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之后,我和姐姐的关系明面上还是和往常一样。只是暗地里我会去找姐姐求欢,而姐姐也从未拒绝过我。
我曾经问过姐姐那天的情况。我知道姐姐那时已经有了男朋友,担心是她男朋友对他不好。
姐姐却解释说,那日她心绪不宁,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好像再不做点什么就会失去什么东西似得。
她一片茫然下无意识地回到家里,然后就明白过来了,是我的原因。
姐姐就在那一天突然明白了自己对自己弟弟的心意。
那时我和姐姐的情意已经如此之深了。
之后两年,我食髓知味,频繁地向姐姐求欢。两年的时间,足够我们任意挥洒生命的精华了。
我们在卧室里做爱,我们在厨房里做爱,我们在客厅沙发上、餐厅餐桌上、二楼的放映室的地毯上、花房里、父亲的陈列室里、落地窗前、厕所里、衣柜里做爱……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我的精液涂满了姐姐的每一寸身体,姐姐的淫液也洒满了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我还把我们的做爱战场推向了姐姐的寝室,我们在她宿舍的床上做爱,在姐姐最喜欢的一间自习室里的桌子上做爱,在姐姐大学里的餐厅的女厕所里做爱,在第一教学楼的天台上做爱,在图书馆里、实验室里、黑夜里操场的篮球架下、校内湖偏僻的小亭里……
我仗着姐姐对我的溺爱而肆意肏弄我的姐姐,羞辱她、调教她,一步步突破她的底线,和她一起在性爱的泥潭里沉沦。
仗着自己年轻的肉体和不算短的阳具而任意射精,那时我的性能力好像、应该——我记不太清楚了——没有现在强力,但是那时候毕竟年轻。
在那两年里,我和姐姐的关系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一般,散发着香甜到令人发腻的味道,在空气里挥发,在土壤里腐烂,果肉裸露在外面,果汁淋漓,逐渐变质、生虫。
但是,我和姐姐宁愿变质,也不愿意分离。
不知为何,姐姐一直没和她男朋友分手,我和她苟合时姐姐回答我总要有一个幌子在外面。
我也听了姐姐的劝,答应了一个大一妹子也就是林雪漫的求爱。
我本来以为我的生活就会这样下去,表面上谈着恋爱调教林雪漫,暗地里则和姐姐纠缠不止。
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直到去年的暑假,我瘫痪了双腿。
世界就好像变了一样。
我从医院醒来,好像就被女人包围了。
高冷女医生测试我的下体,美艳女护士开始照顾我的起居,圣洁的妈妈抚慰我受伤的肉体,火辣的小姨对我投怀送抱,娇嫩的妹妹在我面前绽放了花蕊,粗神经的青梅竹马大咧咧地和我做爱,对性一知半解的女朋友开始主动解锁新姿势,然后越来越多的女孩女人出现在我的世界。
她们罗衫半解,对我岔开双腿展露森林的秘密。
她们搔首弄姿,撅着屁股等我的肏弄,哦错了,是主动抬起屁股套动我的肉棒。
我沉沦在这无尽的肉欲中。
我有时候会做一个梦,梦中我置身于深洞的底部,洞深得不得了,谁也看不见,也不被谁看见。
一层一层的黑暗裹挟我向一个方向走动,我能感受到这黑暗是有生命的,它引导我,引诱我,我越走越快,越来越感觉这黑暗的亲近。
然后我就会醒过来,我担心黑暗会将我吞噬。
然而这毕竟只是一个梦。
梦能吞噬我吗?
醒来的我继续投身于一个又一个美味多汁的肉体中,我抽插、肏弄,但是在梦中我还是不自觉地走在黑暗中。
直到,我重新进入姐姐的身体。
那一夜,我的肉棒插在姐姐屄眼儿的深处,我如此睡去,竟没了梦。
我就知道,姐姐是特殊的。
“嘿小烟烟!”小姨笑着给姐姐陈线烟一个大大的拥抱,说:“小勇下午就交给你啦。”
姐姐一双美目自进了屋就落在我身上,她听到小姨的话,展颜微笑:“桃姨今天打扮好性感啊。”
小姨得意地转了一圈,低胸短裙的裙摆飘起,她摆了个姿势,说:“那是,我展现给小勇的都是最性感的一面。”
从姐姐身后闪出来一个同样性感打扮的女孩,看样子和姐姐一般大,她的容颜也不差,短裙下面黑色的丝袜尽显诱惑,可惜是个平胸。
如果给这个女孩打分的话,她肯定有80分了,可惜姐姐永远是100 分。
姐姐有点含糊介绍:“桃姨,这是我的朋友,刘皓月。”
小姨迎过去打招呼,然后坏笑问:“和小烟烟这个大美女做朋友是不是压力很大?”
黑丝女孩羞涩笑了笑,声音很中性:“也没有了。”
小姨和我吻别,然后就驱车离开了。
家里剩下我们三人。
姐姐今天打扮很清凉,鹅黄色的短裙里搭配着纯白的T 恤,腿上齐膝的白丝袜,踩着一双粉红色球鞋。我能感受到一股清纯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跳到我怀里,分腿跨坐下去,捧着我的脸庞就是一顿湿吻,我也抱紧了姐姐的肉体,和她激烈地交换唾液。
良久,唇分。
姐姐注视我的双眼,抱住我的头,在我耳侧吐息:“小勇,今天你是姐姐的了。”
我歪着头,看着还站在门口,显得有点手足无措的那个性感打扮的女孩,说:“姐姐,道理我明白,为什么你男朋友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