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回了老家就是沁人肌理地走进了小城镇的日常生活,对于住惯了大都市的赵莺母子来说真的不习惯,小而曲折的巷子藏在大马路梧桐掩映的皱褶里,藏在高而疯狂的钢筋建筑的背后,像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堂而皇之的一户大人家里的一个小小后院,平实沉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

是的,这一切与城市正面的辉煌、繁荣、享乐、疯狂、强劲、暴烈无关,小城镇有着自己的市井道德观,巷子像一滴浮在沸腾的油上面的小水珠。

赵莺从朦胧中醒过来,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了起来。

郭忠昨夜从医院很晚才回来,此刻仍在酣梦中,老人的病没见好,危险期还没过去,急得郭忠和他的兄弟们焦燥不安,郭忠吃得少睡得少,把个身子也弄虚了。

坐着心跳站起来眼黑,晚上躺下嫌冷睡着便冒汗,要么睡着不肯醒要么醒着不肯睡,仿佛变了个人,眼直了,腿慢了,整天精神恍惚。

赵莺就这样地躺着,她的秀发披散开来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丰满圆润的脸庞,她暂时不想起床,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

这古老的老屋就是讲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的,冬暖夏凉让人住得舒服,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到了脑后,棉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她丰腴挺拨如山似的双峰。

窗外开始发白,又是个雾天,这时节,户内户外都徘徊着冬天的寒意。

憋了一夜的那泡尿此时让她的小腹发胀,她起了床,老屋最大的缺陷就是少了卫生间,她只好在床的后面那摆上一只马桶。

她紧了紧披在身上棉睡袍,先到相连的那小屋看了儿子,郭烨还在香甜的睡梦中,忱边传来了他均匀呼吸声。

她刚一从他的床旁走开,老郭便睁开了眼睛,他在床上把身体打横,眼睛溜到她后面,俯身去瞧。

只见赵莺撩高身上的睡袍,那白光光的屁股中间,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的一条缝沟。

尿就像箭一般直喷出来,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将她那个胯间打得尽湿了,只听得尿声嘹亮,明明撤出一阵珠子出来了。

待她尿完了,他就问道:“几点了。”她说:“天亮了,差不多七点钟了。”老郭打了个哈欠说:“哦,该起床了,今天省里来了专家会诊。”“没那么早,再睡会吧。”赵莺说。

把身子依恋着伏到了他的胸膛上,一对松软的乳房在那里拚命地揉搓起来,期待着他热烈的反应。

清晨这时刻,正是男人的精力经过一夜的培养储蓄特别旺盛的时候,只要女人略作引诱挑逗,男人的欲火很快就会燃烧了起来。

她的手慢慢地从他的胸膛一路抚摸下去,从他那隆的肚腹再到那密密茂盛的毛发,那根东西还沉睡不醒,但是赵莺很有信心,她的手掌在那里不慌不忙的揉搓着、套弄着,一会儿,便有所抬头,在她的手掌中膨大了起来。

赵莺把棉被完全掀开,她的嘴唇点琢着他的胸膛,他的身子渐渐地燥热,她感受到了男人动人的气息,他也把一只手在她濡湿了那地方抚弄,他的手捧起了她的脸,显然他需要她了。

她的嘴离开了他,却仍然紧握着手里他的那一根,把双腿张开,在他的胯间那一墩坐,手把着那根已经坚硬了的东西,一下就吞没了进去。

他的手扶着她柔滑的腰,在那里不紧不慢地抚摸着。

而她上下起落的动作却很快,这么激烈的锉顿,把那古老的大床搅得咯吱咯吱地响,还有赵莺轻咬着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的粗喘,把郭烨吵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睛,见一缕阳光从东窗的缝里挤进来,分外晃眼,正是暖冬,躺在被窝里让人骨头发酥的日子。

但他的父母正在一处神秘的洞穴弄出让人暇想的声响,在骇异的寂静早晨简直剌耳,那声音还在继续,滋滋地响着,像一支唱片唱完了还在磨下去,郭烨的心里一阵激动,一种奇特的反应在他的血液里奔腾不息,继而在他的全身迅速泛滥,他把自己那根坚挺的东西掏出内裤,手不自觉地把着根部套玩着。

突然间,赵莺感到了老公那根东西在她的里面膨胀了起来,她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别,等我,我还没来哪。”而那东西在她濡湿的里面很快地跳动了几个,她把屁股拚命地往下压,只觉得一阵隐热。

她顿感一阵晕眩,一个身子趴了下去,任由他的精液热滴滴地一跳一跳地射完,赵莺的脸上一阵又一阵红潮迭起,发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那确实已是男人的极限。

她无可奈何地,只能紧紧地闭上眼睛。

老郭很快地起了床,他回过头见赵莺还赖在床上时,他带着倦意的目光歉然朝她笑笑。

郭烨还不想起床,但那根发硬的东西憋胀得心焦气燥,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中,他感到母亲赵莺来到了他的床旁,一只柔软的手抚着他的脸庞,继而在他的头发上拨弄。

他睁开了眼睛,赵莺身上披着白色的棉睡袍,敞开着怀只是腰间松松地系着带子。

郭烨没有起身,只是把她的睡袍掀开了,审视着她丰腴的白皙的胴体,她将睡袍裹严实了,郭烨伸手再将它撩开。

赵莺的乳房巍颤颤地就屹立在他的眼前,奶酷般乳白的肤色,浑圆丰盈的球体,乳头还像少女一般呈现殷红。

郭烨的手极不老实地在她那里又是捏又是掐,赵莺忍着笑正在撑拒,他的手竟掏摸到她的下面,在那还湿漉漉的肉唇上抠撺拱撩,赵莺弯曲着纤腰向后逃避着,只对他横着眼睛,又朝外面努了努嘴。

外面已有喧嚣的人声,走动的脚步把人吵闹得心烦。

这老屋年久失修,又是杉木的墙体,根本没有一点隐秘可言,赵莺何尝不想跟他亲热,自从回到了老家,一来现在人多嘴杂又正赶上老人生命倏关,二来也是没有合适的地方。

这些天她的身子像是撂在大海似的,让情欲搅动得翻滚慌乱。

“起来吧,我们上街走走。”赵莺深怕再纠缠下去,不定生出什么事来,她深情地在他的嘴上亲吻了一下说。

赵莺在房间里把自己妆扮了一番,就到屋子后面的伙房那里吃早餐。

她到的时候,餐桌上遗下了几付吃过了的碗筷,想必是郭忠留下的,郭忠妹妹夫妇也正在吃粥,还有从街上买来的面包油条,他们是刚从医院值过夜班回来的,赵莺就跟着坐到一起,询问了医院里的情形。

按郭忠的安排,每一家轮着夜里去医院守值,做为家中的长子郭忠,他们都劝说他不用跟着轮夜,白天的医院里的大多琐事就够他忙的了,但他还是坚持着,就算白天确实太过劳累,他夜里有时也让郭烨顶替着。

赵莺扒拉着碗里的稀粥等着儿子,过一会,郭烨才洗漱完毕坐到了餐桌上,家里几年前就请来的保姆赶紧替他盛上了热呼呼的一碗粥,郭烨很得体地说了声谢字。

“到底是大城市的孩子,这么懂得礼数。”保姆夸奖着,乐滋滋地忙别的事,郭忠妹妹对赵莺说:“真帅,不知在学校里迷倒了多少女孩。”

天气睛朗,和煦的阳光给人暖烘烘的感觉,大街上人流拥挤,这小城镇的人口似乎越来越多,赵莺母子不管走到哪里都吸引人群的目光。

赵莺穿着鲜艳的红色毛衣,一条长裤加上长统羊皮靴子,而郭烨则穿着高领毛衣灰白牛仔裤,即使是这么平常的衣着,两人只要光站在那里,周围的感觉就变了。

他们在大街上交肩搭臂十指相扣,时而悄声地说着不为在知的话语,时而将手搂着腰臀,两人不只高贵、无邪,还很色情。

像赵莺这样的女人,一手想挽住岁月的巨轮,在她自己的小天地里,留住往昔青春年少的痕迹。

跟年少的儿子在一起,她的笑也像是洋溢着青春,露出了一口洁白细巧的牙齿,两颊隐隐约约现出了一对迷人的酒涡。

她例行公事一般到医院探询了老人,病房里静悄悄的,只有留着郭忠的弟妇一人,其他的男人都到院部等待着专家会诊的结果。

郭烨看了看爷爷,简直不敢认识,因为消瘦的缘故,一半也因为是躺在病床上,看得觉得不习惯。

老人见了郭烨,脸上有欢喜之色,干燥的嘴唇蜷动着,赵莺这时偏要卖弄她的体贴,便坐到了床头将老人的头颅放进怀中,用小银匙喂着他吃橙汁。

郭烨见老人的脑袋挤压着她胸前丰满的双峰,把那乳房压逼得像是变了形状了,不禁朝着母亲挤眉弄眼地嘲笑着,赵莺的脸上也一红,将老人衣襟上掖着的雪白丝巾拿下来,替他嘴上擦擦,又把他的忱头挪挪,被窝拉拉。

母子俩人在医院一直待到了中午,郭忠说是要宴请省里来的专家,便于拉着他们母子一起做陪,说是他宴请的,其实是县里出的钱,在招待所里,由县里的一个副县长牵头,还有医院的领导一大帮人浩浩荡荡。

席间瞅着个空隙,郭忠就对赵莺说,专家已有把握医治好老人,他已说服好这几天马上就动手术,做过手术后他们就能回去了。

“是巴不得快点回去,这地方我住腻了。”赵莺撮着嘴唇的样子,有同少女撤娇般喃喃地说,加之让酒醉酡了的一脸红霞,自有一种媚人的妖冶。

正说间,郭烨对她说:“我要吐了。”说完便离席去了卫生间。

“定是空腹喝多了酒,我看看。”赵莺说着,也跟着到了卫生间。

郭烨早就算准赵莺会尾随而来,嘻嘻笑地一把将她的身子拥住了,赵莺理会了他的用意,笑着刮起他的鼻子说:“坏东西,我就知你没安好心。”俩人就在卫生间里亲咂到了一起。

郭烨用后背顶住了卫生间的门,一双手便疯了似地在她的身上摸探着,赵莺有些气促地说:“这里不行,这是卫生间。”郭烨解落她的裤子,喘着粗重的呼吸说:“我现在就想要你。”

赵莺让他紧紧地搂抱着,腿隙间又让他那根坚硬的东西顶撞着,大有隔着裤子就要进入之势,一颗心荡然而飘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个身子被他撩拨得也不能自持,她反过身子趴伏到了马桶上,把个丰饶肥厚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就等待着儿子猛力的顶插。

突然有人敲门了,郭烨小声地说:“别管他。”全然旁若无人地沉浸在亢奋的状态中,手把着那东西就要挺插进去时。

那敲门声又响了:咯咯咯咯,急促而有节奏,门板震动着,一个男人的声音:“郭烨,你好点了吗。”是郭忠的弟弟郭烨的叔叔,赵莺心中一惊,慌乱间没忘了把裤子提起,幸好郭烨顶住了门。

隔了一会,赵莺将门开了,只见郭烨伏在马桶上做呕吐的样子,赵莺手抚着他的后背拍打着,男人说:“我哥让我来看,不如你们先回家去吧。”赵莺暗暗地庆幸,装着搀扶郭烨尽量地把那忐忑不安的心镇压下来,男人又说:“嫂子,我看你脸也醉红了,还是回家吧。”

傍晚,一家人吃过了晚饭,又于今天专家的确诊大家知道老人的病有好的转机,所以饭桌上也一扫往日的郁闷,变得热烈而又喜气洋洋。

吃过了饭,郭忠剔着牙签在大厅看新闻联播,他对别的节目都没兴趣,唯有这新闻却每晚必看。

天好像突然变坏了,有一阵子的小北风,把街道、屋顶吹得昏天黑地。

郭忠打了个啧嚏,身上发冷,这才觉得自己坐太久了,寒意袭人。

他想着今晚该是他到医院守夜,便草草地洗漱了一番上床睡了。

老郭差不多十一点就起床,他知道赵莺和儿子也是刚睡着没有一会,所以放轻着自己的动作不愿意惊动他们。

略有点响动,赵莺就醒了,在被窝里睡眼蒙胧地说:“外面天冷,你得多穿件衣服。”“你不要起来了。”他说,她只听见他一路出去了,门“砰”地一声关上,随着那一声“砰”便有一阵寂静如潮水似的涌进来,那寂静几乎是哗哗有冲进来了,淹没在这房间里,墙上的老式挂钟滴嗒滴嗒地走着,也是显得特别的响。

一个人影进来,她吃惊地坐起来,对方一下滑进她的被窝里。

“儿子。”赵莺大惊失色,手触到的是他赤裸的冰冷的肌肤,光滑如绸的感觉让她又有些兴奋。

他在黑暗中微笑着,把手伸到她的睡衣里去,赵莺竭力避免发出任何声音。

“妈妈,我多么想你啊。”郭烨低声地说,赵莺没有作声,她的手势表明她也在想念他,他脱去她的睡衣,贪婪地把她光裸的身子紧紧地挤压在自己身下,压制已久的欲火强烈地在他的胸口燃烧。

郭烨的身上就披着棉被,她待不及他掀开就已经直扑他的怀里,狂热地亲吻犹如一只饥不择食的老虎,她迫不及待的欲望使他惊愕,他靠着她躺下亲吻她那热烈发烫的嘴唇,摸着她乳房,移动着去亲它。

“不,我想立刻。”他使她高兴地大叫,她的激情感染了他,他捞起她的大腿,就那样覆压到了她的身子上。

她的花瓣已经湿漉漉的了,浓稠的淫汁把那茂密的阴毛纠缠得一绺绺的,他的进入很顺畅,就像是滑了进去似的,一下就直抵她的最里面,他立刻用力动起来,她气喘嘘嘘放荡地叫着:“噢噢,真好,妙极了,太棒了。”她叫着疯狂地搂着他,他的下身一阵疯狂地抽动,俯下的脸在她高耸的乳房亲吻,舌尖探出在她圆球的顶端那尖硬的樱桃般乳头舔弄,她的手指紧抓着他。

“哎呀。”又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郭烨可以感觉到她的高潮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她的嘴唇来抑制住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窗外不时有呼啸而过的北风,而床上的他们却是热火朝天,郭烨在一阵猛烈的抽动后,他大吼一声,然后就瘫软下来。

尽管性爱的开始总是各式各样,姿势不同时间不等,但最后都是在男人向女人俯首称臣下结束。

郭烨的那一根疲软了的东西还没引退,还浸泡在她的里面,他感到了她的里面在蜷缩、在吮吸,好像有把他的一点一滴不无遗漏地尽致吸纳。

沉浸在这高潮后的倦怠里,赵莺悄悄地把脸凑过来低声说:“我是不是太疯狂了。”

听到她清爽的说话,郭烨睁开眼没出声,只是把头点了点,赵莺笑吟吟的:“都是你这坏小子,害得我形骸放荡。”隔一会儿才再说的赵莺声音有些慵懒,她的嘴唇像她下面那飘散的樱花花瓣般微微张着。

他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她双唇微微张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角,在那里燃起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搂抱在他的怀中,她用双手轻轻抱住他的头,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着她,静静地体验着这种浓情蜜意般的亲吻,一股股炽烈的热流涌向全身。

她感到情欲又让他撩拨了起来,感到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抚膜温柔多情,她让自己的身子重新摆好了姿势,让他的手能够更加轻易地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他用手指从她腹部轻轻滑过,湿漉漉的毛丛、还有那地方,他把他们的淫液途在她的大腿上,她轻微地抗议着,也用手抚弄着他,年少的儿子体魄健壮,身上隆起块块肌肉让她爱不释手贪婪留恋,她轻轻抱住他的脸,从自己唇上挪开,向下摁在自己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儿子才能让她如此快乐,他喘息着,他想喊叫,她感到了他的颤动,紧接着透过她濡湿的腿缝感到一股来自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立即流遍全身,她屏住呼吸紧紧地抱着他。

“想再来吗。”她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郭烨力大无比地把她的身子一举,便将她轻盈地放到自己的小腹上,她才一惊,只只觉得顶在腿缝的那一根又膨大了起来,她欢喜地用手将它吞纳进去,随后就自己蹿跃起落。

她正贪享着快乐,倘徉在儿子那根擎天玉柱上面,沉浸在欢娱快意的性爱中。

这时,突然门吱地一声开了,她的身子僵硬地停住了,似乎见到了一个如尘烟一般的朦胧鬼影。

郭忠觉得一把刀剖开了他的心脏,将一颗血淋淋掏了出来。

他的整个人都傻了,五官僵硬地呆呆住了,他扶着墙壁深吸了口气,镇定住澎湃的心潮。

床上的一切历历在目,他只扫了一眼,就像被人抽去了骨髓一样傻在原地。

妻子赵莺赤身裸体,云鬓散乱,她的一双光洁的大腿分开着,就骑坐在儿子的身上,两手捧着他的脑袋。

而自己的儿子则双臂环绕着她的细腰,脸埋进在她硕大无朋的胸脯,一根男人的东西插在她的那一地方,两个人的耻毛由于淫液的湿濡而纠结在一起。

“你们竟干了这等好事。”郭忠气得出气不匀、目眦欲裂。

他开了电灯,强烈的灯光晃得他们几乎睁不开眼,他们赤裸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

赵莺由于惊骇而睁得大大的眼睛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匐然有声。

郭忠万箭穿心似地痛楚麻木。

郭烨让妈妈死死地搂住了脖颈,一张脸全闷在她胀鼓鼓暖酥酥的乳峰中,一时脱离不开,还不知门响进来的是谁。

当他从床壁上的镜子里看到了父亲,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是把脸掉过头好,还是不掉过来好,他一时坠入梦的感觉,侧过头,见他那母亲,哆哆嗦嗦地簇拥着一团被子,坐在床角落里,赤裸裸的大腿没地方可以藏。

郭忠双眼充血,一步步地逼近床前,突然扬起手臂,一巴掌狠狠地扇在赵莺的脸颊上,然后双臂齐抡,照着她的脸她的头她的身子劈头盖脸地打。

本来郭烨又急又愧,一时间失去了反应,半躺半仰的身体凝固了的一声不吭。

这时他滑下床,跪下来捣蒜似的磕头,“爸爸,你放过我们吧。”他带着哭泣的声音喊得惨不忍睹,但同时也抱紧了父亲,赵莺恨不得挖个地洞钻钻,臊得想死不想活。

她眼冒金星,两耳轰鸣,慌乱地穿上了衣服,捂着脸颊逃出屋子。

临出门时,她回头看了儿子一眼,郭烨紧紧地搂住父亲的双膝,一双流泪的眼睛摧促着母亲赶快离开,赵莺半边脸肿得老高,仿佛变了个人似的,头发蓬乱着,额头上垂下一缕,挡住了半边眼睛,更显得狼狈,她夺门而出。

二十八章

卧室里拉着厚实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户装饰得极具浪漫情调,高贵的紫色使人的灵魂里也不禁浮想联翩,纯毛地毯的图案鲜艳美丽。

这是许娜的卧室,一张圆型的宽大的大床上,两俱光裸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自然,睡着时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势,只是有时候醒来时许娜的头还压在阿伦的肩头,令他手臂发麻;有时候上身离得老远,下半身还交缠着。

空调机响着轻微的滋滋声,把卧室的气温烧得热烘烘的,夜里两个人就这么睡下,早上还不知道醒来后会是什么样的姿势。

率先从酣梦中转醒的是阿伦,让许娜光裸身子一半压在身上,他轻轻地搬动盘在腰间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丰腴的大腿上,只觉得肌肤腻滑弹性十足。

许娜的一头长发缭绕着,有一绺遮掩在他的脸上,他拿手拨开,嘴唇不禁搜寻着她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紧闭着的眼睛,把唇盖了上去。

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阿伦仍不在乎地吻着。

他的手也一刻也没闲着,往她赤裸的胸部上按压,随着双手的移动,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丰茂的阴毛那地方徘徊,而后就点戳着她的肥厚肉唇,在肉唇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开始跳动。

许娜终于让他给弄醒了,但她却不睁开眼,阿伦凝视她一脸困惑的样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在床上是她的老公家明还是他自己,他这么一想,瞬间变成了野兽,他首先扯掉盖在一丝不挂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她表现出惊喜的表情中,乘虚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双腿,并向左右使劲儿分开。

阿伦那根硕大的东西刚一戳入她的里面,就发觉了她里面的濡湿和腻滑,他快意地纵动抽送着,一下就把许娜的情欲调动了起来,她开始蜷动着屁股配合着他,双手扶放到自己柔韧的腰肢,努力地扩展着双腿,把她那一处更加暴现地迎接他的攻击。

当他浑厚的声音象阳光穿透薄雾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静,当他们同时到达了快乐的顶峰时,阿伦一个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压伏到了她的身上,静谧的早晨,阿伦从幸福顶端沦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为女人的快乐而奉献。

“不行了,快起来,我迟到了。”许娜猛然记起什么,用手拍击着阿伦的屁股,阿伦极不情愿地从她的里面引退了出来,目视着她捞过扔弃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动着迷人的屁股进了卫生间。

她在里面朝外喊着:“我说,你可不能无休无止地到会议招惹我,这次来的都是上头的人物,别让人生出猜疑。”

她匆匆地把自己冲涮一番,从卫生间里赤裸着出来,就在镜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来,阿伦披了一件棉质的睡袍,从她的衣橱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来,按照她不时回头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装进一个巨大的行李箱。

他的嘴里咕噜着:“只是开三两天的会,值得带那么多的衣服吗?”

看着一个英俊的男人让自己支使得团团乱转,许娜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兴奋和满足感,她耐心地对他说:“你不知道的,这次会议有好多的名堂,有酒会、舞会,还要颁奖,电视台报社的记者都去了的。”说着,她站了起来,拎过一件白色的高领无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连体的衣裙紧缚贴身,一转身将背露出来,在上端的背后有一排小小的贝壳钮扣,她开始在皮包中找东西。

对他说:“对不起,你帮我个忙,把后面的扣子扣上。”

他上前在扣上钮扣的同时,趁机偷窥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软,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抚摸起来。

她转过身子说:“别再搔弄我了,我没时间。”然后,她这才披上一件红色的呢绒大衣,尽管那裙子开着高衩,但下摆还是太窄,不醒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她顺手提到了腰上,阿伦拖动着行李箱送她到了门外面。

许娜开着车子绕了一大圈,远远地就见周小燕站在马路旁边,其实她的穿着再简单不过,平常的白衬衫,套上藏蓝的马甲,紧贴的窄裙。

但还是引得路人驻足侧目,过往的车辆放缓速度,更有甚者不顾违章鸣起了喇叭。

她一付旁若无人的样子,把脸都快仰到天上了。

像一只优雅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把周小燕接了,车子一提速就上了出市区的高速干道。

周小燕对着后视镜拨弄着头发,随意地问:“谁搅的好事,让我们干起这些伺候人的活来。”“姚行呗,你不知他正拚命捞取资本。”许娜不无叽讽地说,随之又嘲笑地说:“怎啦,野马入笼了,不习惯吧。”周小燕笑地回击道:“怎说起我了,是你不惯了吧,这今后几天,你可得孤忱独眠了。” 车驶进度假山村的彩虹拱门,青山绿水层层翠迭鲜花烂漫纵情遍地,两个女人同时住了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许娜收了停车卡,继续往山里头开去,空气越发清爽。

不禁感慨地说:“大自然比男人赏心悦目多了。”周小燕笑道:“各有各的舒服。”许娜说:“男人有不舒服的地方,大自然没有。大自然真实,我觉得一切真实的都是舒服的。真实的男人太少了。”周小燕嚷道:“男人男人的,把空气都说浊了,如此良辰美景,说点轻松的吧。”男人不是东西,可是没有男人,女人活得也就没有点儿意思。

所以,尽管许娜周小燕拍着坐垫把男人骂遍,男人这东西,仍像是一乘扁舟在她们的心头兴风作浪。

张丽珊就在山村的宾馆门口等待着她们,她将自己打扮得风情万种妩媚妖艳,黑色的长裙及地,上面尽可能的裸出,却披了条丝巾,盖住了双臂肩膀上雪白的肌肤。

她的丝巾是姚庆华从国外托人给她带回来的,颜色深红,丝纤维粗犷,垂悬感十分好而且特别轻飘。

至今她还从没习惯裹着丝巾,她知道曾有年轻一点的男人在她的身后议论,说她丝巾要是掉下来就会看见她的裸露的上半身。

“怎么才到啊。”看到许娜和周小燕拖着行李箱,她埋怨着说。

“焦什么急,最快下午才有人报告。”许娜说着,又问道:“其他的人都到了吗?”“当然,这事要是赵姐在就好,她熟悉这方面的事。”张丽珊一边跟着她们走一边说。

许娜回过头,指着大堂门口搬桌子的职工说:“派俩人一直盯着,不准离开。”又把一块写着:全市金融系统年终总结表彰大会签到处的牌子放到上面。

手中的另一块写着会务组的牌子交给了周小燕。

说:“找个显眼的房子挂上。”

她拍了拍手,把四散忙碌着其他职工招了过来,大声地说:“大家听好了,这次来的全是市里的领导、各行的负责人,还有省里的,全部都要打起情神不要出错,既然是我们行承办了这次会议,大家辛苦点。”她说起话来那样大嚷大叫侉声野气,甚至在她的脸上,因为说话说得太急促了,眉尖稍稍地挑起,便有着一种男人一般的轩昂气慨。

这时,许娜发现在远端的度假山村总经理杨成朝她招招手,她把人解散了,就上前问他:“有事吗?”“有点事,到我办公室吧。”杨成说着,跟着她一齐朝外面走了。

度假山村总经理办公室坚持要按大富大贵珠光宝气来包装,看着更像是夜总会的豪华包厢,杨成坐在那里,不仅丝毫没感到那种压抑,反而更增加了一种王候般的赫赫气派。

“你见着阿伦了吗?”杨成开门见山地问,许娜一时语塞,转念一想答道:“没有。”声音轻微,显得没有足够的底蕴。

他继续说:“好几天没上班了。”

杨成倒了一杯水给她,说:“许娜,听我说,跟他的那种关系断了吧。”说着做出了一个斩断的手势。

“出了什么事。”许娜有些紧张,杨成从没有这样直呼她的名字,她杏眼圆睁,鼻子里呼呼喘着与她玲珑剔透的身材极不相称的粗气。

杨成慢条斯理的从办公桌上的抽屉里掏出一些字据,摆放在许娜面前,上面尽是阿伦的欠款条子,而且数目不菲。

许娜娇媚的粉脸上激愤得醉酒一般紫红,杨成再说:“还不包括在我这挪用的款项。”此时此刻,面对着正要狮吼起来的许娜,杨成一付居高临下的镇定,他意味深长地盯着许娜高耸如山的胸脯,看着双峰剧烈地大幅度地波动,仿佛品味着一套绝世的古玩珍品。

“怎会弄得这样。”许娜一副无助的样子,杨成有意无意的目光,使她愤怒中又增添几分被亵玩的恼火。

“他赌球还不够,也在这里场子赌博,百家乐、牌九,什么都赌,一夜几万的输赢。不仅欠这里赌场的,还有外面私人放贷的,甚至用了部分的公款。”“刷”地一下,许娜的脸上一片苍白,怔怔地望着杨成,好半天才透过气来:“他们会对他怎样。”杨成摇着头,说:“如果你都跟他没关系了,还要管这些吗。”许娜点了点头,她的身子微微地发抖,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

离开杨成的办公室,许娜觉得浑身一阵发冷,太阳穴胀疼,整个人都有点昏沉。

她把自己关到了房间里,蒙住被子便昏沉沉地睡着了。

她不知睡了多久,才让人给弄醒了过来的,来的是她在支行工作的女友,有一阵子俩人熟络得不分彼此。

来人将她的被子一把掀了,笑着说:“都什么时候,会务组长却做着好梦来。”

许娜觉得是在恶梦生生地被人拽了过来,她睁大眼睛,见是老朋友了,反而略带怨气地说:“是你,怎想起看我了。”“我一知是你筹备的会议,准有好戏,等不及就来了。”来人指了指她裸露的上身,把一边的衣服给她扔过来。

然后,在房间里来回地走动着,头也没回地说:“我还真不知就在眼皮底下有这一好地方。”

“让你知道,说不定会疯成什么样子。”许娜故意地说,她已经起了床,正往身上套上一条长裤,长裤在她的屁股处卡住了,她努力地收腹。

女友笑得花枝乱展:“这阵子发胖了。”许娜并不理会她的叽讽,问道:“郑行到了吗?”“当然,不过,对你们的工作还算满意。”女友说,她是个通天的人物,在支行中说一不二,这缘于她有一俱迷人荡魄魔鬼般的身裁,还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

俩人从房间里出来,进了电梯,许娜搔搔头发说:“不如先洗个头做做脸。”“随你,反正你把我服待好了,等下有你的好处。”女友开着玩笑说。

酒店外面的停车场里,放眼一望,全是高贵名牌的进口车,早上还是空荡荡的广场,现在堆放着各种钢铁怪物。

全市金融系统的头面人物差不多都到了,他们显贵斗富似的争相攀比着身下的坐驾。

许娜开着车艰难地从停车场倒退了出来,女友茫然地发问:“去哪?还得开车。”“好地方。”许娜说着,便把车开到了山村的另一处。

如同进入了这世界的另一地域,不知名的沟壑山丘连绵起伏,甜丝丝的阳光洒落在如箭般的大型枝叶,无名的粉红色花朵开在沟壑最底谷,连绵不断地蔓延成一片粉红的海洋。

俩人在一幢看似极普通的楼房前下了车,许娜领很熟悉地带着女友从左侧一条青石板路蜿蜒前行,渐渐闻到了水声潺潺,一股热腾腾的水蒸气迎面扑来。

“先泡泡温泉。”许娜说完,走在前头,女友拿手拍着她扭摆的屁股说:“你的安排真是与众不同。”

如同进入一处巢穴,里面却另有洞天,一进去,便见那一帘瀑布挂在峥嵘的石壁上面,晶莹闪亮,好似一面镜子斜放在那里。

许娜指着下面一池清水说:“这是纯天然的温泉,水聚到下面,刚好温度合适。”女友啧啧称奇,表现出了异常的兴奋。

她脱衣服时下意识地望了望四周。

许娜就笑她太神经兮兮,这里只有上帝才能看见。

她也觉得自已好笑,说这是女人的本能。

便慢慢地脱除丝绸的外套,露出一对乳黄色的乳罩,许娜眼睛火辣辣地盯着她说:“你也不把腋下的毛修理一下,怎么,没钱买剃刀啊。”“天冷了,也没穿那么露,就顾不上了。”女友说,许娜诡异地眨了眨眼:“最近没男人了吧。”女友无奈地笑着,手脱下乳罩,乳罩随便扔到地下,显出一对小山般隆起的、健美的乳房,乳房下面有一道浅浅的阴影,愈发衬托出双乳的神秘,她脱下裙子,解下红色绣花边的内裤,显露出赤裸的全身,曲线优美、轮廓分明的小腿,双臂丰满结实而闪着象牙般光泽,腹部光灿灿带黄色的臀部,细细而柔软的腰枝。

俩人手拉着手从钢梯下去,瀑布很小,显然有些温柔,连声响也像钢琴般悦耳。

俩人浸泡了一会,暖洋洋的,心中快活,身上也舒服,恍若置身仙境之中。

“老姚最近怎么好像没动静了。”许娜终于憋不住地发问,女友这才笑了,说:“不会啊,快了,这次会议后。”

“不过,他被提为副行长,升了。”女友继续说,许娜用手使劲地朝水面一拍:“怎么会这样。”那激起的水珠溅了女友的一脸,她用手抹抹,很平淡说:“他有一同学,在省行。”“好有本事的。”许娜的脸上却是另一表情,眉间打着结,嘴角一丝冷笑。

“你管他到那个位置,反正你自己能摆正了就行。”女友宽慰着她。

许娜注意到了她让温暖的泉水泡双腮酡红,眼里春水流溢,便率先从池里起身,顺着弧形的梯子到了上面,她扔给她一件白色的浴袍。

当女友一边试擦身子一边把浴袍披上身上来时,她已经趴在松软的按摩床。

“放松一下,我已经叫了人。”许娜趴着说,女友随口地:“男的女的。”

“当然叫男的了,介意吗?我可以另换一个房间。”没见许娜的脸,能感到她的笑声。

然后她继续说:“包你满意,是你心仪的那一类男孩。”“你就包准知道我会中意?”她听起来十分高兴,声音爽朗,她搞不清自己是被感染还是发自内心,一开口就像只灯泡突然亮了,非常兴奋,许娜也感觉到她话语里的强光刺激,更是来劲。

正说着,门口就来了俩个男人,许娜从床上挣起了身子,朝他们招了招的手。

女友偷眼过去,心中暗暗佩服许娜的细致,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似。

一个长得很是白净的男孩,看来年龄也就在二十五、六左右,另一个留有女人的长头发,长得却极是粗犷高大。

许娜一边下床一边系着浴袍的腰带,她说:“我先做做头发。”那边是一幅面积很大的镜子,她坐到了很舒服的皮转椅后,两条修长洁白的小腿翘在宽大梳妆台上面,乳白色的高跟鞋对着刚进来的那长发男人,有一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骄狂。

长发男人迅速地转到了许娜的后面,极为熟悉地用修长的手指胡乱摸索着她的头发。

那一边,那个男孩却让她把身上的袍子脱了,然后,在她赤裸的身上盖上一条毛巾。

她背趴着的身子真如一把待人弹奏的提琴,男孩就是那提琴手,先是按、掐、点、搓,接着是抻、运、捻、压、弹,那十个指头先是像灵动无比的小蝌蚪,忽来忽去、忽上忽下、忽合忽分,她极是舒服地闭上了眸子,越发庸倦。

男孩的那双手不停地在她的身上揉搓着,从背心到臀部,又从大腿慢慢地移到胸部,细密周到一丝不漏。

长发男人把手按压在许娜的双肩上,慢慢地拿捏着,他用潮湿的舌尖吻着她的耳垂发根,轻声地说:“娜姐,你可得看紧阿伦,昨天那做电器的富婆又来找他了。”许娜的秀眉一蹙,阳光中飘过一朵乌云似的。

那人不在意似的还喋喋不休地说:“据说,是阿伦借了她一笔不少的款子。”

“那个阿伦。”女友在那边懵然地发问,许娜把手放到嘴上,示意那人禁声。

从镜子里望去,男孩已趴在她的腹部上,轻轻用嘴唇舔舐着她的乳头和周围雪白的肌肤,然后再向下吻着她的肚脐,随即转移向下一个目标。

她最初静静地躺着,听任她的抚摸和爱意,随后抓住她,把她拚命往上拉,细腻的舌头老练得象蛇须一般从口腔滑出,舔舐她的胸部和嘴唇,臀部上下跃动,双手紧紧挽着她,急切而热烈的喊叫着,在她的下面快意的呻吟着,两个人的肉体融合到了一块。

许娜在椅子上不适地挪动身子,好像当初不就是在这里跟阿伦邂逅,也是折服在他充满魔力的双手中,她突然觉得全身冰泠了,而只有下身却有些燥热,脑海里顿时又浮现出与阿伦缠绵的情景,那么清晰,仿佛这时候他就在跟前。

他用那双带着忧郁的眼睛脉脉含情地凝视她的两腿中间那一地方,许娜娇嫩的身躯瞬间一股热浪奔腾着,排山倒海般地席卷过来。

那地方一泡骚腥的淫汁汪汪地溢出,她不禁紧夹着双腿。

许娜迷迷糊糊地沉浸在幻觉中,她觉得双腿让人挪动开了,男人很知趣地趴在她的双腿间,注视着那渴望的美丽的肉丘,他的唇片轻抚着那朵散发着檀香味的花瓣,“娜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爱。”他嘟嘟地说,许娜紧紧地抱住他的脑袋,并且使劲把它压伏了下去,长发男人的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他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她痉挛的大腿上。

他的两瓣嘴唇象干渴已久般的沙漠,疯狂地吮吸着她那湿濡的肉唇。

而此时她的女友让那男孩折腾得神魂颠倒、似疯似狂,年轻的男孩、白皙的肌肤、还有那一根欣长的男人有东西,一阵阵快感如潮汐汹涌袭击着她,使她变得张牙舞爪狂躁了起来,她翻腾过身子,把那男孩覆压在下面,手擒着那根东西,使劲地一蹲,他那勃起的雄性已填进她湿漉漉的地方,她仰起头发出一声急逼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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