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时,张喜发现自己没在病房里,看来二号机陈凡果然已经挂了,而自己应该又顺利夺舍了三号机,他心中瞬间有点绝望,为什么总是这样——刚刚准备开始拥抱新生活,嘎的一下就死了,不开心……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不过张喜这人长处不太多,最大的优点就是乐观,什么事愁一下就很快过去了,他马上又有了种要开奖的感觉,不知这次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呢?
他此时身处一个女性气息很重的房间,床上是一套珊瑚色的床品,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成熟女性的香馨。
“难道我昨晚留宿在女人房里了?还是……”张喜低头一看,发出一声夜莺般的尖叫:“我操~~~”
这雪白的大长腿,这饱满的酥胸,这雪腻的小腹,这双腿间小内裤上凹陷的骆驼趾……我的妈,我变成女人了——张喜的心一下子凉凉的。
关于自己夺舍这件事,张喜也找到了点规律,之前两次都是夺舍了一个最近见过的人,而每当他醒过来,确定自己夺舍对象时候,他都能瞬间获取到原主的记忆。
他开始走流程找到手机,但没有找到,这时发现床头柜上有面小镜子,她拿过来一看,镜中却是一张完全陌生的女人的脸。
这张脸未施粉黛却灿若春华, 清眸流盼,柳眉如烟、琼鼻皓齿,绛唇含丹,妥妥的一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不过……”张喜恍惚了,心道:“这特么是谁啊?”
这时他注意到床头柜上还放着墨镜、口红、一包女士香烟、宝马车钥匙,脑子中闪过一个画面,难道自己变成了那天去大保健时在楼门口见到的那个抽烟的大美女?
一想到这里,果然如海的记忆汹涌而来:这个身体的原主叫欧阳澜,28岁,正是那栋大厦的大业主,几乎所有的足疗店和小宾馆都是她的租客,每月向她缴纳巨额的供奉,而她也为他们承担保护伞的责任,因为其背后有个了不得的男人!
这个欧阳澜自幼生长在江南水乡一个不富裕的家庭,患有较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父母却把所有的金钱和精力都花在弟弟身上,任她自生自灭。
所以她从13岁起就学会了利用男人对自己的觊觎之心,立志攒钱做手术治好这个随时要自己命的病,她先后成为多个男人的床上玩物,学会了一身讨好男人的技巧,最终遇到了一个改变自己一生的男人——郭戈。
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比自己没大几岁,家里背景通天,他自己手上也掌握着一股不小的黑恶势力,以做生意的名义生根在这座城市上吸血。
而这栋大厦也是他的产业,他把这里变成了本地最大的色情产业集群,并派自己的情人欧阳澜来这里管事。
张喜有些无法接受——自己不但变成了女人,还成了大佬的禁脔,岂不是人家想上自己,自己就得张开双腿老老实实的接受人家的大屌插入自己阴道……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这一身美肉,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至于刚才涌来的记忆里,那从小到大几乎没停过的,被男人压在身上亵玩、抽插的记忆,和“自己”曲意奉承、婉转相迎的记忆,还有成为郭戈情妇这10年来被解锁全部通道和姿势、被性虐和调教的记忆……都让张喜这个钢铁直男的灵魂瑟瑟发抖,不敢直视。
他现在有些希望自己早点出意外挂掉得了,甚至有点要自杀的冲动,但又怕自杀后无法再夺舍新的身体而真的挂掉。
看来还得继续往前走下去啊,反正按一贯以来的规律,自己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张喜这样安慰自己道。
现在摆在面前的有三件事:一是要联系到妹妹,她还那么小,又刚遭受失去亲人的噩梦,一定需要人来照顾;二是趁着现在三号机欧阳澜的经济情况比较富裕,他要开始规划后路了,可以把钱取出来一部分,然后存在一个只有自己知道的安全地方,以后自己如果夺舍了有钱人,就继续往里面存钱,如果夺舍的是个穷人,就可以拿里面的钱改善生活;第三件事就是要想办法躲开自己的金主郭戈,不然真的被他逮住干一次的话,宝宝真的会有心理阴影的……
做好这些规划,他就准备开始行动了,先是来到洗浴间洗漱,这间房子是位于自己管理的这栋大楼顶层的一间100平米的两室一厅,作为欧阳澜自己的住宅,空间开阔,装修的很有品味。
厕所和浴室是分开的,浴室里有一个硕大的浴缸,墙上是一面大落地镜,张喜打开灯,浴室里明亮的灯光让他在落地镜前,第一次看清自己附身的这具风情万种的躯体。
黑亮柔顺的中分大波浪瀑布一样垂下来,魔鬼般的娇躯上只穿着绛紫色的丝质吊带背心和小睡裤,梨形的乳房前端凸起着两粒花生米,小腹平坦,两条玉腿又白又直又长——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
镜子里绝美的脸上此时却一脸的痴汉相,不停的咂嘴赞叹老子现在这身材简直绝了,张喜伸出芊芊玉手拖住一只自然微垂的乳房,轻轻的捏了下,真是绵软到似是要融化的绝妙手感。
镜中美人妩媚的嘴角邪恶的一翘,两下就褪下了小吊带和睡裤,露出让人喷血的、一丝不挂的尤物娇躯。
奶头粉嫩、腿心蜜涧竟然一根毛都没有,光溜溜的漏出粉红木耳,回过身照了下背后,线条优美的丝滑美背,以及下面的纤腰翘臀,看得她下面的蜜涧都开始湿了。
她(她?张喜内心捂脸表情…)伸手在下面一抹,削葱玉指上挂上一缕透明的黏液,而指尖和木耳那一瞬间的接触,就让张喜脊梁骨一麻,获得了双重快感,仿佛自己分裂成了一男一女两个人,手代表男性的自己,小穴代表女性的自己,当手去触碰小穴的时候,两个自己交融在了一起,那真是金风玉露一相逢。
他此刻忽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先是把浴缸里放了一些温水,然后迈着小香步走了进去,靠着边沿坐下,张开玉腿,一只手揉搓起颤巍巍的乳房,一只手伸向了两腿之间的白虎仙人洞……
“啊~啊~”她发出令自己听了都会羞耻得无地自容的动人呻吟,一根又细又长的中指深深的捅进湿热多褶的阴道,然后用掌心的肉来揉弄洞口上面的阴蒂……很快的,一阵阵的快感就前赴后继、越来越烈的袭来。
“沃日~女人自慰这么爽得吗!?”她一边娇喘一边吐槽着,却不知一个对性充满探索欲的男人灵魂进入一个美艳女人身体这件事属于生物学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更像是一个BUG,他现在的情况就像是一个自己“啪啪啪”另一个自己,当然是双重快感加成。
她爽得双腿颤抖,十根脚趾都紧紧的蜷向脚心,很快就发出一声娇啼,两只美足用力踩着浴缸,纤腰一拱,屁股高高擡起来,从小穴里喷一股股的水来,竟然潮吹了。
从绝顶快感中平复下来的她感觉浑身都脱力了,面色潮红、娇喘吁吁,雪嫩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汗,她先是把浴缸里已经有些浑浊的水放出去,然后又打开水龙头放水洗澡。
张喜一边搓洗身体,一边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手淫上瘾,然后就慢慢的习惯女性身体回不去了。
“我之所以这么爽,正是因为内心是男人吧……”过了一会他也想明白了,不再做纠结。
洗漱过后,忍住好好打扮一番的欲望,随便找了身衣服穿上,就打车来到陈凡和妹妹的家里,上楼之后才发现家里门户大开,里面传来一阵阵的嘈杂争吵。
他进屋一看,就见一个一男一女两人和陈宝华、小汐正在对峙,那个男人长相还算斯文,西装革履的,但总感觉带着一股阴邪的气质,旁边的女人倒是一副普普通通的家庭妇女样子,她此时正在哭哭啼啼的央求。
张喜一进来就引起了几人的注意,陈宝华一脸的悲愤,小汐脸色发白双眼无神,而那个男人见到自己竟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张喜发现这个男人他认识,或者说是欧阳澜认识——这是郭戈另一处产业,一家洗浴中心的负责人。
张喜立刻猜到这两人大概是那个黄毛杀人犯的父母或长辈,应该是来这里想给黄毛减轻罪名的,他想到这里,脸立刻阴了起来。
“澜姐,您这?”男人小步迎过来,有些踟蹰的问。
“死的那个是我表弟,你们给我滚!”张喜怒骂道。
男人脸刷的白了,表情有些惊慌失措,然后恭敬的点了点头,立马使劲拽着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走了。
他之所以这么卑微,正是因为欧阳澜是跟了郭戈10多年的心腹情人,而他连郭戈的马仔都算不上,只是原来那个洗浴中心的管理者因为惹郭戈不快被踢出局,而这个男人只是洗浴中心SPA部门的一个小头头,因为欧阳澜经常去做SPA他一直跪舔当奴才,她才帮他说了句话让他上位,所以对欧阳澜这个伯乐加靠山,他真的连屁都不敢放。
他们走后张喜把门一关,陈宝华这时也有些含糊的问:“您是……”他第一反应以为她是陈凡母亲那边的亲戚,所以自己才不认识,但印象中那边也没有一位这样的亲戚啊。
“不好意思,冒昧打扰了。”张喜礼貌的躬身,说:“我是陈凡的朋友,他曾救过我的命,所以一直有联系,今天无意中得知他不幸身故,这才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
“哦,这样啊……”陈宝华点点头,回头看了看小汐,想从她这里确认是否认识这位女郎,但小汐还是一副失了魂的样子,两只漂亮的美眸宛若枯竭的清泉,仿佛所有眼泪都流空了。
张喜心中一阵纠疼,他上去一把把小汐抱在怀里,说:“小汐别难过,哥哥没了还有我,以后你就是我妹妹……”说着自己的眼睛竟然湿了,似乎女性的身体让他也变得敏感脆弱起来。
小汐擡头看着他,嗓子干哑、鼻音很重的问:“你认识我?”
“嗯,我认识你!”张喜用力点点头,摸着她的小脑袋说:“你哥哥总是说起你,他说你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哥哥……”小汐瘪瘪嘴,泪珠儿扑棱棱又掉下来一堆,抽泣道:“哥哥没了……呜呜呜……”
张喜跟着一块儿哭,却不知怎么安慰她,告诉她哥哥还在?
一是他暂时不敢暴露自己的秘密,二是小汐真正的哥哥正是因为他的夺舍而无辜的魂飞魄散,较真来说,他才是杀死陈凡的真凶!
小汐哭着哭着就晕过去了,昨晚到现在发生的事让她精神早已崩溃,张喜在陈宝华的帮忙下把小汐擡到她自己床上躺下,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睡姿,张喜抹了把泪,关上门出去和陈宝华说话。
两人在客厅简单寒暄了几句,然后开始沟通正事:决定让张喜暂时在家里照看小汐,陈宝华去医院太平间处理陈凡的尸体,他本来准备尸体火化后带回祖籍安葬,陈凡的父母当年也是这样葬的,而张喜却怕以后小汐扫墓不方便,直接一个电话给联系了市郊的黄金地段墓地,并把墓地的花销承担了。
陈宝华连忙说要自己出钱,但一是张喜态度解决,二是他手头确实也拿不出那么多钱来,才讪讪的答应。
事情商量好之后他就加了一下张喜的微信,说好有事及时沟通,才出门而去。
小汐睡了没多一会,张喜就听见她房间里发出一声哭喊,连忙推门进去,就见她坐起身来抱着膝盖,头发凌乱把脸埋在膝间可怜的哭着,他坐到床边搂住她,轻抚着她的头小声安慰,并劝她继续睡一会儿。
“我想先洗个澡……”小汐像个小猫一样,声音沙沙的,说完,可能也是精神恍惚,加上没顾忌张喜这个“大美女”在身边,直接开始脱起衣服来。
张喜还没来得及咬牙回避,小汐就快速的脱得只剩一个小裤裤了,身材幼嫩娇弱,胸前两个刚刚发育的小蓓蕾,运动充分的小屁股像个白嫩嫩的桃子,她穿着小内裤就跑去卫生间了。
“唉,反正都是女人。”张喜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小汐洗过澡之后又睡下了,这下一觉睡到了黄昏,中间陈宝华来了一次电话,问过小汐的情况,告知他陈凡的遗体已经拉到火葬场了,明天一早就火化,火化后带到张喜联系好的墓地下葬。
小汐再次醒来后没有再哭了,但还是没有什么精神,张喜点了丰盛的外卖,她也没吃几口就回房了,张喜却吃得挺开心的,他还想着自己吃成个肥猪,郭戈大佬是不是就不碰自己了,但又一想,确实是不会碰自己了,但可能会直接弄死自己。
第二天一早,张喜就带上小汐和陈宝华汇合,来到火葬场给陈凡火化,看见他的遗体被送进焚尸炉那一刻小汐又一度哭到晕厥。
三人拿着骨灰来到市郊墓地,这边竟然给安排了一个独立墓位而不是那种小格子,按照要求很快刻好了“兄、陈凡之墓”的墓碑,顺利完成了下葬仪式,而后三人到祭拜区给陈凡烧去了下界后第一笔启动资金。
张喜飞快的往火炉中扔着大额的冥币,心中默念着:陈凡兄弟,对不起了,不小心占用了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好爱惜让他英年早逝,真的很抱歉。
放心吧,咱妹妹小汐我会好好照顾的,虽然我想以后下去再和你好好的赔酒道歉,但看哥们儿这独特的异能,可能也没有这种机会了,只能每年都保证给你多烧点生活费了……你在那边别省着花钱,活着时候那么穷,死了之后就可劲儿挥霍吧,处男之身我替你破了,质量挺高的,你在那边也多找几个小姐姐,有好的就结婚吧,多生几个鬼娃给你父母带。
看你二叔这个身体状况应该过不了太多年就会找你们去了,等他到了你好好孝顺他,他对你家真挺好的,还带我去大保健,等到时候你也带他去一次……
陈宝华念叨完给侄子的话之后,见张喜和小汐一大一小两个美妞还在那里双手合十、虔诚的拜祭,心中真的有些欣慰和感动,陈凡虽然去了,但有这样的妹妹和朋友,这辈子也不亏了。
陈凡的后事就这样办完了,也没举办什么葬礼,更不用说办酒席,陈宝华拉着小汐说了会话就回去了,而小汐请了三天的假,初三的课业挺重的,也多亏她是个学霸,才不至于因为失去亲人这样沉重的打击影响升学。
小汐在家这两天张喜也是尽心尽力的照顾她,晚上还抱着她一起睡,当然是纯洁的一起睡啦,小汐又小又软又萌的……小汐也越来越能接受他这个在自己最脆弱时候来温暖自己的欧阳姐姐,甚至产生了一些依赖感。
等小汐上学后,张喜更是顺其自然接过了接送她上下学的任务,小汐的状态也慢慢变好了起来,他还拿出一笔数额不菲的钱来作为小汐以后上学和生活的经费,小汐当然说什么都不肯要,直到他提议让她打一张欠条给自己,并承诺工作之后还取本金加利息,她这才接受。
他还在一天抱着小汐睡觉的时候,语焉不详的说自己也许哪天就会忽然失联,但要小汐不要惊慌也不要去找他,过不了多久就会联系她的。
张喜在照顾小汐的同时,也开始筹备自己的资金池,他发现欧阳澜这个女人本来就给自己准备了小金库,里面存了几百万的巨款,这些钱基本都是替郭戈管理生意时刮出来的,毕竟对她这种身世来说,没有什么东西比金钱更能给她带来安全感了。
这个女人很聪明的用一个郭戈不认识的女性朋友的身份证,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租了一间邻市的小公寓,然后买了一个大保险箱藏在里面,她把现金和自己最贵的几件珠宝都放在了里面,而这个公寓就作为她的安全屋,当郭戈无法作为自己依靠的时候,她也能及时开溜并衣食无忧。
这段时间里他也主动联系了那个黄毛的爸爸,叫他别管他儿子的事,自己也不追究他责任让他继续管理洗浴中心,要不听话就让他一家给自己“表弟”陪葬。
黄毛他爸自然痛快答应,并说自己本来也准备再要一个儿子的,原来那个反正也养废了就不要了。
张喜不是不想让他也承担后果,但也怕把他逼的太紧狗急跳墙,对小汐的安全造成威胁。
双方达成共识之后,黄毛自然再无活路,估计就连检方派给他的律师都会帮着把他送上西天。
这天张喜刚把小汐送回家里两人一起愉快的做饭,他的手机忽然响了,一看来电之人他心头一紧,郭戈又来电话了!
前两天的时候他已经来过一次电话了,叫自己去一家会所找他,在欧阳澜的本体记忆中这属于“翻牌子”行为,当他身边刚好没别的女人又有了性欲、或者有一个其他女人叫上自己玩双飞的时候,他都会召唤自己。
上次张喜借口身体不舒服拒绝了,郭戈没说话就挂了电话,按欧阳澜对他的了解,张喜知道他这是不爽了,如果再次拒绝,就不敢保证他会不会做点什么了。
小汐看他拿着电话不接只是发愣,关心的问:“欧阳姐姐,怎么了?”
张喜回过神来。
笑着和她说没事,然后正准备拿到屋里去接,那边却自己挂断了,但很快发来一条微信:喜来登,1808。
他只好和小汐说了声自己有事,就连忙下楼打车过去了,一路上心里充满了纠结和忐忑,思考着到底编一个什么样的借口才能让郭戈放弃和自己啪啪啪呢。
说大姨妈来了?
肯定不行,一是郭戈本来就多次浴血而上过,二是如果被他盯上其他通道会更让张喜无法接受。
张喜从自己的LV包中拿出小镜子(别问他为什么会拎个包,连衣裙哪有兜放手机),试着让自己变得不那么诱人却又不刻意,但努力了半天仍然没达到理想效果,然后很快的,酒店就到了。
他走下车来腿有点筛糠,心想难道自己真的要迎男而上了咩?
这也太刺激了吧,有点无法接受啊。
来到房间门口,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门就打开了,一个精悍的墨镜男把她迎了进去,然后自觉的出门并把门关上,记忆中这人是郭戈的保镖一号。
房间里,一个身材高瘦、长脸背头、留着小络腮胡子的男人穿着浴袍坐在正对门的沙发上,一双眼睛又细又长,眼角上翘,显得整个人气质都很阴戾。
他见张喜进来,下巴向身边拱了下,张喜只好乖乖的、有些迟疑的坐到他身边一个相对远的位置。
他刚一坐下,男人就猛地吻了上来,好在张喜反应快,一下子就躲开了。
男人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舔了舔嘴角,站起身来准备好好开始这场游戏。
“等……等一下!”张喜弱弱的向后缩着,慌得一批。
郭戈掰了下脖子,猛地向他扑过来,张喜暗呼一声“我草”本能的一拳打了过去,一下子给他打蒙了,捂着脸呆立在那里,张喜心想你个小样儿,女拳大佬,就问你怕不怕?!
郭戈这个真大佬显然是不怕的,表情反而更兴奋了,明显练过的身体猎豹般的蹿过来,一下子就把张喜扑倒在沙发上,并用力一撕,把连衣裙从胸口撕开,露出穿着轻薄胸罩的丰满。
张喜急了,挥舞又白又细的手臂一顿王八拳捣过去,这两个人一个当是在享受强奸,一个当是在拼命打架,纠缠的那叫一个别开生面。
郭戈脸上和身上挨了好几拳,但欧阳澜这具金丝雀的身体确实没什么力气,打在他身上还没有泰国的按摩师力气大,反而激起了他的性致,双手并用几下子就把身下的女人撕的只剩一件内裤。
张喜光着膀子都快疯魔了,终于开始利用起女人的利器——手指甲,刷刷几下就给郭戈挠的一身血檩子。
郭戈这下真有些火了,直接一巴掌扇过来,给张喜打得耳朵嗡嗡作响,然后更是凶性大发,拼了命的要给郭戈一个教训。
两人正扭打得不可开交,张喜忽然觉得胸中一阵绞痛,冷汗瞬间出了一身,然后就失去了浑身的力气。
张喜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了郭戈惊慌诧异的表情,然后嘴角上扬,含笑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