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振松隔着玻璃打量着石冰竹。
好胆量,好气魄,孤身进入死地,来角逐最后的一线生机。
李振松发现,石冰竹大张旗鼓的来自首,自己反而真的没有办法对付她了。
审讯已经进行了六个小时,换了三个人,可石冰竹的眼神还是向刚进来时一样的坚定,巧妙的规避了每一个对她不利的问题。
“局长!”张德顺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李振松当然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摇了摇头,说:“不行,她是个硬骨头,别忘了她和平时我们对付的人,可完全不同。”
“是。可是……”
李振松摆摆手,说:“让里面的人出来吧。”
小石啊小石,你真的以为我动不了你?
你的自负,就将是你的坟墓。
“看看我们,昨天,被审问的那个人还是我,而今天呢。”李振松笑着坐在石冰竹对面。
“我不知道你在暗示什么。”
“拜托,别这样,我们都清楚事情会怎么发展。”
“你指的是我终于能见自己的律师了吗。”
两人唇枪舌战几个回合,不分上下,之前那三位,已经就此打过不少口水仗了。
“如果你没罪,为什么要跑?”
“你有证据吗。”石冰竹反唇相讥,“我只是按照你的命令,离开了这座城市去休假。我还希望有个人能跟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当我回来时,莫名其妙就成了通缉犯?”
“不要狡辩了!”李振松猛拍桌子,“你说你去度假?那你究竟去了哪里?有什么人能作证?”
“我去了朋友家,你尽可以去问黎景洪。”
“我已经问过了,她说你只是在那里呆了一会儿,很快就离开了。”
“是吗?”石冰竹笑着说,“好啊,把她叫出来让我和她对质。”
“如果你去度假,为什么你的老公不知道你去了哪里。”
“因为我和他正在吵架。”
“吵架?”李振松好像来了兴趣,“为什么你们吵架,是因为他发现了你正在犯罪?”
“不,是因为家庭琐事。”石冰竹说。
“请解释。”
“我认为这属于我的隐私,你无权过问。”
“石冰竹,你已经和我们兜了很久圈子了,如果你不配合,我们就只能这么一直继续下去。”
“你了解我,这个审讯对我来说,就和休假一样轻松。”石冰竹的脸上挂着自信的微笑,心里却有些不安:李振松不会这么无能,一定还有后手。
“我再问一遍,你们为什么吵架?”
“为什么我们不换一种方式?一个人名,我只需要一个名字,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
李振松没有回答,石冰竹也一言不发,两人无言的对峙着。
“安静。”
“她是谁?”
“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告诉我,你们为什么吵架?”
“你确定?”
“当然。”
石冰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落寞:“原因有很多,但归根结底,或许是他并不像我那样重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你们会就此离婚吗。”
“我还需要另一个人名。”
“副市长。”
“我需要更准确的信息。”
“这是我能提供的最大限度了。”
“那么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只是闲聊而已。看来你对于目前的婚姻状态很不满意啊。”
石冰竹迟疑了些许,说:“是的,我想如果这样发展下去,最终可能无法避免离婚。”
“光明会。”
石冰竹笑了,说:“得了吧,任何事情都可以归结为光明会,这属于作弊。”
“我早该知道,你接触过光明会。”
“想套我的话,你还需要更努力一些。”
“规则就是规则,一个名字,换一个问题。你还爱你的心丈夫吗。”
“我……”这个问题,仿佛打开了一道尘封已久的门。
爱?
这个字已经很久没有想过。
张建文和她的关系早就貌合神离,但她从未考虑过离婚。
爱情,是给小女孩玩的玩意,当你成年时,会发现婚姻更多的是利益关系,当有足够的利益,爱情很容易就可以被创造出来。
“很久之前,也许吧。”
李振松忽然笑道:“如果说,现在你的老公正在外面听着你的回答,你会怎么想?”
石冰竹面无表情地说:“你也就只会这些伎俩了。”
“哈哈哈,那我就给你们一些私人时间。”
李振松打开门,张建文推开门,他脸上布满胡须,双眼布满血丝,整个人像是刚刚大病了一场,显然这些天也没少操心,石冰竹心里一软,要改变自己的决定。
张建文先开口了:“没什么好说的。来这里之前,我已经签好了离婚协议书,你签个字吧。”
“你听我解释……”
“我想我听的已经够多了!”张建文拍桌子,“我信任过你,苍天,我甚至崇拜过你,以为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而你呢?走私毒品、袭警、还和一个高中生不清不楚……我已经认不出来你了,你到底是谁,你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亲爱的,你相信我,这些事情全部都是子虚乌有。”
“那你就是否认这两天都在跟一个叫做叶的男孩在一起了!”张建文吼道。
石冰竹早就知道会这样,可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我不否认,昨天晚上,我和他睡在一起。当他的手抚摸过我的肌肤时,我浑身上下都在战栗。不仅仅是因为性,还有那背德感,一个未成年的男孩,除了丈夫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私处,那一刻我获得的快感,无与伦比。但我可以向你发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听听你自己说的话吧!你就是个荡妇!真不明白我怎么会瞎了眼看上了你!”
怒火从石冰竹的心底升起。
她本不愿过多争论,以免被人看了笑话,可张建文的话让她忍不住冷笑着说:“我和一个男孩一起躺了一夜,这就已经触及到你的自尊心了吗?那你呢?一个妓女,你把她带到我的床上,当着我的面,告诉我那根我想了一整天的鸡巴,竟然在肏她!我真不明白我怎么会对你还残存着希望。”
“你对我残存希望?你对我残存希望?”张建文重复道,难以置信,“是我,一直在忍受你!你真的不明白我为什么要去肏她吗?你以为我不想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吗?都是你,抢走了我有的一切!这么多年里,我都在忍受着你的自以为是,在石大小姐的世界里,没有任何人的任何事能和石大小姐的事情相提并论,你永远都只会考虑你自己!我已经受够了成为你的牺牲品!”
石冰竹用被锁在桌子上的手拿起笔,却又放下,说:“我不会签的。”
张建文看着她,说:“你还认得出这根钢笔吗。我们的第一个结婚纪念日时,你送给我的。我想用这根笔来签离婚协议书,是再合适不过了。”
“当然记得。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到底发生了什么,才让我们沦落到今天。”
“你对于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张建文收起笔,说:“你不签也无所谓。当下定决心后,其他的一切反而简单了。你知道吗,在来这里之前,我真的曾经幻想过,我们中间还有一丝可能。”
“别这样。你不知道,你对我的帮助有多大。”
“是啊,帮助。”张建文头也不回的走出门,“我不想再帮了。”
然而,你已经帮了。
计划很顺利,张建文走后,石冰竹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一动不动,疲倦的像是刚刚打过一场硬仗。
可李振松却越来越急。
有什么地方出了错,石冰竹有备而来,一定没有这么简单,还需要什么对她打击更大的事!
会有什么比离婚对她打击更大呢?
当然了,她的宝贝刑警队。
自从石冰竹被通缉后,她的办公室就空了下来,成为了一个绝佳的摸鱼地点。
简晓旋正疯狂地吻着怀里的女孩,像是一只吃人的野兽。
怀里的女孩身材比简晓旋要更胜一筹,此时罗衫半解,满脸通红,紧咬着牙关,显然对于这一切还不大熟悉。
“哦,小凌雪,用点力摸我,用力抓我的屁股,揉我的奶子!”
怀里的抱的人,正是查凌雪,听简晓旋这么说,不好意思地说:“你……太坏了,怎么这么色啊,不是说有要紧的事对我说吗,结果一进来就、就……”
“就怎么样啊?”简晓旋痴笑着说,“结果一进来,就忍不住吻小凌雪的可爱的脸蛋,亲小凌雪圆圆的奶子,待会儿还要用舌头好好肏一顿小凌雪的小逼,对不对?”
小凌雪扭过头,说:“你在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还不都是因为小凌雪太可爱了,在我身边让我根本没法工作,只想着怎么把你一口吃下去。呜呜呜,我很可怜的,眼看这个季度的业绩就要完不成了,你还骂人家。”
查凌雪被简晓旋摸的晕晕乎乎,基本上丧失了思考能力,听她呜咽,以为真的是自己做错了,连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简晓旋立马笑逐颜开,说:“没事,让我好好疼爱你,一切就都值了。”
“嗯。”查凌雪害羞的说。
简晓旋把查凌雪扑倒在地,扒开她的胸罩,两团乳房蹦跳着挣脱束缚,简晓旋看那如同鲜红的可爱,一口咬了上去,不一会儿乳房上就布满了口水和咬痕。
查凌雪闭着眼,不敢去看这羞人的一幕。
简晓旋故意吃的很大声,说:“小凌雪,好凌雪,你也来玩玩我的奶子好不好?”
查凌雪闭着眼乱摸,怎么也找不到简晓旋的奶子,只好睁开眼,却看到简晓旋正伸着她那比一般人长一倍多的舌头停在她的面前,一等她睁眼,就舔了上去。
“啊呀,讨厌!一脸的口水,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嘿嘿,我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看到,都知道小凌雪是我专属的东西。”
“谁、谁是你的东西啊!”查凌雪争辩,不过语气却不是很坚定。
简晓旋捂着胸,痛心疾首地说:“小凌雪学坏了,骗了我的身子,现在竟然不认我了,呜呜呜。”
查凌雪听她哭的真切,也觉得好笑,说:“那还不是你把我骗上了床?每天都找我聊天,还总是要请我喝酒,我本来把你当朋友,当姐姐,当闺蜜,谁知道,谁知道……”
“谁知道我每天想的,却是怎么肏小凌雪的嘴,怎么肏小凌雪的逼,怎么肏小凌雪的屁眼。”
“你说的好下流啊。”查凌雪的脸更红了。
简晓旋长长的舌头,沿着查凌雪身体的曲线,划过她的每一处敏感带。
这感觉很奇怪,舌头是温热的,而它途径的地方却凉凉的,像是一条肉舌,可查凌雪却不曾起过一丝反感,反而特别的享受。
“好凌雪,还记得我是怎么教你的吗?”
“不记得。”
“好凌雪!”简晓旋提高了声音,央求道。
查凌雪闭上眼,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尽管有过几次鱼水之欢,可查凌雪对于床事依旧放不开,还是在简晓旋亲自示范教导多次后,才勉强答应在亲热时叫出声来。
查凌雪的身体,就像是刚刚成熟的果子,几乎能嘬出汁水,简晓旋贪婪的舔舐着查凌雪的皮肤,她玩女人玩了许多年,而查凌雪却是她见过的最极品的女人之一,健美的线条,却又有着娇嫩的皮肤,小小的骨架,身材却火爆的异常。
以简晓旋的眼光,再过几年,等查凌雪熟透了,她的美艳,绝不会逊于石冰竹。
“晓旋姐,”查凌雪突然说。
“怎么了宝贝?”
“你……是不是有过许多的女人?”
简晓旋笑道:“没一个比得上你。”
“可是……我真的最好的吗?”
简晓旋正色,说:“的确,我有过很多女人,但她们都不是那个人,那个我一生都在寻找、那个最终能让我变得完整的人,所以我才会换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直到现在,现在,我找到那个她了。”
“是谁?”
查凌雪的可爱,让简晓旋忍不住给了她一个深吻。
查凌雪只觉得身处云端,这世界上,哪儿还有什么能比得上简晓旋的吻呢?
“当然是你宝贝。”简晓旋推倒查凌雪,跨坐在查凌雪的脸上,扒下她的裤子,说:“好凌雪,你也帮我吸一吸。”
简晓旋一进屋就脱了裤子,踢掉了鞋,查凌雪犹豫地说:“可是,你还穿着丝袜……”
“不过却没穿内裤呦。”简晓旋魅惑地说。
查凌雪只觉得浑身发烫,不由自主地抱住简晓旋的腿,开始舔她的阴户。
“啊——小凌雪,看来你这里洗的很干净啊。”
“是……吸溜吸溜,自从你吸溜每天都对我、对我那样,我只好多洗几次,吸溜,有时一天要两三次,吸溜……”
简晓旋咯咯地笑着,说:“可我的那里,都已经三天没洗了哦。”
查凌雪闻到了一股浓厚的体味,却丝毫提不起反感的心,反而越发的发情。
自己,好像是一只贡品绵羊,战战兢兢地把自己清洗干净,剥的一丝不挂,等待着神明的享受,而神明却对自己不屑一顾,甚至不肯表示最起码的尊重。
“你会娶我吗?”查凌雪眼神迷离的说。
简晓旋忍俊不禁地吻上了查凌雪的私处,道:“哦,小凌雪,你实在是太可爱了。”
简晓旋的口交,不管经历多少次,都是那样的令人难以自拔。
清洗干净的下体,没有任何异味,反而有着少女的清香——或者沐浴露的味道。
查凌雪努力的舔着,可一来并不熟练,比不上简晓旋的天赋异禀,二来不时因为下体传来的快感而失神,不一会儿就先一步达到高潮。
一股又一股的淫水从查凌雪紧致的小逼中射出,简晓旋的舌头没有停下,反而动的更快,压榨出查凌雪的每一滴精力,把她送上更强烈的高潮。
查凌雪知道这间办公室是隔音的,但却不清楚效果如何,所以一直不敢大声说话。
而此时身处极限的查凌雪,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这不同于淫言淫语,不需要人教,只是凭借着最本能的反应,演奏出最原始的旋律。
“啊——”查凌雪双腿紧夹着简晓旋,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
查凌雪仿佛才进行了一整天的训练一样,手软脚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有些愧疚地说:“抱歉,你又没到……”
“没事,”简晓旋温柔地闻了闻查凌雪的阴唇,引起她身体一阵颤栗,“我爱的不是你的技术,是你的内在。那么现在……”
“什么?”查凌雪没反应过来。
简晓旋妖娆的扭动着腰,查凌雪脸一下子红透了,应了一声,又舔了上去。
半个小时后,简晓旋神清气爽地走了出来,正撞见李振松。
“局长。”
李振松抹了抹简晓旋脖子上的汗,拽平褶皱的衣角,说:“听说你最近很勤奋啊。”
“不敢。”简晓旋面不改色地说。
李振松冷笑,拍拍拍她的大腿,说:“你以为现在还可以和过去一样吗,石冰竹已经不在了,没有人能再保你了。”简晓旋没有回话,脸上却露出不屑地表情,李振松接着说:“对了,你还有那个姓慕容的家伙罩着。但是你别忘了,石冰竹在的时候,没人敢动你们。可如今,要是被抓到任何把柄,我倒是想知道,就算慕容子慧真的能保下你,你还有没有脸面能在这里呆下去。”
简晓旋环顾着四周,见只有他们两人,双手搭着李振松的肩,大腿提起蹭着他的裆部,说:“这样看来,我需要一个新的靠山了。”
李振松推开简晓旋,说:“你和查凌雪的关系不错?”
简晓旋警觉地说:“你想干什么?”
“你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一次性交易,让查凌雪半个小时后来找我,如果进行的顺利,那么你从此之后都不必再担心这件事了。”
简晓旋默然不语,李振松拍拍她的肩膀,留她一个人思考。
简晓旋即使不算一个模范女友,她也从来不会利用女友为自己达到什么邪恶的目的,不过要是一个女宠可以代替自己去应付那些破事的话,简晓旋也不是不能变通。
可查凌雪……不仅仅是因为简晓旋每次交新女友时,都会短暂产生的天长地久的错觉。
查凌雪的相貌、身材、性格,都是难得的极品,这些都极大的勾起了简晓旋的占有欲。
在之后,简晓旋还特意为查凌雪准备了一系列的计划,直到她成为简晓旋的私人小女宠为止,谁料才进行到一半,就遇到李振松这么个拦路打劫的。
一双温暖的手搭在简晓旋的肩膀上,轻轻地揉着。
慕容子慧,这个为人处世总是冷冰冰、对谁都爱答不理地高冷女神,此时却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小女孩,脸颊粉红,一副发情的样子。
“有烦心事?”
“没什么,不过是石队长不在了,要处理的事有些多罢了。”简晓旋笑着说,心底却开始盘算。
慕容子慧为简晓旋按摩着肩膀。
她本是对家务一窍不通的大小姐脾气,可自从跟了简晓旋,不但自学了烹饪等家务,还成了按摩的人好手。
简晓旋只觉得慕容子慧的力道深入筋骨,所有的劳累和心烦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嗯——还是我的小子慧按摩的舒服,今天晚上一定要给我好好按按。”
慕容子慧顿时笑逐颜开,脸都兴奋的变了颜色,要是让她以往的追求者看到,一定会觉得不可思议。
“你要是喜欢,我为你按上一晚上也是心甘情愿。”
简晓旋却叹了口气,说:“我的好子慧啊……唉,不说也罢。”
慕容子慧停下手里的动作,问:“怎么了?”
“局长知道我们的事了。”
慕容子慧不以为意,说:“那又如何。”
“你自然是不怕,”简晓旋苦笑,“可他说,即使对付不了你,他也可以让我没有颜面在这里呆下去。”
慕容子慧皱眉,说:“怎么能这样这样,进刑警队,可是你毕生的梦想啊!”
梦想吗,呵,的确,连自己都忘记了,真的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差点都忘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正是曾经梦寐以求、不顾一切想要到达的地方。
简晓旋挤出几滴眼泪,又刻意扭过头,不让慕容子慧看到,让嗓音尽量正常地说:“他说,我可以留在这里,但必须从今之后和你……一刀两断。”
慕容子慧的心一阵刀绞。
为了和简晓旋在一起,她放弃了太多太多,谁料,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一定还有什么别的办法的。”慕容子慧颤抖着声音说。
“让我放弃你,我宁愿去死!”
“让你离开这里,就是让你去死。”
是吗,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爱这份工作。
“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我不允许!”慕容子慧失态的叫道,板正简晓旋的脸,对视着她的眼睛,“我发过誓要保护你,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可是,除非是……不,不可能,我不能……”
“你想到了什么?”慕容子慧问。
“李振松只是单纯的好色,也许……不,这种牺牲实在是……”
慕容子慧明白了她的意思,呆住了。
简晓旋摸着她的脸,怜惜地说:“别担心,你知道我永远不会逼你这么做的,为了我们能在一起,我愿意付出一些代价。”
慕容子慧苍白的嘴唇颤抖着,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
“我爱你。在我去之前,再问我一次,好吗?”
慕容子慧摇摇头,说:“不。我不许你去,如果你去了,这辈子我都不会让你碰我了。”
“可是,”简晓旋忧心忡忡地说,“李振松那里……”
“我会应付他的,如果是为了你,我愿意这么做。”
“好子慧!”简晓旋抱住慕容子慧,“难为你了。”
慕容子慧勉强地笑笑,说:“或许,他看到是我,不敢对我怎么样。你能对我说一次,我爱你吗。”
“好子慧,你知道我从来不说这些话。不过,我此生遇见的女人中,唯有你会让我魂牵梦绕。我不知道什么是爱,但我知道离开你,我一份中午也活不下去。”慕容子慧攥紧拳,简晓旋提醒:“李振松说过,让我去他办公室旁边的隔间找他。你要提前到那里,关上灯,不论他对你做什么,你都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知道吗?”
慕容子慧沉默地站起来,简晓旋拉住她的手,央求:“好子慧,答应我你不会发出任何声音,好吗?”
“如果是为了你……”
“我……不能没有你。只要度过这个难关,以后我们就可以永永远远的在一起了。”
“嗯。”慕容子慧点头,脸色终于缓和了一点,“若是……若是我被……你会不会……”
“想什么呢。”简晓旋当着办公室其他人的面吻了吻慕容子慧的额头,“去吧。”
慕容子慧并非扭捏的小女孩,只是这件事一时之间太难以接受,此时既然已经决定,也不再犹豫,走了出去。
简晓旋目送她出去,才拿起电话,脸上浮现一丝狡黠的笑。
“局长。是,她已经答应了,在您办公室旁的隔间。是,不过她有些不情愿,要求必须关着灯。嗯,好的,明白了。”
李振松承认自己有些好色,但还没有丧心病狂到睡自己的手下。
但事情关乎自己的生命,也顾不得这许多了。
“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李振松轻声说。
打开门,黑暗让李振松的眼有些不适应,看不清里面的女子样貌,但依稀可以认出穿的制服。
李振松没有说话,锁上门,先试探的摸上她的肩膀。
女子身子一颤,却没有反抗。
李振松放下心来,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她的衣服,先不急插入,而是细细享受着她的身体。
手中的乳房,却没有想象中的丰满。
女子僵硬的像块石头,任李振松如何挑逗,都没有哪怕一点点反应。
李振松心下恼怒,掐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女子拼命咬着牙,可李振松经验丰富,用上几分力道,攥拳将她的下巴横向一拍,接着一推子一拉,女子的嘴不由自主地张开来,让李振松吻了个痛快。
罢了,李振松在她的嘴里伸进两根手指,不断地抽插,女子皱紧眉,却没有咬下去。
李振松抽出手指,女子正不解他为何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嘴中便插入了一个瓶口,辛辣的液体灌进了她的喉咙。
女子错不及防,喝了一大口,然后开始剧烈的咳嗽。
奇怪。
李振松发觉声音有些不对,靠近看去,怀中的女子,竟然并非自己预料的查凌雪,而是慕容子慧!
李振松吓了一跳。
灌下的药,让慕容子慧感到仿佛有一道火,从喉咙烧到胃,又从胃烧到全身。
李振松咬咬牙,不等药进一步发挥效力,往手中吐了一口吐沫,抹在自己的鸡巴上慕容子慧的私处,插了进去。
“石冰竹同志,我警告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样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好的。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审问的小伙子已经周旋了一个半小时,却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石冰竹的话,让他还以为自己说错了。
“你说什么?”
“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一切,只需要你告诉我,现在几点了。”
小伙本能的感到一阵危险,威胁:“你不要想耍任何手段,那是没有用的。”
“我只是想知道时间而已。你也希望我回答你的问题不是吗。”
小伙警惕地看着她,拿出了枪,说:“那你肯定也不介意我用枪指着你吧。”
“当然。”小伙从兜里掏出一块表,扔给了石冰竹,石冰竹看了看表,闭上眼。
“差一点就错过了。”
“错过了什么?”小伙问,石冰竹却没有回答。
“错过了什么?”小伙子提高声音,“石冰竹,不管你在做什么,我都建议你停下来!”
“放轻松。”石冰竹闭着眼说,“我被锁在桌子上,你用枪指着我。我已经被审讯了几个小时,有些困了。”
“你别想耍花招,我……”
门外,不知为何传来一阵骚动,屋里的灯随机熄灭,小伙手中的枪差点走火,大喊:“待在原地别动!”
“我锁在桌子上,哪里都去不了。”石冰竹说。
小伙冲屋外喊到:“出什么事了!”
“好像是停电了。整栋楼都黑了。”
停电?
小伙心里传来一阵不详。
偶然吗?
不对,石冰竹闭上了眼,她在等什么,是不是就为了提前适应黑暗,可以不在停电时手忙脚乱?
“石冰竹!”小伙大喊,“石冰竹!”没有人回话。
“石冰竹,快回话,不然我开枪了!”
屋外的人说:“喂,里面发生了什么?”
呼——“什么!”嘭——一阵风略过,小伙冲着石冰竹坐的位置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石冰竹!”
“该死!别动,我们马上进去!”没有声音,没有痛苦的嚎叫或者除了自己之外哪怕一丝一毫的呼吸。
小伙一只手端着枪,一只手哆嗦地从兜里拿出手机。
借着手机的光,他看向审讯桌,桌子上放着一根铁丝,而椅子上的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什么情……”开门的人刚开门就遇到了一股强光,晃的他什么都看不清,而后喉咙上便中了一拳,跪倒在地。
另一个人守在门口,看到光亮飞出当即开枪,却只打中了半空中的手机,石冰竹一个翻滚已经到了他的脚边,抓住脚腕一掀,又对着脖子补上了一砍。
李振松的办公室。
若是在正常的时候,石冰竹是绝对不可能有机会进去的。
电子感应,加上几乎坚不可摧的锁,除非武力攻占整个警局,否则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入。
可再高的科技,也需要有电力去启动。
石冰竹切断了电源,又在审讯时,偷到了李振松的钥匙,李振松那牢不可破的办公室,对她来说,已经变得和大门敞开无异。
昨天,在李振松的家里没有找到,那么就只可能在他的办公室了。
警局由于黑暗而陷入了一片慌乱,石冰竹轻而易举地就潜入了李振松的办公室,对保险柜看也没看,拆开了电脑的主机。
石冰竹没有装备,也没工夫拧螺丝,金属的挡板像纸板一样被石冰竹扭弯,暴力的卸下里面的硬盘。
很好,这样一来。
咔哒。
手枪上膛的声音。
“QSZ92G式9mm手枪,然而你还说咱们警局没有足够的装备。”
“而且我可以向你保证,里面上的绝对不是橡胶子弹。”李振松的声音传来。
“听说你很快,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会不会比子弹还快。举起你的手来。”
石冰竹举起手,跪在地上。
“昨天你给我喝点东西,解药呢。”
“看样子你还是信了我们的话。”石冰竹冷静的说。
“少啰嗦,解药呢!”李振松焦急地说。
“没有解药。”石冰竹说,“世界上不存在能解毒的事物,你只能通过一直服用来续命。”
“不可能!”李振松的枪顶着石冰竹的后脑勺,吼道,“你在撒谎!一定有解药的,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东西没有解药!”
“信也好,不信也罢,事实是没有任何解药,而且世界上只有一个地方能找到它。”
“在哪儿?”
“我身上没有,但我可以帮你去找。”
“是那个小孩儿那里吧?”李振松狞笑着说,“那你对我就没用了,我现在随时可以杀掉你!”
“那就开枪吧。”
李振松和石冰竹僵持着,李振松却最终也没开枪。
“知道吗,”李振松的声音平复了许多,可还是透着一股寒意,“我本以为还要花很多工夫才能有现在这个机会,没想到你就傻傻的冲了出来,成了我的俘虏。我可以让你从此消失,囚禁在地下室里,一辈子也见不到阳光。”
“嗯哼。”
“你不想知道刚刚我在做什么吗?我在想如何才能激怒你,如何才能让你丧失理智,不顾一切的来找我,你猜,我想到了什么主意?”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到的这么快吗?因为之前我一直待在旁边的隔间。猜猜我在那里做什么?我在肏你那宝贝刑警队。你知道最精彩的是什么吗,我肏的甚至不是我预想的那个人,你的刑警队已经烂透了,而且用不了多久,当我把她们每个人都肏上一遍后,你的刑警队会连存在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
石冰竹说:“你在撒谎。”
“得了吧,你知道这都是真的!”
“李振松,我很想相信你,但你是个骗子,你一向如此。你假装自己道貌岸然,假装自己是个人物,但实际上你一文不值。随便一个什么人,只需要稍稍一挥动手指,你就会灰飞烟灭。”
李振松抓住石冰竹的头发,掰着她的头,恶狠狠地说:“别忘了,你的命现在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让你死无葬身!”
“是吗,”石冰竹冷笑,“如果你真的这么自信,为什么还不开枪。”
李振松咬紧牙,脸上的肌肉不住的颤动,可还是压抑下愤怒,道:“或许那是因为我希望能在你死前享受一些乐趣。脱掉你的上衣。我承认,我还没打算杀你,但不代表我不会打断你的右手,或者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石冰竹道:“告诉我,你算什么玩意。你曾经也是个热血青年,但你出卖了你的理想,出卖了你的志向,换来了什么呢?一个警察局局长?在警局里,有几个会怕你,又有谁真正的尊敬你呢?我真的为你可悲啊。”
李振松红着眼吼道:“别把我当个傻子!我也是个警察,你的花招对我没用!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一!”
李振松急促的呼吸声,证明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可手中的枪却没有丝毫颤抖。
果然是宝刀未老,石冰竹心下感叹,难道今天,真的要栽在这里了吗?
“二!”
我不能死在这里!
可若是答应了他的请求,之后难免会陷入被动,更何况我怎能和那些女人一样……
“三!”
石冰竹心乱如麻,正要脱掉上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尽管我也很想看冰块跳脱衣舞,不过鉴于我们有点赶时间,所以还是等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