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得偿所愿的陆远被陈丹烟猛然推了开来,他愣住了。
因为前面的一切他都太顺风顺水了,没想到忽然会碰到这么大的阻碍。
推开陆远,陈丹烟起身提起自己被脱到膝盖的裤子和丝袜。
见状,陆远马上冲了上来。他怎么能让好不容易脱下的裤子给穿回去呢?
在他冲到半途的时候,陈丹烟迅速将裤子和丝袜穿好了,然后从面前办公桌下方的抽屉里拿出一副铁灰手铐,在陆远冲过来的时候,一个过肩摔将陆远痛摔在地,用手铐铐住他的双手。
陆远被摔得七荤八素,整个人差点直接昏过去。
陈丹烟站起身,拍拍沾灰的双手,看着地上的陆远,“警员到局长办公室意图对局长实施不法行为,你知道我现在把你丢到法庭上,你要判多少年吗?”
陆远从痛苦中缓了过来,说道,“妈!你这是干什么啊!我是你儿子啊!”
“我这是大义灭亲,你犯了法,就算是我陈丹烟的儿子,该把你丢法庭照样丢法庭!”陈丹烟跺跺穿着高帮黑皮警鞋的脚。
陆远感到了一丝恐慌,“妈,你不会真打算把我丢到法庭上吧?”
陈丹烟坐回自己的办公椅,“如果你还是图谋不轨,我不介意这么做。”
“妈,可是…………我都蹭出火了,你这不让我泻火,你到底想怎么样我嘛?”陆远真是搞不懂了。
“你精虫上脑把主意打到我头上,现在问我怎么办?”陈丹烟丹凤眼透出一股冷冽。
“我——”
“再说直接把你丢出去!”陈丹烟怒斥。
陆远裤子脱了还没来得及穿,腿间的阴茎暴露在外,有些羞耻,他说道,“妈,那你给我松开,我不碰你了行不?”
“让你冷静一中午,不好好教训你,你不懂得反省,”陈丹烟说着,自顾自的起身,拿着茶杯去角落的饮水机倒水。
陆远这样一直坚持到了中午,陈丹烟给他松了绑。
他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不甘心的看着警花。心想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这朵警花就地正法。自己怎么就奈何不了她呢?
陈丹烟仿佛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个眼神直接瞪过来,吓得陆远浑身一激灵。
她恐吓道,“还想再多铐几个小时是吗?”
“不、不是!”陆远提起裤子,简单借着窗户的反光看了下自己的仪表,然后灰溜溜的离开了。
有了这次的事情,接下来一段日子里,陆远安分了许多,但欲望只是被暂时的压制住了,不代表不存在。
在时间的影响下,慢慢的他又开始打起了主意。
现在不管母亲是戏弄他也好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也好,总之很明确,母亲绝对不会答应他的性要求,甚至还会对他进行惩罚,就像那天中午的局长办公室。
硬来是不行,等母亲自己回心转意也是痴心妄想,只能智取。
对于智取,陆远第一个想到的计划就是讨母亲欢心,也许她开心了,就不跟自己较劲了,就愿意答应自己的要求了。
但结果他问了后,母亲既不愿意逛街,也不愿意出去吃饭,任何他能想到的出去做的事,母亲都不愿意,甚至也不愿意出门。
既然如此,他还能怎么在家里把老妈给上了呢?
难道强上?
这怎么可能?身手上他绝对不如母亲,而且家里还有个怀孕的妻子,动静弄大了必然要被发现。
正当他毫无头绪时,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了脑海。
这个念头过于大胆而不道德,让他浑身一激灵。
“不行、不行,绝对不能这么做,做了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陆远在念头出现的第一时间就给予了否定,然后决心不再想这事。
但没过几天,警花的黑丝美腿、性感蛮腰、丰熟胸部,还有居家时的玻璃丝袜、肉色丝袜、白色丝袜,让他腹中的欲火越来越难憋,以至于失去了理智。
终于,他还是决定实施心中的那个计划。
下午下班,陆远随便找了个借口应付陈丹烟,自己骑车到小区附近的一条小巷,在路口把车挺好,走进小巷。
这里的建筑很旧,有很多小的理发店、按摩店,还有不少的小宾馆,以及每走一段路就会出现一次的性用品店。
陆远一边走,一边四处张望,进了其中一家。
掀开店面的塑料帘子,陆远进到这家店里。
店里摆放着几个玻璃柜,多层,每一层都摆放着形形色色的盒装性用品,按摩棒,跳蛋,避孕套,各种各种,并且包装的图案也都是一些穿着性感内衣的女人、拥有魅惑表情的女人。
中年平头男老板坐在柜台里,看着前面的电视,很普通的都市情感电视剧,声音在店内传播着,以至于他第一时间没意识到陆远这位客人的到来。
“老板,”陆远小声唤了下,实话说,都已经毕业工作有老婆孩子的人了,他现在还是第一次光临性用品店,平常就算买套子,一般也多事妻子去买,而且大部分时间不避孕,就算他自己买,也是在超市结账时顺带就在旁边的柜台货架里拿上几盒,一般那种地方都会有避孕套摆放。
第一声没应,第二声老板才转过头来,“要买什么?”
“你这里有没有催情的?”陆远问。
“有啊,两种,”老板从底下的玻璃柜掏出一蓝一红两个盒子,丢到柜面上。
“有什么区别?”陆远问。
“蓝的药效轻一些,一般做一次两次就能消,自己用手也行,冲冷水多冲几次就行。红的药效就重了,一般能勃起一晚上,自己动手是弄不出来的,冲冷水也没用,必须跟女人做,才能化解,否则就得熬十二个小时,药效才会自然化解。”老板说。
“你买蓝的就行,一般红的是给那些肾亏、阳痿的人用的,这些人勃起功能障碍,所以只能靠药效刺激,不然硬不起来,也坚持不久。”老板说。
“女的能用吗?”陆远问。
“都可以,都一样的,”老板说。
“两盒我都要了。”陆远说。
带着药,陆远返回家中。
他想着先用蓝色的,药效轻一些,不容易出问题,看有没有效,如果母亲动情了,主动求爱,那就皆大欢喜。
如果不行,那再用红色的,就不信红色的她都忍得住!
晚上,陈丹烟在书房看书、办公,陆远把融有蓝色药的热水杯端到书房,“妈,累了吧,喝杯水。”
陈丹烟不疑有他,对着旁边的桌子昂了昂雪白尖俏的下巴,“放那吧。”
“嗯,”陆远照做,临走前不忘嘱咐,“记得要喝啊。”
陆远回房间,照看了下裴语嫣,顺带观察她有没有发现自己的行为。
当然妻子也不能发现什么,毕竟他没露出什么马脚,但谨慎一点总归是好的。
然后他就到一楼客厅去看电视,等待。
没多久,伴随一阵“嗒嗒”的脚步声,陆远抬头一看,是一身居家服侍的陈丹烟在下楼。
脚上穿着一双粉色的棉拖鞋,玲珑纤细的玉足包裹在透明诱惑的肉色丝袜里。
走起路来,纤细的腰肢一扭一扭的,如弱柳扶风,摇曳生姿,令陆远心旌摇曳。
“妈,你怎么下来了?”
说这话的时候,陆远的心里有一份忐忑和一份期待,因为他不知道母亲喝没喝水,如果喝了,现在到底会不会起药效。
说实话,他心里没底。他不知道这蓝盒子的药到底会不会令母亲中招。
但他看向母亲的眼睛,只觉她的丹凤眼分外的朦胧,有一种妩媚的诱惑,好像比以往更勾人了。
这让他觉得可能是蓝盒子的药奏效了。
但他又不确定这是不是他自己的心里错觉。
“看看你在干什么,”陈丹烟淡淡道。
不知道为什么,陆远觉得母亲给他的感觉有些怪。
难道…………她发现了?
陈丹烟走下楼梯后,越过客厅径直走向厨房外的餐桌,用上面的水壶给桌上陆远的杯子倒了杯水,这个过程当中,她是背对陆远的。
陆远盯着她看,只能看到她曼妙的背影,看不清她手上的具体动作。
倒好水后,她不着痕迹的把水杯抬高到自己的嘴前,然后红唇一张,吐出一口水到水杯里,融入其中,不留痕迹。
接着潇洒转身向客厅沙发上的陆远走去。
“看电视看累了吧?喝杯水吧。”陈丹烟撩撩头发道。
“额…………”不知为何,陆远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但他却说不上来。
他接过陈丹烟递来的这杯水,没有任何怀疑的就一饮而尽。
陈丹烟嘴角划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接着走到陆远身后,少有的给陆远按摩起肩背来。
“妈,你这是怎么了?”陆远也察觉到了母亲的反常,问道。
“怎么,关心关心你都不行?”陈丹烟道。
“不是,”陆远说。
按着按着,陆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他身体莫名其妙的开始发热,口干舌燥,想喝水,肉棒也在逐渐的抬头。
“怎么回事?有点热。”陆远疑问道。
陈丹烟微微一笑,心想不热就怪了。还想算计老娘?跟老娘比,你还嫩着呢!
从陆远回家的时候她就看出了陆远的鬼鬼祟祟,结合他下午不回家而是先去其他地方的反常,她就已经留了个心眼,然后她不着痕迹的搜了下陆远的衣服,果然发现了两个春药盒子。
只是她没有声张,她倒想看看陆远买这两个来是做什么。
当她发现陆远是想给她喝,她就决定反将一军。
男人的肩上有几个穴位是通肾和阴部的,从按摩的一开始她就在悄悄摸摸的给这几个穴位施加压力,加快陆远的欲火的喷发。
这会儿看到陆远已经见效了,她更加用力,想让欲火喷发得更猛烈些。
陆远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背后的警花母亲在做什么,反正他已经没法再专注看电视了,也没法再专注等待母亲身体的见效了。
他此刻必然想不到,他自己要见效了。
当陆远发现自己肉棒已经硬得把裤裆撑起一个不小的帐篷时,他坐不住了,起身向陈丹烟说,“妈,我去个厕所”。
那天在警局里被训过,被陈丹烟狠狠的用手铐铐了一个中午,所以现在陆远不敢再在陈丹烟面前耍流氓,不敢让陈丹烟看到他竟然又在母亲在的情况下勃起了。
去了一楼的浴室,把裤子脱下,果然肉棒完全的勃起了,硬得都有些发红。
近乎紫黑色的龟头完全的挣脱包皮暴露出来,陆远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肉棒竟然能硬成这种颜色、这种程度,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吃了春药了。
他确实买了春药,但那是给母亲喝的,他又没喝——
等会…………
刚刚,他不是喝了一杯母亲给的水?
难道…………
不可能吧?
陆远心里隐隐有了猜想,但他还没法确定,而且现在最紧要的是先把下体的问题解决,如果真的是自己吃了春药,那这玩意一时半会就消不掉了。
陆远先试试自己手撸,舒服了一些。
没多久,浴室的玻璃门外现出一道身影。
陈丹烟在外面,问道,“陆远,你怎么了?在里面干什么?”
“妈,没事,我有点热,洗个冷水澡。”陆远说道。
“大冬天的,洗什么冷水澡?你疯了?”陈丹烟的声音有些惊讶。
陆远心想自己确实是疯了,大冬天的脱了裤子在厕所里打飞机。
但他现在身体发热,根本就不惧寒冷,现在感觉把他丢到冰天雪地里都不带抖的。
门把手扭了两下,那是陈丹烟在外面扭,她说道,“把门反锁干什么?你到底在里面干什么?让我进去看看。”
“妈,不用,没事,我等会就出去了,你去客厅坐会吧,或者去书房也行,我真的没事,”陆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撸着勃起发紫的肉棒。
“不行,你有些反常,你在里面不放心,你开门,我要进来,”陈丹烟显得非常决绝。
“不行啊妈,你等一下我就出来了,你别急啊。”陆远说道。
陈丹烟没理他,而是一阵脚步声走远了。
但陆远起了一身冷汗,因为他知道旁边的那个杂物房里存放着一把浴室的钥匙,一般就是以防万一的,母亲很可能去拿那把钥匙将浴室门打开。
那他这副样子就要被母亲看到了。
果然,没多久,脚步声向这边靠近,接着一阵钥匙响,门外的警母显然在用钥匙打开浴室门。
陆远不敢让自己这个样子给母亲看到,只能赶忙松开撸了一半的肉棒,把裤子穿上。
随着一声开门声,门被打开,陈丹烟走了进来,“你到底在干什么?”
“衣服没脱,身上没湿,水声也没有,骗我说洗澡?”陈丹烟目光如炬,像在审犯人。
“这不准备洗了,你强行要进来,我只能先穿上啊,”陆远说。
“转过身来,背对我干什么?你到底在干什么?”陈丹烟说。
“妈,你先出去吧,我没事。”陆远叫苦不迭。
“转过来!”陈丹烟毫不让步。
“妈…………”陆远惨兮兮的,但看到母亲的眼神十分凌厉,他也只能乖乖转了过来。
于是勃起的裤裆呈现在警花的眼前。
“你这是怎么回事?又对着我发情?那天在警局里惩罚得你还不够?”陈丹烟道。
“妈,我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忽然就发热,就这样了,我这不打算来浴室解决一下么,你先出去吧,”陆远道。
“我看没那么简单吧?”陈丹烟存心不出去,存心要让陆远难堪,以报陆远竟敢对她起邪心之仇。
“妈,我那里,真的快炸了,你赶紧出去吧,我再不动手解决,到时你儿子我要成废人了。”陆远道。
“好啊,你解决啊,我看着你解决。”陈丹烟道。
“妈,你别这样…………”陆远都快哭了。
“你脱啊,解决啊,我倒要看看你那里硬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在对我撒谎,”陈丹烟直接在旁边的凳子坐下,双手抱胸,饱满的乳房仿佛要被挤出来似的。
陆远看到她这样,也懵了,但身体里的欲火一直在折磨他,一番煎熬,他将羞耻心抛之脑后,心一铁,“唰”的一下将裤子脱了下来。
于是那发紫的大肉棒呈现在了母子两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