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阴流转,志明和宁卉在一起也有一段日子了,就在年初正月,两人正式订婚,从如胶似漆的小情侣升级成为了准夫妻。
日子甜蜜而又平淡的继续着。
一天志明病假在家,普通的感冒,下午闲着无聊,手机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未婚妻宁卉聊着天。
忽然QQ跳出一个好友认证,志明没去管它,没过多久,认证消息又跳出来,看来是对方重新加了遍好友,志明看了一下留言:你好,你是宁卉的男朋友吗?
志明有点纳闷,哪位呢,一边想着一边通过了好友认证。
志明问对方是谁?对方沉默了好久,发了一大串奇怪的压缩文件,并说,哥,你先看一下。
志明心里咯噔一下,他以为遇到了骗子,不管了,先看一下怎么回事再说。
打开压缩文件,是打包的几十张照片,志明点开一张照片,顿时头嗡地一下,照片有点模糊,看样子是在远处拍摄的,照片中一对男女在地下车库拥抱在一起,男的背对着镜头,看不清是谁,但女的志明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宁卉!
志明呆坐在沙发上,半晌,突然心血来潮打开了家里的电脑,电脑密码不对,试了几次都不行。
他打电话问宁卉怎么把密码改了。
电话中宁卉很紧张,问他用电脑做什么?
通常志明只会用公司发的笔记本电脑。
志明就解释说笔记本在单位,单位有事需要现在上下网。宁卉支吾半天,一会儿说密码忘了,一会儿又说电脑有毛病,可能开不了机什么的。
他忽然就起了疑心了。前两天晚上,卉儿还在电脑上敲敲打打的呢。
于是他就说,那算了吧,反正也不急,明天上班了再说。感觉卉儿松了口气。
志明挂了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开机,试了几个生日名字的组合都不对,一看时间,下午三点。
他出门打车直接去了单位。老李见了说:“不要这么敬业吧?”他没怎么理老李,就拿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回家。
然后,拆下家里的电脑硬盘,换到自己的移动硬盘的盒子,再连上自己的电脑,然后就认到了新硬件。
志明开始流览卉儿的硬盘,没什么特别的。乱七八糟的文档和目录,都是卉儿下载的电影,化妆品的介绍,和一些女人感兴趣的话题的网页。
在一大堆文件中,他找到有一个大容量的文件夹,打开进去,有10多个视频和很多照片,总共占用了近8G的空间。
志明随意打开其中一个,脑袋当时就大了。
宁卉下班回家,看到志明关着灯坐在沙发上抽烟。宁卉就问:“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还不开窗户?”志明没有搭理她。
宁卉忽然感到不对,冲进卧室,看见家里的电脑被拆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也摆在桌子上。
宁卉倒吸一口凉气。
忽然恼羞成怒地冲出去喊道:“楚志明,你发疯啦,拆什么电脑?”
志明抬头看了一眼未婚妻,慢吞吞地说:“夏阳他还好吗?”
宁卉不做声了。站在哪里。她忽然觉得不知所措。
上午,她还刚和夏阳说好,晚上活动一次呢。
宁卉原本打算,是下班回家给志明做好晚餐,他还病着,一起吃完之后找借口去单位加班,外企加班很正常,然后到酒店见夏阳。
现在出了情况?
该怎么办?
她甚至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这样的事,怎么去解释?
视频志明肯定看过了,自己的日记,还是别去想了。
自己为什么自己要保存那些视频,记那该死的日记。宁卉似乎忘了,志明不在家的时候,自己独自一人,百无聊懒,会时不时的翻出那些东西…
屋里的气氛很尴尬,谁也不说话。
宁卉觉得这么呆下去不是办法,拿起自己的手包,转身走到门口。
停住,扭头说:我今晚去我妈家,你自己弄些吃的吧。
见志明没有抬头也没说话,宁卉带上门走了出去。她突然有点生气,或者说是赌气,她隐约希望志明能和她痛快地吵一架,但她知道志明不会。
楚志明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男人,对什么人都好,特别是对卉儿。
宁卉知道志明很爱她,虽然他平时也不怎么说,但共同生活了三年,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宁卉明白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去酒店吗?
宁卉心想。
自己想去,是赌气吗?
宁卉不知道。
上午说好之后,自己的内裤早就由于期待都脏了。
本想回家洗个澡的。
夏阳还要她务必带着那双黑色的细高跟皮鞋去。
不可能了,鞋在家里,怎么可能拿出来?
这时想起夏阳,宁卉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
夏阳是今年年初刚刚跳槽到他们公司的部门经理,三十出头很潇洒的一个男人,虽说比自己大了不少,但保养的很好,看上去很年轻。
当初夏阳刚到宁卉公司,两人碰到就呆住了,你…
,你是…
宁卉?
夏阳?
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这个夏阳正是当初婉婷结婚时宁卉碰到的新郎表哥夏阳。
离约定的时间还早,自己没有酒店房间的钥匙。以前一般都是夏阳先到,因为总是他订的房间。
宁卉就给夏阳打了电话,知道他已经在酒店了,感到略微安心了点,说:“你等我,我现在就过去。”打车到酒店,直接上楼,敲门。
夏阳一边搂过宁卉,一边很意外的说道:“今天这么早?”
宁卉的神情有点不自然,轻声说:“家里没什么事,就早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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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明呆坐到晚上8点,起来打电话到小区门口的小餐馆订餐。
等待的时候,又打电话去宁卉家,宁卉妈问:“你们吃了吗?”
志明说吃了,又问,“您还找卉儿说话吗?”
宁卉妈说:“没什么事,不说了,挂了吧。”
他就挂了电话。
卉儿没回自己家。志明觉得牙根儿酸,这才发现,自己咬着牙半天了。
他想起QQ上那人,一大串消息发过去,质问对方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
半晌,对方消息回了过来:哥,请允许我这么称呼您。我没有恶意,至少现在开始做的事情对你们没有恶意。
我叫肖正,今年夏天在宁卉姐的公司里实习过两个月,哥,请原谅我,你应该也看到了宁卉姐的日记,我和宁卉姐的事情…
当时我确实冲动了,实在对不起,但我是真心喜欢宁卉姐的…
志明迅速发消息过去:别这么恶心,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你跟踪小卉?
肖正迟疑了一会,消息回过来:暑期里我帮宁卉姐修过一次电脑,无意中在你家电脑看到了宁卉姐和夏阳的一些视频,后来我确实跟踪过他们几次,偷拍了点照片。
志明愤怒的发了个窗口抖动:你就在家等着警察吧!。
肖正快速的回了消息过来:哥,别这样,求你了,本来我也不想这样,我并不是想向你炫耀什么或者勒索什么。
只是当我知道宁卉姐和公司的夏阳好上后,我的心都在滴血…
志明冷哼一声,消息发过去:你倒把自己看成一根葱了,你要清楚,宁卉是我女朋友,是我的未婚妻,还轮不到你在这里吃干醋,你怎么不说看我和卉儿做也不爽呢?
肖正回消息:哥,我知道我没资格,但我真的是真心爱着卉儿的,你们不一样,我不想破坏你们的生活,我只想卉幸福,我知道我和卉儿没有可能,但我更不希望别的男人能够占有她,除了您,志明哥…
夏阳有自己的老婆,他凭什么能占有卉儿,而且开始还是强迫的,我不想让她越陷越深,所以我找到了你。
哥,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卉儿也是个好人,和宁卉姐好好谈谈吧,希望你们能回到原来的轨道,如果需要我做什么,或者需要我掌握夏阳什么证据和把柄,请告诉我。
志明关掉QQ,独自坐在电脑旁,脑子成了一团乱麻。
晚餐送来,他胡乱吃了几口,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又回到卧室,拉开卉儿的衣橱,看到下面整齐地码放着几双皮鞋。
那双皮鞋也在。
他把鞋拿出来,很新,没有穿过的痕迹,鞋底也是新的,没有任何磨损。
是啊,这鞋没有穿着走过路,只在床上用过。
他又把鞋扔回去,站起来,坐到电脑前,打开电脑,志明仰面躺倒在椅子里,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时间过了良久,他突然发现自己有股莫名的欲望,想再看一次,就随手打开了视频文件夹,把视频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点开了第一个视频:视频参数显示的是5月23日一上来,就听到门外高跟鞋的声音,和敲门的声音,看的出来,手机是放在办公桌上,镜头对着门口。
夏阳放好手机,马上出现在镜头里,他朝办公室门跑去,躲在门后。
门一打开,是卉儿那张精致的脸庞,白皙的脸颊,小巧的鼻子,再加上一对摄人心魄的宛如桃花的眼眸,是男人见了都会怦然心动吧。
卉儿一进来,夏阳一把抱住卉儿的腰,搂在了怀里,一手捂着卉儿的嘴,怕她吓的叫出声。
一脚把门关了,反手就把门反锁了,搂着卉儿一下子吻了过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卉儿都有点蒙在那里。
都被吻上了,卉儿才开始有点反抗的反应。
但是很快就放弃了反抗。
志明不知道这是他们第几次接吻,志明猜测是第二次,之前肯定还有一次,不然夏阳不会这么大胆。
但不知道中间还有没有过。
虽然只是对着电脑屏幕,但第一次接近真实的看到未婚妻和人接吻,志明原来只知道醋很酸,没想到干醋吃起来竟然比醋还要酸上许多。
当看到未婚妻主动去吻夏阳的时候,志明的大脑里面轰的一声,一片空白,根本不知所措,只是觉得很心酸。
两人吻的如此娴熟和投入,是志明没有意料到的。
说实话,他以前也有想过卉儿在和他以前的经历,但绝对没有直接看视频来的震撼。
志明感觉心都要跳出来了,阴茎却一下硬起来,一跳一跳的。
他无法想象,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平时卉儿再怎么调情都没有这样的效果。
我怎么了,志明自己问自己。
两人吻了快5分钟,卉儿主动分开了,用手掐了一下夏阳的肩膀,说了句话,志明把视频声音开到最大都听不清楚。
随后卉儿就走到办公桌前了。
两人分开时,明显看到夏阳鸡巴高高的挺着,刚才应该顶到卉儿了,她肯定也感受到了。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手机跟前,对话也听的清楚了。
夏阳说了句:卉儿,你的口水真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让我死都愿意。
卉儿脸色有点红,回了句:快去把门打开。
人家还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呢。
两个人不知不觉已经亲密到这样了,之前到底发生过多少事,又有多少镜头没有记录下来,卉儿日记也没有记录,或许志明一辈子也无法得知。
志明的心像被猫挠了一般的痒,他不想被蒙在鼓里,不想一直当作一个旁观者,志明想改变点什么,想挽回点什么,但却无从下手。
志明继续点开下一个视频:视频参数显示10月2日,看场景像是在酒店。
志明想起来,十一长假,自己本来要随卉儿和她的同事一起去郊区玩的,由于公司临时有事,卉儿就和她的同事去了。
最后,就成了卉儿和两个女同事,以及另外三个男同事一起去。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在单位还给卉儿打了电话。
当时是晚上8点多了。
电话中卉儿很高兴,已经喝了不少的红酒。
志明还告诉她,别喝太多,卉儿说知道了。
谁知道这个电话打完之后不到一个小时,卉儿就被同样喝多了的男同事弄上床了。就是那个叫夏阳的男人。
视频中夏阳搂着卉儿,一看样子就是精虫上脑的样子。
卉儿坚持要洗澡。
没办法,等到男的先洗完,卉儿再去洗。
卉儿洗完澡,睡衣湿着头发走了出来。
卉儿走到床头,自顾自的吹头发。
到现在才是两人的独处,估计卉儿也有点紧张。
夏阳想动又不敢太着急,坐在床上看卉儿吹头发,等了几分钟,慢慢走到卉儿背后,看的出来,他的下面已经成120度坚挺着了。
他走到卉儿身后,卉儿应该感觉的到,身子感觉紧绷了一下,但很快又装着没发现。
他慢慢贴在卉儿后背,双手从卉儿睡衣的下口伸了进去,从后面搂着卉儿,明显感觉双手落在了卉儿的酥胸上,整个身体也贴在卉儿身后,坚硬的阴茎也顶到了卉儿的屁股上。
卉儿明显身子颤抖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进一步反应。
既然走到了这一步,下面就是顺其自然了,再去反抗就是矫情了。
所以,卉儿明显默许、默认了事态的发展。
夏阳贴在卉儿身后,头在卉儿雪白的脖子、耳边磨蹭着,亲吻着,嘴里应该还在说着什么,但吹风机声音太大,听不清楚。
两人就这么亲昵了5、6分钟,到最后卉儿吹头发都成了做样子,吹风机完全成了掩盖卉儿不好意思的摆设。
再到后来,卉儿拿吹风机的手都垂了下来,只剩下“嗡嗡”的声音了。
卉儿的身子随着夏阳动作在前后摇摆着,眼睛也闭着,一幅任君采撷的样子,好是诱人。
志明看的下面硬的不行。他仿佛置身其中,时而闭着眼睛,一手拿着鼠标,一手用力撸着阴茎。
啊,随着卉儿的一声不大不小的叫声,志明睁开眼睛,看到夏阳已经一下把卉儿转了过来,正面搂着了。
卉儿手上的吹风机掉到了地上,线不够长,插头已经被拉出来大半,声音也没了。
两人已经搂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相互纠缠着。
他的一只手搂着卉儿的腰,一只手在用力的揉卉儿的胸。
卉儿两只手无力的搭在他的手上,微闭着双眼。
随着感觉的升温,卉儿从最开始的羞涩被动,慢慢到迎合索取。
慢慢的,卉儿的睡衣掉在了地上,上身只剩下贴身内衣。
吻了有十来分钟,夏阳把卉儿的右手放在他下面顶的像个帐篷的下体上,虽然隔着裤子,但依然可以隔着屏幕感觉出它的坚挺。
卉儿的手轻轻的摸在上面,机械的小幅度的抚摸着,但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过了几分钟,夏阳看卉儿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自己快速的把自己的裤头拉下来,把阴茎放了出来,把卉儿的手直接握在了他的阴茎上。
他的手也没马上撤走,抓着卉儿的手,握着他的阴茎,前后套弄着。套了十几下,夏阳手才放开,继续去揉卉儿的胸。
他的手离开后,卉儿的手还自觉的帮他前后套弄着。
自始至终,两人的舌头都相互纠缠着,相互吞咽着彼此的口水,在空中还是可以看到他们俩彼此追逐的舌头。
卉,可以帮我舔两下吗?
夏阳放开卉儿的舌头,看着卉儿的眼睛,小心的询问着。
卉儿害羞的把头低下去,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去看他的阴茎。
卉儿轻轻的摇了摇头,那态度一看就不是太坚决。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男可能的不想在这个上面浪费时间,也就没有再继续坚持了。
他把卉儿推倒在床上,开始脱卉儿的衣服。在卉儿的默认和配合下,卉儿很快就被扒光了。卉儿一只手搂着胸,一只手遮着下面。
夏阳把卉儿的脚抬起,让卉儿双腿呈M型的踩在床边。
夏阳把卉儿遮着下面的手拿开,卉儿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顺从了。
通过摄像头,志明看卉儿把脸偏在一边,微闭着眼,轻轻咬着嘴唇。
夏阳突然用舌头舔在卉儿下面,卉儿轻轻啊了一声,就用力咬住了嘴唇,忍住不再发出声音。
夏阳就像在吮吸冰棍一样,上下幅度很大,很快就有明显的水声。
卉儿的声音也越来越压抑不住了,恩……
恩……
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清晰连贯。
夏阳看卉儿状态差不多了,站起来,用手把卉儿的脸捧正。
卉儿的眼睛也睁开了,两人对视着。
夏阳望着卉儿,轻轻的说:卉,我要进去了,我要你看着我进去。
说着,一只手环抱着卉儿的脖子,让卉儿上身抬进来,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
只看见他的屁股慢慢的往前送,阴茎慢慢的消失在卉儿的身体里。
一瞬间,卉儿的玉门就被贯穿,夏阳慢慢的插到最里面,再慢慢的拔出来,再一下用力的插进去。
随着卉儿的一声啊,夏阳下体就快速的抽插进来。
卉儿的身子又躺在了床上,那男的双手一会儿扶着卉儿的双腿,一会儿揉着卉儿的胸,一会儿拉着卉儿的双手。
卉儿的胸在他猛烈的抽插下像波浪一下晃动着,有规律的画着圈。
快速连续的插了3分钟左右,感觉卉儿的身子慢慢绷紧了,应该是马上要到高潮了。
志明是看画面猜测的,但夏阳肯定能感觉的出来。卉儿快高潮了,小穴就会紧缩,夹的非常明显。
感觉卉儿呻吟越来越响,明显要高潮了,夏阳突然停下了,对着卉儿说:卉儿,我们换个姿势,我要从后面操你。
卉儿看着他,眼睛里满是埋怨,明显有点不情愿,但又不好多说。
卉儿爬到床中间,在夏阳用手示意下,卉儿慢慢爬到靠近床尾,脸刚好对着床尾的摄像头。
夏阳跪在卉儿后面,把卉儿的双腿分开,用阴茎抵在卉儿下面,眼睛对着摄像头看了有5秒钟。
感觉他的阴茎在卉儿的下体轻轻的摩擦着,但没有插进去。
卉儿明显有点急了,把头转过去,想要提醒他。
但他明显在调戏着卉儿,当卉儿头刚转过去,还没开口,他就猛的一下用力插了进去。
啊,卉儿一下没准备,用力的叫了一声。
刚叫完,卉儿就把手指咬在嘴里,把后面的呻吟给憋回去了。
只见卉儿闭着眼睛,昂着头,迎接着后面的抽插。
卉儿的头时而高昂,时而低下。
身子在后面的撞击下,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又是几分钟快速的抽插,感觉卉儿马上要到高潮了,夏阳突然又停止了。
卉儿,我们再换个姿势,你坐到我怀里,我要抱着你插。
卉儿睁开眼睛,停在那里好几秒钟没反应,明显的不情愿。
两次高潮都被生生中断,任谁都不好受。可是,作为女人的羞涩,志明知道卉儿没办法去主动求一个男继续干她,她开不了口。
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卉儿还是慢慢的配合他完成了姿势的转变。
志明通过视频看着他们两的侧面,卉儿自己用手扶着他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换而言之,是卉儿主动把他的阴茎插进了自己的穴里。
看来卉儿之前的坚持已经松懈了,或者说她自己也已经忘记了。
这个姿势,只能是卉儿自己主动了。
卉儿坐上去之后,慢慢的把屁股抬起来,又再坐下去。
经过几个回合,卉儿慢慢找到了节奏。
虽然平时和未婚夫这个姿势做的不多,卉儿也很不熟练。
但女人天生都是性爱高手,只要她们自己想要,没有她们做不到的。
看的出来,卉儿很想起伏的再快点。
这个姿势是女的主动,她可以轻易找到自己喜欢的节奏和着力点,而不只是简单的快。
卉儿慢慢的找到了节奏,因为明显感觉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了。
那男的双手撑在后面,得意的看着卉儿坐在他的身上主动起伏,时而用嘴叼着卉儿的胸,时而用一只手摸着卉儿的身子,一脸的成就感。
眼睛还时不时的避开卉儿,望着摄像头。
志明不想往下看了,他其实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事。
卉儿日记里写的很清楚,那一晚和回来后的白天,宁卉一直和夏阳在一起,没用安全套。
卉儿知道自己在安全期。
卉儿在日记里写到:夏阳没有像肖正一样的青涩,有的只有对我身体和心理的准确把握。
他气质不错,谈吐文雅,我知道长袖善舞的他平时在公司也很受女同事欢迎,我也知道有几个女同事在偷偷的勾引夏阳。
她们却不知道,夏阳最近却在不断地勾搭着我。
虽然我承认有时也会偷偷的回味一下和夏阳的暧昧情景,但也只是想想,我从骨子里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做不出主动去勾引男人的举动,我还没做好那种准备,一切都顺气自然吧。
但事情总是变化地那么快。
10月2号晚上和3号白天,本来已经准备好一起出来郊游,该死地志明又没陪我一起来。
他不知道他因为这个失去了什么,因为我经历了让我自己事后都有些不敢相信的变化。
回到酒店,夏阳就开始动手动脚,开始我还挣扎,打了夏阳的脸,因为夏阳下流地用手指抠我的下面。
但是他趁着酒兴按住我不能动了。
我使劲蹬腿,没有用。
夏阳这时忽然开始给我口交,我一下子就软了。
2号的晚上折腾了一夜,到了3号的上午,我就开始变得主动起来了。仿佛自己压抑多年的感官一下子被解放。
我还记得,10月2号的那个晚上,就是夏阳的嘴唇和舌头让我丧失了抵抗力。
后来,也是夏阳,用手指让我尝到有生以来第一次真正的,剧烈的高潮。
夏阳是从日本的片子学的,这是事后夏阳告诉我的。
夏阳不是等闲之辈,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
夏阳的行为最初让我觉得他很变态,但是脚心和脚趾被男人的舌头爱抚倒也舒服,痒痒麻麻的,很敏感。
我发现,自己的身体上很多部位都是敏感的,甚至包括肛门。但是后来某天,夏阳强行进入时,我还是感到疼痛…
十一假期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宁卉就再次和夏阳滚在了一起。
志明清楚地记得,10月8号,卉儿说第二天单位组织培训,要去郊区的一个什么会议中心,晚上不回来,他没在意。卉儿就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早上,他和卉儿一起出门上班。晚上独自回家泡了包方便面,十点多睡觉前,他还给卉儿打了电话。电话那边很吵,很大的音乐声。
卉儿说和同事一起唱卡拉OK呢。
晚上8点,我们就开始了。
夏阳特意给我买了一双黑色的菲拉格慕皮鞋,细细的跟儿足有10厘米,我穿上之后,几乎站不住。
但是站在镜子前一照,真的很好看,把足弓高高地垫了起来,配上肉色的丝袜美极了。
中午的时候,夏阳陪我去了服装批发市场。
虽然是卖便宜衣服的地方,但是夏阳说,各种性感的衣服,商场里有的,这全有。
在夏阳的建议下,买了四五身衣服,还有丝袜。
说真的,这些衣服真的挺好看,但是上班是不能穿的。
晚上回到房间,他们就怂恿我换上。
等我从浴室出来,夏阳的眼睛都直了。
我当时的感觉好棒,很久没有这样的自信了。
我特意化了妆,青色的眼影让我的眼睛看上去很妖冶。
夏阳拿着DV对着我的脚和大腿一个劲地拍摄。
夏阳还把电脑打开,放一个欧美的A片。
我说不用看了,我们肯定干得比他们好。
后来我猜,夏阳肯定是有备而来的,他一定吃了什么药,出来了以后,那玩意儿也不倒。
后来快10点了,夏阳说饿了,出去买夜宵。夏阳问我要不要,我一点也不觉得饿,就开玩笑和他说:我光吃你的就够了。
夏阳听了我的话,忽然很激动,脱了刚穿好的裤子又上床。
志明叹息一声,心里乱乱的。
放下手上的快餐,卉儿写的每个字都还在脑海萦绕,闭上眼,幻想中的场景如同电影般在脑海回放,右手却不知怎么不自觉的又伸向了裤裆。
他回想着发生了的和本该发生的,右手上不经意的动作让快感迅速累积…
志明又翻开宁卉的另外几篇日记,是关于肖正的日记:志明又不在家,他又出差了,被公司派到北京办事,中间出了点岔子,得在那边待一个多礼拜。
家里一直有问题的电脑怎么也开不了机,我又不敢叫陌生人到家里来修电脑。
中午上班,见同事都去吃饭了,我就打电话给志明抱怨,刚挂电话,正留下来帮同事处理电脑的肖正就说:“宁卉姐,电脑出问题了吗,要不要我帮忙?”
肖正是公司的暑期实习生,据说大学学的是计算机,公司暂时叫他负责我们部门的IT维护。
肖正个子高高,长得很干净,偏瘦,戴着一幅黑框眼镜,大概是很想留在我们公司的原因,待人接物很是热情,熟悉以后,我们平时都叫他阿正。
“不用了,是我家里的电脑出问题了,怪不方便的。”我随口说道。
肖正一边捣鼓着电脑,一边说:我平常也没啥事,修电脑也算是我的业余爱好了,要是不嫌弃,要不下了班我就跟您回去把电脑整好?
我犹豫了一下,感觉有点怪,略微思索了一下,说:“晚上有点不方便,明天是周末,如果你有空的话,上午你过来吧。”
肖正说道:“我没事,明天一早我就过来!”
第二天一早,肖正就发消息给我,问我家里的地址,我睡得有点晚,看到消息已经九点多了,于是我给肖正发了个抱歉的表情,顺便把地址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不到,肖正就打电话给我说快到了,问我吃没吃早饭,要不要带点东西上来,我说不用了,早上也没什么胃口。
肖正上来后,我问他怎么来的,他一边把他的双肩包放在地板上,一边喘着气说:“我住的地方离这不远,早上跑步过来的,就当晨练了。”
我说:“麻烦你了,肖正。”
肖正穿上我准备的拖鞋,笑着说:“您就别客气了,待会请我吃个午饭就行,盒饭就好。以后就叫我阿正吧,公司里大家都这么叫。”
我笑着答应了。
不愧是学计算机的,不到半个小时电脑就顺利开机了,阿正说是驱动有问题,用他带的电脑拷了份驱动就好了。
阿正装完电脑,说要借用一下洗手间,我给他指了方位就开始检查起电脑来,看有没有什么文件丢失掉。
正在检查,突然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我走到洗手间,看见阿正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掉在地上的毛巾和内衣内裤,我的脸瞬间红成了苹果,太丢人了,忘了把晾水的内衣内裤收掉了。
我赶忙说,“没事,阿正,你先出去,我来收拾。”
正当准备捡起我的内衣时,我注意到阿正脚边那团卫生纸,我有些嗔怪的道:“你们男的都是这样,东西总是乱扔。”说着俯下身就去捡。
阿正大惊,赶紧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的动作一下子呆住,原来阿正慌乱中退出桌下,从我的角度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根完全勃起的粗长阴茎,膨胀的龟头表面发光,显出年轻人特有的充沛活力。
同时抓着卫生纸的手里也有一股滑腻的感觉,我立刻明白里面裹着的是什么,我的心就像被什么挠了一下,竟有些发痒。
阿正脸红得像火烧一样,尴尬得几乎要钻到桌子下面。他手忙脚乱的站起:“我……”
哪知这么一来,他的阴茎刚好从蹲着的我脸上滑过,感觉龟头触碰到一团柔滑细腻的软肉,加之心情极度紧张,阿正腰板一酸,阴茎自己弹动两下,竟然喷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阿正双脚一软,赶紧扶住书桌。我更没想到他会走火,还在愣神间,脸上已被溅上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两个人都呆住了。
我的脑子瞬间有点恍惚,思绪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某段美好的岁月。
阿正应该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对自己地女神“颜射”。
阿正只是呆呆看着一股股白色的精液顺着我白皙的脸颊滑下,一些甚至还沾到我的头发上,这个情景,比之任何成人片都要淫艳。
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脸上那些粘稠的精液,浓烈的栗子味的精液气味不断飘进鼻孔,这股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就像钩子一样,慢慢勾起我心中某些沉寂很久的东西。
精液的灼热透过脸上的皮肤,好像药膏一样慢慢浸进我的心里,再缓缓流过小腹,最后在双腿间那块三角地燃烧起来。
我两条长腿不易察觉的颤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下面已有些湿润了。
“对不起…宁卉姐…我不是有意的……”阿正结结巴巴的道。
我很快调整了情绪,我知道,自己如果反应不当,一定会给这个家伙心理留下难以磨灭的创伤。
我不是小孩子,对性这种事已经看得很开,何况男孩子手淫再正常不过,也没什么好指责的,其实我并没怎么生气。
我站起来轻轻的说:“看把我脸上弄得,平常一个人很无聊吧,为什么不找个女朋友,放松下心情?”
阿正惊讶的道:“宁卉姐…你不生气?”
我伸手在他身上拍了一下,微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又不是故意的。男人有需要是很正常的事,特别是像你这样的年纪,只是不要做太多啊,影响身体。”
预料中我破口大骂的情景没有出现,我甚至还在“教育”他,这大出阿正的意料。
虽然还是很尴尬,但他已经没有那种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感觉了。
我抓过了一团卫生纸,胡乱在脸上擦了几下,把衣服重新挂好后,说:“我先出去,你收拾一下吧,待会出去吃饭。”说着就要出去。
后来阿正说:毫无来由的,他本能的感觉到,那时是最好的机会,错过就不会再来了。
没有多想,他一把拉住我的手:“等一下,卉……”
我奇怪的转过身:“怎么了,阿正?放心吧,我不会对别人说的,今天的事我们都忘记吧,好么?”
没有回答我的话,阿正深吸一口气,像下定很大决心似的道:“卉…你帮帮我吧。”
“怎么了?”
“其实我…我每天上班都在偷偷看着你,有时在桌子底下整理线材时还忍不住偷偷看你的裙底,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不管是看书还是睡觉,脑子里面总在想着你,然后忍不住就要自慰”阿正大胆的说道。
我一下愣住了,显然没想到他会说得这么直白。
阿正越来越激动:“我知道这样下去,就别想毕业了。求求你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只有这样我才能戒掉没有节制的手淫,否则我只能一直对你胡思乱想。”
我被他吓到了:“阿正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卉…!”阿正突然一把从背后抱住我,两只手胡乱的揉弄我的胸:“不要走,帮我做一次吧,我求求你了。”
年轻男孩的身体紧贴着后背,一股股气息喷在后颈,屁股被硬直的阴茎摩擦着,我的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我没带胸罩的乳房在阿正粗鲁的揉捏下有些生疼,两颗乳头渐渐硬了起来,一股股快感从乳尖散步到全身。
阿正赌得没错,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正是性欲开始旺盛的时候,志明不在家的日子里。
白天忙于工作,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也会不由自主身体发热,实在忍受不了,就自己解决难耐的寂寞。
可是,这样终究没有一个男人真正的抚慰来得快意。
进入盛夏,炎热的天气同样让我心情烦躁,欲望也强了很多。今天被久违的精液喷到脸上,我同样被勾起了强烈的欲望。
“阿正,别这样,快放手。”我挣扎道。
一不做,二不休,阿正这时反而变得很胆大。他抱得更紧了:“求求你了,帮帮我吧,帮我做一次就好。否则我真的没办法专心看书复习了。”
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体温不断升高,汗水很快就打湿了我们的衣服,随着闷热粘在皮肤上,就像覆盖着一层粘呼呼的胶水。
我的挣扎越来越弱,乳房的快感和难以忍受的炎热耗尽了我的体力,心里暗叹一声,我终于屈服了。
“阿正,我答应你,但只能用手,而且就这一次,好吗?”我无奈的道。
阿正大喜:“好的,谢谢你。”
虽然已经射过两次,但阿正精力充沛的身体很快让阴茎再次勃起。
我让阿正坐到椅子上,自己蹲到他的面前,一股浓烈的男性体味传进鼻子里。
我脑子眩晕了一下,便用手握住阿正的阴茎,开始缓慢的套弄起来。
“啊………”阿正敏感的阴茎被我柔软带着汗湿的手握住,他心愿得偿,不禁发出一阵满足的呻吟。
我渐渐加快套弄的速度,阿正的快感也越来越强烈,马眼开始分泌晶莹的液体。
“卉…,让我、让我摸摸你的胸吧。”他进一步的要求道。
我皱起眉头:“阿正,不是说好我只用手的吗。”
“只是摸一下,不然我太难受了。”
我考虑了一下,既然已经做到这一步,让他摸一下也没什么。事实上,我心里同样隐隐期待刚刚的那股快感,于是点头答应了。
椅子不高,蹲着的我胸脯刚好和阿正的腰持平,他一探手,就抚弄上我的胸部。
阿正感叹着,手掌在我两团丰满软滑的肉球中下陷,渐渐变硬变长的乳头顶着他掌心。
我的乳房柔软得惊人,捏上去就像充水的气球,阿正毫不费力就把整个手掌埋了进去。
他十指抓揉着,我的乳房在他掌间变化着各种形状。
阿正稍一用力,细滑的乳肉就从他指间缝隙挤出,尽管柔软,我的乳房却一点也不缺乏弹性,他就像在揉捏着一对内中装着橡胶的柔软棉花包。
阿正的手法很生疏,就像贪婪的婴儿一样抓挠着,我却渐渐有了感觉。
双乳任由这个年轻地男孩揉弄着,敏感的乳尖在他掌心磨来磨去,给了我极大的快感。
我感觉双腿间就像紧贴着一个温暖的水袋,越来越热,越来越痒。
我忍耐着,尽管欲火高炽,但我还是做不出当着别人的面,用手揉弄下体的羞事。
只是有意无意的一下一下夹紧双腿,用大腿内侧的肉隔裤挤压着发痒的阴唇,聊以自慰。
阿正已不满足隔着衣服抚摸了,他突然撩开我的T恤衫,双手直接抓上乳房柔嫩的肌肤。
一瞬间,一股灼热,滑腻,以及带着汗水粘稠的触摸感,透过他的掌心传入大脑。
如果说刚刚的抚摸像触电的话,那么这一刻,我完全被闪电劈中。一时间,胸部的舒适甚至盖过被我挤压的阴唇。
虽然舒服,我还是吓了一跳,阿正竟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撩开衣服,我不禁有些生气。
但女人总是这样,只要你破开她的第一道防线,哪怕再小,她们以后就会默认你一个又一个得寸进尺的要求。
直接触摸肌肤的快感远大于隔着衣服,随后一波波的快感很快让我乐在其中。“反正只是个大孩子……”我这么想着,便默许了阿正的行为。
但我还是决定早点结束这次手淫,毕竟这是件很羞人的事。
我伸出大拇指,抹了一滴阿正马眼上分泌的前庭液,均匀得涂抹在他的龟头上。
阿正的阴茎就像抹了一层肥皂液,变得光滑莹润,充血的龟头又红又亮。
“年轻男性的阴茎,如果能………”我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一声,内裤早就湿了一大片,阴道里酥痒难耐。
志明对我很好,但在性这一方面却永远是缺失的,志明和我通常个把月才会有一次性生活,每次性生活也往往草草了事,这根本不像是一对二十多岁情侣应有的状态。
我明白志明有他的苦衷,所以也不强求他,只是每次当自己感觉上来时,志明那软软的东西放在眼前,总会让我有点说不出的恼怒。
我右手食指和拇指箍成一个圈,紧紧扣在阿正龟头后面的冠状沟,来回套动着,重点刺激这个最敏感的部位。
同时另外三指撩拨着阴茎下方的肉筋,左手则虚抓着阿正的卵袋,又点又弹的轻轻揉弄着。
“啊……啊………”阿正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我的手法给了他自慰绝对达不到的如潮快感,他的腰部也开始自动的一前一后摆动着,双手胡乱揉着我的乳房,甚至还用指头来回捏转着我的乳尖。
突然,我掌心的阴茎变得坚硬无比,阿正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快射了,于是加快了套弄的节奏。
阿正怒吼一声,白色的精液从马眼喷涌而出,我吓得赶忙把头撇在一边。
一次…两次…三次…连续五次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精疲力竭的呻吟一声。
“没想到你这么能射,你看,弄得墙壁上都是!”我一边故作埋怨,一边帮他抹掉龟头残留的液体,顺便对着镜子把溅在头发上的白色也擦掉。
阿正红着脸,像个做贼心虚的孩子:真的不好意思,我刚才脑子一片空白,我来收拾吧。
我看着他疲惫的脸庞,心里叹息一声,不知是对于自己居然同意帮他手淫的无奈,还是对于错过了某些东西的小小悔意。
“你出去吧,我来收拾,等会我们出去吃饭。”我一边收拾着残局,一边对阿正说道。
阿正悻悻的走出了洗手间,我把门关上,用纸巾把沿着墙壁流到地上的精液擦干净,当捡起地上的内裤时,我突然停下了动作,鬼使神差的把手上的精液涂抹在内裤内侧,我把内裤放到鼻尖轻轻一嗅,精液独有的栗子气息已经淡了许多,我意乱情迷的摸向自己的下面,下面早已泛滥成灾…
“卉…,收拾好了吗,要不要帮忙?”
阿正富有磁性的男性嗓音把我从迷乱中惊醒,我赶忙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头发,对着镜子,我不禁在心里默默的问,怎么会这样,今天自己怎么了?
志明平复一下心情,他发现他内心深处对夏阳充满了不安,而对肖正好像并没有什么敌意,是因为肖正只是个大男孩,对他构不成威胁,还是说夏阳太优秀,让他感到了浓浓的危机感?
志明接着打开了卉儿关于肖正的第二篇日记:肖正的暑期实习结束了,准备回学校。
今天下班后,肖正又来到我办公室,看着同事都已经走空,就把门反锁,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说他马上要回学校了,想抱我一下,就抱一下。
我看着他挺可怜的,没忍心拒绝,也没同意。
他走了过来,把我拉起来用力的拥在怀里。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轻抚着,我的手没地方放,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受他的情绪感染,慢慢的也放在了他的背上。
抱了很久,用力的把我压向他,感觉胸都被他压扁了。
慢慢的,他在我的耳边说着:卉,我真的好喜欢你,好想你,这几天每天我都是失眠的,脑子里全都是你。
他呼吸的气息吹到的耳垂上,让我痒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的。我也不忍心打断他,就让他这么抱着。
突然他一下吻住了我的耳垂,我一下慌了,用手推他,可怎么也推不动,反而让他吻到了我的脖子,我的腿一下软了…
志明知道,卉儿的耳垂和脖子是的敏感点,平时都不怎么让自己碰,碰到了就说好痒。
他开始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个懵懂的大学生,怎么看都象是个情场老手。
后来才知道,肖正为了卉儿,天天在家看AV,模仿片中的情节。
我站都站不住,等我再意识到时,发现他的手在摸我的胸,我正要张嘴叫,他一下吻住了我,把舌头也伸进来,天呐,他的舌头怎么这么长,我感觉都要窒息了。
想叫又不敢不出声音。
“卉,你的舌头真软,你的口水真甜。”阿正终于放开了我,我被他拥吻着,头晕晕的。
“卉,我好难受,你成全我一次吧,不然晚上睡觉,我根本睡不着。”
我瞪着他:“你疯啦,这里是办公室,你想什么呢!”
阿正贼兮兮的说:“卉,我也不想,但你知道你的诱惑有多大?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
“那你自己弄吧。”
阿正说:“别,卉,你就行行好,帮帮我吧。要不,要不你用嘴………”
“不可能。”
阿正说道:“卉,你就可怜可怜我,可怜可怜我的小弟弟,你知道这两个月,它想你想的有多苦。”
我叹息一声,心里很矛盾,虽然觉得有点不合适,但隐约的总又感觉有点期盼。
最终,我还是下定了决心,说:“我可以帮你口出来,但仅限这一次,以后回了学校安心学习,实在寂寞就找个女朋友,你这条件应该不难吧。抱歉我不能把身子给你,我和我男朋友已经定好婚期了,我不想这样。”
阿正虽然还在呢喃着,但我明显已经看到他发亮的眼睛,心里不禁暗笑,男人呐,还是落了他的圈套。一股似曾相识感觉又涌向心头。
恍惚中,我发现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了,阿正靠在办公室看不见的角落里,我蹲下来,拉开了他的拉链,双手伸到了阿正内裤的两侧,然后拽住裤沿,用力的往下一拉,只见那藏在内裤中的肉枪,终于耐不住寂寞一下的跳了出来,更甚的是一下敲打在了我的鼻梁上。
看着那充满霸气的火热肉枪,我的脑袋嗡的一下,暂时失去了知觉,当我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竟然发现阿正那东西竟然在我嘴上蹭来蹭去,我一惊之下,就想张嘴呵斥阿正,却没料到刚刚一张嘴,阿正那柄肉枪,却像一条蛇般,一下钻进了我的嘴里。
阿正一下子把腰向前挺过去,我猝不及防,被他的龟头一下顶到了舌根,一股浓烈的精液气味冲进我的鼻子,这小子难不成已经手淫过一次了?
想到那里还有刚才阿正射出没擦干净的精液,我脑子一迷糊,下意识的开始吮吸。
阿正再傻也知道机不可失,他把阴茎前后推送,龟头在我的舌头上前后摩擦。
也许是阿正一再强调“就这一次”的关系,我把头向后仰了仰,但终于还是认命似的继续张大嘴,把阿正的阴茎含了进去。
他的阴茎被我嘴里的唾液润湿,包围,就像浸在子宫里的胎儿,我口腔的黏膜像最上等的丝绒,摩挲着他的龟头,柔软的舌尖轻触马眼,向里钻动两下,又滑开用舌身缠住阴茎,来回摩擦着。
随着我的呼吸,口腔里就像有个吸盘,一下一下吸着阿正的龟头。
从鼻孔里喷出的热气吹拂在下腹的阴毛上,让他无比舒爽。
而我两排贝齿轻啮着他敏感的冠状沟,更让快感成倍增加。
看到未婚妻竟然这么快就同意帮别的男人口交,志明虽然觉得心酸地无比,但却不得不承认,在脑子里靠文字联想到未婚妻吞下阿正那根硬物画面的时候,他竟然在酸楚之中感到了一丝刺激,想象上带来的冲击。
志明知道,口交时,女的技术再好,牙齿也会不可避免的接触阴茎,区别只是技术好坏,是“咬”还是“碰”而已。
卉儿的口交技术明显非常好,只是自己最近几年总是不争气,每次不到几分钟就会软的一塌糊涂,每次看到卉儿拨弄自己软趴趴的阴茎,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但又没有什么办法,吃药或许可以一时逞强,但卉儿不让他用药,说我们还没结婚,还得生孩子,不要这么早把身体透支。
志明心里酸楚的厉害,叹息一声,一边又开始套弄自己已经软掉的阴茎,一边继续往下看。
我被嘴中那根沾满浓烈精液气息的肉棒弄至意乱神迷,不由自主使出全身解数。
我撮着嘴唇,把阿正的阴茎完全含入嘴中,随着头部的摆动,像性交一样有节奏的吞吐着,啧啧有声。
被口水沾湿的阴茎青筋暴起,闪闪发光。
我的头发完全垂了下来,轻柔的发丝随着头部的摆动,一下一下轻擦着阿正的大腿内侧,每擦一下,阿正的膝盖就不由自主一弯。
我两排牙齿恰到好处的在龟头,冠状沟之间轻咬着,每一下都让他马眼一松,溢出一股淫液。
我完全被口腔里男性的淫浊气息弄至迷乱,双手主动抱着阿正的屁股,头部在他胯间来回摆动,卖力的摩擦着阴茎,每一下深入都要把鼻子和脸埋入阿正浓密的阴毛中。
我的双腿震颤着,用力一夹一松,缓解阴道深处难耐的骚痒,淫水湿透内裤,短裤的两腿中心,一个湿润的小点正一点一点变大。
办公室空调已经关掉,两个人都满身大汗,衣衫浸透紧贴身体。
浓烈的淫味像化不开的雾气,充满整个房间,刺激着我们的鼻子。
阿正粗重的喘息和我喉头唔唔的轻吟,如同淫荡的伦音,让我们渐渐沉浸在这股异样淫糜的欲望中。
几分钟后,阿正的阴茎突然变得坚硬无比,他伏下腰,双手插入我的发间,低叫一声:“卉…,我……我来了!”
阿正腰部上挺,小腹收缩,一次猛烈强劲的射精在我口中爆发。
大股大股的精液击打着我的喉头,略粘的液体在我的嘴里搅动,和口水混成一团。
我没来得及吐出阴茎,我也没想吐出,只是大睁着眼睛,双颊内收,静静感受着年轻男孩灼热的精液撞击着自己的口腔,龟头每喷射一次,我就用舌头卷一下马眼,把喷出的精液混入唾液中,同时也帮助阿正下一次更猛烈的喷溅。
一次比一次强劲的喷射后,阿正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上汗水直流,一直保持僵硬状态的腰板一软,抓着我的头发慢慢坐到后面的椅子里。
“到底是年轻啊,第二次喷出来的还这么浓………”我饱含满嘴精液心里想着,几乎被这股淫靡的气息冲晕过去,屁眼和阴道一阵痉挛,淫水大量泌出,几乎同时也高潮了。
我两腿发软的坐在地上,胯间高潮的余韵仍一阵阵冲击着我的身体,短裤已经湿了一大片。我脑中一片迷乱,几乎忘记了自己一开始是被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