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廊春风

李冉豪坐起身,身下橘黄色的床单上落红点点,熟睡的挛生姐妹,面带幸福的微笑小猫一般地蜷缩在他左右两侧,两人的小手紧紧地牵握着环绕在他胸前。

李冉豪心疼地捏捏小菲的鼻子,又促狎地在小妮胸脯上摸了一把,两美女咿晤一声转醒,均眼含嗔怪羞意两张娇美的脸蛋蹭向了他的脸颊,胸前的软嫩顶在他胸脯上轻轻磨蹭,腻人的小猫咪。

心里又是一阵火起,好容易才按奈下心里的欲火。

舔舔嘴唇,一股销魂的香味立刻顺着舌间回荡进了整个身体。

沉溺在春色粉梦中,与这两朵娇艳的姐妹抵死缠绵,让他忘记了时间还会流逝。

看看墙上的挂钟,顿时傻眼了,已经凌晨3点,自己与这小姐妹俩整整弄了5个小时……。

汗一下,李冉豪赶紧轻轻地拉开她们抱住自己的手臂,起身穿衣。

“小豪哥,你要去哪里?小菲也要去。”小菲挣扎着要起来。

“等我回来!哪都不许去!”

李冉豪溺爱地亲了她们一口,在他眼神的催促下,两女不依地嘟起小嘴,一模一样的脸蛋浮现出哀怨的神色,却又无奈地缩进了被窝里。

她们也有话要说,他暂时的离开也是姐妹俩放开心扉交流的时机。

带着一身女人残留的幽香,李冉豪披上外衣,匆忙出门,临走前还不忘将门反锁,他不希望看到再有任何威胁到这两朵娇艳姐妹花的事发生了。

刚走出门拐过弯角,过道的回廊上,一个曼妙的身躯半靠在雪白的墙壁边,一袭暗红色的晚礼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完美地呈现出来,高高盘起的鬓发,不着修饰的清秀脸蛋,犹如花中仙子一般美丽动人,只是她脸上散发的怨气和高高撅起地性感粉嘴,还有那凌厉的眼神,很是让他一阵心虚。

尴尬地。李冉豪硬着头皮道:“玉嫣,你在呢?”

“来了很久了!”女人垂下幽怨地低吟一声,烁烁眼神带着丝丝哀怨的情绪,犹豫了一下,朝着男人走来。

李冉豪有点心虚,香风袭来,让他神经略微显得紧张。

“耗子。你喜欢不喜欢我?如果你只是想利用我保护你的女人,那就直接跟我说,我不会人为难的。”

高玉嫣的脸色有些苍白,还年走到男人身前就停了下来,军人的风格让她说话一直都是那么利落干脆。

李冉豪没想到她会问得这样直接,一时语塞,冷汗从额角上滑落。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喃喃地哆嗦几下。舔着唇道:“玉嫣,我……。”

“那你是骗我了?”

高玉嫣地脸色顿时惨白一片,身体好象瞬间抽空一样软瘫无力。

泪水渐渐地渗透出眼角。

他真的骗自己,他根本就不在乎自己,高玉嫣,你这个笨蛋,他只不过是同情你而已,他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高玉嫣真的很想哭,今天晚上为了让这只死耗子高兴,让他觉得自己有女人味,自己精心挑选了这一件性感无比的露背礼服,心想今天晚上就给他了。

成为他的女人,这是缘分,自己从小就喜欢他了,能给他是一种幸福。

也是对爸爸临终前的一个遗愿了结。

自己不怪他多女人,也很乐意地为他排忧解难,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他,甚至愿意为了他而死,可是他给了自己什么呢?

除了那常常伴随在脸上的忍耐,还有那胆怯地眼神,难道在他心目中,自己永远都是那个暴力小女孩吗?

那个平胸短发粗野泼辣的女人吗?

好吧,这些都过去了,自己就当是一阵轻烟飘散而去。

只要你心里能装下自己就满足。

这愿望很难实现,很让你为难吗?

如果你不愿意,那么你就直截了当地和人家说,可是你明明答应了我,却找来女人在房间里昏天暗地的淫乱,两个女人……

是地,你是很色很色,当时在那女律师家里,你就想一箭双雕,却被自己拒绝了,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不理我吗?

那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高玉嫣有点心灰意冷转过身,那颗灼热的心正慢慢地熄灭,就在这个时候,李冉豪终于是不再犹豫地站了出来,他发过誓,不能让任何一个自已喜欢的女人受伤了,小菲姐妹如此,玉嫣也一样,想到这样刁蛮任性的女人都对自己展现了柔情的一面,他知道只能用行动来表示了。

走到娇美却面色憔悴的玉嫣身后,轻轻地揽住了她的小蛮腰,感觉到女人浑身巨颤一下,男人粗厚的手掌慢慢地抚摸在她那平坦滑腻的小腹上摩挲,玉嫣惊羞地感觉到浑圆香臀后那坚硬地一块顶在自己丝薄的礼服上,面色一红,轻轻地挣扎了一下,感觉到小腹上的手一紧,男人那性感磁性的嗓音在她圆润地耳垂下轻轻回荡:“玉嫣,对不起。让你难过了。今天的事是我不对。不过相信我,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其实刚才和我在一起的,就是上次我们要找的女人,还有她妹妹。她们很苦,所以我在安慰她们!”

“扑哧……!”

不知道是男人的手摸得自己痒痒,还是男人无耻的话让她喷饭,总之冷漠的高玉嫣扑哧一下笑了起来,脸色猛然一转,咬着牙,恨恨掐了他一下,高跟鞋压在男人脚面却不踩下去,回过头道:“有你这样安慰人的吗?我看是她们安慰你吧!”

“那你也可以这样安慰我!”

男人垂涎着脸,磨蹭得更起劲,玉嫣的小腹很滑腻,多年地训练也没让她的小腹变得很硬,反而弹性十足,男人的五指山开始不规矩地朝上移动了。

“呸!”

女人娇羞地嗔啐一声,冰冻的心被那迅猛而来的火热融化了,身体扭怩一下,又怕在这人来潮往的走廊上被人看到,心一慌,赶紧小声地嗔道:“快放开人家。被人看到了啊!”

李冉豪可舍不得这个香艳宝贝,即使都放开了,那就不必再忸怩做作了。

索性一把将她翻过身,挨住她的双手顶在墙上,霸道地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女人使劲挣扎了一下,却被这男人轻易地橇开了嘴唇,两条滑腻的软舌很熟练很亲呢的撩绕在一起,她感觉自己地双腿之间有了变化。

一条腿插进了她的双腿之间,他男人的反应已经很明显,好恐怖,他不是才刚刚覆雨翻云地做了那么长时间吗?

呜,痒痒的很,她感觉到嘴里舌头在挑衅,这家伙太过分了不能让你全沾了便宜去,我也要亲回来。

女人生涩的吻技很快就被男人灵巧的舌头控制住,长廊上的缠绵带着一丝浪漫的轻佻,女人在蠕动着反应剧烈的身体,似乎想要一下融进他的身体中。

那一夜黑暗中的情欲又回忆了起来,那样的让人羞涩,那样的令人销魂。

男人就是一个被下身控制住的动物。

夜深了,回廊上只有他们在纠缠,没人会来打扰他们的好事,就算看见了,也会离开,对于这样的一对沉浸在热吻中的男女,此刻就只有对方。

他的手撩起了女人拖缀的长裙,摸到了那雪白滑腻的大腿,摩挲,粗糙的手在丝绸一般滑腻的大腿上轻轻擦拭,直到伸进了那温热的双腿间,感觉到玉嫣浑身猛然一僵,呼吸急促地猛夹一下大腿,抵死不放,男人的嘴撩拨起了她的粉香小舌一吸,摸在双腿间的手试图朝上顶,女人在抵抗,无力地抵抗着,那丝薄性感的小裤内散发的热气己经表达了她此刻的情欲,手被夹住,男人的手指轻轻地在玉腿上滑拉,阵阵麻痒的刺激更是让不堪挑逗的女人身体软瘫成泥,无力的双腿渐渐松开,任由他的魔掌滑进了自己的丝裤里。

“呜……不要在这里,耗子,我求你!”

女人终于从他嘴里挣扎出来,还想保持住最后的矜持。

可是李冉豪却暗笑,真是个傻女人,才这样就不行了吗?

“不在这里在哪里?你说!”

男人戏谑地笑道,手上发力,大肆地抚摸着这粉腻结实的大腿,心里美开了花,刚吃过姐妹花,这下又有军花送上门,今天是性福日吗?

想到最终还是将这朵带刺的玖瑰收归帐下,他就一阵躁热。

玉嫣是自己注定要得到的女人,从小就己经天定了。

“呜……去你房间。呜不摸,不摸了,好难受!”

小玉嫣没想到这个死耗子的手这样坏,趁着自己扭动的时候,大手就摸进了丝裤里,黝黑茸草被他这一搅一拉的,阵阵钻心的瘙痒涌上心头,好羞人啊,在这个回廊里灯火通明,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经过呢?

虽然自己坐在这里等的时候,很少看见有人走。

可是一旦来人……。

她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可是身体却已经由不得她自己控制,男人的魔手一松,她还以为他同意了放过自己,心神也随之一松,小裤头就被男人一把拽下……。

李冉豪的突然袭击,吓得花容失色的她惊叫一声双手一按,好不容易才抓住这只试图继续朝下拉的手,无比哀怜地恳求道:“耗子,不要在这里,我不要在这里!别人会看见的!”

李冉豪并没有因为她小声的央求而停止动作,他的手用上了力度,她还在做反抗,手随着他的手而移动,遮挡不住,男人的手终于拉下了小丝裤,粗糙的大手在那滑嫩的屁股蛋上肆意搓揉,豆腐一般滑嫩细腻肌肤,丰满而弹性十足的美肉,紧紧地抓在手里,那销魂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别乱来,死耗子……真有人来了怎么办?”

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其实自己却早己意乱情迷,雪白的双腿上夹着那条性感丝薄的小内裤,华贵的晚礼裙下是香艳旖旎的春情,泛滥的春潮早已让她羞愧,浑身有种说不出的酸软麻痒袭来。

受不了啦,玉嫣内心在狂叫,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晚上来这里找他,不但遇上了他和别的女人抵死缠绵,现在还把自己喂到了这头吃不饱的色狼嘴里。

死耗子,真想要人家在这里做……

做那羞人的事吗?

听到她这样一说,李冉豪也觉得有点盂浪了,眼珠子一转,粗野地抱起娇滴滴的妙人儿走进了回廊一边的凹柱里,将惊慌失措的女人按在墙上,粗鲁地抚摩起她的身体。

“啊——!”

一声惊叫只呼出了一半,玉嫣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小嘴,这个色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就把自己礼服后面的系腰给解开了。

柔软地面料不用等男人来解,就顺着她滑腻的香肩滑落,蓝色薄丝的乳罩下,两团喷薄欲出,白里透粉的硕大美乳完全地就展露在男人眼前。

“好大好圆……玉嫣,究竟是怎么长的,啧啧!”

男人可恶的大手己轻抚住了自己的胸乳,玉嫣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

曾经被他天天嘲笑的女人产生了一股自豪感,当然了,你这榆木脑袋,人家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是纯天然地吗?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叫我太平公主。

E罩杯呢!

竟然有点把握不住的感觉。

李冉豪感觉手掌里的奶子,饱满、结实、挺翘、嫩滑,舒爽至极。

妙不可言。

手指一番巧妙的撩拨,那顶端地嫣红骄傲的凸起,女人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还带着一阵微微地颤抖,被心爱的男人这样放肆的挑逗,她哪里还抵御得住,鼻息咻咻。

差点就呻给出声。

她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已经撩上了自己乳房的顶端,酥、麻、痒。奇妙难言的触电感觉让她的身子一阵轻颤……。

女人地身体很烫,烫得手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种灼手地感觉,李冉豪的身体挤进了一点,下身的肿涨很不是滋味,玉嫣那浑圆丰翘的香臀能给他带来那异样销魂的美。

女人的挣扎不过是绵羊般的细细咽叫,这样更能诱惑男人的兽性,不用多余地纠缠,男人将女人的身体抱了一个转,手捏着她那嫩得出水的雪白酥胸细细搓揉,一手却扶在女人无力地女人小蛮腰上。

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女人的双手趴在墙上,那柔软的礼服下缀被男人胡乱地卷起塞到了腰上裹成一团,雪白娇嫩的屁股高高翘立顶在男人那刚硬的地方。

女人觉得好难受,她背侧过去的娇躯令李冉豪的爱抚更加放肆,白皙嫩滑地身体随着他魔手的游走而微微颤抖着,她没法控制,酥麻触电的感觉没让她身子扭动己经是最大的忍耐,女人轻咬柔唇鼻息急促,她还得强自忍住自己发出舒爽地呻吟,她已经有了丝不堪忍受的鼻音,不要啊……

不要在这里,玉嫣的心里在不断地娇唤。

他的手已经侵扰到她的小腹。

再下去就是自己宝贵的禁地,那里已经有了很不堪的反应,她的脸好红,很害羞,她怕自己动情的反应被他的手探察到,但偏偏她使不出半分力气来撩开他这折磨人的手,此刻的小丝裤早已滑到双膝间,让她分也不是,合也不是,只能翘立着雪白诱人的香臀,摆弄着性感撩人的淫荡姿势,被男人那膨胀的下体肆意磨蹭。

高高盘起的鬓发已乱,情欲更是靡丽飞扬,李冉豪似乎不甘只是玩弄她的肉体,他还想进一步地侵犯,女人娇嫩喷香的躯体早已让他情欲大动,她还在试图躲避,雪白嫩滑的两辫玉片不断撩拨着他欲火的温度,火在烧,他快要崩溃,身下的妙人儿在扭动,产生的奇妙触动让他的血液在沸腾,她的肌肤滑腻不堪,她身上的香汗刺激着自己的神经,敏感的下体在这两片白花花,滑腻腻的禁地处徘徊,摩擦,反反复复,刺激不断的在加强,他哪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下面的人在扭动,在喘息,在呻吟,貌似配合他的激情,他已经燃烧,绝妙无比的超强快感如电流般击中他,他已经忍受不了,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娇滴滴的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片甲不留。

女人感觉到了他的粗大和灼热,心一颤,哀怨地回过头,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在一个回廊上付出,她需要怜爱,她需要最起码的温柔……。

李冉豪知道她的想法,可是那火热沸腾的冲动很难歇息下来。

是的,这很刺激,狭长的回廊里灯火通明,自己和近似赤裸的女人拥抱在回廊凹处,只有一兜半人高的盆栽堪堪阻挡,毫无疑问,任何一个人走过回廊都会看到这香艳的一幕,到时候怎么办?

特珠的环境总伴随着一种令人亢奋的刺激和冲动,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催情的春潮,也不会让他出错,李冉豪的动作很麻利,女人的肌肤比丝绸还滑。

很容易让挂住地裙角溜下,他将细顺的丝绸裙边塞进了女人的嘴里,让她咬住。

女人无奈地接受了这样一个事实,实际上,她在来之前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后来又被姐妹花那放肆的呻吟所诱惑,接下来就是色耗子的手……

还有他的荒唐。

不过她越是感觉羞涩,身体反应也就越强烈。

强烈得她几欲晕厥,无奈了,只能任他荒唐了。

只是此刻的环境太羞人,这样的方式太淫荡。

“玉嫣。我来了!”

男人抱紧了她的腰,慢慢地将自己的粗大在那油腻销魂的两辫玉股间轻柔地磨蹭一下,她也已经想要了吧。

那么湿,花露沾满了那毛茸茸地芳草地。

他能感觉到自己轻易地挤开了那抹紧窄的温润,他差点崩溃,感觉强烈、刺激,荡人心魄的温润,简直是完美。

简直是香艳到了极点,还差一点。

他需要继续地向前,他要达到最深处的温暖,他要她完全的容纳他,他很小心,动作很轻柔,力量却在逐渐增大,他感觉到温润的包裹,一阵酵麻快感袭来……

“……嗯。”

玉嫣的娥眉微蹙,颤发着阵阵霏迷的娇吟,她的脸蛋很烫。

她感觉到下面地火热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地神圣领地,羞涩、害怕,还带着阵阵异样的刺激,在那火热涌进深处的那一刹那给她如潮的快感,她的身子在颤抖,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她很紧张,她感到了一丝痛楚,那火热的东西已经在发力,男人粗重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纤细的小蛮腰……。

李冉豪强自按捺住被温润包裹住的火热刺激,就为了在那瞬间地美妙,屏住呼吸猛然一挺,感觉到那层薄薄的阻挡被瞬间冲破,一声愉悦的闷哼与压抑的娇吟同时响起,被温润全部包裹的感觉简直让他美得飞上了天,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氛,有种让人窒息的高潮。

他瞧见了蹙着黛眉的玉嫣,女人面色潮红,却没有了那种痛苦的神色,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怜惜的吻了她一下:“玉儿,疼吗?”

“不……疼!”

女人轻轻地扭了一下腰,肥硕的香臀盘弄间,让男人连连猛吸冷气,玉嫣身体里的美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别致的幽谷与自已其他女人的都不同,好似里面有着无数细微的吸盘在吞噬着他的下体,湿滑绵紧,每一次的抽动都会带来销魂噬骨的快乐。

两人此刻的姿势很暖昧,很淫荡,女人媚眼如丝,薄唇轻咬裙角,火烫的身体散发着丝丝糜烂的幽香。

身材高佻的她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却不得不翘立起丰满肥大的屁股,半弯下腰任由亲密结合的摩擦,而李冉豪却要一边观察着回廊的动静,一边还要尽情享受这美妙的刺激。

身体似乎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中一般死死缠绵。

“耗子……我……我流血了吗?不要弄脏了这礼服,我可是花了好多钱才买到的!”

女人的哀怨差点破坏了这美妙的气氛,正在轻轻抽弄的李冉豪没想到她会在此刻还惦记着自己的裙子,当下不由生气地狠推了几下,可是女人接下来的话却差点让他崩溃。

“耗子,我还是不是处女?呜……他们说象我这样的女人不会有第一次的!我怎么感觉不到痛!是不是真的?”

高玉嫣从小就在父亲的熏陶下练习搏击,魔鬼高完全是将她当成男人一样训练,这样变态,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很容易造成处女膜脱落,甚至是自然碎裂,高玉嫣很清楚自己此刻的状态,传说中能痛昏人的那种痛怎么就好象蚂蚁咬了一样。

这让她很羞愧,为自己不能把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而伤心。

“我知道,玉嫣心里只有我一个,身体也只属于我李冉豪,我会好好地爱你的!我不在乎这个。”

“可是我在乎!”玉人儿的眼晴湿润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始。

“我在乎的只是你而已!”

他的嘴唇轻轻的点在她的脸蛋上,温存着她,他想用这种柔情的方式减轻她的痛楚,湿吻让玉嫣的紧张消散,她醉了。

醉在男人地花言巧语上,她现在感觉的是火热的充实,酥麻涨地感觉,雨露飞洒。

滋润着他也滋润着自己,那一丝快感让她需要再来得强烈一些,压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力量怎么就不够,让她一阵空虚,害羞的扭了扭雪白的丰臀。

充实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吟出声。

很轻,这是试探,没有痛楚,只有触电般地刺激。

这是她羞涩的暗示……

看得出身下地妙人儿已经完全解除了忧郁,她脸蛋潮红,眼波如丝。

娇媚婉转的样儿更让男人心神激荡。

她的挑逗让男人无比亢奋,她似乎已经适应这样的环境下做爱,她喉咙发出地甜媚娇吟勾人心魄,也激发了他正在燃烧中的激情,他动了,渐渐加快速度,力量也在增强。

粗重的喘息。

甜腻地呻吟交织在这充满了淫秽幽香的回廊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

女人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激情在燃烧,身背后强壮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动作着,猛烈的冲撞带给她潮水海浪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就要崩溃。

她地嘴唇死死地咬住那凌乱的裙角,她地纤手紧紧地扣在墙壁上,修长的美腿无力地支撑在墙头。

她的脸上的红潮红得快要滴出水来,身子在颤抖。

体内深处的火热点燃了她颠峰激情,一声销魂荡魄的醉人娇吟,她地呼吸骤然变得急促,身体猛然绷紧,强烈如潮的颠峰快感让她的身体产生一阵痉挛,销魂的颤抖,迷死人的妩媚表情,带动了濒临崩溃地李冉豪,他加快了冲击,双手抱住她那雪白地肥臀疯狂冲刺,突然,他喉咙里发出兽性一般地闷哼,压抑许久的情欲得到了最大限量的释放,强劲的喷放在身下人儿的体内深处,洪水猛兽一般的冲击让身下的娇人儿激起第二波痉挛,花露与汗水粘腻靡丽,愉悦的喘息声与呻吟声交杂在一起……。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把犹如惊弓之鸟的两人吓得是魂飞魄散。

好在两人眼疾手快,高玉嫣羞得满头大汗地赶紧拉下系在背后的裙缀,来不及拉上小丝裤,很是干脆地一跺脚将丝裤甩出大腿,双手拉住掉缀在小腹上的礼服一收,飞快地穿过两手一转身,将背靠在了墙壁上。

而李冉豪也是微乱后立刻镇定下来,右手不露声色地将那东西塞进裤裆里,顺手拉起了裤链。

很自然地将手一搭,撑在了墙壁上,让人远远望过去,好象两人是在窃窃私语着什么,只是那春情涌动的绯红面腮,还在述说着瞬间前那旖旎香艳的春光。

一脸焦虑的阿廖沙急匆匆的赶来,老远就看见克鲁斯和一个女人在凹墙里磨蹭,心头不免有些微怒,说好了今天晚上是他值班,可是左等方等的却不见他人来,夫人还生怕他出事,连连催促自己来找他。

可是他可好,浪漫啊,深更半夜的在回廊上和女人调情,太过分了。

居功自傲吗?

“克鲁斯!现在已经几点了?”他的语气很重,充满了愤怒和责怪。

“啊!阿廖沙,我忘记是我值班了。”

李冉豪赶紧转过身,一脸愧疚,好象被人抓住了小辫子一样尴尬无比。

而他身边那女人更是面红耳赤,性感的v字领下,雪白娇嫩的肌肤都泛出了一抹粉色。

阿廖沙看着满脸歉意的克鲁斯,多少有点无奈。啧啧嘴道:“如果你真有事要办,那么也应该……咳,提并通知我一声。”

“不!不用了!”

李冉豪大窘,赶紧摆摆手,给玉嫣使了个眼色。

女人哪里会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羞得人都要找地缝里钻了,涨红着一张脸,夹紧了酸软的双腿踉跄地离去。

李冉豪很不经意地小腿一摆,将那条性感的小内裤捅进了花盆后。

这才赶紧拍住阿廖沙的身体,讪笑道:“没办法,这位女士……咳,说她房间里好象有贼偷东西,所以我去检查了一下,这不,这在问她丢失了什么呢?”

“哦,克鲁斯,这是真的吗?看来是有点古怪啊!”阿廖沙眨眨眼,不以为然地道:“那么你裤链怎么还没拉好?”

“啊!”李冉豪一张脸猛然一下涨红起来,双手赶紧摸住了下体,忽然一楞。身体猛然笔挺地起来,尴尬地咳嗽一声:“说笑了!我们走!”

看着他狼狈窜去的背影,阿廖沙不禁好笑,这年轻人就是好,活力四射,在回廊这样的场合都有兴趣尝试,真好。

不过希望他别忘记了自己地职责就是。

相信克鲁斯会理解自己打扰了他好事的做法。

要知道,能在夫人身边做保镖。

那是一件多么值得荣耀的事。

枯燥的守夜并不因为有着赵熙箐这样一个绝代佳人的存在而变得曼妙旖旎。

赵熙箐的香闺对于男人来说有着绝对的诱惑,可是想要这样走进她的香闺,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除非是夫人亲口呼唤。

否则只能有她的贴身女佣才能自由出入。

上一次在她的豪宅是因为事出突然,才会让李冉豪有机可趁,晚上还能为生病的她守夜。

这对于别人来说,真地觉得这是一个幻想而已。

不过今天,李冉豪是没办法进去了。

海上的日出总是那样的灿烂,那样地红艳明亮。

这是在海上漂泊的第一个黎明,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慢慢地升起一轮红日,吹拂着让人心旷神怡的新鲜海风,坐在宽敝的客厅沙发上。

李冉豪微闭着有些困意的双眼,抬手遮挡住了并不刺眼的太阳。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带着咸腥气息地空气,鼻头一蠕,一股如兰似馨的幽香弥漫开来,顿时让人精神一振。

“朝霞真美!好久都没能看到这样漂亮地景色了!辛苦你了,克鲁斯!”

高贵典雅,犹如初发芙蓉一般美丽动人的赵熙箐步步莲花地从香闰中走出。

凝视着海平面上那一轮红艳骄阳,风情万种地说道。

“夫人,您起来了!”

李冉豪就从沙发上站起,英俊的脸庞笑起两沦迷人的酒窝,看着雍容华贵,仪态万千的赵美人,心头一阵狂跳,简直太美了,虽然自己觉得已经习惯了她的美艳,可是刚睡醒的她此刻却带着一丝娇慵的妩媚,芳泽无加,铅华弗御,未做一丝修饰的清纯脸蛋儿,给人一种脱凡超尘的美,而那如秋烟流转一般明亮地眼睛,是那般的让人怦然心动。

“夫人,您这么早起来,这要是上哪?”

看着赵美人今天居然破天荒她没蒙面纱,而且穿着一身与她此刻船上主人身份并不相符的青色衬衫,李冉豪就猜到她是什么目的地了。

“你很聪明,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样给你加薪水。”

赵熙箐今天难得一次的好心情,俏皮地笑了笑,从小包里取出一副宽大的墨镜遮掩住了她那妩媚动人的眼睛。

“好看吗?”

不等李冉豪回答,赵熙箐径直走出了大厅,李冉豪赶紧追上,微微地落后她一个肩宽的距离走出门,正要叫上其他兄弟,赵熙箐却阻止了他。

“今天我想单独走走,享受一下大自然带来的宁静。克鲁斯,你跟着来就行了,不需要太多人,这很让我想到自己还是在公司!”

李冉豪会意地点点头,却伸出手指着大厅的另一边道:“既然这样,夫人何不从窗口那里转出去,我想这样更没人知道我们出门了!”

“是吗?”

惊喜的赵熙箐赶紧跑到窗口旁一看,果然从这里爬出去人要少一点,这样自己的行踪就更加让人捉摸不住了。

当下暗喜,赶紧叫上李冉豪从这里走出去。

带着赵熙箐轻易地绕过了保安的监视,两人左转右转的终于是走到了出口的回廊里,看着娇笑不已,好似放开了心胸一般飞翔起来的女人,李冉豪笑了起来,趁着她不注意,飞快地拣起被自己塞进花盆下的小丝裤,顺手塞进兜里。

两步追到走得很急的赵熙箐身边。

“夫人,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

“跟我来不就知道了!”美人儿开心地笑了起来,好美。男人又有了那种蠢蠢欲动的冲动,该死,自己怎么越来越容易冲动了。

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李冉豪振作精神,抢先一步为赵熙箐拉开了回廊上的大门。

赵熙箐静静地看着克鲁斯拿着刀叉橇开龙虾的虾壳,悉心地为自己精心挑选出粉红色的诱人虾肉,在鲜艳色的酱料瓶中蘸了点汤汁,盛到了自己身前银色的小盏里。

他的动作是那样的优雅,整个人都投入其中,象极了‘他’的风度。

“好了!”

男人拍拍手,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音符的手势,做出一幅绅士派头地弯弯腰,对着这名华贵艳绝的美女点点头,风度翩翩的道:“很荣幸能与美丽赵熙箐女士共进早餐。请女士先品尝一下这新鲜的海虾,我为您特意调配美味的酱料希望您也能喜欢!”

赵熙箐甜甜地对他笑了笑,张开珠圆玉润的樱桃小嘴,非常矜持地吃了一口,细嚼慢咽,却又浅尝即止。

放下手中的餐具,一双美眸中秋波游离不定,好似在寻找什么。

心不在焉还略带失望。

李冉豪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自己跟着她到了这天台上的露天餐厅里,本来是以为这高贵优雅的女人难得的一次淘气,想化装出来,自由地受着新鲜怡情的海风,一边还可以享受来自世界各地的美食。

自己也可以大快朵诒。

一夜四次郎的他在女人身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可是同样的体力消耗早已让他饥肠辘辘。

早就饿得胃都抽筋了。

恨不得立刻化身成狼人,眼带绿光地扫干净这所有的喷香美味。

可惜,女人没胃口。

那淡淡的幽怨和哀怜地神色被男人捕捉在眼里。

心一抽,情绪也被感染。

狼人变了羔羊,他此刻的身份注定只能忍受这该死的饥饿。

女人地眼神总带着一丝淡淡的思念和焦急。

即使面对着让人心旷神怡的蔚蓝大海。

她也没表现出那种爽朗清怡的感觉。

李冉豪发现,每当有餐车经过,她都会下意识地伸长那天鹅般雪白的美脖,瞪圆了眼晴看过去,不过每一次都很失望。

李冉豪忽然念头一转。

内心波澜大起,强忍着一种倾述地冲动,吞了一口唾液道:“听说中国的美食是这世界上最好吃的食物,今天怎么没看见!难道没有请来中国的厨师吗?”

赵熙箐无法压制内心的渴望,急切地插括进来道:“有的!我明明专门请了中国的大厨……!”

话到一半停了,美人在这刹那间红透了脸蛋,似乎意识自己太过于激动而显得失礼,赶紧拿起了眼镜戴上,语气一变道:“估计是偷懒吧!真是的。好了。克鲁斯,我们回去吧!快到地方了,我们要准备一下!”

赵熙箐的语气颇有点无奈。

“到地方了?什么地方?”李冉豪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卡菲塞尔岛。

地中海地巴利阿里群岛是西班牙国土的卫星岛屿,由于风浪平静,气候怡人,小岛间距离陆地之间相隔不远。

因此成为很多富豪权贵争相购买的对象。

而赵熙箐所谓的地头,就是位于这些岛屿中其中的一个,卡菲塞尔岛。

由于西班牙最富有的家族之一卡菲塞尔家族购买地岛屿,因此被改名为卡菲塞尔岛。

而现任的卡菲塞尔家族长,卡菲塞尔·哈塞。

也是国王号的股东之一,同时也是这次拍卖会的发起人。

传说中的菩提根,就是在他手上。

“夫人好象并不高兴?”

坐往卡菲塞尔岛地豪华快艇上,李冉豪悄悄地问到身边的阿廖沙。

赵熙箐对于这个合伙人,并不感冒,甚至还有些厌恶,这是李冉豪捕捉到她在接完电话后那深蹙的眉头,就能清晰地感觉到。

“当然不高兴了!那死老头每次见到夫人都动手动脚的,死不规矩。婊子养的,老子真想一把掐死他!”阿廖沙摸摸胸兜上的枪套。一脸气愤。

“他敢对夫人动手脚,你怎么不干死他?”李冉豪惊诧地问道,心里一团怒火强压在身体中,他妈的,敢动我女人。

阿廖沙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有些尴尬地吞吞唾液,颇为犹豫地道:“他是西班牙的焦点人物,人又老,风吹一下就想倒的枯老头子。别说打他一拳,就是手指那么一捏,可能就挂了。再说夫人……就是公司地进出口贸易,很多东西需要他帮忙,有时候,你知道的,夫人脾气好,能忍就忍了。”

“没用的家伙!”李冉豪瞪了他一眼,还要说些什么。听到他们耳语的赵熙箐回过头娇嗔了他们一眼,两人禁若寒蝉,啧啧嘴,不再言语什么。

“克鲁斯,等下见到哈塞先生要记住有礼貌。有些……,算了,这一次他说身体不好,不能参加拍卖会,所以要把菩提根交给我,由我负责这一次的拍卖。哈塞先生人虽然有点……孩子气,但是对于慈善事业还是很热心肠的。你们两个不能有任何不理智的行为!”

眼看就快要到岸边,对面岸上迎来一艘外表鲜艳的快艇,船头站着一个头上秃顶,脑袋后面却留着一束马尾鞭,戴着墨镜,身穿一套米黄西服,胸口上别着一绢蓝色手帕的肥胖老鬼,面带色咪咪的笑容,老远就对着赵熙箐摇手。

迎着阳光,手上闪耀着一阵刺眼的光芒。

“这就是那色老头?”

李冉豪一看就觉得这个老头有问题,那么老了还穿那么花俏,穿金戴玉。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一样,手指上的钻戒刺得人眼疼。

“不错,就是这死老头,妈的。看到他老子就想扁!”阿廖沙恨恨地咬牙骂了一句。赵熙箐眉头一皱,手在身后摇了摇,两人立即闭嘴。

“啊哈!亲爱的赵夫人,美丽地天使。自从一看到你,我浑身的病痛就瞬间消失了!”

两船交错间,哈塞兴奋地伸出手握住了赵熙箐那嫩白细滑的小手。

竟不舍得放开。

虽然赵熙箐早已知道他这副德行,可是还是脸上一羞,想要将手缩回来又觉得不好。

竟被这老头趁着空隙在手里吃了几把豆腐,眼看有机可趁,哈塞眉头一挑。

喜上心来,心急地迈过腿想要跳过船来。

李冉豪冷笑一下,不动声色靠在赵熙箐身边,装出似乎要接住他地样子,手臂扶住他的腰,不经意地一扶,哈塞只觉得一股血气上涌,浑身竟在这刹那失去了气力,脚下一滑。

不等保镖们接住,扑通一下掉进水里,由于在哈塞过去的时候已经有他自己的保镖跳到了这边的船上接应,没人想到李冉豪会暗下阴手,让他掉下去。

此刻看到老板掉下水,吓得他地保镖一身冷汗。

忙不迭地跳下水将奄奄一息的老头救了上来。

由于哈塞的体型较重,打捞花费了一点时间。

老头身体也不好,捞上来之后,保镖们来不及追究究竟是谁的责任,在赵熙箐的交代下。

赶紧开船飞飚而去,看着他们狼狈的身影。

赵熙箐等到船一开,立刻转过身对着李冉豪怒视道:“克鲁斯,难道我交代的事你就当成了耳边风吗?”

“夫人,我没有!”

李冉豪一副委屈的样子。

嘴角却不经意地抽搐一下。

赵熙箐对他嗔啐一声,略带担忧地道:“搞成这样,难道你以为那老狐狸看不出来是你搞的鬼吗?算了,等下你就不用下船了。在船上等着我们回来就是!”

赵熙箐明嗔暗笑,知道这家伙看到自己吃亏生气,故意整人,虽然做事卤莽了点,可是自己心里却很高兴,那老家伙早就该教训一下了。

不过又生怕克鲁斯上岸后会遭到哈塞地报复,故意装出一幅生气的模样,吩咐他看着船,自己带着阿廖沙走了下去。

李冉豪很无奈,阿廖沙悄悄伸出的大拇指并不能令他满意。

那老头那么色,阿廖沙这笨蛋又不敢动手,现在还是在别人的地盘,真要做出些什么让自己后悔地事不是没有可能,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此刻可能深陷泥潭之中,一身就冒着煞气。

不顾船员的拉扯,李冉豪看准码头上的人不注意,一溜烟地从船背后跃下,从小港口的山边窜了过去。

岛远看起来很小,可是人走上去却不一样,郁郁葱葱地树木和刻意装饰的山体,让这座小岛显得很深很深,好在李冉豪不乏缺少在岛屿中执行任务的经验,很快就地沿着山体滑坡找到了那一片耸立在岛屿中央的别墅。

这是一处依靠岛内的半弯湖泊建立而起的小型别墅群,五栋首尾相连,依山而建的别致小楼,幽雅而显得贵气十足。

接受了上次阴沟翻船的经验,李冉豪这一次很小心地避开了一切有可能暴露自己行踪的地点,选择了从山体上穿越而进。

“该死的!”

轻松地绕开这里的保安,李冉豪刚走进一栋小楼之中,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迅速地打量了周围的环境,李冉豪纵身一跃,犹如灵辕一般悄然无息地跃上了楼梯间,迅速地打开房门钻了进去。

几个脚步声走了进来。

沉稳,有力,异常整齐。

李冉豪眉头一蹙,这是职业军人才有地素质,正寻思着,哈塞哝着鼻子,嗡嗡有声骂了起来:“他妈的,那个烂婊子,既然摆我一道。今天她是有来无去!还有那个他妈的保镖,老子要把他扔进鲨鱼池里喂我的宝贝!”

“桀桀,哈塞先生,何必为这点小事生气,这对你身上这些肥猪肉可没什么好处,嗯,女人会有的,钱也会有的,好了,我们上楼找你兄弟吧,相信他会告诉你他的钱在什么地方的”

声音很熟悉,带着一股阴冷残忍的狞笑,犹如一缕刺骨寒风袭在了李冉豪身上,手掌心一攥,满是细细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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