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是怎么了(6)

痴痴地往黑暗男人在熟睡中朦胧的脸,妈妈在昨天夜里跟自己说的那些羞人的话,就如心里面的小虫子一样,痒痒地在自己的身体里到处的钻来钻去的。

不知不觉中,春柳的小手抚摸上了慕生的胸膛,不知不觉里,少女那从来没有亲吻过男人的颤抖的嘴唇,胡乱没有章法地在慕生的脸上不停的亲着。

乳珠的嫣红轻轻磨砂里男人胸膛的肌肤,那如电极一样浸润了全身的战栗的感觉,让少女嘴中一声轻柔的吟叫了,身子软软的她俯身在慕生的胸膛里,一双充满弹性的双腿,就不安地有意无意地再慕生的双腿之间摩擦着。

妈妈说,男人那个长在双腿之间最是羞人的那个东西,即使是他在熟睡的时候,只要你不停去接触它,它就会硬硬地站立起来的。

只是,真要自己去接触男人那羞死人的东西的时候,还是少女的纯洁的春柳,是怎么都鼓不起勇气来做这件事儿的。

只是萌动着起来的少女的春怀,在男人身体的味道的熏蒸里,在肢体之间那不断的摩擦里,当乳珠的尖端那电一样的感觉,以及看地躲避却有意无意,总是在双腿的碰触间触及到的男人象征的期待里,第一次的,让少女那十六年来那样纯洁的花房里在一点点地开始变得湿润,那从来没有分泌过的花蜜,在这一刻里慢慢溢出了少女的阴道。

情火的难耐,让少女在慕生的怀里更加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体,只是她就是这样单纯而几乎听不到一点儿声响的举动,现在可是把在外间屋里一直关注着自己女儿的菊香,和不知道是个是否也有着同样关切之心的桂枝给极坏了。

这不,实在是心里没个底儿的菊香,很是担心女儿能否吧自己昨天晚上交代给她的事儿做好了,她就满是担忧地对身边坐着的桂芝几乎是耳语的说到:“桂枝妹子,你说那个办法到底行不行了啊?这咋咱俩都出来这么半天了,这屋里咋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看着菊香那忐忑不安的样子,在再听了她的忧虑,同样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桂枝不由得开解道:“我说菊香大姐,咱家的春柳怎么说都是一次这事儿都没有做过的黄花大闺女,你说让她这样就主动去招惹一个认识不醒的大老爷们,你说那哪能就那么快的呀!”

“可是……”

虽然也知道桂枝说的话是那么回事儿,可是真让菊香忧心的东西,还是她和桂枝在商量这事的时候,桂枝给想出来的这个办法是不是真的有效了,才是菊香心里最担心的,只是眼下都到这个节骨眼上,再说什么也都于事无补了,菊香就只得对着桂枝来了个欲言又止了。

菊香担心什么的,桂枝心里也跟明镜似的,只是现在这个她不仅不能对自己想出来的办法,还有什么顾虑不说,她还得最大限度给菊香也吃上颗定心丸:“我说菊香姐,我说那东西是保证没有问题的!你还记不记得我家里那个死鬼啊?这东西就是他还活着的那会儿他跟俺说起的。他说当年满清那会……”

桂枝所说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清朝康熙年间的一件事。

是说康熙的几个儿子为了最后自己能争得到皇位,而互相往别人院子里砸石头的事情。

一次康熙大儿子和四儿子去猎场打猎,当他们用弓箭射杀了一头梅花鹿以后,那大儿子说,这梅花鹿也叫做斑龙,它的血是一种大补之物,于是在那大儿子的鼓噪之下,不明白所以然的四儿子,不但是生饮下几大口的斑龙血,而且还在大儿子的鼓噪之下,在为了压下去那斑龙血浓重的血腥气,四儿子更是喝了不少那大儿子随身带着酒囊里的酒。

不知道是不是斑龙血的作用,还是那斑龙血本身就是见不得酒的一种东西,很快,四儿子不仅酒醉的一塌糊涂,而且就在大儿子把酒醉的四儿子扶到猎场附近的人家休息时,忽然间在醉酒中兽性大发的四儿子,居然连大儿子临时找来服侍他的这家人的姑娘给强暴了。

而桂枝所谓的法子,就是来自于她死前的那个丈夫给她讲的也不知道是不是野史的一个传说,而也就是这样一段的传说,她就下了好大的功夫,不仅陶腾来斑龙血,更是特意下了更大的功夫,陶腾来了关外民族的特产:马奶酒。

故事是说斑龙血与酒同时饮下的,会很快让人酒醉了且兽性大发,而菊香最担心事还就是出在这里,是啊,斑龙血,马奶酒,慕生是都按照剧本的要求喝了下去,可是偏差就是,不知道慕生是不是酒劲儿来给睡着了,还是今天给累了的就睡了过去,反正这兽性大发的一幕菊香和桂枝到现在是还没有出现。

当然,菊香的担心点,桂枝是不知道,因为一说到男人的兽性大发,那就让春柳扶着慕生去休息不就正好了?

可是一个男人的兽性大发,却让菊香好是心疼自己家的女儿的。

你想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在人生的第一次上,就遇上了兽性大发!

不要说姑娘体会不出她人生的第一次有个什么好的回忆了,那一顿的兽性大发下来,这如花似玉的姑娘还不得被折腾成什么样的!

这当妈一心疼女儿啊,她就有了另外一番心思,你斑龙血和上酒的不是兽性大发吗?

那好,咱弄一点点的安眠药也给你喝了,让你保持该有的持久一点的兽性(毕竟连菊香自己都叫慕生大哥了,这年龄上所带来的持久力下降的问题,当妈也要为女儿多考虑一下的)更在同时也多一点的安分,那不是两全其美的什么都解决了吗?

所以,菊香才会在昨天夜里不顾脸红心臊的细致地,给春柳做着言语上的点拨不说,某些关键点上的问题,她更是不得不做了必要的禽兽演示。

只是啊,春柳这孩子是平时啥都挺利索的,可是今天这真要劲儿的当口,你咋就这么让当妈着急上火了呢!

啊!里面卧室里一声短促的少女惊呼,却在这外间屋里关切着卧室里变化的两个人心里,形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东西。

“菊香姐,成了成了,我就说嘛……”

这样喜气中夹杂兴奋的且是长出了一口气的,是为自己把道听途说上得来的东西,就拿到现实里来进行实践检验的桂枝,在放心了内心中的忐忑由衷而发出来。

激灵一下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的,那当然是春柳的妈妈菊香了,因为此刻女儿那一声惊叫在明显的告诉她,有时候兽性的发作,连安眠药都无法让他保持上多一会的安静吗?

“这个死孙瘸子!你卖给我安眠药一定是假的!要是我姑娘明天那…那啥了!看老娘我……”

菊香在这里替已经面对兽性的女人揪着心的同时,她更不会忘了把这份揪心,让卖给她安眠药的孙瘸子来分担上一多半!

而卧室里面现在的确是在上演着,一个扯去了自己上身内裤的男人,在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做着那禽兽不如的事情。

嗓子眼干的像十年没喝过水,身体里由内到外像有火苗子往外蹿!

一种只是寻求发泄的本能的促使下,即使是在酒劲安眠药双重的让意识模糊的作用下,慕生还是被这样无与伦比的发泄的本能给驱使的醒了过来。

虽然,这个时候醒来的慕生,只是发泄的欲望的觉醒,却不是他大脑真正意识的清醒,但这就足以让他在本能的驱使下,一下子将在怀里胡乱的扭来蹭去的春柳压在在了身子底下。

忽然间被本以为不会醒来的男人给这样的压在了身子底下了,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的春柳,被惊得叫出声来,那是很自然的。

不过她也就是这样地叫出了一声罢了,因为男人本能已经完全觉醒过来,但是大脑意识完全模糊一片的慕生,根本不会去想现在是谁被他压在了身子下面,他现在就是要把被生理本能催促得,涨的要命的鸡巴,找到一个洞洞就尽可能的插了进去不说,他的嘴巴也在本能的驱使下,紧紧地堵在了春柳那继续要发出声音的小嘴上。

惊恐万状的春柳,在完全忘记了反抗的时候,她的在紧张中夹紧的双腿,被扯一般地掰开了不说,随即一根如贴条一样坚硬的东西,在钻心的疼痛里一下子塞满了她的阴道了,她那被慕生大嘴现在还堵着的小嘴里,只是闷闷地发出来一声的惨呼。

在慕生怀里那一通不知其所以然的胡乱扭动,让少女的阴道里已经分泌出来不少的淫水。

当处女膜被慕生那铁条一样坚硬的鸡巴彻底捅穿的时时,那流量不是很多,但却染满了插进阴道里的鸡巴和附着在商女阴道内壁的处女的鲜血,都在目前起到了相当好的润滑作用。

虽然意识模糊的慕生,现在只知道一下接一下耸着屁股挺着鸡巴的机械操着身下的少女,而这样没有一点怜惜意思的机械被粗大的鸡巴用力的操着,也的确给初经人事的春柳带来了相当大的痛楚,但是,她的阴道里有了足够的润滑作用的淫水和处女的鲜血,再加上除了刚才被慕生的忽然醒来所受到的惊吓,已经随着在痛楚中被一下下的操着的时候,本来就是要把自己给了慕生,而且现在就是很有点痛苦的不过那也是真的就把自己给了慕生的春柳,就咬紧了牙关认命地挨起慕生鸡巴的操了。

痛楚,一点点的在减轻,随着慕生操动中不知不觉地松开了堵着春柳小嘴的大嘴,急促喘息中的春柳,也渐渐从那不停地再自己阴道中操进操出大鸡巴的摩擦里,感觉到一种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说酸不是酸,说痒不是痒的滋味,从她那少女柔嫩的阴道壁的软肉里,不断扩大地传遍了她的全身。

阴道里,子宫里,那无法言语的感觉,让春柳又一次的无所适从了。

于是,她的一双小手就又似抱着搂着,又似推这拒着的在慕生的脖颈间缠着绕这的同时,她那愈发急促喘息里,那说不出是呻还是吟的也一声接一声地叫了出来。

卧室的外面,当妈的菊香从女儿那第一声惊叫之后,就没有再听见女儿有什么过度的反应,她才慢慢地把担心放女儿要被兽性折磨的心才放下不一会儿,女儿那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的呻吟声,就一下子灌满了她那还没有完全丧失警惕的耳朵。

妈呀!这死妮子你…你……挨男人的那…那啥也就算了,你…你怎么还……

你不会忍一忍,难道那个还比生孩子……

瞬间被女儿挨操的小声淫叫声弄得面红耳赤的菊香,在恨不得在桂枝面前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她,就鸵鸟一般地把头一埋地,来了一个我不看那一定别人也看见的自我安慰。

而另一边坐着的桂枝,现在是一点也没看一眼菊香的意思,因为抻着脖子竖着耳朵的她,不仅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卧室里那时断时续所传出来的声音上不说,一种兴奋和狂热相夹杂的神情,已经充溢满了她的双眼。

卧室外面是神色各异的两个人,而卧室里面的操人和被人操的两个人,现在又有了新的变化。

首先是慕生,插进插出少女阴道的鸡巴被,少女那紧窄而柔嫩的阴道壁所完全包容了快感刺激里,只是依靠着本能驱使的他,不仅一次次加快了鸡巴操进少女阴道的速度,而且深度和力量也同时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

而被动中的春柳,那密集的操在她阴道里的鸡巴用它的强度和力量,在一次次用龟头撑开了少女那从来没有异物进出的子宫的时候,也把那酸中带痒和痒中夹杂着酸的滋味,在几倍的放大的流遍乐她的全身不说,当雨点般被龟头撑开子宫那几乎让她无法抑制的要疯狂的窒息的滋味也跟着汹涌而来了,少女刚才还是时断时续的声音偏低的呻吟声,现在已经是无法抑制大声的叫喊了。

瞬间,慕生鸡巴的龟头更深而有力地撑进了少女的子宫里,一阵无法说清的狰狞,也电一般地袭击了少女的全身。

她全身紧缩地一下子死死搂住了慕生不说,在少女人生里第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在没有清醒意识但还是挺着鸡巴使劲操着少女的时候,高潮中的少女不由得嘶声喊道:“妈!妈…啊!快…快……啊……不…不……啊……伯…伯伯……啊…不啊……”

屋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夹紧了双腿的桂枝,就在少女嘶声的叫声里,忽地就全身颤抖了起来不说,那急促起来的喘息,也让她的身子跟着就软了下来。

而菊香,即使生过了两女儿,也在丈夫活着那会儿被丈夫的鸡巴操了数不清次数的她,就在女儿忽地高声声叫起来的那时候,她那担心女儿被兽性大发所折磨的心,一下子就又揪了起来。

不是别的,是以前也没少挨丈夫操的菊香,不要说被丈夫操的时候向女儿那样大声的叫了,即使小声吭叽那么几声的时候,也是几乎没有的事。

她唯一和这样的叫声有关联的叫了时候,那只有在生她这俩女儿的时候,才有过的。

现在听着女儿刚才那样的大声起来叫就已经让她无比的心疼了,现在当女儿那妈呀,伯伯呀,不要啊的嘶声叫喊贯穿了的双耳时,在不忍心女儿的她,忽地一个起身的就朝卧室面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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