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峇里岛的伟阳/大哥哥(下)

伟阳的阳痿,使我乐极生悲。

不只是惊讶、也非讹异的震憾,而是轰然袭来的晴天霹雳!使我在本来浪漫无比、可以欣赏海洋美景房间的大床上骤然僵硬、冰冷了下来。

刹那间,我失去所有的兴奋、完全没有感觉般呆住、木然若鸡。

仿佛一切都远离我而去,仅剩下一条下半身赤裸的躯体、毫无生命活力的躯体;和一颗已经麻痹掉、空洞的心!

只有脑子,本来还能工作(?)

的脑子,被排山倒海而来、紊乱如麻的矛盾思路塞得满满、搅成一堆,翻滚破碎、而逐渐弛滞,被无法形容的空虚和荒谬感拖着走向停摆的终点…………………

“不,不!我并没有发神经,我还能思想,还有理智!我要找回来,把感觉抓住、把真正的爱情找回来!……

“…因为我爱他!而他也知道,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才有今天、和现在的表现!……知道我会跟他上床作爱,才会早就订好了旅馆房间!……

“…那,终于上了床,他嘴巴也舔过我最私密的地方,准备好插进我的身体、表达对我的爱时却突然软掉!……还忍不住咒骂;……那又是什么意思?代表了什么?难道,难道他骂的是我!?难道他并不爱我,所以才软掉!?……

“…不、不!他爱我,伟阳是爱我的,他不是真正阳痿,只是因为压力太大,而暂时不举、才有点阳痿!……因为他工作实在太忙了,又要照顾我这个远道而来的旅行者,所以张罗不过来,临到阳具插进洞里的时刻,有点紧张、有点儿慌,所以才挺不硬、反而进不去……

“…对、对!一定是这样的,经我这种分析、就可以恍然大悟,伟阳他绝不是阳痿!绝对是爱我的!……而且他刚刚也不是骂我、绝对不是骂我的!……

“…可是为什么这种事还是会发生、发生在我身上?发生在今天、此刻!?……

“…更不解,为什么我明知道很多男人有时会短暂的”性无能“,自己却也像烈火被冰水浇熄了一样,变成”性冷感“呢?为什么我不能立刻体会爱人的心、抚慰他的惶恐,让他放松心情和身体,慢慢恢复雄风、再接再厉?……

“…难道我。并不真正的爱他!?……

“…就像对几乎也是”性无能“的丈夫一样,管他是软、还是半软的东西,在我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张开的两腿之间窜动,磨一磨,也不管插不插得进去,都是几秒钟不到就流滴出来,完事了!而我始终维持僵硬、保证冰冷冷的身子,处变不惊;连膝盖动都不动一下……

“…以行为表达自己对丈夫的感觉、对婚姻的态度:我不爱,一点都不爱!丈夫你阳痿也罢、不阳痿也罢,都没关系……你早不早泄,我也不在乎!……

“…因为没有感情,所以当然没有感觉,是天经地义的嘛!……

“…我讲得有没有道理?……你(你)说呢?”……………

自言自语“分析”完毕,当然没有结论,就这么完了。

而停顿的脑袋,也忘记了两条大大张开、累得发麻、像不再属于自己的腿子当中,还有一朵原本绽放盛开,却又因久得不到甘霖、失去了液汁湿润,而逐渐干瘪、即将枯萎的、花般的阴户:人们称为“爱穴”、“爱之巢”的“淫穴”、我的“浪穴”、我的“肉洞”,我的……

已经麻木不仁的“女性中心”,我干瘪瘪的“屄”!令我欲哭无泪……

过了不知多久,才感觉,感觉像有一阵和风缓缓吹袭过身子,略略温暖的风,拂过我奶罩都没脱、却完全赤裸的下体……

于是我把两腿并拢,有点不习惯、吃力地下了床。像跟本没看见伟阳一样,冲进浴室……

因为我实在没办法面对他!

太难,太难、太难了,只有躲藏起来!

********************

即使自己一个人躲进厕所,我还是尴尬得要死!

也因为看不见伟阳、不晓得他在干什么,反而更心慌,慌得想要挤小便都挤不出、只尿了稍许几滴。

显然是心理震憾之下,整个身子已经完全不对劲儿、虚脱似的。

真的,我一辈子没碰上如此不堪、这么难应对的状况。

明明跟最喜欢、最想作爱的男人一起,而且已经开始发生肉体关系了;却又在刹那间,分离得好远、好陌生、好不能亲近,就连想要面对面沟通,也变成好困难的一件事。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

怎么回事儿呢!?

如果伟阳爱我,也知道我的心非他莫属,他还会阳痿、还会临床不举吗?

而我,如果确定他真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才导致暂时“性无能”,还会在事到临头,不宽慰体贴、安他的心,反而表现出强烈惊讶、和失望的反应?

反而像个讨糖吃的小孩,要不到,就关住厕所门、在里面睹气吗?

我呆坐在马桶上,手摀住脸、东想西想……

想到有一次,在硅谷“溪畔旅馆”跟我当时的男友幽会,也发生过他正要把本来还硬硬的阳具插入,却突然软掉的事。

也是不管怎么弄,费尽力量,都徒然无功,只有泄气地放弃努力。

但是当时为了表示爱他、表示关心,我还忍住失望、与他深谈了好久好久;终于在沟通了解了之后,他又勃起、坚硬起来;然后我俩再度上马、才作爱成功,还是我最难忘的好事之一哩!

〔注:见《小青的故事》第13~15集〕为什么那时能,现在却不能?没错,我爱当时的男友,可我也爱伟阳啊!

但厕所里再怎么想,也得不出结论。于是推开门往床上一瞧、已不见伟阳。

“伟阳!?……你在那儿?你走了吗?”

我心里问着,可是没喊出声,因为走到床边,发现伟阳正在落地窗外的阳台,倚着栏杆、欣赏海景;他上身赤膊、但已穿上内裤,而我自己,却仍然半裸,所以赶忙捡起散在床边的衣裤、匆匆穿上。

不过,不懂什么原因,我只扣住紧身裤腰,拉链也不拉、就让没塞进腰里的上衣遮在外面,拉开落地门,走上阳台……

“在抽烟啊!?……还以为你。不吸烟呢!”似笑非笑的说,好尴尬。

“喔,我很少抽。”

甩掉香烟屁股,伟阳回答得也满尴尬,同时将手机盖子合上、搁在栏杆顶;大概刚检查完来话的留言,或是跟别人才通完话吧?

“…………”我俩面对面,无话可说,气氛变得更僵硬……

我当然瞧也不敢瞧伟阳一眼,只注视棕榈林外的海洋,明知应该对他讲些话、解开僵局,但心里如被一堵高墙挡住、舌头也打了结,什么都讲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难道要人家。讨论你的阳痿吗?”我自问。

目光落下、正好看见栏杆顶的手机,抬起头、朝他瞄一眼,随即移开;感觉伟阳的身体动了动,像有话要说,便等在那儿……

可他什么也没说。

心里一急,也怕他先开了口,讲出任何带有拒绝意味、会让我受不了的话;就突然迸出一句:“该走了吗?看你好像。很忙的样子。”

意指他用手机。

伟阳摇头、带着不解,轻声应道:“不急吧,时间还多,再说,你……?”

他欲言又止,表情充满犹豫和矛盾。使我莫名其妙心烦,脱口便说:“既然已经没办法了,再呆下去,也无济于事……”当然,我指的是……

跳出口的,是真正心里的话。

尽管深知不应该用伤人的言辞,暗示或明讲他“性无能”,但它确确实实表达了我极度的失望,也反映了我怀疑、和认为伟阳的“不举”是针对我而来,受到冤枉及委屈;所以,为拾回自尊、为了不想继续面对眼前的一切,才讲出绝情的话……

伟阳一听,怔在那儿,哑口无言!

我们进屋里,穿好衣,我随便收拾一下床铺(盖住床单仍然潮湿的液渍)。

出了房间,不跟伟阳到柜台、迳自走向停在旅馆门口路旁,窗子开着、门也没锁的登山车,自个儿坐上去,静静等候伟阳……

这时,发现天空渐渐灰暗,像我的心。

开回雾布村途中,只感觉一切的一切,都跟来时完全两样,不光是车子要靠左边走、使我不习惯,而是心中整个世界已翻转得几乎认不出了!

也感觉这段路走了好久、好久,都到不了雾布。

当伟阳终于鼓起勇气,将手搁上我的手背、像要说话,但他尚未开口,我就把手抽走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还在生气?”他问的声音很温柔。

“还好啦!……没。没什么啦!”我勉强应了应。

同时急切地希望赶快回到雾布……

才驶进雾布村,我不等伟阳开抵客栈,就请他停下,说想自己走一走。

然后拾起装纱笼布的袋子、准备开车门。

伟阳没有阻止,只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再聊聊,意思是如果有时间的话?

我挣出苦笑,摇头摇一半、又点了一下:“嗯,再说吧!”

“好,从客栈柜台你不管任何时间都可以打电话给我,他们有我的号码。”

是伟阳在雾布街头、王宫旁的市场边丢下我,驾车离去前说的话。

虽然是平淡的一句,却令我满安慰的。

“至少,他不像在生我的气……”

********************

通常一早就蛮热闹的市场摊位和店家,至下午时分大都打烊了;见不到几个峇里老百姓,就连观光客也很稀少。

因为早上出门到现在没吃东西、肚子饿饿,所以东张西望、想找个卖吃的……

终于看见市场骑楼下有个小吃摊仍在营业;而板凳上坐着吃,长发、扎头巾的当地男子。正是我清晨见过,“睡莲花塘”晚上看更的守卫!!

“海!……哈萝~!”一瞧见我,他就笑着挥手、打招呼。

“海!你。吃中饭呀?”觉得亲切,走过去问他。

他憨憨的笑着,马上点头、像要回答我的话,却又讲不成英文句子,只能吐几个“猪”呀,“好吃”呀,“很好、很好…”等的单字。

加上“你”、“我”、“吃一点”;指手画脚比出来的意思;弄得我似懂非懂。

只好依赖摊位老板娘以英语翻译、对我解释说:他要我尝一尝峇里岛特有的、木炭火烤猪肉;说他想请我吃……

我立刻高兴地坐上板凳,在他裂嘴笑容、和十分盛情的关照下,学着峇里人用餐方法:以手指搅拌荷叶上、切小的猪肉块与加了特别佐料的米饭,掏抓起来、放进口中……

守卫和老板娘看我的吃相,都笑着点头、同声道:“很好、很好!”

而我一辈子从未当人面前手抓东西放嘴里吃,只觉得很新鲜、好有趣;完全忘了在这种地方、这种吃法,有多么肮葬不洁,甚至还不卫生到会得B型肝炎!

因为除了猪肉好吃、可以喂饱肚子,心里高兴之外,把手指头放进嘴中,让自己舔食的滋味,也别具一番另类感官刺激哩!

守卫叫老板娘又开了瓶峇里啤酒、倒进一只显然擦都没擦干净的玻璃杯里,对我举杯一笑问道:“Yes!?…You…OK?…”

“Yes,OK!!……”我抓起杯,点头时也笑裂了嘴;然后喝下。

吃完、喝完,我照着他样,把油答答的手指吮干净、放进碗里的清水游一游,算洗干净。

但打开皮包找擦嘴纸、却找不着时,老板娘还是给了我一块纸巾。

而守卫他只用手抹抹嘴、往自己纱笼的屁股部位搓擦两下就行了!……

没想到,这顿新颖别致的午餐,居然是守卫付了钱请我吃的,害得我心里好过不去;我那么有钱,却让那么贫穷地方的工人、由他来付账,的确好不应该!

可他一幅笑咪咪、好高兴的样子,充分表现当地人好客的天性,也实实在在打动了我的心,令我感觉如果拒绝他的诚意反而很失礼。

守卫起身、在一辆破旧的摩托车旁,对我甩头示意:“你。上车吗?”

“Yes?…You…come!?…OK?”说出的意思很明显。

“OK,I…come!”笑开了、点头;斜坐上车子后座,抱住他腰。

********************

摩托车驶离大街、过吊桥,折入一条无人的上坡小巷,开到尽头,就见前方是一大片梯田;树林边面向稻田,有幢小小而破烂的、大概是农夫休息,该称作“田寮”的茅蓬。

守卫将摩托车蹦蹦跳跳到茅蓬边停住、扶我手下车时,我已经知道自己很快的就会喜欢他、跟他很亲热了!

虽然,我们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不同阶级,彼此间的言语也不通,简直毫无可能发生感情……

但就凭互相表达的感觉,加上指手画脚补助的英语单字,两人并坐在散发着草叶香的蓬边,竟也笑着、猜着、比着,像聊天似的沟通;而且一面比画、一面直入我们最能表达的两性关系核心:性行为!

我当然将早上偷窥到他跟客栈女工、在围墙后面所做的事绝口不提。

只问他叫什么名字?

比比自己说:“Me,张太太”又比比他:“Your…name?”

“Da…gogo!…Me dagogo!”

“喔~,大哥哥!你叫大哥哥啊?”

我笑开了,连名字都这么巧?!“大哥~,大哥哥!”还多叫了他两声。

“Yes!You,Tai Tai!…Me,Dagogo…哈、哈哈!”他也开心笑着说。

然后问我:“You…like…pig?……”像猪?喜欢猪?我摇头,不懂。

他把手指放进自己口中吸了吸,然后移到我嘴上;我立刻懂了,忙打开嘴巴、含住他的食指,闭上眼睛、吮吸起来;一面点头、一面轻哼:“嗯~!……唔~~!嗯、嗯!”

吃他还有猪油味道的手指,听他笑。

“Good?…eat…good?……”听他问。“嗯!”“Yes!”心里答。

“大哥哥”抓起我的手,握住他从我口里抽出的食指,一抽一插好像跟我的手心作爱。我闭着眼、陶醉起来,享受他暗示我的动作。

直到听他问:“Yes?…You、Dagogo…fuck!OK?”要我跟他“肏”!

我猛然一惊、睁开眼;见他裂嘴微笑、眼光十分暧昧,突然觉得好羞好羞,好像自己才三两下就要答应跟他做那种事,但在这种地方……

怎么行呢!?

可他还是继续戳弄我握住的拳,一面说:“You…OK Boss!…Yes?!”意思问我:跟老板就可以吗?!

“什么!……这是什么话嘛!?”我瞪大两眼、不敢相信地猛摇头。

“You OK Boss,OK…me!…Yes?……Me…very very good!”

虽然听不太懂,但意思却明显:“你跟老板玩了,也要跟我,我很棒的!”

同时食指仍在我手里戳呀戳、扣呀扣的。

弄得我简直忍不住,全身像点着烈火般颤抖起来。

终于起仰头、重重叹出:“啊~噢!Yes!……Yes~!!”

上身倒入他怀里,抱住雄壮的胸膊,却又一面摇头、一面爹声呓着:“But Boss…he no good!He~…you know?”

说他老板“不行”。

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毫无顾忌地告诉他伟阳“性无能”。

但是一讲出口,刹那间就感觉自己变成一把炽热的火焰;只要碰到干柴、碰到他那根硬硬的东西,必定会熊熊燃烧,将一切焚为灰烬、以求解脱。

“大哥哥,你行的!你一定……very very good!Yes?”

我抬头嘶喊。

同时主动手伸进他腰围的纱笼,摸索到那只我想得要死的鸡巴,确定它鼓胀粗大、也好硬好硬了,才媚眼瞟他说:“Yes,Dagogo!…fuck…Tai Tai!”

大哥哥也大胆、热烈地两手一把抱住我的腰,在我曲腿斜坐而挺出的屁股上用力捏揉;揉到我清清楚楚感觉自己里面都湿掉了,两腿再也耐不住紧夹、而要主动张开,接受更直接的强烈刺激;而嘶喊出声:“啊~,……嘶~~!……哥哥,脱我裤子!脱了我裤子吧!”

可惜他听不懂;那,唯有我自己来了!

因为茅蓬里让人蹲坐的地面,只垫着肮葬兮兮的竹蔑席,怕它会割破嫩肉,所以我慌忙从袋子里取出早上伟阳买给我的缕金花纱笼布,在竹席上打开一铺、当作我俩好事的床单;然后主动推倒哥哥仰卧,掀起他的粗布纱笼,伸手把那根不算小的肉棒请了出来、紧紧握住、上下搓揉……

同时自己钮开紧身裤扣,跨蹲到哥哥的阳具上方,扭着屁股、把它与三角裤一并剥翻到臀下,用自己裸出、已经湿淋淋的阴户磨擦大肉棒的龟头。

“啊~!……好,好…Good~!……Da…Gogo~!哥哥!”

仰天(茅蓬顶)呼唤、急喘,然后等都来不及等,就一屁股坐上他的阳具!

********************

“喔~!天哪,终终塞满了我!……想了一整天的。男人的鸡巴……啊~!虽然不是他的,可也够安慰、也够解我的饥渴了!……啊、啊!啊~~!!”

无法相信自己此刻体会的,是真真实实、如假包换的男人阳具,是那么直挺、粗壮、而硬梆梆的肉棒,我疯狂地前后振腰、上下左右旋扭屁股;为的只是要确切品尝被它深深插入,冲撞、搅捣的感觉!

我不顾汗洒全身,猛烈甩头喊着:“啊、哥哥!你好好、好good啊!”

“Tai Tai…Fuck!…Good!……”他在底下也喊起我“太太”来。

令我刹时觉得极度异样,而倍感淫荡,便撩起头发,朝他妖媚地瞟着问:“喜欢。干。太太吗?…Me…good fuck?…”还呶唇给他飞吻。

大哥哥合不拢嘴、连呼带喘地应道:“Yes!You…Good fuck!…”

惹得我更加骚浪,挺起上身,也不管上衣未脱,两手抓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挤捏、旋揉;仿佛不胜销魂、摇甩一头散发,同时更贪婪不足地上下腾动屁股。

搞得两人性器官交接处连连发出唧喳、唧喳,叭哒、叭哒的响声……

“呜~哇!这。这才是真正快乐、奇妙的人间美味啊!”心头喊着。

上身前倾、两手撑在大哥哥的胸膛上,开始主动连续抬翘屁股、落实坐下,使大肉棒在阴道里的进进出出形成有旋律的节奏;和着抽插弄出淫液的响声不断,加上两人同时、或间歇轮唱的呼喊、啼吼,谱成典型的性爱乐章……

就像面对峇里特有的稻米梯田,在茅蓬里祭祀、歌颂大自然的生生不息;我感受溶入本土、体验在地人的生活,尽管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毫不起眼的阴天下午,也照样令我深深领会到当下的喜悦与快乐!

“啊!好深,大哥哥,你插得好深哪!”一手回到自己胸口用力挤奶。

就把今天第一次性高潮给挤出来了!“啊~,啊!!……来了,我来了!”

“太太,…You good!…very very good fuck!”大哥哥低吼、赞美我。

我垮在他身上,全身不停抖颤、连续嗯哼,屁股直摇。

“太美、太美了!”是我心中唯一的感受。而仍然倒插在我肉穴、硬梆梆的阳具,则是我身体最大的喜悦与安慰。

“谢谢、谢谢你!……大哥哥!”“谢谢、Thank you,You so good!”

我趴在他的胸口、喃喃娇呓,表示由衷感激。

同时想:“这才是男人,才是我真正想要的男人呀!……可惜,他已经有了女人:那长得聪慧伶俐的打扫女工;他们才是一对,而我,不过是他的”野食“、一顿烤猪肉饭后的点心!……”

被这思路紊乱了情绪,我趴在“大哥哥”身上,突然感觉跟他好疏离、也好遥远;心中一急,就抱住他头、激动而热情地吻他嘴,亲他的面颊;禁不住身子里一阵抽搐,想要哭了……

幸好,“大哥哥”两手紧搂住我的腰、朝上一挺,把仍然塞满我体内的阳具往更深、更里面用力戳入。

表示他还是好硬好硬的家伙、一点儿也不阳痿的鸡巴,多有自信、多么骄傲!

“喔~,大哥哥!……你还要吗?…Want more?…Yes?”

“Yes,Yes,me want more!……”他肯定的回答,使我重新拾回笑靥。

********************

我仰卧在地上,敞开上衣,松掉了胸罩前方的搭扣、露出乳房;同时被守卫“大哥哥”三把两把剥除紧身长裤及湿透的三角裤,下体完全赤裸,才感觉完全解放了。

一面媚媚地瞧他迅速脱光衣服,一面扭动自己的屁股;故作妖艳、百般诱惑地问:“哥哥~!喜欢这样。肏太太吗?…Like fuck…Tai Tai…this way?”

“Yes!…very very like!”他手扶钜棒、喘着气移身到我腿间。

我急切不堪地分张两腿、拨开尽湿的阴唇,献花似的,抬起屁股摇动。

“你好棒的?…You…Very good!?”却仍然一再问他行不行?。

只因为伟阳的不举,和那次我男友不举,都是在我仰卧、他们采正常体位,将要插入刹那间发生的;经验使我特别注意、也无端担心同样的状况是否会重演同样的“悲剧”。

所以,要获得对方肯定,才能安心。

其实我真太多虑了!

“大哥哥”从正面一竿到底、插进我肉穴的瞬间,阳具坚硬如铁捧,捣入柔软、潮湿的阴道中,那强而有力的冲击立刻让我放足了心;不但放心,简直可说是“心花怒放、欣喜欲狂”!

而他继之抬起我两腿、大大劈分开,以虎虎生风的强悍与威猛,迅速抽插,不到百下,就令我再度亢进、浪荡起来,阴户如关不住的水龙头,源源不绝渗出的淫液流淌到屁股底下;同时发出噗吱、噗揪的响声,伴随着他有节奏的低喘。

“喔~~!乐死了、我乐死了!……被男人这样肏法,简直。成仙了!”

急切地伸出双手,想抓住“大哥哥”的肩膊,但是他太远了、抓不到。

只有退而求其次,伸到自己屁股两侧、捉他的大腿,自己都不知道用了多大力、狠狠抓进他的肌肉,惹得他吼叫出声:“啊!…You good,You…very good!!”

他居然还叫好!

我也中英语无伦次混叫一通:“啊~You你也。好、好good too~呜!”

没多久,整个人就像开了闸的水库、渲泄洪流,犯滥成灾;昏昏陶陶步上了再度高潮!全身如失控般膨胀、收缩,阴道里抽筋似的阵阵挤捏;捏他那根又粗、又硬的宝贝家伙!同时高喊:“啊~!……I\'m coming!我。又来了,人家。又come了啦!”

“Good!…Tai Tai good!…Come!”“大哥哥”的英语也灵光了!

还更用力一直戳、一直戳;捅得我两眼直冒金星,只见整个茅蓬变成千万个灿烂光点爆炸开来似的,昏头转向、神智不清;更高声顺口嚎出:“Fuck me!…Don\'t stop…fucking me!…Yes,ba~by!Yes!…”

管他听懂听不懂、反正就是不要他的大宝贝停止肏我。

结果,我张开好大好大的嘴突然被堵住,被他因为怕我喊声过大,迅速扯下头巾捏成一团塞进我口中、不让再叫!

而我除了被绑架,从来没受过这种对待,觉得好像应该害怕、应该会哭,但真正的感觉却又非常异样、格外刺激……

尤其,我底下仍然高潮起伏、狂涛汹涌中的馀波迟未消退,阴道里阵阵痉挛;必须大口喘气突然被阻止、窒息得几乎都快死掉了!

竟反而产生一种更怪异、更使我亢进而激动的感觉……

“唔!…唔…!…唔~~!!……”只有猛烈摇头,摇到洒出眼泪。

高潮还是不断涌上,袭卷我整个身子;……

刹时,突然听见“哔、哔~…哔!”

的声音。

接着“大哥哥”把鸡巴抽走、一翻身,捡起传呼器看了一眼,回过头跟我说:“xx…go!…x…xx…go…Yes?…xx…xxx…Yes?!…”

除了中间那个“走!”

跟“可以吗?”

两字,其他的峇里话我当然听不懂,可是意思已够明白:咱们得走了!

而且,我眼看“大哥哥”他那根本来湿淋淋、还好大好硬的家伙,渐渐缩小、变成垂挂在腿间的“小弟弟”,就知道这场好玩的游戏,节目到此要结束了。

但比起早上他与客栈女工在围墙后调情,被对讲机一招打断、而不得不将就接受女工的口交服务,我这时的处境,当然是好得多;至少,我们作过两次爱、我个人也获得了两次美妙的性高潮……

唯一可惜的,就是“大哥哥”他没有喷浆,没能畅快舒服地享受到我。

唉!谁叫他那么厉害、那么持久?早些丢了精、痛快的爽一爽,不就成了?何苦非要证明你有多强、多能久战而不衰呢!?……

对这一点,我心里还是蛮不安、也满怀欠意的……

********************

匆匆穿回衣裳,在“大哥哥”搀扶下,爬出林边的小茅蓬、站起身来;眺望眼前方方块块的梯田水中,仍反映着下午遍布灰云的天空;但仰首可见成群飞鸟划过、奔向不知何方,感觉可能将会下雨,就拉住“大哥哥”的肘弯问:“会下雨吗?”

虽然我用了英语,他却懂我的话、点头说:“Yes!”

领我走到摩托车旁,“大哥哥”很关心,也很诚恳地对我说:“Boss…no no good!…Boss,Good!”还两眼盯住我。

惊讶中,我没懂得意思,只知道他说的Boss是伟阳。“伟阳的什么?”

摇头,以讹异、不解的眼光反问;又经他指手划脚、英文单字拼来~拼去的解释,还一会儿指指我胸前和阴部、摇头,一会儿叫我转过身、背朝他,让他在腰后、屁股上摸摸、弄弄,同时猛点头。

最后总算搞清楚他的意思,是:他老板伟阳,也是我今天上了床、要作爱时才发现是“阳痿”的伟阳,并非真正“性无能”!

而是他比较喜欢从女人的后面进入,比较不爱玩正面的所谓“正常体位”姿势,所以才会“不举”,或暂时性的阳痿。

“啊~~!原来这么回事!那,他怎么不早跟我讲、让我明白哪!?”

恰似心中原有一团疑云,刹那间让和风吹散,我感到好高兴、好欣然畅快!

也忘了仔细分析,在客栈看更的守卫哥哥、他,又是怎么知道老板伟阳的身体有这种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这,就是要等我返回客栈,好好休息一阵,完全恢复整日劳顿、和疲惫不堪的身子;等到心绪回复平静、可以充分体会自己的情感方向,再去探讨、研究的事吧!

也是我要在下一篇自白里,才能完全陈述,讲清楚、说明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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