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褪去。
女人睁开了惺忪的眼帘,她轻轻眨眼,让自己慢慢适应突如其来的光明,接着把视线一点点移远,好看清周围的一切——木质的栏杆,木质的圆柱,红色的油漆闪烁着光泽,宛若昨日新涂。
她俯身按手在栏杆上,手指洁白而纤细,圆润的指甲泛着淡淡粉红。
举头三尺,是如花簇般重峦叠嶂的斗拱和金色琉璃瓦覆盖的飞檐,脚下七寸,碧水如镜,自凉亭往天际平铺开去,在婆娑雾霭里,与长天融为一色。
身后,湖畔山峦如卧,绿树葱茏,微风轻掠之下,枝叶哗哗摇曳,亦若秋波。
她淡然一笑,轻叹了一声,在亭子中央的石凳上坐下,罗裳如瀑,直垂及地。
眼前的石桌上,发黄的木琴静静陈横,她的右手无声地拭过琴弦,柔若春风,如同拂过爱侣的脸颊。
她扬起另一只手,也按在弦上,仰起脸默然端坐,纱衣如雪,肌肤亦若凝霜,如同静矗的冰雕。
视线从漆黑的双眸探向天末,在那里,朝阳正挣开束缚,喷薄而升,却被茫茫晨雾滤尽光辉,只余下朦胧白影。
漫长的死寂。
她的手指铮然勾弦,清脆的叮声震破空气,又随琴弦震颤着淡去。
整个湖面刹那间泛起万千涟漪,如同被无形的手拨过。
她停顿了几秒,似乎等待着余音散尽,才再一次扣动琴弦,玉指如云雀腾挪弦间,韵如流水,不再停歇,她以足击节,双目微瞑,随着旋律微微颔首,嘴角浮起淡然笑意,若醉如癫。
在她身畔,红柱倏然失色,化作一片枯黄,漆色斑驳碎落,随风而化,浮尘覆满雕阑,头顶的榫枘之间,蛛网蔓延如霜,弹指间,恍若光阴飞逝,荣华凋尽,只余下凄凄残垣。
琴音渐强渐促,她的笑颜随之丝丝绽放,最后变成前仰后合的狂笑,山林在笑声中抖动着,翠色转瞬衰残,层林尽染,橙红如火,顷刻间,红叶亦落尽,只剩下墨黑乱枝,嶙峋在灰白山岩之上。
寒风自天末而至,呼啸耳畔,吹起鬓旁青丝,她的笑声断断续续地消沉下去,变成低柔难辨的啜泣,手指仍在飞舞着,琴声变得破碎突兀,如溪的清泪涓涓滑落,洗乱了颧上胭红,平静的湖面翻腾起来,白浪滔天,壁立如雪。
她停下了手指,琴声戛然而止,波浪随之而息。
泪水仍在奔流,水面上升着,就像是被泪水灌满一般,钻过枯朽的栏杆,没过青苔点点的地面,轻轻拍打罗裙下的花鞋,绿水漂起轻纱,如同白莲盛开。
水漫过了石凳、石桌,渐渐淹没到她的胸前。
她长叹了一声,闭上微红的双眼,纤瘦的身躯向后仰去,冰冷的洪流吞没了恬淡容颜,拥抱着她沉入其中。
灰白的天空消融了,化作如瀑的骤雨哗然而下,日头,山岭,枯林,一切都溶化在茫茫白色之中。
“这一次,会是什么模样呢?”
********************
巡林人扎西德挪动着蹄子,穿过薄雾笼罩的树林,他的步伐平稳而迟缓,好几秒才能迈完一步,看上去犹如把正常走路的动作拉慢了三倍一般滑稽。
他昂着头颅,绿荧荧的眼睛扫过朦胧的树冠,雾霭深处,无数橙黄色的光源静静高悬着,和他手提的马灯一样,在雾气里泛着幽幽光晕,有如夜幕下城市的万千灯火。
蹄子在空气中划过了漫长的行程,踏入身下的液体里,激起圈圈涟漪,水纹散开的速度同样迟缓,与他的动作一样。
扎西德早已习惯了这种方式,他在这片树林中巡行了十二年,他清楚它的秉性,懂得如何与它协调一致。
他仔细感触着空气中轻柔的力量,顺从它的指引,让动作保持柔和的节奏,因为这才是最轻松省力的方式。
他清楚自己的地位,每一个巡林人都清楚:他们不过是卑微的仆从,而这片森林才是高高在上的主宰,任何伟大的君王,或是高超的巫师,都无法将它征服。
沉闷的噗哧声打破了静谧,头顶的灯海中,有一盏破碎了,无数金色的弧线飘溅开来,如同节庆的焰火。
他朝左前方望了望,几十码外是来自队友胡姆斯的灯光,他能听到他呵斥初生者的声音:“慢点!再慢点,不然你累死也走不出林子。”
“又有羊水破了,你去还是我去?”他朝那个声音的方向喊道。
“你去吧!我先带这三个出去。”
扎西德扭转身子,朝那朵在空中缓缓消散的焰火走去。
每一盏灯的熄灭,都意味着新生命的降生,而巡林人的职责,是担当他们的引路人。
因为这里是魂树之林,不可思议之地,一切恶魔的孕育之所,整个地狱的子宫。
一切源自那两条河——银灰色的源质之河和只有巫师能看见的灵魂之河,也许称它们为“两条”并不妥帖,事实上,它们如同错乱的巨网,交织在整个地狱之轮上,不像凡俗之河永远自高向低奔流,它们能翻越山岭,横越天空,穿透大地,如同天神的意志般不可阻挡。
而在两河交汇之地,水晶般的魂树从河水中崛起,如长枪直刺苍穹,在它们蜿蜒的藤蔓上,一颗颗闪光的果实生长着,当果实成熟破碎的时候,新的恶魔便从枝梢坠下,踏上地狱之土。
魂树林的规模有大有小,有的绵延数百里之巨,有的则只有寥寥数株,但笼罩树林的薄雾却别无二致,它的诡异之处在于,如果你用缓慢的速度穿过它,它就如同普通的空气一样虚无,然而一旦你的速度快过了某个水准,它的力量就会陡增,如同看不见的胶水一般把你粘住。
在夜魔们的某些传说里,这被称为阿里穆娜的和平之契——在魂树林里,你无法挥舞刀剑,也无法射出弓矢,既然无法争斗,所余下的便只有和平。
但这不是魔雾最关键的意义——也许每一只恶魔都应该感谢魂树林的雾,因为他们都曾从上百尺高的树尖坠下,却没有粉身碎骨。
扎西德跋涉在水银般的源质河水中——它能浮起一切。
源质和弥漫其上的薄雾其实有类似之处,河水最表面的部分和普通的水一样柔软荡漾,但愈往深处,它对速度的限制就愈显着,让物体几乎无法下沉。
以扎西德的步行速度,双脚最多只会没入水中一吋多深,那感觉和走在沙滩上其实有几分相似。
现在,他终于抵达了那朵绽放的焰火下方,它的光辉已经几乎褪尽了,只有带着微弱黄光的液体如同细雨从天空中缓缓坠下。
他四下张望着,想要找到那个刚刚诞生的家伙,既然羊水已经落到了地面,那么其中的初生者也应该同时落地了。
然而,除了林立的树干,他什么也没能找到。
他抬头向上张望——有时,一些有翼的种类会下降得更慢些,他期望能在空中找到那家伙的身影,或是听到它叫喊和扑动翅膀的声音,但依然什么也没有。
“我是巡林者扎西德!我负责引领你走出树林!能听到吗?”他大声喊着,声音消散在雾气中。
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等待了几分钟,终于带着满腹疑惑转过身去,继续迈着缓慢的步子走向另一个坠落点。
但当他最后一次回头张望刚才的树顶时,他注意到了空气中缓缓而降的一缕黑色。
扎西德伸手抓住那条弯曲的细线,凑在眼前仔细端详,那东西细长而柔软,带着油亮的光泽,像是某种生物的毛发。
他思索了几秒,把丝线塞进衣袋里,然后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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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又开始下了。
弥伦娜把刚从外面收进来的布匹和衣物重新一件件在杆子上摊开,细密的雨点敲打着帐篷的锥顶,低柔的哗哗声充斥在空气里,风掀起了小窗的皮帘子,把乱舞的雨星挥洒进来,沾湿了她的半边发鬓,她有点不耐烦地扭过去,腾出一只手来把窗帘的扣子搭上,从怀里随手扯起一件纱衣擦了擦头发和脸,然后把它挂到衣架上。
光之城正在远去,乌青的云层让光线更加昏暗如夜,她点亮了风灯,把它悬在帐篷顶上垂下的钩子上。
帐篷一头的出口不断传来阵阵喧闹,那边通向舞台所在的主帐篷,而这边不过是个门厅兼杂物仓罢了。
她朝门里头望了望,那边的光线比这边亮堂不少,剧团正在为演出作最后的准备:把椅子从高到低一排排摆到木头台阶上,把野兽笼子推到预备登场的位置,对道具作最后的检查然后送去后台……
一切都正按部就班。
如若在别处,这样的雨天注定不会有多少观众,但望涛城是个例外,在夏川河口漫长的雨季里,天空几乎总是悬着雨丝,本地居民早已习以为常了。
许多家伙甚至懒得打伞或是披雨衣,而是赤身裸体地穿行在街市上,反正雨季的气候温和,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大碍。
一开始,弥伦娜颇为讨厌这种湿漉漉灰蒙蒙的气氛,但剧团一路行来,她也快习惯了。
西拉西力尖锐的揽客声透过雨幕隐隐传来——这是抵达望涛的第二天,还没多少居民知道他们的存在,而且雨天可不是营销的好时机,雨会冲走墙上的海报,淋湿手里的传单,于是走街串巷运用好嗓门成了最实用的宣传手段,弥伦娜上午已经在外头呆了半天了,她不喜欢这份活计,那让她想起站街的婊子。
不过,她觉得起码有一件事情值得高兴:上午没下雨。
开演时间是夜间八点,还差好几个小时,剧团的帐篷搭在一处广场上,不断有路人好奇地打量着门前的彩灯和广告,偶尔还有个把会探头进来张望,弥伦娜使劲朝他们微笑:“欢迎晚上光临!首日八折哦!”
她对自己谄媚的表情感到满意,虽然她不觉得侍应女郎的活儿是件多有趣的事,但等待时机的耐心和掩饰自我的演技是每个刺客必备的。
她在接待台前百无聊赖地坐了会,以前这种时间,丹顿都会叫她去舞台那边帮忙,但最近几周以来,她都被安排在门厅里望风。
她不喜欢多问什么,但她清楚一定有缘由,也许已经有对手盯上了剧团?
若是那样倒不错,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温匕首切开咽喉的快意,上次享受杀戮的欢畅已经是两年前,如今她觉得自己的手和心都快要和匕首一起生锈了。
有个身影停在了门口几码远的路上,戴着宽大的斗笠,身子罩在厚实的蓑衣里。
似乎不是本地人?
她猛地警觉了起来。
不速之客略微仰头望了望牌楼顶上的招牌,光线太暗,弥伦娜看不清它的脸。
但她能确认它的体型比大多数恶魔都要矮,只比矮劣魔高一点儿。
身影朝门口走来,弥伦娜把一条腿跷起来搁在另一条大腿上,好用手按住靴子里的匕首。
“晚上八点才开演,先生。”她说“感谢提醒,小姐。”柔美的女声,弥伦娜甚至觉得有点荒谬:“不过我是来找列夫沃先生的。”
她楞了一下,列夫沃?
她花了几秒才反应过来,但那让她更加紧张了——那是丹顿的真名!
在这远离寒冰之境的地方,为什么会有人知道这个名字!
访客摘下了她的斗笠,浓密顺滑的黑发洒在肩头,灯光照着她白皙清秀的脸,她用弯成月牙的眼睛望向弥伦娜,笑容柔和而恬淡。
人类?见鬼。
“你是谁?”她警惕地问,但她觉得那笑容似乎正在一点点冲淡她的紧张感。
“喔……这倒是个问题。”女孩有点尴尬地挠着头发,她的目光绕了个圈,最后停在门外飞舞的雨丝上:“哈,就叫我雨心吧,听起来不错。”
“找列夫沃先生有什么事?”
“麻烦您转告一声,是列普奥.洛兰萨多先生叫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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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夫沃爵士——当然,他现在叫剧团长丹顿——坐在自己私人小帐篷的箱子上,脚下的地面就是广场湿漉漉的石板,缝隙里还长着些许杂草。
他仰起枯瘦的脸,在深凹的眼眶中间张开两条细缝儿,那个女性人类就站在他跟前,她已经脱去了雨衣,只余下一层淡绿色的连衣绸裙。
也许那雨衣的质量颇为不佳,但丹顿更怀疑她是故意的,薄薄的绸缎沾着雨水,湿嗒嗒地裹在肌肤上,把底下的身段勾勒得一清二楚,很明显里头再没有别的衣物了,乳晕的淡褐色在布匹下隐隐浮现。
她的脸蛋看上去只有十六七岁,身材也相当纤细,个头大点的恶魔也许只用双掌就能把她的腰合围起来了。
而她身上最显眼的东西无疑是那对奶子,丰硕的尺寸和她的面容或是体型都完全不相配,饱满而圆润,比身躯还要宽出来些许,乳头的轮廓隔着绸缎依然清晰可见,比一般女人的都要大上不少,好像两颗深红的草莓。
女孩好像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举起手掌捂住了那两颗草莓,脸上泛起微微红晕:“喂,绅士先生,一见面就盯着人家的胸脯看,我会不好意思的啦。”
“嚯,你要是不乐意被人看的话,应该弄副文胸穿上。”
“哈哈。”女孩笑了起来,把手从胸前放下来,背到身后:“真糟糕呢,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丹顿突然意识到她衣服上湿漉漉的液体并不全是雨水,因为两块微白的水渍正在她的乳头四周浸润开来,显然是刚才按的时候稍微用力了点。
而在她身前的衣服上,模糊的白痕早已从胸脯一直蔓延下去,直到在裙摆上消散难辨。
女孩做了个微微挺胸的动作,那两团鼓囊囊的肉在衣服底下微微晃动起来:
“其实……我蛮喜欢被盯着看的啦,可是每次都会脸红,好丢人的。”
丹顿透过眯缝的眼帘紧盯着她的脸:“列普奥的鸟儿已经给我送过信了,只是,信上说到的是个白种人类,而你却是个黄皮种?”
“啊哈,好像是有点差错呢……不过,他没告诉你我已经死了吗?”女孩歪着脑袋微笑着。
“嗯?”丹顿把裹着头巾的绿脑袋往前凑了点,好像要把她看得更清楚些:
“参透魂河之秘的……人类?唔,不可思议。”
“我只是运气不错罢了。”女孩腼腆地扭了扭身子:“不过,您的样子也出乎我的意料呢,我一直以为您是个冰魔来着。”
“你没说错,不过,水无常形。”
恶魔扬起了一只手,在灯光下,布满老茧和皱纹的肌肤顷刻消融,变成晶亮剔透的蓝色,又飞快地恢复原貌:“作为谍报人员,遮掩身份可是基本技能。”
“喔,好神奇的法术!”女孩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然后又变回细细的笑眼:
“话说,您应该已经知道我的来意啦?”
剧团长点了点头:“嗯,让我们来谈笔生意吧。”
“荣幸之至。”女孩在另一口箱子上坐下来,双手撑着脸蛋,笑眯眯地望着他:“不知道好不好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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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已降,弥伦娜点亮了牌楼上的防水彩灯,五彩的光晕映照着空气中飘飞的雨花,两个乐手在门口吹着喇叭敲着小鼓,离开演只有半个小时了,不断有恶魔走进帐篷的大门,弥伦娜一个个地收钱,给票,微笑,目送他们走向后边的大帐篷。
那个女人和丹顿进去之后就一直没露面,她猜测着他们到底在商量什么。
列普奥会有什么事情需要通过一个人类不远千里来传信,而不是用他的鹰?
或者那家伙根本不是个人类,就和丹顿把自己伪装成劣魔一样?
但如果是为了隐蔽身份,那实在没理由装扮成一个人类,孤身独行的人类远比恶魔更容易引起注意。
观众接二连三地穿过门厅,稀稀拉拉地填满了大约小半数的椅子,不算多,但对于初演而言也不算糟糕。
弥伦娜听到了焰火的嗖嗖和爆炸声——八点到了,幕布缓缓拉开,西拉西力走上了台子,开始和往常一样致欢迎词,但丹顿依然没出现。
演出按素常的计划进行着,小丑穆尔西跌跌撞撞地跑上台子,和西拉西力插科打诨,然后是剑齿虎和鬃背熊的表演,观众的反响开始热烈起来,给了那几只畜牲不少的掌声。
弥伦娜把售票的活交给另外个伙计,朝后台走去——快要到她的时间了。
她的飞刀表演排在矮劣魔们的杂耍后面,她在后台边换衣服边四下扫视着。
“有看到丹顿么?”她问一旁的道具师。
“他出来了一会又回自己帐篷里去了,也许正在和那个小妞大战三百回合呢。”
弥伦娜朝丹顿的帐篷那边侧耳细听,舞台和观众席上嘈杂一片,再加上无处不在的雨声,再敏锐的刺客恐怕也难以听清什么,但她隐约间似乎真的听见了一丝女人的声音,不过顷刻间就被噪音淹没了,她摇了摇脑袋,也许那只是一厢情愿的幻觉罢了。
“到你了,米娜。”西拉西力报完了幕,在前台与后台的交接处朝她招手。
她站直了身子,朝前台通明的灯火走去,站到舞台当中,鞠躬,挥手,飞吻,从腰带上抽出飞刀,随手让它在指间上下翻飞,这一切她轻车熟路,台下响起掌声。
她微笑着,这也许算是发自内心。
除了战斗,她最享受的就是在舞台上的时刻,二者异曲同工,都在于玩弄刀子的技艺,只是一样送去痛苦,另一样则带来欢乐。
在目光的聚焦里,她自信地抬手,肩、肘、腕、指,每一个关节的摆动全都优雅而精准,银色的弧光划过空气,在靶子的正中央留下撞击和震动声。
她入迷地享用着挥动刀锋的乐趣,以及阵阵起伏的喝彩,飞刀例无虚发,鲜花、烛火、丝线,精彩度渐入佳境,然后是把一只矮劣魔绑在木板上然后用飞刀钉出他身体轮廓的老把戏,最后,她用自己颇为满意的花招结束了表演:一刀削断三根悬着苹果的绳子,然后用另外三把刀分别射中空中掉落的苹果,在澎湃的掌声里,她拾起苹果,拔出刀子,笑着把苹果掷向台下,再一次躬身,然后朝幕后走去。
但在掀开幕布的那一刹那,她的目光对上了那双漆黑的眸子。
“真精彩!你在台上的样子美呆啦!”
女孩咧开嘴笑了起来,眼睛又眯成了弯弯的缝。
弥伦娜马上注意到了她的变化——她早已不再裹着蓑衣,而是换上了缀着花边的粉色裹胸和短裙,脖子上还套着一条红色的皮项圈,项圈上拴着绳子,而绳子的另一头攥在丹顿的手里。
她们刚见面时,她根本无法看清她蓑衣下的模样,而现在,她细嫩光洁的皮肤,纤细匀称的身段,以及那对从窄窄的裹胸边缘漏出一片的丰硕乳房,全都让她觉得惊异。
“多谢,你也很美。”她觉得这是真话,但来自雌性的嫉妒本能却让她心里略有一丝不快。
“节目临时变更了。”丹顿狡黠地笑了笑。
“先生们,女士们!”西拉西力开始报幕,看来丹顿已经和他通过气了:
“感谢弥伦娜小姐精彩绝伦的表演!她手里的凶器可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呐!不过……哈,从某些先生的眼神里,我能看得出来,你们对她身上别的凶器也颇有兴趣吧?啊?什么?你说什么?不只是从眼睛里能看出来?哦,我明白,我明白,那可是千真万确呐,我已经注意到它快要破壳而出了。”
他眯起眼睛摇晃着食指:“所以,别着急,我们今天有一场特别的节目奉献给大家!表演者是魔术师丹顿先生,以及他卑贱的人类宠物——你们很快就会发现她的特别之处的,我保证,这绝对是场热血沸腾的表演!”
丹顿牵着绳子,拖着女孩走向前台,台下突然安静下来,几乎所有的眼睛都在打量着那个娇小的身影,他们站到舞台正中,丹顿向台下鞠躬,女孩也跟着他鞠躬,恶魔们开始交头接耳,手指点来划去,弥伦娜能猜得到他们的心情。
“各位!感谢光临我们的剧场!我是丹顿,而这只是我新养的牲口。”
丹顿开口了,他把脸转向有点扭捏的女孩:“告诉各位尊贵的先生,你叫什么?”
“雨心,我叫雨心。”女孩再一次谦卑地鞠躬,当她直起身子时,胸前的两团软肉如同波浪般摇摆。
“那么,再告诉大家,你是做什么的?”
女孩的眼睛四下游移着,像是不大好意思直视台下的观众似的:“我是……我是只母畜……”
“母畜?母畜能做什么?”
“可以产奶……食用……还有……”女孩的脸涨得红扑扑的,抿着嘴唇憋了好几秒,终于再一次吐出词来:“还有……交配!”
说完这个,她有点羞赧地把头俯下去,但丹顿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重新抬起头来:“嘿,母畜,眼睛不看着观众可是不礼貌的。”
“对不起,主人。”女孩紧张地挺直身子,仰起精致的脸蛋,丰润的乳峰也显得越发挺拔。
“那么,说仔细点,怎么交配法?”
女孩的黑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圈,似乎在考虑说辞,她的面容慢慢平静下来,虽然还是带着绯红,弯弯的眼角却一点点泛起笑意,最后她朝观众席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张开我湿漉漉红艳艳的肉洞儿,让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插进来,在里头狠狠地捅上三百回合,捅得我连哭带喊,最后把热腾腾的精液灌在我里面——怎么样,说得够仔细了吧?”
“真是只下贱的母畜哪。”丹顿的嘴角往上撇了起来:“不过,光凭嘴说,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湿漉漉红艳艳呢?”
“看一看就知道啦!”
雨心抿着嘴微笑起来,一边娇媚地扫视着观众,一边伸手缓缓提起裙摆,裙子底下一丝不挂,在光洁如玉的两腿之间,粉嫩的肉丘微微隆起,一小撮细软的毛发底下,露着半截诱人的细缝儿。
她把短裙一直搂到腰间,把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臀部全都展露出来,在原地慢慢转了一个圈,好像特意让大家能全方位欣赏到自己的下半身似的。
“蠢货,这样可看不清肉洞儿!”
丹顿的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屁股蛋上,发出啪的脆响,雨心的身子猛地颤了一下,却没叫出声来,只是咬着牙皱了皱眉头,但马上又恢复了微笑。
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丹顿,分开双腿稍稍往下蹲,把正在泛起红指印的屁股抵在他身上,轻轻地来回摩擦着:“我知道的啦!不过,要请主人帮下我哦。”
丹顿蹲下身去,粗壮的双臂挽住她的大腿,把她纤弱的身子猛地抱起,正好让她劈开双腿跨坐在他的手臂上。
现在整条肉缝儿都一览无余了,她的两腿已经被拉开到了极致,雪白的肉馒头也被牵扯着往两边分开,露出中间两片娇美精致的肉瓣,确实和她说的一样红艳,犹如初绽的玫瑰花瓣般娇艳,而且光洁细嫩,不像许多女人那样蔫嗒嗒的,而两片肉瓣的汇合处挺立着的那颗肉粒儿,居然差不多有拇指头大小,如同樱桃般殷红剔透。
那景致让台下顿时嚯声一片。
“现在,就让大家看清楚我的肉洞儿哦。”
女孩低头瞧了眼自己暴露无余的私处,又仰起脸微笑着望向翘首以盼的恶魔们,她的双手伸向下体,修长的玉指把肌肤向两边分开,原本半掩在一起的两片花瓣缓缓绽放,露出中间最私密的那片粉红,晶莹的嫩肉羞涩地紧缩着,看上去小巧玲珑。
她半闭着眼睛,微微撅起嘴,一边把蜜缝儿拉得更开些,让含苞的花心张开一道小嘴,她把两根手指探向花蕊,把穴口的红肉轻轻向四周抹开,触摸让她禁不住皱着眉头呻吟出声来。
而离舞台近的观众突然闹腾了起来,纷纷睁圆眼睛把脖子往前凑——女孩的穴口处居然有一圈媚肉凸了出来,约摸一指多宽,就像一朵粉红的喇叭花长在私处中央一样。
“嚯,的确挺红艳,”丹顿的手在她的大腿上猛地一揪,让她猝不及防地痛叫出来:“不过好像还不够湿呢?”
“啊……好痛……没那么快的啦。”
雨心把头往后仰过去,举起一只手勾住恶魔的脖子,微笑着望向他嶙峋的脸,张开香唇轻喘着低声呢喃:“不过,要是您亲亲我,她肯定马上就湿啦!”
“啊哈?”
这似乎不在丹顿的预计范围之内,不过他马上接上了话茬,抱着女孩往前走了几步,朝台下的恶魔们高喊:“诸位贵宾们!我要不要答应这淫贱的母畜呢?”
“上!”
“亲她!”
“干死这贱货!”台下的喊声此起彼伏。
“喔,看来我必须尊重客户需求了。”
魔术师扭曲地笑了笑,低头把干枯的嘴唇贴向女孩张开的嘴,女孩好像迫不及待一样仰起脸凑了上去,使劲把舌头往他的嘴里钻,双唇投入地吮吸着,鼻孔里嗯嗯地呻吟。
而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私处的两片肉唇正一点点膨胀起来,变得肥厚圆润,上面的皱褶也被撑得几乎不见,连屄口上的那朵喇叭花也开始充血,显得更饱满更红艳。
女孩似乎在主动地蠕动着腔道,把那朵花儿忽地往里吸进去一大半,又缓缓地吐出来,像是故意在挑逗着观众一样。
而在花心深处,浓稠透亮的液体正像花蜜般缓缓流淌出来,飞快就浸湿了大半朵花儿,甚至溢出到屄口外头,沿着肌肤往下流淌,把屁眼都弄得湿湿的,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她用手掌在穴口上抹了一圈,好让整个私处都沾上那亮晶晶的汁液,低下头来朝台下羞涩地微笑:“怎么样,现在够湿了吧?”
“好吧,算你说的是实话。”
丹顿把女孩放下来,她看起来已经一点都不紧张了,表情里带着一股又害羞又媚人的味道,她站直身子,朝台下抛了个不太熟练的媚眼,然后俯下脸去咯咯地偷笑,好像心里早就巴不得被干个痛快,却不愿意被看出来似的。
“嘿,母畜,你好像不只是屄洞子湿,连衣服也湿了呐。”
在丹顿的提醒下,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女孩的胸脯上,缀着花边的胸衣被肉球塞得满满,上头果真已经湿了一大片。
丹顿的手指戳了戳那柔软的球体:“这是怎么回事?”
“那是雨心的奶水,母畜会产奶的噢,而且发情的时候会流得特别多……刚才把屄眼儿给大家看的时候……兴奋了点……所以就漏出来啦。”
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要是被肏到屄眼儿里头去,还会流得更多的哦。”
“啧啧,只是被看看就会流奶么,还真是对够骚的好奶子……不过,你屄眼子都让大家看过了,还不把奶子给大家看个清楚?”
“遵命!主人。”
女孩好像早就等不及了似的,双手抓住裹胸,用力往上一搂,失去束缚的雪白肉球沉甸甸地滚落出来,在身前如水浪般晃荡着。
“真大啊!”
“顶别的女人两倍……不,三倍!”
舞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她微笑着用手把双乳捧起来点,让它们看上去更加挺拔,她的乳晕也比一般女人要大上许多,而且鼓囊囊地隆起,像两座褐色的小山包,山尖子上则是鲜枣似的奶头,奶头中央凹下去的小孔里,洁白的液体还在一绺绺淌出来,顺着肌肤往下流。
丹顿坏坏地朝台下笑了下,接着转过身来,猛然一把抓住女孩的一颗奶子,手指深深掐进白嫩的肉里,然后使劲往上一捋,随着女孩的痛叫声,一股白色的激流从奶头上哧地喷了出来,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射出去好几尺远,有的甚至溅到了舞台下边。
观众霎时又沸腾了起来。
他变本加厉地把另一边乳房也攥在手里,像挤牛乳一样有节奏地抓拽着,乳汁一股接一股地轮番喷溅,她的两颗奶头似乎还有点不大一样,左乳射出的乳汁是浓浓的一道,右乳上喷出来的却是好几股细细的白线,活像浇花的喷壶。
丹顿的大手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几乎要把那两团白肉抓爆掉,雨心断断续续地喊叫着,不住地倒吸着凉气,可她微微昂着头,微闭双眼的表情却显得陶醉而满足。
女孩的手哆嗦着移向了胸前,弥伦娜猜想她可能忍不住了想要去推开丹顿的手。
但她猜错了,女孩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自己捏住那两枚已经兴奋得更加膨大起来的奶头,使劲搓动起来,手指的掐捏让乳孔不那么通畅,奶水的喷射也变得时断时续,但每次喷射的力度却更加汹涌了,洒得舞台下边都是斑斑水渍。
她嘴里的痛叫开始夹杂着柔媚的呻吟,两腿之间亮晶晶的液体也流得更欢快了。
丹顿抓着她的双乳粗暴地把她往前扯,一直拉到舞台边上,让底下的恶魔们能更清楚地欣赏这腥湿的场面。
“好……好看不?”女孩双眼迷离地微笑起来,带着一股奇异的自豪:“雨心最满意的……就是自己的奶子啦。”
而她接下来的举动更加出人意料了——她用一根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抚弄着,最后把指尖对准正中央那个流着白汁的小眼儿,一边微皱着眉头,一边把手指往里头慢慢钻了进去。
“知道为什么满意吗?”
她轻喘着,让整根手指全部裹进自己的乳头里,乳汁没法再那么汹涌地喷射了,只是随着挤压从手指和奶头的缝隙里一涌一涌地流下来,沾得满手满身都是。
然后她把另一只手也伸向那颗奶头,仰起脸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把第二根手指挤进那个看起来小得可怜的肉孔里,直没到指根。
“因为……”她从紧咬的牙关里吐出颤抖的声音,双手开始往左右两边用力,狭小的乳孔不可思议地一丝丝张开了,红润的奶头肉在撕扯下一点点拉伸变薄,直到整颗奶头变成一寸来宽的肉嘴儿为止,奶水已经不需要挤压了,如同泉水一样从里边汩汩往外冒:“因为……雨心的奶子上……还有个最紧最窄的肉洞儿呢!”
台下的围观者简直炸开了锅,纷纷站起身来往前凑,要好好看看这从没见过的奇妙奶子。
丹顿一脸戏谑地把指头伸进那个涌着奶水的眼里,在里头掏了一个圈:“唔,水倒是够多的,不过这眼儿还小了点,只怕装不下大玩意呐!”
“别小看她哦!”女孩眯缝着眼笑起来:“她的弹性很好的。”
“是么?那我倒是要好好检验下。”丹顿坏坏地撇着嘴:“啊,我差点忘了,我是个魔术师来着。”
他转过去面向观众,举起右手,手掌在空中飞快地一翻,手心里忽然多了个一头粗一头细的玻璃瓶,粗的地方约摸有三吋来宽,瓶口塞着木塞,他捏着瓶子在空中晃荡了几下,揭开瓶盖凑到跟前闻了闻,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啊!果然是佳酿。”
捏着瓶子的手又在空中翻了个圈,当手心再次朝向观众时,却已经空空如也“嗯?”
魔术师故作惊讶地喊了起来:“谁?谁偷了我的好酒!”
他转过去恶狠狠地朝向雨心:“该死的母畜,一定是你拿了对不对?”
女孩一脸无辜地摇着头,把两只手高高举起来,全身上下只有那薄薄的裹胸和短裙,根本没地方能藏东西。
丹顿的眼睛在她的胴体上扫来扫去,突然他大笑起来:“哈!臭婊子!我发现了!”
他把手伸向雨心微张着小口的奶头,用手指轻轻弹弄着它,然后使劲拍了下那团浑圆的白肉,让它剧烈地摇摆起来,他转过脸去看着台下:“各位瞧瞧,这颗奶子有什么不一样没?”
弥伦娜站在舞台的一侧打量着女孩的胸脯,虽然角度不是太好,但刺客的眼睛要看出这点小变化不是难事:左边的这颗乳房显得比右边的稍稍大了一点儿,下坠得也更明显些,而且,虽然奶头上的眼儿还没完全闭合,可是奶水却已经不再往外流出来了,反倒右边那颗似乎没有孔洞的奶头,还在微微地往外淌着白色的汁液。
丹顿得意地笑了起来,双手捏住了那颗摇晃的奶子,在女孩的呻吟声中,他的手开始用力挤压,奶水重新又开始流了,但却远没有先前那么湍急,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而随着挤压,女孩的乳孔却在一点点张开,变成一个圆圆的洞儿,连奶孔内测沾满乳汁的粉红嫩肉都大喇喇地露了出来,随着乳孔的张大,女孩皱起了眉头,声音也变得急促而尖锐,无疑那粗暴的挤压让她娇嫩的乳房疼痛不已。
可随着丹顿不依不饶地使劲,有什么东西开始从奶孔最里头往外冒出来,他狞笑着,把双手从乳房移到奶头上,使劲把奶孔再掰大点,让所有人看清楚堵在奶孔里的东西——那居然是个瓶盖!
就是刚才他手里拿着的那个瓶子的盖子!
他继续用双手从里往外一下下捋动着柔软的乳肉,饱满的乳晕被顶得更加隆起,乳房前端都已经开始隐隐露出罐子的轮廓了,瓶盖也继续一点点往外鼓出来,最后终于凸到了奶孔外头,他捏着瓶盖儿使劲晃动,牵动着底下的乳肉也一同春波荡漾:“哈,贱货,我就知道是你藏起来了。”
女孩的脸一下子又变得红扑扑的了:“主人……你又在拿雨心寻开心啦……其实……你刚把它变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它在里头……撑得我的奶子……好痛……”
“哈,在里头会痛是吗?别急,我马上就帮你把它弄出来。”
丹顿狞笑了起来,挑弄的眼神划过女孩惊恐的脸,拽着瓶盖的手冷不丁地使劲一扯,女孩猛地尖叫了起来,整个身子都被拉得往前一倾,差点要摔倒下去。
浑圆的奶子被拉得耸立起来,变成尖锐的山峰,细长的瓶颈已经从奶孔里扯出来了半寸多,可是瓶身依然牢牢地卡在乳房深处。
“啊……啊……不行……”女孩带着哭腔央求着:
“……奶眼儿……会受不了的……”
“这就受不了了?没用的母畜,你刚才不是还说它的弹性很好么?”
这句话让女孩收了声,她抿着嘴唇望向丹顿的眼睛,瑟瑟颤抖着:“呜,既然我说过了,那就没办法啦……”她轻轻扭着身子,突然又微笑了起来:“不过,我有个小要求哦,求主人答应我好不好?”
“说。”
“一会您得第一个肏我的奶子!”她咧开嘴露出一丝白牙:“最干净最新鲜的味道要留给主人哦,不然被肏得烂糟糟的就不可爱啦!”
“哈,你倒算只会讨好主子的母畜,没问题,我答应你了。”
“那请继续吧。”女孩自己把乳房轻轻端起来,凑到丹顿面前:“试试雨心的奶孔儿弹性到底好不好。”
丹顿抓住那颗被瓶颈撑得紧紧的奶头,在手里揉动着,女孩一脸坚毅地昂着头,把牙咬得紧紧的。
魔术师似乎意识到要把瓶子硬拔出来不大容易,他开始试着搓弄女孩乳头的嫩肉,让它松软下来,然后用手指掐住它慢慢拉扯,一点点开发它的耐受力,然后再握住整只乳房把瓶子往外挤,他耐心地重复着这个过程,而女孩的声音也在兴奋的呻吟和痛苦的尖叫之间来回摇摆着,拳头大的瓶子从不断扩大的奶眼儿里一点点冒出来,不时还挟带着一股浓稠的奶水,原本圆润的奶头已经变成了紧绷绷的肉环,每张开一点儿都要伴随着痛呼和喘息,嫩肉儿越来越薄了,色泽也从艳丽的红褐色变成淡淡的粉红,隐隐还能看见血管的纹路,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撕破了一样。
瓶子挤进乳孔的部分越来越粗,女孩的脸色也显得越来越痛苦,在颤抖和呻吟中,她的一只手伸向了自己的私处,稍微把双腿分开,轻轻搓弄着凸起的阴核,另一只手则揉弄起余下的那颗奶头来,好让快感的刺激冲淡疼痛。
这办法看来挺有效,她的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一挺一挺,红嫩的蜜缝里,清亮的淫水起劲流着,乳汁也不甘落后地奔涌,加上疼出的冷汗,全身上下都是湿涔涔的,在灯光下泛着银色,显得分外诱人。
而随着精神一点点沉浸到放荡的愉悦里,她的乳孔好像也更加柔韧听话了,瓶子最粗的部分正在从乳房里边缓缓挤进乳孔的环抱,当它正好卡在奶头中央时,丹顿停了手,特意让观众看清楚这奇妙的景观:
丰硕的乳房上被生生撑出了一个拳头大的肉孔,原本显得丰满的乳晕现在看起来也不过是细细一圈了,粉嫩的奶头儿已经被扯成一个近乎透明的肉环,紧箍着圆柱形的酒瓶,简直没法相信它曾经有过娇小迷人的模样。
看直了眼的恶魔们终于反应过来,掌声和叫好声响成一片。
女孩停止了自慰,重新睁开眼睛,手指轻轻爱抚着那圈几乎要爆裂开的嫩肉,虽然脸色有点虚弱,但表情却显得骄傲十足:“怎么样,雨心的骚奶头儿弹性不错吧?”
她朝台下调皮地眨了眨眼:“其实雨心的每个肉洞儿弹性都不错的喔!好想来点别的节目给大家展示展示呢。”
丹顿歪着嘴坏笑着,猛地一把拔出嵌在乳孔当中的瓶子,一直被堵塞在里头的奶水紧跟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啦一下冲出来,流得满地都是,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刚刚还被撑得碗口大的奶孔居然立刻就缩了回去,虽然还没能完全恢复原本的模样,依然张着两指宽的小洞,往外淌着奶水,但已经根本看不出曾经被撑开到那样惊人的尺寸。
观众席上一下又响起了低沉的惊叹声。
“既然母畜自己都要求了,那么接下来——该到观众互动的时间了。”
丹顿笑着举起一只手,在空中啪地打了个响指,随着响声,有点亮闪闪的东西出现在了指间——是枚金币。
他把金币随手往空中一抛,细长的弧线划过空气坠向地面,但接触地面的那一刹那,却没有预想中的叮咚声。
丹顿装出一副讶异的表情瞪着地板,但那只有木板和灰尘,金币早已不见踪迹。
他无奈地摊开双臂:
“啊,该死,一定又是母畜偷走了。”
一旁的雨心用手掩着嘴唇,一副想笑却又使劲憋着的模样:“唔,既然主人说是,那就一定是啦!”
“嘿,各位,母畜已经承认了,金币就在她身上,那么,接下来……我想请几位先生上台来,替我把金币找出来如何?”
他眯起眼睛,摸着下巴思索了几秒,在女孩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巴掌:“当然,作为奖励,那枚金币就归找到的朋友了。”
女孩轻轻揉着发红的屁股,带着微笑朝台下张望,神情里透着几分忐忑,却好像又充满期待。
几个伙计从后台抬来了一张桌子,她纵身坐了上去,用手撑着身子,朝喧嚷的恶魔们羞羞地挺起胸脯。
弥伦娜依然盯着她的脸,她的表情一直让她觉得前所未见的怪异:毫无疑问,她不像那些雌性同类一样看到欲望勃发的恶魔就歇斯底里地哭爹喊娘,从某种意义上说她更像个渴望交媾的女魔,但和女魔们又并不一样,她的神情里带着一种奇异的似乎自相矛盾的美感与诱惑,那种感觉她从未接触过。
丹顿从手里变出一叠纸牌,把它们朝台下甩去,卡片飞旋着落向纷纷举起手的人群,他微笑着等着尘埃落定:“很好!让我们看看谁是今天的幸运儿呢?”
他伸出一只手:“请拿到卡片的先生们上台来吧!”
抢到牌的恶魔们喜滋滋地从人群里挤过来爬上舞台,有十好几个,一双双兴奋的眼睛紧盯着女孩赤裸的身子,胯下的巨物早已经高高挺起了。
丹顿坏坏地掐了下女孩的奶子:“母畜,知道你的任务么?”
“啊——”女孩的身子抖了下,但马上就恢复了笑容:“当然知道!大家想要肏我了对不对?我会好好努力的!让大家肏得舒服,肏得开心,就是我的任务啦!”
“唔,很好。”丹顿拍了拍手,往一旁退去:“各位,尽情发挥吧,这贱货耐肏着呢。”
恶魔们一拥而上,女孩飞快地被裹进粗糙而健硕的肌肉丛林里,身上那丁点衣物只消两三秒就被扒光了,单薄的身子像件玩具一样被随意摆弄着,各种粗糙的爪子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抓捏,不时掐得她猛地痛叫一声,那对丰硕的奶子理所当然地成了焦点,恶魔们争先恐后地要试试把奶水挤得嗞嗞喷涌的感觉,还有不少家伙好奇地伸出舌头去尝味,甚至演变成含住饱满的乳头使劲吸吮,一边赞叹纷纷:“很甜哪!”
“比奶牛的味道强!”
“舌头真的能从奶头里钻进去!”
女孩脸上布满陶醉的笑意,微张着嘴喘息着,用阵阵呻吟来配合对自己的亵玩,纤细的腿兴奋地打着哆嗦,慢慢往两边张开,有个大块头抢到了有利位置,迫不及待地把阳具往她嫩生生的肉缝里塞,那条巨物最粗的地方几乎要赶上女孩大腿的尺寸,冲击让她的整个身子都猛地抽搐了一下,啊地喊出了声,娇嫩紧缩的蜜洞猛地被撑大了好几倍,但离装下那枚硕大的龟头还差得远。
她浑身发着抖,凄厉地尖叫着:“……啊……不行……屄肉儿……要裂开了……啊……”她的声音像要哭出来似的,双手却紧紧搂着恶魔的脖子,把那朵粉红的肉花稳稳地抵在火热的龟头上,她使劲张开腿,来回摆动着髋部,小心地迎合那根巨物,让它一点点陷进紧绷绷的蜜肉里,随着穴肉在撕扯下拉伸变薄,她身子的痉挛也越来越剧烈,连牙齿都格格作响。
最后,当龟头还差一点点钻进花心时,她停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昂起头作了两秒的心理准备,咬紧牙关,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在短促的惨叫声里,巨棒扑地一下刺进蜜穴深处,她大口地喘着气,攥紧拳头继续使劲,让肉棒一点点往里头挤,好像完全没察觉到缕缕殷红的溪流正和淫水一块从屄口里流出来,直到被拉得薄薄的花唇紧紧贴上恶魔的肚皮,她才停下来,仰起脸环视着四周,苍白的脸上勾起一丝微笑:“……啊……子宫都被……顶到胸口上啦……好棒……”她的小腹汗津津地起伏着,迷离的眼神里满含柔媚:
“……对了……啊……还有……别忘了找金币哦……”
还没来得及享用她肉体的恶魔们兴致盎然起来,围着细嫩光洁的胴体跃跃欲试:“哈,这光溜溜的,金币能藏哪呢?”
“不会在肚子里头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主人把金币藏哪啦……”下体里巨根的抽插让女孩的整个身子都一晃一晃,声音也断断续续,屄口上的那朵肉花已经被撑成了几乎透明的圈圈,紧裹着肉棒,随着每次抽动在水淋淋的穴口里一进一出,看上去好像整个肉腔都被生生扯出来了一截似的,让人更加血脉贲张:“不过……啊……肯定是在……哪个肉洞儿里……啊……可以……边肏我……边找的啦……肉棒儿在里面……碰到硬硬的东西……就是啦……要么就……啊……用手伸进去摸……也可以的……”
她一边说,一边把身子往前倾,趴到那只正兴奋地肏弄她身子的恶魔身上,把丰满的臀部撅起来,两手伸到身后,用力把两瓣屁股肉往两边掰开,露出中间浅褐色的花儿,她调皮地使着劲,让肉花儿微微地一吞一吐:“雨心的屄眼儿……被肏得太多……早就又烂又贱了……不过屁眼儿……还很新鲜的……正等着大家……把她玩坏掉呢……先用大肉棒……还是用手……随便你们啦!”
答案无疑在意料之中,谁都乐意先拿阳具来试试那看起来严严实实的小肉孔,雨心的手在被肉棒塞得满满的屄口周围轻抹着,让指头沾满滑腻腻的淫水,把它们在屁眼四周涂上一圈,然后咬紧牙,把头俯下去,脸颊贴在恶魔壮实的身板上,身子一边随着屄眼里的抽插一起一伏,一边轻声央求着:“……可以先……别用太粗的吗……我怕……一下子被肏烂掉……就不够紧了……接着再肏的时候……就不带劲啦……”
有个个头不大的家伙顺水推舟地凑了过来,掀起袍子露出底下的阳具,虽然相对而言算是小一号,却也有女孩的手臂那么粗:“怎么样?”
矮个子晃动阳具在女孩的屁股上拍打着:“这个尺寸够你受用不?”
雨心呻吟着把手伸过去,轻轻抚摸那根青筋虬结的肉棒 “……啊……好像……还是好大……不过……”她仰起头来莞尔一笑:“……忍着点儿……应该也可以试试的!”
她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慢慢捅进紧缩的屁眼里,来回抽弄了几下,接着把另一只手的食指也挤进去。
她深呼吸了几下,好让自己放松下来,两根手指在自己的菊门里轻轻勾弄着,好让屁眼儿提前适应异物的插入,然后试着把手指往两边拉,让肛门张开一条细口儿,隐隐能望见里面鲜红的肛肉,湿漉漉的,像喘气似地微微蠕动着。
她闭上眼睛,仰起脸,一副豁出去了的模样:“来吧……先生……雨心的屁眼儿……等着您呢……”
恶魔的肉棒饥渴地顶上来,龟头的尖端刚好顶进她自己掰开的小洞口里,女孩抽回了手,紧紧攥住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咬紧牙关发着抖,身后,粗壮的阳具挺动着,拼命往那个浅褐色的眼儿里钻,菊穴口的皱褶被拉平了,变得光滑闪亮。
她咝咝地吸着凉气,努力抵挡着细嫩的肛肉被撕扯的剧痛,阳具表面粗糙的骨突划破了粘膜,让穴口渗出丝丝血迹,但她依然在坚韧地一点点舒展开,最后,随着一股粘稠的浆汁从肛口里噗地挤出来,那根手臂粗的肉棒猛然冲破了屏障,整个儿突进了菊门深处。
女孩如释重负地喘着气,抬手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啊……刚好呢……只差一点儿……就要撑破啦……”她扭过头来朝恶魔微笑:
“怎么样……我的屁眼儿……火辣不……够紧不?”
那家伙把屁股往后撅了点,紧接着往前一个猛顶,粗暴的撞击让女孩尖叫起来。
他咧开嘴坏笑着:“这也算紧?俺的宝贝在里头动得还很顺畅呐!”
“哈……对不起……服务还不到位呢……”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扭了扭插着两根巨物的下体,然后猛地一抿嘴唇:“现在……怎么样……紧些了不?”
那恶魔往外抽动着阳具,速度明显慢了不少,像被无形的手攥住了似的,他瞪大了眼睛:“喔!你这婊子,真的紧了许多!”
但他明显不甘示弱,肉棒反倒更加狂暴地冲击起来,女孩连声痛叫着,却仍然拼命缩紧肉穴,嫩肉儿像胶泥似地紧粘在肉棒上头,整个屁眼随着抽插时而从双臀间凸起来一大截,时而被深深压进屁股缝里。
“带劲!”恶魔高叫着:“你这婊子……真是不可思议呐!”
“呜……”两个肉洞被前后夹击的刺激让女孩几乎吐不清词:“谢谢……您……呜……满意……就是……给母畜……啊……最好的……奖励……啊……”
她的身子痉挛着,无意识地时而俯下,时而猛然挺起,乌黑的发丝被汗水在额头和脸颊上沾成一绺一绺,十指几乎要掐进身前那只恶魔的胳膊里,迷乱的喊叫和呻吟夹着喘息声,从闭不拢的双唇里不住地飞出来。
两颗丰腴的肉球上边,奶水也流得更欢了,从恶魔身上一直滴答到地上。
她突然像想起了点什么,使劲扭过头去,用几乎无法自持的眼睛扫视着舞台:“主……主人……”她轻声地喊道:
“……来……肏我的……奶头儿……您答应……了的……”
丹顿耸耸肩,似笑非笑地慢慢走过来,他掀起袍子,解开裤带,挺起阳具,那根东西诡异地冒着雾气,上边居然还有好几圈米粒大小的肉刺。
他的大手一把托起雨心那颗刚被塞过酒瓶子的乳房,另一只手把奶头一侧的肉壁攫起来,让乳孔对准在龟头上,然后像套袜子那样使劲往下一捋,随着女孩短促的尖叫,娇小的奶头忽地张开,变成了薄薄一圈,紧紧套在了肉棒上。
他握紧奶头继续往下捋,把龟头一点点塞进乳房深处。
女孩哆嗦着抬起双手,捧住那颗奶子,隔着乳肉轻轻揉弄着里边带刺的肉棒,一脸痴迷的笑容:“……喔……主人的……肉棒儿……真美妙……”
那一刻,弥伦娜突然觉得有一丝妒忌,她诧异于自己的反应。
她和丹顿上过许多次床,她也清楚他和许多其他雌性上过床,她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快。
可现在,当他的阳具插进一个人类的身体时,她却有种不由自主的怨恨感。
为什么?
她努力让躁动的脑袋冷静下来。
舞台底下,女人几乎完全被淹没在了涌动的肉体里,柔弱的喊叫声透过喧哗,钻进她的耳朵,有时听起来和其他女人的惨嚎没什么两样,有时却带着许多其他的东西:羞赧、兴奋、愉悦、渴望……
不,还有别的……
一种她难以形容的感觉……
三条硕大的肉棒正在她的身体里飞快地冲撞着,把她娇嫩迷人的器官拉扯成难以置信的夸张尺寸,那无疑已经超出了人类肉体的耐受能力,破裂的嫩肉让每条阳具都裹满了缕缕血丝,从她咬紧的牙关和扭动的眉眼间,从她额上的汗珠和痉挛的躯体里,弥伦娜敢肯定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疼痛。
但在那些痛苦神情的间隙里,那张憔悴的脸依然不住地泛起微笑,即便以她刺客的眼光,也无法从那笑容中分辨出一丝虚伪。
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的身边,挺着饥渴的阳具,等着一亲芳泽,剧烈的刺激让她几乎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但她的手仍然在空中胡乱摸索着,抓住身旁的肉棒,温柔地抚弄它们。
她努力地露出笑脸——带着歉意的笑脸,好像不能让每个人都一起享用她的肉体是一件不该发生的失误一样。
弥伦娜凝视着那张笑脸,像要透过那双迷离的黑色眸子望见她的心灵似的,刹那间,她醒悟过来了:是的,她从不嫉妒其他雌性,因为她明白她们都一样,都和自己一样,但那个女人却不一样,那副瘦弱的身子里透着一股几近虔诚的疯狂,一股倾尽身心让雄性享受快乐的渴望。
就像她自己称呼自己的那样:“贱货”,但正是那种古怪的下贱,让她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魅力,一种弥伦娜从未见过的魅力。
然而丹顿只是在她的乳房里轻率地捣鼓了一小会就退出了,甚至并没把精液留在里面,似乎是要特意表达一种鄙夷。
第一个插入她屄眼的恶魔也终于享受够了,巨根缓缓滑出粉嫩的肉穴,紧跟着淌出来的是淫水、血浆和精液混成的肮脏泡沫。
失去填充物的蜜穴猛地缩了回去,变回红嫩的小口。
屄口上鼓出来的那朵肉花在粗暴的抽插下已经变得红肿,亮晶晶地鼓着,显得更加淫靡醒目,屄眼已经没法恢复到最初紧窄的模样了,依然微张着口子,而她自己还伸过手去,扯着花唇把穴口拉得更开,让被肏得有点儿松弛的嫩肉大喇喇地外翻出来,同她精致的脸孔摆在一起,更是令人兴奋。
“……对……对不起……小贱屄儿……不够耐肏呢……变松了一点点……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哦……”
新的阳具飞快地堵上了刚空闲下来的洞口,让她重新身不由己地尖叫起来,夹带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嗽,而很快她就连喊叫声也吐不出了,有条肉棒塞进了她微张的双唇间,直捅到喉咙眼里,她皱着眉,喉头痛苦地涌动着,鼻孔里挤出虚弱的呜嗯声,头颅却卖力地前后运动起来,红唇在肉棒上温柔地套弄,每次都把整条肉棒全吞进嘴里才罢休,口腔的吸吮和舌头灵巧的抚弄让她的小嘴似乎比下身的肉洞更刺激,让她口活的那家伙没多久就缴了械。
她笑咪咪地张着嘴,展示里边浓浓的精液,然后闭上眼,一仰头把它们全咽了下去。
她重新张开嘴,用发颤的声音询问着:“……雨心的……肉洞儿……还舒服不……啊……我可是……使劲让她们……都收得紧绷绷的哦……”
一条接一条硕大的肉棒肆虐着她每个柔软的蜜洞,缕缕殷红伴着淫水和乳汁从身体里不断地淌落,她的动作也渐渐显得虚弱。
最后,所有的“幸运观众”们都充分享受了她的肉体,大都还不止试了一个洞儿,她的身子也几乎要虚脱过去了,满身都是津津汗水,闭不拢的阴户和屁眼淌着红白夹杂的浓浆,晶莹的嫩肉沾着血丝,像花瓣似地外翻着,从洞口望进去,鲜红的肉壁还在不由自主地一下下蠕动,奶头也被肏得肿胀通红,比原先还要大上一倍,看上去圆鼓鼓的,像苹果般晶莹红艳,奶水滴答滴答淌个不停。
丹顿终于再次开口了,“各位!看来我们的肉畜深受欢迎呐!那可是她的荣幸,当然,也是我们剧团的荣幸——不过,今天的奖品还没找到得主呐!大家可得加油了。”
女孩有点憔悴地笑了起来:“哈……刚才……大家的肉棒……在里头有没有撞到金币呀……要是没有的话……可能要试试别的法子哦……”
刚刚过足了瘾了的恶魔们互相嘀咕着,然后狞笑着围上来,有个家伙举起一只手,叉开五指在女孩面前晃了晃,然后凑到她肿得肉乎乎的穴口前边比划着:
“嘿,这个可是你自己说的,屄眼里头能装得下手,要是受不住死掉了,该不会有人找我要赔偿吧?”
“……哈……雨心就盼着死掉呢……”女孩闭上眼睛,微微仰起头,一副憧憬的表情,没有了肉棒抽插的干扰,她的声音听起来柔和又清脆:“唔,漂亮的骚洞儿被活活撑烂掉……那样的死法,想一想就兴奋得发抖呢……不,只弄坏一个还不够,一定要赶在死掉前,把每个肉洞儿全都玩烂掉,那样才过瘾呢。”
她从幻想中缓过神来,挣扎着坐起身,笑着把手指掏进阴户深处,这回,没费多大的力气,花蕊就被拉开了一寸多宽的口子,里边腥湿的肉壁一览无余,连最深处圆鼓鼓的子宫口都望得见:“来吧,散场的时间快到了哦。”
“唔,这话倒是不假。”
丹顿先生从兜里掏出怀表瞄了眼:“不如这样吧,为了给游戏增加点乐趣,我们改为限时挑战,如果十分钟内找到金币,奖金就翻倍,怎么样?”
他的目光扫过人群:“哈,看来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
刚才还有点迟疑的恶魔立刻就不耽延了,攥成锥形的手掌迫不及待地开始往敞开的屄眼里钻,可要完全挤进去也不算容易,那家伙来回转动着手腕一点点往里压,手掌刮得沾满粘液的嫩肉滋滋作响,而女孩更是痛苦地呲牙咧嘴起来:
“拜托……”她用发抖的声音提醒着:“把我抓紧点……别让我乱动……”
在一边看着的几个家伙赶紧凑上去,攥胳膊的攥胳膊,按腿的按腿,把她牢牢压在桌面上,再也没法挣扎。
随着穴肉被一点点撑开到骇人的尺度,她的牙齿也咬得格格作响,整个身子都在疯狂地打着颤,如果不是被许多只手按着,她也许会像条鱼一样从桌面上弹起来,最后她终于再也压抑不住了,张开嘴尽情地尖叫起来,温润的肉壁已经变成了薄薄的肉膜,好像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但最后,伴随着如释重负的粗重呻吟,手掌最粗的地方也奇迹般地穿过了玉门,没入阴户深处,她身子的痉挛平息了点,挣扎着支起身子,一边喘着气,一边低头打量着自己塞着粗壮手臂的下体,好像连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一样。
恶魔已经开始在里边运动着手指,抠弄着被拉扯到极限的肉壁,好像能从里边挖出金币来似的,那让她重新坠落回痛苦和快感交织的深渊里,在断断续续的痛叫和娇喘里,她好像又想起了点什么:“……时间……不够啦……要不……试试……几个洞儿……一起找……好不……”
“她刚才说啥?”
“嚯!这婊子疯了!”
台下台上一齐哗然起来,她是想要两只手一起插进自己的下身里?
看来她还真是像自己说的一样,急着想要寻死么?
她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说笑,因为她正在努力把屁股往上挺起来,好把屁眼展示得更清楚:“别……别担心……母畜……就是……喜欢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
在她那迷人声音的撩拨下,恶魔们愈发疯狂起来,有个家伙把女孩屄里头淌下来的淫水在屁眼周围草草涂了几下,就把拳头往里头钻,这回他连循序渐进也顾不上了,几乎是光凭蛮力把手往里塞,这一次,娇嫩的肛肉再也没能耐受住,随着哧的闷响,柔弱的花环终于崩溃了,豁开一道骇人的裂口,鲜血顿时如泉水奔流。
但女孩似乎完全没感觉到,只是身子猛地抽搐了一下,仍然迷乱地呼喊着,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
乳头上的小孔也在被侵犯着,只是比下身的情况要好上一点,那个眼儿无疑不可能塞得下一只手,但所幸它也不需要被探入太深就能摸个究竟,有个恶魔正用几根手指挖进冒着白汁的泉眼里,在里头仔细摸索着,另一只手则从外边仔细揉捏着乳肉,期盼能找出任何硬的东西来。
两颗硕大拳头的塞入让她的整个下体都变了形,如同一件涌着血的古怪的容器,从肚皮上都能隐隐看见底下手指的轮廓。
但她的叫声却显得越来越娇媚,越来越兴奋,随着一阵短促的尖叫和剧烈的痉挛,一股炽热的水流从她的尿眼里喷射而出,连奶孔里都滋滋地喷着白线,圆睁的眼眶里翻着白色,身子颤抖着猛地弓起,又虚弱地跌了回去,看上去像要昏死过去似的。
她隔了好一会儿才重新缓过气来,声音听起来气若游丝:“……谢……谢谢……母畜……果然……只有在被……玩烂的时候……才最快乐呢……哈……”
几支手臂同时在少女肉穴深处翻弄的场面虽然火爆,但恶魔们好像还没能如愿以偿地找到任务目标,一个个露出疑惑或是失望的神色,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好像除了肉还是肉哩”
“该不是藏在肚里吧,那不是要剖开才找得出?”
魔术师则在一旁继续神秘兮兮地笑着:“嘿,别担心,一定是藏在能摸得到的地方,不信可以问问母畜自己呐。”
“嗯……啊……还有个……好地方……没找过呢”女孩眨巴着眼睛,脸上还带着高潮的绯红:“……在我的……屄洞洞最里边……摸一摸……有个硬包儿……就是了……”
“硬块块我早摸到了,可那个怎么藏东西?”恶魔嘟囔着。
“再仔细摸摸……那中间……有个凹下去的……小眼儿……把指头伸进去……里边就是……雨心的……胞宫了……”她不好意思地俯下脸,吃吃地笑起来:“……就是女人……怀孩子的地方啦……不过……雨心还……从来没怀过呢……只好麻烦您……帮我体验一回……胞宫塞得满满……”
她的话还没落音,马上就变成了凄厉的尖叫,那恶魔肯定是真的在把手指往里头钻了,女孩刚俯下去的头又猛地扬了起来,眼眶睁得滚圆,发抖的嘴唇里艰难地挤出声音:“啊……慢……慢点儿……求您……啊……先揉一揉……她……会变软的……”
也许恶魔采纳了她的建议,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了点,尖叫声开始平息下来,换回微闭着眼皱起眉头的表情:“……对……轻轻地……转一转……啊……就快……进来了……嗯……好棒……试试……再多加一根……”
“啧啧,人类的身子还真是奇特。”
那恶魔边摸索着边感慨:“那眼儿本来紧得和木头似的,想不到居然这么有弹性……哈,已经进去三根指头了,难道真的能塞得进整只手不成?”
“当……当然啦。”女孩的眉眼又弯了起来: “小孩子也能……从里头生出来呢……何况……我比一般的女人……耐肏多啦……”
开发宫口的过程其实并没花太长时间,魔术师不住地瞟着怀表,露出一副对进度不大满意的神情,无声地催促着恶魔更加急促地把手往女孩的胞宫里头钻,让她始终保持在撕扯的剧痛里,满头大汗地呻吟着。
从外面看,只能看到女孩颤抖的身躯和尺寸骇人的肉穴,以及在淌血的穴口里腾挪的手臂,弥伦娜只能从她的话里猜测里边的情形,那含混的声音让她有种轻微的好奇,不禁也想把手伸进去摸个究竟。
“啊……啊……”女孩猛地攥紧了拳头,全身发颤地呐喊着,但最后,她的身子柔软地松弛下来,大口地喘着气:“全……全部进来了……啊……母畜的胞宫……好满……就像要……爆炸了……啊……”
恶魔的大手开始在她的子宫里缓缓旋转,握紧的拳头竟然伸展开来,手指抠弄着宫壁,把肚皮微微撑起,让白皙的腹部上涌动着起伏的轮廓。
而女孩的喊叫声已经从痛苦的呼号变成了娇柔婉转的嗯哼,好像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玩弄,小嘴一会张开一会抿起,通红的两颊也随着嘴角的起落一阵阵泛起酒窝儿。
在撑到极限的屄口前边,那颗原本就比一般女人大得多的阴核更越发膨胀得浑圆透亮,正被她颤抖的手指使劲揉弄着,汪汪蜜汁从媚肉和手臂的缝隙里不住地往外渗,两条修长的腿不由自主地扑腾着,连脚趾头都像握拳似地蜷曲起来,不住地格格抖动。
而在疯狂的间隙里,她还在努力提醒着那个探索者:“啊……加油……胞宫上边……还有两个……小孔儿呢……也许……在那里头……”
终于,恶魔兴奋地喊了起来:“哈!我摸到了!真的就卡在里边那个小眼里头!”
而就在同一刹那,女孩的整个身子猛烈地挺动了起来,乳孔和尿眼里再一次喷出了高潮的浆汁。
“干!这贱货的肉袋……把我的手裹得真紧!”
他一边把拳头使劲往外抽,一边惊骂着,而随着那只湿漉漉的手扑地蹦出穴口,一大汪被堵在里边的粘液也哗地流了出来,让女孩的下体和身下的桌面更加一片狼藉。
获胜者举起手,让大家都看清他两指间那枚由于沾满女孩体液而更加闪亮亮的东西。
“真带劲!啊,我是说那母畜。”
他咧开肥厚的嘴唇乐呵呵地讪笑着。
而在他的身后,魔术师正弯下身去,抱起女孩瘫软无力的身子,走回舞台中央,毕恭毕敬地朝台下鞠躬致意,轰响的掌声与叫好声淹没了他最后的致词:“今天的演出到此结束!但明天同一时间,欢迎大家再度光临!有许多不一样的节目等着你们呐!”
而女孩也在他的臂弯里挣扎着支起身来,朝台下挥着手,依然和起初一样微笑着:“别忘了!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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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弯着腰小心地踏过青苔斑驳的屋脊,雨暂时停歇了,但瓦片依然湿滑。
她找到一处足够隐蔽的位置,蹲下身去,透过树叶的缝隙扫视着底下的街道。
这是一座三层的石头楼房,就在剧团搭起帐篷的广场边上,屋顶的一大半掩映在尖叶榕宽广的树冠里,算是个不错的观察点。
从这里能监视到通向广场的每个路口,但也仅限于路口而已,东方刚刚浮起晨曦,远处的街道依然笼罩在黑暗中,广场上也还没几个活物。
她往左边抬头望了望,街道对面,约摸几十码远的地方,灰白的钟塔矗立在同样灰白的天空下——广场周围最高的建筑,比这座房子要高上不少,单论视野的话,那儿最好,但无疑太引人注目了一点。
没错,引人注目,就像那个悠然坐在塔楼半腰凸起的石沿上的身影一样。
对隐秘行动而言,“引人注目”是个必须避开的讨厌鬼。
但那并非绝对,如果运用得当,它也能成为你的朋友——当目光被一个引人注目的家伙勾去时,便不会再留意阴暗角落里的潜伏者。
所以丹顿自己去当了那个吸引目光的家伙,他们已经许多次这样合作过了,他总是打趣地说给女士打掩护是件荣幸,但弥伦娜觉得那并不是全部的理由——孤独地坐在靠近天空的地方,仰起脸聆听拂面的风声,他喜欢这种感觉。
但这次和以往有些不一样,他并不是孤独一人。
那个站在他身畔的人影正饶有兴趣地昂着头,朝夏川河的方向眺望着,纤细的手拉着一旁的树枝,晨风正扬起她轻薄的裙摆——是那个女人,昨天和丹顿一起“表演”的那个女人。
弥伦娜眼前不由得浮现起她红嫩的肉洞里塞着整只胳膊的模样,但比那个更让她觉得挥之不去的,是她不可理喻的微笑,从痛苦和凌虐的缝隙里钻出来的微笑——也许她根本不是人类,而是个和丹顿一样能够改变形体的巫师?
她想,也许这个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在看什么?”低沉的声音透过静谧的微风传来。
“风景呀。”女人回头朝魔术师笑了笑,又再次把目光移向远方。
“觉得如何?”
“很迷人哦,到处都湿漉漉的,就和高潮的女人一样可爱。”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好像那“可爱”说的就是她自己似的。
“呼——”冰魔慢悠悠地吁了口气,白色的寒雾消散在湿漉漉的空气中:
“说实话。”
“喂,人家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呀,只是表达方式特别了一点。”
女人侧过身来,背靠着石墙,微微仰起脸望向天空,手指轻拈着鬓边的发丝:“好吧,说认真的,嗯……我喜欢这里的雨……雨能让人想起许多事情。”
“什么?”
“故土……故人……故事。”
“愿闻其详?”冰魔没有扭头,依然凝坐在那,如同一座刻在塔身上的石雕。
“哈,其实也没什么详的,我和他相逢于雨中,又相别于雨中,仅此而已。”
“谁?洛奥吗?”
“不,不是他。”
“算了,既然你不想多说。”魔术师沉默了片刻:“喜欢那条河吗?你一直在看它。”
“很久以前,曾经有段日子,我也住在河边,每天,河水也这样从窗前流过,所以我总是记得——不过,我并不太喜欢。”
“为什么?”
“在人间,河水总会让人想起……一些不太开心的东西:忧愁,悔恨,还有一去不返的光阴。就像诗里写的那样:‘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那真奇怪。”丹顿停顿下来,似乎思考了几秒:“河流孕育生命,带来丰收,承载航运,守卫城池。在地狱,河可是好东西。”
“哈哈,其实,人间的河也一样。”女人重新笑了起来:“那不是河的错。所谓睹物思情,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在于观者的心境。”
“我明白了——看来,你在河边过得不太好。”
“唔……这说法……倒也没错。不过,并不只有我一个人过得不好就是了。”
“是说那个时代么?倒的确是挺久以前的事了。”
“嗯。”女孩点了点头:“我知道您懂的啦。”她俯下脸去朝脚旁的恶魔微笑:“其实,我也想问您个问题,不知道会不会太唐突呢?”
“不会。”
“我听说,早在第五界门之战前,您就已经是王家亲信了,但好像……您现在依然只是个爵士?”
“呵。”
魔术师随手攫起一片树叶,把它抛向风中,沙哑的笑声在清晨的宁静里回响:“高官厚爵,于我何益?我的生命属于群山和原野,凭什么要把自己捆在那片小小的封地上?”
“呼——”女孩瞪了他一眼,然后学着他的样子板起面孔,夸张地嘘着气,但旋即就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喂,说实话哟!”
“我说的也是实话,只是省略了点内容——我这样的角色,即便想要爵位封地,也只是做梦罢了。”
“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是个骗子——绝大多数恶魔永远不会信任一个擅长伪装与欺骗的同类。权力之争需要我这样的家伙,但王侯们绝不会容许我真正进入权力的核心。所以,你不必对我用什么敬语,我只是个干脏活的小角色罢了。”
“哈哈。”
女孩开怀大笑起来:“其实,地狱最让我喜欢的就是这一点了。在人类的世界,只有最会说谎的家伙才能登上权力的巅峰,而只有不会说谎的家伙才会被排挤哩。一个厌恶谎言的国度?对许多人来说,只有天堂才会这么纯真呢。”
“我觉得那样倒好,许多时候,虚伪方能缔造和平,坦率反而带来仇怨。当然,恶魔本来就不喜欢和平,所以也就无所谓了。但对人类来说,人人都是骗子,也许更适合你们。”
女孩墨黑的眸子笑咪咪地盯着他的脸:“你觉得我是个骗子吗?”
“目前为止,我还没看出来。所以,你要么是个最坦率的人类,要么是个最顶尖的骗子。”
“那么,你信任我吗?”
“不。所以,我们的合作仅限于‘可控’的范围之内。”
“喂喂喂!”女孩气愤地皱起眉头,在他的肩上轻轻捶了一拳:“你不是说自己是个骗子的吗?有必要说得这么真诚么?”
“你如何认定,我说的是真话呢?”
“呀!被你下套了!”女孩的表情换回了调皮的微笑:“不过,我的话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哟!”
“算了,不讨论这种伤脑筋的问题。”坐着的石雕缓缓竖立起来,他舒展了下手臂,发出格嗞格嗞的声音:“听洛兰萨多说,你会唱歌。”
“嗯啊,唱得还行。”
“我有兴趣听听。可以付费。”
“不用那么客气啦!收钱唱歌是为了钓大鱼来着,现在可不是行动时间。”
她转悠着眼睛思索了一下:“有首歌儿也许你会喜欢的……可惜,这次出门太急了,没来得及带把琴。”
“不介意太简陋的话。”
魔术师朝塔旁的树枝伸出手去,摘下两片树叶,在衣服上擦去水滴,略微卷了一下,含在唇间,他轻轻吹气,叶片发出一连串尖锐的音节:“我可以伴奏一下。”
“呀!那真是荣幸倍至!”
女孩朝他微笑了一下,仰起头,抿起嘴唇,微闭双眼,让曲调随着鼻息流淌,音节并不复杂,听起来激昂却又带着一丝凄凉。
她哼了一小段然后停下来:“按这个调子就行啦。”
“没问题。”
“哈,就知道难不住你的。”
雨点再次开始从天而降,沾湿了她的脸庞与发丝。她轻声咳嗽,蕴了蕴嗓子,朱唇微启,啭声飞扬。
“君不见,阳关西,寒烟路,八千里,谁听朔风乱羌笛。
君不见,秦淮堤,红酥手,碧罗衣,唱罢六朝萧瑟意。
君不见,碣陵矶,伤华发,追流年,几人琼台问仙机。
少年气,纵长镝,踏昆仑,摘璇玑,笑苍天,错我意,倾家倾国又何惜。
东窗雨,纷零泣,调枯琴,勾秋意,一弦鸣,一弦寂,难诉三生乱魂迷。
王侯绩,俱往矣,江山业,谁人忆,玉壶倾,金樽齐,暂图一醉忘朝夕。
天有岸,梦无极,何妨一醉忘朝夕。
莫问天,莫论地,何妨一醉忘朝夕。”
“的确不错。”歌声止息,列夫沃爵士从唇间抽出叶笛:“在寻欢作乐方面,人类总是有天赋。”
“呃……还真是这样呢,让您见笑啦。”雨水把她先前飘动的纱衣紧贴在肌肤上,曼妙的轮廓在雨雾中错落有致。
“不,我没有取笑的意思。懂得取乐是件好事,看看地狱,许多恶魔降生、劳作、征战,勤勉而无畏,孜孜不倦地追逐着荣誉、地位与财富,却连如何享受都不懂,难道不是件尴尬事么。”
“总比人类好呀,有太多人为了享乐,却丢掉了荣誉、地位与财富,甚至连命都丢了呢。”
“那是他们不知分寸,正如我们许多时候不知分寸一样。”
“啊……又绕到伤神的问题上去啦,打住打住。”女孩摆着手笑起来:“我们还是讨论点有意思的话题吧,比如……怎么把我做来吃掉?”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霞,渐渐变成昨晚赤身露体时那迷离的神色,他们的声音弱了下去,淹没在淅沥的雨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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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伦娜在屋顶上值守到中午,等着卡图坦来和她换班。
对面的高塔上,丹顿依然如同石像在雨雾中端坐着,女人却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街市上早已经喧嚣起来,小贩们架起了一把把带底座的大伞,让整个广场从屋顶看下去犹如古怪的蘑菇园,叫卖声与讨价还价声充盈在空气里,还有各种蔬果的芬芳——河流的馈赠,正如丹顿所说的。
所有的过客看起来都稀松平常,典型的本地相貌和本地衣着,偶尔也有三两个外乡人,但她没能看出什么异样,应该只是过往的行商罢了。
关于丹顿的计划,她基本上一无所知,只能猜测他想用那个女人引来点什么。
她只是无言地顺从他的安排,和过往的许多年一样,虽然丹顿总是自称为骗子,但在她的记忆中,他并没骗过自己——也许只是她没能看出来罢了,谁知道呢?
但她依然乐于在他手下效命,虽然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两长一短的口哨声从底下传来,泥瓦匠装扮的卡图坦正扛着梯子,提着灰桶,大摇大摆地挤过街道,走向某栋屋子。
她用布谷鸟的叫声回应,然后在树冠的掩蔽中翻过屋梁,攀下石墙,无声地落进屋后僻静的草丛里。
她站直身子,把身上湿漉漉的衣物扯整齐些,若无其事地穿过街道,朝帐篷的方向走去。
夜幕很快降临,彩灯再次在帐篷前闪耀,这一次,纷至沓来的观众飞快便挤满会场,显然是昨天表演带来的轰动效应。
一切依然按部就班地进行,有昨晚演过的老节目,也有留到今天才搬上台的新段子。
但弥伦娜觉得时间似乎走得太慢,甚至连她自己登台时,也不像平时一样欢欣而骄傲。
她觉得自己心急过分了点,却没法抑制住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她在等着主角的登场,想要弄清丹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
又不完全是因为这个——那个叫雨心的女人,她觉得自己有点儿想念她了,她的淫荡样儿足够令人称奇,但最关键的,是她的微笑,那份笑容让弥伦娜觉得放松,觉得安宁——自从踏上刺客之路以来,那种感觉已经阔别太久了。
当时间临近深夜,压轴戏终于来了。
幕布在欢呼声中缓缓拉开,丹顿和他的“母畜”向观众招着手,慢步走向台前。
魔术师依然穿着昨晚的黑色长袍,而雨心却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只剩下脖子上的项圈,以及手腕和脚踝上多出来的金属镣铐。
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还是那样带着欲拒还迎的羞涩笑意,丰硕的两乳在身前晃荡着,看起来比昨天更鼓更圆,可那两粒鼓胀发红的奶头上居然没有奶水滴下来——如果仔细一点,很容易就能看出端倪:两颗奶头的根部各绑了一圈丝带,把奶水牢牢地堵在里面,根本漏不出来,把整只奶子撑得滚圆,好像一戳就要爆炸似的。
“感谢各位新老宾客的赏脸光临!”
丹顿的手指了指一旁的女孩:“这是鄙人的母畜,昨天,她已经带来过一次淫贱的表演,但她觉得,她还应该为各位献上更多!”
他把脸转向女孩,敲打着她紧绷绷的奶子:“自我介绍一下吧,母畜,今天打算展示什么?”
“我叫雨心。”
女孩深深地鞠了个躬,脸却好像更加红了:“昨天,我说的过啦,母畜最重要的用途,就是被吃掉哦!一想到用我鲜嫩的身体,给大家带来口福,我就好开心呢!特别是我又骚又贱的肉洞洞,要是用刀子把她们剜下来,连着里面的胞宫、肠子、尿泡儿,全都扯出来,做成香喷喷的美味……”她微笑着昂起头,一脸陶醉的神情,身子微微发着抖:“光想想,屄洞儿里就湿透啦!”
她停顿了几秒才重新低下头来,用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望着台下:“不过,要是全吃掉了,就再也没法让大家的肉棒儿满足啦。我知道,大家喜欢肏我的肉洞儿,这是雨心的荣幸,我不能让大家失望嘛——所以,我和主人一起想了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每次只吃一部分。”
她抬起手,轻轻抚弄着那两枚白皙光滑的肉球:“今天……就先吃雨心的奶子吧!”
台下哗然起来。
虽然吃人肉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但一来这么粉嫩漂亮的年轻女人在屠宰场里根本见不着,二来,满脸笑容地自愿被吃掉的女人,更是做梦也想不着。
而最稀奇的,是她要求先只割自己的奶子,好再活着多挨上几天的肏?
这简直荒诞到无以复加了。
现在,轮到魔术师再次发言了,依然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秘表情:“如果只是随便把这两副奶子割下来烤了,那可称不上是表演,更没法好好展现这头母畜的淫贱呐。”
他的眼光缓缓掠过人群,然后得意地笑起来:“所以,按照母畜自己的要求,我会先把她的奶子做成完整的菜肴,然后才割下来。”
他的话音一落,伙计们便飞快地把“道具”抬上舞台——全是屠宰用的器具:长桌、吊架、铁钩,还有火炉和案板上的坛坛罐罐,桌上还沾着不少血迹和肉末,说不定真是从哪个肉铺里临时借来的。
在无数双直勾勾的目光里,女孩微笑着朝那张宽大的桌子走去,优雅地躺倒在台面上,她屈起腿,往两边分开,露出昨天在众目睽睽下被十多条肉棒狠肏、甚至被整只胳膊撑满过的屄洞和屁眼,两个洞儿居然已经完全恢复了柔嫩娇小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昨晚上曾被肏得一副松弛破败的惨状。
她侧过脸去望着丹顿:“雨心还有个小请求,主人可不要不答应喔!”
“嚯,那可得问台下的各位了。”
“哈哈,台下的好心人们一定会答应的!”
她的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就是让雨心一边挨肏一边表演呀。我的奶子可要被活生生地做熟呢,肯定很痛的,怎么说也得给我点补偿吧?不用别的,多让我高潮几次就行啦。”
“答应她!”
“好好肏爽她!”台下的声音此起彼伏。
“毫无疑问,我们历来是尊重顾客的!”魔术师笑着掏出了纸牌,显然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让我们看看,好运今天会眷顾谁?”
在恶魔们争夺着飞向观众席的卡片的同时,丹顿已经回转身去,扬起铁锤,把女孩的脚镣和项圈钉死在桌面上,好让她没法挣扎,然后把油腻腻的铁架子推过来,跨在木桌上方,让横杆悬在她挺立的双乳顶上。
他伸手解开绑着右侧乳头的带子,霎时间,白色的液体如同喷泉一样溅起一两尺高。
但魔术师马上用手指掐住奶头,止住了喷涌,他拿起一口陶罐,把乳头揪过来对准罐口,松开手,让奶水悉数灌进容器里:“嘿,浪费掉可不行。”
在乳汁喷射的咝咝声中,女孩的手指大方地拨开了两腿间的花唇,露出那朵悬在阴道口外的诱人肉花,花蕊当中的缝隙里,晶亮的液体映着灯光,一条青筋虬结的肉棒迫不及待地撑开媚肉,开始闯进她温暖湿润的深闺。
她松开按着阴唇的手,转过去抚摸自己的乳头和阴核,迷离的眼睛闭上了,她一点点沉浸到轻柔的呻吟声中。
但痛叫声很快打断了她的娇喘。
丹顿捏起了她已经差不多流干了奶水的乳头,正是她能塞得下整条肉棒的那一颗,另一只手握着手指粗的钢锥,从乳头的一侧慢慢地钻进去,在女孩的颤抖和尖叫声里,锥尖刺穿了乳孔的肉壁,又刺进另外一边的嫩肉里,直到把奶头上钻出两个对穿的血眼儿。
丹顿抽出锥子,殷红的血珠立刻从伤口里淌落下来,在乳房上绘出蜿蜒的痕迹。
他握住那颗已经失去内容而有点瘫软下去的乳房,猛地一挤,霎时间,不但乳孔,连那四个眼儿里也伴着血丝涌出些许奶水来。
他用手掌拍打那枚乳房,让细嫩的肌肤像水波般涌动:“母畜,你的奶子还是不够挺,平躺下去就扁了呐!这可太有碍观瞻了,所以得帮你把它竖起来点。”
他从一旁的案板上拾起一枚铁钩,把它穿进刚钻出来的血孔里,然后把对称的孔里也照样穿上一枚,然后把铁钩用绳子拴到铁架顶上。
钩子吊着乳头,拉扯着整只乳房重新挺立起来,变成一座圆润的雪山。
丹顿特意把两根绳子分别吊在架子的两端,好让铁钩能把乳孔拉开,露出一道涌着奶水和血丝的口子。
完成这一切,他把手指探进女孩张开的乳孔里,绕着圈抚弄了一周:“很好,相信味道会不错。”
恶魔拿起了早已备好的尖刀,细长的刀身泛着油油的光,女孩用忐忑的表情望着他:“要开始了吗?”
“嗯,需要把手绑起来不?”
“才不要。”女孩挤了挤眼睛,手指在鼓起的阴核上揉了个圈:“不准剥夺我自慰的权利哦。”
刀子从奶头中央被钩子扯开的那条缝里笔直地插了下去,女孩的身子猛地激灵了一下,抿紧了嘴唇,手指却更加卖力地搓弄起自己的阴核和另一颗乳头来。
与此同时,她阴户里的抽插也在继续,经过昨晚的开发,娇美的肉洞儿看起来更加适应巨物的尺寸了,大方地敞露着,任由鲜红的屄肉被从穴口里扯出来又塞进去,尤其是那朵完全舒展开来的肉花儿,紧裹在抽动的肉棒上,如同一张撅起的小嘴在吮吸。
而丹顿的刀子也同那兴奋的阳物一样,在她的乳孔里一次次地抽出又刺入,每次都朝向略微不同的方向,她努力地想要闭紧嘴唇不喊出声来,却总是憋不住而猛地痛叫一声,可每次尖叫之后,颤动的喉咙里还会跟着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好像让她没法压抑的并不只是疼痛,还有性爱带来的刺激似的。
随着刀子在乳房里来回乱捣,接着又变成绕着圈的搅弄,女孩那颗被吊起的豪乳虽然表面上看起来依然光洁如初,可里面无疑已经被割成了凌乱不堪的碎肉,盛不下的血水从奶孔里汩汩地往外溢,还浮着些许或黄或白的碎末。
最后,魔术师收起刀子,把两根指头伸进奶孔里,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拎出一条血淋淋的细长组织——那是一整条完整的乳腺。
他把肉条高高举起,在观众的注视下从里面捋出最后一点白色的液体,享用着台下传来的啧啧声,然后又把它扔回张开的奶孔里:“切肉的工序差不多了,该加点料了。”
他把一支漏斗插进女孩溢着血的乳孔里,漏斗的管子约摸有两指多宽,把那颗残破的乳头再一次撑圆了起来,然后逐一拿起案板上的盘子和瓶罐,把佐料通过漏斗一样样灌进女孩支离破碎的乳房里边——洋葱、胡椒、茴香和肉桂的粉末、葡萄酒、然后是各种成分不明的酱汁,一边掺一边用木棒插进乳房深处不断地搅拌着,透过乳房仅存的白皙表层,甚至能看见乳房深处正泛起一点隐隐若现的紫黑色。
女孩微俯着头,眼睛紧盯着魔术师的手,亲眼看着自己的乳房被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填满,但她的尖叫声已经平息了许多,只是一次接一次地深呼吸着,身子不住地打颤,也许里边的血肉被切碎后,痛觉反而没有那么剧烈,也许只是因为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了。
但最后,当丹顿把一瓶盐倒进漏斗时,她终于再一次歇斯底里地哀嚎起来,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又重重地跌回桌面上,但她居然控制住了胸部没有挣扎,好让丹顿能继续稳稳当当地施行他的填充和搅拌,她的指尖死命地掐着自己的阴核和奶头儿,几乎要把她们捏碎掉,但那似乎反倒能冲淡乳房深处的剧痛,在神志几近崩溃的迷离里,她断断续续地祈求着:
“肏……肏我……啊……使劲……肏到……最里边……啊啊……把……我的……胞宫……肏……爆掉……我的……啊……屄肉……肏……碎掉……”而不可思议的是,从她紧裹着肉棒的嫩肉间,晶亮剔透的淫水居然比先前更多了,每次肉棒往外抽时都要带出来一大汪。
而最后,当丹顿加完了所有的佐料,双手握着那颗只剩皮囊完好的乳房轻轻揉弄时,她的整个身子和腿脚都剧烈地抽搐起来,发抖的手指松开了阴核,发疯似地猛地掏进自己的尿眼里,朝一边使着劲,像是想要把她掰开些,紧接着,一股急促的水流从尿眼里喷溅出来,但她好像还没尽兴似的,颤抖着把另一只手指也钻进那个窄小的孔洞里,两根手指一齐拉扯,居然把尿眼儿也拽开了一道一指来宽的眼儿,紧跟着高潮的喷射之后,微黄的尿水也毫无羞耻地哗哗涌出来,喷得正肏弄她的那只恶魔满腿都是。
她花了好一会儿才从眩晕和痉挛中平复下来,沾满汗水的脸蛋再一次吃力地挤出微笑:“真……真……刺激……哈……雨心……就好喜欢……这样……一边挨肏……一边被玩烂掉……的感觉哦……”
她的眼睛柔柔地望向站在她两腿间那只恶魔的脸,那家伙正有点好奇地打量着被她亲手撕扯开的尿孔,女孩突然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吃吃地笑起来:
“哈……好羞哦……连尿眼儿里边……都被看光了呢……本来还想留着……最后一点隐私的……可是……一爽起来就没忍住啦。”
她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天花板,然后朝旁边站着的恶魔们挑逗地眨起眼来:“算啦……干脆……把尿眼儿也给你们肏……反正……最后都要剜下来被吃掉的……就算弄坏掉……也没什么大不了啦。”
她如痴如醉的表情配上淫荡得冒火的话,让占着她屄洞儿的家伙立马就忍不住缴了械,而其他的家伙争着挤过来,想要试试那个从没尝过味道的小肉孔,她突然想起了点什么,使劲地摆着手:“等等……”她侧过头去望向正把炉火扇旺起来的丹顿:“主人……请帮个忙……给我的尿眼儿……来一刀……别让她往下边裂……不然……就要和屄眼儿变成一个洞啦。”
丹顿沉默地点了点头,重新提起那把刚用来切碎她乳肉的尖刀,伸到她张开的两腿间,飞快而精准地捅了进去,又麻利地拔出来,在尿孔的上沿切出一道狭长的口子。
恶魔们楞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样就算尿道被撕裂,也只会往上边裂,不会往下把阴道也撕破。
现在,女孩的手指使劲把鲜血泉涌的尿孔掰得更开,微微呶起了小嘴:“来吧,试试雨心身上……最紧的一个眼儿吧……对了,可不准让我的屄洞和屁眼儿闲着哦……随便拿啥塞进去都行……下身的三个洞儿全都被塞得满满的……才是……最适合漂亮女人的场面呢。”
新一轮更加火爆的残虐在她尖厉的惨叫声中开场了,虽然已经被切了一条口子,但她柔韧的尿眼依然没那么快投降,龟头只能慢慢地深入,尿眼周围的嫩肉努力地舒展着,但无疑没法容纳下那手臂粗的尺寸,刀口被一点点撕开了,完全豁开的吓人口子一直延伸到阴核底下,不住地往外冒着血。
一个家伙正在脱下脚上脏兮兮的鞋,往她流着水一张一合的屄口里塞进去。
她的屁眼很快也被攻陷了,但这次的场面更加可怕——恶魔们四下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最后竟然从燃烧的火炉里抽了一根红通通的木柴,往那个雏菊般的小眼里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娇嫩的肛肉顷刻就冒着青烟吱吱作响。
她尽情地哭嚎着,却没有丝毫的阻拦和躲闪,从那颗还完好的奶头上滴落的奶水,以及屄口里冒出的蜜汁,让她看起来根本不像在承受血肉被撕裂和灼烧的折磨,而像是沉浸在和爱侣的缠绵里。
而丹顿已经开始了他的最后一项步骤,搁在火炉上的铁锅里,沸腾的香油正在冒出缕缕白烟,他用大勺轻轻搅弄着,觉得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时,他舀了半勺,凑近那支插在乳孔里的粗大漏斗,当勺子倾倒,乳房深处立时传出了嗞啦啦的脆响声,女孩的身子再一次猛烈地抖动起来,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睛好像要从紧绷的眼眶里蹦出来一样,随着缕缕白汽从漏斗口里袅袅腾起,浓郁的香味在舞台上弥漫开来——那是混合着香料的乳房组织被沸油炸熟的味道,还有乳汁加热时独有的那种甜香味。
丹顿慢悠悠地把沸油一勺勺倒进漏斗,另一只手拿着木棒不停地飞快搅动,让每一丝嫩肉充分地接触热量。
而随着神经被破坏,女孩的身体反倒渐渐平静了下来,她恬淡地笑着,饶有兴致地看着自己白皙的乳房嗞嗞作响,细嫩的表皮一点点起泡脱落,露出底下冒着热气的组织,沾满了从乳肉里渗出来的油脂,被由里而外的高温渐渐灼烤成诱人的微黄色。
“呜……原来雨心的奶子……其实这么难看啊……好丢人……”她微微撅起嘴唇,但旋即又咧开嘴笑了起来:“不过……闻起来好香……味道一定不错!”
当整颗奶子都熟得差不多时,丹顿抽出漏斗,捋动着那颗已经没有了表皮的硕大奶子,把多余的油从奶孔里挤出来,然后重新拿起那根丝带,绑紧在乳头底下,把所有的香味和热量都封死在里面。
女孩的手指有点忐忑地轻触着乳房,抚摸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脂肪和乳腺:“呵呵……比以前……还大了呢……而且……脱得好干净……不但没穿衣服……连肉皮都没啦……雨心就喜欢……把最里面最真实的样子……给人家看呢……”她闭起眼睛又开始憧憬了起来:“要是……把我全身的皮子都剥了……就那样……露着红艳艳的肉……一边……让大家肏……一边……痛得哇哇乱叫……看看……是先被痛死……还是……先被肏得舒服死……哈……那样子……不知道会有多性感呢……”她一边说着,身子猛地又痉挛了起来,手指脚趾都攥得绷紧,骤然收缩的屄肉居然把塞在里边的鞋子扑地挤了出来,正插着阳具的尿眼儿已经没法喷出液体了,但乳尖上咝咝射出来的白线和全身泛起的潮红让大家都能看得出她又一次高潮了。
当愉悦的潮水褪去,她疲惫地轻喘着,侧着头望向魔术师:“怎么样……主人……就让我那么死……好不?”
丹顿不置可否地瞪了她一眼:“要求别太多,母畜,等把你下身的贱洞子剜得差不多的时候,我会好好考虑怎么剐你的肉的。现在,还是先用行动表达一下你的渴望吧。”
他把刀子递到她的手里:“把今天的点心割下来。”
女孩微笑着环视着周围瞠目结舌的恶魔们,刀尖平着刺进了乳房的根部,她轻轻拉动刀锋,沿着圆形的轮廓慢慢锯过去,还没完全熟掉的组织依然渗着微微血迹,带来的疼痛让她的手偶尔轻轻抖动一下。
她切完了整个圈,让整座丰满的山峰完全从躯体上分离开来,然后把刀子搁到一边,等着魔术师用铁铲把她小心而完整地铲起来,放进一旁的盘子里,只留下胸前那块骇人的红色圆形。
丹顿像切蛋糕那样分割着锥形的乳峰,浓稠的汁液从刀口里淌落,鲜甜的浓香弥漫着,他叉起切成小块的肉,先递给台上垂涎欲滴的家伙,然后端着余下的部分走向台下。
而在对美味与美色的双重赞叹声里,女孩闭上了眼睛,松弛地偏过头去,双手把红彤彤的肉穴再一次掰开:“哈……雨心的奶子……味道好不……觉得好的话……就用大肉棒……好好表扬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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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弥伦娜没能看到女人出现,她猜测她也许是伤得太厉害没法出门了,只有丹顿依然在高塔上独坐。
雨依然纷飞如故,而街道上依然没有她所期望看到的特别目标。
虽然她也不知道究竟什么目标才是丹顿想要的,更不知道如果它出现了会发生什么,一场惊险的战斗?
那是她最希望的,但……那个女人的作用是什么?
仅仅是个诱饵吗?
夜幕降临,演出准时开始,一切稀松平常,而女人和丹顿依然在最后的节目里登场,她胸前斜裹着白色的纱布,盖住了乳房被切掉后留下伤口,但依然有隐隐的血迹浸出来,给白布点缀上野花般的朵朵红色。
她的脸显得憔悴了些,但依然带着那副热情而烂漫的笑容,有点腼腆地朝观众挥着手,羞涩地把脸埋下去,想要避开那些火热的目光,但马上又破罐子破摔似地抬起头来,掩着嘴唇吃吃地笑。
这一次,她没裸着下身,而是穿了条白色的底裤,很薄,隔着被淫水浸透的布料能清楚地看见肌肤和阴户的颜色。
而奇怪的是,她的小腹明显地饱满隆起,就像怀孕几个月的样子。
在惯例的简短开场白之后,她麻利地爬上了桌子,褪下底裤,张开腿露出淫靡的肉缝,那一刻,弥伦娜明白过来了——那点衣物根本不是为了遮羞,而是防止塞在身体里的东西掉出来。
她一边娇喘着,一边动手把肉洞里的填充物往外掏:尿眼里塞着一截粗大的粉红色组织,让她保持在被撑开的状态,昨晚被撕裂的那条刀口已经不再流血,但仍然完全豁开着,她把那根东西慢慢扯出来,潴留在里面的尿液也紧跟着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哗地喷了出来,弥伦娜终于分辨出来——那居然是一整条猪阳具!
女孩满脸通红地笑了起来:“雨心尿尿的地方现在又贱又烂,连尿都憋不住,只好用公猪尿尿的东西来堵着她啦。”
而她的屁眼看起来也是惨不忍睹,昨天的烫伤让肛口的粘膜都脱了下来,裸露出红通通的烂肉,但那好像一点也没妨碍她的欲望:实际上,当她劈开腿的时候,大家都能看到她的菊穴根本就是完全敞开的,也许从昨晚到今天就没有闭拢过,一支粗壮的猪蹄塞在里边,把它撑得几乎要爆裂掉了。
也许是肛肉把猪蹄裹得太紧,她得用上不小的力气才能拽动它,带着硬毛的猪皮摩擦着烫伤的嫩肉,更是让她痛得咬牙切齿,拼命地踢腾着两条腿,才能慢慢把那根东西扯出来。
而即便没有东西插在里面,她的屁眼也没法缩紧了,敞着鲜红的窟窿,连松软的肉壁都从口子里翻出来了一小截,看上去又骇人又诱人。
三个洞里边唯一一个看上去还紧缩着的是她的屄眼,凸在穴口外头的肉花还是那么湿润动人,唯一不同的是,肉花上边居然多出了点亮晶晶的东西:四颗有小指粗的铁环,直接穿在粉红娇嫩的肉瓣上,还沾着些许血迹,说不定就是上台前不久才穿上去的。
她把手指穿进环里,抿紧嘴唇一扯,紧缩的屄眼立刻就敞开了一道四方形的口子。
“雨心最喜欢把骚屄儿扯开给大家看啦,所以请主人帮我加了点小装饰。”
她歪着脑袋笑咪咪地眨着眼:“哈,这样子是不是显得更贱更骚一点?”
这回她故意不用手去掏了,而是努力运动着媚肉把里边的东西挤出来——比另外两个肉洞里的东西更乱更脏:烂菜叶、吃剩的骨头和鱼刺、鸡蛋壳、碎石头渣子、黑呼呼的抹布,甚至还有发臭的大肠和一只死耗子,简直和厨房的垃圾桶没什么两样,而且似乎比垃圾桶装得还多,就是这些秽物把她的肚子撑圆起来的,无疑不只是阴道,连里头的胞宫都被塞满了。
所有的东西上都裹满了她亮晶晶的淫水和被划破的屄肉渗出来的缕缕血丝。
她一边用力收缩着腹肌和穴肉,一边迷离地呻吟着,口齿也有点模糊起来:“哈……今天……整个戏班……做菜剩下的东西……都在里边哦……我躺在灶台边上……自己拽开屄眼儿……等着厨房师傅把东西一样样往里塞……可是……肚子好像还不够鼓……我就等大家吃完……然后把掉在地上的东西……全都捡起来塞进去……一边塞一边流水……哈……真是贱透了……”
她花了好一会才把肚子里的东西全挤干净,然后丹顿扔给她一桶水和一把毛刷:“该死的贱货!弄得这么脏,一会哪个不长眼的愿意肏你?赶紧,自己打理干净点!”
女孩听话地拿起刷子,蘸着水插进脏兮兮似的屄眼里,一点点往里头捣,几乎要把整把刷子都塞进去,然后像通下水道那样刷洗起来,坚硬的鬃毛来回刮擦着屄肉,让她兴奋得不住地打颤,几乎连刷柄都抓不稳,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干脆一只手握着刷子在屄洞里拼命捅,另一只手揉起阴核来,在众目睽睽下让自己高潮了一次。
最后,她再一次拉着铁环扯开自己红肿的屄口,调皮地让里头的肉壁一张一缩,连微张的宫口也跟着一动一动:“应该差不多干净啦,再说,嫌弃雨心的屄眼儿不干净的话,我还有别的洞洞可以为大家服务的……不管哪个洞儿,只要能被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就满足啦。”
丹顿抽出了今天的幸运观众,在女孩打开的两腿间,奸虐的盛宴再度开席了。
而丹顿把他的工具一样样摆到该摆的位置,然后攥紧白晃晃的刀子,凑向女孩那颗剩下的饱满奶子,她随着抽插的节奏呻吟着,迷离地望向魔术师的眼睛:
“记得……挤点奶水留着哦……不然……明天就没啦……”
刀子无声地划过肌肤,在间杂不歇的惨嚎与娇喘中,丹顿一步步加工着今天的菜肴,这次和前夜不同,余下的这颗奶子上并没有能插得下阳具的眼儿,自然也没法往奶头上插漏斗了。
他选择先把乳房表面的皮肤切成一瓣一瓣,然后生生地撕脱下来,露出红黄夹杂的乳肉,然后仔细地割成指头粗细的肉条,拌足了佐料之后,他拿着烧热的铁铲狠狠压向那团墩布似的凌乱肉丛,在血肉发出的嗞啦声里,他重复着把铁铲烧热然后烙烤的过程,直到把整只奶子全部活活烫熟为止。
在整个过程里,女孩又高潮了好几回,直到下身的三个肉洞儿全都变成合不拢的烂窟窿。
而最后,她还要了一根从自己胸脯上切下来的肉条,放进嘴里慢慢地嚼,惨白的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哈……比我自己想象的……好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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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女人依然没有在外边出现,但当弥伦娜带着满身雨水从监视点归来,掀开门帘踏进帐篷时,她望见了那张微笑的脸。
女人下身穿着白色的长裙,上半身却只围着裹胸的纱布。
那对傲人的乳峰已经荡然无存了,但弥伦娜觉得,她平坦的胸脯看上去和她秀气的脸似乎反而更搭调一点。
她正把洗好的衣物一件件摊开在竹竿上,听到脚步声,她转过头来,朝弥伦娜露出笑脸:“午安,弥伦娜姐姐……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湿漉漉的样子很迷人?”
“午安,母……”她把嘴边的词又咽了回去:“午安,人类。”
女孩微微咧起嘴角,像是表达对她的原谅:“昨天的衣服我帮你烘干了,放在你床头的箱子里。”
她楞了一下,然后终于想起来该说什么:“呃……谢谢。”
“外头有什么情况吗?”
“没什么特别的。”她摇了摇头,打算回自己的帐篷去,但最后,她还是决定转过身来,提出那个她憋了许久的问题:“你想要什么情况?”
“哈,我也不知道,列夫沃先生没跟我说明白,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是个对女人有着特殊爱好的家伙哟,不然就用不着我这只鱼饵了。”
“你也不知道?”弥伦娜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是洛兰萨多派来的传令官。”
“唔,我只是来找列夫沃先生帮我个私人的小忙,而作为交换,他也叫我帮他一个忙。”
女孩弯弯的眼睛望着她的脸,让她觉得有点不大好意思:“我也以为他告诉你了呢,列夫沃先生对你评价很高喔,说你是他最信得过的朋友。”
朋友?
那个词让弥伦娜突然觉得灼人。
朋友?
他们在一起许多年了,甚至上过许多次床,但她从来没从他嘴里听过这个词。
在她的意识里,自己永远只是他的士兵,虽然还算个称职的士兵。
但女人嘴里吐出的那个词,让她突然醒悟过来:她从不知道,也从没去思索过,自己在他的意识里是什么样的角色。
“他从不告诉我完整的计划,只叫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她在心里苦笑了一下——从这个一贯作风上,可完全看不出他有多信得过自己。
“他告诉其他人吗?”
“也许吧,但反正没告诉过我。”
“哈哈,”女孩突然笑出了声,好像在她脸上找到了什么滑稽东西似的:
“那么,让我猜猜,当他有危险的时候,你会觉得担心对不?”
“嗯?”她突然觉得有点紧张,被看穿内心的感觉也许和被剥光衣服差不多。“为什么这么说?”
“有时候,如果把一切都告诉你,你会多上许多顾虑,我想列夫沃先生不希望这样。”
女孩朝她神秘兮兮地眨着眼,又笑了起来:“哈,冰魔全都这个德性,表情又呆话又少,要看出他们想什么可不容易呢。”
弥伦娜站在那儿,女人的话让她觉得有点头晕,就像一团乱渔线一样,她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女人举起两根手指打断了她。
“嘘……”她稍微伸长脖子,皱起鼻子警觉地嗅着什么,最后,她转过脸来朝她微笑了一下:“看来……我们的客人快要上门了?也许说再见的时候不远啦,弥伦娜姐姐,祝你越来越漂亮可爱哦!”
她飞快地扔下木盆,转身消失在后面的帐篷里。
十来秒后,门帘被猛地掀开了。“有情况了!”卡图坦气吁吁的脸出现在门口,抛下一句话便继续朝丹顿的帐篷跑去。
弥伦娜有点儿手忙脚乱地跑到接待台后边,深呼吸了一下,让自己的表情尽量显得热情可爱,随后她才想起来这身湿漉漉的衣服实在和迎宾女郎的身份不太符合,但已经来不及去换了。
潮湿的风正夹着古怪的酸臭味从门和窗户渗进来,让她觉得阵阵不快,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沉重而缓慢地靠近,很快便闯进门来。
“找你们的负责人。”
罩在宽大斗篷里的肥硕身躯挤进布门,走向微笑着的弥伦娜。
兜帽底下,那张脸上堆满赘肉,把眼睛挤得几乎看不见,绿色的皮肤上带着点点黄斑和水疱,如同一只硕大的蟾蜍。
“演出时间还没开始,请问您有什么事?”
“想和他谈件生意。”他的声音显得沉闷而迟缓,像在喉咙里堵着一大块痰似的“啊……我……我为您转告一下,请问您的尊姓大名?”
“名字不重要,告诉他有钱赚就好。”
“请您少等。”
弥伦娜朝他鞠了个躬,往丹顿的房间跑去。
几分钟后,她跟着魔术师一起回到了门厅,那脏乎乎的家伙依然站在那里,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他身上冒出来的恶心味道。
“有何贵干?尊敬的大人。”丹顿朝他伸出一只手。
污魔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肥厚的手掌,礼节性地碰了一下:“你有只不错的母畜?”
“啊……是有这回事儿,晚上您就可以看到她的精彩表演了。”
“想现在就看看货。”那家伙的声音听起来不容争辩。
“您的意思是?”
“不错的话就买下,价钱由你。”
“非常感谢您的赏识。”
丹顿沉默了一小会:“但很抱歉,尊敬的大人,有些事情需要您的谅解,这只母畜本来并不是我养的,但她自愿跟着我,是因为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在公众面前把她宰杀掉,而且得分成许多天来零刀碎剐。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割了她的两只奶子,打算再花几天时间把底下的肉洞子也剜了,最后活剥了她的皮,让她边挨肏边慢慢死掉。我已经和母畜自己商量清楚,也已经在广告里向全城预告过了,所以……”
“一千金如何?”污魔不耐烦地挥挥手打断了他。
“非常抱歉,我不能违反承诺。”
“两千金?”
“这不是钱的问题,大人。”丹顿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虽然我的地位无足轻重,但我一直是个讲信用的恶魔。”
“你自己错过了发财的机会。”不速之客愠怒地甩了下衣袖,转身消失在雨雾中。
“是我们要等的家伙么?”确认那散发着臭味的脓包走远之后,弥伦娜终于开口问魔术师。
丹顿略微点头:“应该是,但也许不完全是。”
“什么?”
“这不是真身,只是个附身傀儡。”
紧张的气氛霎时弥漫开来——那意味着挑战一名巫师,而且是绝非等闲之辈的巫师。
弥伦娜突然想起了女人刚才说过的话:“当你知道了一切,你将会徒增忧虑。”
而现在,她正深切地感受着这句话的意味。
“为什么你不答应他呢?”
她问。
“太轻易答应,反倒会让他起疑的。”魔术师的眼里掠过一丝狡黠:“而且,我也想提前看看,他的本事到底如何。”
他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通知所有组员,来我帐篷集合下,那家伙晚上还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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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夜晚的一切依然照常进行,舞台所需的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到位了,弥伦娜站在门厅朝每个进门的家伙微笑,收钱然后给票,看起来就像什么也不会发生一样——她原以为丹顿会开个多么周密的作战会议来应对敌人,却想不到关键的安排就只有一句话:“如果发生意外情况,所有人不要战斗,逃跑就好。”
在进入观众席的所有客人里,她没能看出任何异常的角色。
也许只要留意一下臭味儿就能发现那家伙的临近?
她一开始是这么想的,但丹顿迅速地纠正了她的错误:那家伙根本不是非得用一个臭哄哄的化身,他之所以选那种方式来谈判,也许只是因为……
那更符合他本人的形象罢了。
节目和以往一样进行,两个多小时之后,终于又到了“母畜”登场的时间,整个会场里欢声雷动,无疑她的名声已经传遍全城,甚至连更远些的地方都传去了。
她大方地朝新客旧客们挥手致意,微笑着把已经没有了乳房的平坦胸脯挺得更高些,甚至还边脱衣服边在台上曼妙地舞了一段,也许是为了吸引那个神秘买家的胃口?
她麻利地把下半身脱得一丝不挂,但依然留着胸前的纱布,免得露出伤疤的丑态。
然后和平常一样爬上那张血迹迹斑斑的桌子,劈开腿,拉扯着闪亮的铁环,把湿漉漉的屄口扯开:“昨天让大家看到我的屄眼儿那么脏,肯定影响了大家的口味哦,真是对不住……所以,今天我提前把她洗干净啦。”
她和捉迷藏被发现的孩子似的笑起来:“其实,今天她也一样装过不少东西的……洗衣服的时候,我把大伙的袜子和底裤全塞到里边去了,然后把肥皂水也灌进去,手捏紧屄花儿,用胞宫和屄肉来揉袜子……哈,洗得可干净了,就是稍微慢了点……对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过了今晚,我的胞宫就再也没法为大家服务啦。”
她一边说,肚子一边用着力,把阴道最深处圆圆的宫口往外推出来一点,好让大家看得更清楚些:“不过,最后能为大家的肚子服务一次,也算是她的最好归宿啦!”
这次的操作没法边挨肏边同时进行了,所以丹顿示意被抽上台来的观众们先尽情去肏弄那兴奋的女人。
她尿眼的伤口已经差不多长好了,敞着娇小而红润的口子,看上去已经完全变成了用来交媾的淫洞,但里边的括约肌也许受损太厉害,依然完全憋不住尿,微黄的液体不住地往下滴着。
但烫伤的屁眼看上去依然是一副糜烂溃疡的惨状,只要碰一碰她的身子就会猛地抖上一下,可越是痛,她越要使劲把屁股挺起来:“别担心……雨心……不怕痛……就怕……不能让大家肏得开心哦……”她一边痛叫一边呻吟着,提醒恶魔们把她柔弱的身子从桌面上抱起来,一前一后地同时肏她的两个肉洞儿。
特别是淫水泉涌的屄洞,她非得求着每个肏她的家伙不但要把精液射在最里边,还要把整只拳头都钻进去,一直钻到胞宫里,还得在里头使劲转上几圈,才带着斑斑血迹拔出来,按她自己的话说,一是为了把胞宫撑松一点儿,等会做菜更方便,二是为了让她最后享受一次胞宫被虐玩的快感。
最后,她原本只是个小鼓包的宫颈已经完全成了合不拢的洞,从屄口望进去直接能望见里边粉红的宫壁,甚至连卵管的小口子都看得见,浓稠的精液混着血丝不住地从宫口里淌出来,流过阴道,滴落到身下的舞台上,她兴奋地喘息着,眼睛颤抖着翻起白色,好像要昏死过去似的:“……真……开心啊……雨心……好久……没被肏得……这么舒服过……三个洞儿……全都烂了……都还在挨肏……哈……大家说……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漂亮……很可爱……啊……”
当她在尽情的轮奸中高潮了一波又一波之后,恶魔们终于发泄完了肉欲,轮到魔术师展现手艺了。
他把手伸进雨心已经显得松弛无力的阴户,在最深处摸索着,抓住点什么东西,然后慢慢地往外扯,而女孩则紧咬着牙关,喉咙里咕咕地呜咽着,身子痉挛着扭来扭去。
最后,丹顿终于把那东西扯到了屄口上,他缩回手,让所有人看清女孩两腿间的景象:水淋淋的屄口里好像堵了一团光滑红润的肉,而那团圆圆的肉的中央还张着一条淌着粘稠精液的缝儿,和她屄口外头绽放的肉花搭配在一起,显得愈发淫靡动人——弥伦娜花了几秒才认出来,那就是她刚被许多只拳头插入过的宫口!
而现在,它已经连同里边的整个胞宫一起,被活生生地从腹腔里扯脱了下来,拽到了和屄口平齐的位置。
而女孩还有点好奇地自己伸手去触摸那水晶似的光滑组织,接着她干脆更加大胆起来,把两手的手指头都挖进宫口里,和平时掰开屄眼一样,慢慢掰开自己头一回暴露在体外的宫颈,让里边那原本最隐秘最宝贵的血肉一览无余。
正戏开演了,在恶魔们尽情肏弄她的时间里,丹顿已经切好了辅料——各种水果和鲜蔬,还有蜂蜜和白酱,看来今夜的菜肴是一道甜点?
他用绳索把女孩的双腿吊起来,让她的整个下半身悬空在架子下,肉穴高高抬起,免得子宫里的东西掉出来,然后开始把每样东西慢慢填进那张开的口子里,落进女孩的子宫深处。
在他不住地用力之下,女孩的小腹一点点隆起,而豆大的汗珠也在从她苍白的额头上不住地滚落,最后,她那白皙的肚皮已经被撑得好像即将临产的孕妇,连呼吸都显得困难起来,丹顿才终于停了手,然后拿起瓶子,把蜜汁和酱汁慢慢倒进去,渗透到食材的缝隙里。
而在整个过程中,女孩一直在使劲揉搓着自己的阴核,脸上不时泛起陶醉的微笑,好像胞宫被撑满是件光荣的奖励似的,到丹顿把该放的一切都灌进她未曾生育过的子宫里时,她的尿道里已经喷了好几次高潮的浓浆了。
现在,还剩下最后一件事情:在一旁的火炉里,白色的液体正在陶罐中沸腾,淡雅的甜香几乎充满了整个帐篷,那正是从前两天表演时,从她自己那对已经变成美味的乳房里挤出来的奶水,丹顿用大勺舀起了冒着腾腾白汽的乳汁,慢慢靠近那洞开的子宫:“嘿,用自己的奶汁液来煮自己的胞宫,这可真是个好法子。”
“来吧……我都等不及尝尝胞宫被烫熟的味道啦!”女孩兴奋地笑着。
砰!
沉闷的爆炸声。
弥伦娜迅疾地望向帐篷的尖顶,但只来得及瞥见一点如礼花般飞散的烟迹,然后,仅仅一刹那间,所有的灯火全都熄灭了。
短暂的惊异之后,各种咒骂和呼喊声在帐篷里乱作一团。
已经有伙计点起了备用的火把,在微弱的光辉下,弥伦娜能看出观众们正慌忙地拥挤着,从大门,甚至从帐篷底下的缝里钻出去。
而在帐篷的正中央,舞台和观众席之间的空地上,黄绿色的烟雾正飞速地腾起,浓密得如同雷雨前的乌云,难闻得如同洪灾后的腐尸。
烟雾包裹了舞台,犹如海啸的巨浪,弥伦娜使劲捂紧了鼻子,但还是忍不住咳嗽起来。
而其他人显然比她更听丹顿的话一点:早已经从后台的小门逃得没影。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混沌里,她听到了像旋风般的呜鸣声,器具跌落的破碎声,还有……女人的惊叫声。
但那并没持续多久,恶雾只过了几分钟便慢慢淡去,大帐篷里早已空空如也,只留下狼藉一片的座位和舞台上已经倒塌的铁架和火炉。
弥伦娜依然站在舞台的边缘,但她并不是台上唯一的一个。
——魔术师矗立在舞台的正中央,依然如同石雕,一只手里还握着那把勺子,伪装的脸孔毫无表情。
但当弥伦娜有点担心地朝他走去时,他终于侧过头来,语气和往常一样波澜不惊:“唉,我就知道,你总是不服从安排的那一个。”
弥伦娜伸出一只手去,握住他拿着勺子的那只手,把它从半空中扯下来,然后朝他露出一个微笑——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浮起的是女人的笑容。
列夫沃爵士有点儿诧异地盯着她,但马上又恢复了常态。
“该死,得花多久才能洗掉帐篷的臭味?”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