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莹菲挂下水临枫的手机时,气的酢胸上下起伏,这个该死的水临枫,竟然连如此盛大的皇贵派对也不肯参加。
本来还以为他听到自已能带他去,而欣喜若狂呢!
还有!
他到底和项家是什么关系!
一点点也不对自己说,真是岂有此理。
“混蛋!混蛋!”
马莹非怒吼。
后面一双温柔的手臂,环绕着轻轻抱住了她,温言道:“是谁惹莹菲生气了!”
抱着马莹菲说话的是漂亮高佻的大美女柳丽菁,马莹菲是在学校宿舍打的电话,并不避着柳丽菁。
柳丽菁这个东江北部的贫困学生,为了改变自己的今后的人生生活,行事不择手段,知道马莹菲的出身后,死死的抓住她不放。
指望以后能通过马莹菲这根线,在皇贵之族中,钓到一个金龟,从而能彻底脱贫,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
大泽帝国的天南和京畿两个城市,是皇贵之族的聚集地,柳丽菁想的是,凭着自己的身材长相,只要能乖乖听话,是完全可能被哪个皇贵收了去的。
“妻”想都不要想,只要能做到侍妾或者就是妾的话,那自己全家就发达了。
通过自己的努力,已经能完全得到马莹菲的信任,顺利的和马莹菲做起朋友来。
马莹菲气道:“还不是他!你帮我招的保安!给脸不要!连我们圈子里的派对都不肯去!”
柳丽菁心中一动,依然在她后面温柔的说道:“别气了!气坏了身体不值得,他不去的话!不知道方不方便带我去啊?”
马莹菲道:“行!呆会儿你换件衣服,上我的车,和我一起走就是了!咦!外面的雪还没停,真是好极了!”
柳丽菁心中狂喜,大泽东南的皇贵圣诞派对!天啊!我要发了!口中依然波澜不惊的道:“不如我替你舔舔,消消气吧?”
马莹菲转过身来,捏捏她的秀美的鼻子,笑道:“还真乖!不如我替你找个皇贵人家做妾如何?”
柳丽菁笑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马莹菲笑道:“谢不谢的无所谓,帮我好好的舔舔,时间还早呢!来!从屁眼开始舔起吧!”
说罢两个大美女互相脱光了衣服,躲到了被窝中。
柳丽菁换上了只有在夏季时才穿的前卫的少、露、透服装。
上面只穿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胸兜,开口很低,向下勉强能遮住两个奶头,奶头以上的丰乳,全都一览无余。
丝兜向后,连着三条细带,一条挂在脖子上,一条系在胸后面,另一条从两肋下穿过去系在后胯上。
下面先穿上三条细绳,中间吊着一快三寸长二指宽布条的丁字裤,前面不及巴掌大的透明黑色蕾丝,只能遮住小牝户,大部分牝毛全露在了外面,后面的细绳紧紧的夹在两片粉臀中间。
外面穿上低腰式、刚刚提到胯上、好像一动就会掉下来的、刚到大腿根只有八寸长的黑色紧身一步裙。
脚上穿上后跟细的象牙签,足有十二公分高的绒皮面高筒黑色长靴。
浓装艳抹,两个耳朵上挂上了两个银亮的大耳环,拿起丢在床上的羽绒大衣,套在外面,对马莹菲说道:“走吗?”
马莹菲看着头直摇,忍不住说道:“丽菁!好好的,干嘛穿成这样?这个皇贵派对,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柳丽菁道:“莹菲你是贵族,你不知道,像我们这些贫苦的小老百过的是什么日子!说不定通过这次派对,我真能瞬间脱贫呢!”
马莹菲苦笑道:“你那样穿,会被人家看轻贱的,你这长相身材,又穿成这样,被哪公子哥儿看中,是意料中的事,不过以后,他也会拿你像狗儿一般的玩耍,快脱下来,换套淑女一点的穿穿!”
柳丽菁笑道:“好莹菲!人各有志!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宁做豪门狗,不做平民妻这句话吗?”
马莹菲道:“反正我提醒过你了!豪门狗不是那么好做的,我真不明白,同样是贫民,那个人怎么就没有一点点做豪门狗的觉悟呢!既然你已经决定吊凯子,我也不勉强你!我最后再说一遍!你可要想好了!”
柳丽菁道:“我想了快二十年了,我们快走吧!”
马莹菲口中说的“那个人”自然是水临枫了,从认识水临枫开始,马莹菲就发现,水临枫那个人根本就没有一般小老姓看皇贵之族的那种羡慕的眼光。
两个大美女到时,派对也刚好开始,豪华的金黄色大厅中,数盏大型的水晶灯,发出奢华的光彩,男女侍应生,不停的穿梭在人群里。
调酒师把调好的香槟,像堆宝塔堆似的,在桌上堆的有半人多高。
桌上各种美味应有尽有,一份份的澳龙、鲍鱼、鹿脯、鱼翅,甚至虎腿、熊掌等等山珍海味,摆满了足有二十米长的长桌上,任人取用。
皇公贵胄家的公子小姐们,并不像柳丽菁想像般的,神态傲慢,男的穿的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女的穿的坦胸露乳,长裾垂地。
目光确及处,男女穿的都很随便,脸上笑语盈盈,说话文雅而欢快,回头看马莹菲,也只不过是一条贴身牛仔裤,一件长袖白色棉织衣而已,更没有一个人穿的像她这般夸张。
反而侍应生都穿的西装笔挺,领结也打的标标准准,侍女们都穿着叉直开到大腿根的大红色的暗花旗袍。
整个大厅,有一种主仆倒置的感觉。优雅的“华而滋”舞曲响起,项景瑜微笑的走来,对马莹菲伸出手道:“请--!”
马莹菲微笑的站了起来,两人步入舞池,项景瑜笑道:“马大小姐!不是说好了带临枫来吗?怎么搞了个性工作者来?”
马莹菲气道:“那个水临枫!我是搞不定他!性工作者什么话?她是我的同学兼舍友,叫柳丽菁的,怎么样?有兴趣收了她吗?”
项景瑜笑道:“怎么穿成这样?你就没和她说吗?当我们这里是三级场所啊!回家怎么搞都行,大家在一起玩时,面子还是要讲的!收了她?没兴趣!我只在精性堂进货,这种野味,你还是找别人吧!”
马莹菲道:“她和我来,就是钓金龟的!留心帮她找个凯子!”
项景瑜笑道:“钓金龟!当我们这些皇公家的男人,全是弱智啊!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她以为她是西施啊!还是貂婵啊!娶妻的话,不管正妻、平妻,都要有身份的正经人家,妾几乎都从女奴或是牝兽中选,像她这样不上不下的,弄回去烦也烦死了!不如把她给你老哥留着吧!”
马莹菲笑道:“那怎么行!你都说她不上不下的了,我带回去,我哥怎么会要?好歹替她物色一个吧!她说了宁做豪门狗的!”
项景瑜笑道:“做狗我也不要!我没有自己调训的爱好!唔--!对了,有一个人,倒是喜欢自己动手,不过据我所知,那个人调训牝兽实在是半桶水,不是搞死就是弄疯,或者搞出乱七八糟的妇科病来,哪!就是和我家老妹跳舞的那个!”
马莹菲在人堆中,用眼睛找到项凤娇,留意看她的舞伴,只见那个贵族男子五官俊秀,白白静静的奶油小生般的脸庞,却有着高大魁梧的身材,这么靓的帅哥,又有钱有势,正是象柳丽菁那种年轻、庸俗的女孩子心中的白马王子。
马莹菲笑道:“长的不错!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做凯子!他叫什么?”
项景瑜笑道:“他是翼王石达开的后代,比你家低了一级,是显贵贵族,名叫石俊杰,今年三十四岁了,官面上只是个管文化教育的闲官,其实上是做房地产生意的,我和他关系不错,知道他不喜欢从精性堂直接进货,而是喜欢自己调弄美女,说,这才是真正的乐趣。家中只有一名正妻,为他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十岁,女儿也有七八岁了,她老婆也是皇贵出身,知道我们这些人的隐暗面,当然不会去管他的个人喜好,只是不准他在家里玩弄,怕带坏儿女,所人他就在城外,另置了一处别业,用来调训野味!”
正说着,项凤娇带着石俊杰,转了过来,低声的问马莹菲:“临枫呢!躲到哪里去了?”
马莹菲笑道:“他不肯来!我有什么办法!”
礼貌的微笑对石俊杰打招呼:“你好!”
一曲舞也完了,石俊杰文雅的道:“一定是马大小姐了!果然倾国倾城!”
马莹菲笑道:“谢谢!可以和我们去那边坐坐吗?”
石俊杰笑道:“不胜荣幸!对了!和你来的那位美女是谁呀!不会是你们西北来的吧!”
马莹菲笑道:“不是!是我的同学,想来认识认识你们这些公子哥儿呢!”
项景瑜笑道:“她拿我们当凯子,想来钓金龟!正好你老兄有打野味的爱好,不如收了去,调成一条狗儿玩玩!”
马莹菲笑道:“景瑜说话不能婉转点吗?”
项凤娇笑道:“穿成那样,不说俊杰也知道!有些平民家的贱货,一厢情愿的攀龙附凤,总以为我们是弱智!也不想想,要是我们弱智,就不是我们统治他们,而是他们压榨我们了!咯咯!”
石俊杰一句话也没接,俊脸上却不自然的露出了狩猎时的表情,抢先几步,走到坐在沙发上的柳丽菁面前,温文而雅的笑道:“这位小姐少见!我叫石俊杰!你好!能坐吗?”
柳丽菁一阵头晕,想不到真发了,石俊杰!老天!前两天还在报纸上看到过他,身价200多个亿啊!
呐呐的言道:“能!当然能坐!真高兴认识您!我叫柳丽菁!”
马莹菲在项凤娇耳边低声道:“要是那个人有丽菁这种觉悟的话,就好了!”
项凤娇亦笑道:“那个人吃软不吃硬,傲上而不忍下,越弱他越不会欺负你,越强他越不怕你!性子上来,天王老子也敢捅三刀,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大泽百姓都像他那样,我们早完了!”
马莹菲道:“怎么会有这种刺儿头?真是难管教!”
项凤娇笑道:“赵三公子也是这般德性!越狠越不怕,越软越不欺!能和士兵同甘共苦,却不买权倾朝野的,你家准老公的帐!”
听到这两个人,马莹菲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苦笑道:“姐姐休提他们!”
项凤娇咯咯娇笑起来,牵着马莹菲的手,顺势坐了下来。
晚会结束后,柳丽菁如愿以偿,上了石俊杰豪华的“宝马”车,来到了他在城外的一个别墅里。
说是别墅,其实是巨宅,占地有一两百亩,宝马车一直开到里面,早有仆佣接住,石俊杰喜好自己调训牝兽,不过成功的少,豪奢的别墅里,倒没看到什么牝兽。
来到二楼,石俊杰遣开仆佣,关起了房门,抱住柳丽菁就开始亲吻起来,边吻边脱她少的可怜的衣物。
柳丽菁被脱的一丝不挂的时候,自动分开双腿,倒在了大床上,等着石俊杰的插入,谁知道石俊杰却站了起来,整了整衣服,跑到墙角连着屋顶的大柜子边,打开柜子,拿了几样东西,要柳丽菁穿戴好。
柳丽菁看着那些东西,心中犹豫之极。那是一套大泽通用的牝犬装束,美女们穿上之后,就被弄成了一只人形的美女狗,任主人狎玩淫辱了。
石俊杰笑道:“不说宁做豪门狗吗?哪!这是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这是一张契约,只要你签了契约,这张支票就是你的,从美女狗开始做起,只要你能哄的我开心,我就收你做妾!做了妾之后,好处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锦衣玉食,迅速脱贫,是柳丽菁一生的梦想,做豪门狗也早有思想准备,机会就在眼前,怎么能轻易错过了。
牙一咬,光溜溜的爬了过去,接过石俊杰手中的签字笔,在契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后,重重的按上了拇指的指印,从此之后,她就是一条名副其实的“豪门狗”了。
张吉今晚不是不想参加泽东南的皇贵狂欢,实际情况是,泽东南以项、岳为首的皇贵,根本就没邀请他去。
理由他也知道,就是自己的老爹张国华,人不做,却去做狗,为得到东江省省长的肥缺,投靠了谍讯司长官吴登科,奴颜婢膝,把泽东南皇贵的大小消息,暗传谍讯司。
叫泽东南其他的皇贵之族看他家不起。
想起老祖宗大泽帝国的开国大将张辽来,是何等的威风!
奈何世袭的爵位和现职官员,是两回事,没有现职,收入少的可怜。
经济上还比不上平民中的富民。
老爹一时头昏,撇开东南的豪杰,向远在京畿的吴家靠拢,名为省长,实为东厂的高级探子,岂不可悲?
正是十二月二十五日晚上九点,这会儿,正命凌晨才抓来的妖骚美女吴青,在沙发边的茶几上,光着屁股,赤条条的跳裸舞解闷。
这个美女也奇怪,从抓来开始,就是不反抗,叫干什么干什么?
事先准备好的皮鞭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叫她舔屁眼,她卖力的舔的象浣肠一样,小舌头直往肛门深处钻。
叫她舔脚趾,她一根一根的,像吃冰棍似的舔。
绑架来的野味太训服了,玩起来索然无味,看着她又是一个大劈叉,在茶几上“一字码”妖骚的分开大腿,奶头上夹着的两个奶铃,随着她妖骚的跳动,发出极其悦耳的“丁铃”声。
却不知,吴青也是暗暗叫苦,这个老变态,可把人害惨了,屁眼狂臭,边上还长着肛毛,看着都恶心,鸡巴翻开包皮时,有一层白色的污秽,腥骚无比,直冲大脑,主人要是再不来,憋不住真要反抗了,挨鞭子就挨鞭子吧!
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催主人水临枫快来。
水临枫早出发了,先去城东倭军的废宅,捻着“开路决”钻进事先留了暗口的密牢,拿了“铁翎宝刀”出来。
下午两点多钟,摸到了省长大人的住处,作法平地祭起好大的一阵浓雾来,伸手不见十指的浓雾,把省长府第罩了个严实。
水临枫戴了张人皮面具,持刀闯入,省长大人不在家,水临枫宰了挡路的二三十个保镖、仆人和三四条狼狗,最后从省长夫人的意识里,用“冥岭搜魂”搜出了他家狗崽子的藏身地。
顺手就宰了那个老太婆,卷了财物,就地放了一把大火,收去道法,让那阵大雾自然散去。
张吉呆的这处官邸,却是省长大人的别业,其实张吉平时很少和他老子、娘住在一起,可这些,水临枫哪里知道,害得白跑了一趟。
驱车飞赶到这边的别业来,把车停在一个僻静的所在,如法炮制,也弄出阵好大的雾来,戴着“液体手套”双手,一手握了“铁翎刀”一手扣着三根水泥钢钉,浓雾中鬼魅般的从高墙外的大树,凭灵识,直接飘落进来,手一抬,指间的水泥钉,闪入扑上来的两条狼狗的前额。
也不说话,人化狂风,见人就杀。根本就没有人能接下他一刀,毫无例外的一个照面就倒,被一刀劈开头颅毙命,下手决不手软。
张吉感觉外面有动静,拿起手上内线电话,问道:“怎么回事!”
每个保安手中,都有一台步话机,播在这个频率,方便和他联系,有人应道:“似是有剌客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