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喜也没和钱芳商量,就开着车驶进了自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巧的是两家的停车位也挨在一起,钱芳自己那辆车现在还停在那,不过她好像是完全不认识一样,只是有些好奇的问:“老公,咱们来的这是哪儿啊。”
“咱家另一处房子,你不记得了?”张喜含糊的回答道。
“哦,这样啊……”钱芳点点头,她现在这状态对于男人来说很方便,说什么她都不会怀疑。
张喜有些忐忑的带着钱芳坐电梯上楼,也没敢搂着她,因为怕被同一栋的人认出来,到了两家人独占的这个楼层才放心下来,把钱芳领进了自己家,却不知跟在后面的钱芳一路上越看越感觉熟悉,脑子里也乱乱的,脸上表情变幻莫测。
这里要说一下多重人格这种饱受争议的病:它并不像某些文艺作品里讲的那样仿佛真的有好几个灵魂住在同一个人身体里面,甚至都不能说是共享同一块硬盘的两个操作系统,它更像是一个操作系统的两套主题,可能交互方式上有区别,但内核是相同的。
一个人除非像钱芳这样遭受无法承受的打击,要不然不会因为逃避现实而产生另外人格的,就连张喜这种吞噬兽,吃了那么多人的记忆都没有产生别的人格。
所以当钱芳回到了这个住了多年的环境,无数的回忆就互相关联着在她的脑海中“解压缩”出来,除了前段时间发生的那场车祸依旧被她牢牢封印之外,她新建立的这个脆弱的人格可以说是一下子消失了,或者说融入到了她原本人格里,总之她立刻记起了自己是谁、这里是哪里、走在前面这个男人是谁、以及……这几天发生的那些事。
所以她的心现在乱成了一团:我和自己的邻居、徐老师的丈夫张永恩做了好几天的情侣、夫妻而且……还做了那种事,她想一想,都觉得自己的面红耳热、心慌乱的砰砰跳着,甚至感到快无法呼吸了。
当然她隐隐知道自己是遇到了某件不想面对的事,才在心理医生的建议下这样做的,她感觉自己没法面对自己的老公和孩子,但只要她一想到李峰和李俊鸿这两个人,就会触碰到自己记忆中那个封印,让她赶紧退缩回来,在这之后她脑海中的“老公和孩子”的脸就变成了张喜和小汐……
张喜走进屋之后把窗户和空调一起打开,散一散因这两天人没回家屋里憋闷的空气,再回到客厅就看见钱芳面色有些异样的坐在那里,他心中咯噔一下,连忙问:“怎么了亲爱的,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钱芳放在身侧的小手紧紧的攥了下,然后展颜对他笑了一下,说道:“没什么啊……老公,我在想刚才买的东西忘了拿上来。”
张喜这才放心,紧挨着她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说:“小笨蛋,晚上我们又不在这边睡,一会拿到那边不就行了。”
钱芳感到揽着自己腰部敏感嫩肉的大手、以及近在咫尺那张帅气的、并不那么熟悉但越看越亲切的脸,心不争气的狂跳,一种不伦的、背德的感觉充斥着内心,但每当她想到对不起自己的老公时,却又被那个封印给弹回来,让她所有的内疚和羞愧都成不了型、尴尬的只剩一半不到,在她的芳心中纠扰成一个解不开的乱线团,只剩下使她窒息又不知所措的慌乱。
看着面前忽然面红耳热、眼神飘忽不定的钱芳,张喜显然会错了意,见她这个诱人的样子,他心中某个本来若有若无、还未决定的念头再不受控制,揽着她的腰、把脸凑过去就噙住了她性感的樱唇,钱芳鼻子发出一声不知是抗议还是什么的哼声,小嘴就被堵住了,然后一个蛮横的舌头开始侵到她小嘴里面乱卷……
她第一反应本是想推开他,但一是感到浑身发软提不起力气,二也是因为提不起坚定的信念,说起来复杂:她明知道这个人是别人的老公,但她又不敢去想自己真正的老公,然后她和这个人“恋爱结婚生孩子”这些事也都经历了,所以她更希望他就是自己的老公……
张喜并不知道她此时心中那些乱糟糟的想法,他只是单纯贪婪的想再最后享受一次钱芳妈妈那迷死人的身子,他把手从她今天穿的碎花连衣裙下摆伸进去,在她白嫩光洁的大腿上抚摸,并渐渐往上移,抚过她髋部的安全裤、雪腻绵软的小腹、最后隔着胸罩覆盖在她饱满的乳房上,钱芳感觉那只大手简直是直接抓在了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上一样,就连张喜都能清晰感到她娇躯的惊颤。
“老婆,你这里真大真软啊,我太喜欢你这对大白兔了……”张喜凑在她耳边说道。
钱芳听了“老婆”“大白兔”这些话简直要昏死过去了,而张喜和她这种耳厮鬓摩的说话让她后颈汗毛都立了起来,既是心慌意乱的厉害,又有些沉醉于这种男女之间的亲昵,脸色涨红,美目里湿漉漉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
而张喜这时已经在脱她的衣服了,一边脱还一边像是打开美味珍馐的盖子一样,把脸凑在她身上各处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暖香母性体味。
上次钱芳有些喝醉,她当时的感觉还不那么强烈,现在见到张喜这个样子、感到他的鼻息一股股打在自己身上,一向是贤妻良母的钱芳简直快羞死过去了,小手无力的推他,嘴上小声的抗议着:“不要~别这样~”
却不知今天她这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极大的点燃了男人的欲望,张喜几乎是半强迫的把她的碎花连衣裙后面拉开、褪到腰间,然后解开白色的蕾丝胸罩,对着那对散发着“玉瓜奶香”的大白兔就啃了上去,再度给这对萌大奶做起“深喉”来,而且他吃过饭后还没有漱口,嘴巴稍微有点味道,这对香喷喷的大奶沾满了他的唾液之后,让张喜都感觉到自己对它造成了玷污,就像一只雄狮在一只雪白可爱的萌宠身上撒满了尿宣示交配权一样……
钱芳敏感的乳尖遭到一阵摧残,感觉心尖子都要被他给吸走了,乳房又疼、又麻、又涨好不难受,股间却抑不住的渗出涓涓细流,她发出一阵阵像是哭泣般的声音,哀羞的美目里却是真的流出泪水在脸上,却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自己用小手擦掉不想让张喜看到。
张喜这时已经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和她的安全裤了,都说安全裤是男人最痛恨的服饰,但当你有权利脱下它的时候,就像脱下自己俘虏的铠甲一样,成就感也是满满的。
他把钱芳按倒在沙发上,把她的安全裤连带着蕾丝内裤一齐褪到了膝盖,钱芳本来还有些挣扎,但当自己早已潮湿的下体一裸露在外面,就认命般的任由张喜摆弄自己两只粉腿、把小裤裤们脱下来扔到了一边。
张喜看着钱芳仰躺在沙发上、两只小手还攥着缩在身体两侧、腰间堆着裙子、雪白双腿并在一起、小脚上穿着肉色短丝袜、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抓住她两条粉腿强硬的掰开,让上次没有仔细观看的馒头小穴和中间那一抹嫣红花瓣绽放给自己,这里现在已经湿淋淋的,弯曲柔软的黑色毛毛被黏在雪白色的阴阜上,中间就是钱芳的“心灵入口”,毕竟是37岁的成熟妇人了,上面带着包皮的小豆子和两片唇瓣形状都很明显,不过颜色一点都不深,像是沾了一层露水的粉红花瓣。
张喜深深的吸了一口钱芳私处散发的“蜜汁蛤香”,毕竟钱芳今天逛了一天街也上了几次厕所,下体还是稍微有一点点妇人的尿骚味,但男人既然不会拒绝烤熟的大腰子,也同样不会拒绝这让人性奋的雌性荷尔蒙气味,于是,他就“吻”了上去……
钱芳今天从进这个房间以来就没结束过心慌意乱,而羞处受袭,尤其是自己那闷了一天、满是汗味和残留尿味的地方被男人用嘴……使她羞耻心爆棚到了极点,娇声叫道:“不要啊~不要亲那里~”然后扭动着粉臀想躲开,两只手儿也去推张喜的头。
张喜的回应只是双手抓紧她肥嫩的屁股肉,舌头灵活的在她的洞里洞外翻江倒海,发出老汉儿嘬粉的声音,钱芳仿佛被打了一枪似的再也发不出有力的反抗,只能软着腿、把手捂在脸上嘤嘤嘤的娇啼。
“嘤~不要啊~不要再舔那里啦~求求你~”钱芳这个保守的小妇人有点接受不了自己的“骚穴”被男人舔、感到又羞耻又痒得厉害,忍不住小声的不断哀求道。
“那你是要我的肉棒插进来吗?”张喜终于停下来,嬉笑着问道。
钱芳哀羞的挡住自己绯红的脸,也不说是、也不是不说不是,只是瓷白腿儿以肉眼几乎不可见的幅度微微打开了一些。
张喜暗自一笑,也不想太浪费时间耽误去接小汐,于是就提枪上马,俯身刺入了钱芳泥泞的蜜道。
“啊~”钱芳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满足的悠长娇吟,腰身弓起了一下,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以自己本来人格、接受“隔壁老王”那根比自己老公粗大了一圈的肉棒插入,对她从三观、心灵、肉体上造成了三重暴击,平时难得一次高潮的她差点立刻就交代了,小穴深处的小嘴也像是看见主人的小狗一样对张喜的龟头一阵舔吮。
张喜自然是爽歪了,加上赶时间,他从一开始就快节奏的运动起来,把身下的这个人妻美母插的嘤嘤直叫,腿儿抖、乳儿颤,乳尖上两抹粉红都甩出了残影,他再次把两条粉腿压上去,然后去闻钱芳两只穿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今天的小脚因为走了半天的路,味道更加的香浓,还带了一股鞋子的皮革香味,简直是极品……
他一边操干着身下的钱芳妈妈,一边又忍不住的说话逗她然后看她可爱的反应,不过今天无论他说什么,钱芳都把一只手挡在眼前、只是摇头,真像个刚刚被隔壁老王寝取成功的小媳妇了。
于是他坏心的更加用力的耸动,搂紧她汗湿娇嫩的身子与她热烈亲吻,目的是要让她兴奋得丢弃一切羞涩与矜持。
他的努力渐渐有了成效,钱芳有点挨不住了,下身传来的摩擦快感有点太强烈,她脑子昏沉沉的,颤着声音哀求道:“王主任~你慢一点,我受不了~”
说完两人都是一愣,张喜停下来问:“你叫我什么?”
钱芳方寸大乱,但还是强自镇定下来说:“我……我让你停一下,我把裙子脱下来放好,要不一会都是褶,没法穿去见小汐……”
张喜焕然大悟,连忙把肉棒“噗呲”一声拔了出来,让她脱裙子,钱芳小声说:“我从上面脱就行……”然后又感觉自己这句话貌似有点不舍得肉棒拔出去的意思,脸都羞红了。
“嘿嘿,那正好换个姿势。”张喜让钱芳跪在沙发上,上身趴在沙发靠背,肥美雪白的屁股向后翘着,露出可爱的雏菊和前面滴水的花瓣。
张喜看了一眼那朵小菊花,有些遗憾自己怕是采不到了,他站在地上稍微低一点身子把肉棒再次插进小穴,然后双手巴适的伸到前面抓着钱芳两只大白兔,一边用力揉搓、一边耸着屁股抽干起来。
这回两人就着这一个姿势一直做到钱芳高潮两次(第一次的时候还潮吹了),张喜最后也泄身射在了里面,然后两人一看时间已经不多了,简单了清理了一下就出发去学校接小汐了,一路上钱芳还感觉不断有精液从小穴里漏出来,使她本来之前就沾了一些自己淫水的蕾丝内裤,更是黏糊糊贴自己的花瓣上,好不难受……
小汐的新高中离这个小区比原来的初中还近,两人取了车几乎刚点火没几步就到了,暑假期间学校也没什么人,所以路上也不堵,接到小汐后和她聊了几句,张喜和钱芳的神色都有些不太自然,小汐虽感到有些狐疑,但也暂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钱芳妈妈的脸色今天下午看上去比早上娇媚了许多,她还有些好奇的问:“车里空调怎么没开啊,开窗户好热,外面都没有风。”
上海的夏天,桑拿天是常态,张喜专注的看着方向盘,头也没回的说:“这车好长时间没开了,空调好像有些不灵所以没开,忍一下吧一会就到家了。”然后发了狠,把车速提到了“刺激”的50迈……
到了别墅后钱芳第一件事先去洗了个澡把衣服换了,尤其是那件已经黏得不成样子的小内裤……张喜则是偷偷跑出去买了盒事后避孕药,他可不好意思再管师姐要,自己这种计划外的“想上就上”被人家知道了说不定怎么鄙视自己,至于钱芳那里,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等她恢复本来人格后也肯定会后悔,自己这个五号机又不一定什么时候会挂,想那么多也没用,珍惜眼前人,活在裆下吧。
张喜倒了杯水把药片化在里面给浴后换好衣服出来的钱芳喝了,他决定以后身上要常备避孕套了,要不老是让自己的女人吃避孕药对她们来说也不好,尤其是自己两个小女朋友离要孩子的年龄还差得多,更是要注意了,可惜刚才和徐韵婷的家里不可能有这玩意,当时在兴头上又不想出去买,才不得已而为之。
钱芳喝了水后有些低头不敢看他,转身去做饭了,小汐酱也乖巧的帮“妈妈”打下手,张喜看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老神在在的坐到客厅沙发上玩手机,没注意到余茗潞悄不声息的坐到了对面看着他。
感到了她视线的张喜警惕的放下手机,一见师姐那有些可怕的“美杜莎之眼”,他有些讪讪的问:“师姐……有事?”
余茗潞继续盯着他,微笑着说:“没事的师弟,你忙你的,我拿你练练技能。”
神特么练技能!
张喜暗自吐槽,哪还看得下去手机,只能没话找话:“师姐,最近也没看到你这里来什么客户啊,生意不景气?”
“你当我这里是社区门诊呢啊?你不知道找我看病要预约的吗?我又不是什么活都接。”师姐没好气的说。
张喜哦了一声继续没话找话:“师姐,我看你周围的别墅都有泳池啊,你这里怎么没有,大热天的游个泳多爽啊?”
“我又不会游泳,所以才租的这里,房主早把泳池填上种花了。”
张喜实在扛不住师姐的眼神了,只好说了声:“师姐你忙,我去洗个澡,这破天儿……”说完落荒而逃。
第二天周末大家都没事,张喜就提议去水上乐园玩一天,结果明明不会游泳的师姐也要跟着,还说“不会影响钱芳的治疗”,不过张喜认为她就是单纯的想凑热闹,但他也没理由反对,只有带着这三个从十四岁到四十岁的美妞儿来了水上乐园。
这一天张喜和水上乐园的男游客都大饱了眼福,钱芳这魔鬼身材穿上泳装后有多妖自不用说,师姐穿了一件大V领V到肚脐、高开叉露出整个盆骨的黑色泳装才是真的霸气,无数男人想凑到她身边当一下盯裆猫,但她就是在儿童区泡着不出来……
而另一边的“三口之家”也都各怀心思:钱芳是因为已经提前恢复了原本人格,对和张喜、小汐的亲密互动感到既享受又惶恐,仿佛自己随时要失去这些一样;张喜和小汐则是一面为钱芳的情况暗自担忧、一面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贝贝;而张喜自己则是为他和钱芳这个“情人&妈妈”之间前途未卜的关系感到惆怅……
到了周一,张喜正常的去上班,同时他已经得知朱世军在周末时候出发去香港了,到现在还没消息,应该是正在行动;余茗潞则正是开始一边恢复钱芳的原本人格,一边治疗她无法面对的心理创伤;而小汐就偷偷在门口看看,然后大多时间都在房间里看书。
晚上张喜下班回家后,余茗潞就告诉他一个好消息,钱芳的原本人格已经恢复了,并且非常积极的配合自己的治疗,今天已经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张喜自然是非常高兴,但心里却忍不住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天晚上钱芳在吃饭时,正式的鞠躬感谢了余茗潞、张喜和小汐三人为她的病情所付出的辛苦,但这一天与黑暗回忆的直面也让她感到心力交瘁,吃过饭后就回房睡觉了。
张喜和小汐也是早就决定了在她痊愈之前一直陪她住在这里,所以也没回自己家,吃完饭后,张喜见余茗潞也回了自己房间,就约小汐出去转转。
两人一路上谁也没说话,享受着晚上终于不那么闷热的空气和一丝微风,静静的、慢慢的走着,张喜见路上也没什么人,就悄然拉住了妹妹的小手,小汐微微挣了一下没挣开,就任他去了,她的小手还是那么软、那么凉。
张喜也没有进行近一步的举动,就简单和妹妹聊聊家常:聊聊对钱芳病情的乐观展望、聊聊在北京陪父母的徐韵婷、然后又聊起了两人小时候的趣事,小汐也渐渐有了动听的笑声,她忽然发现:就算是身体换了,身边这个依然是那个拼命赚钱供养自己的哥哥、也是那个闯入自己生活并改变了自己生活轨迹的李俊鸿,一切都没有变,真好……
两人在外面转了好久才回到家,钱芳和师姐貌似都睡了,张喜最后轻轻了吻了下妹妹的小嘴,在她羞涩闪动的目光下说了晚安,也回房间睡下了,这天晚上,自己又做梦了,他梦到自己在一个宽敞的大教堂里,下面坐满了人。
自己穿着笔挺的黑色礼服但看不出当前是几号机,身边是穿着洁白婚纱的、貌似长高了一些的小汐……以及贝贝,然后这个西式风格满满的婚礼竟然有一位带着瓜皮帽、穿着短马褂的司仪,他热情的让自己和两位新娘子分别亲吻然后拜高堂,然后小汐和贝贝的高堂是徐韵婷,自己的高堂是……钱芳?
最扯的是她们两个也都穿着婚纱,款款向自己走来……
张喜醒过来之后有些哭笑不得,心情又稍稍有些空落落的,叹了口气就去洗漱完上班了,经过忙碌而充实的一天工作回到家后,又被师姐告知对钱芳的治疗非常顺利,应该再有一两天就可以恢复正常生活了,之后只要每周来一次就可以了。
晚上还是等钱芳和师姐回房后,张喜和小汐默契的前后脚走出去散步,然后两人的手很自然的拉到了一起,而拉着妹妹小手的张喜真有种拥有了全世界的感觉。
妹妹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卡通T恤、下身穿运动短裤露着两条白生生的纤细腿儿,光着的小脚上趿着粉色的拖鞋,加上她粉嫩的小脸和双马尾的发型,十足一个幼齿萝莉,自己这个熟男看起来就明显是爸爸拉着女儿在散步了……吧?
张喜总觉得路上偶尔碰到的人在用看“怪蜀黍”的眼神看自己,于是他把妹妹又领到了上次吻钱芳那个僻静的角落,小汐有所预感似的、脚步顿了顿,但还是和哥哥一起并排坐下了,谁知刚一坐下,他的大手就搂上了自己纤细的腰肢,她低呼一声,小脸绯红、浑身都绷紧了。
看着妹妹并着小脚、低着头一副羞答答的样子,张喜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也没有做什么,就这样拥着她享受这夏日夜晚静好的时光,但只要一静下来,周围的蝉鸣声就显得很大了,这也是小汐从来不喜欢夏天的原因,就算是在夏天也更喜欢海边、不愿意到植被茂密的地方去,对于别人来说蝉鸣声是夏日的情趣,对于她来说却无疑是鬼魅环绕。
所以张喜明显感到她娇小的身躯在微微发抖,他心中怜惜,让妹妹趴在自己的怀里,还帮她捂上了耳朵,小汐脸红红的、却乖乖的卧在哥哥的大腿上,两只小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襟,心中再也不那么害怕了。
因为离得太近,张喜身上的男性气息让她小脑瓜晕乎乎的,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现在五号机身上有当时陈凡和李俊鸿的味道,她不禁想,这难道就是一个人灵魂的味道?
张喜一只手帮妹妹挡着耳朵,一只手不停的摆弄她蓬松的刘海、又黑又直的长发、刮一下她吹弹可破的小脸、捏一捏粉嘟嘟的耳垂和小巧可爱的鼻子……这种把妹妹抱在怀里rua的感觉太幸福了,他忍不住低下头在她小脸上“mua”的亲了一口。
小汐嫌弃的用小手把脸上他留下的口水擦干,然后用抗议似的拍了拍自己嫀首下的“枕头”,然后……张喜就又“mua”了她一口,这还只是今晚无数口其中之一……总之,当张喜拉着妹妹回到别墅时,小萝莉的脸上还是红彤彤的,没有和他道晚安就“哒哒哒”的跑回房间了,而第二天一起吃早饭聊天的时候,师姐好奇的问张喜:“师弟你今天说话怎么有点大舌头?”
“鞋头上奖了个火泡……”张喜偷瞄了下闷头干饭的妹妹,向师姐解释道。
于是今天晚上妹妹躲着自己没出来,张喜心想也没有太所谓,反正明天三人就回家了,以后也是有的是时间相处,小白兔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大色狼的手心的。
第二天上海下了很大的雨,有多大呢?
比依萍去找她爹要钱的那天还大!
这也预示着这不是平凡的一天,早上师姐和张喜就约好他下班后来这边接钱芳和小汐回他们自己家,而当张喜到了单位没多久,就接到了朱世军的电话,他说他经过几天的努力,终于从那个隐退的黑道大哥嘴里挖出来两个名字。
郭铁刚、蜃岛。
张喜知道郭铁刚是谁,这人是上海官场的一位重量人物,市政法委书记、市委常委、副市长,更有意思的是身在公安系统且身份不低的他同时知道,郭铁刚还有一个身份,他就是郭戈的父亲!
郭戈这个杀死自己三号机的凶手张喜可一直没忘,关键是当时他还差点把“她”给奸了,这个事情他到现在想想都还心有余悸,换了五号机之后他也想过报仇的事,但一是抽不出时间,二也是惹不起他爹,虽然自己的岳父大人级别不比郭铁刚低,但毕竟已经退二线了没法和他这种当权派硬钢。
至于蜃岛他和朱世军就都没听过了,朱队长以为是在海上、特意问了海警那边的同事,结果他们也没人听过这个名字,所以他推测这里可能是个不挂牌的会所之类的地方。
他还和张喜吐露自己很早之前在郭戈那边埋了人,但也对此一无所知,他认为郭戈有可能知道,但又不能把他抓起来问……关于这点张喜也有些含糊,毕竟欧阳澜这个跟了郭戈十多年的心腹都不知道这件事。
两人说道最后朱世军建议张喜可以问问自己的岳父徐树森,毕竟他老人家级别够高,虽然和郭铁刚分属不同派系,但毕竟是一个层级对话的人,没准能知道些什么,对于这一点张喜也很赞同,于是商定自己稍晚些就给岳父打电话询问。
白天他忍住暂时没打出这个电话,一是自己要做好一些准备以免被徐树森这种老江湖发现什么不对头,二是王永恩和岳父通话一般都是在晚上,这也是五号机原主的一个特点,所有事情都是按设定的规律来的,第一次什么样、一辈子就什么样……很像个机器人。
到了下班时,雨还没有停,天也阴沉沉的不知还要下多久,小马载着张喜去师姐那里一起吃过一顿饭后,他接钱芳和小汐后回到了自己家,小汐先去钱芳那边陪她,估计也是不敢太早回这边和张喜独处。
他正好这个时间给岳父打电话,心里有些忐忑的拨出去后很快被接通了,那边传来一个语气和煦的声音:“喂,永恩,怎么给我打了电话,这是想媳妇儿了要我放人吗?”
张喜打了个哈哈,连忙说让婷婷多陪陪爸妈是应该的,然后开始说到正题:“爸,您对郭铁刚这个人有了解吗?”
“你和他有矛盾了?”那边的语气一下子严肃下来,低沉的可怕。
“没有,就是我这边有个晚辈……”张喜把贝贝失踪、徐韵婷让自己帮忙查、然后顺藤摸瓜发现线索的事情说了一下。
那边徐树森沉默了半天,然后语气不容置疑的说:“永恩,这件事你放下,再也不要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