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餐桌上的3P

我因等于是用假身份上的大学,一直没有开通微信、支付宝等等,网上聊天的工具仍是QQ。

以前我曾有十几个QQ号,二次上了的大学后,依然用的QQ只剩下了两个,其中一个网名叫“晨风”的QQ,是专用以sm交友和夫妻交友的。

大三下学期开学后不久,我租房子住到了校外,别说上课学校都不爱去了,没几天就懒散了下来,整天守着电脑上网,主要上的是网名叫“晨风”的这个QQ,与在sm交友圈和夫妻交友圈认识的网友聊天。

一晃过去了半个来月,3月初的这天,我偶然中在QQ上联系上了,二次上大学的大一上学期,与之玩过几次3P的一对夫妻。

这对夫妻都是鲜族人,丈夫是三十出头的年纪,妻子是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两年前我与他们现实见过几次,但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姓名,是根据QQ网名,分别将他称呼为了于哥、淼姐。

实际早在几年前,也就是我第一次大学时,我便跟于哥夫妻在网上认识了,双方已聊到以玩3P为目标的要见面时,我被第一次上的大学开除了。

第二次上大学的前夕,我以改小几岁年龄的新身份,又重新加上了他们夫妻的QQ,之前没有见过面,于哥夫妻全没发现,我之前便曾与他们在网上聊过。

于哥夫妻3P交友的对象,是在校的男大学生,我之前已对他们夫妻有了足够了解,以新的身份与他们在网上聊了半年,在我二次上大学的大一上学期末,与他们夫妻现实见了面。

当时于哥夫妻因要出国,来了北京办理相关手续,在一个多月里,我与他们夫妻玩了好几次3P,等于从网友成了现实中的朋友。

两年前与我玩过几次3P后,于哥夫妻随即去了韩国,彼此间因此完全断了联系。

两年后又在网上恢复了联系,是春节后于哥夫妻从韩国回来探亲,暂时住在了淼姐在大连的二姐家。

虽然整两年没联系了,但之前已是现实中的朋友,我和于哥夫妻在网上聊起来后,很快就又聊熟了。

以前三个人在网上聊天时,我主要是淼姐在网上聊的,又在网上恢复了聊天,依然是淼姐主要与我聊的,聊天的模式主要是QQ视频。

两年前我与于哥夫妻首次见面时,我觉得淼姐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很像《炊事班的故事》里的闫护士长,也就是闫妮。

曾被誉为第一美剧的《迷失》,是在10年时全剧终的,我是几年后才从头看的这部美剧,在QQ视频中再次见到了,刚刚从韩国回来的淼姐,我又觉得她长得像《迷失》里的白善华,也就是韩国女演员金允珍。

闫妮和金允珍确实长得挺像。

在QQ上聊了几天,淼姐这天在QQ上跟我说,他们夫妻过些天要出来旅游,可能要在北京玩些天,没有说来了一定会见我,但明显有这个意思。

能再次与于哥夫妻见面,没准能与他们夫妻再玩3P,我当然是很盼着他们能来了。

3月中旬的这天,于哥夫妻来了北京,他们是先从大连坐船到的天津,下了船直接坐大客来的北京。

我顺利接到了他们,将他们请来了家里,准确地说是我租的房子。

于哥夫妻既然来了我的家里,应该有与我再玩3P的意思,但他们刚经过海陆长途旅行,我并没有想当天就能与他们夫妻玩3P。

不想坐在客厅聊了不大一会儿,于哥突然以在我面前非礼自己老婆的方式,主动邀请我与他们夫妻玩起了3P。

现在已是三十出头的于哥,个头不是很高,两年前长得很是精神帅气,现在比那时胖了许多,关键那时就有些谢顶,现在头顶的头发全掉光了,因此不但看不出精神帅气了,反而是显得有些猥琐。

现在是三十来岁的淼姐,除了身材比两年前丰满了,几乎没有什么变化。

标致漂亮的容貌变化不大,身材依然保持得很标致,相比两年前显得丰满了些,是屁股相比那时显得大了。

因正在连着看美剧《迷失》,我越看越觉得她像金允珍。

上一次与我现实玩3P,已是两年前的事了,后来算是成了朋友,他们夫妻在国外的两年,肯定是已不再玩这一游戏了。

突然被自己老公,当着我的面,给按在沙发上脱起了衣服,淼姐表现得如同遭到强奸似的,显得很生气地推搡起了老公。

当然没有像真遭到强奸似的哪么反抗,被老公很轻松地扒掉了外衣,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被自己老公仰面按在了沙发上。

我坐在旁边见此情景,裤子的里鸡巴当即就硬了,但突然间也感觉很不自然,开玩笑地口气对于哥说:“不是吧,你们都老夫老妻了,这么着急啊?”

于哥按着自己老婆,扭过身抄我一招手,“你不知道,你嫂子现在变得,胃口越来越大了,我都肏不服她了,要不是这两年在国外,早该给她再找个人了……”

淼姐一把推开了老公,表情显得有些屈辱且生气,站起身划拉着被扯掉的衣服,弯着腰对我说:“别听他的啊!他就是个绿帽癖,让别人肏他老婆,不知道咋的特别来劲儿。都好几年没玩这个了,咋抽冷子的,又想起这茬儿了……”

下身穿的裤子,刚才被老公扯下去,扔到了沙发前的地板上,淼姐先划拉到了上衣,抱着衣服从沙发里站起来,又去沙发前捡裤子。

于哥趁得老婆弯下了腰,突然从后面窜上去,顺势将老婆向前一推,将老婆推倒在了客厅正中的餐桌上,随后从后面按着了老婆的腰,扯掉了老婆下身的白色蕾丝内裤。

被自己老公在人前给按在了桌上,扯掉内裤完全暴露出了下身,淼姐脸上的表情显得更屈辱了,但对她做这些的是自己的老公,且以前玩过这种游戏,上身平趴在了桌面上,等于是放弃了挣扎反抗,任凭老公又将身上只剩下的胸罩,拉到了两只饱满乳房的上面,等于是全裸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于哥当初带着老婆找单男玩3P,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强的淫妻倾向,主要是他这个人对新鲜另类的东西,天生的比别人更热衷。

不过在别人的家里,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将自己老婆按在桌子上,很是粗暴地给扒光了,于哥似乎情不自禁地显得非常亢奋。

当即解开了裤子,掏出已然勃起的鸡巴,粗暴地插入了老婆的下体,按着老婆猛烈地肏干了起来。

于哥个子不高,鸡巴却是很大,不但长而且很粗。

忽然间上来了一股子兴劲儿,将老婆按趴在了实木餐桌上,在就站在旁边的我的面前,大鸡巴整没整出地干得很猛。

淼姐这时完全放弃了挣扎,任凭丈夫在别人的面前,用大鸡巴狠狠地肏着她。

之前已经玩过不止一次了,淼姐并不是不能接受,是因很长时间没有玩这个了,一时间没有进入状态,脸上的表情显得很屈辱,虽然被丈夫很猛烈地干着,咬住了嘴唇没有发出叫床声。

于哥从后面粗暴抽插了几十下,因为老婆的阴道完全是干涩的,他梆硬的大鸡巴,被摩擦得有些疼。

猛地抽出来了鸡巴,端着屁股抱起来老婆,将老婆整个抱上了桌子,让老婆跪趴在桌子上,将丰满浑圆的大屁股,悬空着撅出到了桌沿外。

好像是被自己的老公,在别的男人面前强奸似的,淼姐不由地又恢复了抗拒,但只是埋怨口气地对老公说:“你怎么了啊?没完了啊?”

于哥在老婆丰满浑圆的大屁股,粗暴地狠狠抽打了几下,“别废话,好好撅着,刚开始干上,哪就完了啊?”

让老婆保持好跪爬在桌子上的姿势,于哥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老婆阴道内,快速地抠弄了一会儿。

等强行让老婆的阴道变得湿润了,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再次从后面继续起了抽插。

猛烈地抽插了老婆几十下,于哥减缓下了抽插的速度,腾出来了两只手,解起了老婆已被推倒乳房上的胸罩的钩挂,等解开了胸罩的挂钩,在老婆的屁股上,啪啪地拍打了两巴掌,招呼我赶紧脱了衣服过来,跟他一块玩他老婆。

淼姐这时开始进入了状态,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很屈辱,但做出了主动配合的举动,两只手紧抓住了面前的桌子沿,保持住了向后翘撅着丰满的屁股,整个跪趴在桌子上的姿势,并且开始发出了叫床声。

于哥见老婆进入了状态,他自是更进入了亢奋状态,继续猛烈肏干着自己老婆,朝旁边的我一招手,“快过来啊,捏着她的奶子,先让她给你吃鸡巴!”

我走过来站到了桌子南侧,手贴着桌面,伸到了淼姐的胸前,摸起了她一对丰满的乳房。

淼姐跪趴在桌子上,正在被自己老公干得叫着床,舌头来回地向外吐着,我情不自禁地附下身张开嘴,含住舌头与她亲起了嘴。

淼姐这时进一步进入了状态,在被老公从后面猛肏着的同时,主动迎合地与我舌吻了起来,并且腾出了抓住桌沿的一只手,先帮着我脱掉了上衣,又解开了我的腰带,掏出我早已勃起的鸡巴,握在手里撸弄了起来。

于哥见被他肏着的老婆,一边主动与我舌吻着,一边为我撸起了鸡巴,抬起头很是兴奋地对我说:“看见没?你嫂子,变得越来越浪了吧!刚肏上她没一会儿,骚劲儿就上来了,看来早就应该再给她找人了!”

我正在与淼姐舌吻着,腾不出嘴来说话,于哥很兴奋地接着说:“你听见了没?肏得咕叽咕叽的,逼里全是水了,骚劲儿就上来了,已经发情啦!你是不知道,你嫂子这两年,变得越来越浪了,天天挨肏都吃不饱!”

淼姐这时更加进入了状态,停止了与我的激烈舌吻,胸贴桌面趴在了桌子上,将头悬空着伸出到桌沿外,含住了我的鸡巴,卖力地为我口交了起来。

见老婆主动用嘴给我撸起了鸡巴,于哥显得更加亢奋了,狠狠地肏了老婆几下,将鸡巴顶在了老婆的逼里,扬起脸对我说:“几年前咱们玩的那回,让她用嘴和逼,一块伺候俩鸡巴,还很不愿意呢,你还记得吧?其实我们和别人玩,她那时候也是这样。两年多没玩了,这回又玩上了,后边挨着肏,自己就吃鸡巴去了,看来你嫂子这两年,一直惦记着再找人玩呢。”

两年前玩3P的情景,于哥还很清楚地记得,我不由而然地喘息着说:“嗯,淼姐比以前,放开得多了,既然淼姐更想玩了,哪以后就再经常玩呗!”

随即又不由而然地感慨道:“哎呀,过得真快啊,一晃又两年了……”

肏自己老婆肏得正来劲儿,于哥对我的感慨全没有留意到,顺着他刚才的话头说:“看见没,你嫂子比以前更骚了吧,含住了你更硬的大鸡巴,都舍不得撒嘴了,哈哈哈……”

等于是用假身份再次上的大学,我心里面有着别的担心,急忙顺着自己的话头,又对于哥问道说:“对了,于哥,刚才见面的时候,忘了跟你和嫂子介绍,我姓啥叫啥了,不过以前说过,你应该还记得吧?”

于哥大口喘息着说:“啊……记得,记得……其实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你姓赵了……”

两前的几次现实见面中,有没告诉于哥夫妻真实姓名,其实我自己也记不太清了。

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刻意回避于姓啥叫啥,即使是彼此很熟了,也是互相称呼根据网名来的代称,近两年参与夫妻交友的人显变少了,往根上刨的原因,就是网络交友平台几乎都实名制了。

意识到触碰到了圈里的忌讳,且本来就想回避这一点,我继续与肏着自己老婆的于哥聊着,急忙将话题转移回了玩3P上。

于哥一边和我面对面地聊着,一边猛烈地肏着自己老婆,亢奋地抽插了十来分钟,光秃秃地脑门上见了汗。

啪啪地拍打了几下老婆的屁股,从老婆的逼里抽出鸡巴,喘了口粗气说:“来,你接着干,我先歇会儿!”

桌子旁边摆着了四张椅子,于哥顺势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抹了抹光秃秃的脑门上的汗,朝我摆了摆手说:“哎呀……看来真是老了,不行了……肏得太爽了,感觉要射出来了……你先肏着你嫂子,我缓缓再接着干她……”

见老婆马上吐出嘴里的鸡巴,主动迎合地感觉要与我继续坐,于哥不由地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老婆的屁股上,啪啪地拍打了几下,亢奋且得意地说:

“老婆,不装了啊?是不是浪劲儿上来了,想让年轻帅哥的大鸡巴,继续使劲儿肏你了啊?”

淼姐没有回应老公,但已变得很主动了,先在桌子上跪了起来,随后向前伸出两条腿,面朝南坐到了桌子上,稍微缓了一会儿,仰面躺在了桌子上。

我挺着鸡巴站到桌子南侧,正要插入淼姐时,急忙又向后一缩身,抬头问了于哥一句,“刚才没准备,用戴套儿不?”

于哥摸着老婆的两只奶子,无所谓地一摆手,“不用,咱早都熟人了,谁都信得过谁。”

我站在桌子的南面,开始快速地肏干起了,仰面躺在桌子上的淼姐。

于哥站到了桌子的北侧,将老婆已解开挂钩的胸罩,以及裹在胸罩上的紧身背心,又向上面拉了拉,让老婆更充分地暴露出了,正在前后来回摇晃着的一对丰满乳房。

淼姐这时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有些屈辱,但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在被我肏得大声浪叫着的同时,将一只手伸到了脑后,用手为老公撸弄着鸡巴。

于哥相比三四年前,性能力好像没怎么变弱,但似乎有了淫妻倾向。

方才猛肏了老婆十多分钟,说是要射出来了缓一缓再肏,其实是给我找了个开始肏他老婆的说辞,等站在了桌子的北侧,一边看着我肏他老婆的场景,一边由老婆用手给他撸着鸡巴,没一会儿就大叫着要射出来了。

于哥显然是想接着肏老婆,感觉自己要射出来了,急忙从老婆的手里抽出了鸡巴,问了我一声卫生间在哪。

听正在肏着他老婆的我,给他指示了卫生间的位置,小跑着进了卫生间,简单冲了澡便光着出来了,拉过椅子坐在了桌子旁,一边继续欣赏着老婆被我肏,一边很是兴奋与我聊着天。

当着一个良家熟女老公的面与之做爱,想起来觉得非常刺激,换到现实中真这么做,大多数人都会觉得很不自然。

我在于哥的近距离注释下,肏着躺在桌子上的他老婆,同时还与于哥说这话,情不自禁地觉得浑身不得劲,因此抽插的速度不是太快,节奏也有些乱。

于哥近距离地看着,自己老婆被肏中的表情,则是显得相当兴奋,对我说:

“哎呀,这家伙爽得,张着大嘴嗷嗷叫啊!”又低下头问自己老婆的道:“诶,老婆,你是不是早就想了,再找男人一块肏你啊!”

淼姐没有回应老公,侧身把脸扭向了另一边,避开了老公盯着她脸的目光,但叫床声并没有变小。

实木餐桌的桌面很光滑,淼姐向右边一翻身时,我正在来回顶撞着她的下身,由此令她差点从桌子上滚下去。

我急忙抱紧了她的两条大腿,顺势将她的身体,在桌子上转了90°,使得她头朝东顺着躺在了桌子上,我就势站到了桌子的西侧,继续抱着她的双腿抽插着。

这样淼姐的脸,不在正对着坐在桌子北侧的她老公了,我差不多也是改为了背对于哥,由此淼姐变得更能放开了,我不自然的感觉也变弱了。

于哥见改为头朝东躺在桌子上的老婆,被我给肏的叫床声更大了,兴奋地冲着我喊道:“肏她,使劲肏她……你嫂子现在,就是欠肏,这回你帮着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我喘息着回应道:“于哥,嫂子的逼,肏着更舒坦了啊!水更多了不说,还是那么紧……”

“她就是这两天,整天想着挨肏想的!”

于哥兴奋地表示了回答,随后坏笑着对我说:“你嫂子现在,不光逼欠肏,屁眼儿也能肏了,还特别喜欢被肏屁眼儿!”

从几年前认识时开始,我和于哥夫妻在网上聊天,主要是我与淼姐聊的,近些天又在网上聊了起来,也主要是淼姐与我聊得,后门被老公开发出来的事,淼姐已在网上告诉我了。

不过这属于我和淼姐私下聊的事,因此听于哥当面告诉了我这茬儿,我急忙装出了惊喜的表情。

于哥兴奋地接着说:“你先使劲肏她逼一顿,等会儿,咱俩再一块肏她,给她来个双枪老太婆!”

淼姐一直是只叫着床没说话,听老公这么一说,侧脸向了老公说:“不是吧你们,还要玩双插啊?刚晕船的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呢,你们要折腾死我啊?”

于哥兴奋且得意地说:“别装了,你心里就惦记着,要当双枪老太婆呢!”

抬头看向了我,“你还记得吧,以前咱们玩那两回,想两根鸡巴一块肏了,都把润滑油准备了,因为她的屁眼还不能肏,鼓捣很长时间没玩成。”

淼姐瞪了一眼老公说:“你还好意思说啊?那回玩到一半,是你抽风儿非要玩双插,让人家大半夜的下楼,去买润滑油,结果弄到后半夜也没玩成,反倒是给我弄得后边都裂了,好几天走道都不得劲儿。”

于哥明显理亏,避开了老婆的眼神,转脸朝向了我说:“对了,你这回肏射了,先射她脸上,我记得几年前咱们玩,你就射在她脸上过一回。”

淼姐呻吟着骂老公道:“操,你真是越来越变态了,别人射你老婆脸上,你看着更爽呗?”

于哥回应道:“是你喜欢被射脸上。哦,对了,你还喜欢被射嘴里!”

抬起头对我嚷道:“哪什么,一会儿别射她脸上了,射她嘴里,让她给你吃了!”

正在这个时候,于哥的手机忽然响了。

我听着他们夫妻的对话,不由地感觉很是兴奋,正加快抽肏淼姐的速度,突然间吓得一激灵,差点射在淼姐的逼里,于哥和淼姐也都吓了一跳。

于哥急忙拿过手包掏出手机,先看了一眼来点电视,比划了一个不要紧的手势,示意我和淼姐继续做,随后去了阳台接电话,并关上了与客厅之间的拉门。

没了于哥在眼前看着,我顿时感觉更自然了。

实木餐桌的面很光滑,淼姐仰面躺在桌子上,我站在桌子前肏着她,两个人都不是太得劲儿,我揽着腰将淼姐从桌子上抱了下来,顺势将她放在了,刚才她老公坐着的椅子上,抱着她的两条丰满的大腿,弓着身继续从正面肏起了她。

刚才有老公在面前看着时,淼姐没有与我怎么说话,没有老公在眼前看着了,淼姐仰着脸坐在椅子上,被我抱着两条大腿猛烈地肏着,脸上的表情依然显得有些屈辱,语气很亲热地与我小声说起了话。

“哎呀……哎呀……你慢点儿,我都三十了,不像两年前那时候了,老胳膊老腿儿的了,不禁折腾了……”

我减缓了抽插的速度,坏笑着小声地说:“刚才你老公不是说,你变得胃口越来越大了嘛!另外,你说在这两年,有m倾向了,喜欢被人调教了,应该变得更耐操了啊?”

淼姐白了我一眼说:“哎呀,不一回事儿嘛,你看这姿势多别扭,弯得跟练瑜伽似的……”

我一边肏着淼姐,一边与她小声聊了一会儿,这时脑子里忽然一闪,感觉于哥夫妻与我两年多没见了,再次见面后马上与我玩起了3P,似乎有些奇怪。

毕竟是等于是用假身份二次上的大学,要防备着可能暴露,在二次上大学的近三年里,我已被动练出了些余则成的职业敏感。

忽然间想到了这一疑问,我继续肏着淼姐琢磨了片刻,干脆决定这么面对面地问问淼姐。

即使这里边有什么由头,双方既无仇怨也无经济瓜葛,我只是个穷大学生,淼姐两口子没理由给我设什么套,可能是有着什么不太好张口的缘由,而我和淼姐之间的关系更为亲近,真要是有着什么不太好张口的,我先张口问了,淼姐应该会对我说的。

当然不好直接了当地问,我边抽着着淼姐边与她聊着,拐着弯儿地问起了想到的这个疑问。

淼姐没几句就听出了我的意思,伸手推了我的肚子一下,示意我暂时停下抽插的动作,先喘着气调匀了呼吸,又叹了口气说:“我们都是鲜族,但在韩国也不是哪么好混,当初办出国的钱,多一半是借的,好几家的网贷,完了要连本带利还网贷,在韩国这两年挣的钱,全都还借的债了,刚刚才全还利索了,这两年在韩国累死累活的,等于是给人家放网贷的打工了。”

淼姐又叹了口气,“现在回头想想吧,至少我是觉着,当初不如不去韩国,一老本等儿地在国内踏实开店了,所以在韩国这两年,我俩没少了吵架……一晃两年了才回来了一趟,因为国内的房子长租出去了,只能是住到了我二姐家。唉,就算是亲姐不说什么,两口子都住在人家的家里,时间长了也不是个事儿,我们说是来北京旅游了,其实就是又跑我三姐家蹭住来了……”

突然向前一探身,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淼姐扑哧一声笑了,“两年了才回能回来俩月,还得换着亲戚家蹭住,从大连坐船出来的这一路上,我俩心里都窝了股火儿,见到你之前刚吵了一架……所以来了你家没一会儿,他才对我……我们真的两年多没玩这个了,以前跟你玩过几回,还处得挺好的,正好赶上这么个劲儿了,也就一时冲动又玩上了……”

淼姐摇着头笑了起来,“唉,突然来了这么一场吧,我心里的气儿反而顺了,其实都是想发泄下嘛……唉,前前后后挺乱的,你应该能理解……”

刚才忽然想到的那个疑问,随即这就解开了,我很懂得地向淼姐表示了理解,随即突然猛肏起了淼姐,借此转移开了话题。

淼姐被我肏得一阵大叫,等我减缓下了抽插速度,呻吟着小声对我提醒道:

“刚才咱俩说的这些话……还有……还有咱俩在网上私下说的话,你都不许告诉他啊!唉,两口子的之前事儿,好多都说不明白……不过……不过你应该能懂得,起码要给他留个面子嘛……”

我使劲点了一下头,以转移开话题的感觉,小声对淼姐说:“以前咱们玩的时候,我感觉于哥,好像没淫妻倾向,主要是他这个人,对新鲜刺激的事儿,天生的更感兴趣。这次又玩上了,我觉得于哥,好像有淫妻倾向了,看我肏你,比他肏你,好像更让他兴奋!”

淼姐点了点头小声说:“嗯,他是有点儿这个劲儿了!唉,当初是觉得新鲜刺激,玩上夫妻3P这个事儿了,可等真玩过了,他不由而然地真喜欢上了,让别人肏自个的老婆。”

我和淼姐一边做着,一边小声聊着,做了有二十分钟左右,于哥在阳台通完了电话,拽开了拉门回到了客厅。

这时我正好已经快肏射了,从淼姐的下体内抽出鸡巴,招呼于哥换过我继续肏他老婆。

“哈哈……还是你们俩会玩儿啊,这个肏逼的姿势,一看就更带劲儿,哪行吧,我也试试……”

于哥见他不在眼前时,我和淼姐换到了椅子上做,有些软的鸡巴,当即变得梆硬了,抱着老婆的两条大腿,马上就吭哧吭哧地猛肏了起来。

现在确实已有了淫妻倾向的于哥,被刚才的情景戳中了兴奋点,猛肏了老婆五六分钟,大声叫着要射出来了。

因为我要还接着肏他老婆,于哥没有射在老婆的逼里,射精前抽出了鸡巴,将老婆给拉下了椅子,让老婆跪在桌子旁的地板上,仰着脸大大地张开了嘴,撸了几下鸡巴之后,将一大团白花花的精液,几乎全部射到了老婆的嘴里。

看来刚才于哥没说谎,淼姐现在真能接受吃精液了,等老公射在了她的嘴里后,很容易地就把射到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

于哥好像是更想看着,老婆在桌子上被别人肏. 在老婆的嘴里射了精之后,休息了片刻,又将老婆抱到了桌子上,让老婆仰面躺在桌子上,继续被我抱着大腿肏干着,他则坐在椅子上继续欣赏着。

淼姐这时已完全放开了,躺在餐桌上继续被我肏着,对坐在旁边看着的老公调侃道:“啊……你他妈的,看着自个老婆……让人肏得……嗷嗷叫唤……你觉得特别爽呗,是不?”

于哥没有正面回应老婆,对肏着他老婆的我说:“哎呀,你嫂子着两年啊,变得越来越浪了,这还不算最浪,你使劲儿肏她,等把她肏舒坦了,她才能变得更浪了,咱们哥俩再一块,肏她的逼和屁眼儿!”

淼姐听了骂老公道:“不是吧你们,刚坐了一路船过来……你们要折腾死我啊……”

不想被肏着时与老公斗嘴,没等老公继续回应,淼姐急忙岔开了话题,抢先问老公道:“啊……刚才……电话是谁打来的啊……聊了这么长时间……”

于哥坏笑了一下说:“你二姐,问咱们到了没。你还不知道啊,你二姐提前更眠期了,一打电话就没完,本来是找你的,我也不能让你挨着肏,跟她煲电话粥吧,只好是陪她磨叽了好半天。”

在于哥面前肏着淼姐的我,似乎被这两口子忽略了存在,我不由地插言问了一句,“哎,我好像记得,淼姐上边好几个姐吧!”

淼姐呻吟着回应道:“嗯……我上边……有仨姐呢……我们家没儿子,四个女孩……少数民族计划生育管得不严,前边的俩都是闺女,就又生了俩,结果还都是闺女……”

于哥急忙接过话茬说:“她那仨姐,长得都挺漂亮的,但都因为被肏得不够,现在都提前更眠期了,所以啊,你嫂子得多找人肏肏,免得也变得跟她那仨姐似的……”

又骂了老公一句,淼姐因被我肏得更加亢奋了,不想老公在旁边看着,呻吟着对老公说:“哪个,你再去给我妈,打个电话吧……告诉她说……咱们顺利到……到北京啦……要不她也得……也得打电话问了……哎呀……”

于哥点了点头,拿起手机又去了阳台。又没有于哥在面前看着了,我又当即变得更加自然了,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于哥的这个电话,没有打太长时间,但在他去打电话时,我已经快肏到射了,等于哥打完电话从阳台回来,我这边已肏到马上要射了。

走到桌前看出我要射出来了,于哥举着手机兴奋地大声喊道:“射她脸上,不是,射她嘴里,我拿手机给她拍下来……”

于哥喊着让我射到淼姐的嘴里,淼姐对此并没有表示同意,所以我并没有想射在淼姐嘴里。

不过在我射精的瞬间,淼姐主动大张开了嘴,并示意我走到了桌子北侧,将龟头对着她的嘴,射出了浓浓的两股精液。

当着老公的面射其老婆的嘴里,想起来是非常令人刺激的事,实际真的做会令人很不自然,而于哥还拿着手机在旁边拍起了照。

我因此顿时感觉更不自然了,只是将第二股精液,射到了淼姐的嘴里,第一股精液,是射在了淼姐的左脸颊上。

我和于哥、淼姐夫妻,在客厅玩过了一次3P之后,我与淼姐先一起进了卫生间洗澡,于哥夫妻刚经过长途旅行,都要好好洗了个澡,我简单冲了冲就出来了,于哥随后进了卫生间洗澡。

看来于哥夫妻可能要暂住几天,我穿好衣服要去准备一下,这时忽然间想了起来,其实只是租了这套大房子的南卧。

我在R大附近的这座封闭小区,租的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房东是个三十来岁的单身女人,名字叫乔虹,我是将她称呼为了虹姐,实际就我的真实年龄,与她的年龄差不多。

我的这位女房东乔虹,长得非常的惹眼,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奶奶是法国人,长得非常性感漂亮的基础上,容貌身材都带有明显外国人特征,最明显是两只眼睛略呈淡蓝色。

乔虹是在大学新城,开了一家时尚发廊,针对的主消费群体是大学里的学生,单是R大法学院就有很多学生,说她长得像维拉·法梅加,也就是贝茨美妈。

乔虹老家是南方的,具体是哪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她十几岁就来了北京打工,一直是干的理发的职业,嫁的老公也是理发的,十来年前结婚后不久,来了当时新建的大学新城,开起了一家发廊,几年前生意做大了,她老公不幸去世了,听说是死于职业导致的肺病。

乔虹和丈夫一直没有孩子,但在丈夫死后的几年里,一直没有再嫁人,自己继续经营着发廊,因此搬到了店里住,将家里的房子租了出去。

大概三年的时间里,一直是给了一个女模特,直到今年的春节前,那个女模特出国了。

乔虹有个比她小了十多岁的弟弟,好像是同母异父的弟弟,名字叫乔智。

等弟弟在老家念完初中,乔虹将弟弟接来了北京上高中,托关系让弟弟进了R大附中。

我上大二时的上学期,在校外碰上当时上高一的乔智,被同校的几个坏孩子肆意欺凌,我是好管闲事的性格,上前帮乔智解了围,因此认识她的姐姐乔虹,后来我去她开的理发店理发,乔虹每次都坚持不收钱。

今年的春节前,租住了三年的那个女模特不租了,乔虹准备将这套房子卖了,大学新城是位于五环外,房价也在七八万,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总价上千万,当然不是说卖就能卖了。

我过完寒假回了学校,去乔虹开的发廊理发,随口对亲自给我理发的乔虹说,想租个房子搬到校外住。

这套大房子一时卖不出去,乔虹常住在店里不能随时回家,兼代有找个熟人帮忙看着房子,便将一间卧室低价租给了我。

实际我只租了一间卧室,自搬进来就是自己一个人,住着了这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还没怎么去学校整天宅着上网,不由而然地当做是租了整套房子。

今天午前与于哥夫妻见了面,将他们请来了租的房子,进门没一会儿就玩起了3P,我自是更顾不得想别的了。

等洗了个澡清醒了下来,我这才忽然间想起来,只有南卧才是归属我的。

不过我转念又一想,跟女房东已是很熟的关系,留于哥夫妻住几天也没什么。

“怎么突然变得有点儿冷啊?”这时于哥光着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打着哆嗦冲我喊了一声,小跑进了客厅去穿衣服。

我听于哥这么一说,觉得身上也有些冷,忽然间想了起来,今天是3月14号,急忙对在客厅穿衣服的于哥说:“你们东北那边,是4月1号停止暖气,北京早半个月,明儿就15号了,应该是提前停暖气了。”

2月中旬我搬进来住时,正赶上附近的暖气管道坏了,乔虹因此专门告诉我,之前租房的那个女模特,留下了一台“小太阳”,如果晚上还没来暖气,就把“小太阳”找出来先插上,那天没到晚上暖气就恢复了,我没有去找“小太阳”。

突然提前停了暖气,屋里变得很清冷,想起来了这茬,我急忙翻找起了“小太阳”。

这套偌大的大房子,装修得高级且大气,门、组合柜等木质的家具,都是请木匠结合户型专门打制的,因是十来年前装修的,就现在的装修风格来说,显得有些跟不上潮流了。

此前租住了三四年的那个女模特,显然是很有钱,对有的地方进行重新装修,并且添置了很多高档的家电、家用,搬走时只拿走了贵重物品,将后添置的大部分东西都留下了。

我只是听女房东说过,之前的租客留下了一台“小太阳”,不知道具体放在了哪,翻了好一阵也没找到,这时淼姐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听到了我连续开柜子的声响,急忙将我喊去了客厅。

淼姐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怪我嘴慢了。我们下车前,给我三姐打电话了,在你这洗完了澡,就得去我三姐家了。”

望了一眼窗外,已然过了中午,我急忙对淼姐说:“既然这样,哪我就不留你们了,正好到晌和了,怎么也得吃了饭再走吧。”

R大北校门外不远,有一家“秦皇海鲜城”,老板人称带哥,北京人,老家是唐山的,我偶然的机会认识了这个带哥,论出了唐山老乡的关系,之后算是成了熟人,来他这吃过好些次饭。

于哥、淼姐穿戴整齐了衣服,拿上了旅行包和皮箱,随我来了“秦皇海鲜城”,在一楼的水族箱前点完了菜,要了一间在二楼的包房。

三个人边吃边聊着,淼姐的手机里,先后打进来了两个电话,淼姐是去包房外接的电话,等到饭快吃完了,淼姐单独对我说,她的大姐是在深圳,刚才打电话让他们去深圳住些天,大姐对小妹自是跟给照顾,所以他们想先去她三姐家暂住几天天,再去在深圳的她大姐家长住些日子,这样也只能是再从韩国回来时,再找机会跟我见面了。

吃完饭已是下午三点多了,我帮于哥、淼姐拦了一辆出租车,送他们夫妻坐出租车走了,我步行着回了租住的房子。

自己一个人在这套偌大的房子,一晃已住了快半个月了,我全没有觉得空荡寂寞,反而觉得很是惬意。

今天因于哥、淼姐夫妻两人,充满激情地来了,又匆匆忙忙地走了,且下次再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了,我开门进了这套大房子,情不自禁地顿觉倍感空寂。

站在阳台抽了两根烟,我干脆打开了电脑,看起了已下载完全集的《迷失》,越看越觉得淼姐长得像金允珍,心里面更觉得空荡寂寞了。

我带着空荡寂寞的心情,坐到电脑前看着美剧《迷失》,看到剩下最后两集时,不知不觉间到了半夜时分。

3月中旬的半夜时分,气温依然尚低,白天时就提前停止了供暖,半夜屋后更清冷了。

我由觉得饿又感觉到了冷,先去煮了碗方便面吃了,随后打开灯再次找起了,那个女模特留下的“小太阳”。

在这套偌大的房子里,我找了近十五分钟,终于在北阳台的角落,找到了落满灰尘“小太阳”,同时放在北阳台角落的旧洗衣机里,意外发现了一堆别的东西,满满一洗衣机桶的百元大钞!

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多的钱,我惊呆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顾不得再看《迷失》的最后两集了,将洗衣机里的全掏了出来,坐在地板上数到了天亮,也没能数清楚了具体数目,只是大概其地数明白了有两百五十万。

洗衣机里的两百五十万块钱,肯定不是女房东乔虹放的,这一点根本用不着去琢磨。

哪么这两百五十万,应该是春节前搬走的那个女模的,可没人搬走时会落下了这么多的钱,我刚想到这,后背突然嗖嗖地冒起了凉风。

此后的一周时间里,我将整套房子仔细翻了个遍,各屋的地板都撬开了看了,大些的家具、电器都拆开看了,吊顶看的房顶掀开看了,连外面的空调机冒险去查看了。

除了些零钱硬币,没再找到更多的钱,还好也没有发现,跟杀人藏尸有关任何东西和痕迹。

除了在北卧室衣柜下面,找到了一条好几米长的镀银的链子,应该是散了的一件金属链结构的情趣背心,也没有找到任何一件,关于之前租房者身份的物品。

在租住的房子里,意外发现了两百五十万块钱,百分之九九点九的人,都会认为是发了一笔外财,反正我是这么想的。

首先确定发现钱的事情,没有引起别人的关注,我搂着钱合计起了,下一步该怎么办。

经过一整夜的合计,我事先编好了一个合理说辞,去了女房主乔虹开的理发店,侧面打听那个女模特的情况。

结果相当震惊的了解到,从14年的春节前年到16的春节前,租了乔虹家的整两年的那个女模特,竟然是狄娇!

狄娇有个R大校领导的干爹的传言,与我在狄娇死了三个多月后发现的事实,非常吻合地对应上了,看来这个传言是真的,在洗衣机里发现的两百五十万块钱,应该是狄娇放的。

从女房东乔虹那了解到,租了她家房子整两年的“女模特”,是今年的元旦前出的国,去国外时没有说要退房,是在今年的春节前,找朋友帮她退房并搬走的东西。

显然是有人在狄娇死后,对房东编了这么一套谎,替狄娇退房并搬的家。

租了房子后添置的很多高档家电、家用,基本上都没有拿走,跟租房者身份有关的照片一类的东西,我一件没有发现,显然“帮忙”退房搬家的人,就是冲着清理走这些东西来的。

女房东乔虹一直以为了,租了她家房子两年的狄娇,是个外地来京打工的女模特,“帮忙”退房搬东西的人,将房子打扫的很干净,留下的多件高档家电、家用,自是没必要扔了,所以她没有发现放在洗衣机里的巨款,这一点很能说得通。

“帮忙”退房搬东西的人,也没有发现,放在洗衣机里的巨款,因为他们是奔着别的目的来的,事先没想到狄娇会将那么多现金,藏在了租住的房子里,这一点也不难想明白。

两百五十万的现金,如是要长期藏匿在家中,不可能藏在了闲置的洗衣机里,但在狄娇死了三个多月后,这笔巨款还放在洗衣机里,看来狄娇是在死前不久,将这笔巨款暂时藏在洗衣机里的。

这也就是说,狄娇十有八九不是死于意外坠楼,而她的真实死因,很可能与她“留”给我的这笔钱有关。

基本确定这笔巨款是狄娇留下的,据此推测狄娇的死与这笔钱有关,一眨眼过去了十多天,到了3月末,我这才忽然间留意到,发现这两百五十万现款的时间,是3月15日的凌晨,这天是阴历的二月初八。

不由而然地想了起来,小时候听老人讲过很多次的,二月初八魅送钱的那个传说,我坚定了将这两百五十多万块钱,据为己有的最初想法,因为这笔钱就是狄娇专门给我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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