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堕落的母狗奴隶(二十一)

——心灵的堕落——

车子停在一个阴暗的小巷里,四周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林冰莹看到前方有一个像是仓库的单层建筑物。

应该就是这里吧!

……林冰莹正想着,突然,脖子上一紧,随之一个踉跄,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狗项圈的金属链子,跌跌撞撞地向那个建筑物走去。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在前,张真和晏雪紧跟在后,一行人绕了建筑物半圈,在铁质的侧门旁停了下来。

铁门右侧有一个盒状悬挂物,高亚彤拿出钥匙打开铁盒,出现一个闪着绿光的指纹锁。

高亚彤把手掌按上去,只听一声“你有资格进入。”,建筑物的铁门便从里面徐徐打开了。

进到建筑物里面,林冰莹发现狭窄的四周都是铁壁,没有通路,在正前方有一个透出微弱灯光的圆形坑洞,而坑洞右方,立着一个铁牌,上面刻着常青藤酒吧。

这个酒吧怎么这么隐蔽,好像电影里的秘密基地似的……林冰莹一边想,一边跟着高亚彤,沿着洞里的铁质楼梯向下走,心里升起一阵怪异的感觉,感觉她以后只能在这种地下洞窟的世界里生存了,再也回不去阳光明媚的地上了。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下了楼梯,在仿若迷宫的通道里七扭八歪地拐了几个弯,来到一个挂着紧急通道铁牌的铁门旁。

高亚彤伸出手,在铁门右侧的指纹锁上一按,铁门便徐徐打开了。

一行人走进进到铁门里面,前面是一个笔直的通道,左边有一间房间,依稀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的声音。

高亚彤在房门前停下,一双眼睛从窥视孔里警惕地看了一眼,然后,门打开了,两个彪形大汉整齐地站在门口,一起低头向高亚彤问好。

高亚彤站在门口,回头笑着对晏雪说道:“小雪雪,更衣室到了,请进吧!

让这两个猛男帮你换衣服。“

瞧着晏雪战战兢兢地走进更衣室,高亚彤微微点头,两个彪形大汉马上围过来,一个扯过晏雪手上的头套,给她戴在头上,另一个挥舞着巨掌,撕扯着她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把她扒光,然后两个大汉一起,配合纯熟地晏雪的双手扳到背后,用绳子紧紧捆住。

“你们先带她过去!张真,你也过去。”

随着高亚彤的一声令下,张真在前,两个大汉像押犯人似的夹着晏雪在后,向通道走去。

当晏雪经过林冰莹身旁时,林冰莹看到晏雪的眼睛透过黑色头套上的孔洞向她瞥了一眼,那明显是感到捆绑的快感而变得湿润的眼眸里荡出一丝期待、一片火热,似乎在说,冰莹姐,快来啊!

小雪等着和你欢爱呢!

……

就在林冰莹被晏雪炽情的目光瞧得心中一荡时,脖子上突然一股大力传来,她不由一个踉跄,被高亚彤牵到了更衣室里。

未等她站稳,阴阜里的电动跳蛋突然动了起来,而且一下子就是震动最强的档位。

猝不及防下,林冰莹发出一声蕴含着快感的呻吟声,腿脚变得又麻又软,不由一下子跪坐在冰凉的石灰地面上。

“林冰莹,你的呻吟声可真淫荡!哈哈哈……”高亚彤拿着从张真那里要来的遥控器,一边在林冰莹眼前晃动着,一边嘲笑着她。

高亚彤的羞辱令林冰莹羞耻极了,她双手握着拳、撑着地,紧紧咬着牙忍耐着想要再次呻吟出来的冲动。

可是电动跳蛋始终以最大的档位震动着,还没过一分钟,林冰莹终于忍受不了那强烈的快感,樱红的嘴唇不住开启,控制不住地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火热的身体也像水蛇那样剧烈地扭动起来。

高亚彤蹲下来,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只是脸上升起讥讽的笑容,仔细地看着林冰莹在快感下的反应。

时间在快速地流走着,但在林冰莹心中,时间却过得异常缓慢。

她知道高亚彤在看她。

也知道高亚彤脸上的讥笑代表着什么,可是她做不到不呻吟,做不到不扭动身体,只能羞耻无比地任高亚彤看她下流的反应,讥笑她的淫荡。

“脸上蒙上一层潮红的颜色,眼眸也变得湿润朦胧,林冰莹感到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在高亚彤面前,被电动跳蛋带上高潮了。林冰莹不想让高亚彤看到她最羞耻的样子,连忙使出浑身的力气,让声音能够连续起来,吁吁娇喘地求道:”高总,把它关掉,我,我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泄出来吧!林冰莹,像你的小雪妹妹一样,一边舔我的脚,一边到达高潮吧!”高亚彤站起来,找过一个凳子坐下,然后脱掉右脚的高跟鞋,屈伸着大腿,把穿着肉色的透明丝袜、涂着鲜红指甲油的脚趾放在林冰莹嘴旁。

不要,我才不要舔这个恶毒女人的脚……虽然这么想,可高亚彤的脚趾不断摩擦着嘴唇,不知怎么搞的,心里突然一阵激荡,感到一股巨大的兴奋,身体里像点燃了一把火,更加燥热,更加难耐了,好想把嘴唇上的脚趾含进嘴里,像服侍主人一样细心地舔。

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她是我痛恨的女人啊!

我怎么会去想取悦她……眸中飘出茫然,闪出羞惭,林冰莹不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是觉得心中萌发出一股强烈的冲动,使她兴奋异常,使她控制不住地想张开嘴,去舔正肆意羞辱她的高亚彤的脚趾。

身体更加剧烈地扭动着,林冰莹终于压制不下心中的萌动,一边发出兴奋的娇喘声、呻吟声,一边张开嘴,把高亚彤的脚趾含在了嘴里。

“哈哈哈……林冰莹,你现在的样子跟小雪雪第一次舔我的脚趾简直一模一样,你们俩儿不愧是一对母狗姐妹啊!舔我的脚趾很兴奋吧!”高亚彤看到林冰莹抵抗一番后,最终还是张开了嘴巴,把自己的脚趾含进去,而且眼中还荡出兴奋的光芒,嘴里更是发出急促的喘息声、淫荡的呻吟声,不由感到一阵肆虐的快感、淋漓的快意,发出一通得意的狂笑。

“林冰莹,你以为陈君茹宠你,给你撑腰,刚进公司就敢跟我唱对台戏,梦想着能取代我,现在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了,你从来没想到有一天你会跪在地上舔我的脚趾吧!哈哈哈……现在把舌头伸出来,像狗那样舔我的脚心!”

高亚彤享受了一会儿脚趾被滑软的舌头舔动那酥酥痒痒的快感,开始对林冰莹发出新的指令。

她误会我了,我没有跟她唱对台戏,我也没想取代她,我只是想好好做事,报答陈君茹对我的知遇之恩……林冰莹感到委屈,有心想向高亚彤辩解,可是她知道即使辩解也没什么用,高亚彤不会相信她的,而且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是无法逆转的了。

吐出湿漉漉的脚趾,林冰莹慢慢地把舌头伸出来,舔向高亚彤的脚心。

“好痒啊!嗯啊……嗯啊……好舒服,林冰莹,你不光会舔肉棒,舔脚也舔得很好啊!看你现在的样子,舌头伸得长长的,真跟只母狗似的,哈哈哈……”

一边把舌头伸得长长的,用心地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听着高亚彤发出羞辱人的嘲笑声,趴在地上的林冰莹更加兴奋了,受虐的快感在身体里剧烈地奔腾着,感觉她已经变成了高亚彤所说的母狗。

喘息声变得愈加急促,呻吟声也愈加淫靡,被棒状的电动跳蛋以最大档位震动的阴阜又酥又麻,又热又痒,仿佛痉挛似的收缩着,一股高潮欲来的感觉充斥在心间,林冰莹不由更为剧烈地扭动着身体,伸得长长的舌头更为用力、更为快速地在高亚彤那只被她的唾液染湿的脚心上舔着,同时,一双朦胧的眼眸闪着讨好的光华,祈求饶恕似的瞧着高亚彤。

高亚彤看到林冰莹剧烈扭动着身躯,脸上一派潮红,淫荡的呻吟声不断从嘴里溢出来,眼里弥漫着浓郁的春情,一副就要到高潮的样子,不由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问道:“要泄了吗?”

“是,是的。”林冰莹一边舔着高亚彤的脚心,一边娇喘着回答。

“我允许你泄了吗?”高亚彤收回脚,用脚趾挑起林冰莹的下巴,眼眸里射出讥讽的寒光看着处在高潮临界点的林冰莹。

“高总,啊啊……啊啊……主,主人,就要来了,求求你,啊啊……让我做你的母狗奴隶吧!啊啊……让我泄吧!”林冰莹跪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腰肢,脑袋被高亚彤的脚趾挑得半仰着,眼眸里荡出恳求的光芒,不停说着下流话,娇喘吁吁地求着高亚彤。

“就这么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看你这副淫荡的表情,林冰莹,你可真骚!

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这么望着他,这么求他的吗?“高亚彤一边问,一边把脚趾上移,送向林冰莹嘴里。

林冰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眼里开始闪着羞耻的光华,倒不是因为含着高亚彤的脚趾感到羞耻,而是高亚彤又开始用与父亲乱伦这事来羞辱她。

“怎么不说话?咦!这是什么表情,我不会看错了吧!你也会感到羞耻,既然这样,那我就把这个下流的跳蛋关了吧!免得破坏你圣洁的形象!母狗林总,你说这样好吗?”高亚彤奚落着林冰莹,手指轻轻一按,把电动跳蛋的遥控器关掉。

快感的源头消失了,高潮的感觉如潮水般退去,林冰莹感到是那么的难受,身子不禁扭动得更加厉害了,也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的,连忙求道:“主人,不好,不要,不要把它关了,我,我……”

“什么我我的,你已经不是人了,你是个最淫荡最下贱的母狗奴隶,没有资格用我这个字!”高亚彤脸色一冷,毫不留情地训斥道。

林冰莹的脸愈加潮红,眸中的羞耻之光愈加浓重,可是高亚彤的辱骂令她心里升起一种很刺激很兴奋的感觉,加上身体的极度难受以及对高潮的渴求,林冰莹只是顿了一下,便又张开嘴,一边含着高亚彤的脚趾,一边娇喘着说着令她羞耻万分又令她兴奋无比的下流话,“啊啊……母狗奴隶,要到了,求求主人,啊啊……啊啊……不要让它停,啊啊……求求主人,让母狗奴隶林冰莹泄吧!”

“林冰莹,你很聪明,一点就透,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你给我记住,以后你要用母狗奴隶来称呼自己,现在我再问你,你跟你爸爸乱伦时,你也是像刚才那么淫荡地望着他,求他干你的吗?”高亚彤满意地笑了,又开始逼迫林冰莹回答下流的问题。

“是,是的。”一幅幅淫靡浪荡的画面在脑海里冒出来,林冰莹一边回答着下流的问题,一边回想着跟父亲乱伦的情景,不知不自觉的,她开始一前一后活动着脑袋,像吞吐肉棒那样吞吐高亚彤的脚趾。

眼里荡出兴奋的光芒,林冰莹痴狂地望着高亚彤,嘴里呼出火热的喘息声,迫不及待地求道:“主人,好难受啊!母狗奴隶受不了了,啊啊……啊啊……快把它打开!母狗奴隶想到高潮,母狗奴隶好想泄……”

高亚彤没有理会林冰莹的请求,把脚从林冰莹嘴里缩回来,放在她面前,轻声问道:“林冰莹,我的脚好看吗?”

“好看。”林冰莹看到高亚彤眉头一皱,似乎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连忙献上媚笑,补充道:“主人的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脚。母狗奴隶好想舔它,想一直这么舔下去。”

双手托着高亚彤的小腿,鲜红的舌头长长地伸出来,轻薄的舌尖、湿滑的舌面不住蠕动、翻滚,在高亚彤的脚上来来回回细致地舔着,林冰莹一边舔,充满期待的眼神一边瞧着高亚彤,瞧着高亚彤攥着电动跳蛋遥控器的手指,好想她马上按下遥控器的开关,让自己不要这么难受,让自己好好享受高潮袭身那美妙无比的快感。

可是,林冰莹很快便失望了,眼睁睁地看到高亚彤把遥控器放进了包里,听见高亚彤漫不经心地说道:“林冰莹,帮我把鞋穿上!”

“主人……”林冰莹不解地望着高亚彤,不明白高亚彤为什么不要她舔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你的小雪妹妹已经进去半天了,现在正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呢!你不是想要高潮、想泄吗!让我带你进去,里面有很多男人,一定会满足你,让你很爽的,哈哈哈……”

听着高亚彤肆意的嘲笑声,林冰莹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高亚彤并不打算让自己在这里到达高潮,只是利用这个自己无法拒绝的理由来玩弄自己,诱骗自己说下流话、舔她的脚。

脸上不由一红,林冰莹感到一阵屈辱和羞惭,可是这股屈辱和羞耻并不强烈,内心中也没有对高亚彤的憎恨,只是感到心儿一阵阵发颤,充斥着巨大的兴奋和一浪盖过一浪的受虐快感。

“主人,啊啊……母狗奴隶,啊啊……想要你给予快乐,啊啊……主人,母狗奴隶想要,啊啊……啊啊……一边舔你的脚,一边,啊啊……到高潮……”对高潮的渴求越发强烈了,林冰莹感到自己仿佛遇到了非常高明的挑逗,春心荡漾得简直不可收拾。

“林冰莹,我会亲自给你快乐的,不过不是今天,要不然车钟哲那个混蛋又该不乐意了。你和晏雪都是我的母狗奴隶,谁也不能把你们从我手里抢走,哪怕车钟哲也不行,用不了多久,你们就会属于我,我会好好调教你们这对母狗姐妹的。”高亚彤深深地望着林冰莹说道,在她提到车钟哲时,冷漠的眼光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柔光。

听到高亚彤这么说,林冰莹只好依依不舍地瞧着高亚彤那只被她舔得湿乎乎的脚,一手扶着高亚彤柔滑的脚踝,一手拿着高跟鞋,帮高亚彤把鞋穿上,慢慢盖上那只令她心动的纤足。

帮高亚彤穿好鞋后,林冰莹站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穿的性感连衣裙,再想想脖子上戴的狗项圈,心中不由一阵羞耻,感到自己这副打扮太下流了,心想,反正是要出去被人玩弄的,即使像小雪那样不穿衣服也比现在这副装扮强……

“主人,把我脱光吧!也像对待晏雪那样把我绑起来吧!”不加思索的,林冰莹说出了心里话,随即,脸上呈现一片羞红,羞耻地低下了头,感到主动向高亚彤提出下流的请求是那么的羞耻,同时又是那么的兴奋,喘息声不由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林冰莹,你这是为什么呢!不仅要我把你脱光,还要我把你绑起来,看来你已经完全进入了母狗的角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以最羞耻的样子出现在男人们面前,来取悦他们。本来我想惩罚你的,没有我的允许,竟敢自称我,可看在你这么乖巧的份上,我就饶恕你了。现在,我满足你的愿望,自己把自己脱光吧!不过,你想要被绑的愿望只能落空了,你还要靠两只手在地上爬呢!哈哈……”

高亚彤腰肢狂抖地发出一阵大笑,眼里射出讥讽的光看着羞红着脸、低垂着头的林冰莹,等待欣赏她自己把自己脱光的样子。

听到高亚彤说不能捆绑自己的原因是要留着自己的手在地上爬,林冰莹不由想象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像狗那样被高亚彤扯着脖子上的狗项圈锁链,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想象着家乡的名流们目瞪口呆地看到被誉为商界新星的自己像狗那样被牵进来,用充斥着惊奇和兽欲的目光看着自己穿着银环的乳头和阴阜,看着高翘着不停扭动的屁股上,露在肛门外面的一截肛门栓和悬在阴阜上的金色铃铛。

当然,他们还会听到那不断响起的淫靡至极的铃声,林冰莹想着这些,一颗心像要跳出胸腔那样狂跳个不停,一股极为强烈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像奔流一样冲击着身体,火热的身子控制不住地颤抖着,低下的头情不自禁地擡起来,眼中荡出既兴奋又柔媚的光芒,瞧着高亚彤,仿佛梦呓那样说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同时,一双手伸到背后,去拉连衣裙的拉链。

艳红的连衣裙很快散落在地上,林冰莹脱掉高跟鞋,刚想去脱丝袜这最后的遮掩物,高亚彤制止了她,说道:“这个留着吧!我想男人们更喜欢亲手把它撕碎!”

“是的,主人。”林冰莹乖巧地跪下,身子徐徐伏低,双手撑着地,屁股高翘着,像狗那样跪趴在地上,娇喘吁吁地等待高亚彤牵她出去。

“林冰莹,很兴奋吧!看你的乳头都这么硬了……”高亚彤蹲在地上,伸出手摸向林冰莹的乳房,一边拈着又尖又硬的乳头,一边说道:“你一定很困惑我为什么总是针对你,你知道我恨你,其实你心里清楚像你这么渺小的人物,哪怕再出色也遮挡不了我的光芒的,我之所以恨你除了我告诉你的,还另有原因,现在,我就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你吧!”

“我恨你是因为车钟哲这个混蛋,他是我高亚彤唯一看得上的男人,我想做他的情人,可是,他上了我之后就把我给甩了。他很喜欢你,他的心一直在你这里,他调教的女人多了,可从来没有像对你那样花那么多心思,他是真的想把你调教成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一个他心目中理想的女人。为了你,他屡次拒绝了我索取你的要求,甚至还粗暴地警告我,叫我不得随意对你下手,哼哼……”

高亚彤发出一阵冷笑,眼里射出憎恨的光茫看着林冰莹,拈着乳头的手指下意识地开始用力。

“啊啊……主人,车钟哲他……我……”乳头上传来一阵刺激,林冰莹不由眉头紧蹙,发出一声愉悦痛苦并存的呻吟,同时,对车钟哲为了她不惜跟高亚彤翻脸感到很是甜蜜,又想讨好高亚彤,想对她说些什么,但又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很得意车钟哲喜欢你而不在乎我是不是?”高亚彤的声音陡然变得尖厉起来,手指愈发用力,简直想要把乳头拧断那样掐着。

“不是的,主人,我没有,啊啊……主人,求你不要掐了,痛死了……”一阵无法忍受的疼痛从敏感的乳头上升起,林冰莹不住倒吸着凉气求高亚彤住手,脸上呈现出一副可怜无比的乞怜表情。

“真不知道车钟哲喜欢你什么!小地方来的土包子,要地位没地位,要谈吐没谈吐,就是长了一张勾引男人的脸,善于拿可怜的表情打动男人……”

高亚彤使出最大的力气猛力一掐林冰莹的乳头,然后脸上泛起笑容听着林冰莹的惨叫,眼中闪耀着冷酷的寒光对林冰莹说道:“他不让我动你,我偏要动,你不是喜欢舔我的脚、想做我的母狗奴隶吗!我会好好地调教你,等我把你调教得离不开我了,真想看看车钟哲是什么表情,他是一个占有欲很强、也很自信的人,当他发现心中的最爱竟然被我夺走了,那种表情一定很精彩,哈哈哈……”

林冰莹终于知道高亚彤为什么恨自己,也知道了她的计划,看着高亚彤眼中射出疯狂的光芒,林冰莹不禁一阵心悸,一点也没有为成为高亚彤报复车钟哲的工具感到丝毫气愤,有的只是对高亚彤的惧怕和想跪在她脚下,用自己的柔顺来祈求她的饶恕、平息她的嫉火。

“林冰莹,现在你知道真正的原因了,我知道你也很喜欢车钟哲,毕竟初恋是很难忘的,而且车钟哲很有男人的魅力,是他带你进入了SM的殿堂,让你成为一只沈浸在羞耻和受虐的快感中无法自拔的母狗奴隶,不过,我的调教水平也很高明的,也会让你爽得欲仙欲死、不想做人只想做狗,你想不想背叛他,成为我一个人的母狗奴隶,配合我一起气气他?”

高亚彤松开被她掐得发紫的乳头,把手放在林冰莹的头上,一边抚摸着,一边柔声蛊惑着。

她真是个可怕的女人,这种女人太疯狂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为了家人,为了小未来,我必须答应她,绝对不能让她记恨,而且,即使我不愿,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我只是一只人见人骑的母狗奴隶,他们都是主人,都能调教我,我已经离不开被人调教的生活了,我被谁调教都是一样的,只要他们不迁怒于我来报复我的家人……

林冰莹做好了打算,感到如果得罪车钟哲,车钟哲不会对她怎么样,毕竟车钟哲喜欢她,是夺去她贞操的男人,而她已经成为车钟哲心中理想的女人,肯定会对她手下留情的,可是高亚彤不同,那是个疯狂的女人,还在为自己获得车钟哲的欢心耿耿于怀,时刻惦记着报复自己,如果悖逆她,一定会有非常悲惨的事情在等着自己。

“主人,我愿意做你一个人的母狗奴隶,主人,无论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会好好配合你的。”林冰莹像叩拜似的跪在高亚彤脚下,一边表示恭顺地舔着她的高跟鞋,一边信誓旦旦地说着。

“口说无凭啊!林冰莹,记住你说的话,我们拭目以待吧!走吧!我想你家乡的名流们要等不及了,我这就带你去享受人间最美妙的快乐。瞧我多善良,你夺去了我心爱的男人,而我却给你找来一群男人,让他们用肉棒,用数不尽的手段虐辱你,给你最喜欢的受虐快感,我真的是太善良了。”听到林冰莹的表态,高亚彤得意地一笑,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像牵狗那样牵着林冰莹,向外走去。

林冰莹在坚硬粗糙的水泥地上爬行着,也不知道拐过了几个拐角,就在膝盖格得生疼、快要坚持不了时,只听高亚彤在前面说道:“林冰莹,我们到了。”

随着头前传来“嘎吱”一声的开门声,林冰莹心想,终于到了……心中不由为她不用这么辛苦地爬行感到一阵轻松,同时,想到她像只母狗一样被高亚彤牵进去,将要以这种极其下流的姿势,而且还是露出脸部面对家乡的名流们,一阵强烈的紧张、羞惭升上心头,除此之外,搅拌她的心、令她心脏狂跳不止的还有巨大的兴奋感和刺激无比的暴露快感、受虐快感。

之前因为膝盖格得生疼,把被高亚彤牵着爬行的受虐快感掩盖住了,阴阜已经不再溢出爱液,可现在,火热的阴阜里又开始溢出爱液,林冰莹压抑不住地发出阵阵娇喘,扭动着腰肢、屁股,被高亚彤牵着,跨过了门槛。

柔软的猩红色地毯取代了坚硬粗糙的水泥地面,酸痛的膝盖得到了缓解,一阵舒服的感觉升上心头,可林冰莹没有精力注意这些,她的精力都在酒吧里的宾客、她家乡的名流们身上,心里又是紧张又带有一丝期盼地等待宾客们看到像她一只母狗那样爬进来时的反应。

林冰莹被高亚彤牵着,向酒吧深处爬去,没有听到预想中的惊叫和淫笑,只是听到一些淫声浪语和喧嚣声,但那些声音并不是针对她发出的。

林冰莹不由感到奇怪,偷偷擡起头一看,只见她所在的是一个非常宽阔的大厅,墙壁上的灯都熄灭了,只有天花板上悬垂着一个水晶吊灯发出昏暗的光。

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梯形的小型舞台,舞台正前方呈放射线状环绕着三排双人沙发。

沙发基本没有空的,里面的男女几乎脱光了衣服,男人们有的正在接受女人的口交,有的在女人身上尽情揉弄着,俱在旁若无人地做着色情的事情。

而舞台上更加不堪,一个又丑又胖的中年男子赤裸着身子,撅着肥大的屁股像狗那样跪趴在舞台上,正被一个穿着黑色束身皮衣、女王打扮的女人挥舞着皮鞭鞭打。

中年男子的脖子上还套着狗项圈,嘴里含着口球,看起来好像很享受的样子,每当皮鞭落在他的屁股上,他便抖颤着满身的肥肉,向后仰着头,林冰莹都能清楚地看到白花花的唾液从他嘴里流出来,应该正在发出兴奋的大叫。

原来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我身上……林冰莹爬到了最后一排沙发前,看得更清楚了,男人们有的在卖力地玩弄身边的女伴,有的在专注地看台上的表演,都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个女人像狗那样被牵着爬进来。

一时间,林冰莹不由感到一阵失落,心中竟期待着男人们回头看她。

高亚彤牵着林冰莹从第二排和第三排沙发之间通过,把她带到一个靠角落的沙发里面,然后,弯下腰,贴着她的耳边说道:“林冰莹,把头向着通道、屁股撅起来,像狗那样在地上趴着,一会儿会有人带你上台,你家乡的名流们正等着看你羞答答地表演那些下流的动作呢!之后,会有令你意想不到的人出现,都是你认识的人,你要好好地伺候他们喔!我想你一定会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

高亚彤说完后,便放下狗项圈的锁链离开了,林冰莹则老老实实地按照高亚彤的命令,把身子转过来,向着通道,上身和头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着,像狗那样趴在地上。

耳边不断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听得林冰莹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软,心中的欲情不由愈发旺盛,越来越无法抑制。

鉴于张真早已透露过了,林冰莹知道高亚彤所谓的自己认识的人定是那两三个受到邀请的同事。

虽然心中很羞耻,但是林冰莹好想快点有人带自己上台去表演下流的动作,好想快点体验那既羞耻无比又兴奋莫名的感觉,好想同事们快点出现,来看她下流的样子、羞耻的反应,用污秽的语言羞辱她,用暴虐的性交来满足她受虐的需要。

阴阜中不断向外溢出爱液,林冰莹感觉她的大腿都湿了,就在她受不了淫欲的折磨,开始频频扭腰、用紧紧贴在一起的双腿来回摩擦,来缓解阴阜里的奇痒时,突然,“啊啊……啊啊……我到了,美,美上天了……”,右上方传一阵高亢的呻吟声,那句“美上天了”又是娇腻,又是淫靡,充斥着南国少女咿声爹语的韵味,像极了晏雪到达高潮时发出的声音。

是小雪吗!

……林冰莹连忙擡头看去,只见第二排靠近通道的沙发上,聚集着四五个男人。

透过男人们的缝隙,林冰莹看到一个戴着黑色头套、身材很像晏雪的女人跪趴在沙发上,一个像重量级拳击运动员一般壮硕的男人正扣着女人的腰,拼命耸动腰部撞击着女人的屁股,其余的男人一边看着,一边嬉笑着说些什么,似在称赞壮硕男人的性能力,又似在嘲笑女人的敏感和淫荡。

不会错的,她就是小雪,小雪现在很幸福啊!

我也想要啊!

……林冰莹看着晏雪被身后的壮硕男子抽插得不住仰起头部、一副愉悦无比的样子,身体不由更加燥热,更加酥软了,不住收缩的阴阜中,爱液流淌得更欢,简直是汹涌地溢出来、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激荡的心里油然升起一种强烈的期待,好想变成晏雪来享受被男人虐辱的快感,好想同事们马上出现,用各种手段来虐辱她。

我是应该厌恶自己,一被男人虐辱便会不知羞耻地产生无以伦比的快感,还是应该庆幸自己是个无可救药的变态,正因为有了这个喜欢被男人虐辱的本源,才能不管世俗的道德规范、无所顾忌地享受一般女人无法享受也不敢去享受的快乐呢!

……眼中荡出迷蒙的光,林冰莹痴痴地瞧着被壮硕男子抽插得淫叫不已的晏雪,就在这时,心中突然跳出一个一直困惑她的问题。

到底应该怎么样呢!

我是选择受世俗的桎梏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痛苦地、不堪重负地活着,还是应该不压抑、不抵制,只是自然而然地服从,去释放心中的欲望,快乐地享受母狗奴隶的人生,哪怕这种人生不被世人所容,只能存活在见不了光的SM世界里……林冰莹把头低下来,认真地思考着,感到已经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正在面临一种必须要选的抉择。

你的身体里面栖息着变态的林冰莹,所谓的变态针对深藏在心的欲望而言,其实就是回归自然的一种外在形式,不被饱受制约的世人认同,会被那些敢想不敢做的人诋毁。

而这个在我的帮助下,勇于打破世俗桎梏而去快乐地体验纯粹自然的变态林冰莹才是真正的你,SM世界是你的乐土,哪怕它是黑暗的,冰莹,这是你的宿命,我等着你苏醒的那天……

林冰莹想起车钟哲以前说过的话,之前她不懂车钟哲在说什么,感觉太过深奥,还很骇世惊俗,一直不认可,可是现在,她一下子懂了,也从内心里面认可了。

车钟哲,我的主人,直到现在,我才知道我需要什么,以前我一直在挣扎徘徊,一直坚定不下来,现在,我知道该怎样选择了。

我将要面临的人生会是充满刺激的人生,会是幸福的人生,在这条世人不容的人生道路上,我并不孤单,至少还有小雪陪着我一起享受那既美妙又刺激的受虐快感……

做好选择的林冰莹重新擡起头,看着在壮硕男子的肉棒下娇声淫叫的晏雪,比方才要明亮许多的双眸中依然迷蒙,依然火热,但多了几分温柔,几分欣喜和几分放下包袱的轻松。

而就在这时,脖子上一紧,一个粗声粗气、她从未听过的男性声音在头顶响起,“母狗林总,该你上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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