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在这个国度里,大家都给教育给熏陶成这种人,无论你是清高或是不清高的活着,其实,无非都是一样的心理,就是,人人都痛恨着特权,却又都向往着,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

对于特权的态度,我也只是众多庸俗的普通人的一个。

周日,上午十点的时候,我和静坐在休闲吧里,是晨与雯经常见面的那家,天色很阴,天气预报说这天有雨,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或嘻笑或懒散或结伴或孤身的走着,似乎并不以为意。

我扭头看静,静的气色比上次见的时候好了很多,这天穿了一件很有女人味的衣服,我问:“你妈好点了么?”

“嗯,还有些咳嗽。”静不看我。

“你妈知道你今天过来?”

静摇摇头,又说:“我答应过的事,就一定会做到的。”

我不再吭声,重新扭过头看窗外,看着街上来往的人,想着该对静怎么说,眼神忽的一滞,马路对面街边一个熟悉的身影,仔细看了看,确实是雁,正与一个男人拉扯着,从两个人的神情,关系肯定不一般。

“我妈的那些视频你真都毁了么?”静问。

“嗯?”我回过头,定了定神,撒谎说:“嗯,都毁了。”扭头再去看街对面,雁与那男人却人影全无。

“我的呢?”静又问。

我没吭声,看着静发丝下的清秀的脸颊,问:“你真心要作我女人的?”

静沉默了,低下头,过了会儿,说:“我答应过的。”

“可你答应过做你爸爸的女人的。”我淡淡的说。

静霍的抬起头,狠狠看着我,嘴唇抖着,慢慢湿了眼,又低了头,说:“别跟我提我爸爸!”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说。

静抬起头,愣愣的看着我。

“小静,我是你爸爸。”我又说。

“我爸死了。你别拿我爸开玩笑好吗?”

“小静,我真是你爸爸。”我伸手去捏静的鼻梁,静躲过,我说:“你知不知道小静,你要做别的男人的女人,让爸爸很生气。”

静盯着我:“我爸死了!”

“爸爸没死,只是变了模样,爸爸是现在这张脸,你还会喜欢爸爸么?”

“别拿我爸开玩笑!”

“你这件衣服是你暑假后我给你买的,”我说:“你不喜欢,说太艳,一直没穿,你忘了?”

静张着嘴,呆了半晌,说:“不可能!我看着我爸爸火化的!”

“我知道你一直骗我的,其实你很久以前就不怕痒了,可还是故意惹我生气让我胳肢你,你喜欢那样,不是么?”

“不可能的……”

“我也喜欢,所以装着什么也不知道。知道么,很早爸爸就喜欢上你这个小妖精了。”

“那次我给你掏耳朵,你偷着摸爸爸下面,当时妈妈在厨房,差点让妈妈看到,你忘了?”

“不可能的……”静眼里含着泪,仍是摇着头。

“你看爸爸的眼小静,只看眼,看爸爸的眼神,是不是就像了。”

“不可能的……”

“你腋下有颗小黑痣,你想把它点掉,我不让,你生了爸爸好几天气,你忘了。”

“不可能的……”

“你们班上的大熊还给你递纸条么……”

“你别说了!不可能的!我看着我爸死的,我看着我爸火化的,你别骗我了!我不想听!!”

静站起身,踉跄着冲出了休闲室。

我坐在那里,看着静的背影,苦笑,这样静都不信,晨呢?

“还是让她们平静过自己的日子吧,也许,我死了最好。”我喃喃想着,结帐出了门。

外面雨落了下来,我打了辆车往家赶。

脑子里闪着静的表情,闪着晨的模样,忽的闪过雁,闪过她与那男人的拉扯,心下猛的一惊,直起腰,掏出手机给雁打过去,手机响了几声,那边挂了,再打,那边关了手机。

回到家,雁不在家,峰妈妈在练着瑜伽,月在上网跟同学聊着天,峰妈妈看着我的脸色,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我问她知不知道雁在哪儿,说雁手机一直关机。

峰妈妈给雁的妹妹去了电话,那边说不在。又打了几个电话,都不在。

晚饭后,雁仍是没消息。我脑子里不断浮现雁在哪家宾馆里给那个男人压在身下的表情,那表情又变成晨,在晨在雁之间变幻着。

“我她妈还真绿!”我咬着牙狠狠的想。

我在房间里给老钱去了电话。

“老钱,找人帮我查查雁,查查她,嗯,”我呆了一会,咬着牙说:“查查背地里是不是有男人!”

老钱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说:“还要查么,以前查过了。”

“嗯?我让你查的么?”

“是太太让我查的。”

老钱又说:“是个叫辉的男人,一个广告公司的老板。是雁大学的同学,前年离的婚,应该是去年跟雁在他们同学聚会上再见的面。那之后,两个人交往的比较频繁,你妈知道了,就让我调查一下,我让老张跟了半年,也没查出他们有什么,你妈就让我停了。”

“我知道这事儿?”

“知道,太太开始是跟你说,你不理,就让我去查了。”

我想了想,说:“他们真的什么事没有?”

过了会儿那边说:“老张跟的那会儿没发现有什么事儿,他们都是在公共场合见的面。以后就不知道了。”

“老钱,能不能把那人的照片传给我。”

“我找找,过会儿发给你。”

我看着手机里老钱传过来的照片,确实是那个男人。

我去了雁的书房,打开雁的电脑,每个文件夹都翻了一遍,没找到任何线索。

我坐在书房时,一直呆坐到十点多,雁仍没回来。

峰妈妈进来安慰我说雁不会乱搞,肯定会回来的,说雁从没夜不归宿,让我别想太多,别生闷气,对头不好。

峰妈妈出去之后,我仍呆呆坐着,脑子里一会儿闪着雁跟那男人的缠绵,一会儿又是晨跟东的,一会儿又变成晨跟那男人的,一会儿是雁跟东的,静静的书房里,我头嗡嗡的,感觉这几天压抑的情绪在下一刻就要爆开。

我又在雁书房里翻起来,最后盯住一个上锁的抽屉,犹豫了一会儿,找工具把它撬了。

我看着夹子里的那张纸呆住了,是一张离婚协议书。

内容大约是:经双方协商,家里所有夫妻共同财产全归男方,两个子女归女方抚养,而且注明了如果以后男方想要探望其子女,必须征得女方的同意。

协议书下面是两个签字,一个是峰的,一个是雁的,下面日期我算了一下,正是峰给晨打死的那天。

我终于明白那天医院里雁所说的“你都签过字了”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也怀疑过,可真的证实,还是一时缓不过神来。

我不知看了多久,这时,书房门给打开,我回过头,与雁对视着。

我手里拿着那页离婚协议书,感觉着它的颤动,心里喃喃说着:“我为什么要生气,啊,我为什么会生气,我只不过跟她处了两三个月,操过她几回,啊,我为什么会在意?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的老婆是晨!”

我抖着那页纸,看着女人狠声说:“字都签了你为什么不走?你是在可怜我么?!”

女人看着我,面无表情。

我又说:“你要是不想离了,为什么还留着它,不把它撕了?!”

女人仍是不吭声。

“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手机,为什么把手机关了?!你是不是一整天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开房了?!”

一口气问下来,我大口喘着气,狠狠盯着女人,我发觉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恍惚里雁又成了晨,又变回雁,不知自己在冲谁吼:“还要装无辜是吧,告诉你,我看到你们了!我受够了!全把我当傻子,背着我偷男人,都觉得我好欺负是吧!你们只会欺负好人是吧!”

“你说话呀!!”我又吼。

峰妈妈在一边劝着:“峰,干什么你,你先听雁子说么,你别发火了,你病还没好利索呢。”

“我现在就带小月走!”女人冷冷的说,说完就去拉身后的月,月跟着她妈妈向外走,一边哭着说:“妈,别走!”

我冲出门,几步上前拽住女人,说:“你不解释清楚了不能走!”

“你放手!”女人说。

我把女人扯到卧室里,把门甩上,锁了。

屋外峰妈妈急急敲着门:“峰,你快开门!你要干什么!”

“你想干什么!”女人说。

“你必须要说清楚!”

女人回头去开锁,我拽着她往屋里拖,女人挣扎着,我咬着牙把她扔到了床上,女人爬起身,坐在床边,盯着我,眼里冒着火。

“你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女人坐着不动,只是咬着嘴唇瞪着我。

我手哆嗦着,恍惚里女人跟晨重合在一起,我吼:“你这个骚货,你说!你为什么要背着我偷男人!”

女人仍是死瞪着我,我一阵热血上头,红着眼把手举起来,吼:“你快说!”

女人把脖子挺的更直:“你打!”

我举在空里,颤抖着。

我放下手,扑上去,把女人推倒在床上,一边口里说着:“你以为我不敢打?我今天就要打死你这个骚货!”

“你要干什么?!”女人在我身下挣扎,我揪住女人的腰带,把它扯断,几下把她裤子脱到腿弯,露出两片白白的屁股。

“你放开我!”女人要起身,却给我死死的压在下面,我朝着女人嫩白的屁股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女人“啊”一声。

“打死你这个骚货!”我狠狠的接连又是几巴掌。

“你在干什么峰?!”峰妈妈外面连声喊。

女人轻叫了几声后,再也不吭声,我边骂着边两边屁股轮番扇着,胀着脑袋,只觉自己是在打着晨,没几下女人两边屁股已经通红一片。

“你说骚货,以后还敢不敢了?!”我边扇边吼。

女人不吭声,也不挣扎,只是不时的扭着屁股,嗓子里呜咽着。

盯着女人扭动着的屁股,看着臀肉在每一声巴掌里翻着的波浪,我一时口干舌燥,下面硬了起来。

“不说是吧,不说是吧,想男人了是吧,”我喃喃说着,解着腰带,又吼:“我今天就操死你这个骚货!”

女人也不挣扎,任我把她裤子全脱了,我跪在女人胯间,把下面抵着女人阴户,正想着吐一口唾沫上去,却见阴缝间已有汁液流出。

我愣了一下,一边把龟头慢慢挤进去,一边喃喃:“真是个骚货!真是个欠打的贱货!”

又想着这逼可能在几分钟前还给另一根鸡巴操过,心里又一阵发狠,我嘴里“操”的一声,把鸡巴一捅到底,我看着女人紧咂着鸡巴的两片肥厚阴唇,上面挂着丝丝晶液,只觉女人阴道里热的像火,阴肉翻动着挤磨着龟身,不由呻吟一声。

当鸡巴戳到谷底,女人身子抖了起来,仍是一声不吭。

我趴在女人后背上,嘴里喃喃着“操死你!”

,几下把速度提到最快。

女人身子抖得更厉害,下面阴户里更是湿热,“呱唧”声里,大股的汁液被带出,顺着胯缝向床面淌去。

看着女人仍倔强着压抑着自己的呼吸,身体里又一阵燥热,只觉身下趴着的是一匹野马,而我今天非得要驯服它!

我下面用力抽插着,又俯身抓起女人的长发,女人轻“啊”了一声,头随着我手里的力道慢慢提离床面,“痛,痛。”

女人轻喊着,我不理,仍拽着,下身边用力挺动着,感觉自己是骑着一匹野马。

“痛的”女人喘息着又喊,我抓着女人的头发继续向怀里扯着,可能是经常练瑜伽的缘故,女人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腰身慢慢向后拱成一弓形,后脑贴住我的前胸。

我嘴贴在女人耳边,喃喃说:“还敢不敢了骚货!”

女人呻吟,喘息。

“说你不敢了!”

“亲我,亲我……”女人扭头捉我的嘴。

我扭开,喃喃说:“你这个骚货,你说亲我就亲么?!”

“亲我……”女人偏着头,眯着眼,半启着小嘴,汗湿的脸上挂满红晕,美的不可方物,我嘴吻了上去,女人舌尖伸了进来,只吮了两下,女人身子忽的大幅度的抖动起来,又挣开了我的嘴,扭过头去,高仰起脖颈,小嘴一张,尖声高叫起来。

女人阴道里痉挛着,阴肉反复的拽扯着挤压着阴茎,阴道深处又像有着一股吸力,要把我的精液从马眼吸走,感觉自己马上就会泄出来,我忙把鸡巴从阴道里拖了出来。

女人下身抽搐着,两腿不停蹬着,我松开女人的头发,移开身子。

女人两腿刚给松开,一下子趴跪在了床上,胯子又向两边分的极开,抖动里,阴道里,从半掩的阴唇间猛的射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渍,随着这一股水渍,女人的尖叫声又起,接着又一股射出,接连射了五股,身子一软,滩趴在了床上,住了叫声,沉默里,身子却仍在不停的轻轻抖动。

屋里一时沉寂了,屋外峰妈妈的喊声又起:“峰,你快开门!”

我喘息着,看着女人,想着东不止一次把晨操的失禁过。

女人上身衬衫给扯掉了几个扣子,狼狈的挂在身上,乳罩早给脱了去,下身湿漉漉的,是汗,是尿液,又是阴道溢出的汁液。

我趴上去,伸手把住女人腰胯,向上提,让女人跪在床上,把鸡巴再次操了进去。

女人轻喊了一声,急急的说:“别,别,疼的,疼的,停一会儿……”

峰的这根鸡巴不是长,是过于长,虽然女人阴道很深,却总有一截露在阴道外面不能全根包进去,这种感觉很不舒服,女人的呼疼声里,我拼命向前捅着,终于十几抽之后让前胯拍上女人的臀瓣。

几十抽后,女人不再呼疼,微张着嘴,喘息起来,过了会儿,又扭头向后看,胀红着脸喃喃:“亲我,亲亲我!”

我拔出鸡巴,让女人仰躺在床上,扑到女人身上,再次插了进去,“还敢不敢了?”

我盯着女人的眼,喘息。女人与我对视着,不吭声,又伸出手圈住我的肩,抬头含住我的嘴,吸吮声里,下面小腿勾起,圈着我的大腿。

没多一会儿,女人身子又抖了起来,松开的嘴,仰过又尖叫起来,一阵痉挛后,呜咽着双腿死死缠住我,不让我再动。

随着女人的尖叫声,屋外的喊声又起。

女人把门打开一道缝,冲着屋外说:“妈,我们……啊……”女人顿了一下,又说:“我们没事。”

“你开门雁子!今天我替你收拾这个混蛋儿子!”门缝后面,峰妈妈脸上有点红有些迟疑,可能不确定我们是不是在干那种事儿。

“我……我真的没事妈……嗯……”

随着我身后的再一记重顶,女人又轻“啊”了一声,女人手一松,门给推开,峰妈妈冲了进来,月跟在后面。

屋里,女人趴着门框,下面裸着,高挺着屁股,臀缝间,一根乌黑儿臂粗的鸡巴插在阴道里,把阴口那处嫩肉推进又拉出,一股股汁液被肉茎带出,顺着大腿向下淌。

峰妈妈大睁着眼看着我们,月捂上了小嘴,脸上一片惊恐。

女人轻叫一声,身子剧烈的挣扎起来,嘴里喊着:“别看小月,快出去!”

我插在女人阴道里的鸡巴顿时胀了一圈,硬了两分,内心里全是邪恶的念头,用力压住女人的腰,不让她起身,几记重抽之后,随着阴道里再一股汁液涌出,女人终于呻吟着放弃了挣扎,趴在那里任我抽插着,嘴里仍是说着:“别看了小月!”

我这时仿佛给魔鬼附了体,内心里喃喃说着:“我已经死了,那个好儿子,好爸爸,好丈夫,好上司的男人已经死了,我现在已经不是我,我不用再去压抑自己的欲望,不用再去伪装着作个老好人,从今后我是峰,我败坏的只是峰的声誉!从今后我要撕去自己所有的伪装,像峰一样作个痛痛快快的坏人!”

抽插里,我又把女人身子偏了偏,让旁边的妈妈和月直视到我们性器的交接处,让她们能清楚看到那儿臂粗的大物如何撕开女人的逼口,戳进女人的体内,几记猛挺之后,又把湿淋淋的鸡巴慢慢从女人阴道里全根提出来,让龟尖抵着女人湿湿的逼眼,向一边的妈妈、女儿展示着她们儿子、爸爸的凶器,然后,身子再猛的一挺,溅起一片水花,扎进女人身体里。

妈妈嘴张的越来越大,身子却像是定住了,月捂着小嘴的手在轻轻的颤抖。

我不再看妈妈、月的表情,只是专心的磨着女人的G点,女人呜咽着,屁股扭动着,找着让她最舒服的摩擦。

过了没多久,女人胯下已湿湿一片,积着厚厚一滩汁液,女人身子慢慢抖起来,呜咽着屁股向后迅猛的撅动着,几撅之后,身子一阵抽搐,捂着脸抑头又尖叫起来,随着我把鸡巴猛的撤出,腿摆动着,一大股尿液喷了出来,射到我的小腿上。

屋里一丝声音也无,女人把头埋在我怀里,身子软软的,妈妈终于醒过神来,躲开我的视线,低头拉着旁边仍呆着的月向外走,随手关了门。

屋里又静了下来,过了会儿,屋外传来妈妈的声音:“峰,快睡吧,你病还没全好呢。”

午夜,城郊别墅,二楼,屋里仍亮着灯,忽的一声女人尖叫声响起。

凌晨两点,再一声。

天朦朦亮的时候,随着女人的尖叫,男人终于再次怒吼出声,接着整个屋子终于进了长眠。

雨停了,窗外已是黄昏,林间几只乌鸦。

屋里弥散着腥臊的气味,是欲望留下的余味,木地板上几滩液体还未干透,留着湿渍,床上凌乱一片,女人全身赤裸着卧在我怀里,胯间的阴毛聚成一绺绺堆在阴户之上,两片阴唇红肿着挤在一起,彼此诉说着哀怨,身上这边一片那边一片贴着乳白色的污渍。

“这药从哪买的啊,还真是厉害。”

我视线从床头柜上的药瓶拿开,低头看女人的脸,女人脸上的晕红竟还未退去,再仔细一下,却是晕红再起,这时,女人眯着眼,睫毛不停抖着,应该已经醒了。

“雁子,你昨天既然没偷男人,那一整天你去哪儿了?为什么挂我电话?”

女人不吭声,紧紧闭着眼。

我把手里女人的手机重新解锁,放到女人眼前,把里面的短信亮给她看。

说:“别装睡了啊雁子,你看你这个老同学怎么这么烦人啊,他不知你已经有老公了么?”

里面的短信是昨天我见到的那个男人发的,发了一堆,而且在全天不同的时段,意思是他仍深爱着雁,让她别太急着拒绝他,说他情感的大门会一直为雁开着。

女人伸手抢过手机,瞪我:“你经过我同意了么?”

我笑:“谁叫你这解锁密码起的这么简单?对了,你昨天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回来那么晚?”

女人沉默着。

“没偷男人就跟我说么,怎么又要带着小月走?”

女人又沉默了一会儿,说:“你在哪儿看到我的?”

“就我住的那家医院旁边的一家休闲吧,我看到街上你跟他拉拉扯扯的,感觉就不对劲。”

“知道为什么我会在那儿么?”

“嗯?”

“我是跟着你过去的,”女人顿了顿又说:“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女人。”

“……”

“到底是!”

“不是你想的雁子。”

“什么不是?!”

女人起身,趴在我身上,盯着我一连串的发问:“你以为我不认识那女孩子?她妈妈,嗯那女人把你打成那样,你还回护她,你是不是还记得她们?我们一家的人你都忘了,怎么只记得她们?你是不是因为她们才同意签字跟我离的?你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

女人眼里像着了火,我捏她的鼻梁,笑笑说:“雁子,你吃醋了!”

女人沉默着,又用力掐我:“就不许你想着那个狐狸精!”

“钱叔说以前我有很多女人的,说也没见你有多在意啊?”

女人又掐:“那是以前!”

“疼,疼,这是肉的雁子。”

女人忽的轻轻一笑,斜眼看着我说:“以前我回来晚了,也不见你发那么大的火啊,你当时是在家里喝了多少醋啊。”

我笑,说:“谁叫你挂我电话呢,手机也关机,我跟妈把你朋友的手机都打遍了也没找着人,你到底是去哪儿了雁子?对了,你那同学怎么会在那儿?”

“他是跟着我过去的,他守在咱家外面,我跟他说了我有事儿,可他非得跟着我,一直纠缠到那边。”

呆了呆又说:“我看到你跟那个女孩子在一起就生气……”

“我找她有别的事,不是你想的。”

“不是我想的你干嘛要背着我?说什么重要的事儿,背着自己老婆找情儿就是重要的事儿,比给自己妈妈买生日礼物还重要?”

“……”

“你怎么不跟她去酒店啊,干嘛又打我电话?”

女人咬着嘴唇又说:“知道当时我有多生气么,我关了机去了我妹那儿,妈给我妹打电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我让我妹说我不在的,等气消了点,这回来我还没跟你发火呢,你倒先发起我的火来了!”

我傻笑,又问:“雁子,你既然愿意跟我过了,那离婚协议书干嘛不扔了呢?”

女人沉默着,说:“我怕。”

“嗯?”

“我怕哪天你又变回去了。”女人摸着我的脸:“知道么,我越想跟你过了,就越怕。”

我不作声,叹了口气,说:“别怕,我变不回去的,呆会儿出去咱们就把它撕了。”苦笑着说:“不过,我可能变得比以前更坏。”

“你敢!”又说:“你以后敢不敢还找那个狐狸精了?”

“……”

女人长时间看着我,轻吁着口气,又嗔道:“我就知道你狗改不了吃屎!”

“……”

“记得不许再背着我,嗯,也不许你领家里来!”再叹一口气:“你对我跟孩子好我就知足了,谁叫我上辈子欠你的呢。”

我搂着女人不说话。

“雁子,”我问:“你以前喜欢过我么?我指我失忆之前。”

女人想了想说:“开始的时候有些吧,后来……”呆了会儿又说:“有了小怡后就认命了。只想着能守着这个家,别让小怡小月她们跟我一样,在单亲家庭长大。”

“嗯?”

“我妈跟我爸在我和妹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女人淡淡的声音。

我抚摸着女人,过了会儿问:“对了,你那同学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女人沉默了。

“怎么你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说:“他是我大学时候的男朋友,后来跟别的女生好上了。去年在我们同学聚会上遇上的,他离了婚,也听别人说我过的不如意,就想跟我重新合好。”

“你还喜欢他?”

女人摇摇头:“都这么多年了,当年的感情早淡了。”

两个人都沉默了,轻轻抚摸着对方。

“哪天你去我妹妹那儿把小怡接回来吧。”

“嗯?”我呆了呆说:“我哪敢,没见她对我的态度,狠不得扑上来吃了我。”

女人摇摇头。

“我以前做什么事让小怡那么恨我的?”我问。

“……”

“我是不是,嗯,”我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怀疑的说了出来:“我是不是对小怡那个动手动脚了,嗯,就是那个性侵了?”

“嗯?”

女人瞪大眼看我:“你是她亲生爸爸,这怎么可能,你以前就是再坏,女人再多,也不可能对自己的亲生骨肉下手啊,那不是禽兽干的事儿吗?!”

我脸一囧,暗想:“原来我真是比峰还要禽兽一些。”问:“那怎么小怡会骂我禽兽不如?”

“小怡说她看了你录的录相。”

“嗯?在哪儿看到的?”

“你问小怡去!”

女人又说:“小怡说录相里你当着母亲的面强奸人家的闺女,那女孩还是第一次,又让你的那些狐朋狗友轮奸母女俩,那女孩差点都疯了……”女人忽的住了嘴,咬着嘴唇,伸手掐着我的勃起,狠声道:“真是个禽兽,这么惨绝人寰的事,你竟然……”

我把女人扑倒,说:“那就让你见识一下禽兽的厉害!”

“别!”女人挣扎:“我还没说完呢!”

“边作边说!”

女人还是不从,我重新躺下,让女人趴在身上。

“知道么,”女人轻轻又说:“小怡打小就爱粘着你,干什么事都爸爸长爸爸短的,可你真是伤透她心了。”

“嗯?”

“你以前不喜欢孩子的,嗯,也可能是不喜欢女孩,想要个男孩。小怡跟小月,你打小就不搭理她们,她们学校里的活动要请家长,你从来没去过,孩子生日你也不在家,嗯,其实你以前很少着家的,对我们母女都是不管不问的。”

“……”

“我知道,小怡对你还是有感情的,我觉的吧,她那么恨你就是因为她心里还有你,嗯,你别看小怡外表那样倔,其实内心里她比她妹妹脆弱的多。”

“……”

“改天我约一下,让你们父女单独好好聊聊。”

“嗯。”

我点点头,想着那个女孩凶巴巴的眼神,脑子里浮现的是把鸡巴捅进那张倔强的小嘴里,让她明白女孩应该在鸡巴面前学会乖乖的听话。

“你想什么呢?!”女人又在掐着我的勃起,嗔道:“怎么又起来了?!”

“雁子,说完了吧,说完了就骑上来,快!我想操你!”

“你真禽兽啊你!”女人撸着鸡巴,瞪我:“昨晚作了一宿你还不够啊!”

我揉着女人的乳房,说:“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多迷人么,我真想把鸡巴插你阴道里一辈子不拔出来。”

“流氓!”

女人红了脸,小手仍是撸着:“知不知道昨晚有些时候真以为自己会给你干死的,哪有你那样折腾女人的,人家来高潮那会儿,知道我下面有多敏感么,都说了疼疼疼的,你还是没命的干!”

“那你还一遍遍的让我快?”我笑,又催促说:“雁子,快别撸了,骑上来,快!”

女人小手仍飞快的撸着,过了半天,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下面肿了,疼,要不我帮你撸出来吧,好么?”

我喘息着,说:“雁子,给我含一含吧。”

女人的脸飞红,低了头:“我不会的。”

“嗯?我以前没让你含过么?”

女人摇摇头:“你以前都是直接进去,泄完了就睡觉,从来不管我舒不舒服。”

“那我今天教你,快,雁子,含上!”

我斜靠在墙上,让女人跪趴在我胯间,女人正要含的时候,忽的肚子“咕噜”的响了一声,女人看我,商量着说:“我饿了,要不吃完饭再含吧,再说,妈可能会过来摧着吃饭的。”

“快含上,一会儿就有吃的了。妈不会摧的,你叫的那么大声,她肯定知道咱们干了一宿没睡,需要休息。再说了,妈要是来摧的话,就开门让她进来,让她看到又有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女人咬着嘴唇,隔着鸡巴狠狠瞪我:“你太流氓了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是不是故意的?!你让我以后怎么见妈,见小月?!小月以后会怎样看我这个当妈的?!”

“可当时你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雁子,”我盯着女人的眼,坏笑着说:“她们进来后,那时你的淫水马上跟自来水一样,汩汩的,还喷尿了呢。”

女人脸更是红,又狠狠说:“再说小月那么单纯的孩子,你就不怕她学坏?!”

“我就是想让小月早点懂事儿,这样以后在社会上才不会吃亏。好了,快含上雁子。”

我喘息着,看着身下鸡蛋大小的龟头没在女人的嘴里,刚全进去,女人忽的干呕一声,吐出,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试着再次含上,又呕,又吐出,反复几次后,终于含住不动,看我。

我心里一酸,想起东在教着晨口交的场面。

像东在指导晨一样,我说:“宝宝,用舌头在里面舔舔。”

我呻吟一声,说:“对,就这样宝宝,舔下面那根筯,对,哦,舒服,再咂一下,哦……”

“试着把两个蛋都含嘴里雁子。”

“这样么?”女人边吮着,边抬眼看我,像晨问着东。

“对,对,舒服,哦……”

屋里弥散的都是欲望的味道,这时,我站在床上,女人跪在我身前,一边用嘴含舔着鸡巴,一边用手快速的撸着。

“快,快,快!”我催促着:“快雁子,我要来了,我要来了,快!”

要来的那一刻,我伸手按住女人的头,接着身体里的欲望分成几股,射进女人的小嘴里。

女人干呕几声,我按着女人的嘴不让吐,说:“快吞了雁子,别浪费了,都是好东西。”

女人看着我,苦着脸,为难的咽下,跟晨第一次吞东的精液一个模样。

“雁子,我爱死你了!”我无力的说,湿着眼喃喃又说:

“老婆,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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