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乌代浦尔的香艳夜

印度西部,与巴基斯坦接壤的拉贾斯坦邦境内,号称印度最美之城的“白城”乌代浦尔。

罗南被一位美艳印度女郎带到了临湖旅馆扎卡,这里靠近孔雀湖,可以远眺有名的湖上宫殿。

湖上宫殿以前是皇室避暑的夏宫,如今早已被打造成超豪华酒店。

而湖上宫殿里居住的某个人正是罗南来印度的原因。

至于陪伴他的这位印度女郎迪亚。

赫拉瓦特,则是他从英国转机飞印度途中的一次艳遇。

迪亚是留学英国学习企业管理的大学生,刚刚二十岁,外貌美艳时尚、青春朝气,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材也是凹凸有致。

迪亚一直在为两年后攻读管理学硕士学位攒钱,为此上学期间经常接一些业余模特儿的工作,罗南在英国机场遇到她时,她刚刚丢失了钱包和一件行李,不过她着急离开英国,没时间耽搁,也就只匆匆报了警就赶着上飞机。

不过身上的钱丢了,必须想办法弥补,正好她的座位就在罗南旁边,这位聪明的姑娘就打起了罗南的主意,很机智地推销她的导游计画,让罗南颇为钦佩,最终答应聘请她当导游。

当然,实际原因是罗南开始对迪亚发生兴趣了。

印度人虽然肤质较黑,但头颅骨周边近似椭圆形的特征证明其是白种人(黄种人三角形,黑种人近似方形),只是因为古代人迁徙、人种混血以及气候原因,导致印度人与欧美白种人存在颇太差异。

印度其实中有五类人种:尼格利陀人、原始澳大利亚人、达罗毗茶人、印度雅利安人、蒙古人,很多印度人都具备五类人种中两种以上的混血。

迪亚就具备达罗毗茶人和印度雅利安人的混血特征。

达罗毗茶人又名地中海高加索人种,主要特征为长脸中等身材,卷发和皮肤都为浅褐色:印度的雅利安人种和欧洲的雅利安人种属同种,主要特征也是肤白,身高体大,长头型,胡须多,鼻粱细高,头额宽等。

迪亚可以说是综合两个人种相当多的优点,她的脸形为椭圆脸,脸部肌肤线条带着印度人特有的柔和丰满,容貌美艳不下那些宣传中的印度女明星,周身皮肤不似大多印度人那样的深褐色,而是淡淡的古铜色,且结实性感,少有斑点。

身上也没有对非印度人来说很是刺鼻的咖哩味,这可能跟她的饮食习惯和留学经历有关。

所以综合来看,这位年轻姑娘算足一个极品印度妹,值得罗南关注。

另外在沿途交谈中,罗南才了解到迪亚着急离开英国的原因,却原来是她的包办婚姻惹的祸。

她的哥哥看上了一位富家千金,对方的门第比她家还要高一个档次,双方介绍认识时,对方答应将女儿嫁给她的哥哥,还可以给出丰厚的彩礼(印度婚嫁习俗中,女方要给男方彩礼),不过条件是作为妹妹的迪亚必须嫁给那位准新娘的哥哥。

这种称为双联蝈的婚嫁方式在印度日渐常见,目的就是为了将视为赔钱货的女儿顺手“处理”掉,方便自己也方便了联姻对象。

迪亚的家庭在印度算是中产阶级,思想虽然开放,并允许她出国留学,但是一涉及到她哥哥的终生幸福,迪亚立刻就成了被牺牲的对象。

迪亚不是普通的印度女人,她接受了国外自由开放的观念教育,哪会接受这种霸道的包办婚姻,所以当然予以抵制。

半年前这件事情闹起的风波差点令迪亚退学,后来家里更是以断绝经济供给相要挟,弄得迪亚假期都不敢回国。

哪知道家里最终还是忍不住,竟然直接杀到了英国,准备将她押回去完婚。

迪亚恐惧之下,只好向学校请假外出,托朋友买了机票,准备上演一出经典逃婚案例。

兵法有云。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最安全,所以她选择了抢先回国。

回国之后自然不能回家,迪亚还要靠当罗南的导游来赚到一笔生活费,所以也就跟随罗南来到白城乌代浦尔。

迪亚为了替罗南省钱,在扎卡旅馆都没要两个房间,而是要了一个双床标准房间。

在她心里只以为,罗南虽然是男人,但毕竟这么老了,与他同处一室,应该没什么危险。

况且罗南一路之上给她的印象温文尔雅,很有学者风度,这样的老男人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只盼着罗南在印度尽量多待,这样她就能攒足足够的资本来应对逃婚后的种种困难了。

小羊羔还不知道自己把自己娇嫩的身体送到了狼口呢!

罗南在心中几乎笑翻了天。

虽然他不会禽兽般地去强奸迪亚,但是用上一些手段让其心甘情愿地慢慢臣服还是能够接受的。

现在的迪亚多么符合收藏女人的条件,不常见的智美并重,少有的结实性感型的美艳,再加上遭遇了极大困难无法自己解决,这简直就是缘分安排给他的可乘之机,他怎么会错过呢?

傍晚,迪亚在房间小浴室里洗澡,罗南来到房间附属的临湖阳台。

坐在木椅上,一边眺望远处灯光与汽船马达声中的湖上皇宫,一边听着浴室里迪亚洗澡时的声音,想像着这个印度美女裸身沐浴的情形,不禁唇启微笑,甚是畅快。

罗南并没准备于今夜猎取嘴边的娇娃,他不猴急。不过有时运道也会助人成事。

印度拉贾斯坦邦外号“沙漠之邦”,终年四季都鲜少下雨,有时甚至连续几年不下雨。

此时从月份上计算虽然处于印度六至九月份的雨季,但下雨还是难得一遇,更何况是雷电交加、大雨倾盆。

然而,这刚抵达的乌代浦尔的一夜就偏偏让罗南碰上了。

迪亚原本很有兴趣地在看电视,骤然的电闪雷鸣让她非常害怕,加上突然停电,黑暗中她的恐惧就更甚了。

原本在雷电初起时她就准备靠近罗南寻求心理安慰,停电一发生,她立刻吓得连忙扑向罗南。

她只是想抓住罗南的手臂紧靠一下,没想到惊慌之下没有控制好扑的力道,直接扑到了罗南怀里,让老色鬼理所当然地软玉温香抱满怀,差点控制不住就把她给办了。

迪亚沐浴之后,穿上的是一套印度风情的贴身两件套纱织睡衣,上衣是单把低敞领短袖小纱衣,下衣是低腰长脚贴身甩边裤,睡衣颜色接近肉色,让罗南一度以为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直至迪亚行走间带起睡裤裤脚的花边大开口,罗南才醒悟她穿的是肉色睡衣,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这让迪亚很害羞,事实上这套睡衣是她迫不得已穿上的,因为她剩下的行李中只有这么一件睡衣。

迪亚扑进罗南怀里的躯体还带着茉莉香气,在纱织睡衣的阻隔和变相摩挲下,已经轻熟的饱满肉体愈加给罗南以紧密圆润的感觉。

罗南甚至忍不住一下子就硬了。

而迪亚也很快感觉到了这一点。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是没想到罗南这种年纪的老男人也可以这么大,这么硬长,而且还这么热。

迪亚赶紧挣扎要躲开这吓人的东西,比起面对未熟悉的老男人性具的颤栗感,她还是觉得雷鸣电闪的潜在威胁小一些。

然而,她刚刚离开罗南怀抱,一个更大的几乎可以说震耳欲聋的雷鸣就降临了,迪亚吓得“呀”的一声,直接躲到了罗南怀里,这一次并非力道用错,而是心甘情愿的,那种仿佛要被雷电直接击中的恐惧让她顾不得被老男人占便宜了,眼下她还是罗南的怀抱更安全一些。

为了避免刺激老男人,她还是尽量将下身躲开那个吓人的东西,为此不断地小幅移动腰肢以下部位,以寻找更安全的位置,却不想因为这样的小幅移动,等于变相地用自己的臀下部位去摩挲罗南的巨茎,她哪里知道因为她上身抱得罗南太紧了,下身再怎么远撤,也还是在罗南腿股处栘动,这样等于隔着贴身纱裤去刺激罗南的敏感,简直让他勃发欲狂。

罗南忍不住斥责迪亚,让她别动,然后主动移动她的身体,让她的臀部仰坐在自己盘坐的大腿上,这样上身和头部可以紧靠着他的胸部,又可以控制不将整个胸部贴到罗南的胸膛上,避免尴尬。

当然坏处就是臀部与那恐怖的巨茎正面,巨茎大如鸡蛋的灼热头部探进了她的靠近菊门方向的臀沟。

迪亚不禁紧张起来,尽管她心里不满罗南自作主张,弄了个这么个姿势,让她无比尴尬。

但她也担心如果自己再动,罗南就要恼了,眼下只能一动不动,避免刺激那东西,等挨过了这场雷电再迅速脱身吧。

此时,外面已经不止是雷鼓轰轰、银蛇肆虐了,狂风大起,大雨也已倾盆而下。

近处远处都传来门户撞击的巨响,让迪亚紧张得颤抖起来。

她哪里还记得不再移动下身的暗自警一不,即使记得也无法控制身体的紧张,于是那颤动的臀部小幅起伏间,巨茎也在不断侵入她的臀沟,不时轻轻撞击菊门和周边的细微皱褶,那茎头肉棱隔着两层布刮在她菊门周边的臀肉上,让她忍不住连连夹紧臀部,想排除这种让她觉得新鲜颤栗的感觉。

可是,紧缩丰挺的臀部哪有这么容易,那个该死的茎头总能撞开臀沟上阻挡的嫩肉,反而以更加强烈的感觉侵入,让迪亚几乎要崩溃。

难道这个老男人是故意的吗?

迪亚不禁暗骂。

她觉得罗南肯定是故意的,要不然她哪里会陷身这种境地,等于变相用臀沟与他做爱。

不过,显然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主动扑到罗南怀里来呢?

她简直要欲哭无泪了。

幸奸雷雨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差不多一小时,雨势渐小,雷电声也变小了很多。

迪亚不需要再躲在罗南怀里,罗南也没有理由再与她亲密接触了。

迪亚以最快的速度站了起来,可谁知,因为坐得太久,站起来太急,血脉未及舒缓,她的腿部不禁一软,再次原姿原势地跌坐下来。

让她崩溃的是这一次结结实实地与那条巨茎撞在了一起,她只觉得臀肉猛然遭压,臀沟外紧绷的纱裤被硕大的茎头迎头撞上,顷刻便破,一个仿佛喷火的钻头一样的肉头狠狠地钻在了她的菊门上,那原本紧闭的处子皱褶门户抵抗了不到半秒钟,就凹陷挤扩开去,肉头继续排门推壁,一路深进,直到切实地钻进了不下三寸(约六点六九公分)才被体内肉壁夹挡住。

迪亚只觉得一股暴风般的火热与裂痛从菊门电一般蔓延至小腹,并瞬间通过五脏六腑至头顶,她像被一百斤炸药近距离炸顶了一样,一下子懵了。

然而意识的糊涂并不代表身体没有反应,因为瞬间被顶进,身体来不及反应,但是插入这么深,菊门被撑开那么大,周边的耻肉肌壁都在被扩挤后火速拥堵过来,刹那间造成了菊门里通道的无限紧窄。

深切感受的罗南忍不住闷哼一声,差点丧失控制。

当然,同时罗南也知道这下子麻烦大了。

此次纯属意外,罗南并没有直接动手脚,如果硬要说他参与了此次意外事件的话,那就是他并没有及时躲开,相反在幽洞临门的时候收紧缩小了胯间的大宝贝,否则迪亚受的罪恐怕就不是这么简单,菊门很可能会被现在大上一半的茎头捅得血裂,里面的肉壁恐怕也会被茎头的粗糙棉纱给刮伤。

所以他特意用宝贝剌破了他与迪亚的裤子,算是做了件好事。

迪亚在短暂的呆滞之后,凄惨大叫立刻出炉,幸好此时雷声未灭,否则迪亚的大叫怕会引起很多关注。

罗南没有阻止迪亚大叫,他知道这种意外对于迪亚的身心都是个大刺激。

她竟然忘记第一步应该把插入菊门的东西弄出去,而不是一边发泄一边还在变相享受侵“你还不拔出来?”

罗南终于听到这句话了。

好在迪亚嘴上虽有怒气,但是还不到愤恨的地方,显然她明白这是自己的错,不能怪他。

罗南当然趁机博取同情,装出一付痛苦的神情道:“疼……”一个字瞬间让迪亚的怨气消失得无影无踪,相反还生出了许多愧疚。

“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我刚才腿发软,所以……”

“还是你拔吧,注意速度慢一些,我疼得都动不了,男人那里都很脆弱的,我年纪这么大,那里就更不行了。”

罗南的演技显然越发炉火纯青了。

迪亚对他这番话却不感冒,拔之前反而横了他一眼,意思好像在说:既然年纪大,怎么还能这么粗,这么大?简直是老怪物。

得不到罗南的帮助,迪亚只能忍着菊门的痛苦和一种伴生的异样触感,慢慢地撑坐起来。

灼热的巨茎慢慢地向体外拔挪而出,与此同时,一种说不清楚是酸麻还是痛苦的感觉从在整个身体里蔓延开来,迪亚忍不住呻吟喘息了起来。

让迪亚崩溃的是眼看已经快拔出一半了,而让她也尽量放缓速度照顾罗南的感受,却不想罗南却在这时忽然用手搭上了她的腰肢,并道:“等等……”

等等?怎么等等?你说等就等啊?神啊!

迪亚不禁为此力气一窒,更糟糕的是罗南的手虽然只轻轻地搭上了她的腰肢,却不知道她的腰肢相当敏感,一触就让积众了好久的力气化为了乌有,她的腿部再次一软,照例狠狠地坐下去,这一次坐得更彻底,那该死的东西更是乘机在菊门内收复失地,并且又向里攻入了一大步,让迪亚觉得好像已经捅到了自己的肠子里一样。

这种感觉真是要让她发疯了。

“刚才为什么要等等?”迪亚边呻吟边咬牙切齿地问罗南。

“疼!”还是一个字。

“你怎么不说很疼?特别疼,也奸让我叫人帮忙。”迪亚愤怨的样子已经快像个怨妇了。

“我怕你内疚,实在很疼。”罗南恬不知耻地解释。

迪亚无奈地摇头。

只能再次努力,这一次身体的灼热感更盛,酸麻感更浓,她甚至不可抑制地想起性爱中的肛交,想起听女同学们肆意谈论肛交的美妙感觉,加上再次开拔的强烈触感,身心交融下一种战栗般的感觉立时袭遍整个身体,她打了一个寒颤。

刹那间菊门内耻肉猛烈收缩,一股带着痛苦的快感像瘟疫一样蔓延至整个臀部,她觉得一瞬间自己像被烤化的蜜糖一样,说不出来的复杂感觉让她晕眩数秒,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甚至掠过这样的想法:这种感觉还不错!

而罗南却在暗中赞叹:这个轻熟少女的肉体还真是敏感。

刚刚迪亚的战栗他看得很清楚,那其实是一次小高潮。

透过她臀后被捅破的那个洞观察,此女那肥美饱满的紧闭阴门甚至已经被性兴奋激得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一小股晶莹的春露已经渗出了缝口,发出一股淡淡的类似茉莉花精油的香味,且带有一丝腥臊的性味。

小高潮之后,迪亚再次努力,意外没有再次发生,巨茎很快出去大半,眼看就到茎头了,忽然房间被猛烈地敲响,有人似乎在外面用英语争吵,敲门声骤停,跟着好像几个人同时离开了门口,一切又恢复安静。

不过迪亚却欲哭无泪了,因为刚才那一吓,她抬起的臀部又再次落下,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的惯性下落,这一次是在她受到惊吓之后用力坐下的。

巨茎像火龙一样赵过原先攻占处,再次深进的幅度几乎到了她承受的极限,这一次不是感觉捅到肠子了,而是确实捅到了,迪亚通过抚摸腹部明显凸起的痕迹,甚至发现那该死的茎头已经很接近肚脐了。

罗南能够体会迪亚的感受,其实他也没想到迪亚这么“倒楣”,她自己被折磨得不行,罗南其实也忍得很辛苦。

若不是他感觉迪亚对他没什么男女之情,他岂会默坐不动,早就应该享受她的身体了,这可是她自己送上来的。

罗南可不是善男信女。

眼看越弄越糟,已经等于实质性的肛交了。

而迪亚已经被折腾得满头大汗,只要罗南稍稍一动,就呻吟起来,显然已经有些动情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她,一而再地刺激,加上中间小高潮了一次,现在的身体更加敏感,刚才那一吓,菊门内耻肉抽搐,快感瞬间要强烈百倍,女孩的乳头都已经翘起来了,阴部的春露甚至已经浸湿了她胯下的一小片纱布。

此时罗南小幅抽动巨茎,女孩也没有反对,相反将手搭在了他的肩头,为此自己的平衡,鼻孔里呻吟渐起,眼睛里也出现了水汪汪的颜色,春情已经弥漫到了她的整个身体。

这样默许性的缓进式小幅肛交进行了足有二十多分钟,其间,迪亚小高潮了两次,罗南甚至将她阴部的春露涂到了她的肛门边,以增加情趣,迪亚也默许了。

罗南一直避免自己去抚摸迪亚的其他性部位,以免引起此女的抵触,因为他知道迪亚现在只是鸵鸟式地任由已经发生的事情延长而已。

不过当一次彻底的大高潮让迪亚忍不住潮吹泄出大股的处女阴精之后,此女的态度有所变化,她甚至主动起身跨坐在了罗南的身上,以鹤交颈的姿势面对面,并主动献上了少女初吻。

罗南的手也终于攀上了轻熟少女的乳峰,动作也加大了。

屋内淫靡的气息也开始加强了,迪亚的呻吟也变成了无意识的叫床声,尽管生涩,但是让人激动。

罗南一边热吻迪亚的嘴唇,一边抱着她的臀部在她菊门里快速抽动,到了最后甚至将迪亚放在床上,扛起她的双腿,奋力地进击,除了有意将肉茎粗壮度控制在一定程度外,他放开了所有的感觉,几乎将迪亚当成了一个成熟妇人。

事实上,印度少女的体质十分紧致有弹性,容纳力更是惊人,迪亚虽然尝到了痛苦,但更多的快乐也随之而来,最后当罗南将无数精液子弹射进她的直肠里时,此女随之的彻底高潮也喷发出来,自成长以来压抑在体内十数年的白粥一样浓热的少女淫精自阴户潮喷而出,让迪亚一下子快乐得晕了过去。

这一夜后半夜,迪亚在一种复杂的情绪下跟罗南睡在了一起,让屋内的另外一张床纯粹成了摆设,其间迪亚一度失眠,后来终于抵不过过去疲惫,彻底睡了过去。

两天之后,印度少女迪亚就完全成了少妇。

在她的身上,不仅菊门的贞洁不再,连拥有一口整齐白牙的牛口形性感嘴巴也沦落了,至于最重要的处女膜更无法幸免被破,深藏体内的子宫也被某个色鬼射满了他的阳精。

作为重视贞洁的印度少女,她已经彻底地被某个老色鬼给占有了。

事实上,之前发生的意外肛交事件已经注定了迪亚无处可逃了,她自己也认命了,否则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让某个色鬼得逞。

迪亚的遭遇貌似很不幸,她失身给了一个相识才几天的美国老男人,人生似乎应该变得暗淡无光了才对。

事实却恰恰相反,迪亚越来越感觉委身给罗南并非一个错误,相反可能是明智的决定。

在性爱和占有欲上,罗南比较大男子主义,但在日常生活上,他却体贴入微,绅士风度十足。

他还支持她继续未完的学业,她完全可以自主地攻读硕士乃至博士,并会得到他在经济和精神上的全力支持。

他应该也比较有钱,她之前为他省钱的考虑完全是个笑话,只是为了安个藏娇金屋,他就花了五十万美元,在乌代浦尔风景最好的地方买了一幢占地数百平米的花园别墅,还以长期合约雇佣了三名女仆。

不了解的人会以为他准备在这里长住,可是迪亚知道他在乌代浦尔乃至印度部下会待太久。

至于罗南的身体与性能力,迪亚的感觉更加强烈,他哪是一个老男人,一百个印度壮男也不是他的对手。

(这里,不得不解释一下卢比汇率,二零一零年,卢比与美元汇率为一比四十五,一百卢比可以兑换二点二二美元,但是到了二零二零年,一百卢比却只能兑换一美元,这还是因为美元相对于十年钱贬值了下少,否则兑换的将会更少。

卢比的贬值起源于五年前的印度全国房地产大崩盘,曾经自谢房价全球前十的印度最繁华城市孟买,几乎在一夜之间房价就几乎被腰斩,跌幅最惨时,中心城区的房价由原来的一万美元每平米跌到只有一千美元每平米,就这个价格哭着喊着推销还没有几个人会买。

房地产的崩溃引发了经济危机和诸多社会问题,包括种族、宗教、种姓、妇女地位矛盾纷纷浮出水面,而贫富差距的极度悬殊在这个时刻更是集中爆发,印度各大城市都上演了血腥骚乱,部分邦甚至发生了大规模叛乱。

而此时的印度政府主要力量还在忙于边境战争,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一年之久,涉及周边好几个国家。

印度的经济遭此重创,足足好几年没有缓过气来,若不是在欧美主要国家的帮助下,国内的各种危机怕要绵延数年之久。

但即使这样,印度卢比的汇率也是一路狂泄,最惨的时候对世界其他主要货币跌幅超过八成。

而最近两年因为国内已经安定,国家元气渐渐恢复,汇率才重新上升王一百卢比兑换一美元的水平。

所以,罗南花的五十万美元在此时的印度是笔很大的钱,足足可兑换五千万印度卢比。)

罗南给了迪亚十万美元,让她为别墅添置家俱、生活必备品等。他则终于往湖上皇宫酒店而去,去见一位被他刻意晾了两天的大人物。

与罗南会面的同样是一个老男人,或者说是一个接近七十岁的古稀老人,不过相比罗南表现出来的外貌,对方看上去比他年轻多了,不仅红光满面犹如中年人,而且步履矫健,声音洪亮。

“罗南先生,想不到你到现在才过来。”对方看着手中的一杯红酒,深沉地道。

看样子,他似乎不介意罗南晾了他两天。

罗南也没想过解释原因,只是懒散地坐在了他面前,丝毫不客气地为自己剧了杯红酒,也不开门见山,反而顾左右而言他:“这里真是个好地方,难怪很多名人政要来这里度假。库斯先生真会享受。”

“罗南先生也是有钱人,想要这些享受还不容易?”名唤库斯的对方平淡地道。

“这不一样,有钱下代表会享受,况且我其实并不富裕,否则我的身边应该跟着两个乌克兰美女秘书才对,就像库斯先生这样。”

罗南向屋外撇了撇嘴。

库斯哈哈一笑,直到此时才伸手过来,与罗南紧紧地一握,道:“如果不富裕,罗南先生怎么回有钱来购买我的微型核反应堆呢?”

“没办法,急用,只能将养老婆的钱挪用一部分了。怎么样?这事情有难度吗?”

“如果别人问,我肯定说有,但是今天我打算说没有。”库斯神秘地一笑。

“为什么?”罗南并不掉以轻心。

“因为我想与罗南先生建立长期的贸易关系。”

“长期?我可是打算光顾一次后就把电话扔进孔雀河了。八千万美元二口的微型堆可不便宜,我听说你的批发价不过六千万。”

“未见罗南先生之前,我的报价的确是八千万,现在价格不是八千万,而是五千万。”

“如果是五千万里拉就更好了。”

“哈哈……罗南先生你说笑了。”库斯显然很欣赏罗南的幽默。

罗南将一张微型记忆卡递给库斯,道:“这是技术细节,我要在半年内见到合格的产品,另外如果价钱合适,有几种功能仪器我希望一起订购,记住我要最先进的,如果是淘汰品就不要给我了,我不是废品收购员。”

“OK,你会得到最好的,谁让你付得起钱呢?这个话题我们不谈了,发货的时候我会通知你。下面我们来谈谈下一桩生意……”

“我似乎并不答应与你做第二桩生意。”

罗南不客气的样子似乎不像刚刚占了别人三千万美元便宜的人。

可是库斯显然并不生气,或者他知道眼前这个人不好惹,所以也不敢生气。

“OK,不做生意,我们联络一下感情总可以吧?罗南先生不是想要乌克兰美女吗?我负责给你介绍。漂亮女人多得是,用卡车装都可以。”

“我要的不是奴隶,漂亮女人是用来疼的。”罗南冷冷地道。

库斯再次哈哈一笑,貌似忍不住与罗南拥抱了一下,道:“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奴隶空有肉体没有灵魂,等于死人,哪有鲜活的美女笑容来得珍的美钞和欧元,或者人民币也行,现在这个世界,就剩这三种货币没有阳萎了。”

罗南不禁摇头失笑,他忽然觉得这个乌克兰最神秘的军火商库斯很有意思,不仅不像穷凶极恶之徒,反而像正规企业的老板。

罗南曾经调查过他,库斯全名为库斯。

库斯托夫斯基,俄罗斯人,不过加入了乌克兰国籍,一些极度机密的资料表明他在乌克兰政坛有极大的能量,如今在乌克兰政坛混得风生水起的美女副总理尤利媪。

柯瑞兰似乎与他过从甚密,两者之间很可能是情人。

不过这方面的资料并不详细,缺少最直接的影像证据。

“说说吧,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罗南最终还是没能抵挡住库斯的诱惑,在库斯许诺将安妮罗拉克。

克洛奇科娃介绍给他后,他终于松口表明库斯的慷慨赢得了他十分钟的友谊,他可以听听这位十分钟朋友的麻烦到底是什么。

库斯才不介意这份友谊到底维持多长时间,他只想将事情尽快和盘托出,以便获得眼前这人的帮助,虽然他对这个人并不了解,但是他的介绍人却曾经暗示库斯不能得罪他,这让库斯深刻体会出这人的能量必定非常之大。

眼下,他只能将他当成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事情很蹊跷,两个月前在伊拉克,我刚刚丢了一批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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