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梅妤母女住进来后,事情却并未由我所设想的那样发展,杨乃瑾被安排在我隔壁的房间,而梅妤却与白莉媛共用一个卧室,这样基本断绝了我与她私下发生点什么的可能性,因为每天晚上都有个虎视眈眈却又欲求不满的白莉媛在一旁候着。

不过,虽然有白莉媛那丰腴白腻的肉体在旁,我能够如愿以偿的吃到口中的机会却不多,因为同时屋内还有梅妤母女俩,我们不能冒着被外人发现的危险交欢,因为毕竟在血缘与伦理上,白莉媛与我仍是亲生母子,而我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是不被社会所认可的。

原先我还以为,能够借助这个契机修复与梅妤的关系,妄想着某日可以和她重温旧梦,没想到结果却是给自己添了两对眼睛。照这样下去,别说要和梅妤一亲芳泽,就连时不时与白莉媛来次肉体交流都很困难了,事情演变到现在的状况,令我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不考虑肉体因素的话,与这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儿同居一室,那可是一般人都无缘享受的待遇。这三个活香活色的美人儿平时的生活姿态不时展现在我面前,杨乃瑾的青春活泼、白莉媛的温柔娴静和梅妤的优雅大方,三人截然不同却各具特色的美态,让我看得心旷神怡、目不暇接,但却只能远观却不可亵玩,虽然美人儿近在咫尺,但对我来说却是一种煎熬。

尤其是随着天气的转暖,三女们身上的衣物越发变得轻薄,杨乃瑾更是一回家就换了小吊带与热裤,两条洋溢青春气息的修长美腿肆无忌惮的在屋内走来走去。放在过去,白莉媛肯定会不甘示弱,穿上同样时髦性感的服饰,展示自己毫不逊色的长腿,但现在她显然只能尽量打扮得符合自己的身份。当然,梅妤始终都是一如既往的,维持着符合她气质的穿着。

正如我所见,杨乃瑾依旧是一身清凉打扮,白色棉质小吊带下露出白皙光滑的削肩与细长如藕的胳膊,一条水蓝色的热裤下方露出笔直修长的如锥长腿,她把那两条纤细的长腿架在桌面上,一摇一晃的莹白如玉脚弓小巧诱人,十根趾甲上涂着宝蓝色的指甲油,让我忍不住频频抬头朝她脚上瞧去。

“瑾儿,坐要有坐姿,女孩儿家不能那样子。”梅妤微蹙黛眉看着女儿的腿,轻柔的嗓音略带嗔怪之意。

她今天把那头齐肩青丝向后束了起来,用一枚镶嵌着碧绿翡翠的银发夹固定住,露出那光洁如玉的椭圆额头,一副金丝边眼镜架在她笔直的鼻梁上,两道清澈却充满睿智的目光从镜片后透出。

她身上披了件香奈儿风格的黑色圆领小外套,里面的白色丝绵上衣领口露出两短白皙优美的锁骨,两条又细又长的玉腿裹在香槟色的绸质阔腿裤内。由于离家时比较仓促,梅妤所带的衣物并不是很多,不过白莉媛的脚码只比她大一个号,所以此刻她赤裸的光滑玉足蹬在那双银色丝绸平底拖鞋里。

“妈妈,在家里就让我放松些吧,又没有外人在场。”杨乃瑾微微嘟起小嘴,她半带撒娇的辩道。

“瑾儿乖,做人要表里如一,淑女并不是做给别人看的,你要严格要求自己,养成好的习惯很重要……”梅妤语重心长的教诲着自己女儿。

“再说,这里不是咱们家,我们做客人的要懂礼节,别让你白姨看了笑话,说我们没家教。”

不知是梅妤话里的说服力,还是有些怕她的唠叨,杨乃瑾虽然脸上虽不是很情愿,但还是乖乖的把双腿给收了起来,只不过那嫣红的小嘴却嘟得快要翘上天了。

“妈妈,你老是这么严肃干嘛,白姨她又看不到的。”小姑娘嘴上还不服气的细碎叨念着,不过她说得也没错,因为此刻白莉媛正在厨房里忙碌着,给我们煮夜宵。

“梅姨,瑾儿挺好的,我妈一直都在夸她呢。”我打了个哈哈,出言圆场道。

“女大不中留,现在有高岩跟你联手了,以后妈妈的话没人听啦。”梅妤有些无奈的摇摇头,若有所感的叹了声气道。

“才不是呢,您不是一直教育我,女人要独立、要有自己的想法吗,我只是按照您的指示去办而已。”杨乃瑾发挥着她的伶牙俐齿。

她这番话说得梅妤毫无办法,只好摸摸她的小脸,自嘲道:“你这丫头,哪学来这张嘴。”

“当然是向妈妈你学的,你可是首届国际大专辩论赛的最佳辩手,我只是继承了你那优良的基因罢了。”杨乃瑾眉飞色舞道。

杨乃瑾话里的奉承之意很明显,但梅妤听在耳中却颇为受用,她笑了笑便不再追究下去了,转口道:“好了,别东拉西扯的,赶紧翻阅材料吧。”

客厅中央摆着新购置的白色柚木长桌,上面堆满了各种资料文件和书籍,还有两台崭新的索尼VIAO笔记本电脑,梅妤早在法庭采取查封行动之前,便将重要的文件材料和数据转移到她的办公室,现在正是它们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自从我们合力将吕天设计入局,并且成功的让其身陷囹圄后,梅妤更加对我另眼相看,虽然她口头上并没有表示出来,但在行动上却不折不扣的按照我的思路去做了。因为她业已明白,要想击败一群恶狼,用其他办法是行不通的,你唯有成为它们,以它们的角度去思考,才能了解它们的行为方式,才有可能抓住它们的弱点和破绽,然后趁它们流血受伤的时候,用爪子撕破它们的喉咙。

根据我的建议,梅妤打算从吕江身上入手,因为他是从籍籍无名的社会底层发迹上来的,在他这段貌似励志的起家过程中,必定藏着有不可告人的黑点,而他能够到达现今的位置,所做过的坏事绝不是只有一起,被他所伤害过的人与家庭,也不仅仅只是杨家,我们要对吕家实施复仇,吕江是最有可能的突破口。

我们三人围在桌前边翻阅资料边讨论着,杨乃瑾主要负责了解三港集团历年的商业行为,我则是负责寻找探实吕江的传闻,最后交由梅妤进行汇总和分析。

杨乃瑾那一块的进展并不是很顺利,她虽然积极利用了自己供职的媒体的力量,还发动了不少资深财经记者,探访了解了多家与三港集团有经济往来的企业,但三港集团向来很注重保密机制,她所得到的都是些浮光掠影,很难真正介入三港集团的内部运作。

我这边虽然说是资源丰富,但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并不多。网络上关于吕江的丑事丑闻也层出不穷,但大多都是道听途说,或者就是夸大其词,真正有根据有杀伤力的指控却不多,而且很多人戒意很深,平时说起来滔滔不绝,当我真正要接触他们的时候,个个却躲起来避而不见,好像之前被吕江打击报复怕了。

吕江,现年59岁,回族,他祖籍甘肃临夏,铁路工人家庭出生,建国后随父母亲工作变动,曾多次举家搬迁,最后定居于淮海市。从淮海市财贸学校毕业后,他被分配在市国资委工作,二十五岁任副科级干部,后长期得不到提拔重用,三十岁时主动离开机关,前往国企三港公司就职,任公司党委办主任。

在三港公司任职期间,吕江迎娶了公司原总经理的女儿为妻,之后迅速青云直上,被提拔为下属物资公司经理,其老丈人退休后,更是推荐他接任总经理一职。此时正逢20世纪末,各地纷纷掀起国企改革大潮,吕江通过改制和MBO等手段,将三港公司变为私人企业,并进军房地产市场,积累了巨额的财富。

吕江的老丈人早已去世,他的前妻是难产而死的,并没有给他留下后代,吕天是其第二任妻子梦兰所生。当时年轻的梦兰还在音乐学院进修,随后她便迅速的嫁给吕江,并且在吕江的扶持下名声大噪,两人的人生轨迹从此都越来越向上,直到吕天出事为止。

“瑾儿,你从三港集团的经营历史里看出什么了吗?”听完我的讲述后,梅妤不置可否,转而朝女儿问道。

杨乃瑾对母亲微微点点头,启口道来:“三港集团是A股上市公司,成立于1998年,2001年上市。主营业务为房地产开发,业务范围覆盖长三角、东南沿海一二线城市。近三年来,公司年均销售住宅在4万套以上,去年销售额为600亿元,实现营业收入300亿元,税后净利润50亿元。去年年底,公司持有的货币金量为50亿元,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借款总和为298亿元,净负债率处于业内高水准。”

“从短期来看,三港集团存在负债率高、资金周转率长的问题,主要的融资手段过于依赖银行,货币现金流比较紧张,特别是一年期债务有可能出现违约危险,但这是国内地产行业的通病;从长期来看,由于去年以来国内整体经济不景气,加上政府连续出台控制房地产发展的政策意见,公司销售出现首次增速放缓,面对一波比一波更严厉的房地产调控政策,公司未来存在一定的经营风险。”

说到这里,杨乃瑾停了停,看着母亲的眼睛。梅妤一直很认真在听着,此刻她朝女儿微微点头。

“但公司目前拥有的土地储备雄厚,特别是整体收购‘东方建设’之后,所拥有的土地估值可达500亿元,由于吕江历来与本地政商界拥有良好的人脉资源与信誉,通过银行贷款融资是不成问题的。而且,下半年国博会的召开,将会对经济起到刺激作用,会展结束后该地段将改造为淮海新区的CBD功能区,而拥有地块最多的三港集团将成为最大的受益者。”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资料夹,继续说了下去。

“三港集团自从上市以来,一直表现优异、稳步上涨,已成长为淮海市第一股,由于近年来转型商业地产,增长率和利润率都有一定程度的放缓,股价长年以来都徘徊在10元/股左右。但今年以来,受国博会和东方建设收购案等利好刺激,大量看多资金涌入,股价屡次拔新高,成为沉寂多时的A股市场的一大亮点。截至上个交易日,股价已抵达30.70元/股的高点,但据专家分析,目前这个估值还是偏低,未来2年内有可能再翻两番。”

“从资料来看,吕江的资金相当吃紧,就连应付贷款还款都有困难,他是拿什么收购‘东方建设’的?”我认真看了看手中的资料,提出一个问题。

“吕江在宣布收购‘东方建设’后,以‘东方建设’的整体资产为抵押,本地的两家国有银行为他提供了过渡性贷款40亿元,另外的20亿元以债券形式被境外投资者争购,然后他用筹集到的资金购买了市国资委的股份,就这样完成了这笔交易。”杨乃瑾很快的就做出了回答,她财经线跑得挺多的,对于企业经营颇为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吕江没有花自己一分钱,光靠着他将要收购的资产,利用别人的钱完成了收购?”我抬了抬眉头,有些惊讶道。

“是的,这在金融领域里有个专有名词,叫做‘杠杆收购’,近些年来在国内蛮多案例的,吕江这次玩得相当不错。”杨乃瑾的回答很是专业,她像是生怕我听不懂,很详细的跟我解释了“杠杆收购”的来由和操作手法。

“那他这么做,不就是换个形式把国有资产变为私有的吗,而且还不用付出什么代价,这里面有什么猫腻没有。”我皱皱眉,继续提问道。

“这个,不好说。因为这种杠杆收购多见于国企改革和MBO(管理层收购),吕江虽然做得比较过火,但在程序上是没有什么纰漏的。”杨乃瑾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我与梅妤相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忧虑。吕江的确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他把所有不利于自己的东西掩饰得严严实实的,这十几年来居然没漏出一丝马脚,可见他的成功不是没有来由的。这样看来,我们要向短期内取得突破,并不现实。

“好烦呐,我们花了这么多精力,还是在外围兜圈子。”杨乃瑾有些泄气的趴在材料堆上,嘟起小嘴道。

“瑾儿,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看我们三个人里,属你最了解财经行业,没有你的帮助的话,我们还没法知道这么多呢。”梅妤轻轻抚摸了下女儿,语带安慰道。

得到母亲的赞许,杨乃瑾心情好了很多,她点点头道:“嗯,我会努力的。”

看着两人重新投入讨论中,我感觉思路有些匮乏,对于财经法律我都不在行,她们的分析我也提供不了帮助,颇有些使不上劲,俩母女满口都是各种专业术语,我听在耳中却只知其音不解其意,虽然她们并没有这个意思,但自己却像是一个局外人般,感到有点被冷落了。

坐太久感觉挺累的,我也需要换一换环境,于是便借口去看夜宵好了没,起身走向厨房。

也许是因为吕天之案的影响,吕江现在无暇分心胁迫白莉媛,“莉阁”的转让事宜变得极为顺利,而且还收到了一个很优厚的报价。在处理完自己的全部产业后,白莉媛心无旁骛的投入家庭中,全心全意的当起我的女人。虽然在外人面前她无法放开与我亲密,但她却表现出一个完美的家庭主妇和母亲应有的样子,承担了家里所有的日常事物,让我们可以专注于击败吕江的事情上。

白莉媛此时正站在厨房内,在桌台前忙碌着。看到我进来的身影,她抬头给我一个温婉的微笑,嘴里轻声道:“饿了吗,还要等半个小时左右呢。”

她今天依旧一副淡雅的小女人装扮,一件宽敞的白色短袖蕾丝睡裙罩住她波峦起伏的肉体,这件蕾丝睡裙有点娃娃衫的款式,倒梯形的大开领口露出两截优美锁骨,和一段雪白丰腻的酥胸,装饰着华丽的蕾丝图案的胸口有一串流苏,随着她白皙长臂的动作在胸前晃荡着。

蕾丝睡裙的长度直到膝盖附近,虽然睡裙的剪裁很是宽松,但掩盖不住那两坨丰腴高挺的肥白臀瓣,两条羊脂白玉般的长腿在裙摆下方延伸,那对腴白纤巧的玉足蹬在一双10厘米高的亮金色细高跟凉拖鞋内。这双细高跟凉拖鞋的鞋底鞋面都是亮金色,一条缀满白色百合花的绊带斜斜跨过整个光滑白皙的脚背,她的玉足缀着五朵丝绢质地的白色百合花,从大拇指到小指花朵的体积逐渐变小,其中最大的一朵的花心内用金线编成花蕊的模样。十根珍珠般的玉趾上都涂着水红色的指甲油,映衬着她脚上的花朵更加绚丽多姿。

白莉媛那一头光亮顺滑的酒红色长卷发很随意的在脑后打了个结,不着一丝脂粉的素淡玉容微微有些泛红,厨房是封闭式的缘故,再加上煤气灶正在烧水,所以这个被玻璃隔起来的空间内温度有点高,有几滴细碎晶莹的汗珠已经从她额角冒出。

她身子右边的煤气灶上正燃着文火,从冒出的香气可知,铝锅中正在熬着高汤,面前的案台上摆着砧板、刀具和各色佐料,砧板上放着几只已经煎得微香的黄鱼,旁边的塑料碗中装着炒过的雪菜,看来白莉媛为我们准备的夜宵是雪菜黄鱼面,这也是我最喜欢的食物。

“我不饿,只是想看看你。”我倚靠在门口,用欣赏的眼神看着这个忙碌的女子。我所见的女子中,若论容貌而言,只有梅妤可以她相提并论,再过几年可能杨乃瑾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但现在青涩的她还缺乏一种真正女人的味道。

“傻瓜,天天看还没看够吖。”白莉媛娇嗔道,她抬起纤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滴,她的神情姿态都像一个小妻子在看着自己的男人般。

我突然一阵心动,绕到她的身后。看着她圆弧形的颀长后颈,忍不住俯身吻在那白玉般的肌肤上,边用舌头轻舔着边道:“不够,我要天天看、时时看、分分看、秒秒看,看一辈子。”

“嗯……”白莉媛檀口中轻哼一声,她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甜美,显然对我的情话很是受用,不过身体上却有些怕痒的缩了缩脖子。

“不要呢……这里好热,你还是出去等吧。”白莉媛回过头来,她用手摸了摸我的脸,温柔道:“你看你,都出汗了。等会我送出来给你们吃,好不好。”

“不好,我现在就要吃。”我摇了摇头,把嘴巴凑至她珠圆玉润的耳边,有些暧昧的道:“我唯一想吃的就是媛媛你。”

说话的同时,我把本来已经很近的身体向前一步,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背后,我运动裤里那根粗长的玩意儿已经翘了起来,这时候正透过薄薄的睡衣抵在她的玉背上。

白莉媛显然知道背后那根硬硬的棒状物是什么,她娇躯一颤,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客厅,梅妤母女俩正在认真讨论着,她这才稍稍放了放心,回头用粉拳轻轻捶了下我的胸膛,嗔道:“什么嘛,人家母女还在客厅,你就开始乱来,被人看见了,叫我怎么办。”

“没事的,她们不会注意到,再说我们这样站着,过来的时候就可以整理好了。”我嘴里劝诱着,一边拉过她的右手,按在我鼓囊囊的裤裆上。

白莉媛的手好像触电般抖了下,但她却没有立即收手,而是隔着运动裤面料,顺势抓住了那根巨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那根粗大的玩意顿时又膨胀了一圈。

“你个坏家伙,怎么老爱这样子。”白莉媛微嗔道,妩媚的双瞳白了我一眼,但她的纤手却没有移开的意思,她隔着裤子摸了几下,然后从我的小腹伸手进去,将我的大玩意从裤裆里掏了出来。

眼看着白莉媛背对着我,一只细长的白胳膊却伸到背后,白葱般的纤长五指抓在一根又粗又长的巨茎上,那腴白柔软的小手轻微套弄着我的阳具,一阵阵别样的快感从她小手上传来过来。

我的巨茎上的血管已经膨胀,紫红的大龟头已经暴露在外,随着她手部套弄的动作,挺得长长的阳具不断的撞击在她的背上,龟头马眼中分泌的透密液体已经把她白色睡衣浸湿了一块。

但仅仅用手,对我来说还是不够的。我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像长了眼睛般抚摸在白莉媛的樱唇上,那两片唇瓣的手感温热湿滑,我顺势把指头挤入她的牙关,挑拨戏弄着她柔软滑腻的香舌。

“唔……”白莉媛口中被我手指堵住,她吱吱呜呜的说不出话来,身体不断的在挣扎表示抗议,但我的手指却没有停歇般继续深入,甚至用两指夹起那段香舌揉动着。

白莉媛见抵抗不起作用,她一狠心便合起玉齿,我只感觉手指上一阵刺痛,只好没奈何的拔出她檀口中作恶的手指。

“你疯了吗,她们会看到的。”白莉媛一边大口喘着气,一边狠狠的剐了我一眼。

的确我们正对的方向,透过玻璃窗就可以看到梅妤,还好她埋着头看文件,要是刚才她一抬头的话,就可以看到我把手指伸入母亲的檀口中,猥亵戏弄她香舌的样子了。

“我真的要疯了,要是媛媛你不帮帮我的话。”我充满欲望的看着白莉媛,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裆部,然后又指了指她的樱唇,那两片红唇沾了点口水,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淫靡。

“讨厌,真是的。”白莉媛白了我一眼,她嘴里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挂着笑意,她转过身看了看客厅里的梅妤母女,确定她们的注意力没放在这边后,这才放心的朝我的胯下蹲了下去。

她蹲下去的时候,双手顺便拽着我的运动短裤,连着内裤向下一拉,然后便将我那长满体毛的下身,以及两个卵袋间那支粗长笔挺的大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她轻咬着下唇,那对美目紧紧盯着我那粗如儿臂的巨茎,紫红色乒乓球大小的龟头上有一层透明的液体,在厨房的灯光下闪闪发光,这具生殖器无处不透露着雄性生物那种强大而又淫猥的气息。

白莉媛那对秋波中湿漉漉的好像要滴下水一般,她白玉般的鼻翼有些呼吸急促般微微翕动着,在娃娃衫蕾丝睡衣里的丰硕双胸随着呼吸此起彼伏,踩在细高跟珍珠凉拖鞋内的双腿笔直修长,雪白饱满的大腿在蹲姿的情况下显得尤为丰腴,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蹲着的时候,刚好可以把臻首对准我的胯下。

白莉媛双手捧着我柔软硕大的卵袋,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轻轻搔弄着我的下体,让我一阵阵的发痒的同时阳具更加的挺翘了,然后我感到下体被纳入一个温暖湿润的腔道内,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茎身传来。

低头一看,白莉媛正仰着她娇艳妩媚的玉脸,大口大口的含吞着我的巨茎,她那对睫毛长长的秋波努力的向上抬着,水汪汪的双目甜蜜蜜的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爱恋、崇拜与依赖,看着这个尤物美人蹲在我的胯下,用她的樱桃小口和香舌服侍着我,那种心理和肉体上的多重享受极大满足了男性的征服欲。

她的动作虽然已经很是娴熟,但我的阳具实在是太大太长,每一次挺入她的口腔中都深深的陷入喉咙底端,顶在那滑腻湿润的喉咙深处,大肉茎每次进去都将她的白玉脸颊顶得凸起一大块,抽出的时候又是让脸颊深深凹进去,配合着她淑雅端庄的玉容和居家少妇般的衣物,充满了无比的妖媚与情欲的意味。

由于我的巨茎实在太长了,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抓住我的巨茎根部,减缓下我阳具对她檀口的冲击,那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纤指抓在紫黑色的肉茎上,好像十只鲜红的小甲虫在乱爬着。蕾丝睡裙的领口随着手臂的摆动,隐约可见两坨雪白丰腻的乳肉在有规律的颤动。她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由于蹲姿的缘故,原本纤细匀称的小腿肉压在大腿上,更加显得丰腴白腻饱满。

我们正弄得热火朝天的时候,梅妤突然离开桌面走了过来,我心中一惊,赶紧摸了摸白莉媛的秀发,让她往里面靠一点。我们所站的位置是一个操作台,下方是整体橱柜,我打开橱柜门挡住胯下女人的身子,同时上身尽量站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还好梅妤并没有要进厨房的意思,她拿着水壶凑到饮水机下装满,然后转身回头的时候,正好与我双目相对,隔着玻璃她先是点了点头,旋而有些疑惑的问了句:“高岩,你妈妈呢,怎么就你自己?”

“妈妈她刚才有点不舒服,好像去卫生间了。”我保持着冷静答道,不知是激动还是厨房里太热了,我感觉有汗滴正从额头上往下落。

我明显感觉到含着下身的那张小嘴停了下来,白莉媛的纤指紧紧的抓住我的大腿,那力度好像都要掐入肉中了。梅妤此时离我们只有一面玻璃的距离,如果她迈步进门的话,此刻分开双腿蹲在我胯下,口中含着我阳具的白莉媛就要暴露无遗了。

但梅妤最终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下厨料理并不是她所擅长的技能,她也不喜欢厨房里那种环境,我在梅宅的时候从没见她进过厨房,此次也不例外。她只是隔着玻璃打量了我几眼,微笑着点点头,就转身走回原位了,看样子梅妤并未起疑心。

梅妤走后,白莉媛却不肯继续先前的动作了,她从橱柜里钻了出来,一脸不悦的甩开我伸出的手,微嗔道:“臭小子,别碰我,都说不能这样了,你看刚才多危险。”

“刚才不是什么事都没发生吗,媛媛别担心,我会拿捏好分寸的。”我嬉皮笑脸说着,同时却把手从睡裙底下探去。

“吖,坏蛋,你别这样伸进来,会被看到的。”白莉媛口中娇嗔着,但我的大手却毫不迟缓的伸入那丰腴滑腻的大腿内侧,按在了她胯间那个桃花源地上。

感觉有些不对劲,我原本还想帮她脱下小内裤,没想到手指直接触到一团饱满肥厚的嫩肉之上。这,这分明就是她的白桃蜜穴,怎么回事,难道白莉媛连内裤都没有穿吗?

我带着疑问抬头看了她一眼,白莉媛轻咬着下唇不做声,她白玉般的脸颊上泛着桃红,秋水双瞳中带着些许羞涩与紧张,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

为了印证我的想法,我伸手抓住睡裙下摆往上一撩,视线朝白莉媛的胯间一看,接下来我整个人都惊呆住了。

只见那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根部,三角形的胯间那具腴白肥美的白桃蜜穴光溜溜的露在空气中,说她光溜溜的也不大恰当,因为在饱满充实的嫣红花瓣中,有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带子从中穿过,然后延伸到略微凸起的滑腻多肉小腹上,与围在那雪白纤细腰间的一条带子相连,这明显就是一条蕾丝丁字裤嘛。

此刻,那两片肥嫩的花唇已经充血鼓胀,从蜜穴内部分泌出的透明物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丁字裤上那条细细的蕾丝带子已经粘了不少分泌物,现在已经缩成一条细线深深陷入两片滑腻肥厚的花瓣中间,这条蕾丝丁字裤基本没有什么遮蔽效果,它的存在只是让那具极品蜜穴更增添了几分淫靡的趣味。

“媛媛,你好大胆啊,这么穿不怕被梅姨她们看到吗?”我戏谑着笑道,同时一只手却按在了她的花瓣上,两根指头灵巧的挑开蕾丝丁字裤,向饱满紧窄的花径内部搅动。

“臭小子,人家还不是为了你。”白莉媛眼波流动,嘴角含春嗔道。“你每次都那么野蛮,非得撕破人家小内内不可,穿成这样的话,你就不用脱了,直接拉起来,就能……那个了嘛。”

白莉媛似嗔还羞的样子别提多诱人了,不过这丁字裤的确有她所说的好处。特别是我们与梅妤母女同处一室,逮住机会与白莉媛交欢的话,只需要拉起她的裙子之类的,直接拨开丁字裤就可以插入,为我省了不少麻烦。而且丁字裤贴肉穿着,不用脱下的同时,也不用考虑是否会不小心遗落的问题,真是一举两得。

既然白莉媛如此知情知趣,我又岂能辜负她的一片爱心呢,我用指头在她蜜穴内捣弄了几下,把白莉媛弄得娇喘连连,然后便松开那颗已经肥大肿胀的蜜豆,伸手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对着我。

“臭石头,你想干嘛。”白莉媛背对着我颤声道,她有些紧张的整理了下面前的衣服,生怕梅妤母女此时转过头来,被她们看出破绽。

我没有答话,手下却毫不停歇的抓住她的两条大长腿,白莉媛可能有些明白我的意思了,她很顺从的将两条大腿叉开60多度,我一手从背后撩起她的蕾丝睡裙,另一手握着粘满她香甜口水的粗大肉茎,贴在了那两瓣丰腴白腻的肥美臀肉中央,我稍稍向前一倾,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夹入那大白屁股沟中间的丁字裤拨到了一旁。

“当然是干你咯,我的小媛媛。”我把嘴唇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同时身子向下一矮,胯下的大肉茎像长眼睛般找到了那个潮湿的蜜穴洞口。然后我缓缓的向上抬起身子,而大肉茎也随之挤开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嫣红花瓣,向白莉媛紧窄多肉的花径内部深入,鲜红的花房一下被粗大的肉茎撑到最大,慢慢的随着我臀部的下移,巨茎被一点一点的插到花径里面。

“唔……”白莉媛从鼻腔中轻轻吐出一口气息,她竭力的控制自己声音,以免惊动客厅中的梅妤母女。下体传来的感觉太可怕了,自己早已习惯儿子那根异于常人的大肉茎插进来的撕裂感,但今天这种感觉却比往常重了好几倍,好像一根大柱子般捅了进来,简直要把自己的身子劈成两瓣。白莉媛把两手撑在案台上,玉齿把下唇咬得紧紧的,但却控制不住两条不断颤抖着的大长腿。

而我这边的感受一点也不逊色,因为白莉媛几乎是笔直的站着,女人的身体在这个姿势下,蜜穴内的花径腔壁绷得极紧,虽然白莉媛的骨盆在女人中是比较宽的了,但这种情况下也不由得向内缩紧,我的大肉茎就像是被一具真空管套住一般,四面八方的压力挤着过来,往日里那些很难对付的肉褶不懈余力的包裹着茎身,那种快感是前所未有的。

“吖……”白莉媛强烈压抑下,还是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胡乱颤抖着呻吟起来:“好石头……好哥哥……轻点吖……顶……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啦”

她略带哀求的低低呻吟更让我热血膨胀,我双手牢牢的按住面前尤物雪白丰腻的大屁股,大肉茎开始缓慢的发力抽动起来。虽然我想要用力的抽插起来,用往常那种勇猛快捷的频率品尝这堆美肉,但这次的姿势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我不仅仅是在跟她的蜜穴花径做斗争,还得跟她的骨盆双腿争抢土地。而我又不能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或者是让她向下趴着把屁股翘起来,虽然那样子会省力很多,但是要冒着被梅妤母女发现的危险,你总不可能告诉她们,白莉媛摆出这个暧昧的姿势趴在厨房的操作台上,是为了给大家煮夜宵吧。

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得不继续沿用这个姿势,白莉媛的上半身露在透明的玻璃后面,她双手仍在忙碌着操作食材,我在背后可以听见菜刀切在砧板上的声响,不一会儿,桌上已经摆好了一堆切好的黄鱼片,虽然双腿间蜜穴里有一根粗大的阳具在进出着,白莉媛依旧稳稳当当的把食材处理好,然后分别装入三个青瓷海碗中。

从正面看上去,除了爬满红云的玉脸与稍显急促的呼吸之外,一般人是看不出白莉媛身上有何异常之处的,不过如果有人耐心的观察上几分钟,会发现这个端庄贤淑的居家美妇人,她的上半身好像有在轻微的颤动,她在蕾丝睡裙后的小腹似乎在不断撞击着台沿,那股导致她身体颤动的力量应该来自她的背后。

而在正面见不到的背后,一个上身穿着白色运动t恤的强壮男子正与她肉体相连,他下身的运动短裤被拉到了膝盖弯上,长满体毛的坚实臀部正贴在白莉媛丰腻美臀上,男人的小腹到下身都长满了浓密的体毛,他的双腿正在不断的摆动着,很有规律的撞击在她肥白的大屁股上。

白莉媛的蕾丝睡裙从背后被撩起,露出光溜溜滑腻腻的雪白大屁股,一条一指宽的水红色蕾丝丁字裤装饰在那腴白丰腻的腰间,红白相间显得无比的诱人,而在两瓣肥嫩滑腻的大白臀底部,那条丁字裤带已经被拨到了一边,一条粗如儿臂的大肉茎正缓慢而又有力的进出着。

还好白莉媛今天穿了这双百合花瓣的金色高跟凉拖,10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身段更加挺拔了许多,她身上那件宽大飘逸的蕾丝睡裙的体积也足够大,我矮着身子躲在她身后恰好可以不露出身体,只要没有人转到我们的侧面,就不会发现我们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交媾行为。

但这种姿势下的交合实在是太爽了,我每一次的向上顶入都要花上全身的气力,从龟头到茎根无不接受那团团肉褶的洗礼,像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啃咬着我的巨茎,这些平日里就甚为难缠的玩意儿这时更加费力,被放大数倍的快感让我的双腿都难以抑制的轻轻颤抖。

但身为一个七尺男儿,我怎肯在心爱的女人面前示弱,我兀自强咬着牙关耸动着下身抽送着,每一次插入的大肉茎都能深深的顶到白莉媛花心那一圈嫩肉,我的巨茎抽插的速度虽快不起来,但我充分利用了茎身的粗大体积,每一次抽插的过程我都尽力在花径内横向搅动,硕大龟头的冠状沟颈每每刮在花径肉褶,直刮得她花径内部腔道又酥又麻。

“乖媛媛……我弄得你爽不爽?”

白莉媛听着我嘴里发出的挑逗话语,浑身更是一阵的花枝乱颤,她双手强行撑在案台上,微张的樱唇极力向内吸着气,同时将自己的小腹下的器官向上提升,让双腿之间的那具蜜穴更加紧窄,使得儿子的大肉茎进出得更为困难。大肉茎的每一次插入抽出的时间极为缓慢,她感觉都快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远,但自己花径内每一处嫩肉都被刮擦到的感觉,却是舒适畅美到了极点。

如果现在没有外人在家的话,白莉媛肯定会放开歌喉大声表达自己的欢悦,但梅妤母女俩就在几十米外的客厅,她只好压低嗓子轻声吟道:“好哥哥……好石头……快点吧……咱们不能弄太久吖……要注意安全……吖……”

即便不用她提醒,我也深知此地不能久留,何况白莉媛花径腔道内传来的压力太刺激了,有时候我甚至担心自己的肉茎会被绞断。一阵阵的快感像是电流般穿过表皮,渗透到内部的组织中去,传输到我全身各个部位,我支撑在地板上的双腿已经不住的颤抖了,口中不住倒吸凉气,而白莉媛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或者甚至更加糟糕。她那两条光溜溜的雪白大长腿绷得直直的,踩在10厘米的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中的玉足翘了起来,涂着水红色指甲油的玉趾紧紧的向内收拢,花径内部更是不断的分泌出透明的春水蜜液,顺着我的大肉茎的进出不断的往下流,沿着我的卵袋被甩落滴到地面上。

即便是我体力和耐力惊人,在这种状态下也不能持续多久,硬着头皮在她体内狠顶了百来下,我已经感觉双腿颤抖得越发厉害,白莉媛的花径腔道内不断的收缩舒张,最终酝酿成一阵如疾风暴雨般剧烈的蠕动,那一圈圈肉褶像无数只小虫子般叮咬着精神,紧接着从花心伸出一股滚烫的春水直泄而出,喷射浇灌在自己敏感的大龟头上。

我感觉她体内的春水就像是开了的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已经到达极限的肉茎在这股强烈的刺激之下,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两块肌肉结实的臀部向内收缩,大肉茎拼命向上捅去直插进滑腻湿润的花房,龟头马眼一阵麻痒之后,开始像喷泉般的将一股股浓浊的精华射入她的体内,冲刷着她丰富多肉褶的花径和肥厚滑腻的花房。

我的喷射持续了1分钟之久,这种时间虽短但刺激却极强的交欢让我们都精疲力竭,白莉媛浑身软得就像一滩白皙肉泥般,完全靠我尚未软化的阳具支撑着,我也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双手抓住那丰腴肥白的臀肉,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正当我们处于防备最为松懈的时候,客厅那边的情况却发生了变化,杨乃瑾不知何时已经起身朝这边走来,白莉媛站得高望得远,她慌忙向我发出示警,我见机不妙,赶紧蹲下身子,顺便打开另一侧的橱柜,用柜门挡住自己的身子。

“白姨,妈妈叫我来看看,有没有要我帮忙的。”杨乃瑾清脆的声音响起,她此时刚好走入厨房门口时。我前一秒才好把自己的运动短裤拉好,幸好是自己灵机一动蹲着,否则那犹然高挺的大肉茎就暴露在她的眼中了。

“嗯,差不多了。”白莉媛给了她一个微笑,对她的应变速度我深深感到佩服,只有我才能听出她话音中那一丝颤抖,那是高潮尚未褪尽的余韵。

“谢谢你吖,瑾儿。”

巧合的是,先前下锅的面条也到火候了。白莉媛揭开锅盖,捞起雪白坚实的面条,依次放入三个青瓷海碗中,里面已经均匀的放好了黄鱼片、雪菜等佐料。

“咦,高岩呢,他不是说过来帮忙吗?”杨乃瑾很好奇的看着白莉媛的动作,她突然想起什么一般问道。

“我在这呢,”我从橱柜门后抬起头来,手中拿着一瓶香油晃了晃,瓮声道:“还不快来帮忙,多向我妈妈学学,女孩子不会做饭的话,以后可是嫁不出去哦。”

“谁说我嫁不出去啊,真讨厌。”杨乃瑾被我一激之下,嘟起小嘴嗔道。

她转身拉住白莉媛的胳膊摇了摇,撒娇道:“白姨,你教我做饭好不好,免得高岩整天欺负我。”

“好、好、好,你看着吖,先把汤汁搅拌一下……”白莉媛自然满口答应下来,她轻声细语的指导起杨乃瑾来,语态慈祥温婉,就像一个年轻的婆婆在教育未来的儿媳妇一般。

杨乃瑾根本看不到,也想象不到。面前这个和蔼可亲的美妇人,自己男朋友的母亲,她宽大的蕾丝睡裙内部,那雪白丰腴的小腹上只挂着一条丁字裤,而她修长匀称的双腿之间的花瓣正充血肿胀着,上面粘满了熟年女性的分泌物,以及白浊的男性精液,而那股白浊精液正是来自她的亲生儿子,也是从自己男朋友的阳具中喷射出来的。

即便白莉媛努力的加紧双腿,但我喷射出来的量实在是太足了,一股混合着她蜜液的白浊液体从花唇口溢了出来,经由她那对雪白丰腴的大长腿缓缓流下,然后从她优美纤白的脚背上滑过,最终渗入她穿着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脚后跟。在灯光下,她的雪白纤细的小腿上多了条反光的透明痕迹,显得尤为淫靡诱人。

“咦,什么味道,酸酸的?白姨你闻到了吗?”杨乃瑾灵巧的鼻子好像发觉了什么一般,她扇了扇鼻子疑惑道。

“吖,没有吧,什么味道?”白莉媛的回答略带慌张,她并不知道,先前在短暂而又激烈的交合中,从她花径中分泌出的春水蜜液不断的流出,由于地心引力的作用都滴到了地面上。

而此时黑色大理石地板上,她原本分开的两腿之间的位置正好有一滩不大不小的透明液体痕迹,而她那双百合花瓣金色高跟凉拖的10厘米细高跟,正好踩在这摊自己体内排除的分泌物上,而室内迷漫的些许男女性液气息,也正是从这摊蜜汁上面发出的。

幸好我早一步发现了这摊液体,趁杨乃瑾的视线还没注意到地板,顺手抓起一块抹布擦了擦,不露痕迹的消灭了这块不伦交媾的罪证。然后,我顺势从地板上站了起来,同时用手将她雪白大长腿上的精液痕迹抹掉。

“那是雪菜的味道,你这个大小姐从未下过厨房,当然不懂了。”我面不改色的答道。

我回答打消了杨乃瑾的疑问,不过略带嘲讽的语气却再次惹到了她,她朝我翻了翻白眼,有点不服气的道:“谁说我不会下厨,你看我浇的面条,白姨都夸我了呢。”

案台上那三个青瓷海碗里已经盛满了雪白的面条,上面覆盖着黄鱼片、葱与雪菜,先前熬的那些高汤已经浇在了面条上,那股鲜美的香气顺着热腾腾的水汽冒了出来。

我此时与白莉媛贴的极近,但杨乃瑾并未感觉有何不妥,她并没有发觉,我的右手已经探入白莉媛的蕾丝睡裙底下,将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都抹在她丰腻的白臀上。

“嗯……瑾儿做得很不错了……吖,你们快把面条端出去吧,否则凉了话就不好吃了。”白莉媛轻咬着下唇,她的语气里有些奇怪,但杨乃瑾并未发觉。

因为此时我那只作恶的大手依旧在她睡裙内肆虐着,她白花花滑溜溜肉呼呼的屁股肉被我抓在手中,大力搓揉捏弄着,弄得她余韵未消的下体又一阵酥麻,两条踩在10厘米细高跟金色凉拖内的长腿差点站不住。

“噢。”我口中发出一声轻叫,脚面上一阵刺痛,受不住我骚扰的白莉媛用她玉足上的武器实施了警告,10厘米的细高跟轻轻的在我右脚上踩了下,虽然她有分寸的掌握了力道,但女人的高跟鞋实在是种香艳的利器,我不得不收回在她肥白大屁股上的那只手。

“这里太热了,我们还是出去吧。”不等杨乃瑾发出疑问,我忙端起两个桌上的青瓷海碗,留下一脸疑惑的杨乃瑾和心知肚明的白莉媛站在厨房内,看着我略带迟缓的右腿迈动步子,有些狼狈的朝客厅走去。

看我走来,梅妤已经把放满书籍的桌面清理出一块空间,待我把两碗香喷喷的面条放在桌面上,杨乃瑾也端着另外一碗走了过来,梅妤抬头问道:“瑾儿,你白姨呢?”

“白姨说她要减肥,晚上不吃夜宵了。”杨乃瑾随口答道,梅妤也就没问太多,我们集中精力吃起面来。

三人中只有我心下清楚,白莉媛真正的理由是为了清理自己下体蜜穴中和地板上残留的性液痕迹,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敢以自己高潮后充满春情的面容身姿出现在梅妤面前,之前骗骗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还可以,要在梅妤这种阅历与智慧都极为丰富的熟年女人面前瞒天过海,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虽然我们在厨房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精力都花在了男女之间的那事儿上面,但这几碗雪菜黄鱼面做得还是颇为精到,动人可口的味道让梅妤母女俩交口称赞,就连一向饭量很小的梅妤也把整碗面给吃完了。

饭后,在梅妤的要求下,杨乃瑾自行把碗筷拿去清洗,我摸了摸装满面汤的肚子,带着男人性交射精后的舒畅感,在沙发上伸展开四肢,刚才那场爱爱虽然时间很短,但所获得的快感却一点都不少。

不过,梅妤却没有我这么放松,她泡了一杯清茶放在面前,偶尔轻轻的汲一口,一只手握着钢笔在纸上写写画画,金丝边眼镜后的秀眉始终蹙在一起,显然尚处于深入思索状态。

“高岩,我们也许应该换一个思路。”梅妤突然开口道。

“怎么说。”我从沙发上挺起身,目光转到她的玉脸上。

梅妤没有在意我的动作,她一边思考着,一边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为什么吕江急哄哄的要把‘东方建设’收入囊中,按理说在霄鹏入狱之后,国博会的地块已经转让给他们开发了,吕江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为何还要整体收购呢?”

“‘东方建设’本身的体量可不小,在全市同行业内排第四,吕江一直都有北上的野心,会不会是想先整合本地的企业,然后跟国内那几个巨头掰掰手腕。”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梅妤的思路,同时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梅妤听了我的话,却摇摇头道:“不对,‘东方建设’是霄鹏一手创办的,个中情况我很了解,虽然这些年来发展得不错,但由于国企的性质,内部管理比较松散,人浮于事的现象眼中,况且集团下属企业众多,需要承担的福利性开支很大,短期内并不能给收购者带来很快的回报。

“如果说,单单为了土地估值的话,不用收购也可以达到目的,没必要为了一个虚名,背上这么大的负担。吕江这么做必定有他的理由在内,这一点迄今为止尚未有人发觉,我觉得应该朝这个方向去探索下。”

“嗯,妈妈说的有道理。”杨乃瑾这时候也回来了,她双手有浸泡过的痕迹,脸上尚带着甜甜的笑意,显然是先前与白莉媛做家务的时候,两人相处得很是愉快。

白莉媛也跟在她身后走了过来,她已经解去身上的围裙,红晕褪尽的白净玉脸又恢复了往日的端庄淑静,她跟梅妤打了个招呼。

“姐姐,刚才的面还合你胃口吗?”

“很好啊,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黄鱼面了,妹妹你辛苦了。”梅妤微笑着答谢道。

她的称赞让白莉媛很是开心,脸上呈现出小孩子受表扬的神情,跟我们闲聊了几句之后,她便以自己习惯早睡为由,向我们各自道了晚安,临走前她还不忘吩咐我早点休息。

“妈妈,你也要好好休息哦。”我体贴周到的回答着,同时嘴角浮现一丝暧昧的微笑。

只有我们俩才懂得这个“休息”的喻意,白莉媛在经历了厨房那场荒唐而又刺激的爱爱之后,能够坚持将卫生清洁打理好已经很不错了,此刻她肯定巴不得能够早日回到自己卧室,让那对发软的大长腿和饱经摧残的花径得到休息。

白莉媛粉脸不由自主的又是一红,她生怕我再多说什么令人尴尬的话,忙点点头转身朝主卧室走去。那对蹬着10厘米细高跟百合花瓣金色凉拖内的大长腿,走起路来依旧摇曳生姿、仪态端庄,但她那雪白匀称双腿间的蜜穴中,肿胀未消的嫣红花瓣口,说不定还残留着男女交媾的分泌物。

在灯光下她羊脂白玉般的长腿上肤质如雪,已经看不到先前那股精液的痕迹了,但我却心知那金色高跟凉拖的鞋面上还残留有精液的痕迹,白莉媛此刻正踩在我已经失去温度的滑腻精液上,直至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口。

我回过神来,梅妤母女并不知我脑中所想,她们注意力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来。

梅妤对着女儿问道:“三港集团的股权结构是怎么样的,近一个月的交易情况如何,能找得出来吗?”

杨乃瑾翻了翻手中的材料,抽出一份用蓝色A4纸打印的册子,点点头道:“有的,根据证券公司网上披露情况,按照持有股份数量的先后排名,上市公司”三港集团“的大股东依次为:1、三港投资有限公司持有1,619,094,76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0.76%,为第一大股东,这个公司由吕江全额所有;2、Lex Capital持有862,487,426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16.28%,为第二大股东,这个公司注册地在香港,吕江持有80%的股份,另外20%登记在梦兰名下;3、海天(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持有474,163,522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8.08%,这个公司是中能集团的下属企业,性质属于央企;4、徐兆兰持有217,694,351股,占公司股份总数的3.15%,这个自然人股东只有一个名字,网络上没有关于此人的任何信息;这四个为大股东,其余的持股都在1%以下,就没有在网上公布了。”

“有点奇怪,这个徐兆兰是何方人物,为什么她可以持有这么多的股份,按照三港集团当前的市值,她的个人资产已经达到60多亿了。”听完女儿的汇报,梅妤很警惕的捕捉到了这点,她曲起纤长的指关节,轻轻敲着桌面问道:“瑾儿,你有这个人的信息吗?”

“没有,关于这个徐兆兰是谁,很多关注三港集团股票的人都在猜测,但都没有确切的答案。”杨乃瑾摇了摇头道。

“而且……”她突然皱起很好看的眉头,沉吟了下。

“而且什么?”梅妤立即追问道。

“徐兆兰这个名字在”三港集团“上市没多久后便出现,最多的时候持股达6.43%,实质上是公司的第三大股东。她保持这个份额有五六年了,而就在最近短短的一个月内,她有规律的持续抛出股份,减持了大概有一半之多,而这个海天(中国)则一跃成为第三大股东。”杨乃瑾拿出一张打印的纸张,对照着上面的内容念道。

“这的确有些蹊跷,当前市场上对”三港集团“的未来一致看好,股价连续涨停,都没有放缓的势头,这个徐兆兰却选择在这个时机退出,这不大对劲。”梅妤好像是在提问又好像是在自己回答自己。

梅妤伸出一根水仙花瓣般柔白的纤指按在白玉般的下巴上,一对清璃的凤目在金丝边眼镜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她深入思考时的姿态真是美极了,让我看得目不转睛。

“嗯,在市场都全面看好的情况下退出,除了此人因某些原因亟需获得资金之外,只能用她了解到三港集团内部利差信息来解释。”杨乃瑾完全发挥了她的专业所长,侃侃道来充满自信的姿态,完全看不到前些日子那个娇弱无助的小女孩模样。

“这个人应该引起重视,我们可能会在她身上找到突破口。”梅妤拿起手中的钢笔点了点道。

“可是,我联系了圈子里最资深的财经记者,他们都不清楚此人的身份。”杨乃瑾面露苦色道,看来她真是下了很大的功夫。

“我可能有个办法,让我打个电话看看。”梅妤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人一般,她姿态优雅地起身从桌子边站起,走到阳台外开始打电话。

从客厅望过去,梅妤苗条的身子侧对我们这边,一只胳膊倚靠在栏杆上,体态显得颇为放松自如,夜风吹动她下身的绸质长裤,贴在皮肤上隐约可见骨肉均匀的两条长腿,她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温柔起来,两片薄唇微微张合着,似乎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

从梅妤的口型,我大概能揣摩到一些东西,这个时候能让梅妤亲自打电话过去,那一头的人物肯定不是一般的角色。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电话那边应该是我们都见过的人,能够在这个时刻接电话,他们之间的关系应该颇为熟稔。不知为何,我心头有些不舒服。

挂完电话,梅妤缓步走了回来,她玉容平静中带着一丝放松,轻启檀口道:“没问题了,我刚才联系了曹亚民,他答应帮我们检索这个‘徐兆兰’的资料,回头我让他把资料发到邮箱来。”

“太好了。”杨乃瑾高兴得直鼓掌,但我却默然不语,虽然事情总算有了个突破方向,我却不知为何兴奋不起来。

“高岩,你是不是累了?”梅妤很敏感的看出我有些不对劲,她抬起那对清澈的凤目关切的看着我。

“不,没关系的,我们继续吧。”我摇摇头,躲开了她的视线,埋头于资料中。

不知为何,原本一目十行的我,现在看这些印在纸上的铅字却有些吃力,那一个个方块字好像一群群的蚂蚁在穿梭着,又好像一个个跳舞的小人,边跳着边撕牙咧嘴的朝我笑着,各个面目可厌。

我摇摇头,试图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些,重新投入工作中去,但毫无效果,我脑海中装的更多是梅妤的影子,她翻动书页那纤白柔软的手指,她戴着金丝边眼镜轻蹙眉头的玉脸,她撩动头发在夜风中说话的样子……

我觉得自己手中的书页越来越重,直到自己的手指再也无法掌控它们,任由其掉落在桌面上。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但我却提不起精神回答她,然后我听到另外一个人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说些什么,我听不明白。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一只纤手抚上了我的额头,那手指细长柔软,动作轻盈温婉,我感觉好舒服好惬意,好像又回到了儿时,妈妈的手抚摸过的感觉,可白莉媛不是已经回房睡觉了么?

随后,我感觉一件带尚体温的衣服盖在了我的肩上,那衣服上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萦绕在我的鼻间。这香气不如白莉媛的体香那么诱人,却只是让我心平气和、安定喜悦。

我感觉浑身紧绷的神经顿时都松懈了下来,先前在厨房的那场肉体大战已经让我深感疲惫,此刻我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最终支撑不住,合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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