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楼梯时,我猛跳了三下,终于能够在凌晨3点左右入睡。虽然楼上的噪音已经大大减轻了,但我还是沉迷于他们床的节奏吱吱作响。

我很确定我已经开始恍惚了。

奇怪的梦在我的闹钟不由自主地像幽灵一般中潜入。

有一次,我看到我妻子躺在一个小木屋里,赤裸地躺在一张旧木桌上。

我从上面看,一个戴着大礼帽和面具的黑人站在她的双腿之间抽插。

在另一头,她的头向后倾斜,因为另一只黑色的长鸡巴在她的嘴里。

桌子的两边是更多的黑人- 也许每边三到四个- 并且了其中两个打手枪。

就在我看着的时候,她用手榨精的两个鸡巴开始向她的奶子喷出大量的精液。

随着梦的快速移动,她的身体现在被他们的精液覆盖。

有大的精液小球慢慢地从她的乳房滑到了她的腹部。

她肚子上的精液滑落到剃光的阴部,滴落在侵扰她的大鸡巴的两侧,我可以看到,当这位男子退出时,他怪兽一样的鸡巴直接射到她的脸上那么远。

每次插入我的妻子,他的鸡巴暨被迫进入她的阴户。

在迷茫的梦境中,令我担心的是,她旁边的男人继续向她射精。

一切似乎都在沿着她的身体疯狂运行,我担心她无法承受这一切。

然后我注意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

它变得圆滚滚了。

很快,它被拉得很紧,着她的奶子快碰到了肚子,但是她的肚子仍然越来越大,我要尖叫着让所有的男人停下来。

但是梦想再次改变了,尽管那仍然是我妻子躺在的那间小屋和旧桌子上,但她两腿之间的身影现在打扮成医生了。

她一边的身影隐约地像我,我正在握着她的手。

两侧都是一群黑人农场里农民。

角度改变了,不久我就从与医生相同的角度注视着我妻子伸展开来的的双腿。

她的骚屄原本只是一个大而疏松的洞,是精液的入口,但是如今却有别的用处。

但是医生在敦促她用力,我很快就从她的身体深处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黑色形状。

越来越大,直到医生伸出手,轻轻地将手托在她的下面。

我又要尖叫了时候,整个场景消失了。

不久之后的某个时候,我和苏珊似乎正沿着鹅卵石铺成的的狭窄的街道走去,一边只有破木板和金属组成的板房。

我们走进了房子,每个人都是黑人- 一群孩子在玩游戏,一边还有有婴儿的母亲,穿着五颜六色裤子,下体大凸出的年轻人,坐在凳子上玩跳棋的黑人老头。

苏珊马上完全脱光里衣服是赤身裸体走进了房子,当我们走时,所有的目光都转向她,欣赏她献出的一切。

有时,一个男人会伸出手来感受到她的奶子,或者另一个人将他的手指滑入她的滴水骚屄中。

一名妇女挤她的乳房,尝试挤出点奶子来给她孩子喂奶。

一个小男孩也伸手尝试之捉弄用她的乳头玩。

她的骚屄现在湿了,我可以看到滴落在尘土飞扬的地面上,在尘土一滴滴标记着自己淫荡的斑点。她喘着粗气,一只手玩着乳头。

“我们到了,”她喘着气说。“那是地方,看,就是他们。”

我看到了她所指的地方。

一间杂乱无章的棚屋,一位老头站在门前。

他的隆起的地方和我见过的最大,而且我看到苏珊的眼睛在视线惊喜地中变大了。

我们走近时放慢了脚步,突然出现一群衣衫褴褛的少年在她身旁走来走去,撕烂她的衣服,扶住她的双腿和双脚,并趁机揩她的油,用力地用手抚摸她的身体,脚尖,骚屄,乳房,脖子通通没有放过。

以这种方式,他把她抬向棚屋,老人抓住她的手臂,抱着她并将她引向黑暗中时。

尽管建筑物看起来不比外面的一间小房间大,但我从门上瞥见的那一幕却显示出一片漆黑,我看到其中大概有50个人的形状。

令人沮丧的是看不到任何细节,除了在地方中间相互叠放的两个床垫。

我想开始进去,但老人拦住了我,少年们拉了我回来,直到门关闭了。

他们没有窗户。

那个少年在旁边走来走去,所以我跟在他后面。

他一直走着,一会儿我们就在另一条街上的棚屋后面。

有一个后门,但现在我意识到这实际上是前门。

人们进进出出,有标语写着“免费的白色骚屄”。

另一个标牌上写着“仅限黑人”,一个大黑人坐在外面的凳子上,我白等了。

直到过了很久,她的老肏屄搭档威廉走出大楼,苏珊在他身后。

她赤身裸体,目光转向他,威廉握住她的手,带领她穿过一群人,并伸出手去感觉到她的身体。

当他们终于让我看地清楚时,我注意到妻子的身体被肮脏的手印所覆盖,威廉笑了。

“好吧,那很有趣。你为什么不加入我们?”

“标志只说黑人专用。”我结结巴巴地说。

“什么标志,”威廉问。

我转身回头看了看。没有原来标志。凳子上没有黑人。唯一的标语是“今天有500人参与异族轮奸的拍摄”。

我回头看他们,发现我妻子的肚子又肿了。

“医生说双胞胎,”威廉笑了。“我只是不知道一个白人妇女可以拥有多少个黑人婴儿,尤其是在她的年龄。”

就在我要问她的时候,一起开始消失了,梦醒了。

我起身时坐了起来,意识到收音机正在播放,并且阳光普照。已经过了7:30,我必须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内上班。楼上没有动静。

我好累,那个农场主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她比我的年纪大多了,身材也很肥胖。

我可以看出她很紧张,所以我给了她一些咖啡。

她坐在软垫椅子上,呷了一口。

她直接开门见山地说起她的想法:“你知道,事实是,你知道我通过这项政府计划聘用了牙买加人,对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对其中的一些人有所了解。

“好吧,是的,没有人非常感激我将他们带到这里,因为这会从当地人那里拿走工作。但是对我而言,它是如此成功,我的投资人敦促我继续前进,开发该计划的机构昨天打电话给他们,他们说这是进行得非常顺利,他们希望将其扩展这个项目。”

我知道我在那时候扬起了眉毛。但是我不太清楚这个项目的去向或与我有什么关系。所以我问。

“对,”她说,深吸一口气。

她解释说:“我们经营一个农场,但我们也常年经营温室。”

我点了点头。

“由于近几年美国南部和墨西哥的一些农作物歉收,我们暂时拥有良好的市场,并可能在接下来的八,九个月内继续全力以赴。现在,这里的工作人员将不得不回到牙买加,只是因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协议,但是该机构可以在威廉的男孩离开前一周再派一名工作人员在这里,机构说的是15个人,但房子只有12个人,所以我需要再找三个人的铺位。我想和您谈谈一件事,也许您有空位,可以付高额的食宿费用,威廉说您有两个备用房间和一个马车房,大约有一周的时间威廉的男孩们和新来的船员将同时在这里。我希望你也能在那一周提供帮助。”

我的心开始澎湃。这到底意味着什么?我忍不住咽了口水。

我点了头,表示承认了。

“是的。我们有一间大房子,”我说。“但是剩下的如何?这只不过是在一个地方找到他们居住的地方。我想您可以在任何地方租用空间。”

这次她点了点头。

“对。嗯,你应该知道这个项目也有很大的非议,这是众所周知的,带头抵制外来劳工的人们往往有一定的影响力和话语权。如果像你一样的普通人支持这一点,也许他们会退缩。甚至有一位非常有影响力的牧师在讲坛上说,他的信徒应该抵制我,因为事实是,这里没有人愿意像外来移民一样付出更多的苦力来换取微薄的薪水,你知道当他们吃更多的苦的时候总爱大声抱怨,抱怨外来移民和劳工抢走了他们的工作。他们的抵制让我陷入困境,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种环境氛围我不占理。”

我告诉她我知道情况,她可以指望我的支持。但是我仍然对她寻求我帮助的其他原因感到好奇。

她很快说出了下一个理由。

她说:“另一件事是,该机构希望向该计划添加另一个部分。”

“这些伙计中的许多人读写水平不佳。有些根本看不懂英文。他们想提供一名现场扫盲老师。威廉告诉我,你的妻子有教育证书,并且她已经在帮助其中一些人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告诉她,苏珊可能有资格,但是从来没有专业地做到这一点。她接着打断了的顾虑。

“他们提供书籍,所有课程的工作。她要做的就是每天早晨到达农舍并上课,直到中午。按照我制定的时间表,每天都会有四个人下班。所以她一天只有四个学生。这应该很容易。”

我告诉她我会和苏珊谈谈。

她说:“这很重要。”

“没有老师,他们可能不会适合这项工作。”

我答应了,表示会把这个消息传达给我的妻子。

她说:“如果她有任何担心,她可以打电话给我,或与机构联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我确定你可能会问。”

“一方面,我想您的妻子很高兴知道所有被选中参加该计划的男人都必须通过体检。没有疾病,尤其是没有传染病:没有HIV阳性。没有AIDS。他们都必须在这方面保持健康,他们都必须有力气和耐力,才能完成我需要完成的工作。”

最后,她微微向前倾斜,似乎将我的目光锁定在她的视线中。

“你可以告诉你的妻子,她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先移开视线。

也许感到难为情。

当我移开目光的时候,我有我的余光可以察觉出一丝她的脸上有种一丝不怀好意的意思,虽然看上起十分体面和尊重我,每当我想起来,都觉得她当时的神情感觉有几分嘲笑和幸灾乐祸。

“这名员工将在这里待四个月,之后将由另一批员工代替。届时我也许能够再置办些些住房,所以计划是尝试20个人。”

我以为她已经结束了会话,但是就像我要说些什么时,她打断了我。

她说:“哦,我可以让威廉一直继续担任领班。”

“他将自己的职责分配在农舍和温室之间。他实际上恳求我让他这么做,但是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意识到他是对的,他很有潜力,可以将帮助我的外来员工融入到当地文化中,省的那些自以为是的本地人一天到说我闲话。很抱歉,所有这些都发生地很突然。很冒昧地今天就直接打扰了你,但是直到昨天我才收到该机构的消息,他们希望我迅速采取行动。”

突然,我想起了威廉前一天晚上的微笑。

她在那之后不久就离开了,我最终答应一定会苏珊好好谈谈。

那天下午的其他一切似乎都超现实。

我知道苏珊一定会赶上这一最新发展,所以真的没有必要问她是否还可以。

但是对我来说,在经历了过去六周左右的混合激动和痛苦的情绪之后,我不确定是否可以继续这样的生活。

只要这种生活有尽头,一切可以恢复原样,我就撑过去了,我就可以当做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甚至比这一切都没有发生的还好。

但是我掉以轻心了,我就像开着一辆车,渴望超过了隧道的尽头,渴望看到光,却一直笼罩在迷茫的“黑色”里。

如果这个项目成功了,那将是一年,但谁知道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呢?

作为一个白人,我的心里专门服务黑人的想法的统治了,就是摆脱和摆脱不掉了,这不光伤我的脑筋,也使我非常恐惧。

这是否预兆着我这个白种丈夫在未来都是有名无实?

因为我很清楚,苏珊只考虑的是,在她承担黑种鸡巴的撞击的同时,如果允许我操弄她会削弱她的性体验,她现在更像是是black- owned一样,我和她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反而像是在玷污她,即便她现在脏地连妓女都不如,对妓女,就是这个词,我真的好想现在就当面骂这个婊子。

但冷静了想想,但是我希望的只是某种中间立场,只不过希望她可以顾忌我这个丈夫的想法而已,但是现在恐怕都很难做到了。

我心乱如麻,提早离开工作,直接到了刚才那个农场主管的工作地方。看到我,她似乎很惊讶,她的表情在询问。

“好吧,”她说。“你和她谈了吗?”

我没有直接回答她。我不喜欢说谎。

“一切都很顺利,”我微笑着。

“我想我们只需要整理薪水表,开始日期之类的东西。如果苏珊明天来这里,是否可以了解到更多的细节?你们两个可以讨论整个情况。达成协议。”

她看起来松了一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她说:“哦,她会对薪水感到非常满意。”

“似乎机构中有人确实要求这项工作奏效。在未来,这个试点项目中还有各种各样的额外工作,如果可行的话,她承担这些额外工作的可能会生效。”

我对这些选择感到好奇,但就在那时,她需要去照应相关接货员了。

我相她告别,回到车上。

是的,想想也知道,我的妻子会在交合的兴头上,特别是在打开我们的家卧室的过程中将会是充满惊喜,或许她的双腿间,可能会正在死死地牢固在黑色的实心钉上。

当我回到家时,詹姆斯和我的妻子还在肏. 我偶然间就上了楼,走到卧室门口,令我高兴的是门是开的。

这的确是让人惊喜的香艳的一幕:苏珊像母狗一样四肢撑在床的末尾,奶子像母牛一样垂悬并摆动着,待人吸吮,詹姆斯(James)站在她身后的地板上,在她用力用力操着,随着她的呻吟的节奏不断将鸡巴撞向她。

一开始我以为她的骚屄在用他的阴茎,但是当我稍微改变角度查看的时,我可以看到她长长的阴茎嘴唇垂下来,光滑而疏松的孔完全没有鸡巴的光顾。

精液从用完骚屄中滴落,所以我知道她的骚屄刚刚被光顾过,但这不是詹姆斯这次用来放松自己的东西,詹姆斯的鸡巴在她的屁眼中肆虐,而她的骚屁眼像剑鞘一样要塞满整个黑色宝剑。

老实说,我不知道一个女人是否能从屁股上得到乐趣。

那里有成千上万的黄色小说表明它确实存在,但是我一直怀疑它们是男人们对自己性能力自吹自擂的一部分,这些家伙似乎一直表示征服女人的屁眼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自己做肛交,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肛交。

很显然,我的妻子的屁眼一样可以很轻松的坚守鸡巴,尽管之前我一直对此持怀疑态度,毕竟女人的屁眼很干,但是詹姆士一劳永逸地解决了这个问题,苏珊在接下来的10分钟里高潮了三次,她的骚屄像水龙头一样源源不断地提供润滑剂,詹姆斯顺势像洗手一样为自己的工具润滑了好几遍。

起初我不太能够看清他的阴茎如何在她的身体里,但是当他们移动时,我确实瞥了一眼,然后一分钟左右,我看到了他巨大的黑竿反复进出她伸着红色的屁股。

突然他们换了动作,詹姆斯躺着,苏珊背对着詹姆斯坐到了他身上,但是鸡巴还是死死和我的妻子的屁眼结合在一起,然后苏珊开始疯狂蛙跳一般用她的骚屁眼的上下吞吐起大鸡巴起来。

最后,当他想要射精的时候,他连根没入,颤抖着身体。

当她知道他要射精了,苏珊放松将她的身体,将双腿岔开伸向天花板,脚趾蹦地直直的,呈现着一个巨大的V字,像是表示跨种性交的胜利一样。

最终,詹姆斯换了一个姿势,将我的妻子的屁股朝上,然后将鸡巴突然跳出,我可以看到我的妻子仍然敞开着屁股洞,还是完全适应他的鸡巴的尺寸,在此内部可以看到稠密的一缕缕精液,好像有生命力,像是火山喷发后留下熔浆在她的排泄器官里不断翻滚着,知道随着洞的逐渐闭合,但是内部的一些黑种熔浆还是向下滴流,并进入她的开放骚屄里。

詹姆斯滑到床上,调整好自己的位置,使他柔软的黑鸡巴紧贴着我妻子的脸。

没有任何犹豫,本能地,她抬起头,嘶溜的一声就将光滑的轴放到嘴里,然后闭眼,舒爽地清除了所有婚外交媾的证据,并且使迅猛地鸡巴恢复了射精前的僵硬。

他们没有注意到我站在门口。

我很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我猜,詹姆斯会把它变成帽子戏法- 会毫无征兆地突袭她的骚屄,屁股和嘴巴。

但是接下来的时间还是漫长无聊的口交,于是我下楼,打开电脑,检查电子邮件。

有戴夫的消息。

他就是唯一一个和苏珊的操屄的白人奸夫,他和苏珊操了很多次,我至今都猜不到有多频繁,但是无论是精彩程度和频率和她的黑人奸夫相比真是相形见绌,但是他过去六个月一直在国外,想知道我们的情况如何。

当她听说苏珊在被黑人操的时候,他很高兴,也希望能够帮助苏珊摆脱所有束缚,我们就苏珊和性爱的发展进行了很多讨论- 当我们谈论它时她的时候,她就一直在那儿操屄。

半认真的说,看看她看到我们讨论的的反应是什么样的。

我们之前进行了大量的投机性谈话。

我们曾考虑过让苏珊通过Dave设置网站和DVD发行来制作色情电影。

我们曾讨论过纹身。

我们曾考虑过身体穿孔(戴夫希望苏珊有乳头,阴蒂和阴唇穿孔),最可恨的是,戴夫曾经三心二意地试图说服她直接在家卖淫,我回应戴夫道要是这样的话干脆让她被马和狗操好了,她听后向我扔了一个杯子;戴夫脸上却露出沉思的表情。

我们谈到戴夫将她撞倒。

我们还谈论了一个育种派对,或许让她接受百人斩。

戴夫说过不如现场性交直播吧,苏珊看上去很有兴趣。

我们之前一直经常谈论异族,好像这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幻想。

虽然之前苏珊通常在性行为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而且毫无疑问,现在的情况下,在跨种交际的比赛中,我看到她虽然独领风骚,但同时而且完全被羞辱了失去了女人的羞耻感,她在无耻堕落的程度蒸蒸日上。

有一段时间她说她永远不会吮吸和吞咽别人的精液,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反感肛交。

曾经有一段时间,她不让我为她的肏屄场景照相。

曾经是这么多的禁忌。

她现在为了取悦自己的黑种情人,完全没有三思而后行,无耻放浪的程度更像是百依百顺的性奴。

我给他回了一封电子邮件,上面写着一封长信,讲述了苏珊的黑鸡巴的狂热。当我点击“发送”时,我听到苏珊和詹姆斯下楼了。

“嗨,亲爱的,”她说。“詹姆斯今天不能待在家里,因为某些事所有人都要回到农场。”

她穿着平常的衬衫,解开了扣子,暴露着她令人垂涎的阴部。

站在她身旁的时候,我看不见她的骚屄的湿润深度,但阴唇骚得肿胀,垂下来张开,这证明了詹姆斯的鸡巴最后一次享受在那里。

细小液滴聚集在那些阴唇的最低点,随着重力的影响成为细细的长线,最后掉落在地板上,这证明了他设法向我妻子的体内射出这种重物,但之前是在是被我的妻子榨地一干二净了。

不过我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有耐力。

我说:“是的,温室有一些发展。”

“有点长话。”

苏珊脸上挂着忧虑的表情。

她问:“我猜你有很多话和我说吧。”

“应该没人受伤吗?”

“不,”我说,我心里不免的笑了,她现在已经这么关心奸夫们的安危了,如果说他们有伤,也许也不会是工伤,而是长时间被她榨干留下的肾损伤。

我起身去客厅。

想知道事情原委的她突然一改之前的霸道像个小女人她跟着我,我坐在在沙发上。

她盘腿坐在大扶手椅上,这个姿势使她的下体大开,向我展示了她的屁股上有黑色鸡巴光顾的红色和肿胀迹象。

我一定是凝视着她忘神了,因为她低下头,然后点了点头,微笑了。

她解释说:“前一天晚上,威廉改变了一切。”

“我们上楼后,他似乎迷上了我的屁股- 相信我,他有一只大鸡巴。今天詹姆斯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点点头,问她是否还可以。她说肯定,这很有趣。

然后,我开始告诉她会来新一批的牙买加人,即扫盲班,她将教他们。

随着我继续讲细节,她的眼睛瞪地越来越宽,我猜她一定是听得兴奋了。

她的不由自主地手伸向了她的阴部,随着故事的展开,她更加积极地玩弄自己的阴蒂。

我说:“一天四个人- 再加上威廉。”

“你基本上会是个妓女。在将来,我们不知道这些家伙会是什么样子,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客气。一旦开始,主动权就没有了,可能就不会有回头路走了。”

她什么也没说。

她显然没有畏缩“妓女”这个词,她曾经讨厌这个词,就像平常人对自己非常讨厌的人报以一句“son of bitch”。

我想这些年以来,她开始意识到自己确实是个妓女:她的身体是为服务男人而设计的,但同时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她从这些荒唐的行为中中获得极大乐趣。

这个词对她已经完全没有负面含义。

我从来没想到过,有一天,对她来说,一个“妓女”只不过是一个女人,她完全抛弃了母亲告诉她关于礼义廉耻的所有东西,并接受了纯天然的动物欲望,这是自然的一部分。

妓女也可以为了自己的乐趣而使用男人,就像千百年来男人一直使用女人的方式一样,但您不会听到男人被称为妓男。

在过去的六个星期中,对我们所有人来说,很明显,在卧室里,她的身体就是像妓女一般使用的。

我看着她张开的骚屄。

相比一个月前张大的“正常”大小,它们的大小是它的两倍,内唇松弛且呈长椭圆形张开。

在詹姆斯不久前最后一次入侵之后,我本可以使用三个手指向侧面滑动,穿过他数个精子的黏性残留物,都不会碰到那些松散的嘴唇。

她的圆滚滚的的屁股被怕打得红肿了。

她意识到我正在看着她受欢迎的骚屄和屁股。她低下头,似乎正在考虑。

“我知道,”她有点轻声地说。

“这真是一团糟,不是吗?就像妓女一样。不,比妓女还糟。我知道我每天都是妓女,甚至不如妓女。但是亲爱的,我真的没有回头路了,我只是走的越来越远,没有尽头,不是吗?”

我问:“你认为你一天可以应付四五个吗”

“如果你只让他们一次让你肏,那将不再是真正的性爱,你只不过是他们任意发泄性欲的工具,不要的时候就像垃圾一样抛弃。”

“也许吧。”

她说。

“我喜欢所有的黑鸡巴,而且我知道接下来的六周没问题,但是我不确定那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我五天没穿衣服了吗?而且我花了一半的时间来操屄。早上在浴缸里。看看我的乳头。它们是如此肿胀和疼痛,即使我愿意,我不能戴胸罩了。”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捂住乳头。有褪色的红色斑点,以及一些较新的深红色标记。

“好吧,这取决于你,”我说。“但是,如果您认为它太多了,那么您就不必这样做。或者您可以只在自己感到满意的情况下就可以这样做。”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她的阴部再次润滑时,我看到她充满怀疑和跃跃欲试。

她说她只是拭目以待。我建议如果她去看内科医生,她会感觉好些。如果医生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那将是一个不错的开始。

我说:“如果确实发生了这种情况,那么无论如何,我都想废除我们的协议,即我不操你。我们不会完全废除它,但是我们可以对其进行修改。”

苏珊脸上疑惑不解,又有几分高傲和不屑。

她说:“但是协议是给你的。”

“整个过程的重点是,在别人可能反复操你的白种老婆时候,而你却没有一点权力。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至少听起来你正在退缩,失去意志力。我想你必须顾及威廉他们的想法。当你被们完全被戴绿帽子时候,他们大为振奋。”

我想我看起来有些尴尬。想多我说出更多的话时候,却畏手畏脚,她对我的无能皱眉。

“好吧,也许事情变了。”我只能说。“这是过去六周的全新内容。这与其他时间不同。”

“你是个活王八,”她提醒我。

“您不必做出决定。我知道这对您来说一定很困难,但实际上,如果您有话要说,有事情想做,并没有多大意义。我会威廉好好交谈,也许我们能以某种方式来修理你,或许你就可以老实点了。”

我点了头。

“所以你真的想肏我?”

她说,手指再次玩弄她的阴蒂和阴唇。

“你想把你的鸡巴滑入这只黑屄,只想看看这骚屄被一只真正的鸡巴是如何伸展松的的?看它在它有真正男人的黑种鸡巴时候才会变得多么潮湿,让你的妻子变得很好色,让你的妻子的汁液开始喷发吗?”

我再次点点头。她在逗我。

她建议:“你只是感觉到有一点被羞辱。”

“也许说不让你操我,可以让我成功怀上个黑人贱种,是一个好主意。这样你会更加难受一点。”

我反驳道:“你不会怀孕。”

尽管我知道,每次性交,我的白种妻子接受黑种鸡巴精液的浸泡的洗礼程度远远我正统的白种鸡巴,尽管我的白种精子活跃度或许不能和他的黑种奸夫相比,它们总是比我的白种精子更加努力地奔向她的卵子,而且竞争更加啊激烈,两者不能相提并论,但是我还是心虚的说:“在你的年龄即使不服用避孕药的机会很低。无论我之前戴或不戴避孕套,都没让你给艾瑞克生个弟弟。”

她说:“人们玩彩票的赔率是赢率的万倍,但不管是谁,他们永远期望在某个时候会赢。”

“我的确怀疑我会不会怀上一个黑人婴儿- 但是,你永远都不知道,但不意味着这永远是你的幻想,虽然你不是唯一拥有此幻想的人。说实话,如果我怀孕了……那么,让我说我不会认为这是最糟糕的情况……”

她俯身到茶几上拿烟灰缸时,我精神上大吃一惊。

她坚挺的乳房从衬衫上移开,长而饱满的乳头看起来已经成熟,可以吸吮。

我记得她多年以前喂养艾瑞克母乳,我们的孩子只有15个月的时间喝她的奶。

但她之后产奶已有5年或6年的时间- 比我认识的每个人都多很多。

如果可能的话,我变得越来越努力接受她会产下贱种,只是想着再次从她体内排出人奶,因为那段时期真是令人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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