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飞,你到底怎么了?把我叫来却一言不发?”咖啡厅里,蕾坐在我对面,微微搅动着面前的cappuccino,皱着眉头看着我。
蕾是国安特殊行动小组(简称特行组)里唯一的女特工,个头超过一米七,由于长期的锻炼,她的身材非常好,曲线优美,胖瘦合宜,浑身没有一丝赘肉。
一头齐耳短发,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透出精明干练的勃勃英气。
国安局里充满了打着官腔的干部,也被我发现过私人办公室里藏有秘密保险柜的领导。
但特行组里的同伴是国安局里我唯一可以稍微谈得来的,因为他们是战士,是为国效命的英雄,而不是那些虚伪讨厌的官僚。
但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是相对那些大腹翩翩的领导们稍微好一点,依然免不了市侩庸俗的做派。
因此他们于我最多算是酒肉朋友,一起把妹还行,交心,从没有过。
除了蕾。
她是我们小组里唯一被我尊敬的人,所谓冲锋在前,享受在后的老革命精神,在她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再加上她是一个女人,是组里唯一的女人,也是一个长得很不错的女人,因此她也成了我唯一愿意主动接近的人。
最初一起行动时,我看不惯她过分严谨的做派,她看不惯我吊儿郎当的风格,但也许是不打不相识,最终我们成了不话不谈的好朋友,好‘哥们’芸的事,我有些独力难支。
我的精神力量一旦使用会造成一些副作用,使用越得越厉害,副作用越大,也因此被国安局严禁在任务之外使用。
我想了一想,除了我的能力、被训练出来的身手和一个空头顾问的身份以及特行组里的一些朋友之外,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爸爸那里……
算了,我不愿意求他。
凭我现在得到的线索,我悲哀地发现,对于芸的事情,我有了八九分的肯定。
但也许是我太过在意这段感情,芸就是我的全部。不亲眼目睹,我始终存有一分侥幸,不愿意相信她会背叛我们的感情。
我决心要监视她,直到澄清这是个误会,或者……发现残酷的真相。
但我需要帮助,我需要工具,于是我下意识地想到了蕾。
现在她来了,我却沉默了。我的尊严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弄得世人皆知,哪怕是能够交心的蕾姐。
我的手在桌下捏得发白,脸上却一片平静,轻描淡写地对蕾说道,“我有些私事,想要借一套装备行吗?”
蕾愣了愣,下意识说道,“你知道组织的纪律……”
“这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算我求求你。”从来没有对人低过头的我,不得不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蕾似乎也被我从未展示过的口吻惊到了,她愣愣地看了我几秒钟,“可是你连原因都不说,不能告诉我吗?也许我可以帮帮你……”
“只有这件事,我想一个人处理。”
我盯着她的脸,也许是我的眼神冷得可怕,她沉默了一下,从随身的坤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腰带一样的东西,“我只能为你做这些,好自为之……千万注意安全。”
“谢谢。”我伸手接过,道了声谢,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我怕再晚一刻,我的表情便无法再保持平静。
我把腰带绑在腰间,这是特行组成员的紧急工具囊,我从腰带左边的口袋里摸出两张锡纸一样的薄片,还有一副类似蓝牙耳机的终端,在手心握了握,“芸,希望这次,是我猜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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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回到了学校,那栋那我窒息的丑恶的办公楼前,一直等到了太阳落山,办公楼的人走得几乎七七八八了。
看了看四周静悄悄地一片,我按动腰带的一个按钮,一个小小的勾爪伸了出来,对着三楼窗户旁边一按,勾爪带着一条绳索便倏地一声冲上了三楼窗户下的一个很窄的平台,勾在平台边缘。
我缓步收紧绳索,轻忽地攀上了三楼,这间窗户正属于我白天来过的刘保全的办公室。
老式的玻璃窗很容易弄开,正当我准备翻窗入内时,一阵开门声传来,我吓得赶紧躲了出来,就躲在窗户外的窄窄的一条突出物上。
办公室的灯光开启,我偷偷向内窥视一眼,果然是刘保全那熟悉的身影。
他似乎刚吃完饭回来,一边剔着牙,一边哼着歌,一首恶俗无比的口水歌。
他似乎心情不错,红光满面,那个大背头也油光发亮,他在做什么?
我看他掏出钥匙,打开了墙上的一个档案柜,从里面拿出一本记事本一样的东西。
他哼着小调做到老板椅上,摊开那个本子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便翻到一页,拿起桌上的钢笔开始写写画画。
\' 他在做什么?\' 由于角度问题,他的身子正好挡住了那个记事本,我无法看到上面的内容。
我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与他下午谈论的事情有关,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极其渴望看到他在写些什么,但……
难道要用精神力?
对记事本的好奇和使用精神力量的后果的担忧让我左右为难,我犹豫了很长时间,正当我咬牙准备冒险使用一次时,他却已经写完了,好像是欣赏战果似的,将本子捧起来,还忍不住轻读出声,“10月15日(今天的时间)努力了这么久,昨天才终于被我弄上了床,真让我兴奋,想想这个一整天鸡巴都硬得发胀,虽然她现在还扭扭捏捏,但只要被我盯上的女人,没有能够逃脱的,最终都会成为我的胯下之臣。今天又打电话找她了,她还用开会来搪塞我,想跟我耍心眼,她还嫩了点。一番软硬兼施,终于让她答应明天趁着周日有空再和我出去开一次房。不过她坚持要去邻市,我搞不太懂,虽然隐约也能猜到,还是到时候问问她吧,女人的执着必有其深层的原因,掌握了这个才能将她玩弄于鼓掌之中。话说回来,练过功夫的女人就是不一样,那双腿真有劲,夹得我老腰都疼了,真是回味无穷啊。”
他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将记事本收进柜子里。
不过他又想了想,似乎有些不放心,又将本子拿了出来带走,口里还嘟囔着,“第一次玩社会上的,比学生妹可厉害多了,每次都要好好记下来,以后可大有参考价值……”
直到他关灯锁门出屋,站在窗外的我,心中又是一沉,他的话如同刀子一般,将呼之欲出的真相解剖得更加明显,我只觉得浑身的力气似乎都离我而去了。
默然了半晌,我还是忍着心中的痛苦,熟练地打开了窗户,翻身入内,撬开他桌上的电话手柄,将那层薄片贴到手柄里,再将手柄装合上。
将耳机架到耳边,拿起电话机拨打了120,当电话接通的时候,耳机里也适时响起同步的声音。
我撂下电话,将室内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才原路返回,消失在夜色中。
回去的路上,我满心烦乱,对于芸会出轨的切肤之痛,让我并没有注意刘保全日记里的某些细节,也许,这也是我无力阻止今后越发失控的事情的源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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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也不接。”
“嗯……班上有活动,搞晚了一些,抱歉。”
“那你也得回个电话啊,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担惊受怕,你知道我有多么担心么?”
当我回到家时,芸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向我发难。
可是看到满满一桌,都是我喜欢的川菜风味,再配上她还没有摘下的围裙,这样一幅盼夫归家的架势,她的埋怨理直气壮。
从她首次晚归之后,我也第一次没有说明理由就回家晚点。
我用了最大的毅力向她展现微笑,又哄了她几句,最后才在她似抱怨实关心的话语中,开始埋头用餐。
温馨的氛围,可口的菜肴,含情脉脉的视线,一切都和我们每一次共进晚餐一样。
只是我的心,已经无法保持和往常一样了。
饭后我主动承担起了洗碗的工作,她赏了我一吻,便在我别有用心的建议下去洗澡了。
看着她走进浴室,我停下手上的工作,轻手轻脚地回房间找到她的包,从里面翻出一个hellokitty造型的手机。
这是一款用了几年的低端手机,以她现在的财力即使买iphone也毫不吃力。
但她依然没有更换,因为这是我用打工的钱送给她的初夜礼物。
我哆嗦着抚摸着粉红的机身,如同在抚摸我们甜蜜的回忆。
颤颤巍巍地打开后盖,将另一片薄片贴到机身与电池之间,这样,只要不取出电池仔细观察,就不会发现手机被做了手脚。
将一切还原,快速洗好碗,芸也终于结束了漫长的冲澡过程,裹着一块浴巾就走了出来。
她的长发披散着,还留着未完全烘干的水珠,浴巾紧紧裹住身子,勾勒出她完美的S曲线。
摘掉眼镜的她,那一双眼睛仿佛会放电一样,充满了勾魂夺魄的神采,即使心情沉重,我依然被她勾得怦然心动。
“老公,去洗洗吧,今天时间这么早,明天我不上班……”话中含义不言而喻,她似乎要故意引诱我,贴近我的身体吐气如兰。
一股芳香传到鼻间,让我的老二可耻地有了反应。
这一刻,压抑了两天的怒火和怨气,夹杂着被她挑逗出来的欲火,让我再也无法保持平静。
在她微微地惊讶中,我一把扯开她的浴巾,一具洁白的玉体就如同白羊一般暴露在我的面前。
我搂住她的身躯,亲吻她的耳垂,抚摸她的小腹,直到摸上胯下的芳草。
她挣扎着反抗我的行径,“老公,你疯了?先去洗澡吧……啊……别……”我一口含住了那颗鲜红的乳头,那是我最喜欢的食物,也是她身上很敏感的部位,她顿时瘫软在我怀里。
可是她依然并紧双腿拒绝我的手指插入,“至少,到床上去,我不要在这里……”我一把抄起她轻盈的玉体,冲进卧室丢到床上,便开始解腰带。
我很快脱了个精光压到她身上,一边继续舔玩她的乳房,一面挺起因怒火和欲火而鼓胀的老二,找到熟悉的洞口,那里已经湿润起来。
当我的龟头突破那两片花瓣护住的洞穴时,紧凑而湿润的阴道壁,就像小嘴一样,裹住我的肉棒,这熟悉触感,这让我无数次爽到连灵魂都会颤抖的小穴,依然如此熟悉地让我感受到了肉体的欢快。
身下的芸轻轻咬住一只手指,努力地控制住呻吟的声音,她似乎觉得叫床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每次做爱,她都会努力地控制自己,即使在被我插到高潮,她也只是发出“嗯……啊……”的声音,这种纯洁的美感,比起我以前经历的浪女叫床声,更让我感觉到升华于灵魂一般的快感。
可是此刻的我,却已经没有了往常那种欣赏纯洁之美的心情,发泄发泄发泄……
我只想在她身上狠狠地冲刺,用我的上帝之鞭,来狠狠鞭挞她的灵魂,为什么?
到底是为什么?
她感受着我异于往常的狂暴,似乎有些吃不消,咬紧牙关承受着我一波波地冲击,终究忍耐不住,口中开始轻轻哼起“嗯啊”的微吟。
即使是我刻意追求射精的快感,狂入狂出不加忍耐,芸依然在我之前达到高潮,高潮那一刻的美态,让我深深沉浸其中,却又为之痛苦不已,为什么?
难道我给不了你足够的快感?
难道你那高潮时极度满足的表情是装出来的?
如果不是,那你为什么还需要另一根肉棒来填补你并不空虚的小穴?
“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狠……我都有些害怕了……”脸色嫣红着,芸靠进我的怀中,那种柔弱的样子竟然让我产生了负罪感。
鬼使神差地,我说了一句,“明天是周日,你没有什么安排吗?要不要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我感觉芸的娇躯僵了一下,片刻后,她低声说道,“忘了跟你说了,明天公司需要我出差一趟,所以……”
“你不是说明天不上班么?”我的口气中不知不觉带上了些幸灾乐祸,看她怎样圆场。
“啊……是不用上班……这只是去做一个市场调查,都不用去公司签到,当然不算是上班,嘻嘻。”
她紧急之下说出个理由,如果我没有恰好听到老刘的日记,也许我真的会相信她。
我真的有些痛恨我自己,为何提前知晓了真相。她为了去赴明天的约会,居然挖空心思编借口来骗我。
我心中充满萧瑟,但男儿的自尊让我不远对她示弱,不愿像个哭哭啼啼地小男人一样问她“你说谎!你为什么骗我?”
我要亲手抓住你和那个奸夫,我要亲自揭穿你的丑行,我要看看你在我面前嚎啕大哭,恳求我原谅的样子……
这样的想法一时间占据了我的脑海,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静静地看着她,她本来也微笑着注视着我,可是渐渐地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她的脸色也变得有些讶然而严肃起来,“老公,怎么了?”
我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合上眼,伸出手来抚摸她的秀发,“你越来越漂亮了,老婆,让我都看呆了。”
“谁信你,就会口花花。”
“呵呵,累了,睡吧。”
“嗯……”
偏激的想法占据了我的心,却让我忽视了,放弃了这次坦白对话的机会究竟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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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没有冤枉你……
我站在百米开外,躲在人群后方,一路尾随着她。
芸还有两分机警,时不时会左右扫视一番,可是对于受过专门的跟踪与反跟踪训练的我来说,要避过她的注意实在是易如反掌。
她拦住一辆出租车,我也连忙拦下后面的一辆,如同警匪片里的经典台词,“跟上前面那辆车”,司机惊愕的目光和欲言又止的废话被我用两张百元钞票止住,一脚油门便尾随着芸坐的那辆车而去。
目的地不出我所料,正是一切事件的开始——W市火车站。
我带上监听耳机,看着她远处静静地坐在候车室里,无聊地掏出hellokitty,我看到她对着手机发了下呆,又颤抖地将它塞进了提包里。
她是想到了这只手机的来历而内疚吗?如果是,你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的眼眶也有些微微的湿润,她的初夜,于我同样也是永生难忘。
她默默地看着地面,我默默地看着她。直到一阵铃声打断了我们各自的等待。
“喂。”是芸,她的音调听不出半点情绪。
“呵呵,筱芸同学,你到了吗?”所有的猜疑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这个讨厌的声音正是刘保全。
“嗯……我已经等了好久了,你在哪?”
“等急了?抱歉抱歉,家里有点事耽搁了,我马上就到。为了赔罪,待会陪你去S市好好逛逛补偿你。”
“不必了,我在候车厅等你。”
“呵呵,好好,不逛不逛,咱们直奔主题,那样更好,嘿嘿嘿。”
刘保全猥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想如果他此刻在我眼前我一定一拳将他轰杀至渣。
芸直接挂断了手机,我看着她握紧的双拳,心中竟然涌起几分报复的快意,我如此待你,你却上赶着送货上门,活该受到羞辱。
不多时老刘那可恶的身影就出现了,油亮的大背头无法掩盖住他脑袋上微微的谢顶。
一件男式衬衫扎在裤子里,亮闪闪的皮带露在外面,活脱脱一个道貌岸然的基层干部。
他走近芸的身边,芸一身靓丽的连衣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是他的女儿一样。
通话一断,我便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了。
由于组织的规定,要申请使用高端的窃听器必须经过相关手续,而蕾只能借给我她用的紧急工具,里面的窃听器在平常状况下只能监听通信设备,否则就只有在五十米内才能启动窃听功能,这是为了防止滥用特权的设计。
看着老刘晃晃悠悠地去买票,如同那一日一样,两人走上月台,我瞪大眼睛,看看他是否还会使出那只可恶的咸猪手。
果然是死性不改,老刘趁芸上车的一瞬间,那只手再次伸出,眼看就要搭上芸的臀部,却被另一只手打掉。
是芸,她眼镜后的神情有些愠怒,回过头来向老刘说着什么,似乎在警告他。
老刘讪讪一笑,摸了摸鼻子,跟上了列车。
我则在他们之后,上了另一节车厢,站在两节车厢之间。我周围的温度似乎比气温低了数十度,也因此所有的人都对我退避三舍。
漫长的车程煎熬着我的心,但我却更希望永远煎熬下去,永远不要到站,那样我就不用亲手将我的一切美好的幻想撕裂。
可是火车终究会到站,我第一时间下车,紧紧盯住他们。
又是一阵车程路行,我坐着车尾随着他们,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抓住你们,制止你们!
出租车一路开到S市的东城,这里是S市的开发区,建设了很多高楼大厦,人口却相对较少,因此算是S市中的高水平生活区。
他们的车在一幢豪华气派的宾馆门口停下,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那道专门,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下车之前,司机居然还调侃了我一下,“小哥,私人侦探啊?查婚外恋的?”
我强忍想要揍他的冲动挥手赶走了他。
现在该怎么办?看着眼前写着“如家”的招牌,我有些犯难,没想到这他们千里迢迢跑来S市还特意找这么一家保安齐全的宾馆。
要进去就得登记,那样就有暴露我行踪,以至于将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的可能。
我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引起了门口保安的注意。如果厮打起来,恐怕会更容易惊动别人,所以我紧了紧衣领,在他戒备的眼神中转身走开了。
但凡宾馆必然有杂物通道,垃圾床单这些,肯定不会通过正门出入。我想了想,绕开前门,果然在这幢楼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一人通行的小门。
我敲了敲门,片刻间就有个穿着勤杂工衣服的人出来开门,“还没到时间呢,怎么就……你是谁?”
我朝里面看了一眼,是一个昏暗的走廊,连接着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
见四周无人,我没时间和他墨迹,递上一根烟假装有事情商量,在他反应过来之前给了他一手刀。
我将他拖到走廊阴影处,想了想,扒下他的外套穿上,又推起一个推车,便扮成了宾馆的勤杂工人,走到客房外的走廊上。
这种高级宾馆都是十分讲究保护客人隐私,所以前台保卫严密,内部却反而没有人。
我抬头看了看头顶的摄像头,尽量从死角行动,即使遇到避不开的地方,也会低头避免脸被摄到。
我打开耳边的监听器,切换到近距离监听模式,一间一间走过,监听器始终没有反应。
我的心颤个不停,我的心情十分矛盾,一方面我渴望找到他们幽会的房间,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我永远也不要找到。
一间间一层层走过,我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我的手都快把不住推车,因为每经过一个房间,就意味着我离目的地进了一步。
该来的始终会来。
当我走到413号房前,耳边传来“嘀”的一声,这就表示窃听器已经进入了监听的范围,也就是说……
他们就在这道门里。
我哆嗦着手,打开了窃听的开关,大概是因为她的手机放在包里,声音略显模糊,传入我的耳朵,我攥紧双手,以防止我的手失去指挥做出过激的举动。
“啧啧,真香……真白……真滑……”
“唔唔……”
“在你还是学生的时候,我就无数次幻想过你这套衣服下面到底是如何漂亮的身体……今天穿着这套衣服,让我想起你还是学生会干事的样子,比你上次的职业装还好看啊,让我好好摸摸……”
“不……不要,别舔,嗯嗯……”接着便是一阵哧溜哧溜的舔吸声和女子微微抗议的轻哼。
“我忍不住了,让我看看奶子。”
“啊……不要扯,会坏掉的……”
“那你就自觉点,把它解开吧。对对对,哇,这两团肉真是越来越好看……”又是一阵舔吻的声音,而女子则发出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
是进攻乳房了吗?也许她敏感的乳头被舔了,才会发出这样难耐的惊叫吧。
“不行了,今天一定好多来几次,让我摸摸……哦,宝贝你也湿了,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湿了,她有感觉了?
她被别的男人玩弄得有快感了?
“套子,戴上套子……”女子的声音微弱中透出两分坚决。
“太麻烦了吧,偶尔来一次也没什么,呃……”男人急躁喘息的声音,片刻间却变得有些沮丧,“好好好,我这就戴……”
门外的我,双手早已攥得青筋暴起,我该怎么办?敲门进去打断他们?还是干脆把门砸烂,大闹一番?
被伤害的自尊心让我不愿意把这件事捅开,我和芸的幸福生活早已成为全院皆知的事情,每次和芸一起参加学院的活动,我都会成为众人羡慕的对象和焦点,而这件事,也许会成为我永远洗不去的污点。
即使我是受害者,我也无法接受今后生活在同学和朋友们的指指点点中,即使是同情的目光,我也无法接受,“瞧,这就是个被戴绿帽的小子,真可怜……让他之前那么得意……”
在我的脑海被各种烦乱的心思占据时,耳中传来“嗯——”的一声长吟和男人兴奋的叫声,我心中犹如天塌地陷,无比熟悉芸声音的我当然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插进去了……
插进去了?
插进去了!
我的手按上了房间的门,只要一发力,我自信可以震开门锁,但是我却始终无法下决心凝聚力量,我该怎么办?
耳中男人的呼哧声和女子“嗯啊咿呀”的轻微哼声渐渐响起,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至少,我要看看你们是怎么做这样苟且的事情,我要看看,他到底哪里比我强?
正常思考的能力降到了最低,对于组织的警告也渐渐无法束缚我一探究竟的欲望,我半清醒半茫然地凝聚起精神力,门内的情景在我脑海中逐渐清晰起来。
我仿佛是一个透明的灵魂,穿过了那扇门,迈步往里走,走过门口的走廊,路过卫生间,几件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裙子被丢到地上。
我咬咬牙,精神力继续前进,一张双人大床便印入“眼帘”,洁白的床单上,躺着一个皎洁的女人。
挽起的秀发和脸上的眼睛让她多了几分书卷气,她闭着双眼,头偏过一边,轻咬着下唇,那动听悦耳的轻吟时不时从齿缝里溢出。
可惜这美丽诱人的情景,全被她身上那个蜡黄丑陋蠕动着的男人给破坏掉。
他抱着女子的娇躯,舌尖像狗一样伸出,贪婪地舔弄着她傲挺的酥乳,每当他的舌头舔过那颗殷红的乳头时,女子的身体就会反射性地一挺,发出一声不可压抑的呻吟。
直到此刻,我才完全绝望……她是芸,她就是芸,她真的是芸……我一直追求的答案……也是我一直想回避的答案。
你快乐吗?你的乳房被这个老男人捏弄也会有感觉吗?
也许是吧……
因为那个丑陋的男人老刘似乎也发现了她乳头的敏感,当他奉若珍宝地整个含住芸的乳房,舌头在口中动来动去,如同鱼尾一样不断扫动刮弄她乳头的时候,芸那双修长有力,因为练功而没有一丝赘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夹住了老刘的腰。
“喔……宝贝,你太厉害了,夹得好紧……腰都要折了……呼呼……嗯,夹得我都动不了了……”我这才注意到,芸那洁白的双腿之间,那两瓣鲜红阴唇,此刻却被迫分开,承受着一根黝黑的肉棒的侵袭。
那根黝黑丑陋的东西,一看就是久经房事,使用频繁。
老刘用力地收腰,将它微微拔出一半,黑色的棍子闪耀上着一层水光,那是芸的穴腔哭泣的眼泪吗?
芸那鲜红的嫩肉被它得微微分开,却又被老刘狠狠地一冲,被迫将肉棒全部吃进,穴口也被插得一缩。
“嗯——”老刘的冲击,则让芸从鼻尖都透出一声娇吟,大腿条件反射一般用力一收,带着老刘的腰向下一按,却也让他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插进小穴里,两人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是她主动地寻求肉棒插得更深一般。
这样往复地有力地交合,伴随着芸越来越难以压抑地呻吟,和老刘越来越疯狂的动作,那丰满的乳肉上早已沾满了他的口水,我最喜爱的小樱桃不断地被老刘轻咬吸舔着,他全身发黄的肌肤也不断地蹭着芸奶白色的躯体,纠缠着,撕裂着我的心。
“嗯……啊啊……”
“怎么样,刺激吧?夹得真紧,里面外面都紧透了。”
“嗯……嗯……”
“叫啊,给我叫啊,不要忍着啊。”
老刘的开始加速,肉棒越来越快地抽插,让芸的小穴不断地绽开又收紧,如同鲜花一般绽放,而让它绽放的小蜜蜂,确实一个中年男人罪恶的肉棒。
直到小穴吃了许多计全根的肉棒冲击 ,老刘肉棒抽出来时的水迹越来越多,淫靡的水渍甚至开始在老刘插入的时候喷溅而出,芸红嫩的阴唇都沾上了透明的水痕,变得湿湿黏黏的。
芸脸上的嫣红也越来越浓,浑身随着老刘的抽插而下意识迎合着,眼睛也无法再保持紧闭,微微睁开,透出迷离的眼神,嘴唇却始终咬紧,只在老刘深插的时候随之娇呼。
但我知道,芸那不堪挞伐的身体,由于我一贯的温柔,不需要太多的刺激就能达到高潮。
而她翘臀越来越频繁地挺起,迎接老刘的肉棒,脸上出现强忍的痛苦神色,让我明白,她已经要高潮了……
高潮了……
她要被另一个男人送上性爱的高潮了?
我捂紧胸口,精神力开始溃散,在老刘深深地一入,而芸也适时地抬起螓首,高昂地一声娇吟,他们紧连的下体仿佛有水花四溅时,我的精神视线再也无法维持下去。
门外的我全身无力,跪倒在门口。精神力的凝聚需要我的意识起作用,而亲眼目睹芸被老刘抽插到高潮,已经让我的意识彻底崩溃了。
耳中响起男女的喘息和男人的低语,我也无法再用心分辨。
本以为我可以看淡一切,本以为这早已预料到的结果不会让我太过伤心,可是这一切真真正正发生在我眼前时,我才知道,我无法接受。
天鹅一般洁白的芸,被那个丑陋如爬虫的男人压在身下的场景,让我的心彻彻底底地碎成了千片万片。
这就是我想要揭露的真相吗?我应该现在冲进门去,看芸仓惶的表情,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痛斥她?这可以成为我得以解脱的手段吗?
我的精神力强于普通人,但同样地,精神受损对我的伤害也要远强于普通人。
脑海中一片乱哄哄,眼前的事物我似乎看到了,又似乎没看到;耳中的声音似乎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也许从这一刻起,我精神上的损伤就已经深深扎根,像一根永远无法咽下的鱼刺,不停地刺激着我的心灵。也许,伤害还远远不止如此……
一周两章这是极限速度了~前三章完全是因为大家的支持才超负荷完成的,现在在下已经元气大伤,正在疗养中不过鲜花和掌声是我的最爱,面好和牛奶是我的养分,朋友们的每一份鼓励都是我码字的动力,谢谢你们。
接下来就要出轨的正戏了,原因和结果,敬请期待吧(说了跟没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