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柳暗花明又一春

纷纷扬扬的细雨还在不停的下着,仿佛,要浇灭世间所有的忧愁。

雨中,张瑞母子俩人仍在继续着心灵和肉体的交融,此刻,他们的忧愁不用细雨浇灭,早就消散了。

对他们来说,此刻死亡、恐惧,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一刻的无限情意、无限心醉。

那种把自己融入对方灵魂的感觉,那么的真实、那么的刻骨,胜过了世间的一切。

“瑞儿,这样子舒服吗?”许婉仪在张瑞的耳边柔声问道。

她的脸上,含着无限的羞意。

那不是羞耻,而是像那洞房中新婚妻子对丈夫般的含羞风情。

张瑞深深地闻了一下她的发香,像是呢喃的道:“娘,真的很舒服,如果能永远都这样就好了。”

“傻孩子,娘答应你,以后都这样子,永远!”许婉仪轻吻了一下他,柔声说道。

说着,她把自己的臀部压得更低,让下体和他的下体更加的紧贴交合着,不留一丝缝隙。

张瑞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整根彻底的被层层滑润的嫩肉给包裹、收缩缠绕着,暖暖的、紧紧的、滑腻的,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似电流般从下体交合处传来,冲击这他灵魂的深处,让他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

“这就是女人的滋味,就是娘的滋味!”他心中爽叹着,无限的满足、无限的回味、无限的激动。

许婉仪此时也在承受着下体处的强烈刺激,那巨物入体后的涨热、坚硬和紧随而来的麻痒消魂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房,侵袭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此时的美妙感觉,根本不是之前那被动承受蹂躏时所能比拟的。

她苦苦的忍住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声,缓缓的动起了下体,轻柔的起伏耸动着。

随着她的动作,张瑞的阳具从她下体的阴道肉穴洞口中露出一半后马上又被吞含进去,并带出许许粘滑的汁液,如此反复着。

性器的交合摩擦,瞬间就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冲击,而身体肌肤的相贴厮磨,更是加剧了这种快感。

张瑞张大了嘴巴,颈上青筋突现,好想畅快的呼喊起来。

许婉仪在神魂激荡中看到张瑞的神情,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满足和骄傲,下体的动作便又加快了一点。

“瑞儿,我要让你知道,我不但是你娘,更是一个女人,一个能让你快乐的女人,我要让你在下辈子都还记得我。”她心底痴痴的说道。

张瑞马上就感觉到了下体交媾摩擦快感的加剧。

突然,他感觉到一阵无比强烈的电击般的感觉在全身每一个角落里瞬间炸开来,让他心脏都快停止了跳动,然后那感觉又如潮水一般急退而去。

之后,他就感觉到那麻木的身体手脚似乎恢复了知觉,恢复了力量,虽然那力量很虚弱。

他无暇多想,在身体恢复控制的那一刻,他就张开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许婉仪那伏在他胸膛上的娇躯,无视那随着他的动作而引发的刺痛感觉,聚集起全身的力量,翻身反转把许婉仪压在了身下。

他肆意地抚摸着她背部的滑嫩肌肤,亲吻着她的脸、颈部和酥胸丰乳,下体紧紧地顶着她的下体,一下一下有力地抽动着粗长的阳具,攻入她的玉门关,在玉门关内窄紧湿滑的花径中杀进杀出,直逼子宫。

此刻,张瑞已经彻底的放纵了自己,他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和情欲,只想着尽情的品尝娇娘的滋味,彻底的占有她拥有她。

他的呼吸,是那么的粗急,他的心,是那么的激动满足。

他的动作,柔情中带着点粗野。

那因为剧烈动作所带来的内伤痛感,已经彻底的被阵阵强烈快感所掩盖淹没。

许婉仪在神魂颠倒中被张瑞拥抱翻身的动作惊了一下,但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她那刚被惊起一丝清醒的灵魂又马上被接踵而至的更强烈的消魂快感给彻底淹没了。

其实她的潜意识里,已经对未来的所有生机希望都否定完了,觉得即使自己俩人都处于最颠峰的状态,也根本没有一丝的生机胜算,所以,感觉到张瑞能活动后,她心中先是涌起惊喜,但紧接着刹那之后那惊喜的感觉就又消散了。

这一刻,她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把自己的心和肉体都奉献给爱儿,让他在结束短暂的一生前能享受片刻的欢愉快乐,在死前没有一点的痛苦。

感受着张瑞的急切和热烈,感受着他的快乐激动,感受着那一次一次有力的进入,许婉仪娇喘着呻吟着,她的一双白嫩修长的玉腿,已经缠住了他的腰,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仿佛,怕下一刻他就会离自己而去。

“瑞儿,我的冤家,娘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她似醉似吟的呢喃道,声音中带着被无尽快感冲击所引发的颤抖,蕴涵着勾魂的韵味。

听着这句话,张瑞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融化了。

在又一次将阳具整根顶入许婉仪的体内深处后,他喘着粗气对怀中的娇娘深情地道:“娘,我也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我要生生世世都爱着你,即使天荒地老也不离开你。”。

他的动作,已经没有刚才的粗野,他要好好的品尝她身体的每一分美妙滋味,要把她也融化在自己柔情中,要让她尽情的享受到做一个女人的快乐和幸福。

雨中,母子俩人的肉体在纠缠着,交媾着。

每一次的性器交合,都是那么的契合,那么的完美,那么的动人心魄。

每一次的亲吻爱抚,都是那么的柔情,那么的心醉,那么的让人留连。

粗重的喘息和莺啼般的娇吟,也交缠在一起,经久不息。

在母子俩的抵死缠绵中,时间不知不觉中已经过了许久,忽然,婉转娇吟中的许婉仪眉头紧皱,下巴高高的仰起,哑然地张了张口,随后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吟叫,同时,她的双手和双腿也紧紧地缠住了张瑞的身体,身体一阵颤抖着。

张瑞瞬间便感觉到许婉仪的花径肉壁一抽搐收缩,不断地磨压着他的阳具。

他顿时只觉得阳具龟头一阵的酥麻,便紧紧的抱住了她的娇躯,下体一用力,把阳具猛的一下子顶入到她体内最深处,直接破开宫颈,龟头闯入了她娇嫩的子宫里。

随后,在他的长长的一声爽叫中,他的下体一阵抽搐,他的阳具龟头在许婉仪的子宫里猛烈地喷涌出了一大股浓浓的阳精。

许婉仪在灵魂飘荡中感受到了张瑞的阳精在自己体内子宫里的喷发,刹那间一股无法形容的强烈刺激快感侵袭了她的全身,她的手指甲,紧紧地扣入了张瑞背后的肉里,口中再次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般的娇吟,勾魂动魄。

余音缭绕中,母子俩人紧紧的交颈拥抱在了一起,喘息着,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顿了。

“娘,你好美,比仙女还美。”又过了片刻之后,张瑞才回过了一点魂,他用手轻柔地拨了一下许婉仪那有点凌乱地贴在额头和脸上的几缕头发,抬起头看着她,深情地道。

睫毛抖动中,许婉仪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此时她只觉得全身酥软无力,仿佛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把目光看向了张瑞那张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脸上的满足和爱恋神色,展颜一笑,无力地嗔道:“油嘴滑舌,你见过仙女吗?”。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是甜甜的。

张瑞没有回答她,只是低头在她的红唇上深深的一吻。

拥抱着怀中的娇娘,张瑞觉得仿佛已经拥有了全世界。

他知道,经过了刚才的情爱缠绵,自己已经彻底放弃了一些东西,又彻底的拥有了另外的一些东西,自己已经不完全是以前的那个自己了。

不过,他并不后悔,他不觉得以前有什么错,也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错,一切随心而已。

怀中的女人,对自己是那么的情深意重,把一切能给的和不能给的都给了自己,自己又怎么能辜负了她?

而且,她既是自己的娘,又是自己的女人,这种关系虽然很荒诞,但是想着却别有一种让人心神荡漾的滋味,别有一种成就感。

眼前,一种不一样的人生已经展现。

既然已经走出了第一步,他就没有打算再回头,不管这个人生是永恒的还是短暂的。

张瑞的心头在千回百转着,而许婉仪却没有他想的那么多。

此刻,她只觉得很安心、很舒心、很满足。

她已经抛开了所有的牵绊,只一心一意的爱着他顺着他,享受着被他爱恋、被他怜惜、被他占有的感觉,心中,只有他一个人。

雨,终于渐渐的停了,温存了片刻的母子俩,心神终于从激荡迷离中慢慢的回归了现实。

张瑞撑起了身体,跪坐在许婉仪的下体两腿间。

他那根软下来后仍尺寸惊人的阳具,还整根塞堵在许婉仪的阴穴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下体交合处,看着自己的阳具与许婉仪的性器紧密交合的样子,看着她下体阴户那里的一片狼籍和诱人景致,突然,一股热流又迅速的从他的腹下窜起,瞬间流遍全身。

那根软软泡在阴穴中的阳具,竟然又硬了起来,顶擦在花径嫩肉中,又作怪了起来。

许婉仪感觉到了下体内的变化,她花容失色地羞道:“冤家,哪有你这么折磨人的。”,但也没有一点阻止的动作。

张瑞刚想又再品味一番那交媾的美妙滋味,听到她的话后,却强自按捺住了重燃的欲火。

他知道刚才自己有多么的勇猛,怕她真的会承受不了自己再一次的蹂躏,怕伤害到她。

他吸了一口气,然后下体向后一缩,阳具就已经从那温柔乡中拔了出来,粘着乳白色的黏液,硬挺抖动着。

而在张瑞的阳具拔出后,许婉仪子宫里的大量阳精受到挤压,又没有了堵塞,便马上从花径深处缓缓流了出来,流出了那仍无法闭合的嫩红阴唇小口,顺着她的股沟流到草地上,很快就积了一大滩。

张瑞没有看到这一幕,否则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再忍得住。

他拔出阳具后,就跪行到了许婉仪的侧,伸手托着她的背后,把她扶了起来。

许婉仪在张瑞拔出阳具的刹那,只感觉到下体突然间一阵的空虚。

她原以为又要被张瑞采摘一番,谁知张瑞竟然没有这么做。

被张瑞扶起来后,她就软靠在了张瑞的怀里。

她一眼就看到了张瑞胯下那根硬挺的阳具,心里顿时一阵羞意涌起,同时也感觉异常的甜蜜。

她明白这是张瑞体贴自己,怕自己会受不了,所以强忍着没再要了自己。

张瑞抱住了怀中的娇娘,放眼看了一眼四周,他马上就发现了远处那个站在一面石壁前不知在忙碌着什么的青色身影。

看着那熟悉的背影,想着之前许婉仪交代过的话,他的心,一阵收缩,全身的肌肉,跟着有点僵硬了起来。

许婉仪敏感的发觉了他的变化,在他的怀中稍稍转过头来,看着他的脸,顿时就发现了他脸上那凝重紧张的神色和他眼睛所望的方向。

她是心,也跟着一紧。

“瑞儿,你害怕吗?”她柔声地问道,带着淡淡的哀伤。

她刚才经过了与张瑞的抵死缠绵、身心交融,在自知必死的情况下,早就看谈了即将到来的厄运,只求这样美好的时光能多一刻而已。

不过现在看到张瑞的神色,她心中还是一阵的揪紧,一阵难受。

“瑞儿还这么年轻!”她心底叹息道。

张瑞回头一看,发现怀中人的异样神色,只觉得心中一痛,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娘,我不害怕,我只是不忍心。”他强颜一笑后说道。

至于不忍心什么,俩人都明白。

许婉仪抽出手,搂住了张瑞的脖子,一双乳房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把头靠在了他的脸下方。

然后,她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最终没有说出来。

张瑞一低转头,又再吻了一下她。

他略一抱紧了点怀中的娇躯,抬头定定地望向远处那道背影,目光中渐渐聚集起了一股神气,一股不甘和希翼的神气。

“娘,难道只有一死吗?肯定还会有办法的,我绝对不能让你死,让你被侮辱,我会想到办法的,一定会的。”他喃喃地说道,脑子里已经全速地转了起来,思索着求生的希望。

许婉仪本来什么都不愿去想了,只想就这么静静地陪着张瑞再相聚多一片刻。

此时听到了张瑞的话,心中有根弦仿佛被猛烈的拨动了。

随后她也跟着思索了起来。

母子俩顿时都陷入了苦苦的思索中,场面一片安静和压抑。

就在张瑞苦思无果之下颓然地就要放弃再想了时,突然,许婉仪身子一颤,眼中闪出了一片光彩。

紧接着她在张瑞的怀中坐了起来,依然搂着他的脖子,带着点激动的神色跟张瑞说了一通话。

张瑞听了之后,先是一愣,接着他的脸上就浮现出了激动和惊喜的神色。

他一手再把许婉仪搂入怀中,在她的双唇上狠狠的一吻后,就站了起来,小心警惕地观察了一下那边的动静,发现那青影还在背对这这边忙碌着,似乎没有发觉这边的状况。

随后他回头给了许婉仪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就弯下了身子,忍住牵扯的伤痛感,运起全身那刚恢复点的力气,像一只猴子一样手脚并用地在草地上低身爬行着,向那深潭的方向接近,并一边紧张地监视着那边的动静。

一路上很顺利,并没有引起那边的警觉。

张瑞很快就到达了深潭的水边那里。

他在潭边举目搜索了下水面,有所发现后,就动作轻柔地把自己的身体滑入水中,在水中潜游着,朝几丈外的一个目标接近。

潜游了一口气后,他估算了一下距离,就从水中把头探出了水面,然后他双眼略一搜寻,就发现了飘在面前两尺外的一个小竹筒,正是之前被许婉仪丢入水中的那个。

伸手抓住了那竹筒后,张瑞就又潜回水中,转身游回了岸边,上岸后小心地原路返回到了许婉仪的身边。

在许婉仪紧张期盼的眼神注视中,张瑞把手中的竹筒递了过去给她,然后也神色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

许婉仪有点激动地接过了竹筒,拿在手中仔细反转观察了一下,发现了竹筒一侧的一个隐秘小凸起。

然后就交代张瑞屏住呼吸,她自己也跟着屏住了呼吸。

她把竹筒拿住伸了出去,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用手指一按那个小凸起,顿时,竹筒向外的一端竟喷出了一股淡若无踪的白烟。

仔细看到有烟冒出后,许婉仪马上就松开了按住小凸起的手指,竹筒里也跟着停止了向外喷烟。

直到这时,许婉仪紧张的心才松了一口气。

她兴奋地开口对张瑞道:“还能用,应该没有问题。我猜的没错,果然是高级的货色,真的做有防水设计,真是老天保佑啊。”

说话间,刚才那冒出来后还没有完全消散完的淡淡烟雾就被她鼻子吸入了微微一点,顿时,她就闻出了似有似无的桂花香味,接着一阵眩晕的感觉涌上了脑子。

她一惊,忙又屏住了呼吸,并起身拉着张瑞往山洞里退去。

直到离开了那烟雾扩散的范围,猛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后,她才感觉到那眩晕的感觉减轻了,不过仍然有点影响。

“果然厉害,这下真的有希望了。”她心中高心地暗道。

当下,她就把刚才吸入烟雾的情况跟张瑞说了一下。

张瑞听后,果然神色更加兴奋了起来,感觉终于抓到一线生机了。

他高兴地抱住了仍赤裸着身体的许婉仪,狂吻着她的脸和嘴唇,顺手在她光滑的身上摸了一通,直闹得许婉仪脸红红的。

不过许婉仪也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只是面含羞意任他抱着胡乱施为。

那兴奋劲头稍过了之后,张瑞才放开了许婉仪。

他意识到自己由于兴奋过头,动手动脚的浪费了不少时间,顿时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一下,然后就又紧张了起来,回望了一下见没有异常后,拉起许婉仪的手走向山洞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按照刚才许婉仪定下的计划动手准备了起来。

许婉仪自己也动起手来。

一切就绪后,母子俩人背靠着石壁在那角落里坐了下来,一边手握在了一起,怀着异常紧张不安的心情等待着。

而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视线刚好可以穿过洞口远望见对面那边的动静。

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不时的互相看向对方,用眼神来给对方安慰鼓励。

他们俩虽然已经对接下来的计划做了最严密的部署,连最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但不管如何,这始终都像是一场赌博一样,胜负难料,如果输了,那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此时,许婉仪的身上已经披上了张瑞脱下来的外袍,而张瑞则只穿着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

就在这样紧张压抑到快让人窒息的氛围中,又过了一刻钟左右,终于,母子俩人的神情发生了改变,并有所动作起来。

那催命的人,终于往这边转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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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书生刚才好不容易的终于把“飞天秘录”的所内容都刻到了石壁上,并把后面的“连天索决”也一并都刻了上去。

做完后,他舒了一口气。

方才他心神一直都沉浸在刻字和推敲上,加上雨声的影响,所以他并没有觉察到山洞这边的动静,错过了一场好戏。

此时,他急切地想回到山洞这边继续享受美人滋味了。

想到那具诱人的玉体,他只觉得刚才暂时熄灭了的欲火瞬间又熊熊燃烧了起来,胯下那根宝贝,已经急不可待地高高昂起。

“美人,哥哥我这就回去好好疼你,保证让你欲仙欲死。”他淫笑着道,施展起身法,急掠而回。

两头间的距离并不是太远,所以很快地,中年书生就回到了草棚那里。

他一看空空的草棚,顿时有点傻眼了“人怎么不见了?难道跑了?”他心中疑惑着。

他再看向草棚外,发现连那已经“死”了的张瑞的“尸体”也不见了,顿时更是疑云密布,心中也暗暗警惕了起来。

不过随即他就发现了那一行延伸入山洞里的湿脚印。

“原来是跟哥哥我玩捉迷藏,嘿嘿,有意思,等下哥哥我会加倍的怜惜你的。”他心中淫想道。

他已经判断出许婉仪估计是自己醒来后又躲避在了山洞里,不过她怎么连张瑞的“尸体”也一起搬了进去,这点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也懒得多想,运起真气戒备后,他就一步步地走向山洞。

他倒不是怕会被许婉仪出手偷袭,他只是担心万一山洞内会有什么机关暗器什么的。

走到山洞口的时候,他朝里面一打量,顿时就两眼放光,兴奋莫名。

他看到在山洞的角落里,许婉仪正背对自己蹲坐在张瑞那赤裸的下体上,并上下耸动着臀部。

而张瑞则伸出双手抱住了她的脖子。

虽然她的身上已经披了一件外袍,有点遮挡住了那下体处的风光,但只要是有过行房经验的人,看现在的情形,都能知道她在干什么好事了。

“那小子竟然没有死,刚才真是看走眼了。哈哈,真是太有趣太刺激了,母子俩竟然做起这种好事来了,是不是觉得快要死了,所以风流一回?原以为这许婉仪是什么贞洁烈女,想不到居然是这么个骚货,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能给上,真是大开眼界啊。”中年书生一边兴奋刺激莫名地看着一边想道。

此时他倒不急着进山洞了,他只想先好好的欣赏这难得一见的母子乱伦好戏。

他感觉这简直比自己干还刺激,下面的宝贝更硬了几分。

看了一会,发现里面母子俩都是这个动作,再没有其他花样,他渐渐的也觉得无趣了,那种刺激感也没那么强烈了。

揉了一把胯下已经涨得有点难受的宝贝后,他决定还是自己来。

他谨慎小心地迈入了几步,走进了洞口内,脚下竟然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观察了一下洞内四壁,发现不可能有什么机关暗器潜伏后,他才放心地加快脚步向张瑞母子走去,想制住他们后再慢慢享用许婉仪的美妙身体。

他也不担心被张瑞母子发觉自己的踪迹后反抗,他觉得他们反抗不反抗都一样。

他一边走一边心里美滋滋地想着,等下就当着张瑞的面狠狠的操许婉仪,让他看看自己是怎么把他娘操得欲仙欲死的。

很快地,那短短不到十丈的距离就走过了,他已经接近了张瑞母子身后,相隔已经不到两丈。

而张瑞母子似乎仍沉迷在交欢中,竟然毫无察觉的样子。

他淫笑着,就要快步过去动手制住两人,但他的念头刚起,他的脸色紧跟着就一阵剧变,他开始察觉到似乎空气中的味道有点不对劲。

心头狂呼一声“不好”后,他运起身法就想疾退出去。

不过他还没有转完身,就感觉脑子里一阵强烈的眩晕,接着全身一软就昏迷了倒地了。

在昏迷过去前,他脑子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是“顶级迷药半步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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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中年书生来到洞口的那一刻,张瑞母子其实就知道了,但他们只假装不知道。

随着那中年书生的走入和步步接近,母子俩的心,简直是提到了嗓门眼,剧烈的收缩和狂跳着。

如果中年书生那时能看到他们的脸,定然会发现那时张瑞母子俩的脸色是一片的煞白,冷汗一颗颗地在不断冒着。

此刻,听到身后传来的人倒地的声音,许婉仪再也忍不住迅速的回头看去,顿时就看到了中年书生昏迷倒在地上的情形。

她心中刹那间涌起一阵狂喜,想也不想,提起那刚恢复一点的真气,跃起转身,挥起贴藏在身前的剑,两步跨过那不到两丈的距离,一剑就刺向了中年书生的心口。

毫无阻挡地,剑尖迅疾地刺入了中年书生的心口,穿过了他的心脏,从他的背后透了出来。

中年书生身体抽搐了一下,就在昏迷中一命呜呼了。

刺入那一剑后,许婉仪身形也不停留,松开了握住剑柄的手,让那剑继续插在中年书生的心口中,她人却已经迅速地冲出了洞外。

而在她动手的时候,张瑞也迅速的爬了起来,提起全身的力气朝洞外跑去,只比许婉仪迟了一步冲到了洞外。

冲出了洞后,张瑞母子在洞口外几丈远的地方停住了身形,然后呼出了一大口气,接着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刚才他们憋气憋得实在是太难受了,如果再迟那么片刻那中年书生还不倒下,他俩自己就要先倒下了。

母子俩一边喘气,一边紧张地望向洞内血泊中的中年书生,待过了片刻仍不见他有什么动静,判断他是真的死了之后,才心有余悸地互望了一眼,然后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双双软倒在了草地上。

刚才,母子俩假装交媾,吸引那中年书生的注意力,让他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戒备,然后等他走进洞内后,由张瑞按动了隐藏在外袍下的迷烟竹筒的机关,喷放出大量的迷烟。

那迷烟淡若无色,在洞内光线不是很明亮的情况下更是很难看出来,而迷烟的味道也是非常的淡,顷刻间让人真的很难觉察防备到,结果那中年书生在心神放松之下,果然中招了。

这一切,说起来简单,但只要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哪怕一丁点的差池,可能结果就是另外一个样子了。

所以,从这点来看,张瑞母子的运气还不错,也是命不该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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