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你在哭吗?窝囊废?”陶子打开柜门的时候挑着眉毛盯着我,满眼的嘲讽神色。

我张了张嘴,膨胀到无以复加的欲望在不断的直窜大脑,她给我吃的绝对是春药,那种剂量很足也效果绝佳的春药,我哆哆嗦嗦的从柜子里爬出来,满脸大汗,也许是地暖开的太足的缘故,总之嗓子里干巴巴的,我抬头看着她,满脸褶皱和痛苦。

她终于舍得把我嘴里的丝袜内裤拽了出来,我虚脱一般的倒在地上挣扎着,膝盖刺痛,腰身发麻,可下体却在不断的肿胀着,想死的感觉。

她蹲了下来,我就怔怔的看着她:“为什么要这样?”

陶子就歪着脑袋打量着我:“允许你勾三搭四,不允许我找个男人解决一下需求?”

她果然在报复我,我努力克制着不断混乱起来的意识:“我没勾三搭四,我和林梦本来就是那种关系。”

陶子咯咯笑了起来并拍打着我的脸:“那于秋呢?”我陡然想起之前于秋给她发送的那个视频,但那也是我被陷害的啊!

果然,曾经爱情还在时包容的一切都会成为决裂以后的定时炸弹。

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已经折腾到这样的地步了,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挽回,我有点绝望了,我看着陶子那张因为报复的快感而兴奋扭曲起来的脸,自己跟着浑身发烫起来,药效似乎已经全力发挥了,而我的欲望也在不断高涨着,我从来没吃过这类药剂,更不知道效果居然那么好,我开始闷哼起来,痛苦的在地上呻吟着,陶子对着我缓缓的张开腿:“你好像发情了,狗东西,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呵呵。”

那嘴角嘲讽又轻蔑的笑容,那玩弄戏谑的眼神,当然还有躺在地上时可以看到她那高挑纤细的身材,还有那对着张开的私处,一瞬间,什么痛苦煎熬统统抛诸脑后,我被捆着手,但还是瞬间咬着牙爬了起来,就朝她的胯下钻,但却被一脚踹在脸上,惨叫一声又摔了下去,摇摇晃晃的撑着膝盖跪起来,我怎么也想不到,陶子会把那只高跟鞋伸过来:“想舔是吧,我知道你喜欢这个,可以,但帮我把鞋子舔干净了。”

那只鞋,我知道里面有什么,那个外卖小哥的精液,夸张而让人纠结的是,剔透而饱满的丝袜脚背和鞋边的缝隙里,已经有一滩乳白色的液体渗了出来,隐隐之中一股熟悉而恶心的精液腥味传了过来,原本那是让我抓狂迷恋的丝袜美脚还有高跟鞋,可现在……

那几乎算是玷污一般的东西,我红着眼抬头死死盯着陶子:“你一定要玩死我吗,陶子!”

“叫主人!谁允许你叫我名字的!”

我的痛苦在发酵,而她却愈发的严厉,那坚硬的鞋底鞋尖直接就对着我的脑袋招呼过来,一阵躲闪后,我绝望而无助的眨了眨眼,视线越来越模糊了,但欲望又在发酵,那是身体的本能,我低头看着她重新把脚送过来,纤细笔直的丝袜美腿,还有踩在地上的清脆声响,那枪色的鞋面依旧锃亮柔美,充斥着她丝脚的美丽,我硬着头皮迎了上去,伸出舌头在鞋面上舔动的时候,她故意在鞋巢里扭动了一下脚,“咕叽咕叽”那是脚底碾着精液的声音,又是惹得我一阵咬牙,但渐渐的,那股好似沉沦一样的欲望在鞋尖舔动到鞋面上的一瞬间又瞬间饱满起来。

原来,堕落和迷失也是会上瘾的。

我好像在流眼泪,一边啜泣着一边舔着她的鞋面,直到她另一只鞋的鞋尖抵过来抵住后跟,脚腕一扭,那只丝脚从鞋子里脱落出来,“呜哇……”那浓郁的精液味道让我瞬间干呕出来,但下一秒,在陶子高亢的笑声中,那涂抹着精液的丝袜脚底踩在我的后脑上:“舔!给我把鞋子里面舔干净了!你不是喜欢当狗吗?当狗就要做这些!”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对着那泛滥着腥味的鞋巢里就舔了进去,第一口,一股酸酸的腥臊气味迎面而来,我又干呕了一下,却大口的舔了下去……

陶子的丝脚在后脑上不断的碾动着,那柔软的脚底不断把精液涂抹到我的头发上,我就这么跪在地上,疯狂的用舌头在高跟鞋里搅动着,感觉不止是身体,心里也渐渐变得浮躁而充满欲望,呵呵,许南乔,你彻底的丧失了人性,你在舔女人高跟鞋里一个陌生男人的精液!

舔着舔着,陶子的踩踏碾动变慢了,她缓缓的缩回脚,然后用脚尖挑起我的下巴,而手已经轻轻的拉开裙摆:“想舔这里?是吗?贱货?”

我眼里的欲望一定充斥到了极点,而她的俏脸也瞬间丰满起来,那勾引又暧昧的眼神,让我一度迷离,就在我连连点头的时候,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做你吗的梦!舔过别人精子的嘴还想来舔我下面?”

我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怔怔的盯着她的脸,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那种戏弄我之后兴奋又雀跃的表情,让我的脸一点点的木讷下去。

她却转过身:“要不,舔屁眼吧。便宜你了,贱货。”

说着自己就爬沙发上去了,对着我撅着屁股,可以看到,那裸露出来的外阴口上,那湿漉漉的阴毛已经拧成了一簇一簇的,泛滥着晶莹的水光,我知道,那是另一个男人不久前流下的口水,而那粉嫩的肛门对着我的脸张开,我表情呆滞着,和她的肛门对视着。

“舔不舔?不舔我走了!3,2.……”刚数的时候我已经疯狂的挪动着膝盖,像死狗一样跪爬了过去,双手小心的抵在她屁股下的沙发垫上,舌头对着她的肛门伸了进去,那时候没有半点的感觉,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舔她,我受不了了!

舌尖几乎瞬间就顶进我能触碰到的最深处,即便是陶子这样的美人,那褶皱里依旧有让人恶心的淡淡臭味,而她的巴掌也反着手狠狠的拍打下来:“发情了啊!狗东西!太用力了!慢点!瞧你那个贱样!”

我已经什么都不在乎更是无法去在乎了,我不断的挑动舌尖在她的肛门里埋进着,下巴抵触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外阴口,温热的潮湿的,忽然想起刚才那一幕,又有一股说不出的心塞和憋闷,于是索性更加卖力的在她的肛门里游走着,她开始享受了,跟着扭动起屁股在我的脸上画圈,原本那干巴巴的肛门一圈都开始潮湿起来,我不断的吮吸着,挑动着,明明是在伺候,可自己却享受起来,那种空前的兴奋感,似乎是被体内的春药激发出来的高潮,终于,陶子的屁股压了下来,但只是扭动了几下,就在我以为我可以舔到她的阴道的时候,她爬了下去,没多久就翻出来一个口塞,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插着橡胶阳具的口塞,套在我的嘴巴上,阳具的另一头就直勾勾的插进了我的嘴里,这是在很多岛国的A片上才会看到的情节,而在一对蕾丝的家里这样的道具自然再常见不过,我被拉扯起来仰着躺在沙发垫上,陶子对着我坐了下来,扶住我嘴里的阳具,轻轻的抵开,插入……

她开始翻飞起来,看得出来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一坐到底,而嗓子里阳具的另一头也生硬的抵了下来,很难受,那种滋味又来了,在我的脸上不到几厘米处,让我疯狂迷恋的陶子的阴道包裹吞吐着我嘴里含着的假阴茎,近在眼前却又求而不得,我红着眼看着那粉嫩的阴户不断的翻飞着,爱液开始泛滥,顺着阴茎流下来,原本已经恶心到让我崩溃的精液腥味渐渐的被她的潮水的味道覆盖,多么熟悉又让我迷恋的味道,我看着她的脸渐渐的潮红,不断的扭动着,开始流汗,在我的脸上不断的起伏着,最后一下,她忽然重重的坐了下来,喘着粗气,却没有呻吟,一坐到底,那已经兴奋鼓起的阴蒂几乎触碰到我的鼻梁,已经彻底翻开的阴道口上,噗嗤噗嗤开始不断的溢出爱液。

她似乎又一次到了高潮,而我,渐渐的憋闷着,嘴里不断的渗入她的爱液,可却离那里那么近又那么远。

她压抑着喘息从我的脸上爬了下去,神情渐渐慵懒而不屑起来,我似乎意识到,当她的高潮来临后,我的作用也就消失了,果然,连一句话都没再跟我说,我被她扯着头发爬上了二楼,解开双手的捆绑后被关进了狗笼里,“咣当”锁上的清脆声响中,我忽然绝望的嘶吼出来……

而她置若罔闻,甚至故意吹起了口哨,缓缓的消失在楼梯口……

被春药和欲望同时煎熬的感觉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经历了,拉上的窗帘,昏暗的视线,我在冰冷的铁笼子苟延残喘着,不断的困乏却又清醒着,身体一半冰冷又一半火热,到了后面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不断的想起陶子那张兴奋又邪恶起来的脸,我的心底防线在一层层的崩塌着,最后实在折腾的筋疲力尽了,那股邪火才缓缓的褪去,昏昏沉沉中,我佝偻着身体,脑袋靠在铁笼上睡过去了,累到极致原来就算这么憋屈的姿势也能睡着。

“啪嗒”是打火机的声音,抽搐了一下,我醒了,头顶上一段阴影,视线渐渐的适应后,一股熟悉的味道传进鼻子里,我陡然身体亢奋起来,那是烟味,我熟悉的烟味,尼古丁燃烧的味道,是林梦,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就坐在狗笼的上面,刚点上一根烟,吸了一口气低头看着我:“想抽吗?”

我已经风声鹤唳了,眼里是渴望却没敢吱声,于是林梦把烟顺着笼子递了下来,我这才想起林梦在家里几乎很少抽烟,她很爱陶子吧。

我哆哆嗦嗦的接住,一口大回龙,终于找到了活着的感觉。

我从未这么贪婪过,也是陡然想起,我以前是个老烟鬼,一天两包烟,鬼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抽着抽着不自觉的就开始流泪了,林梦怔怔看着我,终于叫了一声:“许南乔,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你想走还来得及。”

我陡然呆滞了一下,仰头看着她,却没说话,她也盯着我的眼睛:“说白了,你根本没有奴性,你只不过就是个被欲望驱使的恋足狂而已,在这里待下去,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

我深深的把嘴里的最后一口烟吸完,那么整的一根烟,我不过抽了几口而已就已经见了底,大脑好像短路一样一阵昏沉,我迷迷糊糊的眨了眨眼,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表情,而林梦终于有点不耐烦了:“你是不是还在指望着陶子会原谅你,以为能回到以前那样?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因为她怀了我的孩子是吗?”鬼使神差的蹦出一句话。

林梦的脸陡然变了变,我能感觉到她在隐隐咬着牙:“你知道了。所以你该清楚,你这个杂种把陶子祸害成什么样了吧。”

我的脸色渐渐僵硬下去,从前我从未想过要横刀夺爱,要和陶子在一起,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我迷茫我委屈,可直到那天亲手断送了我们的以后,把她送回林梦手里,我才恍然发现,我原来很早很早就喜欢上她了,只是我是个连自己都不懂得去爱的人,更不懂如何去珍惜别人,说白了就是个情商为负值的可怜虫,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没想过会变成这样,也没想过,有一天和你们会变成这样的关系,林梦,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林梦眯着眼看着我:“所以,你还打算继续留下来是吗?你留下来只会让陶子变成第二个于秋,也会让你自己,永远的痛苦下去。”

“我不信,林梦,我不信陶子会和于秋一样残忍,她们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笃定。

“等着瞧,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机会。”

林梦说完就从笼子上爬了下去,也许她也不确定吧,她原本是个那么理性可以看穿一切的人,但是,我们三人走到今天这样,也许她也没料到,她神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四目相对,我很庆幸,她让我找回了一点做人的感觉。

对,也许对某些极端的M而言,被圈养被禁欲甚至被虐待殴打是种幸福,可我自己很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怕疼,我怕吃苦,我怕所有不美丽的东西,但是鬼知道我是怎么坚持下来的,我还在荒诞的等着哪天陶子会原谅我,就是这样……

我也不知道还有什么样的明天在等待着我。

夜深了,楼下又传来卧室里陶子的呻吟尖叫声,她和林梦的缠绵开始了,欲望没有克制,而我,却在冰冷的夜色里,又迎来新一轮的煎熬……

不记得是在这里度过的第几天了,当我彻底的丧失了时间概念后,我的眼神也在渐渐的萎靡下去,周而复始,陶子的虐待和羞辱,还有一次次的折磨,我依旧痛苦着,毫无快感可言,还有被剥夺的射精权利和愈发清晰的欲望,我每天都在期待中醒来,在痛苦中昏迷过去,维持我的生命的,就是那些夹杂着陶子或是林梦的尿液或是爱液混合物的狗粮,还有偶尔的施舍剩下的饭菜。

我开始渐渐的不会说话了,连同欲望一样,那天晚上,陶子和林梦玩到很晚,我被牵出来伺候她们,又被带进厕所里冲洗身体,洗完后就直接被锁在了马桶边上,脖子上的项圈被铁链连接着锁在了马桶后面的置物架上,也许是两人玩的太累了,若干分钟后,我陡然反应过来,似乎自己被遗忘了。

我不怕怨恨和责备,我怕遗忘,那种彻底被物化和奴化后的遗忘。

那天晚上,我的心在拧着,趴在马桶上沉沉睡去,原来堕落是会上瘾的,而痛苦也会麻木的,我的话越来越少的同时,我的心在渐渐的麻木着,开始适应那死狗一样的生活。

清晨的时候是在冰冷中醒过来的,头昏昏沉沉的,一睁眼,又是新一天的折磨,我蜷缩起身体,猛然惊觉过来,自己的身体在渐渐的萎缩,我的皮肤起了严重的湿疹,瘙痒难耐,煎熬中,脚步声响起,陶子打着哈欠走进了厕所,她在镜子前梳洗,却已经熟视无睹般的自动过滤了我,死一般的寂静后哪怕是那缓缓的流水声也让我开始焦躁起来,看着她裸露着大腿的美丽身影,恍惚间,像是在做梦一样,她在刷牙,依旧不曾看我一眼,而我咿咿呀呀张嘴,发出一阵干巴巴的低吟,林梦也跟着进来了,温柔而甜蜜的从后面抱住她,刚刷完牙的陶子咯咯一笑,两人甜蜜的接吻,我缓缓的低下了头。

脚步声在靠近,林梦歪着脑袋走过来,嘴角明显的挂着讽刺:“怎么把你忘了。”

嗯,我就赤裸着身体在厕所里呆了一晚上,而且,没有地暖,温度很低,冻到四肢僵硬的那种,但我的身体似乎已经渐渐习惯了,林梦和陶子都没有排宿便的习惯,这是在这个家里呆了很久之后的发现,我挪着身体蜷缩到马桶边上防止自己阻碍她的方便,但我没有想到的是,林梦解开了睡袍,赤裸着的雪白酮体就这么在我面前展开,一片光泽闪烁中,她就半蹲着对我努努嘴:“滚过来!”

我抬头看她,眼神里带着命令,就爬过去了,然后就是铺面而下的晨尿,金黄色的滚烫的尿,没有刻意对准我的嘴,而是洋洋洒洒的从我的头顶上直接喷洒下来,顺着我的脸淌下去,冰冷的清晨,堵塞的鼻孔并没有闻嗅到如何的腥臊味道,只是味蕾上传来的酸涩咸湿,还有那在空中蒸腾起热气的尿液顺着脑袋和身体滚滚的滑落,我木讷的坐着,任由她撒完,扯下厕纸简单擦拭后塞进了我的嘴里,而此时,我终于迎来了陶子的目光。

“咯咯。”

她似乎被林梦做的事情逗乐了,看着我被喷尿的样子娇笑起来,而目光投向我时,出乎意料的冰冷,那种眼神,陌生,连恨都没有了,就是冷漠,我的心咯噔一下。

没有开场白,没有挑逗也没有羞辱,在林梦转身之后她紧跟着走上来,用膝盖用力的顶我的脸,我被顶的咧着嘴不断的后仰着身体,直到脑袋倚着马桶靠下去,她单脚踩了上来,踩在我脑袋后的马桶边上,把那私处对准我的脸,兴许是昨晚玩的太兴奋了,她的阴道里发酵着被捂闷过的腥臊味道,我闻嗅到了,带着满脸的尿液,而她就那么冷漠的低着头看着我,直到尿液洒进来,她已经连身体都不让我触碰了,似乎我的嘴很脏,确实如此,我总是会不经意间闻嗅到身上的馊味和腥臊,还有那些要命的湿疹,当她的尿液不断的被我吞咽的时候,我又开始兴奋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似乎更迷恋这个对我不屑一顾的陶子了,我的眼神火热起来,就是在看到她一脸冷漠的在我脸上撒尿的时候,我又兴奋了,她似乎感觉到了,故意扭动翘臀,那持久而湍急的尿液洋洋洒洒的在我脸上溅开,这次,她弯着膝盖一只腿跪上了我的肩膀,把那刚尿完的湿漉漉的私处对着我的脸,很近,能清晰的看到褶皱的阴蒂,已经微微翻开的阴唇,还有那血红色的深处,头顶上传来她戏谑的笑声:“又发情了,狗东西?想舔吗?”

我嘴里还没有及时消化掉林梦塞进来的厕纸,唾液已经把厕纸打湿,湿成一团含在嘴里,看着那嘴角微微泛起的弧度,我硬了,就在想要点头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凑到我脸上的私处忽然缩了回去,紧接着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啪!”

我的脸色一抽,陶子又咯咯笑了起来,眉毛一挑,一脸嘲讽:“现在你那张贱嘴还配吗?!”

又是新一轮的绝望,我就满脸流淌着她的尿,目光渐渐的涣散下去,然后缓缓的挪动到原本的角落里……

她们还是没有把我从厕所里放出来,两人在外面活动着,清晰的脚步声,陡然间听到了林梦的声音。

“医生预约好了,今天先去检查一下。”

“会疼吗?”

听到陶子的声音,冷漠却又夹杂着让我揪心的东西,我的脑袋忽然炸了一下,身体条件反射一般的开始挣扎,嘶吼,巨大的动静终于把两人惊动了,陶子一脸凌厉的走了进来,上来就是一脚踹在我脑袋上:“找死啊!吵什么吵!”

我忽然会说话了,看着跟着走进来面色冰冷的林梦,神情终于纠结起来:“你们要干嘛!林梦!你约医生干嘛!”

林梦愣了一下,却更加冰冷的看过来:“狗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这些了。”

“你们要去打胎对不对!你们是不是要去打胎!”

我惊恐的瞪大双眼,陶子的表情也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后,死死盯住我,“不可以!求求你们了!不可以!那是生命!陶子,那我是我的孩子是不是?求求你了千万别打!千万别打!”

陶子的脸上终于有表情了,在看向我的时候,她歪着脑袋,眼睛里终于迸发出最恶毒的幽怨:“再乱说撕烂你的嘴!”

我知道她不愿意承认,也许那个孩子是她的耻辱,但我不行,脖子流血了,是挣扎时被项圈拉扯破的,我瞪大双眼看着她:“真的不可以!陶子!你不要,生下来给我养!我养!行吗!”

林梦忽然抓狂了:“闭嘴!许南乔!你个狗东西!”

但陶子忽然拦住了她,然后呵呵笑着蹲到我面前:“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自己是个人了,不是你要做狗的吗,许南乔,知道了那我就直接告诉你了,对,我是怀孕了,我就是要去打掉!因为你不配!这是你的野种!我怎么可能生下你的野种!”

那一刻,那种冰冷,从脚底一直凉到了头顶,我死死压抑着快要暴走的情绪,双手间无意识的按着膝盖,我盯着陶子:“陶欣蓉,我知道你恨我,但是,让你选!你怎么选!林梦!让你选!你怎么选!陶欣蓉!于秋在监狱里,小安还要照顾,林梦当初拿这些要挟到我面前的时候,我问你我该怎么做,我为了和你私奔把你的亲人都抛弃吗?把我的亲人也都抛弃吗!”

“闭嘴!”陶子忽然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我终于彻底的爆发了,这些日子所有的辛辣和忍耐:“你真的要变成于秋那样的女人嘛?陶欣蓉,我是个窝囊废,我对不起你!但孩子是无辜的!这是我的骨肉!我再下贱那也是无辜的性命!你忍心打掉吗?你就那么恨我吗!”

话音刚落,陶子的巴掌再次雨点般的扇了过来,“啪啪啪!”

我疼到麻木,终于呜咽一声,一口血痰啐了出来,红着眼又呜咽了两声:“你是魔鬼!你根本不是我爱的陶欣蓉!你残忍邪恶!你是魔鬼!”

陶子的手停在半空,微微颤抖。

我忽然死心了。

“林梦,放我走。”

林梦重重叹了口气转过身去,而陶子,停在半空中的手缓缓的伸了过来,在我下意识的躲闪后,却轻轻的抚摸住我的脸,那个表情,我这辈子忘不掉,因为我确信,陶子真的成了第二个于秋。

“许南乔,你说的我都知道。”

“林梦甚至找到你的家了,调查你家里所有的底细对不对,甚至还拿于秋的事情威胁你对不对?”

“呵呵,我怎么会不知道。”

“但是,许南乔。”

“不能一起快乐下去,那就一起堕落吧,死都别回头。”

“你想走?不可能,我逃不掉,你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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