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轰!轰!轰!轰!”一声接着一声振聋发聩的音乐骤然响彻,瞬间燥热了全场的狂欢。

缤纷刺眼的灯光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刃,带着使人炫目的色彩,满场肆虐。

这世界,牛鬼蛇神,光怪陆离。

傅小年显然无法适应这突然的变化,瞬间,世界变了一个样,他从未曾想象过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接着,他又亲眼目睹了刘恋一步步在这疯狂的环境中迷失自我逐步堕落的过程!

初时她还是有些清醒和矜持的,虎哥也没有强行要求她做什么,搭在她肩头的手掌也还算规矩,只是时不时劝她喝酒而已。

对于酒,刘恋来者不拒,似乎在堵着气,一杯接着一杯,很快整个人就开始呈现出酒气上头的轻浮感,面上的表情松弛了许多,不时听着旁人荤肉满满的笑话放声大笑,因为酒的帮助,刘恋终于融入进了这样疯狂的世界,融入进了那样一个流里流气的团体。

眼见刘恋的这般表现傅小年也是郁闷地喝酒,陈明昊怕他喝多把酒瓶抢了下来:“如果你不想看了,咱们现在就回去,如果你还想看,那就别喝了。”

傅小年郁闷地回过头,继续观察。

突然,他注意到这帮混当中有一个小弟将刘恋的酒杯趁她不注意拿了过去,然后迅速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照着酒杯当中滴了几滴药液。

“操!”

傅小年怒极,想要冲过去却被陈明昊拦住:“歇歇吧你,又不是第一天了,她会不知道?不论怎么样,现在都已经晚了!”

听到这话傅小年颓然跌坐在座位上,陈明昊的话很残忍,却也是事实,刘恋和虎哥在一起不是第一天了,从刚刚走进来的时候就知道,她并不抗拒虎哥,该经历的可能也都经历过了,下药?

或许只是对双方而言都周全的手段而已。

随着那杯下了药的酒灌进刘恋的嘴里,她逐渐放开了自我,主动要着酒,情绪也高涨起来,没一会儿已现酣态的刘恋坐在了虎哥的怀抱当中,放浪地笑着,亲昵的搂抱着虎哥粗大的脖子,全然不顾平日里的形象,和这个夜总会里工作的莺莺燕燕别无二致。

这一刻傅小年一阵恍然,这还是当初那个阳光爽朗,美丽大气的刘恋吗?

傅小年不由想到了大一开学的时候,阳光明媚,秋风爽利,刘恋坐在新生报道处前笑眼盈盈,那是多么美妙多么青春多么浪漫的开始啊,可怎么,转过头,世界就变成了眼下这副鬼样子了呢?

瞧瞧,那个虎哥模样五大三粗,如今脱了上衣露出的健硕的身上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纹身,也布满了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痕,再想想刚刚他的所作所为……

对,那个多嘴的眼镜男现在还在舞台上羞耻地打着飞机,原本还有些同情他的人们因为酒精和现场环境的作用也将他当成了助兴的工具,冲着他鬼叫不断。

或许是因为这样的环境对眼睛男太过残酷了,从他上了台,脱了裤子之后,胯下的肉棒就一直软趴趴的,硬都硬不起来,更不要说射精了,虎哥可是说话了,他今晚最少也要射五次才会放过他。

眼镜男迟迟没有进度,虎哥便欲借题发挥,还是彤姐抢先一步上了台,嘴里应该是说着一些骂人的话,将他的两只手打开,当着全场观众的面竟然跪下来张嘴就把眼镜男软趴趴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然后脑袋主动前后挺动起来。

“哦,彤姐牛逼!”

“彤姐威武!”

“臭傻逼!看你这次还硬不硬!”

伴随着台下的各种声音,眼镜男在一阵难堪当中竟然硬了!

彤姐见状不仅加快了脑袋挺动的速度,还拉起眼睛男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低胸裙里!

台下又是阵阵怪叫。

终于,在彤姐的不懈努力下眼睛男到达了高潮。

彤姐可能提前感觉到对方要射了,想要退出来,没想到眼镜男突然按住了彤姐的脑袋,脸上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死死将彤姐的脑袋按压下自己胯下,这下可惹恼了夜总会的保安们。

很明显,彤姐不想让到自己店里的客人为难,所以处处维护着眼镜男,甚至不惜当众用嘴帮他射出来,可这家伙倒好,竟然得寸进尺?

当保安们爬上舞台的时候彤姐的头终于被放开,她一阵干呕,吐出了粘连着粘稠唾液的精液,又难受地咳嗽了许多下。

保安们在舞台上将眼镜男按住,本欲暴打,被彤姐拦下来,不过经过这一下她也没了替他解围的心思了,留他一个人在舞台上,自己则是一边擦嘴一边先行回到后台。

“臭傻逼,好赖不分!”

“看接下来还有谁帮你!”

“接着撸吧,想啥呢?还有四次呢,射不出来等着虎哥收拾你吧!”

场下许多客人已然把眼镜男当成了今晚最给力的表演人员,对着他各种吆五喝六。

眼镜男发了一会儿呆,低头看了看垂在两腿中间湿漉漉的鸡巴,又茫然地看了看场下开心的客人们,突然发了狠,将脚下的裤子甩到一旁后便跳下舞台跑了起来。

“要跑?”

眼镜男并没有逃跑,他竟直愣愣地冲着虎哥他们那帮人跑过去,顺手抓起一只啤酒瓶。

“不好!”

刘恋还在那里,傅小年担心会误伤到她,但他显然多虑了,对于身经百战的这帮混混而言,眼镜男的进攻毫无威胁,轻松就制住了他,虎哥夺过他手上的酒瓶,照着他的脑袋就狠狠砸了下去,瞬间爆头!

酒瓶被杂碎,而眼镜男的头则是皮开肉绽,血流不止,整个人瞬间瘫软。

“给我他拉下去!扫兴的东西!”

两个小弟将奄奄一息的眼镜男架起来从后门走了出去。

这一幕对傅小年而言是有惊无险,就在刚刚眼镜男突然发难冲过去的时候他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儿里,毫无疑问,如果当时距离近的话傅小年一定会冲过去拦下眼镜男,好在最后是虚惊一场,即便是这样傅小年还是心有余悸,坐回到位置上抚了抚胸口。

“你到底怎么想的?还爱着她?还想复合?”陈明昊当然看到了刚刚惊险瞬间傅小年的反应,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屡次背叛爱情的下贱女人他为何不能放下。

陈明昊的话问住了傅小年,这次分手是他提出的,难道还想复合?

当然不可能,这些天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出刘恋当着林响木的面不知廉耻地尿尿的一幕,每次想到这一幕就恨得牙痒痒,可是,这样就能说明不再爱她了吗?

如果不爱了,为啥刚刚会那么紧张?

如果不爱了,现在又为什么会坐在这里像小偷一样进行窥探?

“你看看你这死样子!”陈明昊恨铁不成钢,“你看看人家吧,潇洒的很的,哪里用得着你来担心?”

听到这话傅小年又转过头,果然,正如陈明昊所言,刘恋似乎一点都没有受到刚刚那惊险一幕的影响,看起来反倒是情绪更加高涨,俨然已经喝多了的样子。

在傅小年的记忆里刘恋上一次喝多还是在大一辩论赛获得冠军的那天,那天喝完了就众人作鸟兽散,他背着人事不省的刘恋,有些吃力又有些浪漫地行在回去学校的夜路上。

回忆越是甜蜜,现实就越是苦涩甚至令人愤恨。

酒劲上头虎哥将刘恋抱进怀里,捧着她的俏脸疯狂亲吻起来,而对这个粗鲁的男人的亲吻刘恋脸上露出欢愉的表情,一边迎合,一边更大力地抱住虎哥的脖子,而旁边的混混们则是一个劲儿地吆喝助兴,牛鬼蛇神一般。

终于,虎哥的手缓缓下滑,从刘恋的背部来到腰肢,又向下,大手包住了那圆润挺翘的臀肉并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而刘恋对此毫不介意,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在虎哥大腿上的坐姿,以方便他的揉捏玩弄。

虎哥和刘恋仿佛一对忘情的恋人,抵死缠绵,虎哥的手也在刘恋身上的每一寸地方肆意揉摸着,看得旁边的一众混混们直吞口水。

突然,虎哥拉开刘恋,说:“当大嫂的,也去慰问慰问小弟们!”说完一把将刘恋推出去,众小弟早就饥渴难耐了,眼见刘恋被推过来赶紧张开怀抱搂住,然后迫不及待地从后面抱住她,舌头伸出来在刘恋的脸上,嘴上,脖子上亲来亲去,一双手则是按在她高耸的胸上揉捏,刘恋并没有像刚刚对待虎哥那样迎合,但也没有一丝反抗,反倒是享受一般闭着眼睛,任人玩弄。

刘恋只有一个,但混混有很多,大家并不遵循先来后代,急不可耐地围住了刘恋,占领着她身体的每一处。

有人蹲在地上,解开刘恋的裤子,两条洁白的大腿便展露出来,在这幽暗狂乱的环境里格外显眼。

一个混混从后面抱着刘恋坐在位置上,这样一来,他胯间挺起来的帐篷便顶在了刘恋的内裤上,在前方,有一个混混蹲在刘恋分开的两条大白腿中间,脑袋贴着她的内裤,蹭来蹭去,惹得刘恋浪笑不止。

重点位置被人占领,还有美腿和美脚,这帮混混仿佛草原上的鬣狗,而刘恋则是刚刚被抓捕的香喷喷的猎物,刘恋那修长的腿上好几个脑袋在迷醉地舔舐着,而两只美脚也自然不会寂寞,一边一个,早就被人捧起来去亲吻上面每一根晶莹的脚趾。

虽然傅小年知道现在刘恋这样放浪形骸很大程度的原因是因为被下了药的缘故,但他亲眼看到她被众多男人环绕,被那么多双手抚摸,被那么多张嘴舔舐,仍然心如刀绞。

况且正如陈明昊所言,她也不是第一次和这帮人出来玩儿了,这里面的猫腻她会觉察不出来么?

她到底是怎么变成这样的?还是说她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傅小年甚至在想,公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这么多人玩弄,还不如被林响木一个人……

不知不觉夜总会大厅的人们的视线都被集中在了虎哥她们那边,而虎哥看着小弟们饿虎扑食般纠缠住刘恋大快朵颐,也是怡然自得地喝着酒。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一个电话,表情瞬间变得恭顺并露出谄媚的笑容,不知道说了什么,起身就带着一个小弟往外走,顺便让其他小弟将迷迷糊糊的刘恋带到了包房区域。

“这是要干嘛?”傅小年不禁有些着急,陈明昊说:“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陈明昊带着傅小年来到后台,径直来到了彤姐的办公室,彤姐似乎刚刷过牙,回头一看陈明昊立刻眉开眼笑:“好久没来了!咦,这是你的朋友?没见过啊。”

之前因为虎哥的关系彤姐配合林响木坑了陈明昊一把,后来了解到陈明昊家里也不简单,不敢得罪,便几次三番邀请他过来玩儿,并奉上了最好的服务,一来二去和陈明昊便相熟起来。

“彤姐,302房间……今晚借我用?”

听到这话彤姐面露难色,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傅小年,将陈明昊拉到一旁:

“今天可能不行……”

所谓的308房间实际上是一个布满了监控画面的房间,这是属于彤姐的小秘密,这家夜总会时常会有政商名流光顾,有些人需要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就会在包间进行,而每一个包间都被偷偷安装上了摄像头用来记录发生的一切,其实也是彤姐给自己安排的护身符,这里面发生的龌龊或许会在未来某些时候成为她遇上事儿时候的挡箭牌。

陈明昊也是在很无意的情况下撞破的这件事,为了保守这个秘密彤姐自然对陈明昊更加殷勤,陈明昊对偷窥别人这种事儿不感兴趣,从来也没有提出过要现场观摩,但今天眼看刘恋被一帮人带进包房,为了让傅小年死心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你换个日子好不好,明天?后天?哪天都行,就今天不行。”彤姐央求着陈明昊,陈明昊可不管那套:“彤姐,我要是没事儿我不会提出这个要求的,我说今天要看就必须今天看,不过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我今天看到的任何内容都不会对外吐露半分。”

陈明昊软硬兼施,彤姐也没有办法,都是惹不起的人,她只能嘱咐道:“你要是心疼我就一定不要说出去啊。”说完又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傅小年,陈明昊说:

“不用担心,是我最好的哥们儿,嘴巴比我还严。”

话说到这份上彤姐也没了办法,只好带他们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角落里不起眼的房间,上了两道锁,厚厚的大门被推开,里面别有洞天,大概五十平米的房间里整一面墙上挂满了液晶电视,而每一个液晶电视上都实时播放着此刻发生在夜总会各个角落里的画面。

“你们先看着,我前面还有事。”

临走前彤姐又是百般嘱咐一定要保守秘密,这才离开。

陈明昊和傅小年坐在了沙发上,面对着众多监控画面,开始寻找刘恋的身影,这之前他们先是看到了夜总会外面一条巷道的画面,早前那个被打得皮开肉绽的眼镜男被扔在了那里,下面光溜溜,身上也到处都是红肿,显然从夜总会被架出去后又遭遇了一顿毒打。

接着他们在寻找刘恋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其他包房里的各种龌龊,基本上都是男女之事,女人嘛,都是场子里的莺莺燕燕,大同小异,男人们则是形态各异,应该涵盖了社会各个层面,或许他们在家里是好丈夫,好爸爸,在单位是值得信赖的好领导,但在这里,每个人都抛开了在社会和家庭中扮演的身份,脱得一丝不挂,露出白花花的大肚子,急不可耐地爬上陌生的妖娆的女人的床,像牲口一样发泄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陈明昊有些心猿意马,傅小年则是皱着眉头仔细寻找,终于找到了刘恋所在的房间,那是一个大包间,里面自带卫生间,小混混们横七竖八地坐在沙发上,刘恋则是一个人在卫生间对着马桶呕吐着。

刚刚被众人环绕和此刻的形单影只形成对比,刘恋的身影看起来从未有过的孤单。

傅小年实在是看不懂,他不知道现在跟混个这帮人混在一起的刘恋到底是快乐的还是不快乐的,至少当初见到她被林响木调教的时候傅小年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那份欲望被满足的快乐的,可现在,真的是看不懂了。

吐了一会儿刘恋洗了一把脸,对着镜子里湿漉漉的脸蛋发了一会儿呆,脸上似乎流露出茫然的表情,或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眼下的生活是不是自己想要的?

不过看得出来经过呕吐和洗脸,她似乎清醒了许多,可也几乎同时,傅小年和陈明昊发现在外面的小混混们再次将一瓶药水滴在了酒水里,而且这次拿出的药瓶和刚刚的还不一样,随着药水被滴入,众人脸上露出了猥琐暧昧的笑容,傅小年顿时感觉到了一丝阴谋的味道。

刘恋对此并不知情,刚坐好就被这帮混混劝着喝了几杯酒,然后包房的门开了,虎哥率先走了进来,但他的脸上不是早前那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反而压低了身子谄媚的很,恭恭敬敬地领进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人看起来斯斯文文不像是黑道上的人物,但虎哥这样的人对他们无比恭顺谄媚的表现来看,绝不是一般人。

“这个人我知道,是市政府的,具体做什么的就不说了。我早就猜到了,这些年虎哥的势力发展这么快背后肯定有人,如果是这人的帮助的话这一切就说得通了。”

傅小年对这些人物关系不感兴趣,他只是冷冷地问道:“他们……想干什么!”

“干什么?你问我?我估计其实你已经猜到了吧?”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她被下药了?她是三岁小孩子吗?整天和给她下药的人一起玩儿?”

傅小年哑口无言,陈明昊看了看监控画面,说:“别想那么多,看到什么,就是什么。”

包房里一众小弟也站起来恭恭敬敬地对这位斯文男点头问好,然后鱼贯而出,包房里就只剩下刘恋,虎哥以及斯文男了。

在虎哥的安排下刘恋挨着斯文男坐着。

一开始包房里充满了尴尬的气氛,尤其斯文男,显得十分拘束,又有些端着体面,与这样暧昧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而刘恋也不擅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和陌生人之间的寒暄,只有虎哥在忙前忙后,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唱歌耍宝,随着几杯酒气氛终于有些融洽,开始有了欢笑声,而刘恋的眼睛里明显泛上了一层迷乱的神色。

通过监控画面虽然可以看到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听不到里面的人们在交流什么,不过看得出来,斯文男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龌龊猥琐的眼神,时不时打量着刘恋,而刘恋对于对方的这种变化浑然未决,只是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终于,她开始摇摇晃晃,体力不支,倒在了斯文男的怀里。

斯文男大喜,却又不敢乱动,虎哥凑过去轻轻拍了拍刘恋的脸蛋,又叫了几声,刘恋最初还能勉强睁开眼皮,可很快便闭上了眼睛,任由虎哥如何摇晃就是没有半点反应!

迷奸!

虎哥要带这个男人迷奸刘恋!

傅小年本以为那药是催情用的,没想到是迷药。

“有的人就是喜欢这种调调。”陈明昊心下也有些沉重,他是不喜欢刘恋,但毕竟也算认识一场,如果看到她自甘堕落和其他男人们一起欢好也就算了,眼瞧着将要看到她被迷奸,心里多少还是不是滋味。

“不行!我必须阻止他!”

傅小年拔腿就要出门被陈明昊眼疾手快拦腰抱住给拦了下来。

“你他么疯了!你干嘛去!去有什么用!你知道是哪个包间?”

“我挨个找!不信找不到!”

“找到之后呢?你以为刚刚出去的那帮混混回家了?都他妈在门口守着呢!到时候你真的找到了等待你的就是和那个眼镜男一个下场!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不仅救不了刘恋还白白搭上一个你!看看那个眼镜男吧,能不能撑得过今晚都是个问题!”

“那我报警!让警察来!”

“没有用!”陈明昊大喝一声,“虎哥能发展到现在这种程度难道是靠他自己吗?我知道你可能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事实上现实就是这样残酷的,我们改变不了什么,只能趋利避害!”

傅小年今晚算是被狠狠教育了一番,看到了一个此前从来没有想象到过的世界,他震惊于世界的丑陋也关切着遭遇厄运的刘恋,对,刘恋,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赶紧回到监控画面前,看到了虎哥走出包房的一幕,而此刻包房里就只剩下难掩淫笑的斯文男和被迷晕到人事不省的刘恋了……

瞬间,斯文男变了脸,他看起来无比激动,什么都还没干,脸就兴奋到涨红,然后一把将刘恋搂进怀里,一双大手在她的后背和屁股上来回抚摸,激动到颤抖不止,嘴巴则是如啃猪食一样贴着刘恋的脸蛋,嘴唇,脖子,亲个没完,就这样兴奋了几分钟之后他的情绪才稍稍平复,将刘恋平躺在沙发上,然后小心翼翼,一点一点地将她的衣服剥下来,那曾是傅小年引以为傲且熟悉的身体,现在,却完全展露在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

即便明知道她在与林响木的调教中经历了什么,可每次看到的时候仍然会觉得这具身体是多么的冰清玉洁。

没一会儿刘恋便被剥了个精光,一丝不挂,躺在那里宛如一具美丽剔透的冰玉胴体,雪白,修长,凹凸有致,一片雪白中,胸前的两点殷红与胯间那团乌黑的毛茸茸尤为醒目。

斯文男瞬间化身绿巨人,变得暴躁起来,三下五除二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挺着半软不硬的鸡巴躺在了刘恋的身上,然后竟然张开嘴巴,露出牙齿,在刘恋干净嫩白的身体上轻轻啃咬起来!

不止如此,他的一双手游走在刘恋的美体上,时不时就会用力掐一下,没一会儿她的身上便被掐的青一块紫一块,甚至在脖子,肩头还留下了一排排牙印!

“这个家伙……平时人模狗样,满口大道理,没想到脱了裤子竟然这么变态……”

陈明昊有些担心起接下来刘恋的命运来,显然,这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迷奸,他又看了看傅小年,他整个人似乎处在了极度愤怒又痛心的状态,有些麻木,有些茫然,红着眼睛痴痴地盯着监控画面。

斯文男又把目标对准了刘恋的一对乳房,这对乳房在经历了性爱的滋润后如今已经变得饱满丰润,不过在斯文男的眼里这好像成了泄愤的工具一样,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只乳房,那是真的咬,而不是用嘴唇吸吮,通过监控画面清楚地看到他的牙齿叼住了那颗无辜的乳头,配合着摇头晃脑的动作不断蹂躏着这块娇弱的肉疙瘩。

另一个乳房也没有闲着,斯文男的大手抓在上面,像是抓住了一团面团,用力揉捏,看不到一丝情趣,只有用力的发泄,捏完了乳房又掐住乳头,用力拉扯,扭动,那力度,仿佛要将乳头从乳房上面摘下来一样!

陈明昊心想刚刚下的迷药绝非普普通通的那种,一定是药力极强的,否则在斯文男这般玩弄下刘恋早就该因为极端的痛楚而醒过来了。

在斯文男的蹂躏下刘恋原本嫩白光洁的身体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尤其一对娇嫩的乳房已经面目全非,通红中含着青青绿绿的瘀痕,两颗乳头是失去了往日的风采,从原本高傲挺立在乳尖上变成现在这样耷拉下来,失去了生命力一般。

然而对斯文男而言,今晚的狂欢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他的目标来到了刘恋的下身,一把分开刘恋的大腿,原本藏在深处的秘密花园顿时一览无余,令陈明昊大感意外的是,被分开的大腿中间,乌黑的阴毛下,两边大阴唇上竟然泛出了淫靡的水迹。

“被人这样蹂躏也会有快感?妈的,果然是个婊子!”刚刚升起的对刘恋的同情因为她此刻展示出来的淫靡的汁液瞬间烟消云散。

斯文男显然也惊讶于刘恋的反应,实在大喜过望,先是不管不顾把脑袋凑过去,伸出舌头在上面疯狂舔舐起来,像是一条饿狗终于找到了食物一样,没一会儿刘恋的嫩穴上便布满了斯文男的口水,斯文男嘿嘿傻笑,然后将刘恋原本藏在里面的两片小阴唇也轻轻拉了出来,似乎对拉出来的长度不太满意,他又强行拉扯了半天,娇嫩的小阴唇成了他时下的玩具,拉扯出满意的长度后马上一口咬了上去,用尖锐的牙齿不断对小阴唇施加着痛感,同时两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搅合着,抽插着,然后换成了三根,持续暴力输出,可是在放入第四根的时候实在放不进去,这让斯文脑恼羞成怒,竟然歇斯底里地抓着刘恋的阴毛疯狂薅弄,力道之大让刘恋的阴毛顿时大把大把地脱落,斯文男随手抓起一把阴毛又强行撑开刘恋的嘴巴,竟然将阴毛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有些心满意足,又想了想,终归还是害怕造成无法逆转的后果,又在刘恋的嘴里一通抓弄,抓出了一手的阴毛,随手一扔,阴毛四散开来最终绝大多数都落在了刘恋的脸上。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之后斯文男原本半软不硬的鸡巴竟然硬如钢铁,高高翘立起来。

他试图将刘恋翻身,结果用力过猛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上,斯文男饶有兴致地踢了几下刘恋的屁股,这才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压在沙发上,然后双手抓住刘恋的腰,往上一提,她的那对圆滚滚的屁股便高高翘了起来。

他再次将手插进刘恋的嫩穴里,疯狂抽插起来,随着抽插的进行,刘恋的嫩穴里分泌出了许多淫液,斯文男把手抽出来,上面湿漉漉,放在鼻尖闻了闻,便将淫液涂抹在了刘恋的屁眼儿上。

果然变态,别人操女人都是操逼,他是直接奔着菊花去。

仅靠从嫩穴里分泌出来的淫液其实并不能对菊花做出很好的润滑作用,但这更满足了斯文男的破坏欲。

是的,陈明昊看出了这个斯文男的兴奋点在于对美好事物的破怪上。

就这样,他用力扒开刘恋的屁股蛋,然后将硬挺的肉棒一点点没入进她的菊花当中。

直肠内的干涩让斯文男感到一丝难受,但更多的是兴奋,尤其是当他开始捧着刘恋的屁股前后挺动之后,一开始速率稍慢,毕竟他也要适应一下,大概抽插了五十几下后猛然开始发力,脸上也是咬牙切齿的表情,撞击的频率和撞击的力度都让人怀疑这个斯文男是不是和刘恋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趁这个机会将刘恋活活操死一样。

很快,随着斯文男破坏性十足的抽插,刘恋的直肠内部应该是被刮破了,一些血液开始附着在斯文男的肉榜上。

见到了鲜血的斯文男不仅没有丝毫慌张,反而更加兴奋疯狂,又猛然抽插了一会儿突然将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径直将带着血迹和肠液的肉棒插进了刘恋的嫩穴当中,又是新一轮的狂轰乱炸。

刘恋面对这样暴力的蹂躏竟然没有丝毫反应,像是死过去的人一样,任由男人撞击,把玩。

斯文男根本就是为了享受性爱的愉悦,他更像是泄愤一样将刘恋迷人的的身体当成是任其鱼肉的工具,肉棒在美人的阴道和肛门中来来回回地切换,以这样肮脏的方式蹂躏着刘恋,不出意外,刘恋肯定会因为交叉感染而染上妇科病。

对于刘恋的身体斯文男显然十分满意,反反复复抽插了一阵之后终于达到高潮,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刘恋的菊花当中。

他趴在刘恋的身体上休息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拉扯着刘恋的头发将她整个人拖到包房的地毯上,然后双手捧起了肉棒,对准地上那具被蹂躏的面部全非的身体,竟直接尿起尿来!

焦黄的尿液激荡在刘恋的身体上,将她本就疮痍的身体更显狼狈。

斯文男突然想到了什么,面带着邪恶又得意的微笑,停止撒尿,蹲下来将肉棒强行塞进刘恋的肉穴当中,然后脸上又浮现出无比舒服的表情来,看起来他直接将剩下的那点尿液尿进了刘恋的阴道当中……

时间又过去了十分钟,斯文男已经穿好了衣服,心满意足的他面色红润,又恢复了文质彬彬的模样。

他冲外叫了一声,门打开,虎哥弯着腰走进来,看了一眼地上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刘恋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反倒是对斯文男百般嘘寒问暖,然后带着斯文男离开。

接着,之前守在门口的混混们回到包房,看到刘恋的模样似乎破口大骂其斯文男的变态,然后像拖死人一样拖着刘恋来到卫生间,打开花洒,将刘恋身上的污秽尿迹和星星点点的血迹冲刷下去,露出了白嫩肌肤上又青又红的伤痕。

陈明昊还觉得这帮混混还算有点人性,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他意识到自己还是高估了这些人。

当刘恋的身体被冲干净后便被抬到了沙发上,恰好虎哥送完了人回来了,见到刘恋仍然人事不省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脱了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就插进了稍早前才被蹂躏过的肉穴当中,动作的粗野程度一点都不必斯文男差。

而且他也不甘只享受一处,操了一会儿肉穴又把刘恋的下半身压下来,使得屁股高高冲上,看得出来菊花洞口还有依稀的一些伤痕和血迹,原本紧致精致的菊花状屁眼儿也被操得破了相,虎哥并不在意这些细节,趁着刘恋的屁眼儿还没有闭合直接带着淫液的滋润将肉棒插了进去,又是一阵强力抽插,而这时,其他的混混们也都悄然脱掉了裤子,正在等待着虎哥操完之后轮到自己的顺序。

最终,这个屋子里的每一个混混都享受到了刘恋的前后两个洞穴,而在最后一个家伙射完精子之后他们扬长而去,完全不管半死不活的刘恋,后来还是彤姐带着人过来收拾的残局……

********************

关于傅小年和陈明昊通过监控看到当时发生的一切这件事是前段时间陈明昊告诉刘恋的,如今回忆到了俩人共同的痛苦的回忆,会议室里一阵静默。

这么多年来刘恋时常会回想当初的遭遇,可每次都只当是看了一个电影一般,只有现在,和傅小年久别重逢,当初的那份刺骨的伤痛变得无比真切起来。

“我其实不明白……”

沉默了许久傅小年终于开口。

“不明白什么?”

“当初分手是因为我知道了你和林响木之间的事情,我不明白的是,夜总会那天距离我们分开也没有多久,你怎么又和虎哥这帮人混在了一起?林响木呢?”

“林响木……”刘恋呆呆地念叨着这个曾经给他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又亲手将她推入无尽深渊的男人的名字,“你……真的想知道吗?”

这个问题萦绕在傅小年心头许多年了,虽然和杨可可结婚后便不怎么纠结了,但今天和刘恋重逢,曾经的疑惑又强烈地在心中升起。

“嗯,我想知道。”

刘恋从会议室窗外看出去,外面车水马龙,一片祥和,但她的内心却是翻江倒海,回答傅小年这个问题就意味着必须要回忆一遍她人生中的至暗时刻,可她又做不到拒绝傅小年,而且,如果说当年的事情有受害者的话傅小年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算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从头到尾跟你说一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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