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列队

张白莲上前两步,扶起包含蕊道:“包师姐,快快请起,你放心,我张白莲的命是袁少侠救下的,今夜只要还有我一口气在,决不让袁少侠因为这等龌龊手段丧命。”

她一扭脸,坚毅目光一扫,抬手道:“你、你、你,过来按住袁少侠手脚,你、你,去拆帐篷绳子,先将他反绑,免得邪毒发作暴起伤人,其余人等,过来列队!”

一众年轻女子乖乖过来,近卫站在张白莲身前,飞仙门弟子则偏靠在包含蕊这边。

那五个高大些的女兵绑好袁忠义,便也过来站定。

张白莲瞄一眼袁忠义高高顶起的裤裆,面上微红,大声道:“列位有谁已非处子,且当下并无夫家的,向前一步!”

加入大安义军的与拜师飞仙门的女子之中,大多是乱世中没了依托的,有寡妇,也有并非自愿失身的少女,听将军这么一问,近卫中当场便有五人迈了出来。

包含蕊眼前那十二个少女里,则只有一个低头攥着衣襟,向前迈出半步。

“交媾即可解毒,总好过半夜逼咱们去找药。”张白莲朗声道,“你们六个,袁少侠的性命,就先托付给你们了。去听包师姐安排。其余人听令,去将篝火移过来分成三堆,将袁少侠护在中间,之后全员脱下外衣,背身结成圆阵,为姐妹们遮挡夜风,袁少侠是死是活,全看咱们了!马上行动!”

“得令!”近卫齐声高呼,马上四散行动。

那十一个飞仙门小姑娘完全不知所措,磨磨蹭蹭挪过来,解下外衣双手展开提着,羞答答背过身去,连是不是站对位置都顾不得了。

更心急火燎的那个是包含蕊。

她眼见心上人面孔越来越红,身子不住颤抖,哪里还顾得上脸皮,解开腰带将裙裤向下一剥,丢到一边,裸着两条丰腴笔挺的美腿跨步一迈,弯腰将袁忠义裤子一褪,匆匆道:“多谢诸位帮忙,我先来做个示范,大家照此,轮流行动即可。”

说罢,她等不及先将自己揉出蜜汁,抬起小手放在唇边嘬一口唾沫出来捧住,往高翘龟头上一抹,便沉腰蹲下,扶着袁忠义急促起伏胸膛,牙关紧咬坐了下去。

火光极近,将她雪白双腿照得晶莹闪耀,胯下那最羞人的地方,也看得清楚楚。

目睹那硕大阳物轻轻松松钻入她丰美花房中央,周围当即响起一阵倒抽凉气的声音。

有个刚脱下木甲的近卫微张嘴巴,喃喃道:“我嘞天爷,比我以前那个死鬼还大这么多。”

袁忠义一身玄阴真气,做不出炽阳爆体的危险模样,但心道这班女流之辈想必也不知道焚身蛊会是什么样子,便将内息聚拢在丹田,把周身热血下逼,令阳物旁侧凉飕飕如泼冰水,唯有当中那根鸡巴通体火烫。

包含蕊从未见他有过这等异状,更加心慌意乱,一边抹泪,一边拿出吃奶的力气卖力起伏摇晃,丰硕白臀在曳动火光中啪啪下压,不一会儿便砸出津津淫响。

两个在旁观看的近卫忍不住交头接耳,小声道:“真看不出,包仙姑长的斯斯文文的,骑上男人竟然动得这么骚。”

“你懂个屄哟,仙姑的汉子那么大那么长,一会儿你上去你也骚。仙姑好福气诶……”

“那我上去过,是不是也算我的汉子了?”

“你想得美,也不看看为啥将军要挑出咱们这些破罐儿。不就是怕抢了包仙姑的汉子么。”

“我是被土匪强暴哩,又不是自愿做破罐儿的……”

“那我当寡妇难道是自愿么?救人要紧,可不能这一夜就赖上仙姑家。”

“那我要有了娃哩?”

“呃……我咋知道嘛。”

两个近卫几句话的功夫,包含蕊已经上上下下动了数百次。

她并未大起大落,为了节约体力,是将粗大龟头卡在膣口内不深的地方,大腿绷紧运力振腰,白酥酥的臀尖打摆子一样猛抖,希望能先将情郎吮一次精出来。

可她阴关破损情欲易起难落,转眼就娇喘吁吁香汗淋漓,动作中打开的双膝也微微哆嗦起来,淫汁浪液打翻了汤碗一样汩汩流下,把一条鸡巴染得通体油滑。

如此妙物滑不留手撑着屄肉磨来磨去,她不觉便咬唇昂首,摇摆得越来越大,终于一个不慎,双腿一软,噗叽一声坐倒在他身上,那通天宝柱顿时将她顶了个通透,几欲从喉咙眼里戳出个尖儿。

包含蕊一声哀鸣,浑身战栗,阴津狂泻,再也没了力气。

虽说很想就这么让他插着媚肉美滋滋休息片刻,但知道救人要紧,她不敢怠慢,强撑着往起一抬,噗的一声抽出水淋淋的鸡巴,往边翻身让开,颤声道:“有、有劳……诸位了,我、我不济事,先歇口气。”

接了令的六个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大眼,发现刚才竟忘了定顺序。

这时,先前说仙姑好福气的那个近卫舔舔嘴巴,扯开腰带就把裤子褪下,弯腰解开绑腿,脱掉一边裤管儿,勉强笑道:“救人如救火,我先来豁这个面皮吧。”

她撕下块内衫,叉开腿将阴户擦了擦,过去蹲下,道一声仙姑得罪,扶着滑溜溜的棒儿往里一塞,咕唧轻响,硕大龟头便隐没在毛茸茸的裂缝深处。

“啊哟……果然好大嘞个儿。”她哼唧一声,喘了两口,向后一斜身子扶住袁忠义膝盖,摇了起来。

她是个久旷寡妇,为了活命从军后,累功升迁到张白莲身边,将军御下甚严,连个勾搭小卒解痒的机会都没,这会儿得了个天赐的大鸡巴,熬过去胀劲儿最大的阶段,便鼻音咻咻,动得不亦乐乎。

而且包含蕊的淫水又多又滑,她接个剩嘴儿,没怎么痛就全成了快活,越动越美,不一会儿便满面红潮,阴津喷薄欲出。

袁忠义手脚被绑,但身子还能动弹,交合时肌肤相贴,也能用真气略动手脚,他闭目皱眉维持着痛苦神色,却已经趁身上女子起初胀痛时,悄悄将她阴关用内力震松。

如此一来,只要泄身一遭,元阴就会破关而出,被他笑纳。

他并非贪图这些破罐儿那点阴元积蓄,而是为了让她们几个都挨个虚了身子。

只要这六个都跟包含蕊一样成了阴亏,那就没谁能在他身上挺够一刻。

两轮放倒她们,看张白莲要怎么办。

他今晚非要让这女将军也上来光屁股骑马不可。

看身上半裸女近卫已经忍不住隔着衣服揉起了奶子,屄芯一鼓一鼓嘬着龟头,袁忠义将一股真气逼出,滚烫的鸡巴中央,当即射出一丝冰凉。

那女子猝不及防,昂首尖声淫叫,双腿一蹬,元阴尽泄,舒服得股心抽搐,一下向后躺倒,连阳具都脱了出去。

围观的另外几个一起看向她大腿根,那红艳艳的肉屄一阵猛缩,挤出一大滩蛋清般的淫浆。

包含蕊见情郎一次精都还没出来,心急如焚,忙道:“她不成了,下一个,快!”

剩下四个近卫都是被强暴失身的,望着这么大的屌,不免有些畏缩。

飞仙门那个小姑娘咬唇上前,蹲下轻声道:“包师姐……我、我能不脱么?”

包含蕊蹙眉道:“能帮上忙,你怎么都好,师妹,快!”

那女弟子点点头,含泪道:“我相信师姐你不会看错人。”

话音未落,她一步跨上袁忠义身躯,将衬裤褪下到膝盖,裙子展开伞一样罩住,就那么蹲了下去。

裙子里一阵摸索,她抬起的小巧臀尖往下缓缓一沉,淡眉内拢,顿时啊了一声,呻吟道:“师姐……好胀啊……我……不会裂开吧?”

“不会不会,娃儿都能从那里出来呢。”包含蕊赶忙劝说,唯恐她害怕停手。

滑溜溜的鸡巴寸寸挤入,袁忠义一进,就知道这姑娘生嫩得很,此前失身的对象,八成是个细长笔管儿,捅没捅破元红还要两说。

“师姐……好疼啊……”她颤巍巍往下一坐,眼里的泪当即掉了下来,小脸发白,“怎么……比那时候……疼那么多啊。”

包含蕊心急火燎,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捏出一颗小黑丸,撑起软绵绵的身子塞进师妹嘴里,“你嚼碎,咽下,这是麻心丸,能暂时止痛。你帮帮师姐,师姐今后绝不亏待你,也……决不让智信亏待你。”

那女子匆忙咽下,缓缓晃动臀部,努力套弄。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有了点兴头,轻声道:“师姐,那……麻心丸还有么?还稍有些痛,我再吃一颗,就能好好动了。”

“不可,麻心丸吃多了会有大患,能让人心性大变,沉迷服药不可自拔。你……还是暂且忍忍吧。”

她只好委屈地点点头,继续按着袁忠义胸膛起伏。

这个女弟子毕竟练过武,牝户又格外紧嫩,比前两个坚持得都久些。

不过袁忠义逗弄女子的功力精熟,仅靠下身肌肉牵扯,调整那条阳具角度朝向,间或以真气喷发配合,躺着不动也能让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等这个泄虚了,咕噜滚到一边侧躺下来,剩下四个近卫没再犹豫,略微商量了一下顺序,就红着脸挨个擦身上来,将一生元阴主动献上。

袁忠义明白,如果不让这群女子看到希望,就不会再有帮忙的动力,等到包含蕊拖着疲软身躯再次上来后,他便低吼一声,将一腔阳精尽情喷射进去。

看着红肿缝隙垂下浓白精液,还在旁边躺着喘息的女近卫兴奋道:“成了!袁少侠出精了!”

包含蕊却不那么乐观,她起身擦拭一下,立刻过去抱起袁忠义的头,问道:“智信,你好些了么?”

袁忠义充耳不闻,仍是咬紧牙关浑身泛红不住颤抖。

他连连调息加速血脉运行,配合着噬毒蛊分泌刺激出的情欲,转眼之间,就让还没完全软化的阳物再次高高竖立。

包含蕊并不意外,她叹了口气,抹抹眼泪,爬过去再将肉棒纳入,趴在他身上艰难晃动臀部,喘息道:“不要紧,智信,不要紧的……我……就是累死在这里,也、也一定会……救你。反正……你若有什么好歹……我连一刻……也活不下去……”

泪珠滚落,一颗颗碎在袁忠义的胸膛,深入到粗布衣衫之中。

不过转眼,就被他逼出的高热体温蒸干,只余下一点微不可见的白痕。

终究,体力穷尽,包含蕊仍不甘心,看其他六人都已瘫软在地不能动弹,只得哽咽道:“张将军,求你……指派两个力气大些的,来……左右抓住我,帮我上下……动弹。不然……智信要不行了……”

一直背身站在外围的张白莲转过来,望着她道:“你已经面无血色,再撑下去,自己也有危险。包师姐,恕师妹不能帮你这个忙。”

包含蕊哀泣道:“求你……我……我死也不要紧的……”

“可你明明不必死。”张白莲大步走近,轻声道,“你起来吧,这里连我,还有二十四个女人呢。我就不信,还能让蛊宗的阴谋得逞。”

“但……你们……”包含蕊知道剩下这些都还是童身,哪里能要求她们。

但张白莲立刻打断道:“不必说了,没有袁少侠拼力相救,这里只会多出几十具尸体,若有活着落入蛊宗手中的,更是生不如死。袁少侠救回的女俘我见过两个,我知道他有多了不起。”

她拉起包含蕊,脸上已经没有几分羞涩。

战甲方才就已卸去,她垂手扯开腰带,将裤子一褪,露出劲瘦有力的双腿,道:“我策马带兵几年,说是童女,下头怕是也早被马鞍子磨破了,包师姐不必挂怀其他,今夜之后,大家全都只当一切没发生过。如今烽火乱世,贞操有时候连一块干饼都不如。你且让开吧。”

包含蕊在旁坐着,脸上满是感激。

张白莲果然雷厉风行绝不含糊,明明并未有过男欢女爱的经历,蹲下之后只是一问,就毫不犹豫将硕大阳物塞入下体,放松肌肉吞了吞,感觉容得下,便一沉到底,起起落落,不再停歇。

说是戎马良久,但毕竟还是个青嫩花苞,袁忠义的本钱又格外丰厚,即便润滑足够冲进去,也一样能让她如被刀劈斧凿,裂痛难忍。

但这不愧是领兵打仗的一方女杰,她只擦了擦疼出的汗,就继续俯身套弄,连哼声都没发出一丝,仅有气息急促了几分。

将军亲自上阵,近卫们自然纷纷转过头来,飞仙门弟子也都压不住心中好奇,外围那个圈,顿时就变成了围观的阵势。

张白莲脸上微红,却不阻止,而是肃容道:“你们看看也好,我若还是不成,一会儿也瘫了,就到你们。袁少侠是个人才,不可多得,就是为了父王招贤纳士,你们也要放下脸面,将他给我救回来,懂么!”

近卫们下意识站直,齐声道:“是!”

武功更好体力更足的飞仙门弟子,却不敢应声,只是偷偷瞄着张白莲已经红花瓣一样凹进翻出的肉唇,对上面的猩红血丝感到一阵惶恐。

知道张白莲身子强壮,坚持得必定也久,袁忠义慢慢运功在她肌肤相触地方刺激,只要能让这位女将军证明痛过之后便是极乐,剩下那些自然就不会那么害怕。

“呼……呼……这……档子事,还真有些古怪。”张白莲觉得下身阵阵酸痒,痛楚渐渐消弭,稍稍一挪疲累双腿,换成跪坐姿势继续扭腰,蹙眉道,“难怪……总有些妇人惦记着,发骚发浪想男人。”

包含蕊面上一红,略觉心虚,不敢答茬。

“嗯嗯……”张白莲略略一停,喘了一会儿,抬臀下放,轻声道,“原来……滋味竟……是如此……唔……”

旁边那个寡妇近卫此时大胆了许多,有气无力笑道:“可不都是如此,这是包仙姑福气大,遇到好男人。有这等伟岸宝贝的啊,可不多见。”

张白莲顾及威严,没有接住话头,而是集中精力加快动作,早已湿透的膣口裹着龟头,夹吸得啧啧作响。

即使一人顶了之前两人的时长,她最后也免不了长哼一声,蹙眉夹腿,颤抖着一泄千里。

元阴被夺,强壮如张白莲也不免腰酸腿软,气息短促虚浮。

见周围之前六女都是如此,她只当本就应该这般,往边一侧滚倒,扶着一个过来的近卫起身,勉强站定,指着袁忠义道:“我已带头,诸位,是你们为大安尽忠的时候了!”

袁忠义心中暗暗好笑,若是当初招募就对这些女人说,大安义军要你们尽忠的方式是提臀送屄,不知还有几人肯留。

即便将军光着屁股,大腿流汤,将令一样是将令。

数个女近卫当即上前,彼此互望一眼,默契排成一列,最先那个解带褪裤,学着张白莲的样子跨上袁忠义的身,咬紧牙关蹲下扶正,闭眼一沉,吞了进去。

“嗯嗯——”

这些近卫整日操练骑马,胯下久经摩擦,的确比一般柔弱女子的开苞情况要好,忍耐着动弹片刻,就不再那么难过。

但她们大都姿色粗鄙,袁忠义眯缝着眼一看,就匆匆加强功力,直取元阴,心想最好给她们一次抽光,累到再也无法起身,免得还有二轮。

这些近卫身上没有武功,他又没耐心让自己的宝贝在庸脂俗粉身子里呆太久,运功刺激之下,一个个处子,坚持的也就比之前那个寡妇久些。

十二个处子近卫败到第七个后,袁忠义心中估量一番,射出了第二次。

包含蕊大喜过望,一边清理,一边道:“少了许多,已经少了许多,智信,你能听到我说话了么?你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袁忠义缓缓睁开眼睛,血丝仍在,看着神情颇为狰狞,喃喃道:“含蕊……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靠大家帮忙……”包含蕊喜极而泣,“只要你没事就好。”

这时,排在下一个的女近卫七分惶恐混着三分惊喜道:“包仙姑,袁少侠的……那个,又撅起来了。”

包含蕊一震,扭脸望去,探手一摸他胸腹,仍是一片火烫。

袁忠义喘息道:“无妨……我……我只要还能清醒些,就能走。咱们快点回去,免得……夜长梦多。我草民一个,死了也不要紧,绝不能让……张将军再有危险了。”

张白莲裹着衣服坐在旁边,沉声道:“你这是无妨的样子么?下一个,上!袁少侠,你放宽心,若不把你救治妥当,别说包师姐,就是我自己这道坎,也迈不过去。”

下一个近卫,宽衣解带。

包含蕊注视着那条阳物在痛哼声中缓缓进入另一个女人的肉体,忍痛轻声道:“智信,你若是清醒,我就将你放开吧。”

袁忠义暗道,对这帮粗糙娘们,他还是暂且不能动的好,便呻吟道:“再等等……焚身蛊的效力,再出一次,应该就能……削弱八成,到那时再解开,会……比较安全。毕竟……我比你们功夫都好,万一……兽性大发,会对你们不利。我还能忍……”

包含蕊心疼地将她搂紧,默默饮泣。

等又有三个女近卫浑身大汗瘫倒在旁,张白莲皱眉道:“袁少侠,你对焚身蛊可有了解?按道理,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场,痛也痛过,爽也爽过,怎么……我休息到这会儿,腰后还是阵阵发软呢?”

袁忠义眉心紧锁,歉然道:“想必……是阳气过盛,阴阳融合之时……伤了将军的气脉,真是……太对不住了。”

张白莲缓缓点头,道:“原来如此,那我回去,还要给大家准备些滋补才好。”

袁忠义呻吟一声,道:“等我恢复,便运功为大家……调息理气。”

张白莲微微一笑,“你有这份心就好。”

不多时,幸存的女近卫全员皆破,包括张白莲在内,一十八人元阴皆被袁忠义笑纳。

看着踌躇不前的同门师妹,包含蕊叹一口气,拖着发软娇躯过去,俯身低臀将仍然火热的阳物纳入,竭力扭动。

她已拼尽全力,可被袁忠义祸害最久的就是她,体内早连半点阴元也不剩下,如今强撑着一次接一次的泄,亏损的已是内功根基。

袁忠义可不能让她死在此处,只得做出担忧神情,痛苦道:“含蕊!你……身子孱弱,不能……再继续了,焚身蛊……阳气太盛,你抵受不住……会没命的!”

包含蕊凄然一笑,仍咬唇扭摆,血珠从她齿缝渗出,显然已经刺破了皮肉。

“停手啊!”他挤出几滴眼泪,恍如痛不欲生。

“智信……我……无论如何……都要……救你……”

看着包含蕊眸中神采都在渐渐黯淡,一个双辫师妹终于挺身而出,将她抱起往后一拉,道:“师姐,我来!你给我颗麻心丸,我来为你救姐夫!”

见包含蕊唇瓣微颤,竟然快说不出话,那姑娘咬了咬牙,探手摸出麻心丸的瓶子,倒出十一颗,摊开在掌心,脆生生道:“都来拿!一人一颗!如今这江湖乱世,你们难道都还想着嫁个如意郎君回去养儿育女不成?”

剩下十个飞仙门弟子犹犹豫豫过来分拿完毕,她将辫子往后一甩,道:“姐夫,你闭上眼,莫要看我,不然我羞。”

袁忠义长叹一声,闭起双目,面上一脸愧疚,心里则乐滋滋恨不得哼个小调。

这十一个小师妹,可比女近卫水灵多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再出一次,就能解开绳子,给剩下的列队挨个肏过去。

皇帝老子在后宫,怕是也不过如此。

眯着眼睛悄悄一扫,最标致的几个都战战兢兢缩在最后,他略一思忖,收摄精关,决心再忍耐下去,先将前面的都日软掉。

火堆中的木柴噼啪作响,袁忠义身上的姑娘,终于忍不住嗯嗯啊啊叫了起来。

那两条长辫子一阵甩动,平静下来。

半裸的姑娘盯着胯下分不出是谁留下的丝丝猩红,轻轻叹了口气,抬腿起身,想要站直,却膝盖一软跪了下去,只好往旁边一让,虚弱道:“下一个,快来吧……”

之前围成的圈早已不见,袁忠义身边横七竖八,到处躺的是半裸女子,三座火堆映照,无数玉腿横陈,亏得入夏夜里并不很冷,否则她们回去也要缠绵病榻。

“哎呀啊啊啊啊——!”

下个上来的飞仙门弟子可能是看了春宫太久,未战先软,蹲在那儿调整了半天,刚刚塞进去个头儿,结果脚下踩着的帐篷皮上积了太多淫液汗浆,一个打滑,让她屁股下坐,把粗大的鸡巴吞了个满满当当。

这不光是惨叫震天响,吓飞了隔壁山头的鸟,那娇嫩下阴也禁不住如此凶猛的开苞,玉门裂伤,血流如注。

这个女弟子,只得惨白着脸躺去一边休息。

已经动不了的包含蕊,赶忙命其他师妹拿出圆镜膏,给伤者仔细涂抹,免得留下后患。

被她一吓,接着那个姑娘不敢再蹲,跪坐下来,双腿哆哆嗦嗦挺直,摸索着对准半天,缓缓坐下。

偏偏袁忠义这人运气着实不错,后面八个姑娘本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样子,这次上来的,却恰好是个媚骨天生的小骚蹄子,破瓜开苞落红垂流才不过片刻,她挺着小白屁股扭了堪堪几十回合,就昂首揉胸,舌尖舔着唇瓣,颇为淫浪地连声叫唤。

他心中大喜,急忙额外加催真气,在她大腿内侧疯狂游走,恨不得这就解开双手为她揉搓酥胸助兴。

还没多久,袁忠义都不及让真气一次次将阴关震松,那姑娘就蹙眉闭眼一声尖叫,泄了个痛痛快快。

她身上还有力气,这会儿哪里舍得停,双手反伸按住袁忠义膝盖,就循着最快活的法子前后摆动起了纤细腰肢。

如此动作,耻丘相贴,他很容易就能用真气刺激勃胀阴核。

里外夹攻之下,这姑娘一声接着一声地叫,蜂腰越扭越急,硬是不停气连动了近千下,大大小小丢了四、五次,将两人胯下垂染出一片水光。

到最后被夺了元阴,浑身发软没力气动弹,她还颇有点依依不舍,让下一个抱着才算是离开,屁股起来,小肉屄还骚骚地夹着,在龟头上嘬出唧儿一声。

有了那个浪货无意助拳,袁忠义瞄一眼剩下女子表情,心里长松口气,知道大局已定,不需再担忧什么。

转眼一个时辰过去,他那阳具根部猩红交错,尽是女子残破贞洁所留。

周围还没被他染指的,已只剩下三个。

该轮到的那个小姑娘心有余悸地看着之前师姐侧躺在地上,阴户中流出浓稠白浆,小声道:“包师姐,这……是不是就没事了?”

包含蕊睁不开眼,轻声道:“若……不再变大,应该……就没事了。”

袁忠义喘息道:“我觉得……已经差不多了。仅靠剩下三个师妹,也不够让我再出一次,含蕊,先将我解开吧。”

张白莲点了点头,道:“那就解开吧,袁少侠,你当真已经没事了?”

袁忠义脱开绳索,苦笑道:“即便还有余火,可以等回去再消,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赶快离开吧。”

张白莲摇头道:“你看大家这副样子,走得了么?我看,还是你彻底解了毒,帮我们看守着,大家在这里睡上一夜,养些力气,不然……下山都要靠滚。”

这话倒也不假,周围乱七八糟躺着的女人里,倒有一小半已经睡着,不时传来细细鼾声,可见香甜。

最后三个小处女心里一惊,其中一个蹙眉问道:“那、那姐夫你……怎么才能彻底解毒啊?”

袁忠义摇摇头,仍欲擒故纵道:“不必了,我这就为你们守夜生火,你们铺好东西,快些休息吧。”

他看得出,最后三个姑娘心里其实也颇为矛盾。

大家都做了,她们不做,似乎不太好。

而且,一个个上去的时候痛得发抖,下来的时候却舒服得哆嗦,这三人也到了怀春的年纪,看了这么多场淫戏,岂会半点没动心思。

袁忠义暗运内功,恰好在此时将血气再次送往阳物,让才提上的裤子裆部,高高隆起了一块。

其中一个女弟子终于还是下了决心,道:“姐夫,将军说得对,你武功这么好,我们能不能平安,全是靠你。都……已经如此境况了,我们……还是帮人帮到底吧。”

包含蕊也气若游丝劝说道:“智信,你……要怕她们承受不来,等她们也不行了,再挑……力气多些的姐妹,还是争取……将你的邪火泄干净吧。”

袁忠义长叹一声,躬身作揖,对那三个姑娘道:“那……袁某就得罪了。”

虽说解了绳子,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也知道不能做得过火,规规矩矩先将一个搂进怀里,温柔抚摸,掀裙脱裤,细心揉捏阴核,款款挑逗,直到春水潺潺,才涂抹津唾,增添润滑,缓缓送入白嫩沟谷,挤入桃红花房,破开残梅点点。

他神情动作虽然规矩,但真气运用可比被绑着的时候灵活许多,而且对付年轻女子,本就是常规那些套路最有效果,抚乳捏核,百试不爽。

飞仙门的寻常弟子哪里有本事抵挡他这样色中老手的刻意玩弄,破瓜痛楚都没怎么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一身酸麻愉悦冲淡,等到被搓着奶儿泄了头一遭,食髓知味,自此再无反抗之力,转眼就跌入到情欲泥沼,须臾没顶。

为了不必翻找地上躺着的女子,袁忠义奸淫得分外耐心细致,一直到身下娇娘花心酥烂如泥,抽搐着将一腔元阴自然而然泄个干净,才起身将她盖好,微笑走向下一个。

如法炮制,剩下两个也被他弄得神魂颠倒,淫浪呻吟不绝于耳,其中一个年纪较小的,破瓜时候疼得漏了几滴尿,最后快活得紧抱着他不肯撒手,生生被肏得阴精狂喷,汁尿横流。

他强突几下,顺势便出了阳精,一股股射了进去。

到了这个地步,袁忠义悄悄收功,让身上红潮彻底退去,之后千恩万谢,收拾残局,自不必说。

寻欢作乐哄女人,事前功夫其实不如事后功夫更有效果,他深谙此道,自然一个也不会怠慢,丑的俊的,一视同仁,只不过对张白莲更加热络一些,安抚完毕后,便抱起包含蕊搂在怀中,表演着深情款款心疼爱侣的模样。

这些女子从军的从军,学艺的学艺,男人滋味尝过的都没几个,此前哪有人知道被英俊儿郎柔声劝哄是怎生甜蜜。

如今尝过之后,再看包含蕊,便都情不自禁多了几分艳羡,几分伤神,几分妒忌。

不久,月过天穹,黎明将至,风冷露重。

袁忠义将捡来的柴火全都添入火堆,望着东倒西歪睡下的这些女子,暗暗盘算等回了茂林郡,该怎么将这一盘乱棋收场,今后方便利用。

负荆请罪直接向飞仙门门主求亲,要求全都收了当妻妾恐怕不行,如此虽能稳稳攀附住飞仙门,却会隐隐得罪今晚同样失身的张白莲。

而若要连张白莲也一并算进来,那十七个女兵怕是也要跟着进门,实在有碍观瞻。

实在不行,还是留下这些飞仙门弟子不管,带着耳根软的包含蕊先随张白莲北上,把这位大安王的义女单独安抚妥当。

虽说不指望当那位大神棍的驸马,但打点完毕的话,他今后在大安国地界,可就算是通行无阻了。

他正暗暗算计着,两个女近卫起夜,结伴往林深处如厕。

他守着火堆,凝神留意,随时准备支援。

等了片刻,忽然听到一声惊叫。

接着,就见一个近卫跌跌撞撞往回狂奔,另一个在后面的裤子都还没提上,一跤摔到,大白屁股朝天撅起,惊声喊道:“蛇……好多蛇!又来了好多蛇啊!”

荒郊野外露宿本就警惕,众人顿时纷纷醒转。

袁忠义心里一惊,掣起一支燃烧木柴当作火把,提气飞纵过去,一掌劈下将数条毒蛇震飞,拎着那尿了一半湿淋淋一裤裆的女近卫快步返回,大声道:“小心!有异状!快起来,拿木柴当火把护身,可能是蛊宗又回来了!”

他暗暗感到几分后悔,没想到那两个跑了的蛊宗弟子竟然这么快就能带人杀回马枪。

莫非蛊宗本就在不远处留着援兵?

真该先装作压住了焚身蛊,挣扎着叫这帮女人抬自己先走的。

远处嘘溜溜几声哨响,黑压压的林中嗡嗡之声大作,眼见一片红芒铺天盖地飞来,袁忠义连忙叫道:“赤毒蛊!蹲下用火把防身!彼此离近一些,快!”

他双手持着火把挥舞,看数量估计,蛊宗弟子只怕至少又来了大几十人。

而且,能操控这么多赤毒蛊一并攻击,按藤花的说法,连护法也绝办不到。

难不成,是瑟杜的上司到了?

仅靠火光并不能护得周全,赤芒飞舞而过,痛呼之声连起,转眼就有七八个女子倒在地上,僵直不动。

幸好赤毒蛊的活虫从僵死状态恢复后,一击即死,飞远亦亡,不必担心还有二轮,袁忠义摸向怀中,蛊宗的解毒药不过还有一颗而已,那七八个中毒的,只能不救。

“将军!你先走吧!”起身近卫眼见远处黑压压爬出一大片蛇虫,头皮都发了麻,“我们殿后!”

那些飞仙门弟子围着包含蕊保护,却也都吓得小脸惨白,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远处山头,月光下忽然出现一个身量娇小的俏美女郎。

她踩在突起岩石之上,赤着脚掌,皮裙花褂,一头银饰叮当作响,细眉杏眼,俏鼻朱唇,单看五官,比贺仙澄也不逊色几分,只是眉目间一样有着蛮女野性,杀气凌厉,阴狠倒比美貌还要引人注目。

她拿着一支小小竹笛,望着下面冷笑一声,用颇为流利的汉话喊道:“阿妮米来咯,你们这班中原狗,一个也休想走脱!”

袁忠义早从藤花哪里打听过蛊宗的事,闻言面色愈发凝重。

阿妮米,汉名云霞,正是蛊宗本代圣女,据说其控虫炼蛊的本事,甚至已超过了当下的教主和蛊师。

这时又有几个女子惊叫起来。

除了满地游蛇,旁边山壁之上,竟然还有无数蝎子、蜈蚣、蜘蛛,密密麻麻列队而下。

这毒虫大阵若是围拢,什么高手也要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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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你听说了?”浦杰扶着孟沁瑶帮她稳住在自己身上,背抵着温热的水床,脑子里第一时间闪过的就是沐华的脸。

可没想到通风报信的还真不是她。

孟沁瑶的小手抚摸着他的肋侧,轻喘道:“彤彤前两天提了一句,叫我别见怪。我当时忙,就只问了一句,结果她说……这叫整顿床制,勾起我一肚子好奇。后来也没机会问,一路忙到回来,干脆直接问你咯。说,整顿床制是什么意思啊?她们……不再轮流,准备一起了?”

浦杰赶忙摇头,笑道:“没有没有,那可没有,昨天四个一起跟我来这儿玩,最后不还是打发我去隔壁睡,就是轮流,凑一起……估计都不好意思。”

这情酣耳热气氛正好的当口,他总觉得不适合说那些,就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过后休息时候再说不好吗?”

“不好。”她撒娇一样摇摇头,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她的身体都因为这细小的动作而微微扭动,在他身上磨蹭出一大片狂野的火焰,“我就要先听。”

单薄的布料根本无法隔绝滑嫩肌肤的触感,像是有温玉在身上磨蹭,而且,很快,他就感觉到有两颗微硬的蓓蕾,在一片柔软光滑的顶端,轻轻划拉着他的身躯。

“不怕吃醋吗?”他舔了舔嘴唇,隐约察觉到了什么。

之前他就有所猜测,比起酒后微醺,孟沁瑶在吃醋的情况下竟然会更加来状态,更加敏感,更加湿润,更加紧致,甚至,更加主动,更加贪婪。

“不怕……我要是吃醋,就使劲吃你。”她咬了一下唇瓣,水汪汪盯着他,“说啊,说彤彤到底怎么整顿的,为什么大家都爱听她的?”

这仿佛在被审问一样的微妙氛围,配着她面带潮红的模样,刺激得他满口发干,直想这就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借着水床的波涛荡漾,狠狠品尝她与一般女人颇为不同、结构奇妙分外销魂的深邃之处。

但他还是开口说了起来,一个是,他想让孟沁瑶也了解一下方彤彤提起的道理,跟着转换转换心态,另一个,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因此而更吃醋,更大胆,更积极。

其实,此前孟沁瑶就是在配合度上仅次于方彤彤的那个,她体力绝佳,还有天赋宝器加成,即使仅仅被动享受,也能让浦杰的满足程度至少超过一半,要是豁出去第二天准备晚起,单枪匹马应付他一夜,到八分饱都不是问题。

这还是她不懂什么技巧诀窍的情况下,所以浦杰对孟沁瑶这方面的潜力,其实还是抱着不小的期待,她不仅能享受得久,也能给予得多。

他故意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说起了开过会后,郑馨、薛安和沐华的变化,详细到连她们是如何用柔软的唇瓣,如何用滑嫩的小手都说了出来。

他就是写小说的,在不必在意羞耻心的情况下,简直说出了一篇肉香四溢的绯艳中篇。

“郑馨……也把那里给你了?”听他说完,孟沁瑶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一边问,一边坐了起来,小小的舌尖在唇缝中一抿,垂手握着他轻柔抚摸。

她的动作已经表现出了渴求,滑嫩的手指捏着龟头下沿最粗大的地方,象是在模拟什么一样,夹住上下滑动。

“嗯,不过她不太适应。我不喜欢看她硬是忍耐的样子,以后没什么意外,还是不考虑了。”他盯着她胸前睡裙下,明显和之前不同的两颗乳蒂,等待着她刚才吸收积蓄的醋意顺着纤细的腰肢向下,集中爆发。

“那我也挺忍耐的,你怎么就老惦记着?”她微微抬身,拨开,挪了挪,自上而下缓缓罩住了他,发出一声细长愉悦的轻哼。

醋意果然已经爆发在这边,转化成了温润的溪流,将紧窄的壶口染湿,变成滑溜溜的小嘴,销魂的腔壁缠绕上来,仿佛有无数活物藏在里面一样,一鼓一鼓地嘬他。

“因为我知道你舒服。”他绷紧身体,开始随着她的韵律而用力,“而且,我也舒服。”

水床并不适合太急切的动作,但只要找到起伏的节奏,就能让双方一起在波浪中振动,摇摆,肉体摩擦出幸福的火花。

“老公……”她伏低身体,纤腰犹如跷跷板一样缓缓的上下起落,“我要是不想学她们那样,可我又怕你喜欢她们,不喜欢我,该怎么办?”

听出了她半真半假的担忧,浦杰终于还是忍耐不住,抱住她轻盈的身体一翻换成了主动,配合着快乐的节奏说:“那怎么会,我喜欢你们,才会想让你们开心。”

她含情脉脉望着他,满心的甜蜜仿佛都被他的强硬挤压出来,在全身所有的出口一起流动,“果然……反过来,其实也是一样的道理,对吧?”

她的跃跃欲试,最后还是在行动力的催促下转成了实际操作。

不愿意额外再费事清理,她在高潮余韵的颤抖中左右观察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胸口,轻声说:“老公,抱我一起去洗澡。”

浦杰点点头,先搂住她缠绵深吻片刻,才打横一个公主抱,和她一起去了浴室。

两夫妻之间已经有了亲密的默契,所以他以为,是要在那边满足他下一次索求。

他其实没猜错,只是,没想到方式。

简单冲洗了一下,温热水流中拥抱的两人很快就被彼此摩擦的肌肤撩拨起了浓烈的情欲,浦杰自然而然抬起手,开始抚摸妻子温软中透着无比弹力的美好乳房。

但她拉开了他,对着他略显错愕的表情,踮脚吻了上去,滑嫩的舌尖在他嘴里徜徉片刻,才依依不舍的拖着晶亮的银丝拉开,轻声说:“老公,这次……你别动,全交给我。”

他当然没有意见。

孟沁瑶看上去颇为紧张,她稍微拉开一点距离,咬住下唇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一遍。

“不知道怎么操作?”他轻笑着伸出手,还是没忍住捏了一下她花蕾一样的乳头。

“知道,看过。”她咕哝了一句,“就是得想想。”

“那想好了么?”

“嗯。”她涨红着脸深呼吸了两次,赤白的脚掌忽然脱掉了拖鞋,用足尖往前轻轻踢了踢。

诶?浦杰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那种前戏会用到拖鞋?

但孟沁瑶马上凑了上来,吻住了他。

跟着,那柔软而小巧的唇瓣蠕动着下滑,轻轻含住了他的喉结,用舌尖快速撩拨。

“嗯嗯……”他微微仰头,呻吟出声。

她吸吮一会儿,继续向下,手指拨弄着他乳头,舌尖从当中穿越下去,水淋淋的赤裸娇躯,也跟着越蹲越低。

当肚脐传来愉悦的酥痒时,浦杰意识到将要发生什么。

他低头看着已经伏下去的孟沁瑶。

她把双膝放在拖鞋上,挺直柔美无暇的娇躯,缓缓抬起了头。

这是她姿态放得最低的一次,比采菊东篱下的时候还要低,低到让浦杰都忍不住亢奋起来——作为一个老牌单身汉,怎么可能没梦想过年轻貌美的大小姐亲自做出种种羞耻姿态的场景。

而这种跪在身前,昂起精致的脸,用湿润目光凝视着自己昂扬欲望的姿态,更是其中最令人激动的一个。

“你……别这么盯着我看行不行?”她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闭上,快。”

他只好照办。

眼前一片漆黑之后,其余的感官就变得更加敏锐。

浦杰绷紧身体的肌肉,很快,龟头下侧就感受到了细细的温热鼻息。

越来越近。

就在他忍不住想动动身体迎过去的时候,坚硬的阴茎被柔软的手掌握住,轻轻一捋,布满血管的外皮退后到极限,旋即,软软滑滑、又带着微妙味蕾摩擦感的舌头,贴了上来。

酸痒与酥麻混合成甜美的快感,夹紧的屁股本能地把更多血液推向生殖器官,让那边更加敏感,更加仔细地体验着唇舌温柔抚弄的愉悦。

他喘息着,忍不住把眼睛打开了一条缝隙。

孟沁瑶认认真真地盯着肉棒,舌尖贴在上面移动,左,右,上,下,神情有些不安,像是个在模仿体育老师动作学习做操的小学生,不知道自己到底对不对。

“小瑶……很舒服。”他适时给出了自己的激励。

诚实的表达,本来就是伴侣之间的义务。

她果然高兴了些,转动头部,绕着龟头舔了几圈,试探着张开摩擦到娇艳异常的唇瓣,比划了一下大小,退后,努力放松张开更多,凑近,试探着一含。

“唔……”光是看到她这么罩上来,把自己的肉棒轻轻衔住,浦杰就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浑身的血液兴奋奔流,想着龟头进发。

“嗯——”孟沁瑶的唇瓣前后滑动了几下后,伴随着细长的呻吟,挪动着吞入深处。

含到能接受的界限,她稍微停顿了一下,一吸气,将口腔内收成了真空,面颊微微凹陷,紧紧贴住了龟头两侧。

旋即,她以腰部为轴,大幅度的前后摇摆,同时,握着他命根子的小手,也飞快地套弄着后半根。

唾液被激烈进出的肉棒搅拌、摩擦,淫靡的吸溜声因为真空嘬吸的力度而格外响亮。

孟沁瑶毫无疑问觉得很羞耻,随着这样的动作,她脸上的红晕直接蔓延到了耳根和脖窝,和高潮前相比,可能也就差一些细小的红点。

“嗯……好舒服……小瑶……啊啊……好爽……”

这种时候,来自丈夫的夸奖比任何东西都有效。

本来有点乱阵脚的动作,渐渐稳定下来。

她抬起湿润的眸子,望向他,观察着他沉醉的表情,越来越卖力。

汹涌的快感从被小嘴摩擦的龟头上爆发开来,情爱的浪潮飞速上涨,让他缺氧一样大口喘息,整个身躯仿佛都在浪潮中浮起。

当浪潮将脑海的意识淹没的时候,他不自觉地垂手握住了孟沁瑶的头发,享受到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灌了大半杯鲜榨果汁,漱口清理完毕残留后,孟沁瑶扭头望着他,不解地说:“没人跟你说过这味道怪怪的吗?”

浦杰懒洋洋地点点头,她实在是学得快,让他舒畅得暂时不想说话,回来后只想在水床上放松,徐徐漂浮一会儿。

“老公,这个问题你用点头回答我看不懂。”她皱皱眉,跳上床趴下看着他。

“基本都说过,”他诚实地说,“本来也不是好吃的东西。”

想起了过往一段有趣的经历,他微笑道:“我记得彤彤那次还跟我说,我身体变得和一般人不一样,那她这算不算吃了转基因食品?”

孟沁瑶一下没绷住,扑哧笑了出来,一手拍在他胸膛,“你俩这种时候也能开玩笑啊。”

“小瑶,”他伸手揽过她抱到胸前,“这是男女之间最亲密最自然最放松的状态了啊,赤裸相对,身体上一览无余,许多平时顾忌的话,顾忌的事,这会儿大都可以放开。不然,难道要在这状态下彬彬有礼举案齐眉,穿上衣服到外面再说些调笑话儿么?”

她红着脸想了想,缓缓伏下,凑到他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娇声道:“那……老公,你休息好了吗?我……唔……我别的地方,也想吃转基因食品了。”

浦杰当即振奋精神,再次开战。

他同时颇为认真地想,可不能让转基因食品这个莫名其妙的词成了暗号啊,这听着也太别扭了,就跟他已经变异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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