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拔苗助长

王艳正被唐家父子玩弄得不能自持,娇喘微微地说道:“公爹你好讨厌,不早说,我没准备。”

田嫂吐出口中李勇的鸡巴,笑道:“东西都是现成的,现在准备也不晚。”

众人都兴致勃勃,唐健更是两眼放光,央求王艳:“好姐姐,求您了。”

田嫂和巧云已经来到王艳身边,笑呵呵地去搀她。王艳也不矫情,随着她俩去了卫生间。

大家翘首以待,正等得心焦之际,三个人回来了。

两个保姆扶着王艳回到唐家父子身边,殷勤地给她宽衣解带。

众人都围了过来,王艳光着屁股站在沙发前,上身趴下去,双手扶住沙发靠背,白皙浑圆的丰臀高高撅起,娇柔的小屁眼粉红湿润,如一朵雏菊迎风颤抖。

唐健凑过去闻了一下,冲田嫂翘起大拇指,赞道:“活干得不错,很干净,还有一股奶香味。”

田嫂笑道:“我再给少爷润润枪吧。”

说着,蹲下去将唐健的鸡巴含进口中,呜咂吞吐不已。

待阴茎勃挺后,田嫂又将润滑液在唐健的龟头和王艳的肛门上涂抹均匀……

万事俱备,李勇自告奋勇上前扒开妻子的两瓣屁股,唐健将圆润的龟头抵在臀眼中心,在众目睽睽之下,像钻头一样顶进肛门……

王艳微微蹙眉,强忍不适,一声不吭。

龟头“噗”的一声没入屁眼里,众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屁眼顺利开苞,后面就顺利多了,唐健缓缓插入,轻轻后拉,让王艳适应异物入侵的新奇感。

不怎么疼,就是有点胀,王艳觉得能忍受。

她身体放松,上身尽量俯低,屁股撅得高高的。

唐健逐渐加快抽插的速度和力道,肛道紧窄肥腻,越来越烫,越来越油润,鸡巴插在里面被紧紧箍住,舒服得唐健浑身发抖。

渐渐的,王艳体验到了一种异样的快感,怪不得很多人喜欢这种性交方式,滋味确实美妙。

她的眉头舒展,脸上春情焕发,樱桃小嘴里发出曼妙动听的娇吟。

李剑峰朗声道:“大功告成,该进行下一步了。老唐你躺下,唐健你先暂停,艳艳你到老唐身上去。”

唐铁山躺在沙发上,胯间黑粗的大鸡巴高高矗立。

王艳跨坐上去,将鸡巴导入自己屄中,上身趴在男人身上,屁股抬高。

李剑峰推了唐健一把,给他使了个眼色,唐健会意地来到王艳身后,跪在父亲两腿之间,将鸡巴重新插入王艳的屁眼里。

父子俩夹着王艳,两根鸡巴肏着她屁股上的两个洞眼儿,三人叠成了肉体三明治。

李剑峰满意地点点头,来到王艳前面,将鸡巴捅进了儿媳的口中。

三男一女呈经典的4P模式,王艳身上三个可以性交的洞全部被占用,带给她全方位的享受。

四个人一起开动,粗喘浪叫响成一片。大家看得津津有味、目不转睛。

过了一会儿,李剑峰招手让李勇过来代替他的位置,他去唐健身边说道:“你先别射,休息片刻。”

唐健拔出鸡巴,站在一旁。李剑峰填补空缺,将鸡巴微微用力就插进了儿媳的屁眼。

李勇也跃跃欲试,鸡巴让妻子嘬得坚硬无比,兴奋地过来顶替老爸。

李剑峰虽然没过瘾,倒也不跟儿子计较,痛快地让贤。

可李勇的鸡巴太粗,无论如何努力都不得其门而入。

王艳不干了,扭回头怒骂:“臭老公,你别可着我一个人折腾,那么多美女呢,你肏她们的屁眼吧。”

田嫂主动迎战,在旁边撅起大屁股说道:“公子先来我的老屁眼里捅捅吧。”

李勇也不敢惹王艳生气,马上从善如流,转移阵地。

他的鸡巴虽粗,但田嫂的屁眼久经考验,唐铁山的粗屌尚且能应付自如,对付李勇的鸡巴更不在话下。

顺利入港后,李勇终于尝到了肛交的滋味,老牛和嫩草立刻战在了一起。

李副市长第一次尝试肛交,觉得很有意思,兴致盎然地把在场的所有女人的屁眼都肏了一遍。

压轴戏放在了李秀兰身上,这是新宠,他不想草率,反复肏了李秀兰的小嘴、浪屄和屁眼,最后本着善始善终的念头,将自己宝贵的精液都射在了李秀兰的屄里。

性欲的洪流汹涌澎湃,个人的意志无力阻挡,陈晓丽随波逐流,屁眼也没能幸免。

巧云连哄带劝地拉她去卫生间进行了清洗,刚回来就被老公按在沙发上。

她虽然喝了不少酒,浑身无力,但还残存一丝理智,屁眼儿被贯穿的时候,她无助地看着儿子,她很想把后庭花的首次绽放献给自己心爱的儿子,但李勇没有勇气跟爸爸争锋。

等李剑峰肏过瘾后,李勇过来抚慰妈妈,能够第二个得到妈妈的后庭花,他也知足。

他的鸡巴很粗,在妻子那里吃了闭门羹,但陈晓丽甘愿忍痛也想让儿子开心。

母子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倒了半瓶润滑液,在田嫂和巧云的帮助下,总算得偿所愿。

李勇也很孝顺,怎忍心折磨妈妈?

知道陈晓丽今天是首次尝试肛交,他也不敢大动干戈,只是浅尝辄止。

随后,他又跟其她女人混战,又采了几朵后庭花。

唐铁山不甘心被动挨肏,跟唐健掉转位置,三个人翻转过来。

唐健仰躺,王艳跨上去将他的鸡巴塞进屁眼里,上身后仰露出湿漉漉的骚屄。

唐铁山跪在他们腿间,鸡巴捅进王艳屄里抽插,掌握了主动权的他大力开合,尽情发泄。

乱交大会进行到深夜,直到远处的农村传来此起彼伏的鞭炮声,新春到了。

在楼上睡觉的婉儿被鞭炮声吵醒,发现屋里没人,害怕地四处乱找。

听到楼下客厅里有声音,就顺着楼梯向下走。

在楼梯拐角她看到了客厅里匪夷所思的一幕,四男六女都光着身子大肆宣淫,明亮的灯光下,十只肉虫胡乱地纠缠,肆无忌惮地浪声淫叫。

由于社会风气开放和信息异常发达,加上食物甚至药物里激素泛滥,现在的孩子普遍早熟,对性的认知并非大人想象中的一无所知。

六岁多的婉儿虽然懵懂,但也猜出是大人们在背着她做快乐的事情。

她兴奋地悄悄返回找到小天赐,拉着他一起下楼看戏。

两个小朋友在楼梯拐角看了好一会儿,婉儿小声问道:“哥哥,他们在干什么呢?”

七岁的天赐显然比妹妹懂得多,神秘兮兮地说道:“他们在做爱。你看他们是不是很舒服、很开心?”

婉儿仔细观察了一番,点点头。

天赐心里一动,问妹妹:“咱俩也试试好不好?”

婉儿觉得好玩,问道:“怎么试?”

“跟我来。”天赐拉着婉儿上楼回到房间,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像他们一样,咱们也脱光。”

两个小孩脱光后爬到床上,天赐搂住妹妹光溜溜的小身子,伸嘴去吻婉儿花骨朵般的嘴唇。

婉儿睁大眼睛看着哥哥亲自己的嘴,他们都不懂要把嘴张开,不知道舌吻,只是将嘴唇乱碰一气。

天赐让婉儿仰躺在床上,扒开她的双腿,摸着那稚嫩的小屄,问妹妹:“你知道这里叫什么吗?”

婉儿害羞地摇摇头。从不穿开裆裤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这是一个羞耻的地方,不能让男孩子看,更不能让别人摸。

“这叫屄。”

天赐洋洋得意,将自己的小鸡鸡凑到婉儿面前,七八岁的小男孩阴茎还没发育,白白嫩嫩的像一截小人参,这时候居然也硬撅撅的,“那你知道这个叫什么吗?”

婉儿好奇地睁大眼睛看着,她知道这就是男孩跟她最大的不同,也是不该让她们女孩看的隐私部位。

看妹妹不说话,天赐继续卖弄:“我这个叫小鸡鸡,以后长大了,就叫鸡巴。”

婉儿点点头,看天赐的目光就带了崇拜,觉得哥哥什么都懂。

天赐拉婉儿起来,兴奋地说道:“你吃我的小鸡鸡,像大人那样。”

婉儿刚才在楼梯那里看到了男女口交的场面,她不知道大人们为什么要那样做,本能地摇摇可爱的小脑袋:“脏,我不要。”

看婉儿态度坚决,天赐马上改口:“那我亲亲你的小屄吧。”

婉儿没反对,其实她的好奇心也很强,大人的世界那么精彩,她也很想试试。

天赐摆弄婉儿又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仔细观察了一下妹妹的小屄。

不到七岁的女童,阴户还没发育,像一枚青涩的白杏,白皙鼓凸,干干净净,中间一条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有一股淡淡的幽香。

天赐低头凑过去伸舌头轻轻舔了一下,婉儿身子一颤,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女性的外生殖器布满性神经,虽然尚未发育成熟,但性快感还是有的,婉儿觉得哥哥舔得很舒服,她便躺着静静地享受。

天赐舔了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忽然心里一动,跟妹妹商量:“你刚才看到大人把鸡巴插到女人的屄里,那就是做爱,也叫肏屄,咱们也试试好不好?”

婉儿眼珠乱转,她知道那样不好,是干坏事,大人知道了会骂她。

可她刚才看了活春宫,强烈的好奇心让她小小年纪也跃跃欲试……

因此,她并没反对。

天赐兴冲冲地将自己硬撅撅的小肉棍儿往妹妹的阴户中心乱捅乱戳,急得够呛也没成功。

小男孩的阴茎没有发育,再硬也没什么力道,而小女孩稚嫩的阴户紧闭大门,自然不会让它得逞。

折腾半天,婉儿被弄得痒痒的,咯咯娇笑着身体乱扭,天赐更慌手慌脚了。

最后,天赐无奈地放弃了,搂着妹妹亲亲摸摸……困意袭来,两个小孩子不知不觉睡着了。

楼下的混战终于结束了,大家结伴去浴室,在里面免不得互相嬉闹一番,然后自由组合上楼睡觉。

唐家父子和王艳去了主卧,李勇搂着妈妈去客房,李剑峰被李婷和李秀兰左右搀扶着去了次卧。

田嫂和巧云留下来打扫客厅的卫生,然后回保姆房安歇。

将李剑峰安顿好,李秀兰不放心两个孩子,出房去察看,居然发现两个小孩子搂着睡在一张大床上,身上都没穿衣服。

她没有多想,只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叫醒两个孩子,让他们回自己房间睡觉。

这两个孩子都有自己的卧室,每晚临睡前大人过来哄他们睡觉,早晨再过来叫他们起床。

安顿好孩子,李秀兰返回次卧,和女儿一左一右躺在李剑峰身边,三人相拥而眠。

唐家两位女主人给予这位贵客最高规格的热情接待,两对乳房贴紧李副市长的前胸后背,让这个男人美滋滋地享受了齐人之福。

一夜酣睡,春梦连连,李副市长早晨醒来惊喜地发现自己晨勃了,他没想到是昨夜药酒的功劳,也不认为是怀里两个美女的刺激,还认为是自己年近半百,宝刀不老。

李婷也醒了,见男人指了指他的下边,然后冲她挤眉弄眼,就向男人露出赞赏的笑脸,会意地下去给他口交。

李剑峰一边享受一边跟李秀兰亲嘴,然后让她也到下边跟女儿一起亲他的鸡巴。

母女俩的唾液将鸡巴滋润得油光水亮,李副市长兴致颇高,奋身投入战斗,将唐家两代女主人身上的六个洞又全部玩了一遍,最后射进了李婷的屁眼里,这才心满意足地起床盥洗。

李勇天还没亮就醒了,亲嘴摸奶把妈妈弄醒就开干。

陈晓丽睡了一觉也有了精神,兴致勃勃地迎合着儿子。

玩得开心之际,李勇忽然生起一个好玩的念头,将妈妈压在身下捅了几下后下床,抱着她向主卧走去。

鸡巴始终插在屄里,随着走动颠簸抽插,让陈晓丽又羞又喜。

主卧里,唐家父子和王艳抱成一团正睡得香,听见动静看到两人进来,立刻精神了,他们在床上让出位置欢迎友军加入。

李勇上床后仰躺,将妈妈的上身拉低,胯部向上挺耸抽插了几下,给唐健使了个眼色。

唐健会意地过去,将鸡巴对准陈晓丽的屁眼。

李勇停止抽插,陈晓丽摒心静气,在没有前期准备和抹润滑油的情况下,唐健的鸡巴奋力顶进了陈晓丽的屁眼。

好在昨晚不知谁射到了她的屁眼里,此时正好充当了润滑液,唐健抽插起来才不显得滞涩。

唐铁山不甘被冷落,挪到前面,将粗黑的大屌塞进陈晓丽的嘴里。

陈晓丽也终于享受了一次三个男人全方位的侵犯。

王艳还在一旁添柴加火,玩弄着婆婆的一对奶子助兴。

今年的迎新春仪式与往年大不相同,陈晓丽的阴道、屁眼和嘴里都被尽兴的男人灌满了精液……

大年初一,照例要走亲访友四处拜年。

唐家父子在市里跑了一上午,拜访了几个高官显贵,中午就去小月那里吃了午饭。

下午父子俩又去了几家拜年,傍晚回到小月家,当晚就留宿在这里。

孙倩也回来了,晚上自然是小别胜新婚,母女俩尽心尽力伺候唐家父子。

第二天,四个大人带着小唐菲去了游乐场,五个人开心地玩了一天。

小唐菲上幼儿园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像个芭比娃娃,童言无忌、妙语连珠,逗得大家开怀大笑。

她还撒娇弄痴地让爷爷抱,让爸爸背,一会儿亲亲爸爸的脸,一会儿吻吻爷爷的嘴,毫无顾忌,乐不可支。

当晚,唐健和父亲本来要回别墅,可孙倩苦苦挽留,只好继续留宿在小月家中。

四个人在主卧颠鸾倒凤,孙倩的大声浪叫居然吵醒了隔壁独睡的唐菲。

小唐菲听见家里人在隔壁房间,倒也没恐惧惊慌,她下床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主卧门前,推开门向里面张望。

看到床上四人玩得正欢……

她好奇地看着,一声不吭。

唐铁山正趴在小月身上尽情地肏弄,忽然警觉地看了一眼门口,见小唐菲光着脚站在门口,顿时大吃一惊,身子僵住了不动。

孙倩正在唐健身上观音坐莲,发现唐铁山不对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外孙女。

她不慌不忙地起身下床,来到门口抱起小唐菲,和声细语地问道:“你怎么不睡觉跑到这里来了?”

“姥姥,你们的声音太大,把我吵醒了。”小唐菲不满地噘着嘴,忽然好奇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孙倩扑哧一声笑了,想了想,哄骗道:“我们在玩游戏呀。”

“我也要玩。”

“等你长大了我们就带你玩,好不好?”

“骗人,我现在就要玩。”

唐健苦着脸,说道:“妈,你把她抱过去哄睡了再回来吧。”

小唐菲却不依:“不嘛,我就要跟你们在一起。”说着,小嘴一扁就要哭。

小月无奈地摇摇头,对母亲说道:“把她抱过来吧,我哄她睡。”

唐铁山尴尬地从儿媳身上翻下来,孙倩过来将孩子塞她怀里,小月侧躺着搂住女儿,轻轻拍着她哄她睡觉。

唐铁山看儿媳弓着身子,屁股向后翘着,大腿根儿夹着的阴户湿漉漉的冒着热气……

他促狭地贴过去,将还在兴头上的粗硬大屌费力地插了进去,轻捅慢抽。

小月不忍心让公爹扫兴,配合地将屁股向后耸动,身子一晃一晃地继续哄女儿睡觉。

孙倩发现了,忍住笑,也如法炮制,侧躺在另一侧,招手让唐健躺在她身后,然后扭着屁股去凑女婿的鸡巴。

唐菲躺在中间,被她们带得身体也轻微摇晃,她好奇地左看右看,不知道大人们在干什么。

小女孩的世界很简单,对于不懂的事情也不会刨根问底,一会儿也就睡着了。

小月松了口气,想把女儿抱到隔壁,扭头对唐铁山说道:“爸,你先拔出来,我把孩子送过去。”

唐铁山兴致正高,反而干得更起劲了。孙倩笑道:“别折腾了,就让菲菲在这儿睡吧,咱们别吵醒她就行。”

小月也不坚持,相对于女儿,她更在意公爹的感受,于是扭动屁股迎合着身后的男人,嘴里细声呻吟着。

孙倩看唐菲睡熟了,胆子也大了起来,翻身将唐健压在身下,套入阴茎就大起大落起来,只是不敢再大声浪叫了。

唐铁山肏得不尽兴,又把儿媳裹在身下“噗唧噗唧”大力抽插起来……

射精的时候,他拔出鸡巴跨到儿媳脸上,喝道:“张嘴!”

然后一通扫射,小月张嘴迎接不迭,脸上和头发上也沾了不少。

孙倩在一旁看着,发现有几滴溅到了唐菲的脸上,嘻嘻笑着用手指把那几滴精液刮下来抿在了小女孩微微开启的嘴唇间,浪声道:“让菲菲也开开荤,尝尝她爷爷精液的味道。”

小女孩吧嗒吧嗒嘴,唇间的精液就进了口中。唐铁山见了,心里觉得怪怪的,但想到小家伙啥也不懂,也就没说什么。

唐健却觉得很刺激,鸡巴更硬了,孙倩用屄夹了夹,对女婿会意地浪笑。

小月嗔怪地瞪了母亲一眼,孙倩板起脸对女儿说道:“别认为我作践孩子,精液是好东西,阴阳互补的道理你不懂么?”

唐铁山恍然,说道:“是这么回事。给秀兰看病的老中医就把男童的尿给她当药引子,还说男人喝女童的尿也能壮阳。”

孙倩咯咯笑道:“这倒是现成的,想喝菲菲的尿还不简单?”

唐健看了父亲一眼,父子俩相对默然。

五个人就在主卧的大床上睡了。次日天刚亮,唐菲揉着惺忪的睡眼要撒尿,孙倩笑眯眯地问唐家父子:“你俩谁要喝,快点儿。”

“爸你先来吧。”唐健很孝顺。

唐铁山有点发窘,心里想喝,脸上又挂不住。

孙倩直接抱着唐菲对准他分开腿,就看女童的阴户微微起伏,阴唇上端分开,露出粉粉的尿道口,一股清澈透亮的水流哧的激射而出。

唐铁山瞅准了张开大嘴接尿,吞咽不停。唐健和小月都看着这一幕,心里震撼,脸上却不敢表露,怕唐铁山尴尬。

女童撒尿时断时续,唐铁山喝了几股后,让给了儿子。

唐菲又淅淅沥沥地尿了些,唐健凑近了都接住喝了,看到阴户湿漉漉的沾了不少余尿,便伸嘴去舔。

唐菲觉得痒酥酥的很舒服,睁开眼看见爸爸舔她的小屄,咯咯笑着扭身挺胯迎合。

唐健舔干净后想撤离她还不依,将小嫩屄在爸爸的嘴上胡乱磨蹭着让他继续舔。

还不到三岁的女婴哪有什么性意识,也不懂什么羞耻和矜持,她只是觉得这样很舒服很好玩,缠着爸爸要玩这个性游戏。

唐健是成年人,觉得这样不妥,可女儿的小嫩屄口感绝佳,他也乐此不疲。

还是唐铁山看不过眼,喝止了唐健,小唐菲还觉得爷爷好凶,使性子不理唐铁山,让大家哭笑不得。

孙倩眼珠乱转,心里暗喜,觉得这个家又增加了一个吸引唐家父子的砝码。

唐健离开的时候,唐菲抱着爸爸的脖子不撒手,哭着不让他走,直到唐健答应明天过来看她才泪眼汪汪地忍住了哭声。

唐健对这个小女儿疼爱怜惜,之后果然来得勤了。

每次见爸爸来,唐菲都开心得不行,缠着爸爸片刻不想离开,晚上也要跟爸爸一起睡。

小女孩晚上睡觉脱得光光的,粉嫩的小身子肉嘟嘟的,在爸爸怀里也不老实,每晚都要爸爸舔她的小屄。

四个人经常在主卧的大床上同枕共眠,等唐菲睡着了,母女俩就跟唐健做爱。

有时候动静大吵醒了女婴,唐菲不哭也不闹,静静地看大人们“玩游戏”,困了再接着睡。

有一天晚上,唐菲在大床上又让爸爸舔她的小嫩屄,孙倩看小月去卫生间了,就逗外孙女:“菲菲,你别光顾着自己舒服,也给爸爸舔一下鸡巴吧,就像姥姥和妈妈那样舔。”

唐健还没反应过来,唐菲已经爬到爸爸胯间,小脸凑过去闻了闻,撇嘴道:“臭,我不舔。”

唐健很尴尬,看着孙倩说道:“妈,这样不好吧,菲菲还太小。”

孙倩却浑不在意:“又不让你破她的身子,舔两下有什么打紧?”又对唐菲说道,“那姥姥给爸爸擦干净了,你舔两下好不好。”

孙倩从床头拿过来湿巾,将唐健的鸡巴仔细揩拭干净,对唐菲说道:“不臭了,你舔吧。”

小女孩又闻了闻,这才伸出粉嫩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唐健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心理的震撼远超龟头处传来的快感。

唐菲舔了几下又不干了,嘟哝道:“不好吃,不好玩。”

孙倩却不肯善罢甘休,下床去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个小蛋糕,将上面的奶油抹在唐健的鸡巴上,笑眯眯地对唐菲说:“你再尝尝,好不好吃。”

脸上的笑容让人想起哄骗白雪公主吃毒苹果的那个老巫婆。

女婴的思维方式简单,没有多想就按姥姥的吩咐去舔爸爸鸡巴上的奶油,香甜嫩滑可口,是唐菲最爱吃的东西,她津津有味地舔舐吮吸……

唐健舒服得浑身直抖,鸡巴越来越硬,挺得老高。

见爸爸的鸡巴变粗变长,唐菲觉得好玩,舔得更带劲了,连沾在睾丸上的奶油也舔得干干净净。

小月洗澡回房,看到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惊叫道:“妈,唐健,你们干什么?”

孙倩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月走过来怒声道:“你们就不怕菲菲说出去?”

唐菲见妈妈怒容满面,吓得躲到姥姥怀里,小嘴一扁就要哭。

孙倩赶紧轻拍外孙女的后背哄她安静下来,谆谆教诲道:“菲菲,姥姥告诉你,咱们玩的这个游戏不许对别人说,不然我们就都不跟你玩了。”

唐菲快三岁了,本能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游戏是不正常而且很羞人的,所以她郑重地答应姥姥:“嗯,我对谁都不说,这是咱们的小秘密。”

“菲菲真乖,好了,今天的游戏就玩到这里吧,咱们睡觉。”

唐健经常在小月这里过夜,李秀兰觉得不对劲,几次三番地查问。

唐健就跟父亲商量,想告诉妻子实情。

唐铁山想了想,觉得也不是不可以,总瞒着家里人也不是长久之计,只要处理得当,还是可以做到两全其美的。

有了父亲的首肯,唐健心里有了底,他当然不会直截了当地告诉妻子,于是想了一个主意。

有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唐健搂着李秀兰靠在床头闲聊。

说了一些家常,唐健忽然问道:“兰儿,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憋到现在还是想问问你。”

李秀兰乖顺地往老公怀里靠了靠,柔声道:“老公,什么事你说吧。”

“你当年跟我爸离婚是因为舅舅,我想知道你跟我舅舅到底是怎么回事,奶奶是不是真的冤枉了你。”

李秀兰的身子一僵,深埋心底的陈年伤疤本已淡忘,现在却被老公再次揭开,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期期艾艾地央求道:“老公,别问了,这件事我不想提。”

唐健愈加好奇,耐心地劝慰:“兰儿,咱们夫妻本是一体,有什么事不能说的呢?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吗?往事再不堪回首,也不影响咱俩现在的感情。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解开我心底的疑惑。”

李秀兰摇摇头:“咱们现在过得好好的,干嘛非要说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呢?”

“你是不是怕说出当年的内情对不起我爸或者我?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而且,我也有个秘密,咱们交换吧,你说完我就告诉你。”

李秀兰勾起了好奇心,眨着眼睛问老公:“真的?”

“嗯。”

“你想听,我就说。其实这件事压在我心底,没人可以诉说,偶尔想起来还真是憋屈。”

唐健将妻子往怀里搂了搂,静静地听她讲过去的事情。

李秀兰跟唐铁山同村,一起长大,小学和初中都是同班同学,两小无猜,青梅竹马。

当地风俗流行早婚,十五六岁结婚很正常。

唐铁山从上初中就追李秀兰,但李秀兰却对读书学习更感兴趣,一直对唐铁山的示爱无动于衷。

李秀兰天生丽质,但家境贫寒,母亲软弱,父亲酗酒好色。

她上面还有个哥哥,叫李建军,兄妹感情很好。

父亲脾气暴躁,经常打骂妻儿,又没什么本事又没钱,想在村里找相好的女人也难,欲火难耐之际,眼光就盯上了正在发育的女儿。

李秀兰不知道亲生父亲对她起了色心,对父亲无事献殷勤的搂搂抱抱、亲亲摸摸觉得别扭难堪,却也不敢直言反抗。

倒是哥哥经常提醒她注意安全,暗中保护妹妹,多次想方设法阻止父亲的逾矩行为。

父亲对这个亲生儿子恨得牙痒痒的,几次被撞破好事,让他恼羞成怒,经常找借口毒打儿子。

母亲在家里没地位,说不上话,对儿女们遭受的磨难只能暗自垂泪。

李秀兰渐渐明白哥哥的苦心,除了尽量避开父亲外无计可施,兄妹俩只能抱头痛哭。

初三那年夏天,快毕业的李秀兰午饭后趁家中无人擦洗身子,被从外面喝醉回来的父亲从门缝里窥见,兽性大发。

父亲撞开房门,瞪着通红的眼睛将赤条条的女儿推倒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扒开女儿的大腿,褪下裤子掏出硬挺的鸡巴就往女儿胯间乱戳。

李秀兰拼死反抗,但娇弱的少女怎么挡得住急红眼的色狼?

就在父亲的鸡巴抵住女儿的阴户,即将入港之际,李建军风风火火地闯进来,一把将父亲推开,拉起妹妹逃出房间去了偏房,并拴上了房门。

惊魂稍定,李建军这才想起来妹妹还光着身子,赶紧从偏房的衣柜里找了几件自己的衣服给李秀兰穿。

事急从权,李秀兰羞红着脸当着哥哥的面穿上了不合身的男孩子衣服。

这是李建军第一次近距离看到青春少女的曼妙胴体,那丰盈的白嫩秀乳、胯间茸细的阴毛、白皙肥凸的阴户和浑圆的美臀冲击着少年的性神经。

父亲恼羞成怒,将十八岁的李建军毒打一顿,恶狠狠地赶出了家门。

没了哥哥的保护,孤独无依的李秀兰感觉危险迫近。

为了不失身于亲生父亲,她主动勾引唐铁山。

对于心中女神的主动示爱,唐铁山欣喜若狂,两个人的感情火速发展,几次约会后,李秀兰就果断将处女身给了他,并让他赶紧去提亲。

唐铁山的家庭条件比李秀兰家好,他母亲就不同意这门亲事。唐铁山以死抗争,绝食三天,母亲才总算勉强答应。

唐母托媒人上门提亲,李秀兰父亲对女儿有非分之想,当然不允。

李秀兰铁了心,跟父亲冷战,每晚睡觉都将裤腰带系了死扣,父亲几次近身都遭拼死抗拒,脸都被女儿抓破了。

初中毕业时,李秀兰怀上唐健,她索性以死相逼,加上母亲的苦苦哀求,父亲知道无法得逞,总算同意了这门亲事。

因为不到年龄无法领证,唐铁山和李秀兰只是草草举办了婚礼,就算结婚了。

李秀兰婚后却遭到婆婆徐桂兰的百般刁难,她怎么也想不通婆婆对自己怎会有那么大的敌意,她每天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遭到婆婆的呵斥谩骂。

唐铁山在县物资局跟舅舅跑业务,很少回家。

见不着丈夫的面,娘家她又不想回,心里的苦楚无人诉说。

幸好哥哥在附近的镇上打零工,经常过来看望她,给她难过的日子增添了一点安慰。

她向哥哥诉说心中的苦闷,趴在哥哥怀里哭一会儿,心情就能缓解不少。

每次李建军来,徐桂兰都耷拉着脸,冷言冷语。

但她慢慢发现,李建军看妹妹的眼神不对,出于女人的直觉,徐桂兰觉得有可乘之机。

在农村,亲人间发生性关系的丑事不少,兄妹相奸不是什么稀罕事。

于是她改变态度,对李建军和颜悦色,每次他来就找借口躲出去,给兄妹独处的机会。

生下唐健后,婆媳关系缓和,李建军来得更勤了,徐桂兰还常留他吃饭。

李秀兰很开心,觉得自己苦日子熬到头了,每次哥哥来都有说有笑的,还当着他的面毫不避讳地给孩子喂奶。

李建军正值壮年,想女人想得不行,天天手淫,看见妹妹袒胸露乳,心里难免会有想法。

徐桂兰早有预谋,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壮阳春药。

有一天上午,李建军来看妹妹,徐桂兰留他吃午饭,特意炒了几个菜,劝他喝酒,将春药加到酒里。

李建军毫无防备,烈性酒喝了不少,脑袋就有点迷糊。

婆婆见状就劝儿媳把哥哥领到自己屋里睡一觉醒醒酒,然后她就借口有事出门了。

李秀兰不知是计,让哥哥睡在自己炕上,并体贴地给他盖上被子。

李建军醉眼迷离,看见妹妹上衣中间的扣子没系,两只肥白的大奶子涌动,鼻子里闻到女人身上热烘烘的体香,欲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

酒能乱性,也能壮胆,春药更是催化剂,让体内的雄性荷尔蒙如脱缰的野马,李建军忽然冲动地抱住了妹妹。

“哥,你咋了?”李秀兰有些慌。兄妹之间搂搂抱抱也是常事,她也喜欢让哥哥抱着说悄悄话。可这次哥哥抱得太紧,她有点喘不上来气。

李建军喘着粗气,将妹妹压在身下,一边伸嘴去妹妹脸上乱亲,一边将自己的裤子往下脱。

早在门外窥伺的徐桂兰并不打算让他们兄妹成就好事,那样就太便宜他们了,此时火候刚好,她推开门闯了进来,大声喊叫。

李建军吓破了胆,见徐桂兰堵在门口便提裤子夺窗而逃。

徐桂兰手疾眼快,上前拽住了他的腰带。

挣扯间,徐桂兰抽出了腰带,李建军顾不得争夺,跳窗逃跑。

徐桂兰拿到了物证,也不去追,而是跑到门外大声吵嚷,宣扬儿媳不守妇道,招来左邻右舍评理。

李秀兰百口莫辩,独自在屋里哭泣。徐桂兰托人将儿子紧急招回家,当着李秀兰的面说唐家的脸面都丢尽了,让儿子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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