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殷殷

腊月二十七这天,正是周日。

按照唐曼青和凌白冰的计划,俩人今天打算上街买年货,然后等到下午李思平回来了,再一起吃顿饭,晚上尽情的欢娱一夜,腊月二十八再各自回娘家过年。

李思平的早归,打乱了她们的计划,但也仅仅是打乱了,更多的还是喜悦和甜蜜。

周日早上,几人睡到早上八点多才起床,思思是起得最早的,先是吵醒了母亲,然后跑到哥哥房间,吵醒了李思平和凌白冰。

昨晚吃完火锅,李思平就答应了她要今天领她上街给她买糖吃,小朋友惦记了一晚上,所以早上一睁开眼就来确认这件事。

昨夜一番放纵,李思平腰膝酸软,心疼得唐曼青一个劲儿的说“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却惹来凌白冰的白眼,说了她一句“昨晚就属你浪”,说得唐曼青无言以对,这才作罢。

简单收拾了一下,四人到楼下的早餐店吃了早餐后,上街采办年货。

临近年关,街上的商铺不少已经关门歇业了,只有一些大型商场和超市还开着,里面人流涌动,年味儿十足。

唐曼青抱着女儿,和凌白冰并排而行,李思平拎着大包小包跟在后面。

因为不在家过年,所谓的年货不过是给家人带的礼物,凌白冰买的不多,她打算到时候就直接发红包了。

唐曼青可是下了大本钱,大小物件买了许多,衣服玩具饰品什么的,样式繁多。

以前她回娘家的时候,都是这种规模,唯独去年回去过年,惶惶如丧家之犬不说,还带着李思平这样一个半大小子,亲戚中知道根源的,对她都不似往常那么尊重,就连父母和兄弟们,对她都颇有微词。

是以唐曼青今年坚持回去过年,目的就是要告诉亲戚们,自己日子过得更好了。

李思平和凌白冰都劝她不必执念于此,大不了不来往了,何必回去找不自在。

特别是李思平,嘴上就没断过磨叨,因为他是最辛苦那个,可以预见,回唐曼青娘家的路上,也是他当苦力。

唐曼青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淡淡说了句:“最后回去一年,以后都不回去了,场面必须要有。”

一天逛下来,唐曼青花出去七八万块,李思平倒是不心疼钱,但这些东西如何处理却让他伤透了脑筋,好在凌白冰心疼他,帮着拎了不少,而且中午的时候特地选在家附近吃的午饭,方便李思平把东西送回家里。

抖着微酸的胳膊,李思平暗自咬牙,自己一定要弄台车,不行就雇个女司机,也好过这么辛苦当挑夫……

逛到晚上六点多,四人在商场里的餐厅吃了晚饭,回到家中,已经华灯初上,夜色阑珊。

唐曼青没拎东西,但女儿一直都是她照顾着,也累得够呛,张罗着女儿洗漱之后,给了凌白冰一个“春宵苦短”的眼神,领着女儿进屋了。

凌白冰哪里不知道这是青姐心疼自己春节期间都见不到情郎故意让着自己的,是以冲她感激的一笑,陪着李思平进了卧室。

李思平连衣服都没换,就躺在床上哀嚎起来,他这两天晚上都旦旦而伐,本身就已经腰膝酸软了,这一天溜达下来,人跟散了架一样。

男人永远不理解女人逛街的动力源头是什么,也对陪女人逛街怕得要死,李思平这个男孩子以前不理解,现在算是对此终于开始有所体会,以后感受会更加深刻。

凌白冰也很是疲惫,歪着身子坐在他身边,问道:“累坏了吧?别躺着了,把衣服换了,洗洗澡,好好睡一觉,这一身汗,别感冒了。”

“我不想动啊!”李思平又是一阵哀嚎。

“乖啊!好老公,快起来!”凌白冰拽着他起来,却收效甚微。

“你帮我脱了吧!”李思平耍着赖皮,一动不肯动,他不配合,凌白冰怎么可能拽的动他。

“一身汗,总要冲个澡呀!”凌白冰放弃了努力,帮他往下脱运动裤。

李思平的衣服脱起来倒是方便,衣服裤子都是运动风格的,一拽就下来了。

凌白冰像个温婉的小媳妇儿,又帮他脱了外套和里面的T恤,然后到洗手间用热水浸湿了一条毛巾,回来帮他擦拭身子。

李思平穿着内裤,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年轻的身体虽然疲惫,却还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有些兴奋起来。

在街上看了一天的美女,累归累,却也又不一样的收获。

虽然没有收获到别人羡慕的眼神,但看着前面两个女神被一群男人偷看,李思平的心里还是极为满足的,此刻看着凌白冰这样的大美女,如此细心温柔的侍奉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更是爆表。

凌白冰穿着一件粉红色的丝绒分体睡衣,臀部因为跪着绷的紧紧的,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

简单的擦拭了一下胸腹处的汗渍,凌白冰帮李思平拉上毛毯,便要帮他擦拭腋窝和脖子的位置,却不想被李思平拉进怀里亲吻了起来。

“唔……”凌白冰的身子挣扎了一下,便软了下来,任情郎轻薄了一会儿,才微微喘息着说道:“累成这样了都不老实呢!”

她轻捶了情郎的胸膛一下,又爬起来擦拭了一会儿,正要去洗手间送毛巾,却被李思平握住脚踝。

移目过去,李思平已经掀开了毛毯,露出来高高隆起的内裤。

“你呀!”凌白冰脸色一红,手指戳了少年情郎的腰眼一下,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握住勃起的坚硬肉棒撸了撸,这才帮他把内裤脱下,用毛巾轻轻擦拭起来。

毛巾有些凉了,落在火热的肉棒上却极为舒服,加上凌白冰温软的小手,李思平舒服的呻吟起来,美美的闭上眼睛。

凌白冰帮他盖上毛毯,只露出肉棒在外面,感觉擦拭得差不多了,便低下头,轻轻地含着吞吐起来。

她舔得很认真,也很卖力,因为明天之后,要有好几天见不到对方,她不舍这根肉棒的主人,对这根肉棒带给自己的快感,也开始有些不舍了。

感觉脖子有些酸,凌白冰调整了一下身体的位置,以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那里,像是吃棒棒糖一样,温柔的含弄。

她的玉手托着两颗肉丸轻轻捏弄,不时顺着棒身上下撸动,唇舌温柔的伺候着龟头,带给情郎温和的快感。

正舔得不亦乐乎,却听见耳边传来了轻轻的鼾声,凌白冰抬头一看,不知何时,李思平已经睡着了。

“都睡着了还这么硬!”如果是平时,她肯定会羞红了脸,坐到早已被自己舔得坚硬的肉棒上去,但逛了一天街,她也很是累了,便拉过毛毯给情郎盖好,自己靠在他身边,也缓缓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凌白冰似乎做了个春梦,梦见有人在舔弄自己的蜜穴,她沉浸在快感当中,睡意渐消,才醒过神来,发现枕边人正在为自己品玉。

“老公……”凌白冰呻吟着叫着情郎喜欢的称呼,语调中满是欢喜和娇羞。

“宝贝儿,来了!”李思平直起身子,挺着肉棒插进了班主任老师的蜜穴,身体压在她的身上,一边热情的亲吻,一边温柔的插入。

“啊……”凌白冰低声媚叫,紧紧抱住情郎的腰,双腿勾起,欢迎他的肏干。

“老公,我爱你……”终于唇舌分开,看着眼前的年轻脸庞,凌白冰情动至极,热情表白。

“老婆,我也爱你!”李思平紧紧抱着曾经的班主任老师,像是抱着心爱的宝物,温柔的抽插,深情的告白。

这次分别,相比之前他去比赛,时间更久,代表的意义也更加不同,不能在一起过年,这种独特的分离,让二人都心中郁郁,却也让彼此的情欲,更加浓稠。

“哥哥……肏我……”凌白冰在晴朗耳边低声浪叫,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晨光微露,那根威武的肉棒正深深插进自己的蜜穴之中。

强烈的快感和深厚的情感融汇在一起,变成最浓烈的情欲,弥漫四周。

“达达……亲爸爸……射在奴的骚屄里……奴奴爱你!”凌白冰双手勾着腿弯,迎接情郎射精前狂风暴雨的激烈抽插,发出最深切的邀请……

温情脉脉的甜美性爱后,师生二人紧紧拥抱,十指相扣,躺在那里小声的说话。

“咱爸咱妈怎么在京城呆了这么久呢?”

“什么意思?你不乐意啊?”

“看你说的,我能是那个意思?我是问,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谅你也不敢!”凌白冰把下巴枕在学生情郎的胸脯上,无奈的说道:“能是什么事儿?不还是操心我,趁我放假,几乎把他们所有的同学战友见了个遍,巴不得我立马找个对象嫁出去。”

“你不是跟他们说你有男朋友了吗?”

“他们总墨迹说要见一面,我一生气,就说分手了。”

“噢……”李思平有些无语,心中为那个以自己为蓝本的“男朋友”惋惜。

“你再大一点就好了,我就带着你去见他们,以后就都省事儿了。”凌白冰畅想着。

“我现在不行吗?”李思平有些好奇,他一直觉得自己挺成熟的。

“毛都没长齐的半大小子,谁都能看得出来。”凌白冰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笑道:“怎么着也得过了十八岁,到时候打扮打扮,才像是个大男人。”

“什么叫才像是!”李思平不乐意了,拽着凌老师的手伸到被子下面,让她握住还留着她口水的肉棒,问道:“刚才谁被干的叫”爸爸“来着?”

“好啦好啦!”凌白冰娇笑着说道:“知道你男人,知道你成熟,好了吧?

真是的,怎么又硬了……“

“谁让你那么骚呢!”

“我才不骚呢,你说是不是,亲达达?”

“这还不骚?”李思平说着就要再来一次,却被凌白冰推住胸脯,不让他实现目的。

“好哥哥,好老公,今天你还得帮青姐搬东西呢,别太累了,咱们说说话吧……”

李思平闻言,像泄了气的皮球,彻底老实了下来,开始忧心那两个硕大的大皮箱。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说了彼此的工作和学习,听着外面唐曼青已经起床了,这才一起起床。

凌白冰离得近,是下午的车票,唐曼青的机票则是上午九点半的。

凌白冰先到小区门口叫了辆出租车,然后上楼帮李思平往下拿东西。

唐曼青买了两个大皮箱的年货,还带了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自己和女儿的衣服。

李思平的个人物品是凌白冰帮着整理好的,就装在他的背包里。

看着车窗外一脸同情的凌白冰,动着嘴唇用口型说了句“太多了”,李思平摇头苦笑,冲她比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缓缓摇上了车窗。

到了机场,李思平把行李送去托运,自然免不了一番劳累,好在东西虽多,有小车推着,只需要搬动。

付了超重的费用,李思平一脸哀怨的看着继母,唐曼青被他的表情逗得哭笑不得,推了他一把,两人才一起过安检登机。

唐曼青定的是商务舱,票价不菲,空乘的服务态度也自不同。

李思平坐在宽大的座椅上,舒服的叹了口气,开始闭目养神。

“思平,等下了飞机,要不要找个银行取点现金?”

等女儿新鲜劲儿过了开始犯困,把她哄睡后,唐曼青靠到继子身边,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是带了两万多吗?”李思平有些好奇。

“我算了算,怕是不够,人太多,我还想比以前多给点儿,反正最后一次了。”

“那就在附近找个提款机,再支一些就是了……”

原来这些事,唐曼青并不会以这种口吻和李思平商量,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都要先征求继子的意见才会决定了。

“对了,青姨,谁来接咱们?咱爸来么?”李思平的声音很小,不虞被人听见。

“臭小子,别瞎叫,到时候叫顺口了,再改不回来!”唐曼青捶了他一拳,她倒不介意李思平这么称呼,心里反而觉得甜蜜蜜的,只是怕他叫顺口了,弄出不必要的麻烦。

“最近老爷子身体不好,估计是小弟来接咱们。”唐曼青想了想,按照家里目前的境况,之前打电话,老父亲的意思是他亲自来,但她估计可能性不大。

“小舅去年没回来过年吧?今年能回来吗?”李思平改了口,却惹来唐曼青的一个白眼,心中有些莫名其妙。

“去年是没回来,不过八月份的时候跟我张嘴借了次钱,我给他拿了两万,说好了春节给我,我估计会回来吧?”

唐曼青家里兄弟姐妹六个,她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

自小到大,她都是存在感最弱的那一个,论地位比不上大哥大姐,论得宠不如小弟,论讨人喜欢和两个妹妹比起来也没什么优势。

唯一不同的,是她逃离了那个山村,嫁了个有钱的丈夫,这点优势也在去年彻底没有了。

所以这一次回家过年,她是憋着劲儿的要把去年那口恶气出了,以后就不回来过年了。

考虑到这一点,在准备了许多年货的同时,她还计算着该怎么给红包,才显得自己日子不但没有不好,反而过得更好了。

在飞机上闲着没事儿,唐曼青跟继子讨论着家里的具体情况,俩人一起研究着红包的配给方案。

去年回去过年,唐曼青领着两个晚辈坐的是火车,还是硬座,那时候她不知道和李思平还没有今时今日的关系,也不知道自己未来在何方,更做了一次从没有过的冒险,因此无论是底气还是心气都明显不足,自然也没有什么心情在意继子知道不知道自己家里那些兄弟姐妹亲戚朋友什么的。

李思平当时也觉得自己本就是外人,到继母的娘家过年,完全就是过客心态,就是带着一张嘴,吃喝拉撒睡,什么事都不闻不问,自然也没记住。

唐家大哥在本地政府上班,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大姐嫁了个省会城市的大学教授,日子过得还算不错;两个小妹学习不好,早早就结了婚,嫁的丈夫也都不省心,日子过得鸡飞狗跳,最小的幺妹现在正在闹离婚;小弟一天好吃懒做,净想着一夜暴富,动不动就往外跑瞎折腾,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儿,每天也是争吵不断。

“去年过年,我看着大舅了,没看着大姨,两个小姨回去了一个,其他的都没见着,对吧?”

“嗯,你记性还不错,竟然都记得。”唐曼青笑着白了他一眼,说道:“大姐年年都去婆家过年,难得回来一次,今年也够呛。二妹去年那会儿闹离婚刚被接回去,自然没脸回来过年。小弟年前年后那几天出去胡混,咱俩要走之前回来了两次,只是你没见到而已。”

说起兄弟姐妹,唐曼青的口气淡淡的,仿佛说着别人家的故事。

李思平以前听唐曼青提起过,她从小在家里就不受人待见,作为孩子,她是第三个出生的,作为女儿,她是第二个出生的。

不论怎么排,她都上有兄姐,下有弟妹,父母对她的关注都是最少的。

其实李思平觉得这是唐曼青自己的错觉,去年春节的时候接触过,又在澳门相处了几天,觉得唐家二老并没有唐曼青说的那么不堪。

说出了心中的疑惑,却听唐曼青说明了原委,原来这些年来几个弟弟妹妹不成器,都是她帮衬着,父母才不用和他们操心,渐渐地对她自然更加重视一些。

之前去澳门,更是见识到了女儿的经济实力,因此回来前和家里通电话,老父亲自告奋勇要来接站,便也是得益于此。

“家里这孩子一多啊,父母就不是父母,兄弟姐妹也就不是兄弟姐妹了。”

唐曼青感慨着,看着窗外的云层,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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