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余杨离开后宾和一个经验丰富的熟女有了舒畅的交流,坐在椅子上想着现在和以后,身体和心情放松后还是感到对林佩有所愧疚,不到一年就破功很无奈自己色字头上的急切。

结婚时虽然没有答应林佩要求的保证,还是希望能够守得长一些,想想她出国前的真情流露惟有瞒住,别让她太伤心。

林佩四天后在一个月深深的思念中按同事常说的,比计划提前一天突然回到文市,到家后宾不在。

家里冷清的气氛和家具上薄薄的灰尘诉说着宾应该有一阵没回来睡觉了,床罩都没有打开,根本没有可以怀疑的事。

林佩安心的打个电话给系上请帮忙传话给宾她回来了,然后换上居家服开始简单的打扫卫生。

宾专门为林佩改造了音响,在一堆键里挑着按个键就可以从编排好的磁带中放出她喜爱的歌星的歌曲。

宾毕业后就对这些锦上天花的复杂技术失去了推广的兴趣,不管它能不能挣钱,嫌投入的精力太多需要花时间去完善中试,只想做些有挑战性的研究。

在还没有数字技术进而还没有人知道MP3是何物的年代,这就是一个专业级别的设备。

林佩很容易就被这些看似随意的贴心举动所感动,宾不像旁人总用一些惊奇来表达对林佩的关爱。

宾不喜欢太过繁杂的家具,简单实用一切够用就好,在轻松愉快的歌声中很快就把房间收拾一新。

宾一进门双手一把抱住林佩喜悦的脸,深吻在嘴唇上。

林佩当然知道长离短别后,宾每次必做的回家欢迎仪式,两人边吻边脱衣解带,宾在长吻中抱起林佩放在她已准备好的床上,开始他的各种爱抚。

林佩的感觉越来越敏感,乳头和臀尖在宾的抚摸中全身发软,盼望着宾的深爱,身体的承受能力有限,但对性爱的依赖也是与日递进,迷上了宾给与的痛快。

林佩在蒙蒙然中始终觉得宾的每次动作似曾相识,又略有陌生好奇,打从看过港星的性爱录影带主动一回被宾一晚上就打回原形后,她自知没有发展潜力,也就没有认真地去学习记忆该如何让爱的人更加高兴舒服的复杂技艺,完全认由宾按他喜好灵动的姿势动作配合索取,每次都等待粗大阳具的突破,隐忍着进入时的不适,全身快速的被带到兴奋的高峰,再疲惫的咬牙坚持到宾尽兴为止,然后慵懒舒适的睡到第二天,略感疲惫与慵懒又身心愉悦一脸光泽。

林佩第二天回去上班女同事和朋友们每每拿这些开林佩的玩笑,嘴上不说心里确实美美的。

林佩在昏昏然然的酣睡中突然被某种梦境惊醒,总觉得今天宾的那里有点不对,可又不确定。

看一眼身旁模糊沉睡的影子,更加清醒的睁着眼盯着黑暗的顶棚,头一次眼前一幕幕的回放着今天到家后的种种。

亲昵的动作和爱抚让人舒服,上床后的亲密热烈,都一样也没不一样啊,每次不都是这样的嘛,那里记得哪么清楚这些被动承受,随之而来的兴奋疲惫然后大脑一片空白,那么到底是那里有不同呢?

我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呢,噢,眼神!

对,图像清晰了是眼神,抱我上床时他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愧疚和迟疑!

有什么要愧疚和迟疑的?

他一定是这一个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才会愧疚,千防万堵的事还是发生了。

林佩的手伸向床头灯的开关她要质问宾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对不起她。

在手碰到开关时手指的动作停下了,林佩在想推醒宾后为这么个引起猜疑的眼神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如果真是有什么宾会承认吗?

不承认还好大闹一通防微杜渐,,可这样会让自己的淑女形象荡然无存,变得像个泼妇宾一定会生气伤害今后的感情发展。

可万一真有如果他承认了我怎么办?

离婚!

然后孤独一人,我连最爱的人都放弃了我还会有未来吗?

忍了什么都不做,那不就等于公开承认我可以为他打开方便之门,任其欲取予求嘛。

我还是不要胡思乱想瞎猜疑,在没有明确实证和想清楚给如何善后的时候,不为就是上策。

自己真是最近压力大太紧张了,学着放松身心以后再说吧,翻个身闭上眼睛放缓呼吸慢慢的进入甜蜜的梦乡。

林佩第二天起来打扮好准备出门时,宾递给她一套与钻石婚戒相配的钻石耳钉,林佩心里感动的要哭出声来,压了压发红眼角的泪水装作心疼钱,“又乱花钱,你又不让我打耳洞,买了我也没法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感到愧疚,来安慰我。”

探寻昨晚的梦境和怀疑,可说完后就抱住宾主动的深吻,忐忑不安的想从宾的反应中判断是否有触动到宾去证实怀疑,又怕真的看出什么可以印征的东西。

宾的反应一切正常甚至为林佩的主动想要再次抱她上床,林佩只好推开宾抹抹衣服,搽去宾嘴角的口红,再次化妆出门去上班。

林佩见到钻石耳钉的表情,宾凝记在心女人都爱漂亮的首饰。

宾从此以后就开始联系几个靠得住的古玩商人,常买些好看的好玩的首饰和古董。

一年两三次林佩出差回来就给她送些金饰,玉坠,手镯,进而扩大到金像,玉雕,书画,卷轴,当时没多少人收藏古董,长期来往老主顾货真价好受骗很少。

余杨与林佩同事多年,林佩与这些女同事和朋友在一起时不是放得开,听得多说的时候也是甄词酌句,余杨还是听出林佩十分在乎宾。

林佩结婚后自己经常去找她作伴同行还是看出两人不是非常和谐,而且林佩经常出差留宾这样的帅哥一个人在家,这才有了空隙让她十分容易介入其中。

余扬一直格守分寸从未在林佩在文市时单独与宾见过面,甚至林佩出差几天也没有。

特别是余扬依旧与林佩保持着毫无变化的朋友关系,林佩到最后都没有想到打开她婚姻的潘多拉盒子的就是这位和蔼可亲的年长朋友。

余扬还可以始终保持着对宾的吸引力,使宾从未拒绝过她的邀约,有时更是主动联系,两人的隐蔽关系稳定地持续了很长时间。

林佩可以感觉到有点什么但就是无法确定,心里的怀疑也就在持续中慢慢的淡忘了,没有发现问题正是出在自己的朋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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