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妈妈剩下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我双手捧着她脸颊,狠狠的吻住了柔软的嘴唇。

我知道妈妈特别喜欢这种略带粗暴的强吻,只要在气氛足够的时候。

每次这样搞,都能吻到她浑身僵硬。

果然,这次妈妈直接就翻身无力的趴在我身上,把我压得有点喘不过气。

不过男人嘛,都不肯承认自己不行的,我忍着妈妈的体重压迫,享受着胸前柔软的压力,手缓缓的从妈妈后腰抚摸到了臀峰上。

我示意妈妈身体往上走一点,方便我摸屁股大腿,因为这样她不得不撑起身体悬空向前移动,非常自然的解了我重压之围。

我实在是太机智了!从妈妈臀球摸过时,又不小心蹭到了她的阴毛,引发妈妈的一阵颤抖。

我觉得有点好玩,正好妈妈刚才受到了过量刺激,现在舒缓一点也好。

于是我缓缓的在事发地点重新还原现场,从她阴毛尖尖上掠过。

妈妈仿佛接受了这个玩法,一言不发的撑在我身体上方让我一遍一遍的抚摸屁股。

我一只手摸着妈妈臀缝挑逗,另外一只手摸到妈妈柔软之极的腹部,缓缓的往两腿间滑去。

妈妈呼吸在我头顶急促起来,我手掌感受到了阴毛的柔软和粗糙,手指放松的在她裂缝正上方虚动,感受着那个部位毛发的遮挡。

“别……那里现在很湿,小心弄你一手。”妈妈在我头顶轻轻的说。

我调戏她说:“会不会滴我手上?好浪费啊,早知道妈妈带草莓上来……要不我去楼下冰箱里拿?”

妈妈略微沉默了一下说:“算了,这么晚了。”

我突然来劲了说:“要不我们一起下去拿?就这样别穿衣服,应该特别刺激吧?”

妈妈连忙摇头说:“他今天只是小喝了点低度酒助眠,应该没睡多死,你以为是他和朋友喝酒那样喝醉了?”

我其实觉得爸爸没睡多死我们去露出才刺激,可是也知道话不能这样说。只能讲:“他不是还会吃安眠药?”

妈妈说:“平时是吃了安眠药再喝点微醺饮料助眠,今天他说很累所以不需要用药,就喝了红酒睡的,这种情况不会睡多死。你要是想玩家里露出,下次等他吃安眠药或者和朋友去喝酒再说吧,那时你扇他巴掌都不会醒。”

我摸着妈妈饱满的耻丘肉和腹股沟,心痒难耐的说:“可是我想吃嘛,妈能不能让我吃一次……我们之前有说过哦。”

我指的是不隔着衣物直接亲吻她下面的约定,我如今的成绩完全足够了。

妈妈吃吃的笑了几声,没有回应我的话。只是扭了扭腰臀,警告我不老实的手:“别摸我后庭啊,摸了就翻脸。”

我当然知道妈妈的禁区在那里,刻意绕着禁忌区域刺激她,直到她连连告饶:“好了……好了,真滴出来怎么办?”

她被我逗得身体一直扭,仿佛在忍耐瘙痒一般喘息。

妈妈实在受不了我的刺激,就往后跪坐着趴在我身上,然后头枕在我胸口,乳房就贴在我小腹上。感觉……似乎再往下就能乳交了?

她仰头看着我吃吃的笑,两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水雾迷蒙,还带点微微的红丝,给人略带疯狂的魅惑感受。

妈妈没说话,就是和我眼神演戏,一会媚笑一会伸出舌头轻轻舔我乳头,刺激得我心痒难耐。

一会,她一步步亲上来,在我锁骨和脖子吻过后并没有如我预想的和我舌吻,而是用乳房在我胸口缓缓的上下摩擦。

这是用乳头在蹭我的胸啊,那清晰的微硬触感,只蹭了几下我就全硬了。

最后一下她整个身体沉下来,把乳房压在我胸口完全扁掉,然后缓缓的摩擦着。

我感觉最多再一秒就要射在睡裤里,还好妈妈支撑起身体,让乳房和我胸口脱离了接触。

她如同一只发情的猫一般优雅的往前爬,让两个硕大的乳房旋在我面前。我仰面望着如此美景,伸手扶在妈妈腰上。

妈妈腰部俏皮的扭了两下,然后直起腰来,两腿分开坐在我肚子上。当然妈妈是跪着虚坐,否则我的小肚子可支撑不了妈妈的体重。

她故意用下体紧贴着我的小肚子,让我感受到阴阜的温热和阴毛粗糙的质感,极大的区别于妈妈臀部和大腿内侧的光滑和柔软。

接着妈妈缓缓的在我肚子上摩擦……

是的,她故意用带毛的下身摩擦我的皮肤,而且两手狠狠的按住我身体两侧的小臂不让我动。

然后缓缓的摩擦,摩擦。

而我早被妈妈坐起来后改变透视角度的双乳吸引,傻乎乎的盯着微微颤抖的双乳南半球看。

妈妈突然有点害羞的说:“感觉到了吗?”

我顿时有点迷糊,想了想说:“好像……是有点凉凉的?流到我肚子上了?”

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说:“等一下你沾点自己肚子上的,不是说别浪费了吗?你就自己吃吧。”

我当然不满足的说:“那个多不新鲜,我要新鲜的。”

妈妈用怪腔调说:“怎么不新鲜了?还不是刚生产的,你敢说不新鲜?草莓上的还不是这样生产的。”

我摇头说:“我不是说你的不新鲜,是我肚子上的不方便直接饮用。”

妈妈似乎知道我想说什么,于是故意诱惑的问:“你想怎么直接饮用?想直接对着水龙头喝?上次看你在学校运动会上就是那样,多不卫生!”

我不知道妈妈思维怎么能随意跳跃,于是说:“我们现在都是打开水龙头然后在下面喝,不会嘴巴接触的。”

妈妈笑嘻嘻的说:“你还真以为我能滴出来啊?漫画看多了吧?有的漫画里面还能喷出来呢!笑死人了。”

我双手挣脱妈妈的控制,扶着她的臀部往上推着说:“试一下嘛试一下嘛,你先蹲到我头上来。”

妈妈被我干劲十足的推上去,我看到她似乎不情不愿的跪着爬到我头部两侧,却并没有采用蹲姿,而是分开腿直挺着身体跪在我枕头上。

她跪着正好贴在床的靠背上,两手扶着靠背边缘嘻嘻的笑着不肯坐下来。

当然,如果坐下来就是传说中的颜面骑乘了,那可是超色情的玩法。

我仰着头左右看看,黑暗中只能看到妈妈白花花大腿根部黑暗一片,于是说:“你两腿要再分开点,否则坐下来是正好坐到我脖子。”

妈妈听了笑嘻嘻的膝盖又分开了点,只是依然没有坐下来。

我急不可耐的两手抓着妈妈的脚踝说:“试一下嘛,看看会不会滴下来,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就闭上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提醒了妈妈,她想了想拿起刚才脱下的浴巾,抽出毛绒绒的腰带,递给我说:“你用这个蒙上眼睛,打个结。”

我此时精虫上脑,她说什么都是答应的。于是老老实实的蒙上眼睛,在脑袋侧面打了结,脸朝上躺好。

然后陷入一片黑暗的我,只能静静的听着妈妈略微沉重的呼吸声,耐心的等待那个温暖圣地的降临。

等了一会没反应,我只能忍不住说:“感觉好刺激,好像在第一次接吻一样。”

妈妈笑了一下,在头顶的靠背上说:“感觉有点后悔了,我坐不下去怎么办?”

我连忙给她加油说:“你要加油啊,否则……这样不是和约定的那个一样,都是下不去手。”

妈妈尴尬的说:“事到临头确实羞得不行,怎么办?”

我安慰她说:“别想太多,越想越慌的。”

妈妈撒娇的说:“怎么办嘛!”

我只能说:“要不你也蒙上眼睛?”

妈妈笑着说:“尽出馊主意,这样不就更害怕了吗?”

我笑着说:“你要不把我幻想成别人?比如我爸?或者别的什么明星?”

妈妈说:“那我更下不去了,你别说话了,要不你摸摸我大腿,说点色色的话刺激我一下。刚才我状态还挺好,坐起来反而有点害怕了。”

我依言伸手摸她大腿,只是她直挺挺的跪着我摸不到大腿根,于是说:“你坐下来一点,我摸不到。”

这下妈妈倒是很听话的缓缓坐下,在我双手的感应下大概离我头部还有个二三十厘米。

我缓缓的抚摸着妈妈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臀部肌肉,然后两手转入妈妈大开的腹股沟,缓缓的摩擦和抚摸她大腿内侧。

“妈,你好香啊,是不是上来前喷了香水?”我突然说,这样也是缓解她的恐惧感。

妈妈弱弱的说:“没有,就是沐浴露的香味吧。这边用的沐浴露和家里不一样,你还没闻过呢。”

我笑着说:“这股香味好棒,有点像睡莲或者说桂花的气味,我好喜欢闻啊。你再下来点好不好?”

妈妈服从的又扶着床头软包缓缓坐下来,我能听到她用力抓着软包发出的皮革噼啪声。

她一只手伸到自己胯下抓住我在灵活抚摸的手,很用力的阻止我乱动。于是我另外一只手也停下来,轻轻的扶着妈妈的臀侧软肉。

“嗯……就这样下来,还可以下来一些,还很远的,别怕”我扶着妈妈的臀,感受着距离的靠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脸上感觉到仿佛有个温暖的热源在靠近一样,毛孔起了些反应。

突然我感觉鼻息喷射出去被什么东西反射回来,暖暖的打在自己上唇。再次吸气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淡腥味。

这可能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闻到这种气味,怎么形容呢?

我以前也偶尔闻到过自己前列腺的气味,感觉是不好闻的。

可是妈妈的内衣和胸罩我也闻过气味,反过来却有股幽香腥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女性生殖器直接闻的气味,却不是内衣上残留的那种洗衣液混合的气温。

而是更存粹的荷尔蒙气味,就是那种分不清是不是香味的淡腥气。

如果硬要比喻,就像檀香一样,进了那种点了檀香的庙里,你分不清那种味道是香还是难闻。

只能说淡淡的就让人越闻越想闻,可是如果再浓一点就会让人觉得是腥味,不好闻。

就像我在乡下闻过的一种野花的草腥味,只有凑到很近才能闻到。但是草腥味就明显缺乏了女阴那股幽香的荷尔蒙气味。

而妈妈下身的那种淡腥气,宛如香气和极轻微腥气的结合,仅有刚接触那一下才能仔细感受。

待我吸第二口,气味就变不清楚了。

待吸第三口,腥味完全不见,那种引人遐想的檀香味反而古怪的在鼻子里合成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补,其实真实情况是妈妈那里味道太淡,绞尽脑汁的猜想也是无济于事。

我扶着妈妈屁股的手,明显感觉到她在一阵阵颤抖。频率大概和我鼻息喷在她下身的时机一致,妈妈实在是太好玩了。

“妈,你那里完全没味道,能不能再低点我仔细闻一下。只有一股甜甜的香气,像雪梨汁那种。你是不是喷了那个味道的香水?”

我故意这样讲,避免她有顾虑而退缩。

妈妈用极低的声音说了:“没有”两个字,隔了一下又用沙哑的声音小声说:“再低就碰到了。”

我挣开妈妈攥着的那只手,然后两手反过来在妈妈大开的大腿根部抓捞。

此时的姿势和用力方向,妈妈当然明白我想干什么了。

她惊惶的“啊”了一声,似乎想抓紧床头软包反抗。

而我当然是反抓妈妈腿根往下拉,也就是往我脸上拉。

于是妈妈不可避免的,“坐”在我嘴巴上了。

我小口张开了嘴,迎接了预想中温热的肉唇。

是的,那个地方从这个角度坐下来就是一个大而薄的嘴唇形状,只是竖着放的嘴唇罢了。

我鼻子被妈妈的阴毛完全覆盖,甚至鼻子两侧的脸都感觉到阴毛的搔弄。

而嘴唇当然的被更柔软的湿热妦肉堵塞,两手握着的大腿根感觉到妈妈整个肌肉都僵硬了,她仿佛受到极大的刺激,嗯嗯的呻吟个不停。

我嘴唇感觉有些麻木,这种被动的骑乘是没办法选择接触力度的。

于是只能完全张开嘴,伸出舌头在她阴唇周边画圈,我知道不能直接进攻痘痘或者阴道口的,那样过于粗暴了。

可是我终究忍不住那种探索的欲望,于是根本无意识的就舔到大概阴道口的位置,舌尖自然灵巧的往内探去。

怎么说呢,假如阴唇附近是温暖的软肉,那么阴道口内部则是热气满满的通道,我舌尖只是挤进去一段,就感觉里面温度和外面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除了温热的感受,就是一股让舌尖明确感觉到咸味的汁液出现了。

原来这才是蜂蜜的真实生产通道,这才是蜂蜜的原始味道。

我以前吃了不少,可是量太小完全吃不出任何味道。

我还以为女人的分泌物是无色无味的呢,原来新鲜的分泌物,确定是略带轻微咸味。

不是那种模模糊糊的咸,也不是那种咸汤里的咸。

而是正好让你能明确感受到咸,又很淡的那种。

之前和妈妈交谈过女性分泌物的话题,真的是和眼泪的味道类似。

女人上面流泪和下面流泪,都是含有无机盐,淡淡的咸味才代表健康。

如果吃不出来这个味道,说明成分不对干扰了无机盐的味道。

可惜妈妈被我的舌尖进入,吃惊的叫了一声挺身跪立起来,很快和我脱离了接触。

我舌头此时缩回口腔里,仔细品尝反而没了任何味道。

我明确感觉到比口水略微浓稠的女性分泌物在我舌头上散开,可是味觉却没捕捉到任何信息。

明明舌尖刚才还体会到咸的,这下什么味道都没有了。

看来,这种极淡的咸味,必须舌头直接接触才能尝到,一旦脱离接触,味觉就感受不到了。

记得我在妈妈阴唇上舔的时候,都没有感觉出淡咸味,明明外部也有充分分泌的透明粘液的。

只有真正进入洞窟内,骤然升高的温度下,涌出的分泌物给舌头感受到淡咸味。

眼泪可能更咸一些,我以前有一次哭得厉害,一颗泪珠接一颗滚进嘴里,那种咸可太明显了,比刚才尝到的滋味要咸好几倍。

妈妈可爱的假哭呜咽了几下,挪步在我身边躺下喘粗气。我也拿掉蒙住眼睛的浴袍腰带,和妈妈面对面的侧躺下来。

我为了安抚她,拉着妈妈的手不好意思的问:“刚才……我不会弄到你不舒服吧?。”

妈妈被我握着手,边说边笑的讲:“你知道为啥今天我特别……特别开放吗?”

我好奇的问:“为什么?”

妈妈扭动身体靠近我,在我脸面前轻轻的说:“今天学校来消息了,你进了下学期的奥数队名单,不是学校里那个,是市里组织的。”

我知道这个所谓奥数队,就是个临时的机构。

下学期市教委会集中各校初中学科竞赛种子选手进行培训,意在提高本市明年参加省学科竞赛的平均成绩。

其实我完全没有必要去参加,因为那个奥数队是针对教学能力比较弱的学校组织的。

而我们学校省内顶尖,校内老师都比这个培训班老师强。

所以我其实对这个成绩毫无期待,妈妈不说我都给忘了。

但是看妈妈这么高兴的样子,我也只能配合一下。

反正好处我是拿了,怎么的也不能扫妈妈的兴不是?

只见妈妈樱唇轻启,露出里面鲜红色的小巧舌头,满脸魅惑的对我说:“你知道不知道?你的竞赛成绩在初二学生里排名第一呢!”

这个当然知道,毕竟初中的学科竞赛卵用没有,我并没有太多竞争对手。

对于没有好高中读的学生来说,这个竞赛成绩还可以当做去重点高中的敲门砖。

对我们这些早就本校保送的人来说,就只剩下一纸荣誉了。

因此,初中生在这方面下功夫的人不多。

很多人宁可花时间去学钢琴或者滑雪,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

因为初中奥赛和高中奥赛内容差别非常大,互相没有多少相关,不存在初中奥赛高手在高中奥赛中有优势的情况。

不过正因为这样,我才能得第一,妈妈才会高兴得春潮泛滥不是吗?

此时她眼里秋波涟漪,仿佛眉目含情的少女一般看着我。我忍不住就向她鲜红的舌头靠近,看着妈妈痴痴的表情,我轻轻叼住她的下嘴唇。

妈妈的嘴唇仿佛成了我可以任意品尝的精美糕点,轻轻一啄就饱含津液。随意的一勾引,妈妈的舌头就顺从的伸过来。

我用双唇一下一下的开合品尝妈妈的舌尖,偶尔吃掉溢出来的津液。就这样胡闹一般,妈妈鼻腔里都断断续续的开始呻吟起来。

“要对我……做什么吗?”妈妈在我吻她耳垂时,呓语般柔软的问。

我心跳加速的问:“可以让我做什么?。”

妈妈哼哼的笑了两下,奶声奶气的撒娇说:“除了那个……都可以。”

我脑海里高速运转了一番,明白在床上再难以索取更多了,于是拓宽思路的说:“我要,要你戴尾巴……然后在家里散步。最好到爸房门口去看他,你敢不敢?”

妈妈笑着蒙着眼撒娇说:“不是跟你说了他没睡死吗?怎么还要玩这个?”

我只能安慰她说:“要不这样,我去编个理由叫爸爸起来,用比较大的声音。如果他没醒,你就陪我在屋里散步,如果醒了就作罢,可以吧?”

妈妈抿着嘴笑而不语,我撒娇好一会,她才答应。

于是接下来妈妈起身穿好浴袍,和我来到楼下的储藏室,打开一个旧保险箱,取出里面一个快递盒子。

这是我来之前网购的少量情趣用品,算是早就得到妈妈默认的东西,肛塞是其中最后才被允许购买的玩意。

妈妈收到后可能拆看过里面的东西,所以她熟练的从中摸出一袋三个不锈钢肛塞,拿出里面的最小号。

最小号肛塞就是1.7厘米直径款,算是新手适应用的。妈妈不好意思的说:“我拿到以后试了一下,只有这个最小的能塞进去。”

这个不锈钢肛塞是组装型的,单独一个尖头椭圆塞体,连接着一个阻止塞体深入的圆盘。

圆盘背后有一个螺丝孔,可以把白色毛尾巴根部的螺丝头拧进去,这样就算安装了一款肛塞尾巴。

也就是说这款不锈钢肛塞可以独立戴,也可以装上尾巴成为肛塞尾巴。

我把肛塞尾巴组装好,妈妈拿着它走到客厅的卫生间,仔细洗了一下头部。

接下来我们回到客厅,妈妈把尾巴先藏到沙发扶手抽屉里,然后蹑手蹑脚的和我一起来到爸爸房门前。

走到主卧室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穿着浴袍的妈妈,发现她也有点紧张的样子,这让我也不知不觉也紧张了起来。

毕竟……说是给爸爸戴绿帽挺刺激,事到临头肯定不是那种感受了。

我拿着门把手缓缓的拧开门,不知不觉动作放很轻。

其实完全没必要的,我反而应该故意搞出动静,试探一下爸爸有没有睡熟。

于是我示意妈妈留在客厅,自己轻手轻脚的走到爸爸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爸爸摘掉眼镜以后的睡脸,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罪恶感开始滋生。

毕竟……

我对他的感情颇为复杂。

去年开始眼见他和妈妈矛盾闹到离婚边缘,我还可以心安理得的和妈妈偷情。

现在他一路老老实实的回头是岸,我反而有了极大的负罪感。

我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观察了一下周边环境,张口几次才嘶哑的说出话来:“爸,醒醒。……爸。”

叫了几轮,我声音逐渐变大,最后我确认在门外的妈妈都听到了,因为她都探头在门口看了一眼。

只间爸爸对我的大声呼唤没有反应,我又轻轻摇了爸爸两下,仍然是毫无反应。

当然,我刻意用了比较大的力度摇他,内心其实也是希望他醒过来的。也许,我认为他现在醒过来,我的负罪感会小一点。

摇了两下爸爸没醒,妈妈在门口看着似乎安全,就走了进来。

她笑眯眯的、蹑手蹑脚的走到我身边,在我耳边小声说:“怎么样?没有反应吗?”

我控制音量说:“好像是没一点点反应,他喝了很多吗?我看他今天也没戴海绵耳塞啊。”

妈妈说:“没喝多少,但是他就是这样,一旦睡着了不容易醒。”说完她还故意凑到爸爸床边,用手指试探了一下爸爸的熟睡程度。

然后妈妈似乎放心了,转身和我用正常的音量说:“走吧,你爸睡死了,我们去厨房做点吃的。”

这是我们刚才约好打发爸爸的台词,如果摇醒了他,我们就会问他要不要吃夜宵。

现在妈妈这样说,我当然也配合她演戏,不管爸爸有没有醒。

不过妈妈似乎起了恶作剧念头,她背对爸爸撩开了睡袍下摆,在卧室床头灯下裸露出雪白的大腿。

当然,她就给我看了一瞬间,马上拉着我出了门。

就这样惊鸿一瞥,我瞬间鸡鸡就来反应了,罪恶感自然丢到九霄云外。

于是两人一出卧室门,我就拉着妈妈离开门口的视线范围,把妈妈壁咚在墙上亲吻。

当然我们的身高差,是妈妈主动低头吻我才对。

我两手顺着已经解开的浴袍,深入妈妈温暖的腰肢抚摸。

然后……

双手托住了那一对丰满的乳房。

就这个触感,我鸡鸡就猛跳了几下。

之前我一直很克制自己的欲望,就是这个原因。

我很清楚妈妈今天非常纵容我,要是不克制的话,早一个小时前我就会提前射在裤子里了。

所以摸了一下乳房我就赶紧放开,双手上举从浴袍内侧抚摸上了她的双肩。用一个解开的动作,想让妈妈的浴袍从肩膀滑落下去。

谁知道妈妈突然对脱衣服有了抵触,笑着挣扎起来,把我轻轻推开。

她喘着粗气,略微整理一下浴袍,走到客厅吧台打开冰箱,拿起果汁狠狠的喝了一口。

我看她喝完,小声说:“有点紧张吗?”

妈妈把手指竖在唇部,示意我小声说话。然后招手叫我过来,待我走近了才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去门口看着,没关门我害怕……。”

我笑嘻嘻的说:“还是紧张了啊,这样……妈妈你先脱掉衣服进房间来练练胆。我会去门口给你看着,你放心好了,就在沙发上脱。”

我觉得这样太刺激了,所以兴致勃勃的小跑着去卧室门口站好,一边看卧室里一边挥手示意妈妈OK。

妈妈一脸愁容的走到沙发边,看着房门口犹豫好一会才开始解浴袍。

妈妈脱下浴袍后,犹豫了几下居然不敢丢开,而是捧着脱下的浴袍遮住胸口以下,缓缓向我走过来。

我大概明白妈妈到了某种极限,因为我看到她耳垂和脖子都羞红了。

以前我们偷情归偷情,把暧昧游戏玩到爸爸头上还是第一次。

沙发到卧室门口短短的距离,妈妈小心的走了十几秒才到。她露着双肩朝光线昏暗的卧室里看了一眼,小声在我耳边说:“他有没有翻身?。”

我回答:“没有,一直这样右侧睡。妈你还好吗?看你说话声音都变了。”

妈妈低头笑得头发抖了一下,抬头说:“没有,也不是完全在害怕。是觉得他好活该,前两年他仗着口才好经常每次都吵赢我,现在……”还没说玩妈妈又笑得低下头去了。

我一时犹豫不知道要放弃还是进攻,想了想说:“那……你还敢和我一起进去吗?”

妈妈抿着嘴笑道:“嗯,我倒是不怕,被发现了也是你挨打,他如今还敢和我闹?”

我心思重重的小声说:“你说爸他要是突然醒了,看到我们两个这样打扮在他房间里,他会什么反应?”

妈妈大大方方的说:“我就说刚洗完澡来换衣服的,他能怎么样?你嘛……是没大没小的跟进来的,不关我的事,要打就打你好了。”

说完她觉得好有意思,又笑起来了。

我于是故意撇嘴,揽着妈妈裸背往里走着说:“那就进去,别停啊,你不是不怕么。”

我们俩打打闹闹的进了房间,靠近床位时不约而同的都紧张起来,脚步放慢了。

妈妈也是腿脚有点发软,她略带急促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等我们两个走到爸爸床前,我故意在妈妈耳边说:“妈,你别光站着,把睡袍拿开啊。”

妈妈扭头在我耳边说:“拿开干什么,给他看啊?”

我笑着说:“你敢不敢拿掉浴袍?。”

妈妈两手把浴袍从胸口拿开递给我,两手不由自主的就交叉遮护着乳房,两腿也夹紧了。

我接过妈妈的浴袍,折叠一下用双手拢在胸前说:“站直了,别勾着背。”

妈妈扭头冲我小声“哼!”了一下,缓缓站直身体,还一手叉腰,故作镇定。

我特地靠近她,小声说:“妈,亲我。”

妈妈抿嘴笑了一下,明白这是我的恶作剧,但是她仍然大胆的扫了一眼熟睡的爸爸,然后扭头亲在我嘴唇上。

我顺势想湿吻她,就两手环抱过去,谁知道妈妈连忙后退……看起来还是太紧张了。

我笑着先走向门口,然后招呼妈妈一起出卧室,回到客厅。

“妈,你这么怕,等一下还敢戴尾巴进去啊?”我拉着妈妈的手,用较低的声音说。

妈妈点点头说:“是好怕,要不算了?”她见我有些失望,就说:“我们可以戴尾巴去外面散步啊,到院子里去。”

我觉得也有道理,妈妈第一次戴尾巴肛塞,不要逼得她太紧了,于是点头。

妈妈想让我先去别墅大门外等她,我不同意,最终达成共识是她可以在客厅躲起来戴肛塞。

于是妈妈红着脸拿肛塞尾巴,左看右看选择蹲在绿植和酒柜隔断后面开始戴。

在我看来,是好一会,妈妈才扶着酒柜弯腰勾着背站起来。

她赤裸的身体在酒柜顶上暖黄色射灯下显得立体感十足,表情却是愁眉苦脸的样子说:“戴这个好难受,我按照卖家说的先注入了一次性润滑剂,结果还是好痛。”

我扶着妈妈一只手臂,让她依靠在我身上,问:“你不是说之前戴过?怎么反应还那么大?”

妈妈穿着高跟鞋的脚,跌跌撞撞的在木地板上咚咚的踩踏了几下说:“上次我是在床上躺着试的,谁知道站着感觉完全不一样……。”

妈妈为了站稳,两个手都扶着我左右肩膀,并且身体前倾着靠近我。结果嘛,当然是她存在感非常强的两个乳球就在我眼前略下的地方晃。

我现在的身高,头顶正好到妈妈的下巴。于是近距离看裸体女人深沟的机会……当然是没有的,女人不穿胸罩,双乳差不多是平行向前的状态。

妈妈发现了我眼睛朝下,于是鼻子里哼哼的笑了几下,故意贴近我。她柔软的乳房在我胸前贴贴了一下,然后一只手臂横过来遮住了双乳。

妈妈弯腰低头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没办法走路,下次吧?真的好不舒服……下次?”

她的声音非常柔软可爱,还带着魅惑的哀求,我当然只能点头说好了。

然后妈妈把我推出酒柜遮挡的餐厅空间,让我坐回沙发上去等她卸下尾巴。

我看着蹲下去消失在酒柜后面的妈妈,只能无奈的叹气了。

又是好一会,妈妈终于放松自然的从酒柜后面站起走出来。

她轻松优雅的收敛手肘朝我走过来,随着高跟鞋有节奏的迈步声,乳房也轻轻的颤动着。

而且因为客厅比较明亮的灯光下,妈妈两腿间的稀疏阴毛,在我沙发上的低视角看得清楚而真切。

我刚才一只回避着尽量不看妈妈两腿间,就是怕受这个刺激。

就这么正面朝我走过来的姿势,就让我鸡鸡一阵猛烈跳动,深呼吸好几下才压制下来。

可是我也是自我感觉压制下来罢了,随着妈妈全身赤裸的越走越近,我脑子嗡的一下就懵了。

当她走到茶几处时,客厅的吊灯正面的照射在她胴体上。

我从坐姿视角,清清楚楚的看到她小腹下面三角地带。

和平常的站立视角不同,透过妈妈稀疏的倒三角毛发,一道纤细清晰的裂缝紧紧的闭合着。

随着妈妈大腿交互走动,饱满的阴阜和腹股沟的曲线显得那么致命而令人疯狂。

我很少大胆的看妈妈平时裸露的身体,就是害怕早早的被挑逗到射出来。

这时完全没有想到,妈妈会如此大胆的在我面前全裸。

所以反而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也就是来不及挪开视线,就看到了很多青少年梦寐以求的画面。

我不知道别人家小孩偷窥妈妈洗澡,能不能有这种感受。

反正我是完完全全无法抵抗她的魅力,这里面既有她身材性感面貌姣好的原因,也有她个人性格魅力的原因。

妈妈此时显然发现了我的异常,不知道在她眼中我是一副贪婪到眼睛都要瞪出来的模样,还是已经变成痴痴呆呆笨小孩的样子。

只间她摇曳舒缓行走的姿势一顿,随后从容的笑了一下,随意的把尾巴抛在沙发上,然后继续向我靠近了一步。

此刻我猛然间心头一跳,鸡鸡顿时一股骚痒,耳朵里嗡嗡作响。

仿佛腥凉的潮水漫过了大堤,也好似心里的麻痒伸出了触脚。

我觉得心脏周边的内脏被触角轻轻搔动了一下,所有的器官都在体会那一瞬间的麻痒。

这种舒服,真是难以形容。是刻在人类DNA里的悸动,当男人遇到了女人,是这段最高优先度的基因主导了两者的关系。

不一定要肉体相连,不一定要交换体液。甚至不一定要能生育后代,人类进化得最强大的器官,就是无限增强的生殖系统。

比起很多动物来,人类的性行为不一定是最持久最疯狂的。

但是人类无比发达的脑部神经,赋予了人类性行为最顶级的生物快感。

为了追求这种快感,历代人类能做出一切疯狂行为来。

历史上不乏向周边一切女性索取性服务的男人,从“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其余皆可”,到“他人之妻、姑、姐、妹、自蒸其母”。

在明确克制的伦理大防文化体系下,克制不住单纯性快感需求的人类,是络绎不绝的。

人类社会复杂的分工和财富传承体系,让这种单纯的性需求,变得简单合理。

这瞬间堪称人类智慧和灵魂最为亢奋的时刻,其思维速度能接近光速。往日里读过的知识,断断续续的联系在一起,散发出无数感慨。

大概两秒之后,我可耻的射在了裤子里。

从开始射精,到回过神来,可能会有十几秒?

回过神来之前的我,当然惊慌失措了。我侧身倒在沙发里,咬紧牙关的抓住一个抱枕按在鸡鸡上,体验着具有巨大冲击力的快感。

说是快感,可是过于强烈的快感和痛苦颇为类似,都能让人的神经灼烧起来。

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棍一样倦缩在沙发上起不来。

大概二十几秒后,我沉重的呼吸才让自己从眩晕中恢复意识。

妈妈坐在了我头顶方向,她用手轻轻的帮我把杂乱的头发从额头理顺,还用卫生纸帮我擦脖子上的斗大汗珠。

我抬头想看看她,只听她说:“别看我!看我又会受刺激,好好休息。”

她的声音不带多少媚态,仿佛普通的妈妈那样,用貌似随意的语气说着关怀儿子的内容。

我喉咙动了几下,才用沙哑的声音说:“谁让我那么哈你,我自找的。”

妈妈小声嗯了一下,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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