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满脸落红

土团、铁蛋、孔屎蛋三人在回去的路上依然狼性不改,土团绘声绘色描述着这些年在外面的风流事迹。

铁蛋听得心头发痒,觉得这么年轻就窝在家里挺不甘心,拍着土团的肩膀说道:“兄弟,要不过了年我跟着你混去?”

土团抬起头看看他,笑道:“算了,老哥在家里混得风生水起的,跟着我不是白耗时间啊?要是我有你这么好的条件,我干嘛还去城里丢人现眼?”

铁蛋闻言是欲哭无泪。

“兄弟,你是有所不知,现在我哪里还有那个条件啊?车子上次被那个开火锅店的鸟人开走了,我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他,现在开的是我屎蛋兄弟的车,如果我兄弟不让我用车,我就等于废人一个。如果说我再去买一辆车,就要把全部的积蓄赔进去了,不等于是从头再来吗?”

土团不停点头道:“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既然同是天涯沦落人,那行,等过了年,我先去那边探探底,行的话就叫你。”

“那我就先谢谢兄弟了。”

这时前面开车的孔屎蛋一听不乐意了,扭着头问道:“哥,你……你不干,我……我可怎么办啊?”

铁蛋一听,心想:我在哪里干活不都一样,说什么你都不听,还不如分开了心静。

“听你说的,分开了我也是你哥,分开后,你才能长大,我天天在身边唠叨,谁不烦啊?”

“不……不烦,我喜欢听……听你唠叨。”

土团望了望他,说道:“要是我们混得好了,我们再把你带出去,让你也享受一下城市的生活。但现在我还没底,一切都要等我试了之后再说。”

“哦,我以为你过了年就走,那……那要是成的话,快……快点把我领出去。我可不想……想自己在……在这里干。”

铁蛋看着屎蛋的样子很担心,心想:如果我不去砖厂,还真不知道杏花会打什么主意呢?

要是真的再像现在一样,屎蛋别说赚钱了,累都累垮了。

“你要是真走了,不想你杏花姐啊?”

“呵呵,想是想,但是我……我可以常回……回来看看她……她。”

话音刚落就听到铁蛋骂了一句:“看你那点出息,我可告诉你,你现在都结婚的人了,不能再有什么想法,听到没有?”

孔屎蛋刚刚还想着铁蛋的好,现在被他一骂,顿时一点好感也没有了,赌着气开车疯驰而去。

“呀,你慢点开,黑漆漆的,别掉沟里了。”

“掉……掉沟里淹死你们。”

孔屎蛋挺不开心,正在这时前面一个黑影跳过,屎蛋一个急刹车,再看车里的两个人差点被甩出去,惊恐之余,他也明白了还是别耍脾气,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吃不了,兜着走。

“对了,兄弟,这药你吃过没?”

土团问。

“什么药吃过没啊?”

“春药啊!”

“没,我……我想吃,可不知道上哪弄啊?你……你们要是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在他这里买、买呢?这下知道了,要是好……好用的话,我就自己买。”

孔屎蛋说着一脸的自信,土团拍拍他笑道:“开毅了啊,哈哈。”

“这药可不能乱吃,要是给别人吃了出什么事,只有你自己担着。”

这时车上的孔屎蛋没吭声,铁蛋二人相互看了看,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接着又聊了起来。

不一会便到了屎蛋家,村里人虽然没有去闹洞房,但是现在天色尚早,没睡的人还多着,一听到车响便想到孔屎蛋,心想:这家伙不好好享受春宵美人,来回跑什么呢?

车刚停在院子里,屎蛋爸妈便喊了一声:“你们去哪了?”

孔屎蛋支吾了半天也没说什么,铁蛋赶紧说道:“没,我们去买点东西,和土团兄弟喝点酒。”

“哦,那别太晚了,明天都大年三十了。”

“知道了。”

三个人并没有回新房,而是走到厨房里。

土团从口袋里掏出那盒春药,嘴里念着:“红蜘蛛,哈哈,好,这东西吃了邪性。”

说着打开盖子用手蘸了一点,舔了舔。

孔屎蛋一看,一下抢了过来:“就这么一点你还偷吃。”

“你这人真是的,这还一点啊?这一盒用个几回都没问题。再说了,这钱还是我出的,吃点又怎么了?”

孔屎蛋想想也是,便不吭声了,翻来覆去看了看:“这个怎么用啊?干……干吃吗?”

“干吃没冲水发作的快,冲着白水喝吧。”

“来,我帮你弄。”

土团好象对这事特别有兴趣,小心翼翼捏了一点弄了起来,三个人看着粉末在水中渐渐溶解,屎蛋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淫笑,心想:看来真的可以如愿以偿了。

“你先去把这水给她喝下去,保证有用,到时候如果你没来我们就走了,别忘了,明天早上要跟我们说说是什么感受。哈哈。”

“去……去你的,那我就先去……去了。”

铁蛋望着孔屎蛋的笑容,会心地笑了,现在事情总算完成了,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

孔屎蛋这时端着两只杯子走进房里,见梦男还在呼呼大睡,便走到跟前,把另一只杯子放在桌上。

这时林梦男睡得正香,感觉有人搂着自己,斗鸡眼一下睁得大大的。

望着“灼灼放光”的两只眼睛,孔屎蛋吓了一跳,心想:这人的眼还真能储电啊。

“你要干嘛?”

说着梦男顺手一推,孔屎蛋一个趔趄坐在了地上。

林梦男看看是孔屎蛋,笑了道:“看看你那德性,动不动就坐在地上。”

孔屎蛋气了,原本是想给她灌下去,没想到水洒得差不多了。

“给……给你倒了杯水,没想到却洒……洒了。”

梦梦男揉揉眼,伸个懒腰,打个长长的哈欠,笑着说道:“没想到你长得不好看,心眼还不错。好,谢谢你,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就接过孔屎蛋手里的杯子一饮而尽。

孔屎蛋怕药效不够力,便把桌上的杯子也端了过来。

“这里还有。”

“呵呵,好,今天新婚第一天,什么都答应你,但是我先说好,从大年初一开始,就什么都听我的。”

孔屎蛋看着梦男,心里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女人喝了春药,会不会像电影里一样疯狂啊?

梦男二话没说又喝个精光,而后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砰”一声躺下,道:“这回可撑死我了。”

说着便摸着肚子睡了。

就这么睡了?

孔屎心里纳闷,他拍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想着再等等可能会有效,但是又过了半个钟头还没有动静,他望着丰满的梦男,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还是过去商量一下吧?于是屎蛋摄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这时铁蛋二人也关了厨房门正准备走,没想到屎蛋却出来了,土团便问道:“这么快搞定了?”

孔屎蛋摇摇头,一副灰心丧气的样子:“没一点反应。”

“不会吧,难不成这药是假的?”

“假……假什么?才放那么一点有什么用……用。”

孔屎蛋说着便打开厨房里的灯,拿起那只小铁盒往新房走去。

二人见也帮不了什么忙了,打个招呼便走了。

孔屎蛋觉得既然没反应,就来点狠的,想到这里他便把整个小铁盒里的药粉一下倒在她的嘴里。

正在熟睡的林梦男猛地感觉到嘴里干巴巴的,并随着唾沫咽下了不少,差点呛到,睁开大眼望着在身边的孔屎蛋。

孔屎蛋一看她醒了,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铁盒装到裤袋里。

“你给我吃什么呀?”

说着梦男舔了一下嘴,又咽了一口:“还有点香味。”

孔屎蛋本来就结巴,这回更加语无伦次了:“我……那个……这是……糖……糖粉……我觉得挺……挺好吃,就给你留了一点,让你吃。”

“哦,呵呵,好,真没想到你会这么细心,我听别人说你不会为别人想,看来是我错了。”

孔屎蛋虽然一听就生气,但是在她面前好象一点也没有发脾气的勇气,害羞地笑了笑。

“好了,老公,以后我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有什么事我们好好商量。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你对我不好,我就饶不了你。”

梦男说话没有一点余地。

孔屎蛋不停点着头,像个听话的孩子。

“呵呵,好了,不多说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们睡吧。”

一时间林梦男似乎变成了另一个女人,把屎蛋身上的衣服慢慢解下,竟然出乎意料地相拥而眠。

孔屎蛋这时用力憋着不让老二翘起来,生怕她再捋几下就受不了。

可是那东西一点也不听使唤,由软变硬,二人抱着大鸡巴头正好斜顶着她的小肚子。

“哎呀,没想到你也这么坏,都说了明天再干,今天累死了。”

说着梦男伸手握住他那根小弟弟睡了。

看来她的睡劲还真大,虽然孔屎蛋睡不着,但闻着她身上的女人味,渐入梦乡。

孔屎蛋又见到了杏花,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跟着一起去旅馆开了房,头一次亲手拨开了她的衣服,看到了两只硕大的乳房,非常饱满,乳头红得发黑,乳晕大又圆,就像要把那衣服给撑破一样。

腰不细,摸上去非常软,当她把裤头脱掉的时候,眼前的一幕让他大吃一惊,杏花的阴毛超长,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阴毛还扎起了两个辫子,长长吊着。

“姐,你的阴毛怎么那么长呢?”

“呵呵,姐是想你了,越想,这毛长得越长,我可告诉你,这女人阴下没毛那可是白虎,克夫的,你得小心了。”

“哦,原来是这样。”

杏花用力抱着孔屎蛋,孔屎蛋感觉到这两圃热呼呼的乳房硌得他生疼,心想:这乳房可真大,要是能吃上一口,那该多好。

孔屎蛋正想要求的时候,猛地感觉到嘴里一下被塞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是她的乳房,随即感觉整个乳房压了下来,把他的嘴、鼻子压得严严实实的,而且还不停晃动着。

此进耳边发出长吁声,听这声音蛮像电影里听到的女人呻吟的声音。

“啊……”

孔屎蛋真的受不了了,猛地一推身上的杏花,大叫了一声:“姐,别压了,快……快憋死我了。”

话音刚落,乳房便离开了他的脸,感觉有一双手捧起他的脸,吐了一口气,孔屎蛋感觉整个头凉凉的,当他睁开眼一看,顿时吓得魂都快飞了。

天啊,身上的女人哪里是杏花啊?

分明是刚过门的老婆,屎蛋心想:完了,这回可真完了。

但是没想到梦男却笑了笑,对着他亲了一口:“老公你叫错了,我叫梦男,以后可得记好了,别再叫错了。”

说着又把乳房堵了上来,嘴里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这到底是怎么了?

孔屎蛋被弄得莫名其妙,用力推着她的胸,可是此时的林梦男却管不了那么多,见他反抗,便把两只爆乳一下堆在屎蛋的脸上,来回摩擦起来,上面沾满了屎蛋的唾沫,弄得他整个脸点乎乎的。

“屎蛋快点插我,快点来。”

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一下又把手抓向小弟弟摸来摸去。

这时屎蛋刚刚睡醒,并没有那么大兴趣,可是再坚强的男人也禁不起这么摸来摸去,更别说孔屎蛋这种没见过几个女人的男人。

两只大乳房香喷喷的,光滑如玉的身子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几个来回孔屎蛋的老二就硬如钢棍。

林梦男兴奋了,一只手摸着乳房坐在孔屎蛋的大鸡巴上,这一下两个人同时惨叫了一声。

孔屎蛋从来没想过有这么紧的阴道,直裹得大鸡巴生疼;林梦男也从来没有被这么粗的家伙进到了身体里,猛地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孔屎蛋这时明白了,可能是春药起作用了。

屎蛋正想着,林梦男却一下从他的大鸡巴上抽了出来,孔屎蛋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屁股坐在他脸上。

这下孔屎蛋就感觉到一团热呼呼的、略带铁味的味道一下堵住了嘴巴。

她的大屁股在他的脸上来回扭动着,嘴里不停说道:“屎蛋,快舔,快舔我的大屄,快舔。”

屎蛋听得清楚,但是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反正感觉挺难受的,便硬是闭着嘴不伸舌头。

过了几分钟,林梦男再也受不了了,见他没动静,便腾出手不停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这下孔屎蛋可受不了了,虽然那东西硬,但是套弄起来生疼,特别是不小心撞到两粒的时候。

他逼不得已终于把嘴张开,把舌头伸向那个带着铁味的大浪屄上。

这一舔林梦男可受不了了,大呼小叫起来:“舔,用力吸,用力。”

边说边用手套弄着孔屎蛋的鸡巴。

屎蛋没办法,只好按着要求去吸了起来。

此时已是凌晨两点左右,万籁俱寂,一点点声音都显得十分洪亮,这时就在旁边房间里的屎蛋父母被这异常的声音给吵醒了。

“老头子,你听听这是什么声音?”

半夜被吵醒恐怕是最令人反感的事情,但是想想是儿子大喜之日,屎蛋爸便压着火说道:“烦不烦啊?我们那个时候还不一样吗?都过了一辈子还不懂。”

“不对,你听,我们当时没这么疯狂吧?”

这时屎蛋爸听着也觉得不对劲了,这哪里是做爱的声音,分明就是拓脸鞭打的声音,不时的惨叫声,就像被剥皮一样。

“快去看看,是不是媳妇虐待儿子了?”

这话一出可把屎蛋妈吓坏了,想想过门时媳妇那凶悍霸道的样子,惊慌失措地下了床,披上棉袄便跑了出去。

“小点声,先听听是不是,别搞错了,当公婆的以后怎么见媳妇?”

屎蛋妈想想也是,便等着老头子一块出去听个究竟。

“喔!外面好冷。”

两个人缩着脖子来到儿子房间的窗前,此时除了明亮的月光,里面什么也看不见,不过声音听得满清楚的。

梦男喘着粗气嘴里不停说道:“快操屄,快操,用力……”

“啊……我喘不过气……气了,歇一下吧。”

“歇你个头,这点事还干不来,还做什么男人啊?要是我是个男人,非把你插烂不可。快用力舔,吮……”

“妈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浪啊?”

屎蛋妈开了口。

这时直听得屎蛋爸口干舌燥,忍不住一把抓住旁边的老伴。

“呀,你干嘛呀?孩子在里面干,你还想在外面搞啊?我可没那兴趣。”

屎蛋爸听着声音一下精神百倍,不由分说把她拉到怀里,在脖子乱啃起来。

“来,我们一起操。你听人家干得多火热啊!”

说着屎蛋爸便一下钻进了老伴的衣服里,捉住两只松垮下来的乳房摸了起来。

“来吧。”

屎蛋爸一下把屎蛋妈放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她的裤子拉了下来,瞬间掏出阴茎插了进去。

父子俩,一个在屋里,一个在屋外,近乎疯狂地干了起来,几个回合之后,屎蛋妈似乎也进入状况了,翻身把老头压到身下猛搞起来。

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时刚过五十的屎蛋妈像发情的母老虎一样浪操起来,嘴里不停大呼小叫着。

此时孔屎蛋二人正干得起劲,猛地听到外面也有声音,心里满是疑问,虽然心里还是想把这爱做完,可是挡不住那分好奇,林梦男便抱起孔屎蛋,把大鸡巴插在阴道里抽插着,一起走向窗户边,准备看个究竟。

这种姿势真是难得,要不是林梦男力气大,哪里能这样干。

孔屎蛋这时倒轻松了,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着,似乎很得心应手的样子。

“别动,看看外面什么情况。”

孔屎蛋果真听话,搂着老婆的脖子一动也不动。

她撩开窗帘,这时眼前的一切让她大吃一惊,拍了拍身上的孔屎蛋,道:“你快看,你爸妈正在院子里搞呢!哇,这也太疯狂了。”

孔屎蛋不相信,探头一看,这才发现就窗户不远处他爸妈正在地上翻滚呢!

他妈这时又翻过身,压着他爸疯狂一上一下做个不停。

“我们也去干,能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这时林梦男发疯似的把孔屎蛋扔到床上,抓起那根长长的鸡巴吸了起来,这可把孔屎蛋弄惨了,打死也没想到她竟然会吃鸡巴,而且她的吸力越来越大,没几下便感觉肉棒抽颤,大股精液完完全全射到她的嘴里。

“呕……”

这下倒好,林梦男也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一下吐了出去。

“我还没玩够,怎么就射了?快,该你在上面了。”

说着就梦男把孔屎蛋移到上面,把他的双手放在乳房上,道:“快点,我好想啊,快操,要边操边摸,吸也行,快点。”

孔屎蛋刚才射过,再也没那么大兴趣了,可是梦男怎么也不放过他,硬是把那软下来的鸡巴塞了进去,看来这回药真的让她吃多了。

又弄了半天,林梦男觉得他在上面一点力量也没有,又把他翻在身下,把肉棒对准阴道口插了进去,这时她才看到原来孔深蛋的脸上红红的一片,她才猛然间想到这里肯定是处女血。

她自己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做爱这事她能无师自通,而且这次的欲望相当大?

一顿急插之后,梦男又把孔屎蛋弄射了,可是她还是不过瘾,让孔屎蛋继续用舌头舔。

孔屎蛋也没办法,只好照做,最后想到电影上曾经有用过指奸,欣喜若狂,伸出手指用力搞了起来。

“好爽,再深点、深点。这个手指不好玩,没你的鸡巴长,快,对、对,转一下你的手指。”

她指挥着累如黄牛的孔屎蛋。

屎蛋的手都累酸了,她还不叫停。

“快了,加快速度……快……”

她弓着身子,一只手也跟着不停揉着乳房,一只手枢着那粒小阴蒂,嘴里乱叫着。

“啊……要来了……”

孔屎蛋感觉到手上一股热浪,随即晶莹透亮的阴水一股接着一股射出,她的阴道不停收缩,此时她眉头紧锁,好象用心感觉着这难得的潮吹。

“好爽啊……”

她不顾一切喊着,这时外面干炮的屎蛋爸妈也同时达到高潮,不过没他们那么大声,压抑着闷哼起来。

院子里停止了声响,孔屎蛋夫妻也都停了下来,就在这时猛地听到屎蛋爸大叫了一声:“你这个混蛋,看我不挖了你的眼。”

林梦男一听,吓了一跳,赶紧披上睡衣就跑了出来,屎蛋也披起衣服往外跑。

几个人一起追到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了,气得屎蛋爸直跺脚:“什么鸟人?这么晚了还偷看。”

梦男一听,没想到这二人年纪这么大了还干这事,便追问道:“偷看什么?”

屎蛋爸听到儿媳妇问这话,顿时欲言又止。

回头一看,就见孔屎蛋满脸是血,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地。

“老头子,你怎么了?”

屎蛋妈赶紧搀住他,急忙朝儿子望去,这时眼前的一幕真是人见人怕。

就见孔屎蛋整个脸上、头上、发上都沾满了血,趁着月光泛着红气,一张嘴露出白生生的牙,看起来可吓死人了。

“哦,没事,没事的。”

林梦男说着便拉起孔屎蛋往屋里跑去。

“你别顾着扶我了,快去看看儿子有没有事啊?”

屎蛋妈也没想那么多,边穿着衣服边往儿子的新房跑去,只不过同了一回房,怎么就弄得满脸是血啊?

“儿子,你没事吧?”

她急切地问着。

林梦男说道:“哎呀,妈,你就别在这里大惊小怪了,你儿子没事,那血都是我的,你不心疼我,不怕我吃醋啊?”

“哎呀,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只要你们俩没事什么都好说,要是你敢虐待我儿子,我们全家都饶不了你。”

林梦男一听,不高兴了,“哼”了一声,把门狠狠关上了。

“你就放心吧,你儿子不虐待我就不错了。”

说着梦男就把那只铁盒扔了出去。

屎蛋妈听着地上有一个东西滚动着,她忍不住捡起来,借着月光一字一字念着:“红老……蜘老……蛛。”

孔屎蛋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呢,看屎蛋爸妈紧张的样子,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看去,这一看感觉浑身酸软,手扶着台边问道:“老……老婆,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你还好意思说,我被你破处了。好啊,我可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如果再有下次,看我不弄死你。”

梦男抢过镜子打开双腿看了看,指着他骂道:“看看,老娘二十多年的贞操就这么给你了。”

“那你……你不给我还打算给……给谁啊……”

“你……”

说着梦男扬起镜子准备扔屎蛋。

孔屎蛋一句话也不敢吭了,倒了热水洗起脸来。

门外屎蛋妈举着手里的小铁盒问着:“儿媳妇,红蜘蛛是什么东西啊?屎蛋没事吧……”

屎蛋看着正摆弄下身的梦男没敢坑声。

“啪啪……”

几声鞭炮声把床上的姜银吓醒了,看着床上熟睡的麻三,微笑了一下,轻轻在他的腮边亲了一下。

麻三也醒了,伸了个懒腰道:“起这么早。”

“是啊,说不定全大头今天就回来了,我还是早点走。”

刚刚想下床,麻三又一把搂住她道:“别走,再亲一口。”

“不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只要你不烦,我就天天跟你玩,就怕你到时候不要我了。”

“呵呵,怎么会呢?再说,这孩子不是我们的吗?”

麻三一脸的坏笑。

姜银嘘了一声:“小声点,让别人知道,我们都完了,全大头一发狠,说不定会抄了你家。”

“哟,那我可怕死了。”

姜银扭着婀娜多姿的身子,踩着小碎步走出门,麻三透过窗户望着她,而后看到床单上几根弯曲的阴毛,满意地笑了。

他下了床,把被子折得整整齐齐,被单上盛开的红艳花瓣就像姜银的落红。

他对着镜子理了理蓬乱的头发,想着昨晚那一夜风雨,取下炉上的铝壶倒在脸盆里,洗漱完毕,抹了些头油,头发梳得光滑照人,望着这张专杀良家少女的脸,无比的满足。

走到院子里,麻三看着红通通的朝阳,甩甩胳膊,转转头,晃晃臀,悠然自得地打个长长的哈欠,心情如今天的天气一样晴朗。

“嘎嘎……”

白鹅就像仆人一样挪着屁股来到麻三跟前,在他身上蹭着,麻三说了一句:“傻东西,乖……”

路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偶尔响起的炮声,让人感觉年味十足。

这时村中电线杆上的大喇叭响起,似乎很急。

“全进、全进,有急电,小宁在县医院急诊室,如果听到就快点赶过去。再说一遍:全进、全进,有急电……”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