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情真复杂,自小虽学习不怎么样,可家庭还是传统的,中国人根深蒂固的意识形态都这样,老婆那里被别的男人用那个插进去过,那就是玷污无比肮脏了,没有人能接受,这是让男的最难接受的事。
我也同样已经膈应她的身体了,尤其我还眼见过事情的经过,我也应该不屑于她,可在这时我又不知为何,心理想着肮脏,可身体却与希望不符合,眼见她的私处,我甚至都幻视她那里其实有多恶心,多么肮脏,在她以为我要插她的时候,我以嫌弃不屑的表情停止,让她知道我因为嫌她脏所以不想做了。
可是事与愿为,根本也洒脱不起来,见着她的私处我阴茎硬的像坚石一样,胀的我都痛的慌了,不插?
不插我根本就忍不住,就好似她的阴道有强大的吸力一样,我的阴茎自主的就往里面去了。
已经结婚多年,没觉得过与她发生关系有多么神仙感受,本来心理就膈应了,可见我的体验能好到哪儿去,我做就是因为想找个心理平衡,她也没有什么夸张的表情,任我在她那里蹂躏着,这可令我有些恼火,我操你没有感觉吗,是嫌我小吗,这就是较真的想法,于是就加大了力度,吭哧吭哧的一顿猛操作,她也感觉到我是在较劲了,而我的能力也并不差,那么硬的东西反复的怼,肯定也得有感觉,她表现出正常应该被插的样子了。
眉头紧促,神色迷离,小脸开始布满了红润,嘴不由的张开,手紧抓床单,神情越来越痛苦了,显然是有要接近高潮的感觉。
到这时我才稍微平衡了一些,但我这也是用力过猛,本来阴茎就已经勃到最高级别报,火热胀痛的,这实打实的一操,没多久我也挺不住了,她的快感要来了,我也挺不住了,这我可以接受,勃的那么厉害肯定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我可以射你脸上吗?”
就在我即将要射出时停下动作,这样问她,我是故意的,是有些得寸进尺,但这时的心理怎么能平和,于是提出了苏琦同样的要求,甚至都没考虑如果她不答应我怎么办,但是我问出这句话时心情无比的忐忑紧张啊,我是怕她生硬的拒绝,那我也就没法活着了。
她听我这样问,明显的迟疑了,神情很是复杂,但似乎也明白了什么,确实我这句问话是多么明显,她心理应该懂是怎么回事儿,如果是平常一定是严词拒绝我,甚至跟我翻脸动怒,明知她对这个反感,甚至过敏能引起不适的情况下,我还提这个要求,肯定骂我恶心,让我他妈的滚之类的话。
但今天这时刻可是不一样的,沈茉溪是很聪明的,她应该知道这一刻是保命重要,还是尊从她的喜恶重要。
如果拒绝我的要求,我是不是一怒之下会伤及到她,这就还是心理有愧。
她听我问完,没有说话,意思是不反对也没有同意,也就是任由我发挥。
那我当然也就不必客套,抽出来递到她面前,示意帮我口出来。
她真的也是在极限的忍耐,我这时也不管这个,把东西就愣往她嘴里面递过去了。
但我没有苏琦的定力,刚放进去其实我就受不了了,这刻我是本能一种照顾她还是畏惧她的反应吧,赶忙又抽了出来,我没有敢射她嘴里面,拿手轻轻一撸,龟头里面就跟粘连的器官伸了个懒腰一样的舒服,亲身体验从下往上有东西迅速喷涌出来,对准面前她的脸就射了出去,不偏不倚正中她脸中央区域啊,我得多自卑呢,这时还刻意观察一下射向她时的力度,因为昨天苏琦喷出的时候力度把她给喷的头都歪了一下,我没有这么强的压力,只是在这个距离正好射到她的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那副尊荣也够狼狈。
不得不说,这种情况下的女人是极没有尊严的,前面说过是很侮辱不尊重的一种方式,可是没有办法,我只能让我自己先得到一点心理安慰。
但是射完的瞬间有比之前更强的失落感,这是我感觉最怪异的一次高潮,虽然身体上仍有快感,但伴随着心理也是极大的失落,觉得她好像离我越来越远了。
她脸上的东西液化了缓缓的淌了下来,拿出纸巾先擦了擦,她没有任何的表情,她这个神态让我都有些畏惧,我怕她更加厌恶我。
她没有说话,走向卫生间,我听到了冲洗的声音,我没有听到昨晚她那么大的反应,没有干呕的声音,也许我的精液要比苏琦的淡化了很多,毕竟我是正常维持射精频率的,还有可能是多年以来她的身体已对我的精液适应了,怎么说已经消受了十几年,可能另一个男人的精液与我的所含成份比重不太一样吧。
但她没有出现那样的反应倒让我心理不适,我当时偏激的认为就是我的浓度也不如他吗?
我瘫座望着地面发呆,这生话如何就会成了这个样子,本来数月前还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只是因为出现了一个苏琦吗,还是有更多复杂的原因,他固然有我不能理解的魅力吸引女人,可你已身为人妻怎么就不能及时发现这危险所在,以至于让你我都万劫不复呢。
她直接在里面洗澡,我想她再洗也难洗掉以玷污了的躯体,我随着高潮后本能的失落更陷入了无限的痛苦之中,该怎么办。
我和她还要保持这样默许的荒谬状态,也许撑不到一个月我也就完了,她开了浴室的门,换上了居家服,还是那样的表情,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没有理会我直接走向了书房。
我也不知去干什么,觉得很疲惫,在纠结复杂的心情中睡着了,这天晚上她做了一桌丰盛的食物,有好几样我爱吃的,我好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在家里吃一顿饭了。
虽然我的心理别扭,但既然之前说过了,就先遵守吧,日子看起来和从前一样平凡,在儿子百前要表现成这样。
,如果说真的心如止水,那是不可能的,那么可怕的经历,怎么能在记忆中删除,我俩之间的相处比之前要客气了很多,有时对话就像一对邻居,平和客套的语气,没有玩笑,更没有争论,即便偶尔露出的笑容,也僵硬的似是表演,更像是一种礼节性的笑容,她偶尔确实表现出一些忏悔的意思,对我不管真假也会要关照一下,说实在的,这样的生活也很是压抑;值得一提的是儿子的成绩还比较稳定,他的信心已经建立起来,完全向着正确的方向发展,这点是我很满意的,想到这里,我算是稍有一丝心理安慰,如果他出人头地了,这样的牺牲是值得的。
如果生活就是这样一直下去,我肯定接受不了,但如果她迷途知返至少不算太坏,我是能够接受的。
而苏琦所做的事情我内心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但不是在现在行动;不过我暂不报复,也不代表没有别人会惩处他,不知他有没有意识到这突然到来的坎坷,是他所作所为的报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