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勇晴雯香津做药引 道雪斋艳洗鸳鸯浴

宴罢,诸人自是各自回去,贾敏随贾母一道,晚上也好多聊聊贴心话。

原本贾母想将黛玉留在身边,但夏白哪里会肯。

同这些人如此近,又如何好闺中快活,便谢绝了,转搬去临后门的一处院子,挨着梨香院的三间房住去了。

而晴雯、鹦哥二婢既被贾母指与了夏白黛玉,自是一同跟了来,连着赐下的一干小丫头和嬷嬷,都在外间伺候。

那些嬷嬷自不必说,夏白是不耐的,也用不着屋里伺候,小丫头也只备洒扫之事,在别处伺候的,唯独晴雯、鹦哥,确实要暖床陪寝的,兄妹二人要想做些什么,怎的都难逃她二人。

进了屋,下人本已收拾好了夏白黛玉的两间屋子,但晴雯、鹦哥却是临时指的,夏白便道:“你二人且先自去收拾,待会儿再来伺候,我同妹妹说会儿子悄悄话,不用顾着这里。”

又道:“今日舟车劳顿,晚间歇息前须得沐浴一番,去叫婆子们烧好了水,备一个大大的浴盆来。”

鹦哥柔眉顺眼,自是无不从的,晴雯却是匹胭脂马,性子烈,不过眼下却也没什么不妥需她说嘴的,便都去了,留夏白黛玉独处在屋内。

“有这两个丫鬟在,哥哥你晚上可耐得住?”晴雯鹦哥一走,黛玉便来使坏,舔着夏白的耳垂,故作诱惑姿态。

“这有什么,不过是施些手段罢了,看我不将她们调教得妥妥当当。”

夏白哪里是禁得住诱惑的人,素来又强势,当即抱起黛玉,上下其手。

其实,黛玉而今不过稚龄,身上又有什么摸得适手的地方?

偏偏夏白就好这一口,尤其爱摸臀,手伸进黛玉的裙衫,下头全无碍手的地方,揉着光滑柔嫩的肌肤,又弄了些勾拉捻弹的手段,不一会儿黛玉便娇喘连连。

“那,哥哥,要耍什么手段?我可要好好瞧瞧。”黛玉一边娇喘着,一边继续舔舐夏白的耳垂。

夏白稍一思虑,便有了计谋。“你且看着。”他取来了黛玉平素吃的人参养荣丸,和留着的一罐金平糖,一同摆在几案上。

未几,晴雯鹦哥收拾妥当,前来跟前伺候,夏白黛玉仍并坐床上,同二婢说话:“老太太让你们来伺候,想来必是好的,只一条,我这妹妹自幼多病,身子娇弱,却不能像别家那样服侍。他人至多不过是侍汤喂药罢了,我这妹妹服药,却不一般,所谓体弱者,不可久消化、逢生猛,药丸须由人含化成了水,口对口的喂入,假使期间沾了生气,这药就吃不得了。”

晴雯鹦哥面面相觑,却不曾听闻这样喂药的,而且女孩子的名节最是要紧,如何可以口对口的喂药?

见二婢迟疑,夏白当即作色。

“如何,做不得吗?若做不得,便自回老太太处去,我也不为难你们,须知,我疼爱这妹妹,便是天上的玉兔也愿意摘下来,做的有半点不好的,我定然不饶她!”

晴雯性烈,最受不得这样激将似的话,立刻驳道:“如何做不得!”

“好!”夏白颔首,他等的就是晴雯这句话,鹦哥妥帖,迟疑未决,他却不等鹦哥回话,接着便道,“那我且做一遍给你们看,然后学来。”

说罢,便取了一粒人参养荣丸喂进自己口中,过了片刻,吻上黛玉,两人咽喉微动,似真是将口中药液并涎水渡了过去。

二婢何曾见过这样香艳淫荡的场景,一时只顾羞,其余都忘了,鹦哥不由自主的掩面,不敢去看,晴雯也看得瞠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及想到方才自己应的话,更是面红耳赤,却偏偏性子执拗,不肯食言。

半晌,夏白才松开了黛玉的唇,黛玉自是面色绯红,眼神迷离,唇分时竟还拉出了一道津水丝线,好不淫靡。

黛玉察觉了,竟伸舌舔了,一并卷入口中,再品尝回味了一番。

夏白开了那罐金平糖,去出一粒来。“你二人学来,将这糖当做药,喂入我口,做得好,我方准你们伺候,做不好,自回老太太处去罢。”

鹦哥实在挨不住了,她自是个妥帖人,刚才见了那一幕已经羞怯的不行,如今又要同男子唇舌相接,她如何做得来。

“爷,不是奴婢不愿,可毕竟男女有别……”

“有什么要紧!”夏白厉声呵斥道,“你不愿做?”

“奴婢不敢……”鹦哥吓得一哆嗦,倒是晴雯性子直,干脆地道:“老太太既指了我来伺候爷,本也是将我给了爷的意思,爷有意,做得做不得都是要当房里人的。且看爷这般爱惜姑娘,想也是会疼人的,奴婢就是身子给了爷,倒也甘心,只是一条,爷同姑娘须是兄妹,往日要好也就罢了,这等事情以后还是不要做了,伺候汤药的事,奴婢来做便是了。”

说着,直接张口吞了金平糖,还咬了夏白的手指一口。

夏白也不曾想到,这晴雯如今勇烈,一时反应不及,已被她坐上身来。

勇晴雯深吸一口气,似是死士诀别,然后便用力吻上了夏白的唇,只不过这晴雯勇则勇矣,却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不懂风情,只想着把口里已含化了的糖水渡进夏白口中,一味的用力,反而叫夏白半点也不舒服愉快。

这丫头明明是要渡糖水,却因为处子初吻,一点都不晓得如何做,竟牙关紧闭,糖水如何渡的过来,反倒是因憋了气,面孔涨得愈发的红,气息都敛了,怕是这般下去得憋断气。

夏白也被她咬人一般的吻搞得口舌不适,心中不免有些怒意,便抓了晴雯腰肢,重重的在她丰臀上拍了一掌,说来这晴雯生得好身材,腰肢纤细如水蛇一般,但却有丰盈的臀股,夏白一掌拍上去,臀浪涟涟,手感果然不比黛玉这等少女,不免有些意犹未尽。

而晴雯臀股受创,自是大惊,且羞且怒,却是在羞怒间松了牙关,夏白趁势欺进,舌头伸进了晴雯口中,将她口中每一处细细舔了个遍,那些糖水自是一滴都不曾落下,一时间,晴雯只觉得口中尽是夏白的味道,便是口鼻间也只闻见夏白的气息,这男人的阳气一缠上身来,便是晴雯勇烈的性子也有些招架不住了,身子一软,全瘫在夏白怀里,全身上下,连口腔屁股,都任夏白玩弄。

黛玉就坐在夏白身边,看得好玩,心道这奴婢竟不同家里那些性奴,还晓得主动,怕是个好玩的,日后不妨多捉弄,且看哥哥如何调教她。

而另一边看着的鹦哥,却是连站都快站不住了。

须知,这鹦哥年岁已近天葵之年,略晓得些男女情事,见此情况,又兼屋内淫靡气息,身下竟止不住淌起水来。

她怕叫少爷姑娘瞧见,便并紧了腿,可偏偏这时两腿泛软,立都立不住,几欲瘫软在地,身子似一团烂泥。

这鹦哥不想别人察觉自己异状,可巧黛玉却是个眸明眼亮的,何况又是个古灵精怪的性子,刻意问道:“鹦哥姐姐,你这是怎的了,脸这般红,站得如此怪异?诶呀,你裙子怎地湿了!”

鹦哥羞得面孔通红,恨不得即时逃出去,偏偏腿软的动不了。

晴雯被夏白吻着,头脑里一片混沌,发生了何事也不知,但夏白却不然,他斜了一眼过来,鹦哥只看到一个眼神,便再也立不住,直接软倒在地。

黛玉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又故意把手搭在她的下身私处,果不其然,黛玉一摸,冰凉一片黏湿,因叫了起来,还刻意的大声:“诶呀,鹦哥姐姐,你这里怎的如此的湿黏黏!”

鹦哥以无地自容,遂哭了起来,黛玉便安抚着,半拉半就的,将她拖到了床边。

这是晴雯已被吻得几乎失了神智,无知无觉一片混沌,夏白便松开了她,分开了唇,涎水竟是止不住的从那两瓣娇嫩红唇淌下来,淋湿了胸前衣襟,方含苞带鼓的胸前美色,隐约若显。

见此情景,夏白不由笑了。

“你们两个,说的壮烈,不过喂个药,却一个湿了胸前,一个湿了腹下,罢了,且先去洗洗吧。”

见晴雯尚未回神,鹦哥仍起不得,夏白轻轻弹了一下晴雯的鼻头,弹醒了这小蹄子。

“你这喂的,什么回事,再好好练来,何时练好了,再准你服侍姑娘。”

又对鹦哥道:“你也一样,且看你是个贴心的,竟不意这般站不住跟脚。是了,鹦哥者,学舌的玩意儿,看你是学不好舌,便给你改个名字,唤你紫鹃罢。”

说了,夏白起身,一手一个,竟拉扯了晴雯紫鹃两个女孩,往已备好的浴盆而去。

因方才夏白有言,特要了个足够大的,眼下这盆竟能将夏白黛玉、晴雯紫鹃四人都装下。

其实,这四人都不过十岁来往的年纪,黛玉更是虚岁十岁罢了,能有多大点身材,又都生得纤细唯妙,不似宝玉那种胖墩,自然是装得下。

晴雯紫鹃两个,本是奴婢,自该来服侍宽衣的,可她们何曾服侍过男子,何况是夏白这等霸道的。

到底是奴婢规矩不敢逾越,最后还是羞着面孔给夏白褪了衣衫,却是不敢多看一眼的。

这等姿态,夏白调教了那么多丫头,自是见得多了,他不慌不忙的帮黛玉脱得精光,然后便伸手向晴雯紫鹃。

“爷可使不得。”

紫鹃虽羞,但不敢推就,反而是晴雯,纵刚被吻得失了神智,这会儿又来犟嘴,“哪里有主子和奴婢一块洗的,要我们服侍便服侍了,却是不可如此的。”

“我这里可没有这种规矩,要讲主子奴婢,就合该听我的话。”

夏白如何管得,直抓来晴雯,一把扯了她的外袄,利索的扒下衣襟,袒露出一对兔儿来。

却见晴雯胸前乳儿,虽不大,倒也不小,晶莹如玉,俏丽挺拔,端是玉乳,夏白当即便摸了一把,果然好手感。

晴雯被如此轻薄,自是不依,便要反抗,但夏白将她拉到身边,猛地一物顶在她小腹,结结实实吓了她一跳。

“方才可说的,‘做得做不得都是要当房里人的’,这会儿又不是要你身子,只是洗一洗,如何就不愿了?”

晴雯下身被顶着,言语又被拿捏住,终是无可奈何,就当自己认命,只好由这位爷轻薄了去,便任夏白褪去她衣衫,然后给抱进热腾腾的浴盆里。

另一边的紫鹃,就更是如此,晴雯敢顶项,她却是没这胆的,夏白脱她衣服,也只是流两行眼泪,然后就和晴雯一道进了水里。

四个人都进了浴盆,黛玉自是缠着夏白不放,这会儿也不怕晴雯紫鹃看见了,两条白洁的大腿夹着哥哥的肉棒,来回揉搓,以赠欢愉。

而夏白则一边搂着晴雯,一边揉着紫鹃,又是给她们洗身子,又是把玩她们身子,好不恣意快活。

且说,这晴雯身材好,正合夏白的意,那紫鹃身姿却也不差,不然也做不得贾母房中的二等丫鬟,胸竟比晴雯还大些,只是胸型没那般好,到底年纪稍大些,臀股也更丰润,夏白给她清洗着下身的粘稠,摸着美鲍,倒也是一品名器,只是苦了紫鹃,羞得恨不得当初就死了过去,可偏偏夏白的手指如有魔力,每摸一处便痒一处,最后实在难耐,双腿竟自己纠缠了起来,去搓动私处,稍解其痒,求些快感。

夏白见紫鹃已知了味道,便不再挑逗,由她自己去体味,待会儿再给她开蒙。

另一侧的晴雯,到底勇些,既进了水,抛开了一切,倒觉得什么也无所谓了,敢睁开眼去看夏白。

可这一看,还是吓了她一跳,虽也听那些婆子婶子说过不堪入耳的荤话,但现在见了夏白的下身肉棒,真想不到如何这般大,这般狰狞,更意想不到的是,那娇弱弱病怏怏的林姑娘,这会儿竟用女儿家最紧要的地儿伺候那物什,偏偏自己看了,还有些意动。

但夏白如何会放过她,故道:“可想摸一摸?”

晴雯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夏白又如何会依,抓了她的手,强着使她摸上了自己的肉棒。

这狰狞东西一沾手,晴雯便感觉手中滚烫,好似握了一团火,又硬邦邦的,不由自主的捏了两下,竟是纹丝不动。

黛玉见了,都忍不住笑她:“你却是用的什么劲,这般男人怎么会舒服,须大些力气,着那前端尿尿的眼儿揉捏。揉捏的好,这宝贝待会儿还有赏赐给你哩!”

晴雯听了,鬼使神差的,便照着黛玉所说,揉捏了马眼两下,只不过到底是处子风情,不得要领,夏白依旧没什么快感,便打了一下这美婢的翘臀,训道:“口舌的功夫须练,手上的功夫也须练,这般伺候像什么话!”

这心高气傲晴雯也不做言语,只是手上用力,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要伺候好主子,岂能再被如此训斥。

可叹这晴雯心气之高,便是做了腌臜事儿,也想着要做得最好。

夏白享受着晴雯不甚熟练的柔荑伺候,回过头来,又瞧向了紫鹃。

目今晴雯算是收拾妥贴了,而本妥贴的紫鹃却是不妥帖的了。

晴雯是匹胭脂马,性子虽烈,但驯好了却是最安心适意不过的;反是这紫鹃,晓事懂礼,要叫她丢了以往那些纲常,反而不容易,指不定哪天回贾母那儿告自己一状。

虽然这荣国府,连带上宁国府,合一块儿夏白也不怕,却不想平白坏了自己的好事。

因此,他也得使些心思,好生调教一番这慧紫鹃。

“方才晴雯学了渡药的活儿,你可学得来?”

紫鹃心里明白,今儿自个儿是没有幸免的理了,不禁心下悲哀,本来被贾母指给林家兄妹,看他两个生的花容月貌,又风度翩翩不似俗类,以为自己也是有了个好去处,不想这二人生的一副好皮囊,内里却这般腐臭,兄妹乱伦不说,第一天进房里的婢子,即刻便要拿来淫玩,只怕这屋里每一个干净的。

可事已至此,她又能如何?

失了身便是回了老太太那里,只怕将来也没得出路。

况且这林少爷,到底也不是全然只会淫邪的废物,身上有着特务提督的差使,说来比那宝二爷强不知到哪里去,日后纵是水生火热,好歹有个锦衣玉食。

想到这里,紫鹃也不再矜持,方才本就因晴雯与夏白的香艳吻看得湿了身,已颇动了些情意,这会儿又是坦诚相见的,倒也似晴雯那般,不再顾虑其他,便主动献吻,送上香唇,任夏白品尝。

夏白吻上了这紫鹃的唇,倒是比那晴雯晓事得多,松弛有度,口舌闯入也并不抗拒,只任君采拮,唯独自己那条香舌不晓得纠缠,难免少了一分情趣滋味。

看紫鹃也已臣服,黛玉也就不忍耐了,趁那晴雯搓弄着肉棒,紫鹃和夏白湿吻着的时候,她也钻到紫鹃身后,从背后伸手,抓捏住了紫鹃的乳儿。

被黛玉这一偷袭,紫鹃如何不慌张,与夏白分开了唇,就想要掰开黛玉的手。

可夏白如何会许,也一并上来,抓了紫鹃的屁股,兄妹两个前后夹击,摸得紫鹃娇喘连连,身上说不出的酸麻瘙痒,却又怎的都使不上半点力气,只能任那兄妹两个淫玩。

可巧这晴雯见了那兄妹俩亵玩紫鹃,心里偏又起了怪心思,自道这身子生的也是大好皮囊,模样身段都好上紫鹃几分,如何只玩紫鹃,不玩自己?

心下顿时不服,便越发卖力的给夏白搓弄,渐渐的夏白竟有了快意,便放了紫鹃,捉了晴雯,强把那硕大的肉棒塞进晴雯的小口。

夏白的阳物何其的大,晴雯小巧嘴巴如何吞得下,到底夏白还怜惜几分,没有硬插进深喉,只让晴雯含着前端数寸,道:“用舌头好生的舔,舔尿尿的马眼,有好东西与你!”

晴雯不免心下慌张,一则用这口舌去舔弄男人尿尿的玩意儿,只觉得脏臭作呕,二则想着夏白所谓的好东西,莫不是要尿进自己的嘴里?

可眼下被夏白强捉着,她有脱不开,如何能反抗,眼角纵是都挤出了眼泪,也不得不照着舔弄。

未几,夏白觉着腹下热流已到了精关,也不多坚持,便一股脑儿的射了出来,大股滚烫的精液充满了晴雯的口腔,又腥又臭,可偏偏晴雯尝着,这腥臭味道外,竟又有说不出道不明的味道,使这口里的黏稠玩意儿像是琼浆玉露一般的好吃,含在嘴里,居然不舍得咽了。

射了一发,夏白那怒龙般的肉棒却不见变小,马眼还残余着些许精液,到底晴雯处子风情,不晓得珍惜这物,没舔干净。

黛玉见了,哪里肯浪费,便也舍了紫鹃,上来舔舐。

对妹妹,夏白自是大方的,便把残精都射与了黛玉,黛玉毕竟稚龄,嘴巴实在不大,残精也足以满溢唇齿。

见那紫鹃痴痴看着,黛玉娇娇一笑,主动吻上紫鹃,将口中精液渡过去。

紫鹃本欲抗拒,但尝到这味道,也如晴雯一般,欲罢不能了。

将这二美婢折服了,夏白也不再挑逗,开始认真洗刷两个娇美人的身子,只不过夏白虽只是老老实实的洗浴,可期间自不免上下其手,晴雯紫鹃被他这般摸的,又如何能忍受,况且夏白胯下威武,一根怒龙般的肉棒尚在挺立,又如何像是泄完了火的。

晴雯犹在回味口中滋味,到底紫鹃体贴,虽是羞了些,依旧壮着胆子自荐。

“爷可还爽利?若是还要,奴婢、奴婢也伺候的得,便是、便是身子,主子要用,也没有不可的理……”

说罢,捂了红通通的面儿,都不敢瞧人了。只是晴雯不由的诧异,竟不意这紫鹃能说出这般的话儿来。

不过夏白并不想在这浴桶中用了紫鹃的处子,便道:“用自然是要用的,但姑娘家的处女身,却也应当怜惜一番。今儿你们不过刚识了滋味,如何伺候得舒坦,且不过玩玩你们的胸儿臀儿口儿罢了,来日有个好日子,再叫你们知了这男人的滋味。日后只管在我房里,包你们食髓知味,现且伺候着便是。”

这话一出,晴雯紫鹃都是意外,本以为这夏白是个荒淫无道,只顾着淫乐自己爽利,倒不想还有几分体贴,知道怜惜女儿家。

见她们洗得也差不多了,夏白便起身,挺着昂然的肉棒,抓了毛巾来擦拭身子。

紫鹃便也跟着起来,许是被这样玩弄后也想通了,这会儿也不遮不掩的,便要去服侍夏白更衣。

但夏白并不许,反过来抓了紫鹃的手,将她拽到怀里,挺拔的肉棒顶着紫鹃的臀沟,顿时紫鹃半点力气都无了。

“更什么衣,本也是要上床安歇了,何必更衣,便这样睡了便是。且说,主子要睡觉,丫鬟不暖床的吗?脱光衣服,更该互相依偎取暖才是。”

说着,便拿着刚擦了胯下的毛巾,擦拭起紫鹃的身子,犹是那隆鼓的胸儿,更是被他好好擦了一番。

被这般玩弄,紫鹃自是不大习惯的,但她却是个聪慧的,又惯有忠心,如今跟了夏白黛玉,便也半就着从了。

夏白又擦干了晴雯黛玉,一手抱了一个美婢,黛玉还挂在他脖子,双腿牢牢夹紧了他的腰,也不知夏白如何这般大的力气,竟抱了三个人,一路抱到了床上。

把三个女孩都送到了床上,一拉大被,四个人便躺下了。

大被同眠,美人在怀,夏白一边搂着一个美婢,而最疼爱的黛玉自是躺在夏白身上,因着身材娇小,便刻意挨得靠上些,挺了乳儿供哥哥舔舐,双腿盘屈起来,细嫩的脚丫合掌,包裹着那根挺拔炽热的肉棒,不断摩挲,让兄长享用些淫乐。

这被窝里的动静,又如何瞒得过同卧的二婢呢。

紫鹃只是埋了头依靠着夏白的臂弯,面孔赤红却当作不见,任由夏白上下其手,摸了她的乳儿穴儿;然那晴雯到底不是好相与的,纵今日被调教得有些不行了,此刻被夏白浑身上下任意摸着,多少不自在,尤其是下身处女穴,最是挨不住夏白这等调教老手的抚摸,只觉得瘙痒难耐,既想让那只炽热的手速速停下,又渴望那手指力气能重一点深一点来个痛快的。

最后终是挨不住,晴雯便乞求道:“爷,我、我想起夜。”

夜里黑黢黢一片,晴雯也瞧不见夏白的脸色,只听得他的话语:“怎的,还不曾伺候我起夜,你倒先要尿了?”

晴雯羞红了脸,但夏白的手已经伸了过来。

“罢了,且让我伺候你这丫头一遭便是。”

说着,便将晴雯抱了起来,双手穿过她的腿弯,让晴雯好似婴儿般,背抵着他的胸膛,自然而然的,那硕大挺拔炽热坚硬的物什也顶住了晴雯的臀沟,酥麻的感觉打尾巴骨直冲天灵,纵是想反抗,这会儿也没半点力气了。

夏白这般抱着晴雯,竟是要像抱婴孩般,给晴雯把尿,这叫晴雯如何尿的出来,本就羞得够呛,兼且屁股后头那物什顶着,更不愿尿了。

“如何不尿了?尿尿还要我帮吗?罢罢,就遂你的意吧。”

晴雯尚不明其意,突然间夏白的手便抚上了她尿尿的地儿,抠弄起来。

这手段晴雯如何招架得住,连连求饶。

“爷莫要摸了,爷莫要摸了,我要尿了!”

夏白松了手,晴雯下身便一泻千里,晶莹的水珠滚撒而下,大珠小珠落玉盘一般,尿了一气。

尿完了,夏白取了张手纸,给晴雯细细擦净了,再抱了她回床上,却是继续抚摸亵玩如故。

此时此刻,晴雯却是彻底服气了,也未必真爱了这主子,说不上哀乐,到底是明白了自个儿大约是没法逃离这魔爪,何况这位爷虽然手段反俗违伦,可到底有几分怜香惜玉在,跟着他也未必是件坏事。

床上这俩丫头怀着心事,到底这晚被折腾狠了,渐渐就在夏白怀里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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