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娟按着于红的吩咐撅着屁股。她认为这是过面的一种。花娟刚打坐完腰枝还有些酸麻,就被于红耍弄着。
花娟不敢不撅着,因为她是新来的,又不敢得罪这些人,只要硬着头皮撅着,忽然听到大洋马的声音,“让我来收拾她”花娟一惊,她想抬起头来改变这个姿势“宝贝,我来了,我会让你舒服的。”
大洋马过来伸出一只手在她滚圆的屁股上抚摸着,花娟起身想要挣脱她的束缚。却被一只有力的手给压住了,“小娘们,你最好别动。”
大洋马肉麻的说。
花娟感到有一只手伸进她的裤子里,囚服没有裤带,松松垮垮,大洋马把手伸进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接下来她就感倒下身疼痛并且一瞬间似乎被啥东西塞满了,花娟惊慌失措的直起了腰,这时号子里所有人都咯咯的笑了起来,原来是大洋马的恶作剧起到了效果大洋马居然将一根火腿肠插进了她的体内,花娟发出一声惨叫。
号子里的女人们都淫荡的笑了起来,女人对付女人的招数比男人对付女人更歹毒。
花娟望着这些毒蝎一样的女人们,心情顿时阴霾了起来,号子里充满了淫亵的笑声,似乎花娟给她们带来了无穷的乐趣,每一个新进来的犯人都要被这些老犯人作践,因为在这里她们太孤躁了,太需要宣泄了,所以新进来的犯人就是她们发泄的对象,从她们的伤痕中获得稍纵即逝的快乐。
如果时间长了没有新的犯人进来,她们还觉得无着无落的,甚至盼望有新的犯人进来。
以解她们心中的郁闷,有的时候很长时间没有新人进来,她们这些老犯人也相互作弄和取笑,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人们心理都在扭曲。
花娟没有想到这个大洋马这么作践她,她真想给她一耳光,可是她从来没有打过架,对于这个人高马大的女人更是敢怒不感言,花娟的心在流血。
很难堪的拨下火腿肠。
朝着大洋马扔了过来。
火腿肠不偏不正正好打在大洋马的嘴巴上。
女人们哄堂大笑起来。
大洋马把鼻子都气歪了。
“你她妈的竟敢打我。找死啊你。”
大洋马向花娟扑了过来。花娟吓得更加慌乱起来。不知如何迎接这个强大的敌人。
大洋马将花娟摁在身下咬牙窃齿的说,“小娘们,你信不信我干死你?”
花娟被大洋马骑在身下,她那经受过这样的凌辱。羞愧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好在大洋马没有打她,而是在她身上揉搓起来。
“这大奶子,够浪的。”
大洋马伸手在她的衣服里就是一顿乱摸,弄得花娟非常厌恶,这个变态的女人咋这么下作?
花娟在她身下挣扎着。想竭力的摆脱大洋马的束缚。
“行了。大洋马,你就别瞎折腾了。”
号长张美云说话了。
“咋折腾你也是干着急,因为你缺那个东西。”
号长的话引来了一片笑声。
“大洋马火腿肠啥味道?”
于红问。
“味道一定不错。是吗?”
“一股方便面作料味。”
大洋马搞笑的说。
众女人脸上荡漾着猥亵的笑容。
“好了,大家静一静,”
号长张美云说,“马上开饭了,大家都坐好,准备开饭。”
女人们顷刻间坐得笔直。
等待着开饭的命令。
在看守所里人们最渴望就是吃饭,只有吃饭的时候他们才会真正的放松。
人们在苦难的时候对饮食的最感兴趣的。
当号里的人们听说开饭了,热情顿时弥漫了整个号子里。
跟她们送饭的也是犯人,但这些犯人都是表现好的,或刑期短的人。
号子里的女人们听到盆碗的碰撞声,气氛顿时活跃起来了,这个时刻在她们一天最盼望的时候。
号里女人欢欣鼓舞,号长张美云将头探出门去,等待着送饭的过来。
饭从门那正方的口里送了进来,号长张美云负责给大伙发饭,她给你啥你就得吃啥,这是号长绝对的权威。
号长派饭可前面的先来,花娟是新来的,当然她的座位在最后面,等饭发到她哪儿,号长只给她扔过一个窝头,这里的人吃窝头是家常便饭。
连她们吃的一点油星都没有菜汤到花娟这儿连汤都没了。
花娟吃不下去,这都是啥饭,她那吃过这些?这些食物简直令她作呕。别说吃啊,那个张美云仍过来的窝头就在她跟前放着,她连动都没动。
“你咋不吃啊?”
张美云问。
“我吃不下去。”
花娟说。
“等你想吃时该没有了。”
张美云说意味深长的说。。
“就是,”
大洋马说。
“小娘们,你不吃给我,我还没吃饱呢。”
花娟不屑的把窝头就给大洋马扔了过去。大洋马拿过窝头狼吞虎咽了起来。
“你会后悔的,”
张美云说,“你会为了你这个幼稚付出沉重的代价。”
大洋马狼吞虎咽的把窝头吃了下去。
花娟没有在意。其实她也没把窝头当好东西,随便的就给了大洋马,就是大洋吗不要,她也会仍掉的。
接下来等待她的就惨了,吃过午饭,又要打坐,花娟们笔直的坐了起来,在打坐期间谁也不能随歪就歪,必须坐直了,如果稍有懈怠,就会遭到后面人的纠正,她们一个监视一个人,花娟坐着坐着就感到饿,心顿时慌乱了起来。
屁股也像被针扎得似的,坐立不安。
她现在想吃点东西,可是啥也没有,再开饭得等到晚上,这段漫长的时光咋过啊?
就在花娟心慌意8乱的时候,她挨了一耳光,“坐好了,摇头晃脑的。”
打她的是大洋马,大洋马跟她挨着,所以她在纠正她的坐资。
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花捐乖乖的坐好,大气不敢出。
花娟实在的饿了。
饿得有点受不了,人是抗争不过极限的,现在花娟才后悔把窝头给大洋马,看来这窝头还真是好东西,人在饿的时候不挑三拣四的。
号子里的女人们都在静坐,谁也不说话,谁也不敢说话,这是她们闭门思过的一种方式。
花娟实在是坐不住了,肚子里咕咕直叫,在向她抗议。她坚忍着这难熬的时光。
花娟眼前发黑心里发慌的熬到,晚上放便的时间,也就是让她们上厕所的时间。她们列队出去,这是花娟进来后第一次感受到的阳光。
在这个时候也是犯人最好的瞬间,因为她们可以走出肮脏郁闷的号子,到外面清爽的空气中舒一口气,排解一下心情。
她们站着排走出号子,花娟排在最后面。
花娟们来到广场,广场里已经站满了人,不但有女人们还有男犯人,她们都列对的垂手站立,犯人们脸上都充满了喜庆。
警察站立在中央对他们发号施令。
武装警察荷枪实弹,虎视眈眈的警惕的注视着他们。
男犯人还不失时机的向这群女人们做着鬼脸。脸上荡着诡秘的笑。
“报数。”
号长张美云喊道,该轮到她们这个号子里的人去厕所了,厕所在西侧,是一个很大的公共厕所。
她们在入厕时报数,完事后,在归队时也报数,怕遗漏那个犯人。
“一,二,三……”
人们响亮的报着数。
然后就可以入厕了。
花娟们列着方队走进厕所。
厕所很干净,卫生纸都是现成的,之所以让他们这个时候去厕所,就在为了在睡觉前让他们排泄一下大便,虽然号子里有马桶,但那是用来小便的。
如果要的大便号子里会弥漫的臭烘烘的味道的。
犯人们不随便上厕所,他们作息时间是有规定的。
因而他们对于发便这个时间都很珍惜,即使是没有大便,他们也要硬挤,为的是怕晚上大便,如果在号子里大便就会遭到责麻声,甚至还要挨号子里的人打。
花娟没有大便,但他看到赶她同号里的女人,都蹲在坑位没有硬挤的排泄,她也学着她们想消除肚里的东西,可是她实在没有,这一天几乎啥也没吃,现在饿的肚子咕咕直叫,等待着晚上开饭呢。
出了厕所依然排队,她们步伐一致的来到广场,广场上站着一大圈的犯人,她们报数,又重新的回到号子里。等待着晚餐看餐的时候。
花娟终于等来了晚餐,可是令她绝望的号长给她扔过去的依然是窝头连块咸菜都没给她……而且吝啬的就给她一个窝头,不管她够不够吃。
人在迹饿面前,一切面子尊严都变的暗然失色,花娟那吃这对她而言连猪食都不如的食物。
虽然窝头很难吃,但花娟很是狼吞虎咽的将一个窝头很快就吃了下去。
她还没有吃饱,望着在前面吃饭的号长以及跟号长关系密切的人,她们吃的都是细致的食品,还有肉类,花娟眼馋的直咽吐沫。
后来花娟才知道这些好的食品都是从帐上划来的,还有盒饭,就是贵,一盒盒饭十块钱。
在这里不管你是谁,只要家里肯花钱给你上帐,你就能吃上好的饭菜。但首先得让号长先吃。号长在这里是绝对的王爷。
花娟吃过饭等待着黑夜的降来,晚饭过后就不打坐的,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这个时候是号子里女人们最自由的时候,花娟坐了一天,大腿和屁股生疼,一个人总在一个姿势坐着谁也受不了,也不知道是谁琢磨出来这个招数对付犯人。
“小娘们,今晚我搂着你睡好吗?”
大洋马凑了过来。
花娟看她脸上的肌肉抽搐一下。好像是买弄风情的婊子,令人作呕。
花娟不理她。
“咋的讨厌我?”
大洋马往花娟跟前挪了挪。
“我喜欢你,你就做我老婆吧。”
“你变态。”
花娟羞愧的不知说啥好。
大洋马淫荡的笑了。
“别生气,你生气我会难过的。”
“大洋马又犯病了。”
于红说。于红在这个号子里挺红,号长张美云对她很好,因为于红家很阔,几乎天天给她来上帐,所以号长张美云也跟着她借光吃点好的。
“大洋马,你要是难出去就打个先生玩玩,”
号长张美云风趣的说。
“何必更女人纠缠啥问题也解决不了。”
“就是。”
于红附和着说。
“我看到你这姿势就肉麻。”
“你们懂啥。”
大洋马理直气壮的说。
“没品位,谁喜欢臭男人,我就喜欢香喷喷的女人,身上有股迷人的味道。”
其实大洋马长得并不丑。也是个很好看的女人。就是有点妖里妖气的。并且喜欢女人,是个地地道道的同性恋者。
“这大洋马还装酷呢。”
于红说。
“跟你们这些素质低的人没法过招。”
大羊马不屑的说。
夜色来临了人们都按着自己的位置躺下,花娟接到看守所给她送的行李和帐单。
让她签字。
她拿起收据仔细观看,原来行李和五百块钱的帐都是陶明送来的,她心头一热,眼泪差点掉了下来。
签过字拿过行李,号长真的把花娟安排在离大洋马不远的地儿。
花娟大惑不解。
花娟被安排在大底下睡觉,因为她的新来的,所以给她最不好的地儿睡觉,她要想到好地儿去睡得一点点的熬,在她前面睡觉的人,都经过漫长的号子里的生涯才熬到现在的位置。
花娟挨着马桶睡觉。
这个位置是给新人留着的,之所以大洋马要挨着花娟,号长来连夯都没打,是因为大洋马放弃了她在前面睡觉的好的条件,把这个她熬了好几个月的地方拱手相让给了别人,号长何乐而不为呢?
大洋马放弃了优越的环境,来陪着花娟在马桶边缘睡觉,还真令人感动。
花娟很不适应她跟前的尿臊味,但是没有办法,她捂着鼻子,皱着眉头也无济于事。那股特殊的异味非常顽固的占据着她的嗅觉。
花娟躺在角落里暗自伤心。
在里不彻夜不关灯的。
怕犯人自杀,和有其他不轨的行为的,其实这里多是重型犯人,几乎都跟最深的罪恶有关。
在这里的人,经常有被执行死刑的。
所以这里戒备森严。
花娟没有想到她会到这里来生活,这真是劫数,她是公司的经理,咋说变成犯罪嫌疑人就变成了犯罪嫌疑人了?
“小娘们睡不着?”
大洋马贴了过来。花娟浑身打了个冷战。
“你别过来。”
“看把你吓的,我又不能吃了你。”
大洋马说。
“我只是喜欢跟你在一起,你身上有一股奇异的香味。”
花娟简直被这个女人恶心死了,她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难缠的家伙竟然黏上她了,想甩都甩不掉。
接下来发生的事更加让蛤娟困惑。就是她头置上这个马桶,这个马桶正放在她的头置上。
这个号子里的人都是头朝瞒躺着,马桶放在最外面。
花娟头朝南正对着马桶。
晚上起夜的女人们,都要到她头前的马桶上方便,这就给花娟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这里面睡觉的位置是人挤人,花娟跟大洋马紧挨着。她不敢挨着大洋马,就又往外挪了身子,这样出来起夜的女人们离花娟的头更近了。
“小娘们咋不理我。”
大洋马伸手过来,真是邪乎了,花娟在那都受到骚扰,在公司里受到男人的性骚扰,在监狱里却遭到女人的性骚扰。
遭到男人的性骚扰有心可原,那是生理的需要,居然女人也喜欢跟起腻,“你不是人。”
花娟冷冷的拿开大洋马的手说。
“你为女人丢脸。”
“别这样刻薄好吗?”
大洋马不厌其烦的再次抚摸花娟。
花娟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惊慌失措起来。
“你离我远点好不好。垃圾。”
花娟愤怒的说。
“我没把你咋的,你还急了,真是的。”
大洋马也不高兴的说。
“要不是我喜欢上了你,我就扁了你。”
“你俩消停点好不好?”
号长张美丽发话了,“再不老实,我给你俩过面。”
大洋马顿时安静了起来。
花娟也暂时闭开了骚扰。
安静的躺在角落里,闭目迷糊着,这时有人过来。
花娟睁开了眼睛,只见于红走了过来,花娟不知道于红过来干啥,她有点吃惊,她会不会过来耍戏她,因为她已经耍戏过她一次了。
于红径直的奔向马桶,花娟的心塌实了,原来她是来方便的。
就在花娟放下心时。
马桶里哗啦的作响,紧接着一股带着尿臊的水珠溅道花娟的脸上,花娟大惊,环顾四望,只见于红那硕大雪白的屁股恬不知耻的在花娟的头置上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