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回 再续情媾

冷秋鹤喘息片刻,缓缓恢复过来,轻轻拔出阴茎,一阵空虚,实时划过南宫筱全身,不禁眉头轻蹙,缩了一下身子。

射精后的阳具,仍未完全软却,冷秋鹤看见南宫筱那慊慊的表情,心里发笑,当即握住尚硬的阳具,腰板一挺,再次捣进美人的阴道。

“啊!你……”一话未毕,冷秋鹤已连抽十多下,把膣内的精液都挤了出来。

南宫筱美得抱紧身上的男人,张开腿儿,由他乱捣。

阳具最终仍是软了下来,缓缓脱出阴户。

南宫筱爱极这个贴心的男人,在他脸颊又亲又蹭,挑逗他道:“你好坏,为何这样贪心,连一刻都不放过人家!”

“因为妳实在令我难舍难分,既然还硬着,就该好好利用它,给妳多一些快乐,难道妳不喜欢么?”

南宫筱一笑,以行动回答他,“啵”一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筱儿喜欢,可惜你下面都软了,要不人家再给你一次。”

话后方觉自己乐昏了头,怎可能会说出刁这等语儿,俏脸立时红起来。

“我的好筱儿……”冷秋鹤听得心舒怀开,贪婪地凑上嘴唇,亲吻着她的香腮,低声诱惑道:“妳真的不是一般,人美就不用说了,便是身子都如此佼佼不群,里面还懂得咬人呢,刚才我被妳吃得甘畅爽利,痛快莫名,便连精子都给妳吃出来了……”

南宫筱听得面红过耳,娇嗔道:“我见你平时说话彬彬有礼,不想脱了衣服,说的话儿却变得如此难听露骨,你这个人当真矫情饰貌,一味装模作样!”

“这……这个可真冤枉呀!”

冷秋鹤叹了一声:“因为我视妳如爱妻,夫妻说亲爱话儿,自然要坦言直说,尤其在行房之时,更要畅所欲言,表述自己的内心感受,以此助长情兴,这才是夫妻之道。若然夫妻俩在作爱时,还要酸文假醋,故作文雅,或是默不作声,嘿嘿无言,这样还有何情趣。”

“你就是多道理,人家不和你说了。”

冷秋鹤哈哈一笑:“这确实是做人的道理,不过这个做字,却是制造小孩的‘造’。对了,妳这第一次,感觉还可以吗?”

南宫筱听得噗哧一笑,轻轻在他背脊打了一下:“坏蛋,没一句好说话。”

“妳还没有回答我。怎样,感觉还不错吧?”

南宫筱给他追问不舍,羞意更浓,双手搂住他脖子,瞧着他轻声道:“有什么好,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

“这叫欲仙欲死,妳很快会爱上这种感觉。”冷秋鹤边说,一边伸手到她胸前,把玩她一只玉乳,南宫筱推搡几下,却无法推开,只得罢了。

冷秋鹤一笑,又道:“刚才我真快活死了,我便是和妻子第一次,亦没有今回这样兴动。与妳欢爱,真想永远不要停下来,让咱俩一直快乐下去。”

南宫筱轻抚着他头发:“你便是想,筱儿也受不来!”

冷秋鹤说道:“只可惜妳已有了婚约,真教人好生无奈!不过,我仍然不会便此死心,假若妳能怀上我骨肉,自然就有转机,到时我禀明宫主,取消妳和那小子的婚约……”

说话未完,南宫筱已忍笑不住,“哧嗤”笑出声来:“你倒想得美。不说宫主是否允你,但你这个念头,压根儿就行不通。你这个如意算盘,对一般女子,或许可能有效,但对咱们练武的女子,你的算子珠儿就未必打得响。习武的人,修练内功是不可或缺的事,就算内力一般的女子,也能运功把体内的精液逼出,还可以运气施压,轻易地让体内的精子死去。”

冷秋鹤不是女子,直来就没想过这一层,听了南宫筱的说话,回心细想,推情准理,确实是有点道理,并非全无可能的事。

南宫筱又道:“其实坊间女子,避孕的方法也不少,什么浣花草、紫茄花、带柄柿蒂、油菜子,针灸等古方避孕门径,说来不下十数种,都是相当有成效的,要让一个女子受孕,除非她是心甘情愿,或是自愿怀上你孩子,若不然,岂有这么容易。”

冷秋鹤笑问道:“妳会愿意吗?”

南宫筱听后,抿嘴一笑:“你这个人真是得一望十,人家第一次都给你了,已经很对不起翎玉,还想人家怀上你孩子,忒也不知足。”

停顿半刻,接着凑近他耳边,轻声道:“若然……若然你真的对筱儿好,人家或许……或许会考虑一下……”这句说话,全无娇柔妆束之态,且极度蛊媚诱人!

南宫筱才一说毕,不禁满脸通红,连忙移开眼晴。

便连她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竟会对冷秋鹤说出这种话来。

冷秋鹤心花怒放,一连亲了她几口:“真是我的好筱儿,教我怎能放开妳,怎能不爱妳!”手里抓着她胸前的丰满,亲昵地轻轻抚揉。

南宫筱给他一轮恣心所欲的挑逗,刚刚平息的欲火,又被他挑了起来,口里渐渐发出细碎的呻吟,一对玉手,却无所依归,只得在男人身上乱摸,似是要索求更多的抚慰。

冷秋鹤毕竟经验丰富,一看便知她春心复萌,当下牵着她的手,引领到自己胯间。

南宫筱刚被开发的处女情欲,正自逐渐攀升,满脑子都是爱欲遐思,这刻在男人的牵引下,也不忸怩作态,就地摸上男人的阳具,岂料一握之下,发觉它又硬又烫,不由错愕起来,心中在想:“玉郎每次射精后,一旦软了下来,准要一炷香时间方能再硬,但它……它怎会……这么快又……”

南宫筱心里虽感奇怪,但手中这根阳具,确实让人喜爱,当下紧紧把住肉棒,轻缓撸动,动得数下,便觉它越发烫热,硬如铁棍,惹得南宫筱心头劈劈乱跳。

冷秋鹤经美人的小手疼爱,直美得连连呼气:“好……好舒服……”

南宫筱越撸越见难过,一股强烈的空虚感,开始蔓延全身,极想手上的东西再次钻入自己身体里,填塞这股难耐的空虚。

冷秋鹤终于撑持不住,在她耳边道:“我扶妳坐起来。”

南宫筱听得一呆,百思不解,但仍是依了他,让他搀扶起身,与他面照面,盘腿坐在他跟前。

才一坐定,目光所及,竟触到他那珠玉白貌的阳具,心头又是一阵涛涌波襄,暗想:“好一根漂亮的阳具,通体亮滑,连那颗头儿都红冬冬的,可爱极了……”思念一转,不由又想起花翎玉的阴茎:“玉郎那话儿虽不及它漂亮,但那颗头儿,可不比它小,似乎还要大一些呢!”

想到花翎玉又粗又长的阳具,心头登时笃簌簌乱跳,大禁又骂起自己来:“我……我究竟是甚么了,手里抱着一个男人,心里又想着另一个男人,也太丢人了!”

冷秋鹤见她怔怔的盯着自己下身,默默忖思,心中再清楚不过,不由一笑,问道:“怎样,我这根宝贝肤光肉白,是否很漂亮?对了,我和那个花翎玉相比,究竟谁大谁细?谁更漂亮些?”

南宫筱脸面更加红了,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人家不知道。”

“不用害羞,快说与我知!”

探手上前,握住她细滑的柔荑,引到自己的阳具。

南宫筱依顺地一把握住,撸了几下,却见龟头马眼处,渗出一滴白浆来,不禁微微一笑:“它……它又出来了……”

“给妳握住,岂能不兴奋。”冷秋鹤笑着又道:“快与我说,谁的较大?”

南宫筱被他逼不过,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俊男,轻声道:“翎玉那里确实没有你白净,但他却比你长一些。”

冷秋鹤心中不爽,忙追问道:“那谁的粗?”

“可能是你……粗一些。其实是大是小,筱儿并不介意,你就不要再问好吗?”

说罢,南宫筱凑头上前,亲着他嘴唇,低语道:“只要能让筱儿快乐就行,就像刚才一样,我这个答复,你可满意?”

手上仍是握紧男筋,为他徐徐套捋。

“当然满意。”说着一手固定她脑袋,亲着她小嘴。

“嗯!秋鹤……”南宫筱送上香舌,热情地与他纠缠在一处,手上却撸得电卷风驰,挑拨着男人的情欲。

二人面瞧面对坐着,一面抚乳摸屌,一面延颈亲吻,冷秋鹤情兴大盛,口齿不清的在她腔里道:“妳怎地弄得我这般快活,确实让人受不了!”

南宫筱伸出玉手,箍着男人的脖子,慢慢抽离香唇,满目含情看着他:“它……它越来越硬了,好不吓人……”

冷秋鹤邪皮一笑:“因为它还没要够妳,所以顽强不屈,自然会越来越硬。妳既然知道它需要什么,便让它再进去一次,让它再好好爱妳,如何?”

南宫筱红着脸儿,眉梢含春的看着他。

适才初尝个中滋味,淫兴尚存,心里本已跃然心动,现听得冷秋鹤的说话,正合其心意。

又想,刚才一时忘形,错过了汲取他内息,这回决不能重蹈覆辙了!

当即在他俊脸亲了一口,送他一个迷人的浅笑,轻声道:“人家就知你使坏……”放开手上的阳具,低声问道:“要筱儿卧下来吗?”

冷秋鹤摇一摇头,将她盘着的玉腿往两边分开,挪前身子,与他贴脸对坐着,说道:“妳我便这样坐着,妳自己用手送进去。”

“你真的很坏,总是想出这么多丢人的点子……”南宫筱已将身子给了他,不免放下了矜持,再经过刚才和他一番亲热,已被挑得满身欲火,胆子登时粗大起来,玉手轻轻把住阳具,将个龟头引到小穴口,羞红着脸,轻声道:“人家全都依你了,来吧,筱儿想要你……”

冷秋鹤见她露出一副目成心许的模样,如何按得住欲火,腰板往前一送,龟头立时闯了进去。

南宫筱嘤声轻呼,发觉已吞含住一颗龟头,美得浑身一颤,双手连忙攀住男人手臂,水眸含哀的瞧着他。

冷秋鹤低头看着交接处,说道:“头儿进去了,咱们一起看,看着它怎样塞满妳……”

南宫筱低垂螓首,看着龟头已将阴门撑开,随着男人的挺进,一阵胀塞感逐渐加强:“又……又给它进去了,好满,胀得好舒服!”

心里喊着,手却包住棒下的卵袋,轻柔抚玩。

冷秋鹤给美人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舒爽起来,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南宫筱眼见阳具一分一寸的突进,终于齐根尽没,只觉它又硬又烫,甚是炙人,当龟头抵着深宫,南宫筱已美得连连哆嗦,几乎便要丢出精来,连忙哀求道:“不要动,便……便这样搁着!”

冷秋鹤顺水而入,即被一团温湿包裹住,只觉受用非常,欲要发动攻势。

骤听得南宫筱这句话,微感愕然,但还是依了她,问道:“弄痛妳吗?”

南宫筱缓了一口气,丢意渐消,摇头与他一笑:“不是,只是它太粗大了,一时受不了……”说罢脸上一红。

冷秋鹤嘴含微笑,静待不动。

良久,在南宫筱的示意下,冷秋鹤才提足一口气,将龟头抽至屄门口,紧接着腰板使力,猛地往里深深一闯,龟头直点向柔嫩的花心。

南宫筱一声悲啼,身子立时僵住,一手掩着嘴巴,一手攀紧冷秋鹤,从指缝中绽出细碎的哀求:“不要动……太深了……”

给异物猛然一击,登时触动玄阴诀神功,自自然然生出了反应,膣内霎时一阵阵收缩,紧紧噙束着龟头,不住价张合翕动,如嚼如吮,彼此虽是不动,已弄得冷秋鹤美不可言。

冷秋鹤经她连番吸吮,畅美难当,忽地想起一篇记载,说道:“筱儿,没想妳竟然拥有一个‘龙珠穴’,书中说,‘龙珠穴’乃是女人十二名器之首,膣内一遇男筋闯入,便能自嗍自吸,绞紧阳物,这种屄儿极为难得,实是稀世珍宝,妳知道吗?”

当即运起肉棒,使劲抽送。

但他并不知道,南宫筱有此能耐,却是玄阴诀之功,她的翕吮力,比之龙珠穴还要强上数倍。

南宫筱听后,一脸茫然,下身却被抽得甘畅爽美,大有丢精之势,只得勉强应了一声:“是……是么?”

冷秋鹤没一刻停顿,仍是纵身猛肏,口里说道:“拥有这种宝穴的女人,膣腔不但又紧又窄,还比常人细小短浅,且腔内层峦迭嶂,牢牢箍紧男人的阳具,可令男人产生强烈的压迫感。”

南宫筱美快难禁,已被弄得神魂驰荡,正自迷瞪沉醉间,隐约听得冷秋鹤的说话,也不知所说是真是假,口里又再敷衍一句:“是么……”但膣内的肉棒仍是强劲疾抽,龟头不住磨括膣壁,那种感觉,委实说不出的美好:“啊!秋鹤……”她委实忍耐不住,不自觉地轻轻晃动臀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

冷秋鹤突然一放到底,龟头牢牢顶住深处的嫩肉,停顿下来,双手抱紧眼前的美人,问道:“舒服吗?喜欢我这样插妳吗?”

“嗯!舒服……”南宫筱显得娇袅不胜:“刚才好像……好像又要……”

“又要泄了,对吗?”

“我……我不知道……”南宫筱偎在颈窝,只觉阴茎又再发动,且越来越快,还记记点着深处的肉芽,一股泄意再也按忍不住,一连几个抽搐,阴精犹如洪波滚雪,汹涌而出。

冷秋鹤一笑:“妳确是人间极品,据说,但凡拥有‘龙珠穴’的女人,身体较常人敏感,极容易产生高潮,此话果然不虚。”

南宫筱泄得浑身如绵,侧过螓首,脸上已染上一层淡红,痴迷的星眸已盈满了水光,神情凄清委婉,着实动人心魄。

冷秋鹤见她这番美态,一时看得神怡心醉,龟头紧紧抵着花心,柔声问道:“筱儿,妳下面怎地动得这么厉害,还不停吸吮龟头,若非刚才射了一回,恐怕此刻又被妳吸出来了……”

南宫筱慢慢回魂过来,听见冷秋鹤这样说,微微一笑:“人家又怎会知道,只是被你这般发狠猛弄,还弄得这么深,人家如何受得了,就……就……”

“就舍不得我离去,所以咬着我不放。”

“才不是呢……”南宫筱自是否认:“你这样顶着筱儿里面,弄得我又酸又麻,好不难受,人家巴不得你立即拔出来,免得活受罪!”

“好!就依妳。”话落,果真把阳具齐根拔出。

“你……”南宫筱不禁眉头一聚,心中暗骂:“这个人真是,就这般小家子,连一句话儿都容不得,他怎可能这样对人家!”

冷秋鹤见她薄面含嗔,心中自然雪亮,当即在她俏脸亲了一口,笑说道:“是否感到里面空空的,想我再插进去?”

南宫筱一脸娇羞:“人家不知道!”

冷秋鹤一笑:“妳且不要气恼,我只想求妳为我做一件事,而这件事情,也是我和妻子行房时最喜欢的。”

南宫筱听得一头雾水,只张大眼睛看着他。

“妳可知道,男人最喜欢女人为他做什么,就是用口弄。妳也来为我用口舔一舔,可好?”

南宫筱猛摇螓首,她虽心中极想,但男人一说,自己马上允他,岂不让他看轻了,当下摇头道:“人家才不要,你想要就找你妻子去,筱儿决计不做。”

冷秋鹤见她说得斩钉截铁,知道她脸嫩,暗想都是自己过于心急,既然她不允,只得慢慢来。

南宫筱见他不语,还道他心中不乐,当下一手把住阳具,上下套动,凑头靠贴着他,低声问:“你生气了吗?”

冷秋鹤摇头一笑:“我怎会生气!是秋鹤说错了,世上女子,原来不是个个一般,妳不喜欢,又有谁会怪妳。好了,就当秋鹤没说过,妳千万不可记在心。”

南宫筱与他甜甜一笑,亲了他一下,主动把住阳具抵向自己阴户,柔情万千道:“秋鹤,人家还想要,进来好吗?”

“当然好!”话落,让她仰躺在草地上。

南宫筱就地卧好,双眼痴痴的看着他,微微张开玉腿,美屄轻抬。

冷秋鹤蹲到她腿间,手持肉棒,挺腰便送,再度直冲而入。

“嗯!秋鹤……”南宫筱娇吟一声,阳具已撑满整个阴道,真个畅美莫名。

冷秋鹤一个俯身,趴到她身上,腰股疾晃,大开大合肏将起来。

南宫筱口咬粉拳,发觉一颗乳头已被男人含住,使力吸吮,强烈的快感,迅速窜遍她全身,数十抽过去,禁不住又暗暗丢了一回,泄得浑身绵软,梦魂颠倒,口里不住绽出迷人的呻吟。

冷秋鹤却没有停顿,仍是抽送不息,渐次传来阵阵酥麻,教他无法再延搁下去,当即发动攻势,双手捧住美人的俏脸,吻着两片香唇,下身急投疾捣。

南宫筱被他吻得娇吟袅绕,阴道同时挨着阳具的冲刺,下下直戳蕊中嫩芽,不由神魂失据,使力抱紧身上的男人。

冷秋鹤弄至分际,忽地再次蹲坐起来,将南宫筱一条美腿搁在肩膀上,腰板儿狠命抽送,将个南宫筱弄得身耸肢摇,乳波乱晃,只张着一对迷离的眼晴,脉脉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像似对他说,叫他不要停下来。

冷秋鹤对着这具粉光融滑、百看不厌的雪躯,不觉一股欲火席卷全身,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一个乳房,下身频频加力,捣得“噗唧”直响。

南宫筱乃嫩蕊之身,那堪如此狠抽猛戳,身子抖得几抖,檀口一张,竟又丢出精来。

冷秋鹤见她接连丢身,只得收慢速度,却在门前轻抽慢送,岂知南宫筱高潮不息,阴道更是敏感难耐,痒不可当,发觉龟头只是在门前拖磨,心中更感难过,只盼它能记记尽根,填满体内的空虚,但它偏偏不肯如愿,这般吊人胃口的把戏,当真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南宫筱终于忍受不过,转盼柔情,恳求道:“秋鹤,不要……不要这样折磨人家……求你……”

冷秋鹤听见,当下一笑:“原来急煞我的筱儿了,确是罪过。”

旋即连连发狠,来个深投重捣,一面瞪眼下望,牢牢盯住交接处,只见阴茎自伸自没,扯得水儿四下飞溅,更教他兴奋如狂。

南宫筱给他满满抽捣,一切空虚顿时不翼而飞,直美得肢颤津流,忙迎慌凑,快感一浪接一浪,最终仍是抵受不住,身子连连哆嗦,看似又要攀上极乐的高峰。

冷秋鹤知她又泄身,连忙多加几分力,忽觉宝贝一紧,已被团团嫩肉勒箍住,一轮强猛的收缩,花汁霎时疾喷而出,直冲向龟头。

冷秋鹤一个把持不住,泄意顿生,忙把个龟头紧顶深宫,叫得一声爽,阳精疾射,尽数射进最深处。

这回南宫筱却没有忘记,运起神功,将男人的阳息悄悄汲进体内。

冷秋鹤正临高潮,全然不觉有异,只泄得浑身甘美畅快,双手牢牢抱着美人,久久不愿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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