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圣女

终于推倒了森罗堡一如既往的肃杀冷清,有威压四海的雷动九天亲自坐镇,通常也根本用不着千八百个守卫驻扎防御。

“唐芊你受伤失忆了?还和叶尘成了夫妻两口子?”唐雷九听后差点呛酒,一张满是伤疤的凶脸也看不出是怒是笑。

“我很喜欢叶尘,他也很喜欢我,这么简单的事其实也没什么可商量的。”唐芊目前还认不出父亲,口气非常随意,就好像在说喜欢喝哪种酒似的。

叶尘全程双手捧着大酒碗小口咂饮,主要为了挡脸,实在没想到眼前这个局面是那么的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只听唐雷九大笑道:“哈哈哈哈,孩子想干什么就要让她干什么,老子我以前对你没有任何约束,以后当然也不会有,你要真看上他的话,嫁也就嫁了,老爹我只有一千一万个高兴。”

唐芊没想到如此容易,只能冲着父亲笑了笑:“阿爹你还真好。”

叶尘也没想到,这对父女相貌的差异天壤之别,但一做出某些决断时,那股斩钉截铁的口气神情,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忙撂下大碗快速道:“多谢岳父大人成全了。”

“等一等,我不反对你们结婚,事实上唐芊做的任何事我都不会反对,但我怎么觉得你小子在骗唐芊,这样好了,你就把来到仙门岛的事从头到尾说说,说完之后若唐芊还想嫁你,我才是你的岳父老丈人。”唐雷九笑容抹去,武功、权力、地位到了他这种地步,在任何时候,对待任何人,他采取的都是最简单,最有效,最直接的法子。

面对这种平静的态度,叶尘反而不再紧张,心道与其提心吊胆的左右周旋,不如干脆交代清楚了,千般谎言总不及诚实来得可靠。

各色美酒蒸熏,唐芊香腮鼻梁一抹嫣红,眼含期待,仿佛看戏一样。

叶尘点头道:“真相并不复杂,等说完后,再由唐芊你自己决定吧。”

唐芊无所谓道:“你愿意说就说好了,真相假相又怎会有面对万天兵那一刻更真实?可笑阿爹闲的发慌,竟喜欢浪费时间听故事。”

唐雷九哈哈一笑:“年纪大,就爱废话费时间。”

女儿失忆嫁人那么大的事,唐雷九似乎没有什么特别激动的反应,而且他向来直呼唐芊姓名,从没有过什么“芊儿”“女儿”“闺女”之类的亲昵爱称,但叶尘也毫不怀疑,假如他那晚借着春药侵犯了唐芊,这位武功绝世的积年老魔一定不会放过他。

残阳支撑晚霞,天已暮。

叶尘诉说着并不久远的往事,简练快捷,但并无丝毫隐瞒,就连谎称夫妻的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期间唐芊容色变幻,唐雷九啧啧称奇,等说到最后山洞解下神秘春药,乘船到达仙门岛的结尾,他好像用了全身的气力,早已汗流浃背。

天际最后一抹夕阳终于消散,森罗堡漠然投入阴暗,三人隐进暗影,叶尘问心无愧,骄傲地擡起头颅。

唐雷九击案称赞:“好小子,报仇冥月门,干掉言无笑,真是痛快到心坎儿上,气势简直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而且万天兵这种人物都能让他铩羽而归,更是听得人心痒痒,喂,唐芊,虽然他骗了你,但叶尘这年轻人太好了,长得漂亮,武艺还高强,我这就给你俩操办婚礼,魔尊和魔后也一定不会意见,哈哈哈哈,真的是好小子,好好!”

“原来你们果然是合伙骗我……”唐芊斜睨叶尘,脸色如同适才云际残阳,不见红血,只有森然肃杀。

叶尘没有回避,轻声重复了一遍刚才唐芊说过的话:“真相假相,又怎会有面对万天兵那一刻更真实?”

唐芊冷笑道:“那你是不是很喜欢我呢?”

本该蜜意绵绵的情话,口吻却寒得让森罗堡的空气都要冻结起来。

叶尘道:“是。”

没有多余的解释,唐芊同样也没有追问,而是转身对唐雷九道:“我醉了,想去休息。”

暗处踱出一位高大异常的老妪,躬身道:“圣女记性有碍,莲溪带您回闺房休息。”

叶尘一听就知,原来这位婆婆就是和苦桥齐名的森罗王四位忠仆之一,莲溪,武功造诣想必不在寻常大派掌门之下。

待她俩入了内室,唐雷九忽然道:“真有意思,唐芊好像到最后也没有反对婚事。”

“没什么区别的……您说我还有戏唱吗?”叶尘苦笑,不想太过拘束。

唐雷九非常喜欢他这个随意的态度,大笑道:“女人嘛,都他妈是这个样子,一脸死爹似的嫌弃,故意装高冷,实际你只要那么一亲她……”

叶尘慌忙摆手道:“我绝不敢对圣女唐芊非礼。”

“不敢个狗屁。”唐雷九大手一挥,整个人霸气外露,意气风发,说道:“一念万法登堂入室,乃真正的天下绝顶高手,我有幸招揽是福气,收做女婿更加是锦上添花,此乃人之常情,可没什么不好意思出口,你我连袂逐鹿天下,诺大锦绣江山,岂容得其他土鸡瓦狗觊觎?嘿嘿,日后你和唐芊生了孩子,师祖就是魔尊、魔后,外公是森罗王,父母是叶尘和唐芊,她妈了个巴子的,太子爷肯定都不如他威风!”

叶尘听得几乎都要嫉妒那个八字缺一撇的未来孩儿。

唐芊之前好像官府青天大老爷一样盖印画押,宣判他叶尘秋后问斩,没想到这会儿唐雷九化身秀才大状师,一边大喊刀下留人,一边竭力翻案。

“唐芊心意这不是你我能决定的,不过有一节您说得对,我既然是森罗门总堂主,燕苍生所谓第一魔王的位置也该排后一位了。”叶尘神功已然大成,雏鸟正式展翅,自信培育野心,今日和唐雷九的联手,绝不再是单纯的落难投奔,他坚信已经获取了一个近乎平等对话的位置。

当然,日后若真成翁婿,自另作别论。

这就是当初甘冒莫大危险,伏杀言无笑带来的的红利好处。

二人公事、私事、闲扯到半夜,叶尘哪怕天生酒量不浅,此刻也有些脑袋发懵,就要起身告辞回庄,唐雷九忽然道:“再有半个来月便到了魔宫聚会的日子,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了。”

叶尘一愕,魔国八位王者齐聚一堂,魔尊梵天情、魔后颜芙琼肯定也会到场,这可比洪武门冠军会的阶层高了好几倍,也说明自己正式跻身南疆权力集团。

出得森罗门,叶尘心血来潮想潜回去寻找唐芊,此念头一闪即逝,便就打消无形,堡内虽无大批教众守卫,但如莲溪、苦桥那样隐在暗处的高手还不知有多少,唐雷九这种大高手更是灵觉范围广阔,自己千万不能因色送命。

月如皎盘,繁星闪烁,叶尘索性不急不忙地漫步仙门岛繁华夜市,随手买了一碗生腌水木瓜融入人群,享受久违的常人气氛,溜达没多久忽又耳闻悠扬婉转的戏曲唱腔,遁声寻去,来到一座灯火通明的巨型茶楼。

“啊!叶总管!”

粗犷豪迈的声音来自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大和尚。

叶尘笑道:“道缘禅师果然平安无事,这么晚了还到这儿听戏。”

道缘闭目合十道:“阿弥陀佛,那日大战后,您和沐殿主被暴潮冲走,小僧不精水性,只能寻回二位兵刃先行回仙门岛,每日诵经礼佛,祈祷总管平安无事,善哉善哉,果然我佛慈悲,诚不欺我。”

“大师太有心了,嫣儿可还好?沐殿主也应该回来了吧?”叶尘忍住笑,你佛有灵的话,一定先惩罚你这个不务正业的酒肉和尚。

道缘眼珠不离戏台,嘴上道:“文嫣姑娘特别惦记你,这些日子好像正游说各个堂主去救你呢。”

叶尘心里一阵温暖,又问:“那我师叔沐灵妃呢?”

“她前天回来报了你的平安,却收到天元宗加急来信,之后拿了她自己的青苹剑就连夜坐船回中原了,临走前好像说什么先天太极门要大举远征,势将平定中原各派,她必须回去和宗门生死与共。”

“哦,原来如此。”叶尘想到魔尊召集八位魔王肯定也是因为此事,先天太极门居然如此大气魄,武圣统领数百位至少精元洗髓的高手,细想真的近乎所向无敌,但这次武林浩劫说不好也会是个蚕食他们的绝佳机会……道缘看戏看得入迷,手打拍子唱道:“次日那五姨妈,就呀与银屏起身前往了梧州,啊啊啊啊……”

叶尘笑道:“大师你不用返回中原护寺弘法吗?”

“祥云缭绕啊啊啊不思亲……”道缘哼唱完毕,喝了一口盖碗香茶,说道:“阿弥陀佛,小僧恩师无法天王不着小僧回寺,就说留在叶总管身边听候差遣。”

叶尘不太明白那位名动天下的老禅师是什么意思,可从当初道玉企图用血霹雳暗算宁无忌来看,天禅寺和太极门一佛一道,肯定也是势不两立的宿敌,道缘武功高强,胸无城府,确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留在身边倒无半分坏处。

“呵呵,叶总管,好巧,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呢。”

叶尘本正想回朔月庄见夏文嫣,只看独孤尚轩潇洒倜傥的上了二楼,他身旁一位女郎高挑曼妙,轻纱外裳,内穿葱绿对襟小褂,外翻荷叶领,下着柔软雪色长裙,丝带束腰,更衬柳腰盈盈腴润,端秀优雅。

这位天仙化人,姿容绝众的少女不是唐芊还能是谁?

“哦,原来叶总管也在。”唐芊撇了叶尘一眼,语气淡淡。

叶尘冷笑不做回应,心道:这个独孤尚轩真是个街边变戏法的,简直无处不在,这么晚了还不忘勾引别人老婆。

独孤尚轩还道他做贼心虚,自信笑道:“幸好我提前禀明了唐伯父始末,否则还真让你混淆视听了,不过呢,倒也多亏你,搅风搅雨之后让我更加珍惜了芊儿。”

唐芊微微侧身闪开了他有意无意的牵手,说道:“你派人说要详加解释昔日情由,我这才到这见你,莫打扰叶总管雅兴了,我们去后排。”

独孤尚轩没顺势牵到佳人玉手,心中略有不爽,笑道:“某些贼人自以为可浑水摸鱼,殊不知天道……”

“闭上鸟嘴!”道缘猛然横眉立目大怒喝断,随即聚精会神跟着戏台花旦唱道:“香国啊佳人,似轻烟过眼啊啊,历遍大千,呀啊啊……”

大和尚唱戏也算世所罕见,唐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容光气质端是千娇百媚。

叶尘不理独孤尚轩,只温柔款款地目视唐芊。

整个南疆敢让独孤尚轩闭上是鸟嘴的,人数绝不出一个巴掌,眼前却坐着两个,他勃然大怒,可又怕有损自己儒雅娴静的作风,只能假装没听见,强笑道:“呵呵,芊儿去那边,我会死死揭穿这个人对你的无礼欺骗。”

唐芊点点头,扭身便走,有趣的是不忘又狠狠地撇了一眼叶尘,颇似斗气的小媳妇。

叶尘心中打定主意,静心饮茶,从头到戏散场都没过去说上一句话。

“叶总管,今晚可真是好戏啊好戏,小僧行走四海弘扬大乘佛法,除了京城,从没听过那么好的戏。”道缘如痴如醉,听得是心满意足,似饮陈酿。

叶尘道:“大师你先回庄,我还有点事要处理。”

道缘合十道:“好,不敢耽误总管要事,呃对了,您的宝刀我已交给了文嫣姑娘,回头您自取即可。”

“有劳道缘大师您了,请慢走。”

没多久,独孤尚轩和唐芊也并肩出得茶楼。

“太晚了,夜凉如水,来芊儿,我的斗篷给你披着。”独孤尚轩宛然体贴温暖的贵族公子。

唐芊摆手蹙眉道:“我不凉,先回去了。”

独孤尚轩尴尬道:“我送你。”

“不必了,改日重返元始魔宫,师尊自会施展神功助我恢复记忆。”唐芊现在已经对所谓身份身世有了大致了解,减轻掉大半迷茫无措。

“你我青梅竹马,情义比那叶尘深厚千百倍,我会等芊儿你复原再叙……这段日子千万莫中宵小奸计。”

唐芊漠然远去,心忖自己失忆在前,你被万天兵赶得屁滚尿流,不敢露面却是在后,装前装后,故作深情,自己的确恨叶尘的欺骗,却也轮不到你独孤尚轩来鼓唇摇舌,更何况那鬼使神差的春药也和你脱不了干系。

当日叶尘并未施行侵犯,万天兵也绝不像贪色下春药的无耻小人,嫌疑最大之人不问可知,仅仅缺少指认证据而已。

夜幕沉沉,天钩晦隐,唐芊心烦气躁独自行到孤寂无人的岛崖海岸,擡眼见浓云密布翻涌,渐渐盖了当空明月群星,她越想越怒,站在悬崖边缘当空一掌狂劈,龙卷风灾震动空谷峭壁,激荡潮水卷起千堆雪。

然而这一掌非但没有宣泄压抑,眼泪珠子却开始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随地都可能要滴出来,唐芊咬着嘴唇,愤愤跺了跺脚,显然发泄的不仅是怒气,还有一丝看不见的失望和委屈。

“老婆快些回去了,这些石壁经不住你的元始神功。”叶尘不知何时坐在了身后不远的灰岩上,声调柔声顿挫,很是动听。

唐芊眼泪一下流了出来,却并不敢回头。

同独孤尚轩相反,叶尘从来不懂什么一输即走,而是起身过去笑着道:“唐芊圣女你明察秋毫,真假自能辨别,过来让相公香一下脸,我就原谅了你任性无礼的过错。”

“离我远着些!”唐芊听罢又喜又怒,随后脑海模模糊糊绞成一团,怒气不禁再度涌上。

叶尘装聋,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嬉皮笑脸道:“那你香我一下算了。”

一道劲风刮起,叶尘慌忙俯身躲避,唐芊一耳光扇空,怒意更甚,本来挨上美女一下也无所谓,但她这一掌素手肌肤湛蓝,符文灿灿闪动,寒气之盛犹胜雪魄寒冰掌,打实了非得重伤不可。

“好,敢欺侮我记性白痴,不敢挨我一掌吗?”唐芊云袖一震,拳掌如电旋转推进,正是能抵挡流光追月的元始天法轮,环形中央演绎末日灾祸,将死之一字发挥到了极致。

叶尘暗道不好,他本觉得死皮赖脸认错调情就好,哪怕不成也是来日方长,慢慢化解这段心结便是,没想到依然还是低估了唐芊的强硬。

间不容缓的刹那,叶尘咬定牙关不闪不避,心中默念:长痛不如短痛,为了他娘的的爱情和地位就赌一赌运气算了。

“啵”地一记闷响,元始法轮正印叶尘胸口,洪、震、风、火、冰、刑、兵、疫等末日天灾翻滚沸腾,一大口黑血喷溅而出,脏腑衰败,剧痛心道:居然来真的……唐芊原没想到轻易击中他,顿时脸色煞白,罡风回收,反施神农光王身笼罩叶尘,慌神道:“你怎么不躲开?”

叶尘枕在唐芊结实的大腿上竭力疏导伤淤,稍有好转便睁眼强道:“我对你珍若性命……伤在你掌下,死在你怀里,那也是欠你的……该还的。”

月色如歌,涛声如诉。

唐芊声调反不如之前激动,轻声道:“你被万天兵击倒,死在顷刻,我本已打定主意同死。”

叶尘知她不会说谎,不由感触良多,心中内疚。

“得知被骗,我灰心意丧,却更恨和你不是真的夫妻。”星华下的唐芊温柔细语,容颜极美,似有圣光流曳,没半分所谓魔道妖宗的邪气。

鼻子里满是芝兰般的湿暖香息,叶尘将脑袋偷偷朝她柔软的腰腹内扎了扎,哪怕相隔衣布仍觉肤滑如脂,娇腴绵绵。

唐芊忽地笑道:“我也知道你故意挨我一掌是为让我消气,真辛苦你费心为我的小面子找台阶了。”

“可惜台阶太高,差点摔死。”叶尘贪恋她怀中香软,压根没有起来的意思,且深通趁热打铁的精髓,缓缓伸手勾住唐芊秀颈,微撑擡头堵住了她的樱口。

少年舌尖来势凶猛,霸凌着唐芊湿滑口腔的每一寸娇嫩。

丁香小舌僵硬蜷缩,似是抵触抗拒,随着唇瓣和津唾挤蹭互度的淫靡腻声,唐芊情欲终于被燃,小心地双手捧起叶尘脸颊,忘情的吮住来犯舌头。

耳闻浓情娇喘,叶尘心火炽热,不顾胸口疼痛,豁然起身搂紧唐芊纤薄腰背,勾住柔腻小巧的美人舌,饥渴用力地痴缠。

热情接吻不过隔靴搔痒,叶尘手掌伸进唐芊对襟小褂下缘,缓缓上移,直到托住一枚饱满沉手的酥乳,轻揉掂弄片刻,忽然指腹收拢发力,深陷滑腻、膏腴、柔弹的乳肉,粗暴畅快地重重搓将起来,薄薄的贴身内衣都几被大力揉裂。

唐芊胸脯又胀又痛,娇颤之间,却没有呼疼躲闪,只低头一口咬住叶尘肩膀,牙齿发狠,咬得是皮开渗血。

血腥气更加激发男儿征服兽性,手上力气更重,一大团丰腴美肉不断堆砌成各种淫艳形状,美中不足就是食指四周来回遍寻不到凸起乳蒂,急迫下就想去硬扯唐芊的衣服。

“轻些,扯坏了我可怎么见人?”唐芊脸色比那日中了晓梦春心散还要嫣红,轻嗔薄怒,调含春意。

叶尘有些急道:“我解不开,你自己脱下来不就坏不了,可以见人了吗。”

“那衣服也都让你揉皱了。”唐芊细长兰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摸这半天都还不嫌够么,回去吧,荒郊野外的,也不怕丑。”

雪靥没有不快,更没有厌恶,叶尘信心剧增,怎容圣女轻易脱离魔爪,再苦等下一个机会?

双手挪到圆翘丰隆的美臀上拍了拍,道:“肉多娇弹,怎么可能会摸够?”

唐芊咬着嘴唇,扭了扭屁股,酡红了两片脸蛋道:“会不会有些太大了……”

叶尘将她贴在怀里,柔声道:“这样摸起来才会舒服,但隔着许多衣服,实在不趁手。”说着,试探性的在她裙裤腰缝那里蹭了蹭。

“那样你就会满足舒服么?”唐芊贴近叶尘耳朵,声儿媚得难以自抑。

“自然会了!”叶尘牵着她绕到崖边一座巨岩之后,立刻迫不及待地去解唐芊上衣的绳结,慌乱间出丑拉成死扣儿,只猴急得差点真的发劲去撕扯。

唐芊情欲也被撩得正旺,苦闷扭动着娇躯,理智迷乱中不自禁地回手解开了肋下扣子,童音带着急切沙哑:“快抱着我……”

叶尘沿着衣衫大开缝隙长驱直入,细腻绵柔、膏腴丰盈的肤触瞬间溢满手掌,揉搓抚弄间,一粒柔韧兼又滑软的乳头已在指缝中赫然勃起,指尖亵玩挑刮,时而摁入绵腻乳肉,时而揪长如婴指,唐芊檀口轻泄出阵阵呜咽低吟,这种压抑矜持比起一味纵声浪叫还要诱人欲狂。

“唔……好舒服,你别把……奶头儿扯掉下来……”唐芊奶脯酥麻难耐,乳晕都泛起细密俏粒。

冰肌玉乳如敷珍珠细粉,吹弹可破,叶尘肉杵硬翘向天,不顾佳人双手胡乱的抵抗,撩起裙子,将棒身生生卡在唐芊腿间蜜缝,摩擦熨烫,快美舒畅更加清晰强烈。

坚实的龟首磨出少许透明黏液,只把唐芊腿心刮出了娇软肥腻的阴户外廓,再蹭片刻,兰麝甜香飘散,花径亦渗出丰沛的蜜液做出回应,两相浆腻交汇,春潮濡湿,让二人荡气回肠,瞳现红丝,什么礼防羞耻,全部抛之脑后。

“不要穿着衣裳……”唐芊闭目呢喃,踮脚挪臀,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想去迎凑坚硬肉棒的摩刮。

“那我帮老婆你光屁股。”叶尘调笑间咬了咬唐芊的俏软耳垂。

原先端庄圣洁的气质慢慢被蚕食,叶尘褪下唐芊衣裙,扯脱鞋袜,自己也除去衣物后立刻抱住那弧润起伏,充满肉感的白皙胴体,登觉满身如坠云端,朝天肉棒拖蹭黏黏卷卷的柔软阴毛,发出“沙沙”声音,听之仿佛催君插入。

唐芊亦享受二人肌肤厮磨带来的快感,婴儿一样轻哼低吟:“好痒……好热……”

听着娇娇媚音,叶尘捧高她的丰硕雪乳道:“老婆腰腿胳膊都那么纤瘦,偏偏就这对儿玉……就两颗大奶子又肥又翘,定是闲时自己偷着揉的。”

此刻唐芊并没有小家碧玉似的羞涩嗔怒,背靠巨岩轻声道:“难道不好看的吗?”

“需看个清楚才能判断。”叶尘风月手段不差,但也不曾想唐芊媚骨天成,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无不圣洁妖娆交织着勾魂夺魄,他手往前伸,先解开了那高卷秀发,再穿过线条姣美的光洁腋窝,轻轻将两条白嫩藕臂向上架举起来。

顿时,乌密长发倾泻,盖住小半边脸庞,清秀锁骨下一双蜜瓜似的丰乳更显挺凸芳腴,乳晕及乳头则是颇为罕见的粉红颜色,配以雪嫩肌色和一层浅浅的晶莹汗珠儿,艳压沐氏双姝和师姐温雪,几乎没什么悬念。

叶尘由衷赞叹这般绝色尤物,将头轻柔地埋进唐芊双乳,更近去感受那份丝滑柔腻,擦挨片刻后嘴巴斜凑,叼含住一粒俏嫩乳蒂,啜吸嘬舔,“唧唧”有声。

唐芊内心耻于自己深夜野合的淫谬,可胸脯上的酥痒酸美又让她生成莫名饥渴,希望被深深填满,狠狠爱抚,遂擡起条修长玉腿,以软嫩已极的大腿内侧雪肉去搔叶尘腰胯,口中粗喘着:“我要你……我好想要你……”

“但老婆得花穴湿了才方便。”叶尘佯装担心,中指剥开肥美外阴,顺着黏腻无匹的肉缝酥脂上下来回推滑,不一会便揉出了淫荡水液,丰盈的蜜汁顺着大腿丝丝流向颤抖的膝窝。

唐芊再如何胆大媚娆,也受不得这般撩弄,急急呻吟道:“指头千万……不要进去了……这样会想的……好奇怪……”

“会想?老婆说,会想什么呢?”叶尘美美地㧟刨着蜜肉阴唇,引领着唐芊彻底放开心扉,畅游欲仙欲死的欢愉海洋。

“你真的想听?”唐芊将脸颊上四散的长发领到脑后,为了骄傲地拿回主动,把小脸贴紧叶尘脖子,哈着热气道:“想你疼爱……会想你快些肏我……”

叶尘听得血脉喷张,他甚至无聊猜疑唐芊是否已有过其他男人,否则圣洁处女怎会像经验了得的小骚狐狸、小淫猫儿一样,懂得用浪语魅惑撩人。

南疆魔国的男女开放程度本就远胜过中原,婚前欢好或女子改嫁之类原再平常不过,唐芊最亲近的两位男性长辈,唐雷九和梵天情经常在各自寝殿花天酒地,与众多美女淫乱玩乐,她自幼在此环境生活长大,偶有路过时难免总会听到二人宠妾的淫词风语,之后年岁渐长,脸红不齿之余,也暗自明白这是没羞勾引男人情欲的私密床话,今日情浓一试,果真效果非凡,不但情郎阳具更增粗长,就连自己听得都骨头发酥。

叶尘略一失神,立刻被引诱得兽性大发,一手攫住唐芊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唇舌下移,分开细薄阴毛柔丝,探进一片饱腻娇濡的阴阜花房中尽情索取。

此时唐芊有些后悔刚才挑衅使媚,这种口交姿势酸麻舒适之感不算多,紧张羞耻之心却更比刚才猛烈了好几倍,不由夹紧腴嫩双腿,推搡着叶尘肩膀,慌张狼狈道:“我说错了……你别……我那不干净得很……”

舌尖戳刺上昂,撩拨着蜜缝粉肉,直至抵住从腻唇肿胀出来的小肉蒂,不顾佳人哀恳,奋力耕耘舔吸,韧珠儿颤栗之下,糖稀似的蜜液奔涌而出,甩溅的腿心四周大片狼藉黏稠,同时居然无任何腥臊异味,空气中反飘荡着一股馥郁醉人的温甜,极是特别。

“好香的味道,老婆你小穴里的汁水儿都是甜的吗?”叶尘贪恋芬芳香气,起身深深吸气,倒不是单纯的情话谀词。

唐芊被弄丢了一次,大口娇喘,哪有气力作答,只能偎在叶尘怀里小声道:“要死了……弄我那么脏的地方……”

叶尘猜想这多半是她从小泡浴和服食某些天材地宝,彻底清除体内积秽才会产生的香气,怀中唐芊疲惫中透着罕见温柔,直让人不敢无礼亵渎,可事到如今,若不将自己充血铁硬的鸡巴插进她娇嫩无比的销魂窟中,又怎能消除满腔炽烧欲念?

“千万不能要死了。”叶尘捞住唐芊一条腿弯擡起,腰胯前拱,顶分开她的雪腿,右手扶正滚烫肉棒,已至泥泞粉嫩的蜜凹玉鲍,“老婆刚才不是还想我快些……肏你……”

最后俩字一出,唐芊尖细的下巴抵住了他的眉心,雪雪的低声道:“那夜说过……只要你想要……我就给你……”

叶尘腰身斜上前挺,肉杵进去了半指深,两片又薄又腻的小阴唇就仿佛一张鱼儿小嘴,嘬住硕大龟首缓缓向里内吞。

唐芊竦然吃疼,痛觉比预期还要辣得多,可爱柔嫩的脚趾绷得极紧,搂着叶尘紧靠背后岩石,但撕裂嵌入的烧灼感愈发强横,她不得已撑拒叶尘胸口,蹙眉哀求道:“好疼……唔……你先拔出来……缓一缓……等下再试试……”

温暖娇腻的嫩肉一点一滴地吞噬坚硬肉棒,哪怕再高尚的正人君子也绝不舍得退出来,叶尘不听,硬起心肠,蛮横地再度加力上挑!

凶狠的顶刺直接贯通了元始天魔门高贵圣女的无暇肉膜,蜜液混裹着鲜血一冲到底,直达孕育生命的圆润花心。

唐芊几乎晕死过去,裂感撕扯娇蛤,宫内生疼,但独有的傲气不容她没出息地大呼小叫,只在口中迸出一丝小动物受伤似的呻吟呜咽而已。

“呃啊……”精神上的征服快感,肉体上的紧箍快感,心底上的爱意快感,反倒让叶尘情不自禁低吼了一声,不忙抽插,静心享受那无数蜜肉八面掐束的强烈无穷荣耀。

唐芊目滚泪珠,哽咽道:“差点要穿透了……”

膣中丰富的肉褶黏糯痉挛着,叶尘不再怜香惜玉,缓慢却坚决地捅插起来,进出之间,二人腿心耻毛黏浊无数梅染蜜糊似的液丝,区区三五下,便已彻底剐净了唐芊的处女明证。

“刚刚还求着相公肏你,怎地现在舒服了就开口啦?”叶尘喘着大气,尽情发泄翻腾肉欲。

唐芊膣内好像充盈一柱烈火,明明疼痛异常,却又让人贪婪不舍,不一会儿,痛感几乎可忽略不计,硬翘肉棒每一分一毫的抽动都会刮剌柔嫩肉璧,榨出淫荡鲜美蜜汁,脊髓汹涌酸胀,堆积如山如海的欲潮终于决堤,女童一样的娃娃音尖声媚叫:“好硬……好满……别那么重……啊啊啊啊啊……还要你……”

阴道花径越来越顺滑,叶尘狂吻唐芊天鹅般的修长脖颈,下体暴雨似的上插,不讲什么风月技巧中所谓的深浅节奏,有的只是龟头退到穴口,再打桩到底的征伐快意。

直挺挺的姿势用得发酸,叶尘忽然想到初见唐芊时,荒唐幻想过的体位。

“老婆快转过身去。”

唐芊酸酥迷乱,尽管不舍蜜膣内的大家伙,却还是忍着生疼麻痒扭了身子,叶尘捋塌圣女雪白蜿蜒的腰背,双手微微兴奋颤抖着扶紧圆硕美臀,心中荡漾,轻缓抓捏,一时竟忘了后入再战。

叶尘超级得意道:“若被人知道天南圣女撅着大屁股和人野战,不知得有多少元始魔宫的信徒吐血呢?”

唐芊半起身娇声道:“我就只和你好,别人死活也顾不得的。”

“好老婆,快过来。”叶尘掐住唐芊泪滴似坠下的嫩乳,掌心打转搓动深粉色的凸翘乳头,下体借着蜜液腻润,再度长驱直入,小腹“啪”地一声脆响,狠狠撞在了臀尻的绵厚雪肉之上。

“啊!这样……好像……更……更深了!”唐芊惊呼一声,被顶撞得身体前倾,双手慌忙攀附岩壁,如无支撑,只怕能直接跪倒在地。

叶尘十指死死扣住两大团雪白肥美的臀瓣,剧烈地占有顶插起来。

大量的剔透汗水浆满了如雪的绝色胴体,每一下推撞都能让无数晶莹的珠子飞溅,唐芊被这种剧烈的交媾插得魂飞天外,最后整个人都几乎贴在了岩壁上面,顾不得冷硬石壁刮疼娇嫩乳头,剧喘呻吟道:“这个样子……好疼……好舒服……我不再和你分开……啊啊啊……插得好深……”

处女花径被蹂躏至此已经近乎极限,叶尘闻言哑声道:“你想离开都不成……我不忍了,要射给老婆你,让你当妈妈!”

多汗的唐芊身上隐约蒸出淡粉热气,她不知怎地又想起了刚刚那一句平日绝不会出口的浪语,腻声低吟道:“相公……肏我……快些……”

叶尘果然抵受不住那个淡漠如冰的高贵圣女,口吐如此市井粗俗的字眼,偏又这般引人发狂,他狠劲一顶,膨胀的肉棒中猛然激射,浓浆精液泊泊不断,瞬间就灌满了唐芊膣内玉宫……两人又温存了良久,叶尘撕裂自己内衫,施展绝顶轻功跃下悬崖取水,小心体贴地替唐芊擦拭狼藉的身体,收拾足有大半柱香的功夫,刚刚那个婉转承欢,放声媚叫的妖娆丽人,又重新恢复成了魔国万众参拜的元始圣女。

只不过水眸中的春雾柔情流转生辉,再不复昔日的英飒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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