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当我战战兢兢,怀着朝圣一样的心情,脱下岳母那性感的三角裤的时候,看着岳母那布满红霞,似乎春潮来临的熟悉的脸庞,感觉面对着她,已经不是女婿与岳母的关系了,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清醒时候的骄傲和为人长辈的威严,她就只是一个纯粹的女人。

她散发着馥郁气息的胸微微下垂,不大不小的肚脐眼随着呼吸微微动着,一丛夹杂着几根白色的黑亮的阴毛顺着隆起的阴阜蜿蜒而下,在白花花的大腿之间构成一个神秘的地带,那里就是花出生的地方。

最让我不能自已的是岳母那又肥又大又白的屁股,就像是一枚硕大的水蜜桃一样,散发着馥郁的香,我的喉头一阵紧张,狠狠的咽下口水,向着那伊甸园一样的两瓣比花瓣还要美丽的地方埋下头去,每一寸柔滑的肌肤上都留下了我口水的痕迹,我的舌沿着尾骨,顺着股沟一直向前舔舐而去,岳母的菊花已经变成了黑色,当我的舌头滑过的时候,一阵紧缩,一双肉肉的大腿用力的把我的头夹在中间,我却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骨头。

我的头曾经被好几个女人的大腿夹住过,她们的大腿虽然夹的更有力,但都没有被岳母这样夹的舒服,她们都太瘦了,少了那种柔软的感觉。

岳母的小妹妹也已经是黑色的了,她和王玲的年龄只差一岁,但王玲的小妹妹鲜嫩的像刷去表皮的鲍鱼,岳母的却像是刚从海里捞出来的一样,又黑又嫩。

我用唇把岳母的的阴唇包住,舌尖在上面来回扫荡,尽情品咂它又咸又涩的味道,感受它的滑嫩。

岳母的身体的反应更大了,更多的水水流了出来,阴道已经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红嫩娇柔的肉芽,被薄皮包在里面的阴蒂也钻出了头,像颗红宝石一样鲜艳,似乎在抱打不平,对我喊:放开它,冲我来。

见它那么坚挺的勾引我,我就放开了岳母的阴唇,一口把它咬住,把它放到牙齿中间,轻轻的啖着。

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

一瞬间,我都怀疑诗人啖的荔枝是哪位岭南美女的阴蒂了,如果我是诗人,能“日啖阴蒂三百颗”的话,做哪儿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岳母突然呻吟起来,翻了个身,面朝吊顶,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屁股也不由自主的向上挺着,我知道岳母的身体已经做好了接受我的准备。

其实那个时候我曾经犹豫过,本来只是想脱下岳母的内裤,对她的身体轻薄一下就行了。

但是看着岳母平时高高在上,当时却全身上下都透着淫荡的身体,我还是没有忍住,挺着枪,冲了上去……

我给岳母擦干净身体以后,岳母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岳母多久没有和岳父过过性生活了,似乎在我印象里,岳母从未有过现在这样被滋润的娇美,皮肤都似乎细腻了许多,清丽的脸上发着柔和的光,宛若妻子的姐姐。

在射精前,我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射进生育妻子的地方了,随着快感越来越强烈,那种乱伦的带来兴奋让我越加的毫无顾忌,毫不怜惜的雨点一样撞击着岳母的身体,但是,射完精的刹那,我却又陷入惶恐之中,正所谓操前淫如魔,操后圣如佛;操前见肉像条狗,操后转头嫌人丑。

我不知道岳母醒过来以后会不会发现,发现以后王玲会不会出卖了我,岳母知道我偷奸了她会不会暴跳如雷,立即打电话给妻子,妻子知道后,我也不要活了,她也不会容自己活下去。

我摇着湿嗒嗒的小弟弟,拉开房门,走到沙发跟前,坐到正抚摸自己已经红的不像话的小妹妹的王玲身边,王玲趴下来,又把我的小弟弟含在嘴里,吸吮舔咬捏揉按扭摇啃弹摸旋,只几下,小弟弟就又站了起来,跃跃然的要去打洞,王玲一边伏在我耳边说着,“你岳母的滋味怎么样?可惜她睡着了,不然就能享受这高潮的快感了。”一边翻身跨在我身上,扶住小弟弟,对准坐了下去……

直到射精,我都没有什么感觉,一门心思的想着怎么善后,虽然也有与王玲的虚与委蛇。

王玲依然跨坐在我的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脖颈,把头贴在我的胸前。

小弟弟一点一点的滑了出来,王玲的阴毛和我的紧紧挨在一起,都黏黏的,也不知道是精液还是王玲的淫水。

“王姨,你不会告诉我岳母吧?”我抚摸着她摸不到骨头厚实的背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只要你不忘了我这个小老太婆,我就永远是你的盟军。”王玲喃喃道。

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一点,继续问:“那王姨,我岳母醒来以后你准备怎么说,她肯定能发现。”

“你放心吧,我有办法。”王玲说,却任我怎么问也不说她具体怎么让我的岳母信服,我就只好不再提了,也只能选择相信她了。

“王姨,网上说女人到了你们这个年纪都会绝经,阴道不再分泌液体了,你和我岳母怎么水水还那么多,都快奔六的人了,这不科学啊,是不是你们有什么秘方?”

“秘方?”王玲听了我的话,也是一愣,手扣着我的乳头说:“我和你岳母都没有绝经啊,方红霞也没有,不过张军梅倒是几年前就已经不来了,”她思索了一阵,说:“如果说张军梅和我们三个有什么区别的话,我们三个都喜欢吃甜的,很多年前起,就一直从南山上次你见的那个老道人那里买他自己熬的红糖泡水喝,从喝上以后,妇科疾病也好了不少呢。”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动,马上问她:“你这里还有那种红糖没,能不能给我一些?”

“还有一罐,等会你走的时候我拿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洗澡?”王玲说。

“好啊,不过你不许再勾引我了,我的腿都要软了。”事实是,我的腿确实有点发软,不是纵欲过度,而是插完岳母以后还惊魂未定。

和妻子一起洗澡的时候,妻子给我搓背,都会先从我的太阳穴开始,接着脖子,双肩,慢慢向下进行按摩,一直按到腰眼位置,她就让我双手撑住墙,葱管儿一样的五指紧紧握在一起,用她那小拳头放在我腰眼位置上,使劲的往下摁,只那么几下,我的身体便会空灵起来,像根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的舒服。

她也常常替我清洗小弟弟,就像是王玲现在那样,蹲在地上,细心的翻开包皮,给小弟弟打上泡沫,然后用温柔的小手握住清洗,我想着妻子对我的好,心里便一阵黯然。

胡乱的在浴室里瞅着,忽然看到洗衣机后面放着一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个枚红色的内裤,颜色和我以前给妻子在网上买的一套三点情趣内衣一模一样,便在心里暗笑,别人都撞衫,想不到妻子却和王玲撞了内裤。

再仔细看了几眼,只见那内裤似乎也是薄纱质地,上面也有黄色和粉红的花朵,边上是蕾丝,也有两根带子。

我的心突然一紧,那条内裤竟然和我给妻子买的一模一样,这显然是早就脱下来放在那里的,它会不会就是我买给妻子的那条内裤呢?

那条内裤,我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见妻子穿过了,还记得我拆开快递,拿给妻子的时候,她还害羞的说太性感了,她穿了以后让我不准流鼻血,好像前一段时间,妻子说要孩子的时候,妻子都还穿着。

我只觉得一阵心慌意乱,比刚刚把精子射向岳母小妹妹中的时候,心跳的更厉害了。

那绝对不是花的,不过是颜色差不多,我给花买的那件颜色要比这个好看多了。

心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玲已经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冲小弟弟和阴毛上面的泡沫。

“王姨,我,我想用冷水冲一下,你要是怕冷的话就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故意在王玲的小荷包蛋上抓了一把说。

“大冬天的,会感冒,你洗洗算了,你岳母也快醒了。”王玲不愿意离开,依然一只手抓着我的小弟弟。

“王姨,我想冲一冲,让自己冷静一下,虽然岳母不会知道是我,但我还是害怕。”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就像是真的害怕被岳母发现一样。

“好吧,我去收拾一下,你也快点。”王玲说完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我把水开大,让在一边淌着,然后到洗衣机旁边,把那个塑料袋拿了起来。

我的手颤抖着,心里无比纠结: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

我怎么可以怀疑花呢?

花是那么的爱我,甚至超过了爱自己,我怎么可以怀疑呢?

放回去吧,这天底下,那个女人都可能出轨,就是花不会,她是那么的单纯,怎么会瞒着我有什么事呢?

我还是打开了塑料袋,枚红色的前后三角薄纱,前面绣着盛开的黄玫瑰,中间是两根枚红色带子连接,一样的牌子,前面上面有一大块硬硬的白斑,不是女人的分泌物,是精液干了以后的痕迹。

我笑了笑,心想:这可能是王玲以前和哪个男人做完以后,留下来作纪念的,也许在晚上寂寞难耐的时候,她闻着精液的味道手淫呢。

但那条内裤是新品,那个牌子只能从网上买到,王玲绝对找不到那个网站。

“程也,完了没?给你衣服。”王玲走了过来。

我急忙把袋子放回原处,关了水阀,擦干身体。

王玲推开门,把衣服递给我,又看了一眼我的胯下,拉上了门。

我很快的穿好衣服,把塑料袋装进裤子口袋,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表情很难看,我试着笑了笑,似乎好了一点,我怕我突然哭出来。

出了浴室,去看了看岳母,王玲已经给月盖好被子,我战斗过的痕迹也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看着一脸笑容的她,我突然觉得很是面目可憎,就像是撺掇潘金莲的王婆一样,接过她递给我封装在一个瓷罐的红糖,我就离开了,我想尽快回家,去看看妻子的衣橱里面,她的那件小内裤还在不在。

一路上是开车,又是怎么到家的,我一点都没印象,脑海里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妻子还没有回来,我冲进卧室,打开她放内衣的小抽屉,在一沓内裤中连续翻了三遍,紫色的,黑色的,粉红色,平角的,三角的,蕾丝的,镂空的,中空的,就是没有我买给妻子的那条。

我的手颤抖着,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也许在洗衣机里,或者洗干净晾在阳台上。

我便又冲进卫生间,花的内衣都是手洗的,一般脱下来当时就会洗干净,晾起来,偶尔太忙的话,也都是放在洗衣机旁边的小盆里面。

我们房子的供暖很好,卫生间里面也是春天一样的温度,亮蓝色的小盆就在洗衣机旁边,里面什么也没有。

阳台上的自动升降晾衣杆上,也只有几个衣服撑孤零零的吊在上面。

我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让自己平静下来,心想:也许恰好花今天穿着呢,如果花知道了我在因为一件衣服怀疑她,她肯定会穿着那件内裤在我面前跳芭蕾,并且咯咯笑着说,‘老公,你看,漂亮吧?不是人,是我的小内裤,就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

六点花就到家了,我听到花按密码的声音,然后进了房门,换了鞋子,走了进来。

我静静的看着她,她穿着粉红色带黑点的卫衣,下身穿着牛仔裤,包的很严实,看不出穿的是那件内裤。

“老公,”她看见我惊喜的叫着,然后像只小鸟一样的走过来,抱着我的脖子坐在我腿上。

平时她就喜欢坐在我腿上,说这样才有安全感。

她说:“今天外面好冷,你怎么没有穿我拿给你的那件厚羽绒服?”

“大多数时间都在房子里面,路上也是在车里,倒没有感觉到冷,你吃啥,我去给你做?”看着花,我心里的怀疑一下子全都没有了,我当时几乎就能肯定,那件内裤花肯定是穿在身上的,我要好好补偿她。

“我去做吧,你在外面跑了一天了,肯定了,不像我,坐了一天。”花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下,到房子换了件衣服,去了厨房。

吃完饭我和花窝在沙发上翻了会手机,我给花看了我拍的新公司办公室的照片,花兴奋的点评,说在什么位置放几盆发财树,什么位置多放点绿萝,什么地方放上罗汉竹,墙上应该挂什么样的字画。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我想,如果人生就这样进行下去,我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给花说了红糖的事,她说在岳母家她喝过,味道挺好的,以前大姨妈来,肚子痛的厉害的时候,岳母给她喝了几次那老道的红糖泡的水,就再没疼过,如果包装一下用来做微商的话,一定能行。

十点多的时候,花就要去洗澡睡觉,她在卧室脱了外套,只穿着内衣走了出来,却是蓝色蕾丝文胸,蓝色蕾丝三角裤。

看着我盯着她的内裤呆在沙发上,花瞪了我一眼,做了一个手势说:“看什么看,再看把眼睛挖出来。”

我失魂落魄的坐在沙发上,妻子在浴室里喊了我好几声才反应过来,她问我洗不洗?

我知道这是妻子求爱的信号,但我握着裤兜里面塑料袋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了?

突然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好陌生,包括妻子浴室里面传来的好听的声音。

晚上也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浑浑噩噩中就起了床,去了公司,不过口袋里面多了几团昨晚擦过妻子爱液的纸巾。

营业执照都已经办了下来,公司的一切都收拾停当了,武迪托一位相熟的道长看了风水,定下来两天后正式开业。

到了公司以后,武迪、杨晓华和许秋都在,我便强打起精神和他们说了红糖的事,不过隐去了王玲和岳母,只是说是医院的一个朋友在他的患者里面发现那两个女性,都已经六十了还没有绝经,好奇之下问出来的。

他们听了都说好,杨晓华和许秋作为女人,更是从自身角度出发,说如果那红糖确实有那么好的效果,那对女人可以说是给了第二春。

商量了一下,就决定立即出发,去拜访那位道长。

武迪开着他的揽胜,速度比上次我和王玲她们去快乐很多,十点多一点就到了道馆。

那老道却还认识我,很是热情。

我和武迪他们先去拜了三清,武迪上了一万元的布施,然后老道亲自迎我们到了茶室,让童子现去打了山泉水来,老道亲自烹茶。

武迪端起洁白如玉的细瓷茶碗,掀开盖子,先闻了一下,赞道:“好茶,道长不愧是神仙中人,这茶香就比我们俗世中高明很多。”

老道却也不言语,只是笑着捋着花白的胡须,看着武迪。

武迪浅浅的品了一口,金边眼镜后面的眼睛便亮了起来,说道:“古人诚不欺我,这泡茶,第一要紧的就是水,这山泉水泡出的茶,既有天然之意,又有灵秀之气,加上道长秒烹,只一口,便让人有飞翔的感觉,让我都有了归隐此地,陪道长逍遥的想法了。”

“那可万万不行,这修行隐居的事情,是我们这些在花花世界里面找不到出路的人不得已才走的路,贵人有大气运在身,又有旁边那位花朵儿一样的夫人陪伴,如果您因为老道而隐居的话,老道绝对会遭天打雷劈的。”老道嘻嘻笑着说。

杨晓华听到老道赞扬,朝我看了一眼,脸上满是高兴。

“道长,我听上次和我一起来的朋友说,您这里有自己熬制的红糖水,效果很是神奇,我就和武总说了,看能不能和道长做一下商量,咱们联手开发出来,道长既有了香火钱,也造福了世人,道长觉得可行吗?”我按商定好的套路问道长。

杨晓华和许秋就眼巴巴的看着老道,武迪却似浑不在意。

“几位贵人既有此意,老道又怎敢藏拙?不过小哥说的联手开发,还是免了吧,老道既然躲进了深山,又怎么能再去做那些斤斤计较的事情?几位有所不知,那红糖的熬制办法,原是我在道馆的一本道藏中发现,书中说那熬制之法是传于神农氏,后经吕祖改良,赠与白牡丹,白牡丹被吕祖点化成道以后,详细记录下来,以此法作为自己的功德。这熬制的办法,老道愿意替几位抄录下来,让它造福更多的人,也算是老道的一番功德吧。”

杨晓华和许秋听完,显得十分高兴,武迪笑着给老道递了一支烟,老道接了过去,武迪亲自给点上。

我却一点高兴的心情也没有,妻子的内裤怎么会出现在王玲家里,上面还有男人的精液这件事就像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上。

回到公司,许秋把老道誊写的秘法存在我办公室的电脑上,给自己也发了一份,武迪却把老道用蝇头小楷抄写的几张黄纸珍而重之的收了起来,几个人兴高采烈的聊了一会,部署下来,许秋开始着手招聘和找合适的工厂,我负责采购所需机器和设计包装,注册商标等,杨晓华负责采购熬制红糖的原材料,以求两月之内能正式生产上市。

武迪的和许秋的钱早就打进公司公户,我是前天把钱转了进去,等于是已经基本就绪了。

杨晓华说:“后天咱们开业,就按原计划,也不通知亲朋好友了,按吉时挂上营业执照,供上财神就行。中午我在家做些小菜,大家不醉不休。”

我没什么意见,这本就是她提前就讲过的,显然也是武迪和许秋的意思。

是不是有钱人做事本就如此低调,我也没有心思去深思。

两天后,武迪早早就把给我们看良辰吉时的道人请了过来,却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手背上纹着一副八卦图案,带着一个帮手。

他们在我的办公室里面换上金黄色法袍,戴着发冠,脚踏七星,把据说做好以后,在三清神像前供奉了七十二小时的用朱砂画满符的长方形黄表纸一一按方位在公司贴好,然后在已经摆好的祭坛前面烧了一大堆的元宝,就算是完成了开业仪式。

武迪给他封了八千八百块钱的红包,他愣是不肯要,说是多次仰仗武迪,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在武迪和我的坚持下才肯收下。

仪式弄完,就让新招的办公室文员小李收拾,我们几个送走了两位道长,直接去了武迪家。

武迪家在高新区的我们这个城市最有名的别墅区,临河而立,是欧式小洋房那种,独门独院,上下三层,院外是汉白玉的栏杆,远远就能看到楼上摄像头里面的红光。

十二月的天气,外面几乎是积水成冰了,但踏进杨晓华家的时候,却如一步跨进了暖春。

门口的鞋架上放着三双旧一点的拖鞋,一双新的,显然新的是给我准备的,我换了鞋,踩上墨绿色,绣着各种花草的厚厚的地毯上,脚下竟然直接陷下去一大截,抬脚的时候,下陷的地方又立即恢复了原样。

头顶一排镶嵌在青色实木上的椭圆形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接待厅上方挂着两座吊灯,一座上面有八盏小灯,都是青铜制造,风格却是中世纪的欧版样式,四张双人的沙发在两张大玻璃钢茶几两边排着,两两中间是一个小茶几,小茶几上面各有一盏罩着四方形磨砂玻璃罩子的小台灯。

杨晓华热情的让我们坐下,我就和许秋坐在背面一排的沙发上,武迪说去洗一下手,杨晓华给我和许秋泡了一杯普洱,她递给我茶水的时候,手却有意无意的在我的手上摸了一把,我急忙看了许秋一眼,见她没有看我,才松了一口气。

“你们两先聊,我去收拾一下,做饭。”杨晓花眼波流转,从我和许秋的脸上瞅过,说。

“杨姐,我去给你帮忙。”许秋也占了起来。

杨晓华似乎犹豫了一下,说:“也好,估计程也也饿了,你来帮忙能快点。程也,你自己随便转转,就当是在自己家。”

“放心吧杨姐,我这人天生就不懂得客气。”我回答说。

心里却想,要是我知道客气的话,也许你就是脱光了勾引我,我都不会犯错误,何况当初,你不过只是脱掉了裤子,现在说不定我正在那个修理厂当爷呢,也不会落到现在连自己岳母都上了,妻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别人上过床的境地。

过了好大一会儿,武迪才回来,和我把公司的计划又进一步的进行了细化,几乎每一个步骤都跟我进行详细的探讨,他自己开公司很多年了,无论是销售还是公司管理方面,都和我说了很多,我原以为很简单的事情,被他一说,才发现里面有很大的学问。

就像管理员工,我本来以为定好制度,按制度来就行,武迪和我举了好几个例子,我一听之下,才发现自己实在是浅薄。

杨晓华准备的饭菜很丰富,其中居然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比如说一份蒜香鱿鱼,吃到后来,我发现他们三个都不吃,只我一个人喜欢。

酒是95年的飞天茅台,入喉绵醇没有丝毫辣味,杨晓华和许秋不住的给我和武迪添酒,杨晓华甚至叫嚣着让我和许秋喝交杯酒,我就无缘无故的被许秋给瞪了一眼。

武迪的酒量却似乎比前几次差了很多,只吃到一半,就红着脸说撑不住了,要去睡觉,杨晓华扶着武迪上了楼,就剩下我和许秋了。

许秋见我看着她,没好气的说:“不要喝点酒就起色心啊,敢打我主意的人都没一个好下场。”

我知道她在说玩笑话,想起那天在KTV扒下她裤子淡淡时候,她那光洁坟起的小馒头,就硬了起来,但又很快的被妻子内裤莫名其妙出现在王玲家里给弄的心慌意乱起来。

内裤和前天晚上沾了妻子爱液的纸巾都被我交给了在市第一人民医院上班的高中同学柴珲,结果这一两天就会出来,我心里一万个相信妻子是坚贞的,拿去化验也只是为了去掉我的疑惑,我告诉自己说。

杨晓华很快就回来了,又说了一些公司未来的事情,她和许秋也喝了不少的酒。

大家都吃饱后,杨晓华让许秋收拾碗筷,说带着我参观一下她们家。

我的心里忐忑着,杨晓华总是有意无意的给我一些暗示,我一直避免单独和她在一起,如果她现在勾引我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拒绝。

茅台酒有后劲儿,我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酒精的催化下,早就已经心猿意马了。

杨晓华走在前面,径直带着我上了三楼,上到二楼的时候,我从旁边的门里听到武迪的鼾声,杨晓华对着我笑了笑,示意我不用理睬。

上了楼梯,就是过道,过道是木地板铺成,一排南北各有三间房子,杨晓华在第二间房子门上的密码区域输了一大串密码,推开了门,她站在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我只好过去,心想:“不管怎么样,武迪还谁在下面,许秋也马上就要上来,她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踏进房门的一瞬间,我却惊呆在门口。

房间最里面赫然是一张仅容一人的小床,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床的一头却是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后面有复杂的机械构造,下面还带着一个电机,正对着小床。

小床往外,靠着两边墙壁,赫然是两排货架,货架上琳琅满目的放满了性用品器具。

我目瞪口呆的走过去,挨个去看,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放的满满的,竟连一点空闲的地方也没有。

蓝色的舌头一样的用来刺激阴蒂的硅胶震动器,粉红色鸡蛋样子的跳蛋,红色的葫芦样的跳蛋,如果我是女人,看到那么精致细腻的跳蛋也会忍不住的想要把它放进小妹妹里面去,让它剧烈的震动起来啊;还有麦克风一样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竟然配了十几样各种形状的接头,我孤陋寡闻,竟然只能分清两三个接头的用途,其它的就不明白了;还有蝴蝶样式的震动器,奶嘴大小,正插在货架的插板上面充着电;接着是大小不等,弯曲的,直立的,带着阴蒂按摩的,上面平滑的,带着各种凸点的,带着螺旋纹路的,各种各样的假阴茎,还有一个手掌大小的剃须刀一样的东西,不过上面没有刀头,却是一个吸嘴一样的东西,开关上面标着频率和快感度,还有一个差不多样子的,上面却不是吸嘴,而是很多个密集的排在一起的小钉,我想,如果用它来刺激乳头和阴蒂的话,那女的又怎么受得了?

还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看了都怦然心动的东西,比如上面带这个小风扇的东西,还有大象造型,鼻子却是条小弟弟的假阴茎,有一排却是专门放各种润滑剂的,大大小小几十个颜色各异的瓶子,上面英文、日文、韩文,中文等我能认出的不同国家的文字就有七八种。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转过头,看着看着我,笑得像一池浓得化不开的春水一样的杨晓华问:“你们,你们家是卖跳蛋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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