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见我!他说他已经到了润西山!我可以想像他想见我的心情,因为,他告诉过我,他——也要疯了!
我,以置办结婚用品为借口走出了家门。尽管妈妈眼里带着疑惑,我还是义无反顾地坐上了去往润西山的出租车。
这一天,天气很好。
虽然进了十月,润林的天气还像夏末一样,丝毫不见秋的凉意。
尤其是艳阳高照的上午再合上好的心情,那暖融融的感觉让人倍感温暖。
润西山,我回来了!
当穿着休闲装的程杰依如往昔般站在宽大的玻璃门前静静地等候着我时,我再也不想掩饰自己的情绪,失控地扑进了他的怀抱。
使君若无真情在,娇女也难种痴情。就算不能朝暮处,也该适时慰相思。
程杰热烈地拥抱了我,当他迫不及待地把我横放到沙发上时,他骨子里的霸道之气刹那间呈现出野火燎原之势。
“别……”
我突然勾起身子,拒绝了程杰那只突然伸到胸口的手。
“烟儿,不可以吗?”
程杰那张清瘦下来的俊脸出现了少有的难耐之色,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说实话,经历过程弘博的蹂躏后,我真的对这方面有了抵触心里,就算程杰是我的痴心爱人,就算偶尔也能想起那种翻云覆雨的享受,可是,比起那致命的摧残,我还是心有余悸。
“我想,先洗个澡……”
我真的该洗澡了,由于租住的地方太老旧,就算想洗澡,也只能端着盆子到简易的厕所里洗。
所以,每次在那种地方洗澡时,我就会想起润西山,想起程杰给我的舒适生活。
“嗯,我给你放水……”
程杰不是程弘博,就算他想拥有我的想法再强烈,也会隐忍地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不想让程杰帮我洗澡,虽然来了润西山,虽然臆想过必需发生的那种事儿,因为没有准备好,我心里的承受力还是个零。
浴缸里,蓄满了带着香露的温润之水。沐浴下,是冒着热气的涓涓细流。
我不知道进到浴室里有多长时间了,但是,我知道我已经在淋浴下洗了三次,每一次都打着浓浓的香露,像要洗去这三个月来的所有耻辱与污垢。
蓦地,浴室外传来有节奏的敲门声。我知道是程杰,他一定等不及了。
可是,我还是没准备好。当裸身在镜中的我挺着微微下垂的娇蕾,再摸摸腹下那道清晰的疤痕时,我难以遏制地哭出声来。
女为悦已者容。
程杰喜欢的就是我这具如玉般无瑕的身体。
而今,我的身体已经失去了让他动心的资本,我真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依如往昔地对我好。
敲门声越来越急,我的心也越来越惶恐。
“烟儿?烟儿?再不开门我可进去了?”
浴室的门是虚掩着的,我知道,程杰是因为尊重我才没有强行进门。“烟儿——”
程杰终于推门而入,我却仓惶地跳到了浴缸里,像个小可怜似地勾着身子,不想让他看到我蜕变后的身体。
或许,我惶恐的样子吓到了程杰,他怜惜地来到浴缸前,轻轻地抬起我那张挂满水珠的脸,尽量平静地问:“烟儿,洗好了吗?要不要我抱你出去?”
我摇头,再摇头。本来蜷着的身子蜷缩得更厉害。
我很矛盾,此时的我不但想满足程杰,也怕被他看到蜕变后的身体。
程杰的手由我的脸颊慢慢地滑到我蜷做一团的身体上,轻轻地在我的后背处抚摸着。
“烟儿,我让你害怕吗?”
我泪眼迷蒙地摇了摇头。
“那就是我让你紧张了。烟儿,请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不会让你紧张?”
看着程杰那张温柔得让人失心的俊脸,我再也抑制不住地哭出声来。
其实,我很想对程杰倾诉程弘博和刘福香再我身上做下的恶。可是,一想到哥哥在梦中的叮咛,我又忍了。
我要重新活人,要忘了不痛快的过去,因而,我没必要再给程杰增添新的痛苦。
想到此,我索性放开蜷成一团的身体,哽咽着道:“杰,我的身体已经走了样子,你还会喜欢我吗?”
“傻瓜……”
程杰也有些失声,“你是程贝妮的妈妈,是我程杰永远牵挂在心底的那个女人。烟儿,就算你的身体再走样子,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真的好想你……”
程杰的左手恋恋地抚上被贝妮吮大了的粉色蕾珠,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腹下那道刀痕。
“烟儿,没有这道刀痕,就没有我们的小贝妮,在我心里,这道刀痕是完美的象征。”
我不能不动容。此时的程杰不但是我心中的神,也是让我愿意为之生,为之死的人。
我,真真正正地放开了自己,任由程杰把我抱回大床。
原本,我还以为即便是放开了自己的身体,也要有个适应的过程。
哪成想,程杰刚刚脱去那身被水渍溅湿了的休闲装,我的心便难以自抑地跳了起来。
有反应了!我也没想到这具空了三个多月的身体会这么快就有了反应。
脸很热,心跳得也很快。
更邪门的事接踵而来,当程杰的嘴轻轻地含上被贝妮吮大了的蕾珠时,我的身体就像被电着了似地,激灵灵地颤了起来。
“烟儿……”
程杰嘴巴微翘,给了我一个好看的笑靥。
“杰,要了我吧!”
我突然把住程杰的头,把颤颤的蕾珠毫不犹豫地送进了他那只让我失心的嘴巴里。
寂寞了近一百个日夜,我特别渴望那种基情来临前的阵颤,渴望同程杰一起飞入云端的那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