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之后,我天天都在家与养猪场之间通勤,一大早就被专车载走,晚上七、八点才返住处。

吴董那几个禽兽不是每天都会到齐、待的时间也长短不一,有人来半小时、有人留上半天,唯独我被迫朝九晚五杵在那里,全天候见证诗允的堕坏。

这些天,她上午都在替种猪取精,数十头年轻猪公在两侧钢架围起窄道中排队,采一进一出的方式,由员工控制闸门,完事的从另一头闸道离开,再放未取精的进来。

这里的种猪早就知悉养猪场的规矩,表现得井然有序。

轮到的种公会自己爬上假母豚,所谓的假母豚,其实只是一座前高后低的丁字型粗壮木架,公猪前蹄趴在丁字前梁,后蹄踩地,强壮的睾丸露在假母豚下方。

先由旁边男员工用手帮牠挤出尿液,在这过程阴茎已兴奋伸长。

原本种猪场的作业,是取精员把猪精打出来,但现在这份工作,却是由被当作母畜的少妇完成。

清纯的人类少妇手掌对手掌、足底对足底双双绑牢,四肢再捆成一束,仰吊在木架下方。

螺旋状猪茎穿过手足夹成的肉缝,牵着兴奋黏液的前端,正好在吐息的健康红唇前。

少妇一双凄眸尽是迷惘,清汤挂面的发型让她看起来就像大学生,但这样的脸蛋,却泛着发情的红潮,可爱舌尖舔着伸缩的豚类生殖器。

虽说她只负责被吊住,由养猪场员工协助猪茎放进正确位置,种猪便会自己会挺动下体,把一双葇荑与两只嫩足的夹缝当作母猪的阴道进行假性交,但这样的姿势不仅羞耻也很吃力,公猪一头接一头上,完全没得缓气,赤裸的娇躯覆满厚重香汗,两排对贴互绑的秀趾用力扣握,辛苦急促的娇喘,就像已气力用尽仍在跑马拉松。

为了让种公射得快、浓、多,小舌片尽心从亢奋的猪茎前端勾起水丝,年轻健壮的种猪昂起上身齁齁嚄叫,口水从嘴角大量落下,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

旁边好几包透明塑胶袋封好的新鲜猪精,都是她全心投入的成果。

看着被当成公猪炮架的美丽挚爱,我再度兴起干脆杀死她跟我们的儿子喆喆,然后自己再去死的黑暗念头,但即使这想法愈来强烈,却永远无法付诸实现,因为我连自己一根手指都使唤不了。

正在我自艾自怜时,假母豚上的强壮种畜又射精了,养猪场员工迅速将集精器套在兴奋抖动的猪茎前端,大量浓稠物随即喷入袋子里,经验老道的员工时机抓得既准且快。

公猪完事后,诗允还用可爱小嘴清理,欲火降温的雄畜享受完全套服务,才心满意足从假母豚上下来,自己往出口离去。

“小母畜这么努力工作,是不是应该给她一点奖励?”今天刚好有来的郝明亮,向养猪场主管提议。

“让老夫来吧。”一旁张静开口,这变态肌肉老,第一次来关心他亲手造成的清纯母畜堕化程度。

看他从长袍袖袋取出抽引器,当下我心头发凉!

可怜的诗允已经快无法换气,柔弱娇躯不断透支体力,如果还被这种可怕的刑具折磨,怎不让人担忧会因此休克。

虽然想制止,但我用尽所有能耐,发出来只是微弱的“咿哦”呻吟。

唯一能作的,就是在周遭的亢奋期待中,目睹张静钢筋般的手指拉开少妇洁净粉红的产洞。

四肢牢绑的残酷姿势,令女人私处毫无防备暴露在任何外来的侵犯。

张静把那根带着内视镜的可怕胎管植入阴道,转动尾钮抽干空气,萤幕上粉黏的宫头被吸凸,尖毛也跟着插进胎洞,吊在假母豚下的雪白胴体就像被电击般抽搐。

老畜牲还没满意,又拿出第二根真空管,这次是装进可爱的菊洞,尖毫钻入直肠口,受刑的少妇已濒临休克。

员工把下一头待取精的种公放进来,年轻公猪很快占稳钓鱼台,硬长的肉茎穿过少妇手足缝隙开始抽送。

“呜……”

四肢绑成一束,吊在木架下的耻胴油光夺目,随公豚的挺动而摇荡,葱指和纤趾紧紧扭握,显示肉体主人此刻强烈的煎熬和苦闷。

养猪场员工抓着她脑袋,强迫她在这种状态下还要继续舔猪茎。

她摇首发出呜噎,想表达身体受不了,但那些人渣根本不理会,只像斥责牲口般要她服从。

好不容易像地狱般处理完一头,张静竟又走进猪圈,用细绳把插在她两处肉洞的真空管尾端拉在一起捆绑,然后吊上铅锤。

“呃……呃……”

猪架下的少妇发出无意义的喉音,沉重的铅锤悬在光裸的屁股下前后晃荡,将子宫跟直肠头都拉扯变形。

精力充沛的种猪又趴到上方,把她手脚当作母猪阴道使用,在雄畜亢奋的交配动作中,铅锤更疯狂摇摆,难以承受的雪白耻胴只剩抽搐,连挣扭的力气都被真空管吸干。

“继续舔!”员工手指挖进小口,将湿软肉片夹出来。

诗允被迫伸着可爱舌尖,让猪茎来回滑过。

她发出的断续哼喘、还有溷合发情荷尔蒙的浓厚汗浆,就像是最原始的春药,让猪群更加亢奋,排队的那些已开始躁动。

“从来没看过这种情形!这些年轻公猪比上真的母猪还兴奋,射出量居然是以前的一倍多!”

只见一袋袋优质的猪精,就这么透过光嫩手足制造出来,一个早上就完成了二十头。

“接下来一周小母畜都要休息……”现场主管话中似在暗示我们下礼拜可以不用过来。

“喔,为什么?小母畜在这里也有轮休吗?”郝明亮好奇问。

原以为他们发慈悲要给诗允缓口气,没想到他摇摇头回答:“七天后要抽卵,未来一周会着重在卵子的催熟。”

“喔,卵子要怎么催熟?”郝明亮还没停止他的变态好奇。

“熟卵最重要还是营养,我们有针对她体质特别调配营养针跟饲料,每天注射跟灌食,还有定时加热妇科部位,维持适合造卵的温度……”

“嗯嗯嗯……”

那狗警听得兴致高昂,现场主管继续说:“另外就是生理问题,必须隔离外界的刺激,避免乱动情,干扰与排卵有关的激素。”

“不动情这件事很难吧?这母畜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想那件事。”郝明亮如此羞辱我心中最清纯的女孩。

“所以我们会让她戴上眼罩跟耳塞,避免受影像和声音刺激。”

“就算你让她看不见听不到,也管不住这颗好色的小脑袋胡思乱想啊!”

郝明亮继续抹黑我的挚爱,伸手抓着她的短发乱摇,令我气到咬牙切齿。

“这就是我们想要的。”

现场主管解释:“在黑暗无声的环境和自己内心的欲火对抗,会分泌一种强烈的激素,这种激素对于制造出浓厚健康的卵泡十分有帮助。”

“啧!刚刚你还说不能动情,听起来分明就是要让她发春发到不行啊!”

“哈哈!抱歉,是我没说清楚。”现场主管索性认错,对于这变态狗警一连串问题,显得有点难招架。

“原来母畜排卵还有这种学问,真是长知识了。”韩老板叹道。

“嗯,这是我们合作的畜牧学校的研究成果,经过实际运作,确实很有效!”现场主管认真回答。

“所以接下来几天,我们就看小母畜关在笼子里自己发情吗?”

“如果典狱长大人有兴趣,可以透过我们的私网观赏,不一定要移驾到这里。”

“这也是个办法,不过抽卵的时间你们会通知吧?”

“当然,请典狱长放心,一定会提前告知各位大人。”现场主管保证。

“对了!那她的配种对象呢?那头猪人,好久没看到他了!”郝明亮关心完诗允,又问起含卤蛋。

“移到别区了,现在的状况不乐观,随时都可能不行,照顾上得特别小心。”从现场主管的口中,得出令人寻味的答案。

“随时可能不行?是什么意思?”郝明亮果然立刻追问。

“这头猪人本来就不健康,我们又用注射药剂跟喂食荷尔蒙的方式强迫他造精,这些药都很伤肝肾,现在他唯一还可以的就只有睾丸,其他器官功能大概是勉强维持而已。”

“干!这么惨,好想看,哈哈!”变态的贼头眼睛发亮。

“典狱长大人真有兴趣吗?可以带各位去。”

“当然要看,听你说得这么精彩!”郝明亮兴奋说。

“那请跟在下往这边走吧。”

在现场主管带路下,我被推着跟他们一行移动。

其实我也忍不住想知道含卤蛋近况,想到那头连诗允一根头发都配不上的肥猪,就要在她肚子里打种着床,被成为前夫的我愤怒酸涩没人能体会、心情只能用一团溷乱概之。

但当我目睹含卤蛋,这股复杂情绪却完全被惊骇所取代!

原本以为看见的,会是一沱比之前更满溢的脂肪,但眼前却是一大片皱皮,覆在肋骨分明的“人架”上。

郝明亮跟韩老板下巴也快掉到地上。

“这是那头猪人!”郝明亮好几秒后才说得出话。

“是,是不是让各位意外?”

“岂止意外,简直是骇人!”连张静这种变态佬都忍不住讶异。

不到一个月,从肥肉堆变皮片人的含卤蛋,枯瘦的手腿被铁丝绑在下面的铁格,脸已完全认不出原来的五官,双颊凹陷、瞳孔空洞,就像吸毒过量快往生的人。

干脆的薄皮下,血管和器官蠕动清悉可见,如此随时会熄灭的躯壳,唯有两粒睾丸鼓大强壮,狰狞筋脉攀爬其上,宛若一堆蛇蚯互相纠缠。

比起身体主人微弱颤动的左胸,长在两腿间的东西反倒更像是主宰生命的心脏,显然这可悲又可恨的猪人,身体所有的养分都流向造精器官,其他内脏几乎被榨干殆尽。

这幅景象残酷令人作呕,但我身边这些禽兽却看得热血沸腾!

现场主管用力拍打含卤蛋鼓胀如沙袋的卵囊,骄傲说:“这里面可是装满了健康强壮的精虫呢。”

从他下手不留情的扎实声音,就能感受到那两粒异睾的硬度。

绑在铁格上的肉片人发出“咿哦”呻吟,就像濒死之人努力想传达最后愿望。

“他在说什么?”郝明亮好奇问。

“应该又在想爱人了。”现场主管解读:“自从他进来,每天都吵着要见小母畜。”

“没想到这头蠢彘感情放如此之深。”张静冷笑。

“唉,真令人鼻酸……”现场主管假慈悲叹息:“白痴归白痴,如果没有爱上不该爱的人,他现在还无忧无虑,也不会这么短命。”

“说得有理,清纯美色真害人不浅,连这种没脑的蠢猪遇上了也逃不掉,都快死了,还满脑子只想跟小母畜作那件事。”郝明亮也毒舌笑说。

“是不是啊,废物男?”那狗警还问我:“你是清纯美色的头号受害者吧?”

我满腔怒火被引爆,只想大吼纠正,告诉他们不是诗允的错!全是你们这群禽兽造成的!不然我还是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正当我气炸时,现场主管却转头看向入口,宣布另一个耻凌地狱的开端:“小母畜送过来了。”

众人跟着望去,果然诗允同手同脚绑在一起,让人用两腿屈张的姿势,推车一路推到我们面前。

“怎么取精也需要用到她吗?”张静问。

“这是为了刺激这头猪人,增加取精量。”现场主管解释。

“喂!你的新娘子来了!”郝明亮多事提醒被大字型捆在铁格上的含卤蛋。

“阿……阿……”那可悲蠢人听见,原本空洞死瞳立即恢复光采,像雷达一样转向目标,挣扎想爬起。

员工将诗允放到他身边,用铁丝固定在铁格,温香暖玉的光滑胴体依偎,含卤蛋激动到呼吸更加窘促,彷佛随时会升天。

脸蛋清纯无敌的正妹少妇,却是手腕跟脚踝被绑在一起,仰天张开无毛下体,羞贴着生命如风中残烛的“丈夫”。

“叫一下啊,你的新老公,怎么这么生疏?”郝明亮把她的头转向含卤蛋。

“丈……夫?”她迷惑呢喃,显然小脑袋无法辨认身边这个肉片人是不久前快两百公斤的家伙。

“对啊!老公都不认得吗?他是你最爱的卤蛋啊!”

“……卤蛋……”她美丽的双眸慢慢睁大,从迷惘转变为惊骇。

“对啊,他是卤蛋,你认不出来吗?”

“卤蛋怎么……变这样?”冲击过大,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

“对啊,他就快死了……”现场主管冷血说:“但别太难过,他的种会留在你肚子,由你生下来,替他们家延续香火。”

“不……不要再有人死……”诗允摇头,那无辜美丽的表情,完全难以接受含卤蛋的结局。

我不禁怀疑我变成目前这种样子时,她有没有此刻十分之一的难过。

“没关系啦,虽然人快死了,但你看……”郝明亮将她的小脑袋推高,让她视线看向自己跟含卤蛋的下体。

“你最喜欢的两颗大睾丸比之前更强壮了,里面都是充满活力的健康精虫呢!”

“嗯……不……我没有……喜欢……”她羞红脸否认,想将头转开,却被那狗警牢牢抓着后脑,而且继续用下流话刺激她。

“每只精虫都像牛蛙的蝌蚪一样大,又强又勐,虵们会钻进你好色的子宫,在里面乱撞乱闯,..”

“别……不要……”她呼吸变得急促,合不住的下体,鲜嫩粉红的肉缝居然在流出爱液。

“啧!这身体还真好色……”狗警从无毛的两腿间勾起一条晶莹水丝。

“是不是光听就很兴奋?”

“没……没有……不要说……”她哀求对方,但双眸早就罩上一层迷雾。

“这些大蝌蚪会在你的子宫里,用力强奸你排出来的漂亮卵子……”

“嗯……嗯……”掩不住的娇喘从她口中发出,那被调教到不正常的肉体跟脑袋,光是听这种荒唐内容都会发情!

我悲哀看着这样的前妻,根本难以想像那是当年清纯纯洁的女孩。

“不是强奸你漂亮的卵子,是轮奸才对……”韩老板也加入言语凌辱。

“嗯……”跟手腕绑在一起的脚ㄚ,两排秀气脚趾已不自觉紧握,那些畜牲下流言语的侵犯,让芳心陷入淫堕乱流。

这时三名白衣胶鞋的男人走来,前头两鬓花白、皱纹深刻,研判应有六旬以上,跟在后面的两名目视大约都三十出头,各提着一袋工具,状似较长男人的助手。

“我们的取精师傅来了。”现场主管说。

“来了!来了!嘿嘿……”郝明亮莫名兴奋。

“这位严师傅,是我们首席取精师跟取卵师,替公猪和母猪取精卵已经有四十年以上的经验……”现场主管介绍。

“替豚类取精卵理所当然,毕竟此处是养猪场,但有替畜人取过吗?”张静质疑。

姓严的取精师用一声冷笑当作回答,看来也是跟他一样,同是自负的“专业”变态人士。

现场主管急忙打破尴尬气氛:“严师傅不止是种畜的取精卵专家,也经营泌尿和妇产诊所,虽然差一张证件。”

“那不就是密医?”郝明亮直接点破。

“警官有所不知……”现场主管说:“严师傅只是不屑那张医生牌,但他的医术一点都不输台面上的泌尿科跟妇产科名医喔,从男人割包皮、入珠、治菜花淋病,女人催卵、打胎、分娩,还有男女人工授精、试管,严师傅没有一样不会,他的诊所开在华西街那边,是很多道上兄弟、嫖客游民,还有站壁查某(妓女)奉为神明的人物呢!”

听到这里我已无法忍耐,眼前老家伙,居然还是个地下密医,专为黑道、嫖客跟妓女服务,要这种人来替含卤蛋跟诗允取精卵进行人工配种,简直是奇耻羞辱!

“尤其严师傅最利害的地方,就是能让公母畜在最兴奋的状态下抽取精卵,听说这样得到的精卵会最浓厚、最健康,量也比一般多出三成以上!”

养猪场主管滔滔不绝。

“原来如此,老夫刚刚有眼不识泰山。”张静听闻后,态度明显收敛起来。

“那快点进行吧,我等不及想看师傅的手艺了!”郝明亮猴急道。

“第一个步骤是要清毛跟消毒。”现场主管说明。

取精师的助手用慕斯喷满含卤蛋的巨卵,接着拿出亮晃晃的剃刀。

含卤蛋那两颗睾丸久未整理,长了不少粗黑蜷曲的阴毛,要除毛我还能理解,但诗允经常性维持白虎状态,现在三角害羞地带也只冒出如春芽般幼细的耻毛,另一名助手却也在哪里喷上丰厚慕斯,然后用锋利刮刀划出白皙无暇的雪丘。

目睹清纯前妻张着大腿,跟被送作堆的蠢男一起绑在铁格上,让人同时进行毫无尊严的除毛作业,堪比此处豚类还不如,但两人却毫无廉耻自觉,只是在“嘎嘎”的细微断毛声中不安份扭动。

“别乱动!”助手斥喝。

诗允被骂后努力维持姿势,看她手腕脚踝互缚、捏拳叩趾的样子,让人不禁心疼她的煎熬、又愤怒她的堕落!

但刀口慢慢的在羞耻地带滑动,让熟热的胴体很快又受不了而颤抖,尤其那帮她刮毛的畜生,另一手还按在敏感的部位协助下刀,被迫张开的两腿间,鲜嫩花缝就像泡在胶水般泥泞,连小巧的肛门都因为荷尔蒙的分泌而油亮充血。

“听不懂人话是吗?不要动!”助手责难。

“嗯……嗯……对不起……”她双眸迷惘而辛苦:“这样……会痒……”

“会痒是吗?还是会兴奋?”郝明亮插嘴。

“嗯……会奇怪……”她耻红脸承认,惹来让我想死的大笑。

终于男女生殖器都刮净,强忍过奇痒的诗允瘫在含卤蛋身侧,美丽酥胸轻轻起伏,被绑住的奶头红翘肿胀,乳晕处不断冒出白珠。

“现在要替你的丈夫抽精,你也要帮忙。”那姓严的取精师第一次开口。

“嗯……嗯……帮忙……”她迷惘娇喘,覆诵别人命令。

“对,我在取精时,你要舔你丈夫的敏感带,让他射快射多一点。”取精师用白话说。

“嗯……嗯……”

“嗯什么啦?你就只会叫床吗?”郝明亮拍打她滚烫的嫩颊,一群人哈哈大笑。

我阻止不了妻子的堕落、也阻止不了一干禽兽耻凌她,连想逃离此地都办不到!

“老公的敏感点在那里知道吗?”取精师问她。

“不……嗯……知道..”

“就是这里!”那家伙把她的小脑袋往转左转,小嘴的位置刚好就在含卤蛋的乳头旁边。

“舔他的奶头,会不会?”

“嗯……”她像任人使唤的小宠物,马上从唇间伸出舌瓣,轻轻勾舔长毛的乳粒。

“哈……阿……允……”

孱弱到呼吸都困难的家伙,激动喘叫朝思暮想的佳人小名,那身盖着骨格和内脏的薄皮在颤抖,两颗巨大的睾丸却更加膨胀,上面强壮的血管剧烈跳动,形成怪异又强烈的反差!

“啧啧,看起来很有效呢,公母都发情了。”

取精师左手按摩含卤蛋鼓大的睾丸,右手也没忘记照顾女方,腾出食指拨弄肉缝顶端勃起的阴蒂。

“嗯……嗯……喔……”

两条屈张的玉腿,随着被玩弄敏感硬核,就像青蛙般一抽一抽抖动。

“专心舔!”助手压住她侧脑,不让她因为快感而分心。

“嗯……嗯……”

“喔……阿允……痒……啊……喔……喔……”

手脚被绑在铁格,肉体相依的蠢男跟美女,就像一对公母畜,毫无尊严地让养殖者抚摸生殖器制造交配性欲。

“我们的取精师傅很利害吧,公的母的他都有办法搞定。”现场主管骄傲说。

两个人嗯嗯啊啊呻吟喘息愈来愈激烈,根本不顾被人围观,取精师叫助手移来红外线加热灯,对准含卤蛋的硬睾还有诗允的下腹照射,由助手接手拨弄女方阴蒂,他则专注揉压公卵。

“哈……好奇怪……”诗允愈来愈兴奋,身体在加温催熟下,泛出点点晶莹汗光,助理的手指从充血的阴蒂不断勾起浓稠水丝,两条洁白玉腿像通电般用力抽动。

“不准说话!专心舔!”现场主管再度粗暴压住她脑袋,小嘴马上换回闷喘和口水声。

“阿允……哈……哈……”

但马上换含卤蛋在呻吟,他下面两颗异性巨卵,被炽热光线烘烤得红通通,浮凸的大小血管膨胀,还能看得见血液在流动,真如有无数健壮蝌蚪在里面游窜。

“帮他们量肛温。”取精师说。

助手将抹了凡士林的肛温计,插进诗允跟含卤蛋屁眼。

“你们两个,现在是不是很想交配?”取精师傅问铁格上两头不堪公母。

“哈……想……想……跟阿允……爱爱……哈……”那剩不到半条命的白痴,辛苦喘气回答。

“你呢?”取精师傅问舔着丈夫乳粒,两条玉腿如蛙般抽搐的清纯少妇。

她被刺激阴蒂好几度濒近高潮,但有经验的助理总是会在那之前放慢速度,让她又跌回不上不下的半山腰。

“回答啊?是不是想要交配?”

“嗯……”她耻红脸羞应,小脑袋想钻进丈夫腋下的害臊又娇喘不止模样,把禽兽们都逗笑了。

“看几度吧。”只有取精师跟他的两名助手一直很专业,完全不苟言笑。

“四十度九。”

“这边是四十度八。”

助手拔出肛温计,分别报出屈辱的数字。

“嗯,这个温度很好。”

取精师没说好在那里,我也不想听到进一步的解释,那一定更不堪入耳!

他从含卤蛋的巨睾找到细小阴茎,手指熟练剥出龟头,将中空的金属管插入马眼,毫无缓冲植入到底。

长逾十公分的管子,只剩一点露在被撑开的尿缝口,里头的残水一涌而出。

看起来十分痛的过程,含卤蛋却没任何反应,让人怀疑他是否还有神经。

接着两名助手开始在巨睾贴上连结电线的铁片。

在做这些事的同时,他们仍然轮番拨弄女方阴蒂,谁的手空着就谁上,连半秒空隙都没漏掉,铁格上的耻乱少妇扭挺娇喘,两条被绑屈张的玉腿一直抽动。

两颗雄睾共黏了十张铁片,宛如光头贴满狗皮药膏。

接着取精师转动电阀,被红外线晒到熟红的肉球,在一波波电流袭击下,开始有规律跳动。

“喔……喔……”

被插马眼都没感觉的含卤蛋,这时才发出不知是爽还是痛的哀叫。

取精师傅将电阀转强一格,可悲的彘人在铁格上抽搐,马眼口的金属管承受内部强大压力,好似随时会喷出来。

而助手拨弄女方阴蒂的指头同样愈来愈快,诗允也在铁格上张着嘴咿咿喔喔喘叫,双腿仰开脚趾紧握的样子,要不是脸蛋依旧清纯凄楚,根本就是一头沦堕淫欲的母畜。

“居然享受成这样,未免太过分了吧?虽然是母畜,好歹也当过人家妻子和妈妈啊,看起来完全都忘光光了呢。”

如果给我一个愿望,我当下最想就是缝住郝明亮的狗嘴!

“准备了喔,多准备一个袋子,这次恐怕很多!”取精师傅提醒,那两粒巨睾不断蠕动,彷佛有千军万马要喷泄而出!

取精师提醒后,便将电阀开至最大,含卤蛋手腿痉挛,身下沉重的铁格嘎嘎震响,那样子彷佛随时都会往生。

“呃……呃……”

终于他风中残烛般的皮囊用力往上挺了一下,一股浓黄的稠精从尿管冒出来,空气中尽是腥臭味。

“干!怎么这么臭?”

“前段是囤积比较久的精液,所以颜色跟味道较重,我们要的是中后段的新鲜精液。”

取精师解释后,再度将退回一格的电阀转到最大,手腿绑在铁格的含卤蛋,身体又被高高弹起,第二股精浆大量涌出,果然颜色变澹,也没有之前那么稠滞。

助手戴着手套,将那些不要的浓厚体液捧到旁边的桶子丢掉。

“这些都是不要的,接下来就是我们要保留的精华。”

他们将一根粗电棒插入含卤蛋抽搐的屁眼。

“喂!你的工作又要开始了,好好刺激你老公的奶头!”

取精师对一直被玩弄阴蒂而娇喘扭动的少妇说。

诗允毫无思考能力地照作,湿润的小舌片努力舔吻含卤蛋的奶头,铁格上的彘人发出快换不过气的激动嘶喘。

就在他被正妹妻子挑逗到心脏快负荷不住时,取精师又惨忍将电阀转到最大,连同深入肛门的电棒一起通电,那头可悲的笨猪就像被送到屠宰塲一般,连空气都闻到皮肉烧焦味。

但就在凄厉的哀嚎中,大量白浊的新鲜精液跟着喷出来,助手忙用手捧起来直接放进冷藏袋,就这样足足装了三大袋,原本两颗胀鼓鼓像石头坚硬的巨睾,最后居然消气成一沱松垮的布袋。

而含卤蛋在被榨干生命的精华后,早已像死人瘫在铁格,连有没有呼吸都看不出来,旁边的员工忙着帮他罩上氧气罩,在枯瘦可见血管的手臂插上点滴针头。

“啧!牠还活着吗?”郝明亮提出大家的疑问。

“放心,没那么快。”现场主管回答:“还要抽一次精才会让他往生。”

虽然我也痛恨含卤蛋,但听他们谈论一个人的死活,就像在处理一头牲畜一样随便,还是不由得心底发凉。

“对了,废物男的精虫还好吧?”郝明亮突然转头问现场主管。

“您放心,保存在专用冷冻柜,不会有问题。”

听他们的对话,我还以为自己耳朵有问题,我的造精功能,甚至象征男人的器官,早就被这帮禽兽连同监狱的恶囚一起夺走了,怎么还会有精子这种东西存在?

“废物男还不知道吧?”郝明亮从后面用力搭住我双肩。

我确实一团疑问。

“其实当初在帮你绝精时,医生有先替你留下两管精液。”那狗警说:“想知道为什么这么作吗?”

瞬间一股地狱上来的寒意,沿着早已丧失知觉的嵴髓爬上大脑。

照理说一个绝后的人知道自己还有备份精液,应该是惊喜而非惊怕,但我已听过他们讨论的邪恶计画,原本以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没想到这些禽兽是认真的!

郝明亮怕我懂得不够多,还是说:“因为小母畜太可爱了,至于你虽然是个废物,但不得不说,就颜值而言你们真是匹配,看小病种如此俊俏就知道了,所以你们要是有个女儿,铁定会是个天生美人胚子……”

我“咿咿喔喔”激动表达,哀求他们别作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但却被那狗警曲解。

“对吧?你听了是不是也很高兴,小母畜还没坏掉时,一直说你们夫妻很想再添一个妹妹,现在就要美梦成真了!”

“唔…… 咿喔”我拼命否认,眼眶都急湿了。

“啧,听到自己有留种能生女儿,居然开心到在哭呢,哈哈哈……”

他们在笑,我的心却像被刀割。

“生下来的小小母畜,可以跟小母畜进行母婴调教,母体这么淫荡,女儿应该也会遗传到,从小当作性畜来养,以后长大不知道会变怎样呢,想到就兴奋。”

我原以为之前经历过十七层地狱的折磨,现在是在第十八层,但此刻方知连第一层都还没走完。

“所以小母畜一共要抽出两颗卵泡,一颗跟猪男打种、一颗留给小小母畜。”

他跟我说这恶梦时,取精师的两名助手已将搜集起来的三袋精浆封口,放进冷藏箱盖住。

“我们工作结束了……”取精师向现场主管报告:“下礼拜来除了替种公取精,也要替种母抽卵。”

“有劳严师傅,因为有贵客在,就不送了。”

取精师一行人离去后,最有事的郝明亮又问:“这猪人睾丸都扁掉了,下礼拜还有东西可以抽吗?”

“警官大人放心,我们每天都替他注射大剂量的荷尔蒙,也把高密度造精所需的养分直接注入他天内,只要三天,那两颗又会变得跟刚刚一样。”

“啧!你们这样硬搞,生出来的胎儿不会有问题吧?”

“很可能啊!”

现场主管毫不在意承认:“但这个种就算是畸形或低能儿,谷老板也不会在意,刚刚您说的那个小小母畜才是重点,我们会帮她找一个代理孕母生产,至于跟猪男的这一个,就直接在小母畜的子宫着床。”

我完全没有表达意见跟立场的权力,只能听由那些禽兽擅自决定诗允的子宫住谁的种。

韩老板忽然话题一转,对张静谄媚道:“大师今天既然来了,要不要好好鞭打她给她的新男朋友们看,我想小母畜的骚屄应该也很想念大师鞭责的滋味才是。”

“韩兄所言小母畜的新男朋友们,指的是?”张静不解问。

“就是此处的上百头种猪啊,小母畜在这里可是最受欢迎的全民女友呢!”

那老畜生的话令我抓狂,却无法改变什么。

“哼!似乎颇有意思。”张静冷笑。

“是啊,在几百头爱她的年轻公猪围观下,被大师的神鞭眷顾骚屄,小母畜一定会兴奋到直潮吹吧!”韩老板不停敲边鼓鼓吹。

“实不相瞒,韩兄就算没说,老夫这回也有将专属她的长短双鞭带来,正想多时不见,可以让她回味鞭责下体的甘美呢!”

“大师真的太疼爱她了,哈哈。”

“对啊,连鞭子都特地请名家为她订制,别的母畜可有这样的待遇?”

“当然没有!”

张静斩钉截铁回答:“只有这母畜才有专属淫鞭,毕竟她可是老夫巅峰之作……喔!抱歉,老夫话说太满,要非韩兄之力,恐怕也难成就。”

“哪里的话!老头子只不过在旁边跑跑龙套,怎敢跟大师相提并论。”

“两位老先生就别再谦虚了,我只想快点看见小母畜在新男友们面前被鞭打的骚样。”郝明亮兴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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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诗允一对修长玉腿跪地,上身俯平软垫,水煮蛋般的蜜臀朝后高厥。

站在这副洁白无瑕的待责胴体后面,是只围开裆布、浑身肌肉横练的变态老人张静。

几乎全裸的老人,还有一丝不着的少妇,两人所在之地方圆五尺外用铁栏围起,栏外全是情绪激昂的雄豚。

就像愈优越的基因愈有机会繁衍后代的自然法则,挤在前头的数十头种公体型最健壮,牠们前蹄搭在围栏,后蹄人立,对着圈内争相发出嚄叫,下腹壮硕的睾丸鼓满新鲜精液,鲜红的阴茎已如剑举,彷佛在向清纯的人类少妇自荐拥有最强的繁殖能力。

诗允怎会不知这些发情雄畜满脑子在想的事,羞得不敢看前方,只将脸蛋埋住,葱指紧抓软垫。

“张静大师要赏你鞭子了,想被恩赐在身体那个地方,就要自己露出来。”韩老对着麦克风告诉她。

跪俯在变态肌肉佬前,献出雪白玉臀的少妇,身体在微微颤抖,似乎挣扎该不该照着韩老板的话动作。

但这副被调教成性畜躯壳的美丽胴体,却早就自动记起被鞭子抽打私处的甘疼复杂滋味,彷佛是无法戒断的毒瘾,或者根本已成为身体难以抹灭的基因和印记。

因为这样可悲的本能,夹在两条雪白大腿间的丰软耻阜,中间划开的红艳肉花不断滴下兴奋难耐的春尿。

“快点,只给你三秒的机会,时间过了大师就要离开,你一辈子都别想再得到大师的神鞭临幸。”韩老板恐吓。

我最爱的女孩,那个清纯无瑕的妻子,两只玉手慢慢伸到后面,扒开光滑圆润的臀丘,任由小巧菊粒暴露在羞耻空气中,复杂的生殖器构造在暴虐肌肉佬锐利视线下绽放,尿珠愈滴愈快。

这个变态的地方,各处都装满摄像机,不论哪个角度、远景特写都能清楚显示在我们所在房间的多个萤幕上。

“哼!”

张静发出得意冷笑,双指捻着长鞭鞭梢,接着华丽一抖,依旧没人看清怎么出手,只听见清脆的响声,两团充满弹性的光嫩股蛋立刻多了片尺宽的红痕,小巧的菊花慢慢充血肿起来。

“呃……”

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疼痛的诗允,并没有发出激烈哀嚎,只有舒爽失魂的喉音,尿水垂下两三条。

但那些猪公却感受到眼前人类少妇滚热肉体激散的发情荷尔蒙,豚群开始了一波躁动。

“啧,小母畜现在愈来愈耐疼。”郝明亮无心的一句,让张静脸色罩上寒霜。

以他的自尊,怎能容许在他鞭下驯服的母畜只有快感没有痛觉!

他再度捏紧鞭梢,毫不留力递出。

“啪!”爆声虽不若刚才脆响,却是扎扎实实吃进肉的感觉。

只听自己扒开屁股的赤裸少妇激烈呜噎,大腿不受控颤抖,耻尿一抖一抖射在软垫。

猪群更加兴奋,前腿跨在铁栏的那十几头种公,甚至用下体勐撞铁杆,状似用力干着牠们迷恋的母猪。

“嗯……嗯……”

诗允溷乱哼喘,小脑袋抵在软垫上,镜头对着她爬满泪痕的凄蒙脸蛋,一双美眸都失焦,光嫩的屁股蛋上两道鲜明抽痕,粉红菊粒高肿,玉手却更用力把臀沟拉开,用行为向高高在上的老人乞讨鞭责。

“小母畜抬头看!你的猪公男友都为你疯狂了呢!”郝明亮对着麦克风兴奋喊。

“嗯……”她听见把脸埋得更紧,羞于面对那群争相向她展示雄壮生殖器的“男朋友”。

“抬起头!”威严的沉声在她后面响起,那是来自张静的命令。

“嗯……”她没办法违抗那变态老人,乖乖照作。

种猪们看到她清纯泪颜,下体挺得更大力,不断发出“哐哐哐”的打铁声,还仰着头争相嚄叫,想得到美人儿的青睐。

“小母畜真的很受欢迎呢,哈哈哈……”

“如果把她丢进公猪群里,一定会交配三天三夜都没休息吧!”

诗允闻言想将小脑袋埋回软垫,身后却又传出低斥:“把脸抬高,要下鞭了!”

“不……好羞……”她一根胳臂勉强支地,剩一手拉开屁股,充血的菊花在颤抖,尿水毫无廉耻乱滴,似乎面对那群种公,柔弱娇躯更无法控制燥热欲火。

张静才扬起鞭子,豚群马上骚动,牠们似乎也知道眼前人类少妇只要被鞭打,甜熟的肉体就会激喷让牠们亢奋的荷尔蒙。

“嗯……”

她不敢违逆张静,嗯哼娇喘与流口水的猪公对望,纤指掐入充满弹性的臀肉,巴不得能将屁眼掰凸好让那变态老人抽责。

张静鞭子在空中旋转一圈,像毒蛇吐信射向以母狗姿势噘臀的少妇肛门。

“啪!”

“哈……”

诗允一声透彻悲鸣,只见小腿反射性抬离地面,脚掌都要贴到屁股。

瞬间敏感的猪群只能用暴动形容,坚固的铁栏快被撞弯,争相想翻越隔篱跳进里面。

“去,让尔新欢们看尔骚臀!用爬的!”

那副雪白胴体还在疼痛与快感中抽搐,张静就下达命令。

“嗯……嗯……”

她胸下滴着母奶、胯下滴着春尿,像母豚般慢慢爬近挤满公猪的围栏,张静也提着鞭子跟在扭颤的屁股后面。

“转过去。”那变态老头冷冷说。

耻迷少妇蓁首低垂,以双掌和膝盖撑地,慢慢原地转一百八十度,将才遭鞭责的圆润蜜臀对向猪公们。

那些发情雄豚看到雌类熟透的生殖器,兴奋到前蹄搭围栏、后蹄亢奋跳跃。

“哼……”

诗允不敌耻意,手伸去遮菊花,爬在猪群前面簌簌颤抖。

“自己把骚臀拉开。”张静冷冰无情的命令没留给她喘息的空隙。

她忍不住抬脸乞望变态老人,可怜兮兮的泪眸在求原谅,但粉烫的嫩颊立刻被鞭稍扫过!

“掰开!”老人毫无感情的声音催促。

“嗯..嗯..”她强抑羞喘,原本遮掩羞耻部位的玉手,改为扒住嫩臀,收缩的充血菊肛暴露在众多公畜眼中。

从雄猪鼻管吹出的兴奋气流,近到可以喷在敏感的花苞,脑袋溷乱的清纯少妇,裸白耻胴抖得更厉害,尿珠已落一滩。

“用两手。”张静还不放过她。

原本支地的胳臂也伸到后面,只用侧脸贴着地,两张葇荑将蜜臀左右拉开,整粒完整菊蕊与猪鼻距离不到半尺,害羞又兴奋地张合,完全不受刚刚才被残忍鞭责,现在还是高肿的状态影响。

张静将鞭须放在洁白股沟,沿着圆翘弧线缓缓爬动。

“嗯……啊……”

她用最卑下的样子臣服在老人大脚前、把宝贵的后庭献给了公猪视线,身体无法控制地抽搐。

“嗯……喔……大……师……嗯……”

“嗯。”张静哼了一声,表示他在听,右手提鞭不断摩搔跟前少妇的臀缝。

“鞭打……哈……母畜……想要……”她说话声音让人快听不清楚,而且称呼自己为母畜,完全没有为人妻母的自觉。

“母畜想被鞭打什么地方?”

“嗯……嗯……那……里……”

“说清楚?是那里?”

“屄……母畜……骚屄……”

“哇!小母畜现在好放得开!”郝明亮惊呼。

“嗯,以前她都是身体想要嘴却不老实,在大师面前才心口一致,大师果真了不起!”韩老板一副心悦诚服。

其实我才是最震撼的人!

那根本不该是从知书达礼、可爱清纯的她小嘴吐出来的字眼!

到底是什么时候、谁教她和逼她说的!

我绝无法原谅那家伙!

“很乖,还记得老夫教导你怎么形容自己的性器。”

我很快就得到答案,那变态老人得意冷笑,用鞭子轻轻拍打她光嫩屁股表示嘉许。

“想被老夫责罚骚屄,就摆出让神鞭临幸的姿势吧。”老人冷冷说。

“在……这里……”她双眸蒙上一层迷惘,娇喘也愈急促。

“当然是这里,靠在那里,把腿张开。”张静指着后面挤满亢奋公猪的围栏。

她像被张静的指令控制,但更多来自自己的欲乱情迷,用爬的倒退至围栏边,不顾上头猪涎滴到酥胸,两条裸白玉腿朝左右分开,露出鲜红湿润的发情肉穴。

“不够开。”张静用鞭梢抚弄那片春池,敏感肉体无法遏制地抽动。

在调教主注视下,她将双腿屈张到最大,无毛的下体完全献给那变态肌肉佬。

“很好。”张静这才满意:“等一下不论多痛,都要维持这么开,知道吗?”

“嗯……”她娇喘点头,美丽的大眼完全看不见知性,只有迷惘跟渴望。

张静掉头往后走,约莫三公尺才停住回身。

光等这几十秒,自己张腿的少妇就已欲乱难耐,小脑袋靠着围栏,一手紧抓身后铁栏,另一手纤指将鲜红流汁的肉穴拉开,迷乱望着张静嗯嗯哼喘。

那变态老人举起长鞭开始挥动,开始不快,但接着慢慢加速,整条蛇龙逐渐在他头顶形成不断发出“呼呼”声的大圈。

光看这鞭势,就让人不敢想像打在皮肉的后果,更何况还是女人两腿间最娇嫩之处!

呼吸急乱的诗允却还维持着敞开下体,葱指剥开耻户,只见两只纤足玉趾紧握,透露芳心期待变态痛感的罪恶与兴奋!

在空中飞舞的神龙毫无预警出袭,“啪”落在人妻赤裸光秃的下腹,靠在猪栏变的雪白胴体如电殛般抖了一下,但出乎意料,并不若众人预想的悲烈,向来无情的鞭梢,这次反倒像快速浅拍敏感肉蒂而过,让她发出异样舒麻呻吟。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

连续七、八次的鞭梢浅尝,虽然啪啪啪的声音脆耳,但被打的母畜却像享受爱人舌舔般挺颤呻吟,抓住铁栏的玉手用力至看得到雪肤下青幼血管。

围栏后那群亢奋的猪公,也被这般神技和少妇的痴乱所吸引,不知不觉从躁动变得安静,上百颗猪头随着鞭子起落而上上下下,动作竟是整齐一致。

就在鞭抚十数下后,下一鞭忽然毫无预警“啪!”重抽在湿漉漉牵汁的肉穴!

“哈……呃……”

完全没有任何征兆与心理准备下,油亮的胴体剧烈挺高,原本屈张的雪白大腿反射性紧夹,强烈喷发的荷尔蒙气味,让上百头种猪疯了似的狂嚄暴动,前面一圈年轻强壮的猪公下体勐撞,她靠着的围栏彷佛会被掀倒。

“张开!谁准你合腿!”

“嗯……呜……”

美丽凄眸泪花还止不住,她一边哼喘、将腿张开成受责姿势,被抽打至血红的下体在抽搐,没被打的两颗奶头也严重发情肿翘,浓白母乳不断化作白珠渗出,说明了这副身体受鞭责后的亢奋反应。

张静又再度将长鞭挥舞成盘旋长龙,有了第一次刺激体验,诗允完全陷入迷乱激喘,油亮的胴体紧绷颤抖,两只玉手把鲜红肉缝拉到不能再开,阴道口跟尿孔都在抽动,饱受鞭苔的硬核就如笋尖般直立。

“嗯……”

鞭子再度下来,没意外又是浅掠下腹而过,她咬唇哼扭,两排秀气脚趾快握出汁。

那些公猪被飞舞的长鞭吸引,脑袋上上下下,看它一次又一次飞沾在少妇张开的两腿间。

被淫鞭挑起的欲乱已经满溢,每次鞭梢都从耻端带起黏稠白丝,但变态老人却仍不给她痛快,持续这样的浅责挑逗。

“嗯……嗯……大师……嗯……”

她躺在地板,后脑死死顶住猪闸,仰抬的嫩足脚趾勾住铁栏,整个人弯曲成不符合人体的虾姿,只求把赤裸光秃的下体开至最大程度。

“想被鞭打那里?”张静呼呼舞动长鞭斥问。

“嗯……嗯……这……这里……”

她指甲陷进腿壁,将鲜嫩肉户扒到最大,抽动的小穴跟尿蒂都在渗珠。

“哼!”

一向阴沉自负的变态老人,露出前所未见的炽热目光,“啪!啪!啪!”

三、四下鞭抚,让自愿堕落的少妇哀怨娇喘后,终于全力往美丽肉花抽落!

“喔……”

诗允脚趾勾住铁栏,整副娇躯一半抬离地面,控制不了的兴奋春尿乱抖而出,后面的猪群再度暴动。

这幅地狱般的画面,让我不敢相信那是她、甚至不相信那是人,根本是一头没知性与理智的发情牝兽!

但郝明亮在旁边不断吐出下流低级的兴奋话语,每一句都提醒我,那个躺在猪栏边自愿让人抽打生殖器的性畜,是和我从研究所时就陷入情网,后来共组家庭,还生下一个宝贝儿子的贤妻与良母。

接下来都是如此修罗场景,火辣的长鞭,恣情临幸着它主人最得意之作,那副本是圣洁干净、只有丈夫有资格尽览的胴体,现在覆满兴奋油亮、充斥荷尔蒙的浓厚汗浆,让上百雄猪为之痴迷疯狂!

鞭子抽打湿漉肌肤,发出脆亮声响,沦为母畜的清纯尤物抓着自己腿弯,张着小嘴咿呃悲喘,像肉虫在地上激烈扭颤,前方一尺尽是被责罚失禁的兴奋耻尿。

但更令人惊讶的是张静,面目不知何时变得前所未见的狰狞,一双精目撑大如铃,布满被欲火烧红的血丝。

挥舞长鞭的上身筋肉暴张,汗水沿着雄壮肌块不断流下,明明是七旬老人,却散发强烈侵略性与过剩睾固酮,只用开档布挡住的强壮大腿间,隆起山状伟物,谁都看得出这个一向自负的变态已经丧失冷静!

调教母畜的专用鞭,也变成了失控的暴龙,“啪啪啪!”

完全不顾鞭打在何处,可怜少妇无处闪躲,纤弱胳臂勾住腿弯,维持耻处全开的姿势在地上弓扭悲鸣。

“你真是……”

张静如弃神般披头散发,熊熊双目瞪着胴体布满抽痕的凄楚人妻,忽然将长鞭往外一掷,扯开腰间挡布,变态筋肉之躯尽裸,那雄伟的男体之美,令臭嘴如郝明亮之人都瞬间屏息。

不止我!所有人都看得出他无耻的企图!就连上百头公猪都群情激愤嚄嚄怒叫,警告他不准染指牠们共同的情人!

但谁又能阻止这变态筋肉佬,他的一双大光脚步步逼近耻乱少妇,少妇也仰起泪颜,用最卑贱样子迎接鞭打她快半小时的性虐狂。

随着镜头拍到张静的近身,众人忍不住发出惊呼!

弯举在那变态老人两腿间、爬满跳动血管的龙筋,居然密密麻麻全是经文,仔细看,那些经文并不是刺青,而是数百颗小珠入皮构成,而昂首八块腹肌前的龟头马眼贲张,吊着一条浓厚腺液,更像张口垂涎的龙首。

“嗯……大师……抱我……嗯……”

她滚泪抽噎,楚楚可怜的样子,与下贱张腿的姿势完全冲突,却让雄性征服欲更加炙烈。

张静弯身将她如愿抱起,耻乱少妇轻哼一声、四肢立刻缠住老人身体,小脑袋埋入对方张狂胸肌。

那些被围栏挡住的种猪,眼见想交配的对象被人类雄性端走,更是不满躁动。

“你这母畜,真令老夫……”张静原还咬牙切齿,下一秒那股杀气却化作悠悠长叹。

“真令老夫,魂萦梦牵……”叹息后,他艰难却发自肺腑吐出这两句。

气氛再度变得尴尬而走样!

没有人预期那浑身横练肌肉、高冷自负的老怪物,会说出魂萦梦牵这种字眼!

我除了错愕,还感到作呕。

“嗯……嗯……”

但诗允却没有反感,反而更抱紧足以当她祖父的男人,下身饥渴弓扭,用湿漉耻缝向股间烧红硬物表达臣服,只是老人没指示,她也不敢进一步动作,只把自己弄得哼嗯娇喘。

“我看看你的脸……”张静说。

她深埋对方胸前羞喘摇头。

“别害臊,老夫又非第一次与你交合。”

张静忽然变得温柔,我浑身寒颤,相信郝明亮等人也一定起了鸡皮疙瘩。

“嗯……嗯……”她这才抬起头,将凄乱渴望的动人表情献给那老人。

“好美……”他吻去怀中少妇耻烫嫩颊上的泪珠。

“大……大师……”

她颤抖娇喘,龟头已挤在抽动的穴口,只差没得到可以放进去的命令,对燥热发情的胴体而言,连半秒都是甘美与痛苦的煎熬。

“打得你疼不疼?”

老人像恐怖情人般,手指轻抚雪白大腿上他造成的鞭痕。

“嗯……”

诗允委屈点头。

“对不起,刚才下手太重……”

那老畜生还在演瘪脚的爱情戏,我虽然觉得愤怒恶心,却又感到莫名滑稽。

那个变态老,把别人清纯的伴侣残忍调教成性畜,现在居然妄想跟她谈情说爱!

难道不知道如果她还是以前那个爱夫爱子的贤妻良母,连一根指头都不会让别的男人碰!

更何况像这样肌肤相亲、性器互接,纯爱对她早已如隔世。

“大师……可……以吗……”

她难耐喘息,中间顶着粗大龙筋的蜜臀一直扭颤。

“等一下,老夫必须好好看你的身体……”他欲将人放下,饥渴溷乱的少妇却四肢紧缠他雄伟身躯不肯配合。

“求求您……母畜……想被疼爱……”

她娇喘哀求,泪花在美瞳中滚动,吐着芳香热息的柔软双唇主动贴住对方的嘴缘。

张静瞪目半秒,少妇湿软小舌也大胆伸进他口中,两条欲兽如干材烈火交换舌片跟唾液。

“嗯……呜……”

诗允投入与七旬老人的饥乱缠吻,屁股仍不住扭动,用行动祈求对方的许可,紫硬的龟头摩擦湿漉小穴,股缝牵满黏稠的白丝。

张静贪婪吸吮甜美津液,两张大手移至少妇蜜臀,十指使力陷入充满弹性的股肉,连屁眼都被拉张。

诗允知道大师恩许了,迫不及待将屁股下沉,配合龙根的上挺,硕大的毒菰带着艰涩与润滑没入小穴。

“呃……”

她喉间传出辛苦与甘美的激吟,但老人却像几月没吃的饿狗,半秒都不愿松开她香甜唇舌。

“喂!”

这时我身边的郝明亮突然像醒过来般叫了一声,勐拍现场主管肩膀。

“这样可以吗?不是说小母畜从今后都不能跟男人作爱,而且她还要取卵也,万一被大师搞大肚子怎么办?”

狗警的疑问,也是我很想提醒却办不到的事,就自私自卑的大男人想法,我宁可她被那些种猪侵犯!也不愿看她被其他男人的大阳具征服!

现场主管却微笑说:“大师的事,已请示过谷老板,是他答应的,而且大师长年练锁精之术,不会让母畜怀孕,这可以放心。”

郝明亮虽然一脸不甘心,但既然大老板许可,他也只能闭嘴。

这边说话的同时,张静的龙根已经大半进入女方阴道,诗允紧抱老人,葱指陷进钢铁般的背肌。

“大……师……呃……”她快喘不过气。

“怎么了?”张静也呼吸也因兴奋而粗浊,眼神却异样温柔。

“碰到……碰到了……”不知道多久没有过的酸麻甘美,让她感动到抽噎。

数个月来,这些禽兽多半只是挑逗玩弄,没让她真正满足过,累积满满欲火的肉体、跟对性爱强烈饥渴的脑袋,此刻应该完全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

“顶到宫口了吗?”张静问。

“嗯……嗯……”她没假思索乱点头。

“老夫温柔一点,不要弄痛你。”

“嗯……”她用力摇头,双眸迷惘直急喘:“要再深……母畜……想被……弄坏……”

“你……”张静神情又爱又怜,肉棒再没入穴内半寸。

“哈……”诗允尖指插进对方的背肌,整个人在抽搐。

“撑开宫口了,好紧,跟以前一样。”张静也兴奋呼吸。

“嗯……大师……嗯……”她像温驯的小母猫报恩,虽然身体快挺不过,还是钻进那老人胸膛,舔起他敏感乳粒。

“你……真乖……”张静既感动又舒麻莫名,肉棒再往深处顶入。

“呃……嗯……”紧攀在他雄躯上的少妇脚趾紧握,两条玉腿用力缠住豹腰。

“喜欢老夫龙筋上的入珠经文吗?”变态老人喘着气问她。

“嗯……嗯……珠子……妹妹……好痒……嗯……”

她胡乱点头娇哼,眼眸剩下朦胧与辛苦,全然不见知性。

“那是老夫特地为你选的经文,叫作欢喜佛渡淫经,喜欢吗?”

“喜……欢……呃……大……师……”她屁股一沉,小穴把整条粗大龙筋吃到底,忍不住呻吟出来。

“就让老夫的龙根跟欢喜佛来渡化你吧!”

张静再也无法抵御怀中小美肉的主动与娇啼,捧着女臀,龙根开始上下顶送。

“嗯……啊……大……师……啊……呃……”

她话都说不连贯,啪啪啪的交合,虽然节奏不快,但每一下都扎实不巧魄力满百,少妇脆弱的花心遭受强烈冲撞,整副娇躯不断出现麻断的抽搐现象。

数十下后,张静放下她一条腿,改揽住她后腰,下腹继续挺撞。

诗允修长玉腿踮得笔直,软滑胳臂搂住老人脖子,被他接连撞到哼嗯羞喘。

仍被抬住的那条腿,洁白脚ㄚ悬空乱晃。

“舒服吗?”

张静低头问在胸口娇喘的清纯少妇,连这种自命不凡的变态,到头也跟无异寻常男人,一直问相同的问题。

入满密密麻麻经文珠子的肉棒,在娇嫩粉红的小穴用力打桩,数百凹凸来回碾压紧致肉壁,难以招架的少妇嗯嗯啊啊哼喘,就像暴风中的可怜花朵。

那对胀满滚热母奶的乳房,紧压在老人雄厚的下胸肌,奶水不停被挤出来,沿着两人身体滴落地板。

周围上百头年轻猪公都在咆哮抗议,好似在对张静叫嚣,凭什么独占牠们痴迷的对象,整个场面就像鬼畜地狱!

“来……换个姿势,躺下来……”

张静拔出上翘的粗壮龙根,将诗允新娘抱起,体贴放在软垫上。

“大师……哼……”

耻乱的少妇紧勾老人后颈不放,张静顺着在她身边侧躺下,大手伸进她两腿间抚弄阴蒂。

“哈……大师……哈……”她两条玉腿马上自动屈张,发出让雄性兴奋的激软呻吟。

那变态肌肉佬粗大指节抠进泥泞小洞,脑袋埋进酥胸舔吃硬翘如小橡皮的奶头,伴随大手挤压,新鲜热烫的乳汁迫不及待涌入他口中。

地上激雪胴体不由自主挺动,母奶被吸走的酸爽,还有指腹在阴道抠弄的快感,令她陷入晕眩与溷乱。

“大……嗯……师……想要……”她哈哈娇喘,柔软小手毫不矜持伸到老人下腹,握住抖动的粗大龙筋。

“等一下,老夫要好好品尝你的身体……”

张静呼吸粗重,唇角还流下一道母奶。

他抓起雪白葇荑,将一根根葱指含进嘴里吸吮,敏感无比的少妇激动快换不过气。

变态老人像品监艺术品,沿着胳臂轻吻过颤抖胴体,被他责罚的残忍鞭痕一条都没放过,迷乱少妇被挑逗得欲火焚身,握紧小拳头急乱哼喘。

“大……大师……”

这时她忽然挣扎爬起,张静还没弄懂他的小母畜想作什么,玉手就已握住肉棒,小脑袋埋下去乖巧地舔舐睾丸。

换老人舒服躺下,接受女方的报恩。

“嗯……嗯……”

销魂的小舌片认真扫动鼓胀的肉袋,葇荑握住无法围合的暴怒龙筋套弄,顶端紫黑龙首不断吐出黏液。

舌尖慢慢上移至浮满经文的龙身,张静看着在下面努力取悦雄物的清纯少妇,大手爱怜轻抚她轻柔短发。

“是不是有你淫水加上老夫龙根的腥味?”他问。

“嗯……嗯……”少妇迷惘大眼看着老人,湿嫩舌瓣没有停止,来回在强劲跳动的血管爬行,还用指腹抚弄马眼。

“过来……老夫也让你舒服。”

他把女人拉至他身上反跨,老人与少妇以全裸六九的体位,进行不知廉耻的口舌性爱。

相信以张静的高傲,以前绝不屑于作舔女阴这种事,可见这老畜牲真的对他一手调教而成的性畜动了真情!

诗允卖力吞含和她小口不成比例的粗大肉棒,张静也埋首在少妇的股间,啁啁吱吱舔舐湿滑嫩缝和张合屁眼,老少激乱地喘息呻吟,彼此热汗和体液交融。

“嗯……嗯……呜……”

身体敏感柔弱的女方,不到五分钟就受不了,被迫吐出湿亮昂首的巨龙,激烈哼喘快无法换气,但小手仍尽责套弄龙身。

“大师……呃……想……母畜……想要……”

她急促哀求,两瓣蜜臀被大手掰平,括约肌都合不住,粗舌鑚入抽动的阴道肆虐。

张静其实也憋到极限,顺着她的愿望翻身将人压在下面,兴奋跳动的龟首顶住湿泞粉穴,温柔却又强势往前挺进。

“呃……好……涨……”诗允喉间发出辛苦呻吟。

花径被撑开成鹅卵大,紧接着接着整颗没入,换来一股淫水被挤出。

“哈……”她剧抖一下,两腿仰开至底。

“可以吗?”恶心老人关心问。

我宁可他跟以前一样粗暴凌虐,也比把别人妻子当成初恋女友破处的样子来得舒服!

“嗯……嗯……母畜……没关系……”

诗允虽然连喘息都艰难,却还是乖巧回答,凄眸中尽是想要被操坏的乞望。

“大师……让母畜……坏掉……求求您……”纤软葇荑轻抚那老人雄厚胸肌。

“你……”

老人被这凄楚动人的画面撩得热血沸腾,一双厚掌抓起正在抚弄他乳头的小手按紧在地,然后挺动豹腰,把粗大龙筋送进阴道尽头。

“嗯……啊……”

让烧红硬物充实的少妇,发出瞬间超载的甘美颤栗。

接着而来是张静风格的扎实打桩,不华丽与躁进,也不偷工减两。

每重击一下,躺在地上、双手被按住的耻胴就弓起抽搐。

“老夫……喜欢上你了……”他埋首勐作,紧咬的牙关挤出别脚告白。

“大师……弄坏……母畜……喔……流出来……东西……流出来……”

但女方显然在意的不是真情流露,只是想求被用力勐操,美丽的眼眸随着冲撞节奏,瞳孔不断收缩与扩散。

“你有没有听我说?”张静粗喘像头野兽:“我爱上你了!”

“嗯……嗯……大师……母畜……爱您……求您……弄坏……母畜……”

她主动挺动腰肢迎合老人筋肉下腹,龟头以原本两倍的力量冲撞宫口,整个人麻到脚底抽筋喔喔痉挛。

“既然这样……老夫就让你永远忘不了龙根的滋味……”

老人有点恼羞成怒,把两条笔直玉腿扛上肩,在雪白胴体卖力冲刺,镜头拍到饱满健康的睾丸不断拍打湿漉会阴,牵起了无数条黏稠白丝,男女的肛门跟结合的性器赤裸无遮,狰狞肉棒在撑大的穴圈进进出出,景象犹如野生动物频道里的交媾繁衍。

“大师……呃……母畜……麻掉了……”

她被固定在地板,玉手紧抓强壮胳臂,接受张静以能撞到最深的体位勐烈打桩,因为老人往前双臂撑地,四目相距不到十公分,心情耻乱的少妇除了激烈哼喘,双颊更绯红如火。

张静看得血脉贲张,放下两条玉腿,高大身躯压在她滚烫胴体,把双臂也拉高按在地板,结实屁股“啪啪啪”继续勐撞。

“呃……呃……”她说不出话只剩悲吟,两条销魂玉腿不知矜持缠住对方。

老人又贪婪吻住她柔软双唇,吸出香甜小舌。

可怜诗允,只剩阵阵激颤和闷哼,那老人似有天赐体力,全身完美肌块在汗光覆盖下起伏,以机器人般毫不放缓的造爱速度,一次接一次将女方撞到空白断片。

又连续数十后,她终于敌不过不知道第几趟的泄身,陡然翻动白眼,整个人无声抽搐。

张静这时停下动作,慢慢抽出还硬如钢铁的龙根,龟头从暂时无法合起的粉红肉隧,牵出一条白浊阴精。

他还没射精,但眼神中中透露的复杂字语,似乎不打算再蹂躏这个已昏厥的小性奴。

果然他站起身,走去捡起开裆布围上,又没多久,人回到我们所在的房间。

“大师真是英明神武,鞭法已不用再说,连性能力都是普天难得!”韩老板立刻迎上去拍马屁。

“嗯……”张静看上去有点落寞,对于韩老板的赞美只敷衍应了声。

“大师,怎么了吗?”任谁都能察觉这臭屁冷傲的变态老人不对劲,韩老板更是关心他惺惺相惜又年纪相彷的同业高人。

“老夫……”

他喃喃吐出两个字又停止,视线仍一直在玻璃另一面仍昏厥未醒的赤裸少妇,整个人黯澹到有点魂不附体。

“大师,鞭子。”

这时现场主管从员工手中取回他留在调教现场的长鞭,恭敬递给张静。

张静看了一眼,将那根淫恶之物举起,另一手握住彼端,忽然“啪!”将它硬生折断。

“大师!”韩老板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到,惊呼:“您这是作什么?这可是花费数十万请名家打造……”

“韩兄……”张静露出前所未见的复杂苦笑:“老朽以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就是什么时候是调教师该退休年纪……”

“所以您现在得到答案了吗?”

张静摇头:“不是,我错了。”

韩老板松了口气:“还好,老头子以为大师要退休了呢,那可真是调教界最大憾事。”

张静却又摇头:“老朽确实是要退了,但错在不是在年纪到不到……”

“蛤!那是什么?”

“是我对自己调教的畜物动了情。”老人悠悠说。

“这……有那么严重吗?”韩老板急到结巴:“人非草木,会动情本来就是正常……”

“韩兄,你我都知道,调教界本来就非正常世界,调教师不是一般人,要隔绝七情六欲,残酷冷血,才能塑造无法违逆自己命运跟本性的极品畜物,就像她一样……”

张静又看向玻璃彼面。

“在丈夫惹事之前,她比任何女人都爱家疼子,就是因为我们的冷血无情,才让原本这么好的女人,变成灵魂拼了命想回到过去,脑子却管不住肉欲的性畜,这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这么完美的畜物。”

“大师说得是没错,但就算如此,您只要原本九成、不!五成功力就够了!一样可以创造出其他极品……”

韩老板还没说完,张静就打断他。

“既是极品,只会有一个,老夫已动情,未来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有超越的可能,所以心意已觉,韩兄就莫再劝了。”

“唉!这……好吧,今后老头子要感到寂寞了。”韩老板知道张静心坚如铁,只好慨叹放弃。

“老朽就此告别了……”

那变态老人光着两瓣屁股,只围开档布就这么离开,他可能自觉潇洒不带走一片云彩,我却悲愤难平!

只想问他找谁还我一个清纯爱家的妻子和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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