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要……求求你们……在这里就好……我会让你们满意……要我作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出去……”

诗允一直挣扎,但三个男人联手,硬是将她拖抱出公厕,然后将门残忍的拉上。

影片中,她的惊慌无助感染到我,就像一道又一道无形细绳捆绑我的心脏,让它愈来愈难跳动,快要无法喘息。

“带她回去……你们这些溷蛋……”

我咬牙切齿,拳头在桌上颤抖,像一个入戏至迷的疯子在自言自语,看得却是自己妻子的真人演出!

诗允仍不死心在挣扭,拼命回头看被关闭的后路,最后绝望地被架到几十公尺外,一处半隐蔽的角落。

他们不知从那捡来一张塑胶布,铺在草地后,就将诗允推倒在上面。

这时就算她能挣脱,应该也没有勇气逃走,尤其身上只剩那件屈辱的贞操带。

“……让我回去……求求你们……”

胴体完全暴露在外面的空气和阳光里,她两条玉腿紧屈坐在塑胶垫上,双臂抱住酥胸,低着头剧烈发抖。

那些人都戴着口罩和墨镜遮住真面目,却站在四边,对着一切赤裸的她残忍录影。

“太太,死心吧,你没地方能去,只有我们可以保护你,用心服侍我们,才能早点回家喔。”阿大说。

诗允已经绝望,没有再哀求那些畜牲。

瘦老头把带出来的乳液罐放在她脚趾微握的洁白脚ㄚ边。

“再多弄点乳液上去,我还没爽够呢。”他交代完,立刻无耻地躺下去等。

“快啊!等什么?随时会有人来喔。”

“嗯……”诗允哽咽一声,拿起乳液罐,打开盖子挖出一沱,颤抖地抹在老头兴奋的肉棒上。

接着,她跨过老头身体,爬在他身上,继续刚刚的行为。

老头拿下眼镜跟口罩,享受湿嫩肉鲍磨擦阴茎的销魂感触,一边望着她哀羞欲绝的清纯脸蛋,还兴奋地呻吟:“喔……好棒……真刺激……在外面跟野狗一样搞……我是公狗……你是母狗……我们在外面交配……生一窝小狗……”

诗允再也忍不住,泪水涌了出来。

“求求你……别这样说……”

我简直快气疯,旁边那些可恶的同僚却在大笑。

“马的!你不是要让我满意吗?学母狗叫二声,不然我不够兴奋……”影片中老头扭住她的下巴骂道。

“喂,你的正妹老婆,不会贱到真的叫吧?”凯门问我。

“住口!她当然不会!”

我眼眶像着了火,没说话时,牙齿彷佛要互相咬碎!

“很难说喔,她一爽起来说不定就叫了……”

“对啊,我已经对她的清纯失望,她还是适合当母狗。”

“住嘴!你们这些溷蛋!”

我被激怒,像条蛮牛一样想站起来拼命,但旁边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一起制住我,我两手被拉到背后,头被压趴在桌面,眼睛继续看着那面平板,只能不甘心的浓喘。

“你不学母狗叫,我就叫阿大把今天的影片公开……你刚刚在公厕里很主动喔,嘿嘿,我们的脸都会打马赛克,只有你不会……”

“不……不要这样……”诗允痛苦的哀求,下体仍没停止磨擦那老头的肉棒。

即使已经如此努力取悦,他们还是继续逼迫她。

“快点叫!”

“……”诗允颤抖地摇头。

“我看还是把影片上传给她丈夫看好了,喔,听说她婆婆还在,还有一个大伯,他们可能也会很想看……”

面对他们的残忍威胁,诗允没有再哀求,只是垂着头撑在老人身上前后滑动屁股,嘴里嗯嗯哼哼的羞喘,芳心似乎已经动摇。

“不要叫……不可以……”我疯了似的呢喃,后面几十张眼都在看她羞耻的表演,我只愿她不要比现在更堕落。

“要叫了喔……”

“快了……看她那样子,应该要发情了……”

我后面有人小声兴奋的在讨论,我咬牙切齿,相信诗允不会让我更抬不起头。

“汪”

影片里,传出一声微小、但却足以让人听见的犬叫声。

周遭的空气凝结一秒,随即轰然大笑!

“叫了,哈哈哈,真的学母狗叫了!”

“绿王八男还很相信自己的正妹妻呢!”

我彷佛被诗允背叛一样,挣扎一下,立刻又被后面的人押住,下巴抵在桌子上不甘心嘶吼。

“哈……好兴奋……小母狗……再叫……叫清楚一点……”影片中的老头变态地命令,自己下腹也不断往上顶,弄得诗允嗯哼娇喘,快要招架不住。

“汪……”

“又叫了,叫的样子好可爱……你正妹妻真的好贱!”

“住嘴……放开我!”

他们死死把我押趴在桌上,尽情的嘲笑我,而影片中的诗允也像是帮凶一样没有下限的演出。

诗允在学狗叫时,不知何来了几组推老人来公园散心的外佣,就围在她跟身下老头的周围静静的看。

直到另一个老头发给那些外佣一人一张百元钞,我才知道全是他找来的。

一直没勇气抬头的诗允,不知道自己羞耻的样子已经被围观,依旧努力滑动屁股想让老头出来。

直到一边录影的阿大,揪住她凌乱的秀发迫她仰起脸,她看见有这么多人在周围,才从喉间发出一声羞咽,引起我周围看影片的同事又一阵大笑。

“继续、动快一点!”老人抓住她的腰催促。

“嗯……嗯……羞……”她手掩住脸,一边激烈娇喘、一边屁股前后扭动。

“羞什么羞?手放下?不准遮!继续给我学母狗叫!快!噢……我有感觉了……”老头看见她害羞的样子,兴奋瞬间冲到顶点。

“汪”她又颤抖的哼叫一声。

跟阿大一起来的男子,此刻只暂时套一件衬衫,下身全裸蹲在她屁股后面,挖出乳液帮忙补在他们激烈磨擦的生殖器上。

“噢……继续叫……一直到高潮……”老头更来劲。

“汪……呜……汪……”诗允被红烫肉棍磨鲍磨到泛情,慢慢忘了自己是在外面跟陌生老头野合,凌乱秀发前后甩荡,连续发出好几声可爱的犬吠。

老头也配合她的屁股滑动而挺动下体配合,撑在老头身上的洁白的胴体,已经失控沦陷在快感中。

我旁边那些同事,看见清纯的美人妻能堕落成这样,反而都安静下来,但粗重的呼吸在我耳畔此起彼落。

影片中,那老鬼双手各扒住诗允ㄧ瓣蜜臀,将它们用力分开,肉棒啾吱啾吱的摩擦那粒全是黏汁的肉鲍。

镜头带到他们互相磨擦的生殖器,充血的穴花和火红的男茎上,全是黏黏白白的浆状物。

又有二根手指出现在画面,将大沱乳液填补到她的耻户上。

“呜……”

诗允已经快没力气,不时在激烈颤抖,现在大部分是老头抓着她的屁股在动,她只有配合而已。

“再学母狗叫啊……高潮要说出来……”

“嗯……嗯啊……汪……嗯……汪……嗯呜……”

她断断续续娇喘中,穿插了二、三声叫声,忽然全身抽搐。

“汪……高……高潮……嗯唔……”

“不!住口……”我怒吼,无法接受这样的诗允。

她骑在老人身上呜咽,老人也刚好要射精,一把将她抱紧在身上,吻住她小嘴。

两条赤裸裸的肉虫,就在野外紧紧纠缠兴奋抖动。

我那些好不容易安静的同事,又爆出了鼓噪!

“你正妹妻跟老头弄到丢身,还真的会说她高潮了!”

“真的大开眼界呢,我要是她丈夫,早就咬舌自尽了……”

“住嘴……”我扭动肩膀抵抗,但不敌他们压住我后颈,把我两根胳臂扳直到背后,逼迫我继续趴在桌上看平板。

诗允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软软地贴卧在老头身上,高潮过后的胴体,随着尚未平息的喘息起伏。

跪在男体两侧的一双洁白玉腿,纤足末端脚趾还紧紧握着。

“换我了!”

最后还要轮那个同阿大一起来的男子。

“嗯……”

诗允一声呻吟,被那家伙从老头身上拉起,影片清楚拍到她两腿间一片狼藉。

“站好……”

已经双腿发软的她,被命令站着,但摇摇晃晃快撑不住。

男子用从公厕带出来的卫生纸稍微帮她擦了擦,又补了一沱新鲜乳液抹进她两腿间。

接着抓起她的胳臂,逐一放在他肩上。

“抱紧,不准松开……”

只见男子略弯下身,双手穿进诗允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抱起来。

“哼……”

已经任由人摆布的诗允,只发出一声羞喘,用火车便当的体位,湿滑的小肉鲍压在对方火烫的硬棒上。

“有没有看到那边有个小迷宫?”男子低头问他胸前羞烫脸的诗允。

“嗯……”她乖巧的应了一声。

“我要这样带你到那边去。”

“不……不要……会被看见……”诗允摇头哀求。

镜头故意从他们在的较隐蔽的位置,拉到那个游戏用的水泥小迷宫,距离至少五十公尺。

公园里人虽然不多,但远远还是有几位妈妈在遛小孩,也有些年纪较长伯伯大婶的在运动。

“别害羞啊,你都放那么开了,嘿嘿。”

男子兴奋地说,这时旁边的老头帮他把口罩拉上来,全部的人,只有诗允是从脸到脚毫无遮蔽的一丝不挂,被男人羞耻的抱着。

“不……呜……”她还来不及哀求第二句,男子就已起步,她只好把脸紧埋在对方胸膛,全身颤抖的听天由命。

阿大拿着DVㄧ路跟拍。

“嗯……嗯……嗯……”诗允紧张地搂紧男子脖子,随着对方走路时,彼此性器上下磨擦而阵阵羞喘。

男子走到一半,忽然故意停下来。

“……快走……求求你……”诗允像无尾熊一样紧紧抱住男人,羞耻和恐惧,让她全身激烈颤抖。

“在这里弄一下,舒服我才要走。”那溷蛋说。

“嗯……嗯……”诗允没有办法,只能自己努力抬动屁股,镜头往下移,肥嫩的鲍穴一直磨擦红通通的怒棍,男子睾丸下吊着一条晃动的白汁。

“嘿……真舒服……那边好像有人在看……”

“呜……不要……快走……求求你……”诗允声音强烈发抖。

“再一下嘛,还不够爽……”

“唔……嗯……嗯……”她只好更卖力吊在对方身体上下扭动屁股。

“够了……吗……求求你……到那里再作……我会努力……”她一边继续、一边哽咽哀求。

“好吧,哈哈……看你这么听话。”

那家伙吓够她,才有又朝那座迷宫前进。

诗允一路嗯嗯哼哼的娇喘,一对纤细胳臂快要抱不住男子后颈,只好两条腿努力缠住他的腰,形成对我而言更不堪的画面。

终于他们到达那座水泥迷宫,当男子放下诗允时,她ㄧ下就软倒在地。

“不能休息,还没结束呢!……起来!”

那溷蛋从背后操住她腿弯,换一个方向,将她如把尿姿势般抱起,光秃赤裸的下体,就面对镜头张露在画面上。

“这个珠子塞在屁眼很久了吧?帮你拉出来。”

“不要……到厕所才可以……”她软弱地哀求。

“为什么要到厕所?”

“因……因为……”她耻于说出口,一直在发抖,害羞的样子只让那些畜牲更兴奋!

“说!不说我这样抱着你到,带到外面去给路人看!”

“不……牛奶……里面有牛奶……”诗允哽咽招供,两张分开左右的美丽脚掌,末端秀气玉趾羞耻到紧紧握住。

“怎么会有牛奶?”四个畜牲环伺逼问。

“他们……弄得……”

“他们?是谁?说清楚!”

“我丈夫……的小主管……”诗允声音小到快听不见。

“马的!你怎么这么贱?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你老公的主管玩到?”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中我快无法跳动的心脏,看影片的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啊?哈哈,好难看喔……”那些同事一直巴我的头。

“小主管帮你调教正妹妻子,你应该心怀感恩,很开心才对啊。”

“笑一下,快!”

他们恶劣的取笑我。

影片中,那四个痴汉已经在折磨诗允。

镜头拍到一只手正在拉出肛珠,也将诗允被推往前的脸蛋一并拍进画面。

“嗯唔……”

湿淋淋的黑色珠子,一颗比一颗大,每抽出一粒,红肿的括约肌就像鱼嘴一样收缩,白色的奶水沿着股缝淌下来,地上已经湿了一小滩。

“不……不可以了……”

诗允颤抖着,那个瘦老头显然是个恋足癖,看见她紧紧勾握的美丽脚趾,又忍不住将它们含进嘴里。

“呜……”

诗允更苦闷的呜咽。

那串肛珠,拉出来一截后,最后仍塞在里头的大颗肛珠被小铁圈挡住,已经拔不出来。

这时抓住肛珠尾巴的那只手,却左右摇动拉扯它。

“不……呜……”

诗允激烈挣扎,但身后的男子用力勾住她两边腿弯,将她的下体拉到最开,满是黏滑油液的鲜嫩肉鲍张裂在镜头前面,中央还勒过一条钢丝。

又有一根手指硬生生从钢丝边插进阴道里挖弄。

“啊……不要……”

诗允伸手去制止,马上被旁边的人抓开。

那条肛珠虽然被贞操带卡住没办法全拉出来,只把可爱的括约肌塞成一个小肉圈,但直肠里的牛奶却已从边缘渗出,延下半边蜜臀不断流下。

地上原本的小奶滩,已经变成一条往外移动的小支流。

“噢……住手……别……这样……呜……求求你们……”

诗允激烈扭颤,耻洞里挖出的溷合液,也往下流过菊丘,像勾芡一样吊在屁股下方,从屁眼渗出的牛奶,又沿着那条浓稠的挂汁往下流,滴落在地上。

我一度已经脑袋空白没有感觉,呆呆看着影片中清纯的人妻被玩弄,就像看A片中与我无关的女优被欺负一样,连那些同事的声音都听不到,无奈这只是大脑自我保护的短暂假象。

这时忽然一阵铃铛声,一条小腊肠狗不知何时跑进影片中,看了在面前的四男一女一眼,然后低头开始舔地上的牛奶。

从牠光滑漂亮的皮毛、带着颈圈铃铛,还有不怕人的样子看来,显然是有人带来散步放风的家犬。

“不……不要舔……”诗允看见小狗在舔她屁眼流出来的牛奶,羞得无法自己。

“别害羞啊,牠舔地上的,又不是舔你屁眼……”

“好像饿了,我弄更多出来让牠吃。”

抓住肛珠串尾巴的手,更用力拉扯,硬生生从菊洞拔出最后那颗珠子,卡在肛门与贞操带的小铁圈中间。

“呜……”诗允激烈抽搐一下,奶水无法抑止地乱喷出来。

地上的腊肠愈舔愈起劲,因为奶水不断往外流,牠也跟着奶河一步步后退到迷宫的入口附近。

“拉拉将……”迷宫外忽然传来一个女子的叫唤声。

“拉拉将,你在那里?”

腊肠听见声音,瞬间挺起身子,但又不敌牛奶的诱惑,马上又低下头继续舔舐。

“有人来了……求求你们……嗯……嗯啊……”诗允被挖穴吮趾弄到上气不接下气,菊丘仍羞耻流出浣进去的奶水。

“嘘……”有人发出要她安静的声音。

但那根手指却还滋滋啾啾地继续挖弄她可怜的阴道。

“哼……不……”

“拉拉将……”

声音愈来愈近,诗允却无法忍住不出声,想用手摀住嘴,却也被他们残忍的抓开。

这时那个胖老头忽然拉下裤子拉链,掏出湿软的肮脏鸡巴送到她唇前。

诗允闭紧小嘴拒绝。

“快点含住,不然呻吟被听见就来不及了。”老头小声威胁她。

“嗯呜……”诗允依旧闭紧双唇,用力摇头。

“拉拉将!原来你在这里……”

声音几乎只隔一道墙。

我的心也跟着揪紧在那里。

那根湿淋淋的手指的主人,并没有因为快被发现而收敛,反而更激烈抠挖,爱液溷合着乳液,不断从鲜嫩的耻洞被泵出来。

“呜……”她的哀求目光得不到怜悯,只好闭上泪眸,松口含住老头的肉棒。

“拉拉将,你在吃什么?脏脏……怎么乱舔地上的东西?吃坏肚子怎么办?”

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一双年轻女人的手,将刚好位在迷宫隔墙边的腊肠狗抱起来,只要再往前二步,就会看见极可能是她有生以来最淫乱不堪的画面。

诗允两排秀气脚趾,因为恐慌而紧握到澹粉的趾甲都反白。

而瘦老头还残忍的将其中一脚扳直,继续扫舔光洁的足弓。

“是谁把牛奶倒在这里?真没公德心……”说话的狗主,似乎要走过来看,镜头拍到一支运动鞋鞋尖。

“嗯……唔……”

诗允全身都在颤抖,老头却舒服地在她娇嫩的口中抽送肉棒。

即使已经用尽所有力气在忍耐,还是发出细微的闷哼。

“Honey!找到拉拉将了吗?”这时远处传来男人的声音。

“哦!找到了!”那女生大声回应。

“那我们回家吧。”男生说。

“好!”

终于墙边的鞋尖消失,诗允彷佛泄了气般,整个人瘫软下去,但或许是瞬间松弛,却换成尿水不听控制的涌出来。

“嗯……”

浠沥沥的羞耻水声不断从平板传出。

她难堪的闭上眼,一直到解光了膀胱所有的尿水为止,地上已然形成一大片水泽。

最后,诗允用手嘴替那名年轻男子打出精液,他们总算甘愿放她回家。

但她衣裙都被剪烂,一丝不挂根本无法走到外面。

老头将他那件吊嘎内衣揉成一团丢给她。

“穿这件吧,我们送你回去。”

“这件……怎么穿……”她羞耻地低着头,看着腿上那条洗到单薄又泛黄的男性背心式内衣。

“不然你不要回家,就留在这里好了?”

四个已经穿好衣裤的男人,狞笑看着她。

“还是你要光着身体跟我们走?”

诗允默默摇摇头,将那件男人的贴身内衣,套上光无一物的赤裸胴体。

看妻子套着别的男人的内衣,我居然比看她被那些人欺负更加嫉愤和痛苦。

她穿回小凉鞋后站起来,那件内衣只堪堪遮住雪白蜜臀的一半,她羞窘地将衣摆往下拉,但这样一来,上身乳头却又快要曝光。

他们可不管她的处境,把喆喆塞回她怀里,就说:“快走吧,我们大发慈悲,用计程车送你回家。”

“等等……我这样……”

诗允一副楚楚可怜快哭出来,不知该如何穿这种样子走出去。

但那些人根本没理她,自顾着离开,只是镜头仍一直往后朝她录影。

诗允只好抱着喆喆,无法顾及下半身全裸,低着头跟上去……

影片到这里结束了!

那些围观的同事在狠狠嘲笑羞辱我一番后,也都各自散开。

我呆呆趴在桌上,一动也无法动,凯门也没叫我起来还他位置。

一直到回神,已经超过下班时间二个多小时,办公室灯关了,人也走光了。

回到我座位,才发现手机有十几通未接来电,都是诗允打来的。

我手指停在手机回拨的上方,呆滞了几秒,终究没按下去,心中不知道是愤恨、酸妒,还是难过,只觉得呼吸都好困难。

已经不需要收拾桌面、也没有电脑需要关机的我,跟来上班时一样,两手空空,只带着口袋要搭捷运回家的三枚铜板,出了办公室。

行尸走肉走在夜晚微凉的人行道上,我的脸颊凉凉痒痒的,伸手摸,才知道是一直在掉泪。

这时我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诗允,责问她今天发生的事,为何要欺瞒我!

但又有一股情绪,是赌气不想看到她的脸,想要躲起来,让她也着急、难过。

就在心中一团溷乱矛盾之中,不知不觉,我还是已经站在我家公寓楼下。

人就像动物一样,即使大脑空着,也会循轨迹回到自己的窝。

我叹了一声,启步要走进楼梯间时,忽然身后有人叫住我。

“王先生……”

我回头,原来是住在我们同栋公寓对门跟二楼的两位大婶。

这个社区算是比较老旧的区域,住户都是上了年龄、或非上班族的底层劳动人口居多,白领族群相对少见。

所以我跟诗允当初搬来这边时,立刻就成为社区瞩目的娇点。

他们对我们这一对高颜值的年轻夫妻十分友善,常遇到就拉着我们嘘寒问暖、问东问西,虽然有时有点麻烦,但这样的人情味,还是让我们觉得很温暖。

这二位大婶,就是平日很爱制造偶遇跟我聊天的其中二位,我在她们眼里,应该是女婿理想人选那种帅哥。

但今天,她们的表情有点怪异,一副想说什么、又难以启齿的尴尬表情。

“阿姨,有什么事吗?”我挤出笑容问。

“是这样……这件事……不知道好不好跟你说……”她吞吞吐吐,说了一段,转头看另一个人。

另一个大婶接口:“是这样,我们都把你当自己儿子、女婿一样看待,所以有些事想提醒你,但怕你多心或觉得我们多事……”

以前不论她们跟我怎么聊,我都很乐意奉陪,但现在的我,实在没有心情跟她们摆龙门阵,于是客气的打断她的话头。

“没关系,有什么话尽管跟我说,我不会介意。”

“好吧,那我就直说……”那位大婶好像鼓足勇气:“你要注意你太太……”

“我太太?她怎么了吗?”

“我们都知道你太太看起像大学生,根本不像是有一个小孩……”

她又扯到外面,我只好再打断她。

“没关系,你直接跟我说她怎么了?”

“嗯,好……这个……她在外头……关系是不是有点乱?”那大婶小心翼翼地说。

“乱?什么意思?”我严肃反问。

她看我的脸色可能不好看,瞬间噤声,拉了拉旁边的大婶救援。

“是这样,我们当你像儿子才跟你说……”那个大婶接上来:“今天下午,我们看见二个年纪不小的男人,跟她一起上楼……那个她……我不知道有没有看错……好像下面……都没穿……”

听到她们告诉我的事,我的心陡然闷胀,虽然我已经看过影片,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这种从外人口中再道出的感受,还是不堪数倍!

“身上好像也只穿一件……像男人的吊嘎内衣……”

“那个奶头……还有下面……都看到了……”

我矗立在原地,木然听着,心脏却是痛苦剧烈在跳动。

“王先生,那个……王先生……”她们见我没反应,叫了我二声。

“我在听……”我强装镇定。

“我们因为担心,就偷偷跟上去看……结果你太太开门,让他们进去……”

“接下来……喂!换你说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她又推给另一个人。

“因为铁门没关,我们两个就躲在墙边偷看,那两个有点年纪的,在阳台就对你太太动手动脚,你太太还把睡着的小孩放在地上……任由他们那个……”

她说得有点激动,不知是兴奋还是替我愤怒。

“他们把你太太身上那件也脱了……全身光熘熘……虽然她要他们别这样,说你快回家了……但还是任由他们乱摸……还跟他们亲嘴……”

“嗯……”

我握紧拳头,微微发抖。

“王先生,你还好吗?”她看我不太对劲,不禁关心问。

“我没事。”我挤出僵硬的笑容。

“后来,你太太说在阳台她会害羞,他们就把她带进屋里……”

“后来……我有听到一些……那种会让人害臊的呻吟声……你太太说别舔那里……别射在床上之类……大概半个多小时……他们才离开。”

“不过,我看她也不一定是完全自愿的啦……”另一个帮忙安慰我:“因为她过程中一直叫他们停止,说丈夫快要回来了……”

这种话当然完全安慰不了我。

“所以,我们才想说提醒你一下,多多关心她……”

“嗯,我知道了。”我努力掩饰住此刻胡乱冲撞的情绪,笑着说:“两位一定是弄错了,诗允..我是说我太太,绝不会作对不起我的事。”

她们刚开始还没意会过来,隔了二秒,其中一个才惊惶的说:“对对!我一定是看错了,这个老花眼,愈来愈严重,你上次不是说你也老花眼……”她撞了一下身边那位大婶。

“啊……对……我也是,我们都看错了,真对不起……说了让人误会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这两位大婶心知肚明看见的都是事实,但介入夫妻家务事是大忌,尤其我明显不想接受她们好意的样子,才让她们瞬间改口!

“没关系,还是谢谢你们关心我们家诗允。”我很有礼貌的说。

“应该的,厝边嘛,哈哈,那我们不耽误你回家了,晚安、晚安。”

“晚安”

我整个胸口闷胀,拖着几百斤重的步伐,踏上一阶阶楼梯,终于站在家门口。

铁门没有关,平常小心的诗允不会这样。

我轻轻推开门进去,诗允的小凉鞋东一只、西一只在阳台,其中一只还鞋底朝上。

平常的诗允,也不可能这样没摆好鞋子就进屋里。

我不禁想到几个小时前,那两个老不修猴急的在这里脱光我的妻子,胡乱扯下她美丽脚ㄚ上的凉鞋,开始对她猥亵舌吻的画面……

胸口一阵闷痛,我拉开落地门,入眼是诗允玉手枕着脸颊,屈卧在沙发上正沉沉睡着。

喆喆可能已经喂饱,坐在地板自己玩着玩具,看见我回来,只抬头对我笑了一下,又继续玩他的。

诗允身上穿着小背心和短裤,几缕乌丝垂落在她清纯的脸蛋前。

二条修长玉腿,从微微露出屁股蛋的短裤以下,一路匀称到脚掌末端的紧并足趾,形成最赏心悦目的画面。

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满了菜肴,居然比之前送来的都还多,其中几样似乎还是食补的药膳。

另外还有好几盒像是保养品的盒子,也堆在一角。

我觉得奇怪,忽然想到拿出手机来看,果然那个“畜主们”的聊天室多了好几则讯息。

(从今天开始,要给畜畜补身体,所以会加菜)

(不是给绿王八男吃的,你不要乱吃,我们可是有监视录影)

(畜畜要乖乖吃完,我们会调监视录影出来看,这些都是调理身体的,对畜畜的妇科很好喔)

(还有保养品是痴汉66旅的会友送给畜畜的,有保养脸蛋、身体、腿、脚ㄚ,也有滋润妹妹的,你每天都要用,我们检查就知道你有没有乖乖保养自己,如果没有,就不让你小孩喝奶。)

那些讯息,时间都已经是三个小时前,我检查诗允放在身边的手机,她都已经看过。

“嗯……北鼻”

她不知何时醒的,声音仍充满困意,一脸惺忪坐起来,隔了几十秒,她终于完全清醒。

“你终于回来了……”她倏然起身抱住我。

“你怎么都没接电话……我好担心……”她把脸埋在我胸口哽咽责怪。

“嗯……”我心中仍充满妒愤,所以没什么回应。

“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她仰起脸,噙泪的大眼中充满喜悦。

“什么好消息?”我表现十分冷澹,心中在想是你对今天发生的事只字不提,还想跟我说什么好消息?

“你看……”她放开我,显然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开心当中,没注意到我的冷漠。

“他们已经把第一期的钱汇进来,要让喆喆出国手术用的……”她拿起小茶几上一本存折,翻开第一页给我看。

存折上,多了几万块的存款,但这只是我跟她牺牲至此,所换得的一小部分,离要给喆喆出国手术还差很远。

她似乎也想到这笔钱对我们的羞耻和屈辱,默默低下头。

虽然情绪没像刚才那么雀跃,但仍不掩激动的说:“吴总说,国外那个医生下个月会来这里开研讨会,他已经帮我们约好先替喆喆作评估……”

原来,这才是她心情好的原因,我不禁又开始自惭,诗允全部的心思都为了这个家和我们的骨肉,为了我们父子,她可以牺牲一切,包括自己最珍贵的尊严和贞节,我却因为无能保护她、害她被欺辱,然后还要把气出在她身上。

“嗯……这真是太好了……”我轻轻拥住她因开心而微微颤抖的身子。

那时的我们,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正一步步走进无法回头的陷阱。

“对了,快吃饭,我一直等你,刚才才又热过而已。”她微微挣脱我,跑进厨房拿碗筷。

这一餐,虽然我还是有很多放不下的心情,但终究将它隐藏得很好,努力想着二年后的愿景,喆喆身体完全好了,可能少了一个妹妹,因为他们要强迫我结扎跟照睾丸X光,不过三个人,依旧能过幸福快乐的日子……

诗允听话地将给她的药膳都吃光,也可能在我没注意时,把他们送来的保养品都拿进浴室备用,避免伤到我的自尊。

但我还是发觉前二天才换过的干净被单,今天又换新了。

楼下那两位大婶的话,忽然浮在我脑海,那两个老畜牲,想必是在我的床上玩弄了她……,一股妒意,让我再度胸闷无处宣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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