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在一起,急促喘息,汗津津的身子紧贴着。
良久之后,陆霈放开钟意,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他将被射得半满的避孕套打了个结,用一个小袋子装好,准备明天上学时,拿到外边去扔。
他不敢将装了精液的避孕套扔在房间的垃圾桶里,生怕刘妈打扫房间时,引起猜疑。
陆霈拿纸巾擦了擦两人私处黏腻的水液,又躺回床上去,伸出长臂将被肏得晕乎乎的钟意搂进怀里。
他抱着钟意,给两人盖了床很厚的被子。
现在才值秋季,夜间微有些凉,倒还不至于盖大棉被的地步。
更何况,陆霈是男孩,身上的体温会较高一些。
他一点也不觉得冷,盖了厚棉被,怀里又抱着个发烫的小人儿,其实是热得极难受的。
虽是难受,但想帮钟意退烧,即使很热,陆霈也忍了。
钟意睡觉一点也不老实,她如大多数孩童一般,夜间会踢被子。
陆霈用双腿压着她乱蹬的小腿,将她锁在自己怀里,抱得很紧。
这才让她老实下来。
漫长的黑夜过去,窗外淡青色的天幕下泛起鱼肚白。
早上七点,床头柜上的闹钟响起。
第二声时,陆霈抬手,将闹钟给关了。
他自律性极强,从不会赖床,即使是凛冽的寒冬。
陆霈掀开眼眸,扫了眼怀里睡得一脸憨甜的少女。
钟意鼓着双颊,微微撅着粉嫩的樱唇,动作稚气,却很自然,倒不显得做作,反而有些俏皮可爱。
因她如今的心理年龄,做出这些孩童般的动作,都是由心而生,自然而然的。
陆霈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温度正常,已经退烧了。
他松了口气,起身时,目光落在她肉嘟嘟的粉唇上。
不知怎么地,鬼使神差般,低头啄了啄她柔软的唇瓣。
陆霈刚贴上女孩柔软的唇瓣,只停留了一秒,便马上退开。
他有点做贼心虚似的,眸光微闪,立马躲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因为,他刚才亲钟意时,心里没有一丝欲念,就是没来由地想亲亲她。
他之前也亲过她,只是,那些都是做爱时的前戏步骤。
他从小黄书上学来的,自认为,每次插入前,都要进行亲吻。
刚才为什么想亲那个小傻子呢?
陆霈安慰自己,兴许是她这副憨甜的模样太可爱了,他才忍不住的。
一时鬼迷心窍罢了。
盖了一晚上的厚棉被,不仅发烧的钟意出汗,体温正常的陆霈甚至流得更多。
身上黏黏腻腻的,有些不舒服。
陆霈洗漱时,顺便冲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后,陆霈给熟睡的钟意穿好睡衣,将她抱回了隔壁屋子。
陆霈出门去上学时,顺道将昨晚用过的避孕套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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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次高烧,之后的夜晚,陆霈再也没有驱赶过钟意。
他很无奈,对于这个固执的小傻子,不得不妥协。
否则,按接下来愈发寒凉的天气,她每天晚上蹲门口,十天里有九天她都是在感冒中度过的。
这样不寻常的病变迟早会引起钟海生的怀疑。
时间长了,日子一天天过去,陆霈似乎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钟意的存在。
除了晚上睡觉,即使是白天做作业,他也允许钟意进入他的房间。
若是不允许的话,那个小傻子就会抱着她的洋娃娃,蹲在门口,每隔半个钟,便会唤上一句:
“哥哥,你写完作业了吗?我可以进去了吗?”
起初,陆霈被她的呼唤声干扰到了,他心里愠怒,沉着脸,打开门,想要训斥她一顿。
但一对上她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的模样,心里的怒气便会消减。
她蹲在地上,揉着自己白皙匀称的小腿,瘪着嘴,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语气好不哀怨:“哥哥,蹲了好久,腿麻了,起不来了。”
他在心里无奈叹了口气,想骂她的话,全都咽回了喉咙里去。
伸手拉了她一把,将她带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