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磨慢摇中,我又深入到让我失控的那个点上,一声嘤咛,我爆发性地吻向程杰那两片好看的唇,犹如日生之虎,前扑后挫地运动起来。
“烟儿……”
程杰受不了了!
英俊的脸一会红一会紫地交替着。
渐渐的,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笔直的线,唯有呻部依然迎合着我的律动,或扬或抑,迎头激进。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人性中最美好的享受,莫过于欲死欲仙的两性相悦,当两个飞累了的身体慢慢地走出幻境时,分手的时刻也到了眼前。
午夜时分,程杰驾驶的大众越野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临近医院的角落里。
再次郑重说明。
程杰是个行事低调的人,四年前,他那辆驾驶了六年之久的普通桑塔娜终于退出了历史舞台。
为了出行方便,他又根据自己的喜好,很低调地购买了这辆只有二十万左右的大众越野车。
虽然配有司机,但是,除了公事出行,他依然喜欢自己驾车上下班。
因为纵欲过度,在程杰的千呼万唤中,我像个耍赖的小孩子慵懒地从副驾驶座上坐了起来。
“杰,骨头都散了……”
我又撒娇地倒在程杰身上。
“嘻嘻,谁要你动作那么猛呢,我都给震着了……”
程杰嘻嘻轻笑。
我有好些年没有这么疯狂过了,程杰似乎也没有这么兴奋过,当我俩精疲力竭地陈横在大床上时,我们的手,却在彼此深情的注视中越攥越紧。
“烟儿,医院到了……”
程杰的手恋恋地抚过我的脸庞,柔声说道。
“再躺会嘛……”
我又撒娇地扭了扭身子,带着娇憨的语气说:“你一出差就是一个礼拜,我想你了怎么办?”
我喜欢在程杰面前撒娇,用他的话说,他一见我撒娇的样子,就会想起贝妮,也会有一种想疼我到骨子里的感觉。
哪个女人不希望被男人疼?尤其是疼到骨子里?
我生就了一张可以扮娇买萌的娃娃脸,在程杰的宠溺中,我撒娇的本领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嘻嘻,想我就乖乖地等我回来……”
程杰宠溺地拧着我仍旧发烫的脸颊。
“说好了,下回换你侍候我……”
我愈加不依不饶起来。
“行,我会提前两天回润西山,到时候,侍候你两天两夜!”
“提前两天?”
因为激动,我那绵软而无力的身子刹那间生机蓬勃。“杰,你真的会提前回润西山等我?”
“嗯,这次出去,本来一个礼拜的时间就够了,我故意多说了两天。烟儿,希望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办妥了这边的手续,我想听听你的规划,想知道我的烟儿究竟是适合呆在家里?还是适合外出打拼。”
亚历山大啊!从程杰车上下来时,我明显地感觉到身上的压力。
虽然程杰能为我创造我需要的条件,但是,如果没有真正的经济头脑,抓不住合适的机遇,不仅会败得一塌糊涂,也会被他看扁了。
腿,像灌上了铅块。
这个程杰,现在就对我说这番话,是不是想让我知难而退,一心一意地窝在家里侍候他?
当脑海中的这根筋又绷起来时,我越发感觉压力山大。
我在医院门里转了个圈,直到程杰的车不见了踪影,这才招了一辆出租车。
我不能回医院,我怕遇到杨尚军,怕一时激动做出劈腿的事儿。
在我的意识里,程杰虽然严厉地警告过程弘博,以他的生活作派和对那种事的迷恋,他一定不会老老实实地窝在家里。
我需要静下心来想一想,想想程杰的话,想想我该怎么利用这三十亩地。
不会吧?下了出租车的一刹那,我就绿了眼!
乖乖,我家的主卧室里居然会亮着莹紫色的朦胧之光。心,狠狠地抽了一下,心灰意冷的我差点跌坐在小区里的水泥地上。
程弘博有个嗜好,做他喜欢的那种事时,一定要亮起那盏莹紫色的壁灯;睡觉之时,一定要熄了所有灯光。
根据他的嗜好和他的本性,我知道,程杰的话并没起太大的作用。
如果我能心大一些,不搭理他的那些破事儿,或许,我的命运就会改写。
偏偏,我又来了倔脾气,程弘博是我名正言顺的丈夫,把一些下三烂女人勾到家里,不仅是对我的污辱,也是对我的亵、渎。
进到家门之前,我一再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轻易动怒。可是,真正瞧明白临到眼前的一幕,我还是到了无语的地步。
卧室里充斥着糜烂的气息,就在我用做自杀道具的那张大床上,程弘博双膝跪在一个女人的大屁股后面,一边呼哧呼哧地粗喘着,一边大幅度地运动着。
或许,他们的状态已经到了不能自控的之际,也或许,他们煸情的叫声盖过了我开启房门的声音。
总之,他们没有看到我的到来,也没有感觉到我的存在。
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在那种像狗似的交合中,程弘博身下的女人呈俯卧状趴在床上,偏长的头发覆盖了她整个面庞。
我无法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从她的头发上和有些压抑的叫吟中,我断定她不是个烟花之女,再从她吊在胸前那对略显松弛的乳、房上,我也能感觉出,她是个生育过孩子的母亲。
难道这个色人口味变了?就在我麻木地斟酌着程弘博的口味时,那个一直压抑着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弘……弘博,你太猛了……”
程弘博身下的女人抗不住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让你吃那药了……呀……爽……爽死了……”
丫的,这个色人又吃了那种药!一想到吃药后的他可以整晚整晚地折腾,我身体中的血液突然加速,一股热乎乎的东西难以自控地流出体外。
晕啊,在润西山已经享受过好几拨了,这会儿再生出这种感觉,真的有种鬼撞墙的无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