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奸淫

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更天。

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

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孙天庆提着裤子,腰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

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咂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一遭。”

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腰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继续享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

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

“小的们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贱的女犯,像穆桂英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一次见。今日大人奉圣谕而来,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一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阳,你我兄弟,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

“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一步,你该不会怪罪本官吧?”

老奸巨猾的孙天庆一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

天牢之内虐待囚犯,非有宋一代,历朝皆是如此。

“嘿嘿。”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都是死罪。”

“照你那么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

“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

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审问犯人。”

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下官这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奔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裤子。

虽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体,但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

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无所获。

张天龙早就脱完了裤子,挺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二话不说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龟头直抵女将的子宫。

他比孙天庆来得更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方的小穴操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阳具顶得一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一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平日里,

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

有好几次,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

但是现在,她却像妓女一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

孙天庆一向乐衷于玩弄女人,但玩弄这样一个神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

本来就没有系腰带的裤子,脱起来异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刚刚泄了精的阳具,又勃然挺立起来。

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阳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迎面扑来的尿骚味几乎令人窒息呕吐。

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是想把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我怎么能为他口交?”

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站直身体,胯部正好对着弓腰弯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将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巨大恶心的龟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

滚烫的龟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吐,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

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满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

他把肉棒刚好从女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插了穿过,直接插入她的口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英的舌头柔软,湿润,像少女的阴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穆桂英感觉一个到处沾满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

她从来没有替人口交的经历,甚至给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

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暴虐无耻的羽林军总兵。

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和他几乎从不相识。

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齿来反抗。

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更别说咬断对方的阳具了。

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手不及之时将她一举击倒。

像在女将的淫穴里抽插一样,孙天庆的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狭小紧致的食道挤压着羽林军总兵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比操屄更舒服的体验。

他索性一把环搂住穆桂英的后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时地在咽喉里滑进滑出,让可怜的女将连呼吸的空间都没有,几乎窒息。

一股浊气憋在胸中,憋得她脸色发红,眼泪、口水和鼻涕同时流了出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这副狼狈的样子,孙天庆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他愈发使劲地抽动,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烂了一样。

穆桂英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摇着头,像是在竭力躲避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是在哀求对方住手。

终于,孙天庆一卸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阳具依然坚挺地可怕,上面沾满了浑天侯晶莹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新鲜空气一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让她贪婪地呼吸起来,甚至不顾还残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

但是急促的呼吸却让口水呛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

直到稍稍喘匀了气息,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巴里被强迫塞进了多么恶心的东西,一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又翻腾起来,垂着脑袋不停呕吐起来,把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等到穆桂英缓过了一点劲,孙天庆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着不停呕吐的脑袋,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阳具再次塞进女将的嘴里。

在女将的身后,彪悍的张天龙双手扶着穆桂英纤细结实的腰,不停地把自己的肉棒推入对方的体内。

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浑圆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时还要接受小穴被凌辱,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可怕的耻辱吧,她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孙天庆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而张天龙却是憋了很久,所以没过多久,只见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弥烈,仿佛一场达到极致的快感颤抖。

终于他大吼一声,肉棒在女将的体内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浑稠的精液从巨大的龟头上迸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看到张天龙射了,孙天庆自然也按捺不住,没过一会,也将腰部一挺,粗长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将嘴里。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睁开眼,满眼都是孙天庆乌黑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又粗又硬,贴在脸上隐隐作痛,自然的卷曲让人看了异常恶心。

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异常的浓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

穆桂英怎么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那是多么可耻的事情啊!

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

她能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咙一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一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一时间无法自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

他拿过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大的屁股上,“啪!”

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

这一掌,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

稍事休息,两人又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

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多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

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多次射精,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多耗尽了体力,昏昏欲睡。

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

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

但整整一个晚上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

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

浑身好像散架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

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他们手脚麻利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

狱卒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

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却刀剑不入。

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

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一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

她涣散的目光忽然一凛,右手一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一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

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腾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一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腹上。只见那名狱卒“哎哟”一声惨叫,仰面摔了一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

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先是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

穆桂英接连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

原来,一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一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更大作为,所以很快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

穆桂英的脸被踩得只能贴着地面,丝毫动弹不得,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地面滑腻的潮气和霉味。

张天龙也一个箭步跟上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脚。

直踢得穆桂英佝偻起身子,可是嘴巴还被铁环钳制,可怜连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孙天庆的脚下“呜呜”呻吟。

狱卒们趁机蜂拥而上,把穆桂英的双臂往身后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经敞开的中衣前襟,往两旁一分,双袖往她被扭到身后的手臂中剥出。

张天龙也亲自动手,把扔褪在女将膝弯的裤子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穆桂英的裤脚被从靴筒里提了出来,整条裤子已经四分五裂。

可怜曾经无比金贵的浑天侯穆桂英,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物遮掩,几乎全裸,只剩下仍挡在胸前的薄薄的粉丝肚兜和脚上的那双黄色香油牛皮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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