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温雪

天元宗乃上古大派,声威无边、群雄束手,历时千年而声威不坠,靠的不是某一个类似江山七杰那样的绝顶高手,而是一代一代的前辈英雄积累下的无穷底蕴,有了这种旷日持久的传承,才能称之为武林圣地之一。

中州幅员辽阔的饮马平原上,天元宗宗门由初代祖师修建的一座天元殿,早已发展扩建成八殿围绕,天元居中的恢宏规模,但凡心向快意江湖、锦绣江山、醉枕美人、名扬四海的习武少年无不以加入这等门派为荣耀。

九座宏伟宫殿除天元殿为掌门宗主处理行政事物的居所外,其他八殿为:神武殿、扶云殿、风虎殿、北斗殿、冷月殿、狱屠殿、藏经殿、芷青殿,其中神武殿为天元宗最高武学圣殿,所收弟子无一不是殿主和门派长老千挑万选,非根骨、悟性极上乘者绝不能入门修习,虽然如此严苛规则下导致此殿弟子目前仅仅刚满十人,但这十位盖世天才堪称宗门未来的绝对支柱。

此刻这座势如意盖八荒六合的神武大殿上坐着两人。

其中一位是个女人,年纪不是特别轻了,大概二十六七岁年纪,一身颜色火红的轻柔丝袍,精致细腻的美足不着寸缕,双腿修长无比,身材骨架也较平常女子要高大一些,乌黑略卷的如云秀发随随便便用一根金钗盘在脑后,凌乱的发丝并未整理,鼻子稍微高了点,红唇也丰满了点,但配上那一双颠倒众生的眼睛,使她有种难以言表的万种风情!

这个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堪称倾城的丽人就是神武殿中仅次于聂千阙的第二弟子——燕灵萱。

另一个男子和燕灵萱差不多年纪,白衣如雪,身型高瘦,本来长得颇为不差,可因为一双眼皮下耷,显得此人精神不足,和睡不醒一样,不认识他的人单凭外貌绝想不到,威名远震的神武殿第四弟子白东皇是这样的一副懒像。

燕灵萱整个人毫无形象的单脚踏在椅子上,左手拎着一只古朴的酒壶,咯咯笑道:“这次咱们大破波旬魔教,多日来不停有各大门派送来贺礼,什么宝刀宝剑、骏马灵丹、古玩玉器之类的真是屁用没有,还是烽火寨的弟兄们长眼,送来的这二十壶他们自己酿的陈年老酒实在太好喝,本来我就是想替师父和你们这些师兄弟尝一尝,谁成想着一尝就是十几壶哩,喂,老四,不会介意二姐的哩。”她生在南疆,说话时总习惯或多或少加个尾字,这倒反而更让人听着有心酥骨软的感觉。

白东皇本瘫坐在椅子上擡头呆呆地望着大殿房顶,闻言也不看她,懒洋洋地道:“我本来正数着殿顶有多少横梁,你这一打岔,我还得重新去数。”

燕灵萱又灌一口美酒道:“你还真够无聊的呢,别的师兄弟凭此除魔大捷都出去应酬结交英雄豪杰,老五、老六、老九说不好又去和哪个侠女贵妇胡搞乱搞哩,你居然数横梁玩,干点别的也好啊。”

白东皇还是有气无力地道:“交朋友太麻烦了,我可懒得去说那么多废话,再说你不是也没去吗?”

“咕咚咕咚”燕灵萱两口将剩下的小半壶酒一饮而尽,更加不淑女的擡起一条惊人的长腿,脚丫拇趾冲着白东皇一翘,做个鬼脸道:“二姐要应酬个什么哩,那群老男人、小鬼头不是偷瞄明看,就是满嘴犯贱吹捧,还不如苦练师父传下的武功咧。”

“哦,从小到大苦练武功基本看不到你,吃饭喝酒你到是如影随形的,顺带一提,你喝的酒是烽火寨窖藏百年的极品精酿,每一滴都和黄金等价,皇帝都不舍得像你这样牛饮。”

燕灵萱好似小姑娘一样瞪起大大的眼睛,好一会才说道:“本来还想分师父和大师哥一人一壶,你这话一说啊,待会儿我就全拿我房里去,谁敢进去偷呐,二姐撕烂谁的臭手哩。”

白东皇似已入定,不再闲聊,专心数着横梁,就在他数完八十一根横梁,再准备数数墙壁巨幅壁画有几座山时,殿外广场猛然狂风呼啸飞沙走石,伴随着虎啸龙吟之声,白痴也知道有人在外边练着某种刚猛至极的武功。

燕灵萱笑道:“小幺妹又在练她的狼牙棒呢……难怪近来有人叫她大力神魔,她这天王镇鬼杵好厉害哩。”

白东皇叹口气道:“吵得人心忙,早知我也去结交结交什么豪杰朋友去了。”

殿门打开,一个身高四尺半多,娇俏靓丽的小姑娘怒冲冲地闯了进来,她身高虽矮,但该长肉的地方可是一点都不少长,薄薄的练功服更显胸挺臀肥、青春无限,这时她双目喷火一般怒道:“二师姐,我听说沐兰亭昨晚已经回山了,这死女人整天和大师兄做对,若非看在同门一场,我早就毙了她了!”

这火爆的小姑娘就是神武殿年纪最小,殿主在年初新收的弟子,雪无双,善用一条精钢狼牙棒,人称“大力神魔”。

燕灵萱从椅子上一窜而起,轻飘飘落在雪无双身边,低头调笑道:“哎呦,那么旺的火气咧,看把小妹气的,大师兄看见可得心疼死了呃。”

没想到雪无双似乎越想越委屈,哇的一声,鼻涕眼泪横飞的哭了出来,“大师兄哪里知道我最向着他,他脑子就只有芷青殿那个叫温雪的小寡妇,我……我……我真想把他们都锤死算啦!”

燕灵萱笑的花枝乱颤,白东皇则只想外边找人说些无聊废话,省的再听她二人唱戏似的呱噪瞎闹。

“二姐告诉你啊,大师兄最疼小妹你哩,尤其当日你一棒打得波旬教那个长老……叫什么来着……那个白胡子长老狂喷鲜血,啧啧啧,大师兄可感激呢。”

雪无双破涕为笑,“真的?我就说,聂千阙大师兄何等身份地位,沐兰亭连他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而且我也不准他喜欢什么小寡妇,平白坏自己的名声,能配上大师兄的只有……出身极好极好,又全心对他的姑娘才是,你说对吧,四师兄!”

白东皇都走到门口了,没想到这最小的十师妹乱投医,居然扯到自己这来,他不咸不淡地道:“大师兄喜欢小寡妇也好,大闺女也好,哪怕他喜欢天仙魔女之类的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关心若是他真的成亲结婚,我实在不习惯有太多人在我眼前推杯换盏。”

燕灵萱忽然道:“我都忘啦,刚才来人说,沐兰亭这次追杀波旬教那个谁,就她自己活着回来呢,连芷青殿一个小弟子都搭了进去了,这不,温雪带人去扶云殿评理咧,这戏好看了,喂,小妹、老四,要不要一起去瞧热闹啊。”

雪无双拍手大叫,“死得好,什么东西,敢和我们神武殿争锋,小寡妇和沐兰亭吵嘴,哈哈咱们这便去看笑话儿。”

白东皇早就逃出大殿想办法找个安静地方“修身养性”去了。

扶云殿更准确来说是一座白色高塔,威严肃穆,如一柄无敌神剑,刺破青天,第一层大殿上飞雪剑仙沐灵妃的三位亲传弟子王道圣、宋康言、李飞正在坐立难安,倒不是怕芷青殿首座温雪来讨人,实在是因为威名显赫、誓要和神武殿一争长短的的沐兰亭带领五人前去擒拿殷中玉,结果五人一个没回来,全折在了玉龙雪山上,这脸是丢大了,本来往日里盛气凌人的态度也全小了很多。

王道圣苦笑道:“温雪师妹……”

芷青殿一个又圆又肥的大胖子道:“你年纪虽大,但我记得温师姐五岁入门时可没老哥你啊。”

王道圣改口:“温雪师姐、李福菊师兄…”

大胖子李福菊再次截断道:“我今年刚满二十,当不起您师兄啊。”

王道圣心说温雪二十四五的样子,你才二十,又怎么记得她五岁时我没入门了……一旁的宋康言忍无可忍道:“喂,李福菊,我们虽属同门,但也不是一师所授,你矫情这些有个什么用。”

另一位李飞则是个十六七的小弟子,腼腆得一直不敢开口,他第一次看到芷青殿温雪,只觉得这位师姐身段窈窕,面容如画中仙子之端庄,古诗描述之绝色,气质温婉秀雅,高贵中却没有沐兰亭师姐那种较为霸道的一面,让人说不清的就像想亲近邻家姐姐那样讨好与她。

温雪的声音也好似风动碎玉般轻灵,她先制止了李福菊继续胡搅蛮缠,斯文又有力地道:“当日沐殿主亲去向我师父借一位懂医术的弟子随兰亭同行除魔,本来我是自不量力毛遂自荐的,但沐殿主觉得两位首座弟子同去有损兰……有损天元宗盛名,师父又指派武艺精湛的成刚师弟,结果沐殿主还是觉得不妥,这才派叶尘师弟同行,如今你们只派一名厮役去芷青殿说我叶师弟已然殉道了,呵呵,真当我们软弱可欺不成。“说到叶尘殉道她已声带哽咽,显是叶尘在其心中颇有分量,到最后竟一改往日温婉,少有地展现一殿首座该有的威严。

宋康言也是眼圈发红地说道:“那你们可知我们大师兄姜云书,还有洪兆虎师兄、方楚倩师姐也都牺牲了吗?”

李福菊冷冷地道:“还有一位余少英师弟吧?也牺牲了么?”他一早就打听到余少英懦弱叛教,临阵脱逃的事了,这时也是故意讥讽。

王道圣正色道:“此人怯懦不堪,师尊昨晚就已告知宗主,没有丝毫隐瞒,宗主已经派遣狱屠殿掌刑弟子前去处理废他武功并宣告逐其出门了。”

温雪道:“兰亭何在?为何避而不见。”

宋王二人沉默不语,还是李飞大着胆子说:“此事对沐师姐打击也很大,昨晚禀告师尊此行情况后,她今天天没亮就出门了。”

李福菊怒道:“害死我们叶师弟,她倒走个干净!”

宋康言也在还击,“你嘴巴干净些,大家又不是平民百姓,既入天元宗,又行走江湖,除魔卫道,难免身死道消,叶尘师弟遇难大概也是天意如此吧,温雪师姐乃女中豪杰,想必不会为难我们。”

温雪何尝不知这个道理,但叶尘在芷青殿年纪最小,平日对他多有疼爱,这次居然不明不白死在边关,实在无法接受,气愤下才来扶云殿质问,她天生性格柔弱,却也不会让区区三个普通弟子打发,平复情绪后道:“无论如何,区区殷中玉怎会将兰亭逼到如此地步,待回归山门,还请告知,让她当面说明状况,好歹也让人寻回叶尘师弟的尸首回来安葬。”

王道圣道:“本该如此,我殿主师尊不日也会亲自向路峰回师叔请罪的。”

李福菊还要说什么,温雪纤手一摆道:“大福回吧,若兰亭日后不到,我会请宗主元老他们评评道理。”

等曲终人散,窗外的燕灵萱和雪无双小贼似的站起身来,前者道:“没啥意思,话说来,我认得温雪也有十几年哩,还没见她和人起过争执?。”

雪无双再次气得火冒三丈,“以我的眼光来看,这种克夫的小寡妇最是危险,整天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不是为了勾引男人?早年克死他丈夫,现在又克死他师弟,若是大师兄还不醒悟,早晚被她……被她害了。”

燕灵萱不置可否,仰天打个哈欠道:“其实啊,老四说得也对哦,凭大师兄如今的身份,莫说娶了温雪,他便是娶魔教一个八十岁老太婆,恭贺他的来宾也会挤满宗门哩,等你长大几岁就明白了,唉,喝多了看完戏就想睡觉咧,我去睡会儿了。”

雪无双忙道:“二姐,我想教训教训那个温雪,师父最疼我了,出事不会怪我吧?”

燕灵萱非常罕见的收起笑容,缓缓地道:“小妹好自为之咧,真出事的话,师父一定护不住你,而且大师兄多半也不理你了哦。”

雪无双看着二师姐远去,攥紧了小拳头,心道我非得动动她不可。

夜深人静时刻,雪无双换上黑衣抄小路进了芷青殿,她看似鲁莽暴躁,但也并非傻瓜,同门相残在哪一门派都是绝对大忌,这次行动她把注意力提到十二分,确保万无一失。

相比起恢弘的神武殿、威严的扶云殿,这所谓芷青殿更像是一座普通豪宅,院落里晾晒很多雪无双叫不上名字的药材,她身法快疾无比、左冲右突在女眷弟子的房间区域挨间探查,最终在一幢独立清雅的小院找到了独居的温雪。

雪无双飞也似的冲进温雪房间,手挥琵琶,一连点了熟睡的她九处大穴,这才重重地松口气,自言自语道:“如果小寡妇这名声对今时今日的大师兄无妨碍的话,我把她脱得精光扔到广场上,那就好玩儿极了,大师兄就再也不会要她了吧。”

月光下的温雪比白天看起来还要清丽绝俗,雪无双身为女孩子都看得有点痴了,隐隐觉得也许这样仙子般的师姐才能配得上英武盖世的大师兄吗,她小手解开温雪的贴身衣服,样式小巧的水嫩肚兜哪里挡得住那两团丰腴雪白的乳肉,雪无双不禁又回手摸了摸自己的双乳,心道:到底要如何才能变得像她这般大呢。

若是正常放对,温雪纵然敌不过雪无双,也绝不会受制如此,但如今她又怎能想到睡梦中遭到一个同门小姑娘的偷袭,更想不到这个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对她有所行动,自己先浑身酥软起来。

“原来捏捏这里是这么舒服吗?”雪无双自己也想不到看见温雪丰盈的玉乳后,自己竟起了莫名欲望,她坐在床边,小心的解下夜行衣,再次揉了揉自己也很是香软的乳肉,瞬间小巧的处子奶尖就凸了出来,她一手捻搓,一手伸向温雪,同样也将她一颗雪乳慢慢从肚兜里揉了出来。

雪无双震惊于自己竟敢出如此荒唐淫糜的举动,但此刻双乳酸胀,腿间极细蜜缝中前所未有的湿润,她生平除沐浴外第一次把手伸进裤裆胯下想搓一搓解解瘙痒,才发现自己花径嫩唇是如此软糯泥泞,雪无双被自己的行为气得想要流泪,可小手已经完全无法控制,大力揉搓着娇嫩的阴蒂,清纯的小脸情不自禁的埋进温雪肥腴的乳房里,用鼻头剐蹭这深不见底的乳沟。

此时的雪无双跪在床上,裤子扒在小腿窝处,青春肥嫩的圆臀高高翘起,小巧的香舌像小时候吃娘亲奶一般勾住温雪本能立起的奶头轻轻地吸吮,左手近乎自虐地搓捏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右手则反手胡乱抚弄亮晶晶的蜜阜,她不敢把手指伸进小穴破坏自己的膜儿,只能用比练习“天王震鬼杵”还快的速度快速刮搓阴蒂,魂驰神掣的美感直透脊髓。

一直到温雪秀眉轻皱,喉咙里发出”嗯~“的一声娇吟,从头到尾,仅仅这一声,便是酥媚到人灵魂深处,雪无双听到后自己也”啊。“的呻吟出声,蜜壶小咀突然标射出一小股黏滑水线,她酸懒的贴在温雪绵软胸前,初次泄身使她双颊火热滚烫,心中只在想,这样仙女似的人儿如何能裸露在外边给其他男人看见亵渎?她顾不得胯下湿滑,慌乱的提上裤子,也不忘给温雪收拾好衣物,之后用比来时还快的神速返回了神武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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