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娇羞欲绝,天发杀机

“呀!公子,你……”

一声轻呼,莲儿哪里见过这种阵势,象被蜜蜂蛰了似的急欲缩手,可她刚想挣脱任逍遥的大手,却被任逍遥紧紧的抓住手腕。

任逍遥缓慢而坚决的将她的青葱玉指一根根掰开,让莲儿握住那处亢奋火热的坚挺。

“我的好宝贝,你就帮我像这样紧紧握住就好了,要不逍遥哥会很难受的……”

任逍遥倒吸着丝丝冷气,那积累飙升的快感差点让他忍不住爆发出来。

莲儿嗯嘤一声,紧张得浑身发抖,她羞涩地闭着美眸,僵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疑惑的皱着秀眉,寻思的半天也没有想到母亲以前嘱托自己的话里面,在成亲前一定不能让男人碰自己下身嘘嘘的地方,可没有告诉自己如果不紧握住男人的那里会令男人难受啊!

任逍遥咳嗽一声,拉着莲儿的小手上下套弄着,凑到她玲珑秀巧的粉嫩耳垂旁,伸舌轻轻舔了一下,充满诱惑的磁性声音低声道:“莲儿乖,就是这样,对……你做的很好,就是这样动,这样我就不会破你的身子,我也会很舒服的……”

莲儿含羞答答的睁开一只美嘴眸看了他一眼,又马上闭上,脸蛋儿红的象着了火似的,轻点臻首,怯涩道:“嗯,公……公子……莲儿……会卖力……做的……”

说出这句话差点让任逍遥感觉无地自容,居然让如此天真可爱的无邪少女做这种帮男人打飞机的事情,简直是诱拐祖国的花朵,摧残祖国的下一代,这种滔天罪行在前世估计都得被千夫所指、万人唾弃、口水淹死,而自己现在却恰恰正在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阿弥陀佛,南无淫荡欢喜佛。

莲儿臻首低垂,含羞带怯,专心致志,纤手缚龙,不再言语。

她的神情很专注,月光下娇美幼嫩的玉颊染上了一层淡淡银色光华,精致的五官透着柔媚的气息。

任逍遥的脊椎开始慢慢变得僵硬起来,他的双目就像草原的疾风之狼,眼神贪婪的看着莲儿,发现她两条柳叶弯眉,笔直秀丽的鼻子,鼻翼仿佛在微微煽动,秀挺的鼻子下面,是樱桃小口,轮廓分明的嘴唇丰满红润,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欲望。

唇瓣丰润、翘薄柔腻、贝齿微露、香舌隐隐,任逍遥暗忖:依着莲儿对自己无不顺从的温柔性子,如果是用那红菱似的小嘴儿……

邪恶,实在太邪恶了……

任逍遥只是刚生出这样想法,原本离临界点还有那么些距离,可是这突如其来的兴奋,立刻刺激得他克制不住地喷薄而发了……

白浆滚滚,喷涌而出,莲儿毫无经验,感受到手腕震动,呆呆地看着那激射的浊流,纤手反而动的更快更急了。

刚刚发泄后的身体极度敏感,任逍遥急忙握住了她洁白的皓腕,制止了她继续的蹂躏,挽救自己那口吐白沫的小兄弟。

当任逍遥喘息着渐渐平复,神智恢复清明,抬眼看到莲儿正睁着美眸痴痴望着他,好象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一副茫然不解的俏模样,但那清清纯纯的目光中却带着一丝有趣的神情。

莲儿的目光与任逍遥眼神在空中对视,那双盈盈妙目立刻羞涩地移开了,怯生生垂首问道:“公子,你舒服了吗?”

这问题以任逍遥的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回答,坏坏一笑,伸手在她秀挺的酥胸摸了一把。

莲儿嗯嘤一声,然后羞涩一笑,依在任逍遥的怀中,就像一只温柔的小猫儿。

离清远县城十里远的地方,两边都是山,左边的陡而峻,遍是嵯峨的巨石和断壁悬崖,令人颇有惊心动魄之感;右边却是起伏的丘陵山脉,一望无尽的丛林,绵绵密密的苍松古槐,参天的千年巨木,看过去是深幽而暗密的。

整个郊原里,现出的是一份荒凉的景象。

在一处易守难攻的险地,举目望去,营帐林立,连绵数十里,如此规模的营帐住万人以上绝对绝对不是问题。

大寨扎营的地方地势稍高,四周壕沟深挖,栏栅成排,壕沟照顾不到的地方,尖桩鹿角遍布,正面只有一个入口。

几队兵士在营寨里面巡视,都是铠甲上身,或持长矛,或挎单刀,个个都是表情肃穆,看装束,居然都是皇城禁军的打扮。

中央行营大帐,琉金披苏,深红梨木为壁,金箔贴花,撩开帐幕,灯火明亮,极尽奢华。

站在窗边,银月隐藏在云层后面,周恒已经不知道这样站了多久,眼光迷迷蒙蒙的停留在云天深处。

云层低沉而厚重,一层层云浪,云卷着云,云裹着云,云拥着云。

天空透着一股萧瑟和苍茫的意味,或者,与季节无关,与云层无关,萧瑟的只是他的情绪而已,但他身为大夏朝的统治者,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事让他伤神至此?

太监小顺子全名叫李顺,自幼净身入宫,他为人乖巧,揣摩功夫十分了得,精于媚术,阿谀奉迎,溜须拍马,不学就会。

周恒即位后,李顺如鱼得水,使出浑身解数,献古玩,弄字画,用尽心思讨得这位风流天子的欢心,从此平步青云。

“皇上,今个儿真是巧了,竟能遇见任公子这般人物。”

话说一半,小顺子望着周恒,不管主人有没有看他,他的脸上习惯性的露出谄媚之色,“奴才细细看了,那任公子和圣上不但容貌相像,就连身材也都相仿呢!”

说到任逍遥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周恒的脸色好看了很多,眉宇间的抑郁之色稍解。

李顺心中得意,面上却不敢表露丝毫,尖声细语道:“皇上,奴才有句话憋在心里,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恒微微一怔,笑骂道:“狗奴才,有什么就说,朕赦你无罪。”

李顺先给周恒打了预防针,咳嗽一声,阿谀道:“奴才想啊,皇上这几年为了国事都没有时间好好逍遥一番,满朝文武也不知道体恤皇上龙体,既然如今这位任公子和皇上容貌身材难以分辨,何不由他当皇上的替身……”

周恒这个自幼顽劣的纨绔子弟,在先皇龙驭归天后,他以皇后嫡出长皇子的身分登基为帝。

周恒从小就很有点“平民作风”他一点也不喜欢宫中的那些繁文缛节,总爱跟身边的小太监,贴身保镖一块儿吃喝玩耍,根本就不讲大小尊卑,他还别出心裁自己给自己设计建造一所以练格斗和玩耍为中心的“豹房”作为自己的“别宫”平常的时光大多在此消磨。

在他的别宫中喇嘛、倡伏、江湖术士、民间武林高手和宦官都可以与他平起平坐,嬉戏作乐乃至通霄达旦地开情畅饮而毫无拘束,而正德对这样的生活也乐此不疲,临朝接见大臣,或到御书房听听老先生们讲经史反倒成了他游戏生活中的一个点缀。

当时周恒即位时还不满十四岁,但是这个皇帝胆子太大,可以说,他的一举一动都是对儒家礼法、成训、祖制的反动,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都敢做来,而且谁也拦不住,那些饱学之士滔滔不绝的道理、压倒一切的礼法道法,对于他无异于对“龙”弹琴,一旦惹得他龙性大发,伤着谁谁活该倒霉。

听了李顺的话,周恒顿时喜的眉开眼笑,大声笑道:“美哉!美哉!下次出宫私访的时候,有他在御书房里待着,等朕玩高兴了再回去,再也不会被人坏了兴致,哈哈哈……”

周恒话音刚落,就在此时,安德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老奴求皇上三思,求皇上三思……”

安德海抬起头来,狠狠瞪了李顺一眼,语音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道:“此人身份来历不明,要是留他在宫里,届时他以皇上的身分淫乱后宫,亦或图谋不轨,犯上作乱,老奴恐大夏江山社稷危矣!”

周恒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心头一沉,呼吸也为之一息。

李顺更是惊骇欲绝,背心直冒冷汗,急忙跪倒在地,他只知献媚争宠,岂料偷鸡不成蚀把米,平白无故惹来这祸事。

周恒望着安德海,脸色铁青,胸膛急剧起伏,嘴唇蠕动,张口欲言,可半晌都没能发生任何声音。

安德海知道现在周恒正是犹豫不决的时候,再次前额触地,趁势劝道:“皇上,事有反常即为妖,此人不杀,始终是个祸害,求皇上下令,老奴愿为大夏除此妖人……”

安德海眼望周恒,等待命令,只要周恒稍稍点个头,他便会立刻把任逍遥杀了,永绝后患。

高天之上,阴云漠漠,渐渐聚拢到一起,黑压压的,给人一种即将窒息的压迫感。

皇,古为上天,光明之意,“因给予万物生机谓之皇”;帝者,生物之主,兴益之宗,“因其生育之功谓之帝”皇为上,帝为下,古人的皇帝意指天地,而皇帝一词则是告诉人们,天地是万物之主!

古来君王都是高高在上,没有朋友,周恒今天破天荒结实了一位在得知自己身份后仍然不畏惧自己的人,心中欢喜,而现在却要下令杀他……

突然,天际高空出发出一声霹雳,一道闪电划下,天空中风起云涌,厚重云层在遥远的天际翻滚不休。

仰头望天,周恒眼中尽是挣扎之色,轰隆一声巨响,沉雷滚滚,犹如千万个雷霆一齐在天顶炸响。

周恒身躯蓦地一震,那雷霆仿佛是劈在他心头,震散了他凝聚的杀心,脸上露出落寞表情,喃喃自语道:“朕不想杀他,他是朕的朋友,朕要保他性命。”

安德海闻言大是焦急,还想说什么,周恒挥袖打断他,沉声道:“当他跟随在朕身边后,着他不准在外人面前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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