中的美女昏睡过去。
再醒来时山谷中天色已完全黑了下来,方白羽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握着苏若云的左胸,怀中的女侠还是毫无转醒的迹象,自己却感到腹中空空荡荡,不禁有些后悔没趁着天明时寻些吃的。
苏若云不暖,方白羽不饱,也就没什么淫欲,自行吐纳一番之后又为女侠推功过血了半个时辰,直到苏若云脸上渐渐有了些许温度,这下自己损耗更是巨大,竟然一觉就睡到了天亮。
晨光照不进山谷,但是已经可以分辨出各种草木,找到一些能食用的块茎和浆果,狼吞虎咽之后发现苏若云根本无法进食,连饱满的唇都已经有些干裂,取了张叶子喂些水过去,喂完之后才想到明明可以用嘴对嘴的,又一看苏若云的状态便也没了兴致。
忙到正午时分,方白羽终于靠石片敲击生起一堆火来,把苏若云移到火堆边,又去林间寻找能用得上的药材。
到天黑才勉强凑出一副强心脉的方子,也顾不上佐使便自己嚼碎了喂到女侠的嘴里,虽然两人唇舌相碰,却没有了半分欲念,只是想把眼前的女子救活过来。
方白羽本就秉性纯良,刚出狱之时称得上侠肝义胆,虽然被铁罗汉裹挟着一路上奸淫了不少女子,开头时却都是为了救这些女子的性命,虽然食髓知味,如今见到美貌的女子便想去一亲芳泽,但苏若云和他一同坠入谷中算得上同命相怜,想到若是这女侠死去,自己没得肉吃且不说,那孤零零一个人的荒凉又如何忍得,是以当然不肯眼看着佳人香消玉殒,而好为药石者,越是见到伤者病人重症便越发技痒,希望能凭自己的能力斗过索命的阎罗。
如是三天,方白羽白日里踏遍山谷中寻食觅药,每每亲自将食物和药汁嚼烂了渡到苏若云口中,夜间推功过血之后便抱着女侠的身体沉沉睡过去,都是次日天明之时被胯下阳物的勃起唤醒,虽然每每怒龙都陷入苏若云的臀沟中去,方白羽都咬着牙用力折它几下便去用溪中的冷水洗脸了,心里想着“等你醒了好好插个痛快!”
第四日上午,方白羽在崖间采到了一些菌菇,正打算回洞口这边熬些汤汁,却发现苏若云躺倒的位置与早上自己离开时稍有不同,显然是曾经苏醒过挣扎着移动后又昏倒,大喜之余却又担心起来,这女侠身上的淫药毒烟早已散尽,若是身体恢复之后仍然要与自己拼命,自己岂不是枉做好人?
方白羽想到这里于是在山间采来了大量的藤条,这山间野藤长于阴寒之处,都有拇指般粗细,坚韧非凡。
方白羽取两条长度相当的并列,先使藤条绕过苏若云的脖颈,在锁骨下方松松地打了个结,两边藤条各自在女侠双臂上缠了两圈以后在她背后收紧,将两条玉臂勒到了背后,正要把两条小臂折起来捆在一起,突然想到如此一来这双臂血行必然不畅,便又把两圈改成了一圈,两条前臂也没有折在一起,而只任其自由垂下,只是在肘弯的高度把胳膊和身子缠在一起绕了两圈,又换了单根的藤条把女侠双手手腕绑在一起放在了身体的前方,正挡在两腿之间的密处。
苏若云脚踢宝剑杀死童文那一幕忒吓人,又取了一段藤条把两只脚踝分别捆住,中间只留了一尺。
捆绑停当,方白羽心里安稳了些,便继续拾掇吃食去了。
用一只勉强能称作石碗的家什喝了些热汤,觉得鲜美无比,打算给苏若云也喂一点。
地上女侠被捆成一个长条的身体更显得修长健美,刚含着一口汤把嘴凑到她今天稍稍有些血色的唇边,还没把嘴唇对准,就看到苏若云睫毛动了动,接着整个身体都扭动起来,一双眼睛终于睁开来。
“这是什么地方?”声音依然相当虚弱。
方白羽见女侠醒过来,咕嘟一口把汤咽了下去。
“苏女侠你终于醒了!这是山谷之中,我们从上边掉下来的……”
“为什么绑着我?快放开我!”苏若云一阵扭动,试图挣脱藤条的捆绑,但是身子还很虚弱,只能让自己曼妙的身材完美的曲线不停地刺激方白羽的眼睛。
“苏女侠,不是一定要绑着你,是怕你乱跑,你伤得太重,现在尚未完全康复,需要在下为你继续调养一段时日。”
“你是方白羽那个淫贼!放开我!琳儿呢?你把琳儿怎么样了……”苏若云连着呼喊几句,又急又怒,竟然又昏了过去。
但这次昏厥的时间很短,转眼便悠悠醒来,“琳儿……你也是被她打落山崖的?”逐渐清醒的苏若云想起来自己被段若琳踢落山崖的那一幕,冰雪聪明的她略一思索便想通了其中关节,段若琳一直以来对自己这个名满天下的师姐心怀艳羡直至妒忌,此次虽然自己舍命相救,却仍然没能阻止铁罗汉断了她一条手臂,又见到她被几个男人凌辱到甘为一条母狗的下贱样子,段若琳要是想这段过往不为人所知,最好的办法就是杀掉自己和方白羽灭口。
可她又怎知贵州一带山间多水,两人幸而都逃得一命。
苏若云历来是个清爽性子,想通其中缘由,便不再多想如此让人心寒之事,转头过来看着方白羽,“淫贼,我们算是同命相怜了。我就纳闷,琳儿为什么不一剑结果了你?”说完倒也想起,段若琳右臂折断,左手使剑必然是无甚把握才出此下策的。
再看眼前的方白羽,虽然身上衣服破烂不堪,一张脸却清爽干净,尤其看着被捆绑得如粽子一般的自己眼中流露的却满是欣喜和关切,哪里有半分淫贼的贪婪和猥亵?
“苏女侠,先别着急说话,你醒了就好,其他的慢慢再说,把你绑起来真的只是权宜之计,放心,在下不会伤害你的……”心里想的却是“尿都抱着你尿了好几次了,要肏你早就肏了。”
苏若云身体无力,倒也不再挣扎,不过她这一转醒,方白羽的汤就喂不下去了,再用嘴对嘴的方式怕这女侠羞也要羞死了,“苏女侠,我把你上身垫高,你看看能不能喝些汤水。”这汤加热起来相当不容易,山谷中没有铁器,打凿一个石锅用了方白羽好些工夫,如今盛了一碗给苏若云,女侠却冷冷地道:“你这淫贼,又想给我下毒吗?”把个方白羽雷得瞠目结舌,怒火上冲正要发作,女侠却又淡淡一笑,“我这个样子还用下毒么?方白羽,谢谢你了。”这淡淡一笑和一声谢谢,让方白羽眼前无边灰暗的荒漠中径直开出一朵明艳的花,继而花瓣中生出瞬息万变十世的繁华,刹那人已石化。
苏若云身体依然虚弱,但是总算淫毒自解,能够运气行息坐照自观,也知道自己昏迷之时方白羽并没有趁机侵犯自己,看着面前这与自己同为段若琳所害的男子,已经潜意识地把他划向了自己人的一边。
“还要绑着我?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苏……苏女侠,我不会一直绑着你的,我先给你说说我和铁罗汉那个淫僧的关系……”于是方白羽把自己从遇赦出狱到如今的经历一五一十地给苏若云讲述了一遍。
这一路山高水长环肥燕瘦,方白羽长到二十几岁从未一口气和一个人说这么多话。
“那淫僧真要杀人时我也阻拦不住,还好最后终于有机会除掉这个败类……”
“也不说身不由己了,说出来也没人相信,后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了。很多时候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去做淫贼了,确实……确实很快乐……”方白羽本来还时而看看苏若云的表情是恼是羞,后来觉得把一切都说出来是件相当痛快的事,便把除了奸淫女子时的细节以外的所有倒了个干净。
苏若云多数时都在倾听,偶尔插几句话引导一下难以启齿的时候,终于让方白羽讲完了他的故事。
“方白羽,你这是揣着一颗大侠的心干着淫贼的事儿啊!”
“大侠也好,淫贼也好,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就说现在,我绑着苏女侠,既是怕你暴起杀了我,也想着万一想做淫贼了用起来方便……”说到这里,方白羽竟被一种巨大的无力感笼罩,虽然嘴上讲得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的事,眼神却茫然起来。
苏若云脸上先是一白,之后却又泛起微微的红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看见方白羽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身体。
惊恐地试图向后挪动身子,但是整个身体被捆成一个长条,只有腿上束缚少一些,刚把膝盖弯曲了一点,就被男人抓到了上身的藤条,把整个身体翻成了俯卧,“住手!方白羽……”集中力量扭动了两下丰盈浑圆的屁股,却觉得胳膊上一松,竟然是捆绑双臂的绳子被解开了。
一时起意解开了女侠身上的藤条,方白羽呆呆的坐在洞口望着天,一旁的苏若云依然并没有什么活动的能力,只能躺在火堆的旁边用复杂的眼神看着这个纠结的男人。
半晌无言,还是女侠先开了口:“方白羽,你是个好人……”
“苏女侠,我会尽快找些合适的药材帮你调养好身体的,我做过的坏事如果要受惩罚的话,女侠不用有什么顾虑。”方白羽说完之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似是把后事交待完了的老人。
“不会的不会的。”苏若云有些着急,连着说了两遍。
“就知道你不会有什么顾虑……”
“你这人,我是说不会因为你做那些事把你怎样啦!”苏若云的口气竟然让方白羽听了觉得有些亲切或者说亲近,莫名地鼻子一酸。
“就算做的是错事坏事,还是要看你做事时的初心呀,你一直想的都是救人性命,跟那些女子……那个,就是你救人性命行侠仗义的方法啊!你就是武林第一淫侠!”苏若云毕竟冰雪聪明又是旁观者,很快把方白羽一直以来的纠结理清,“只要你以后不再作恶,就算有人想找你麻烦,我苏若云也会为你正名的!”看到方白羽眼中逐渐绽放的光彩,苏若云略带苍白的面庞上也微微浮上了一抹红……
谷中虽然幽暗,此刻却烨然若有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