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前世(剧情大揭秘)

昏迷中晏鸾又被玉镯再次带入了梦境,不同于以前的春梦,这一次却似梦又非梦,而她不再是参与者,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她看见午夜的淮阴侯府所有的昙花齐绽,随着婴儿的啼哭声,阖府都弥漫着花香,绚丽至极。

晏璟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差些认不出来,才八九岁的他,竟然抱着襁褓中的婴孩哄着。

画面忽转,肃穆的淮阴侯府张灯结彩,正在为新生的婴儿准备满月酒,盛装而来的永康公主抱着孩子,在众人之前定下了孩子的名字。

“鸾者凤也,我晏家的女子当贵为鸾,幼女便得名晏鸾吧。”

晏鸾大惊,她这才明白自己看见的是什么,只怕不是梦境那般简单了,这恐怕是真正的晏鸾前半生……

可随着画面的不断转变,女孩正在一岁一岁长大,倾城容貌开始雏形,一直守护着她的兄长也渐渐名扬天下时,一切都是美好的。

年龄在渐增,少年眼中的情愫开始不再单纯,兄妹的情谊已然暧昧,妹妹依赖着兄长,而兄长却深爱着妹妹,无法说出口的禁忌之爱,让他们之间有了越不过的沟壑。

征战凯旋而归的晏璟已有几分霸主的气势,庆功宴上抱着朝自己扑来的少女,爱恋的为她戴上了从北疆带回的白玉镯,看着如隔云端的美人,他控制不住地吻了她的额头。

这一刻,望着晏璟满是爱意的深邃目光,晏鸾竟然觉得心中一窒,隐约有种被针扎过的刺痛感,带着几分灼热疚的她不宁。

一切都停留在了少女十五岁时,凯旋的喜悦还未褪去,晏璟却得知了晏鸾即将入宫为后的消息,这对他而言不亚于晴天霹雳的噩耗。

晏鸾的意识在这一个时间段里,一直都追随着晏璟,看着他将高大的身影,小心的藏匿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与少年帝王相谈甚欢的少女,掩不住的痛色将他侵蚀到绝望。

不!这不是晏鸾的前半生!

她看着晏璟踉跄离去的孤寂背影,捂住了自己揪疼的心,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不对劲儿,这不是所谓的前半生,而更像是那段历史记载的前尘!

果不其然,画面陡变,她看见饮酒而醉的晏璟,锐利的眸间溢满了悲痛,一步一晃的推开了少女房门……

少女的挣扎,男人的强迫,沉重的呼吸混合和凄厉的哭喊,这一幕曾生生出现在晏鸾的梦境中,她甚至还能依稀记得那股被撕裂的疼。

被亲哥哥强暴的晏鸾是惊惶无措的可怜,清醒后的晏璟却在第一时间将匕首塞进了她的手中,暗哑的诉说着自己爱的卑微和辛苦,一面带着少女的手,将泛着寒光的刀刃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杀了我吧,阿鸾,只要你杀了我,我就不会再因为爱你而痛苦了……”

“来,捅进这里吧,十五年了,这颗心脏为你跳了十五年,早就不属于我了。”

“原谅我的自私,得到了你,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事情。既然注定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又有什么意思,来吧……”

似乎真的是穷途末路了,晏璟的爱已经摧毁了一切,他的视死如归,让晏鸾震惊,她发现自己的手颤抖的厉害,而床上握着匕首的少女亦然,颤动的刀尖抵上男人还残留着战争伤痕的胸膛,鲜血瞬间流下。

不!不能死!

她想要上前去阻止,却始终到不了近前,声嘶力竭也不见半点声音。

哐当!

匕首从少女的手中滑落了,她哭着捶打着他,骂着他的疯狂,恨着自己的手软。而晏璟却无声的笑了,紧紧的抱住属于他的女孩。

再后来的岁月里,他们相爱了,违背了伦理,也背负着世人的唾骂,晏璟却从不曾让他的女孩受过半分伤害,挡下了所有的流言蜚语和明枪暗箭,将她藏在自己的臂弯中,疼惜爱怜着。

花前月下他们会相拥而醉,春意盎然他们会结伴游园,酷暑盛夏他会为她遮阴打扇,初秋气爽他带她策马围猎,寒冬腊月只因她畏寒,他便冒着风雪猎来百年白狐为她做成避寒的大氅,冻伤了腿脚也只为博她一笑……

快速变换的画面如同走马观花般,再次定格在一片张灯结彩中,她竟然看着晏鸾身着喜服挑着鸳鸯红烛,自身后拥住她的晏璟同样是一身大红喜袍,交杯喝下了合卺酒。

“阿鸾,你是我的夫人了。”

“……相公。”

绵绵的情意,泛着丝丝暖甜蔓延在晏鸾的心头,她甚至自私的希望这样的美好能一直走下去,可世间事,又怎可桩桩如意。

晏焘的不时出现,晏鸾并不陌生,在过往的几年间他一直都是沉默的,更多的时候他是默默跟随在晏鸾的身后,将同样的爱意藏在内心深处,这样的隐忍让晏鸾不禁心间苦涩。

而褚云裳暗恋着晏璟,却是晏鸾怎么都不曾想到的,她亦是个走极端的女人,在被晏璟无情的无视多年后,彻底入了魔,靠着褚太后的关系她成为了齐灵帝的贵妃,开始处处与晏鸾作对。

怀上龙种后,她当即毒杀了齐灵帝,将一切都推到了晏璟的头上,更是买通了史官写下晏璟的暴戾之名,逼得晏璟在淮阴一代起反为王,乱世风云乍起。

晏璟似乎默许了晏焘的存在,而晏鸾始终被两位兄长守护着,直到数年后,晏璟争霸天下成功,即将称帝的前夕。

晏鸾死了,被褚云裳毒杀在了皇后居住的栖凤宫中,在历史上至此留下红颜薄命的一笔……

历经千辛万苦终是夺得天下的晏璟,却在抱着晏鸾的尸首时,选择了要随她而去,却被随之而来的永康公主阻止了,她跪在自己的儿子跟前,求着他登基为帝庇佑黎民。

“阿娘,我庇佑黎民,谁又去保护我的阿鸾呢?她一个人去的孤独,那黄泉碧落太冷了,我不去陪她,她会害怕的……”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晏璟的眼泪让晏鸾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爱,就是这样的刻骨铭心,生死相依啊!

往后的岁月里,他成为了合格的帝王,却再也不曾笑过,冷面铁血的统一了南北天下,史称齐武帝,平了北疆,灭了西蕃,被万民敬仰。

而晏焘,在晏鸾身死的当日,怒斩了褚云裳,活生生的将她砍成了人彘,最后挫骨扬灰,拒绝了晏璟为他封王的旨意,退隐了山林,这也是他之所以在历史上籍籍无名的原因。

他用了三年的时间,找到了北疆的大巫师,奉上了晏鸾曾经戴过的白玉镯为介,恳求大巫师能施法弥他们重来一世。

感叹于三人的爱情,大巫师应允了。

而晏焘则是付出了以命相抵的代价,同日里,齐武帝北伐异人时,驾崩于战场。

在大巫师将玉镯投入鼎炉里晏焘赤诚的血肉中时,命运的齿轮开始了新的转动……

番外4:快点插进来!(姜福媛VS齐灵帝)

姜福媛喜欢齐灵帝元浚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清俊优雅的少年帝王,就如同高岭之花般贵不可言,让她仰望不可及,渴望而不可得。

他似乎是带着温和威仪的帝王面具而活,那双总溢着粼粼笑意的龙目,更深的地方是旁人察觉不到的忧郁,让她心疼,也诱惑着她去企图深入,直到回过神时,她的心已经沦陷了。

她用尽了一切办法去接近他,费尽心思想要博他心悦,却总是失望而归……姜福媛甚至一度怀疑元浚他不喜欢女人!

这无疑让她很挫败,可她姜莎莎从来不是会轻易言败的女人,反而是越挫越勇了。

陪都的避暑之行,成了一个契机,有了褚太后的首肯,她接近帝驾的机会越来越多,也越发轻易。

到达陪都的别宫第三夜,她就实施了谋策已久的计划。

色诱!

话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梳妆打扮几近妖娆,穿着更是暴露的整装待发,只有单薄的黑色风衣裹在娇躯外,就偷偷潜入了帝宫。

为确保计划万无一失,她还准备了春药!

“哼哼!小样儿,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着吧……今晚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男欢女爱!”

躲在角落里扒拉着门槛的她笑的异常兴奋,隐约还有些小羞涩,大概就是那种即将睡到暗恋已久的男神般,无法压抑的激动。

一想到平日里高贵优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着压在身下Ooxx的各种画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这是什么味道?”

看着从门缝处飘来的细细白烟,她随手擦来了擦殷红的鼻血就凑上去闻了闻,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钻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晕了,渐渐的开始四肢发软,然后……

噗通一声倒地没了知觉。

干!有人暗算她!

等到姜福媛幽幽转醒时,脑袋还晕沉的厉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丝力气,迷茫的看着身下所在,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龙金床,明黄的飞龙帐幔……

“醒了?”

“陛,陛下!”

药力还未褪尽,她的惊呼都是软绵绵的,透着一丝妖媚,酥的连她自己都心痒了。

而站在龙床边的少年帝王却笑的格外优雅,隐约还带着那么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图谋不轨?”

帝王的声音很好听,不若同龄少年变声期的嘶哑,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让人耳朵怀孕的节奏,姜福媛红着脸颊想要起身,才动了一下,面色陡然大变。

不知何时,她的双腕竟然被高举在头顶,被绳子牢牢地绑在了纯金的蟠龙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误会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认这会有点慌了神,口不择言。

却见暖光下的少帝挑着剑眉,目光清朗的把玩着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经心的笑着:“是么,那这是何物?毒药么?”

姜福媛只觉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没猜错,上面应该还贴它着很直白的学名──春药。

“陛下!这可绝对不是毒药呀!”

开玩笑,这要是被冠上谋杀皇帝的罪名,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呀!

她忙叫道:“这,这是一种能让人欢愉的补药,对!补药。”

“补药?”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龙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龙床边沿。

姜福媛戒备的看着他,只觉得心里很不踏实,仿佛有那么一种被 X光扫描的错觉,小心脏都噗通噗通快负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药,寡人就放心了,不过寡人倒是想见识见识此药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

妈妈,她可能遇到变态了!

“陛下!这东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开吧!我不要!啊……你这个变态!”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么叫扮猪吃老虎,什么叫披着羊皮的狼……

明明一脸高贵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开她嫩白的小腿,将春药全部倒进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气哭了,即使有处女膜的阻挡,可那大量的春药还是潺潺的灌了不少进入阴道内,药效发作时,体内的燥热开始一波一波荡起。

“啊……啊……好痒好热!”

此春药药效极强,本是她拿来对付齐灵帝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在龙床上翻滚着呻吟,泣不成声的娇啭哀求。

而被她一度怀疑不喜欢女人的元浚,就好整以暇的坐在她身边,将她从头摸到了脚,如同赏析艺术品般,爱怜的轻柔抚摸,特别是胸前的巨乳,在他的手中都被捏变形了。

“看来真的不是毒药呀,唔……姜小姐的玉肌真粉嫩,啧啧,你这对椒乳真是不小,捏着好软。”

他的手指很凉,浑身燥热的姜福媛正渴望着这股清凉,目光迷蒙的哭喊着:“摸我快摸我,好热!呜呜……抱抱,要抱抱!”

她被缚住了双腕挣脱不得,体内的燥热让她疯狂的扭动着,空虚的小穴里似有成千上万的小虫在瘙痒着,她极度需要更大的东西去填满,去狠狠的撞击。

“肉棒!快给我……嘤嘤……快点操我,好难受呀!”

而元浚却还在不疾不徐的吻着她,从额头一路亲到胸前,将他的口水和印迹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吸吮着姜福媛温热的小嘴时,清雅的他眸中难得出现了几分狂色。

“倒是没想到你如此迫切,可是要这个。”

他当着她的面褪下了龙袍,解开裤带时,胯间弹出的巨龙吓到了迷糊中的姜福媛,十八岁的少年阳具竟然生的异常凶猛,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她下面的水就淌的更厉害了。

“快插我,啊……狠狠的操我,快!”

正是性欲高涨时,她难受的厉害,只渴望着元浚的大肉棒能快点插入她空虚的骚穴。似乎是故意在惩罚她,他的动作异常慢,还有些戏谑。

他跪坐在她的双腿间,看着淫水四溢的花穴便笑了:“媛媛这里都痒成这样了?好多水儿,可真嫩,这是什么?处子膜?”

插入小穴半分的食指被跳动的嫩肉紧裹着,指尖抵在了一层阻隔上,他笑意更甚了,带久了帝王的温和面具,此时的他是第一次卸下防备。

姜福媛的浪吟让他胯间涨疼,知道刚刚用药过了度,也不打算磨她了,扶着巨龙在她的穴口蹭了蹭,就挤入了小缝里。

“啊!”等他挺腰捅破处女膜,撞入阴道深处时,两人都发出了叫声,姜福媛是惨疼,他则是舒爽!

夜还很漫长,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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