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亮了说分手?

一大早,三个女人就陆续醒了,虽然经过昨晚大半夜的激烈性爱,每人都高潮几次,个个疲倦欲死,但是在经过五、六个小时的睡眠后,就让疲倦一扫而空。

三女都觉得神清气爽,就像以前总被上百斤的包袱压在身上,现住包袱被彻底抛开一样。

如果平常有这种神清气爽的感觉,她们都会忍不住起来运动一下,然而今天却不行,昨晚的激烈不是没有恶劣的后果,无论是阴道被开苞还足菊门被开位的女人,性器部位都受了不小的创伤,就算是侥幸躲过开苞一艰的苏洁,也因为性爱疲倦不愿起床。

体力方面的确可以因某人的精液特殊效果而恢复得很快,但是性爱极度满足后形成的身心疲倦,却不是可以轻易消除的后遗症。

于是,就算天色大亮,三个女人仍压在一个老男人身上闭目养神。左轻敏和周语容在左右两边,苏洁则占据正上方。

“老淫虫,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醒了为什么不睁眼?”

好久之后,气不过菊门的痛楚,左轻敏在罗南的腋窝处重重地扭了一记,此女可会毒手,专挑软的地方下手。

不知是皮糙肉厚,还是忍耐力惊人,罗南只是象征性的给了一个“痛啊”的叫好,就榭续假寐。

“还不起来?你这老混蛋,”左轻敏继续施毐手,苏洁也有伸手的迹象,周语容虽然比较胆小,但也蠢蠢欲动。罗南无奈睁开眼。

“快起床,去买早餐,我们肚子饿了,另外还要买避孕药。你这老混蛋,昨晚射了那么多,我真怀疑你半辈子都没做爱了,恶心的东西成碗装,怎么没有见你脱阳而死?”

左轻敏恶狠狠地道。

“对,一定要买避孕药,记得要事后的那种,多买一些,你射得太多,而且尽在身体最里面,不多吃一些,真的怕怀孕。”苏洁担心道。

周语容原本还想闭着眼继续装睡,听到“怀孕”一词,立刻睁开眼,脸色有些惊慌,挣扎着坐起,同时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别买错了,到时候重跑一趟,耽误时间。”

她的心思比铰细,想到避孕时效的问提,再想到罗南射到她子宫里的那些多得惊人的精液,真怕稍一耽误,或者买到效果比较差的药,就会中奖。

如果真的怀孕,那就麻烦了,她还不到十九岁,还没有做好当妈妈的准备,更何况是跟一个外国老人生孩子。

“你别动,昨晚你被欺负得最惨,才刚破身就乱动,小心慯口加深。”

左轻敏按注周语容,然后转身和苏洁一起将罗南推下床,斥道:“还不快去?”

罗南赤棵棵地站在床边,环顾了左右一下,然后摊手道:“让我做事,是不是先把我的衣服找出来?我总不能这样走出去吧。”

左轻敏等三人这才意识到屋里的人都是一丝不挂,三女连忙共同抢起毯子,遮住身体,再看罗南这老混蛋的赤裸裸样子,尤其跨下那条昨天在她们体内人兴风作浪的长肉棍,都不禁脸现红霞。

三女裹着一条毯子在床上附近找来找去,衣服没找到,倒是欣赏卧室里的征战痕迹,那些或白或黄乃至点点红色的欢爱遗留物,溅漉的到处都是,有些看上去就像感冒后咳出的浓痰、有些则像黏胶水,经过半夜的挥发,依然散发着刺激性神经的特殊气味。

那些始们扔到地上的衣服,都或多或少地粘上这些东西,有些衣物在欢爱期间,甚至被罗南直接拿去擦她们身下喷出的水,早已经成了像画家的工作服一样,污秽不堪。

“你盯着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还不找你自己的衣服?”

左轻敏塡骂道。

她看到罗南将那一件件经历“征战”的衣物放在一起,本已经潮红的脸更加如晚霞燃烧一样又红又热。

“你的衣服是不是在客厅里?”苏洁小声道。

左轻敏这才想起,最先与罗南做爱的正是她,她和他在客厅里大战一场,那时候两人就已经脱光了,她和罗南的衣服自然就在客厅里。

“还不去穿衣服?”左轻敏心中羞恼,自然拿罗南这个占大便宜的死老头出气,枕头直接扔过来。

可惜没扔着,罗南的脚哪是老男人的脚,比年轻人还俐落。

刚刚还站着,转眼就晃到卧室通客厅的门口,更可恶的是他还抱走苏洁和周语容的衣物。

“你这混蛋,拿我们的衣服做什么?”苏洁也忍不住骂起来。客厅里传来一个老男人得意的笑声,也不知道他到底笑什么。

大约二十分钟后,卧室的门被推开,一张小板凳首先伸进来,扳凳上放苫三只小碗,碗里是香气扑鼻、泛着青色的米粥。

端来凳子的正是罗南,当他走进来时,三个人不禁面面相觑。

“这不会是你做的吧?”

看到盛粥的碗是家里的,周语容不禁好奇地问;虽然家里有简单的厨具,不过家中没有厨房,所以想要做什么,只能用电窝煮。

见罗南点了点头,左轻敏仍然不信,不过闻到粥的香味,还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当然嘴上还不饶人:“二十分钟就煮好的粥,能不能吃?”

“你尝尝,对了,一人一碗,多了没有。”罗南将粥递到三女手上。

“不刷牙就吃?”苏洁迟疑着问。

“老娘饿了,管他的。”左轻敏道。

左轻敏挖了一大勺伸进嘴里,吃下这一口,她立刻惊讶道:“这叫什么粥?既清香又有股苦味,像药,可是吃了一口,给人一种回味的感觉,这真是你做的?你怎么做的?放了什么材料?”

“这叫造化清璇鸡丝养身粥。至于怎么做的,你就不要问了,总之对身体有好处,快吃吧,每人一碗。”罗南笑道。

三女都不禁脸露古怪之色,她们都不是迟钝的人,罗南虽然没有明显表现出奇异之处,但是偶尔露这么一两手,还是说明这老头的确很不简单。

做个粥都这么古怪,起的名字更怪,而且他是个美国老头,不但会做米粥,就连起名字都这么有中国风味逍,说他是中国通未免太委屈他了,给他扣个灵魂穿越者的帽子,应该说他的灵魂是中国人。

三女两口并作一口很快吃完属于自己的那份粥,罗南看到她们吃完粥,便满意地笑了笑,勤快地收起碗筷。

“糟了,刚才那段时间,你不会都用来煮粥了吧?”

左轻敏忽然想到一件事,脸色一变道:“老混蛋,你要害死我们啊,避孕药呢?没有避孕药,难道你要我们为你生孩子吗?你想得美,你是不是故意的?”

左轻敏气得差点跳起来,若不是菊门的确很痛,她真想跳起来与罗南来个单挑,尽管她知道她多半打不过这个该死的老混蛋。

“放心,不会怀孕,你们想要怀孕都不可能。”罗南微微一笑道。

“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什么东西?”苏洁看了罗南手中的碗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松了一口气,然而也有些失落之色。

“你们不要问了,我说不会怀孕就不会怀孕,想要怀上我的孩子……”说到这里,罗南摇头神秘地一笑,似乎觉得这是一件荒唐的事情。

“你这老混蛋什么意思?是认为我们不配吗?你欺人太甚。”

左轻敏握紧拳头,若非手臂不够长,真要给罗南的嘴巴正面来上一记,一定可以打下四颗门牙。

“好了,不要生气,不是认为你们不配,而是我的体质特殊,需要特殊的女人才能为我受孕,再说你看我这么老了,还能令女人怀孕吗?你们放心吧。”

说到这里,罗南便走出卧室。

片刻后,客厅里传出他的声音,“你们继续休息吧,我出去帮你们买衣服。”

“这么老?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就你下面那根该死的东西,像是老头儿能的家伙吗?”左轻敏忿忿地低声咒骂。

“是啊,他的精液那么多,不知道多少男人加在一起才有那种量,说他是老头,鬼才会信。”苏洁表示同意。

“他到底是什么来历?”周语容疑惑地望向左轻敏,刚开始是罗南与左轻敏在一起,她以为左轻敏会知道罗南的底细。

“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历,总之说他是老混蛋、老怪物就对了,不要想了,睡觉!”

左轻敏将毯子往头上一蒙,似乎要将心中所有的烦恼都埋起来。

在三女之中,她的经历最复杂,昨晚被罗南搞了,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也最大。

苏洁和周语容都是单身,而她却是有夫之妇,她终于做到对张起年的羞辱,但是接下去怎么办却不在她的计画之中。

光明正大地告诉张起年,她已经被其他男人睡了,说他已经被戴绿帽子?

还是直接将罗南带到张起年面前?

又或者直接做出与罗南同居的打算,总之要怎么做才能让张起年难看?

她真的还没有想好。

她最初的想法只是履行赌约,就当是发泄一场,可是经过昨晚那一次,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现在一蒙头,脑海里不是与张起年的婚姻关系,竟然是被罗南强力侵入的一个个片段,那种被侵略的感觉,是她以前做梦也没有想过的,她的心押甚至掠过这样的想法,也许让老混蛋霸占她的身子并不是一件坏事。

可是,她清晰地记得,她本来很讨厌罗南,在昨晚之前,她甚至诅咒罗南硬不起来、诅咒他早点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诅咒他的一切,只因为她极不愿窓被一个外国老头压在身下,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呢?

她想不通,也不敢去想,生怕仔细一想,就会改变某些既定的主意。

罗南出去了一小时便回来,身上换了一套行头,额外还买了三套女装,三女各一套,连内衣都有准备;老混蛋的眼力不赖,这些衣服买的尺寸刚刚好,这让女三又喜又疑。

“刚才拿出去的衣服呢?”苏洁疑惑地问。罗南耸了耸肩,微笑不答。

“老淫虫,肯定是将我们的衣服藏起来,你想想刚才他收拾那些衣服的样子,像不像传说中的内衣收集癖,我看他肯定也有这种龌龊的癖好。”

左轻敏思维敏捷,简单一猜就猜到罗南的心思。

“就当是吧。”

罗南呵呵一笑,摆明了死猪不怕滚水。

三女都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就在这时,左轻敏忽然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并偷偷按了一下腹部。

“是不是要去洗手间?我抱你去。”

罗南笑道,也下等左轻敏反对,就将她从床上抱起,左轻敏还想挣扎,不过她现在全身赤棵,刚刚买的衣服还没来的及穿,然而在罗南怀里愈挣扎,愈能感觉到这老混蛋的胸膛给她的刺激,鼻孔里尽是他那股很有征服性的男人味道,让她的心里连连悸动,所以挣扎片刻后,她便老实的缩在罗南怀里,让他抱到洗手间。

等到罗南将她放到马桶上,左轻敏立刻赶走罗南,说道:“快出去,解手之后,我要洗澡,你别想再从老娘身上占便宜。”

“那好,我去占苏洁和语容的便宜,你慢慢洗吧。对了,洗澡的时候好好想想,你该离婚了。”

罗南目含深意地回望坐在马桶上的左轻敏一眼,淡淡地却隐含某种命令式的语气。

“碰”

左轻敏将洗手间的门狠狠地关上,怒道:“我离不离婚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操了老娘一晚就以为能够左右我的人生吗?”

左轻敏在洗手间里将罗南狠狠地骂了一遍,这骂的之精彩,简直是万字内不重复,她一边骂,还一边洗澡,真是两不耽误。

可惜,左轻敏骂的时候并没有听众,当她挨着菊门的痛楚挪步进入卧室时,正好看到苏洁做最后的吞咽,而她的唇边犹自残留着点点的浓白液乳,这东西她再清楚不过,再加上房间里的性味比之前又浓了几分,显然刚刚又发生了一场大战,周语容阴道受创,只能帮罗南口交,但她的菊门被罗南指奸了一遍,还享受了全身爱抚。

苏洁是罗南主攻方向,这短短几十分钟,她就高潮了两次,菊门被开苞,罗南最后还在她的菊门内射了一半精液,关键时刻又让周语容和她一起用嘴去承接,不过周语容只吃一口,她却接受剩下的所有。

左轻敏进门时,正好罗南偷香结束,刚刚将拫器拔出去。

“死淫虫,昨晚还没有折膦够吗?你上辈子难道是淫魔吗?”左轻敏气愤道。

虽然她知道这气愤有些没来由,不过就是有气,彷佛刚刚那场大战本该有她参加,却偏偏将她放在一边。

“你想好了没有?”罗南坐在床上、靠着墙壁,一边左拥右抱地爱抚刚刚被他宠爱过的两女,一边问左轻敏。

“要我离婚?凭什么?老娘只欠你一夜,昨晚已经还了,我们之问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左轻敏冷着脸道。

“是吗?这么说只是一夜情?”罗南用询问的口气问道。

左轻敏见他脸色阴沉,不知道为什么,想点头说是,偏偏就没胆说,迟疑了片刻,才以一种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的口吻道:“不是一夜情,还能怎么样?让我跟你?当你的情妇?你要我离婚,难道是想娶我?这话你不要说出来,说出来会笑死人的,看看你这老混蛋,一晚上就上了三个女人,你一年上多少女人?一百个还是一千个?你有多少情人,十个还是一百个?你能娶多少个,又能养多少个情妇?等你哪天进了棺材,还不知道有多少蒙着黑纱的骚货到你的坟头去上香呢,老娘可不想成为其中的一员。”

“你说得也对。”

罗南先是脸色愈来愈阴沉,但是随着左轻敏的话,他的脸色却开始转晴,到了后竟对左轻敏微微一笑,道:“事实是我只赢了你一夜,是我奢望太多。你我之间到此为止,不过仅管有赌约在先,昨晚那事依然可算我亏欠你,这样吧,在你有生之年有任何危机,你都可以向我求助,另外我再给你一件东西。”

说到这里,罗南一翻手,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枚两寸长的胸针,这胸针衣面为严灰色,虽然有颇多花纹,还有几个细小的古怪文字点缀在上面,不过总体打起来仍然像是地摊货,土里土气。

罗南将胸针递过来,左轻敏本来不想接,只因罗南说话的语气像是她终究要来求他一样,不过当罗南伸出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想要纪念这个老混蛋的心思,她还是伸手接过去,当她的手快要碰到胸针时,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指尖一痛,这痛让她的手不禁一颤,不过痛楚来得快去得也快,眨眼就消失不见,仿佛是神经偶尔出错一样。

最后当胸针终于被放到她手掌里时,不知逍为什么,看着手掌里这土里土气的胸针,左轻敏竟生出一丝喜爱之情。

收了胸针,左轻敏也没有再停留,穿好罗南给她买的衣服,拿起包包,一边打电话,一边往门外走去:“艾米,你把车开到……等会儿我给你详细地址……”

“真的就这样放她走?”苏洁和周语容神色复杂地望着左轻敏像个残障人士一样移步离开卧室,不禁同声问道。

“说的我是强盗一样,这不是抢女人做压寨夫人,她有走的自由。”罗南淡淡地道。

“如果我和周语容要走,你也会这样说吗?”苏洁好奇地问。

“你和周语容都已经将此生输给我,你说我会不会让你走?”罗南含笑反问。

苏洁哼了一声,虽然貌似恼怒,不过眼中却隐隐掠过一丝喜色。

“怎么?真想走?”罗南在苏洁脸上香了一口,笑问。

“不走,今生今世都不走,有本事你就活到一百岁,始终霸占着我。我看你这老淫棍的性能力能支撑到哪个年龄。”苏洁娇哼道。

“你会有惊喜的。”罗南神秘一笑。

“卖关子!有泌密了不起?我看你有多厉害,对了,记得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吗?今天就去办,好不好?我要你治疗的病人就在成都,你也见过,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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