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炮火连天

“干什么……快放开我!”吴月被我压在身下,慌乱的扭动着。

她越扭,我的欲之火越盛。

我紧紧压着她,脱掉了自己的裤子,用坚硬的下边身顶着她下面。

然后去撕她上身的衣服。

“你……快住手!”吴月无力的祈求着。

趁着我迷乱的时候,她抓过旁边的一瓶矿泉水,用牙咬掉了盖子,然后把水泼到了我的头上。

被水一浇,我有些清醒。

晃了晃头,看见吴月衣裙散乱,光洁的大呀腿,平坦的小腹,以及白色小内内里面的一小片茸毛都呈现在我眼前。

“放开我吧。”吴月低声说道。

我看了她一眼,见她竟然红了眼圈,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讪讪的放开了她。

吴月可能是被我吓着了,抽了下鼻子,极快的坐起来,整理衣服,盖住了裸呀露的地方。

“对不起……”我低声说着,有些不敢看他。

吴月没说什么,从我身边跑过去,快速跑进了里面的卧室,关上了门。

靠在沙发上,我感觉自己有些沉沦。

脑海再一次想起了不久前陈杏芝的对我说的话“你怎么可以沦落到这样?竟然去泡学呀生妹!”

桌子对面,一直陪我喝酒的殷雪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踪影。

一股酒劲上来,我感觉脑子有些嗡嗡的。

见两个卧室的门都关着,忽然有一种被抛弃的感觉。

脚蹬了一下,竟然踢到了桌子下面,一瓶还没喝的易拉罐。

我俯身将这最后一瓶酒捡起来,抠开盖子,仰着脖子,对着嘴喝了起来。

“咯吱”一声,就当我仰着脖子喝酒的时候,吴月房间的门又打开了。

她站在门口,像一株白莲花一样看着我,幽幽的道:“方才,你把我当做谁了?”

我凝住,不知该说什么。

吴月咬了咬牙,道:“你想……要我,可以。但是不能把我当做别人要。”说完,转身回了屋里。

却没有关上门。

看着吴月开着的房门,我感受到了一种邀请。

酒精加欲望,像一团火一样在我身体里流窜着,我大口喝干最后一口啤酒,站起来,摇摇晃晃地朝房间走去。

我进了门,看见昏暗的房间里,吴月面朝里,静静的蜷缩在一张凉席上。

位于床头上方的窗帘飘动,使窗外的月光,在她白呢皙的肌肤上,洒下了一层银光。

忍不住咽了口唾沫,我体内的猛兽觉醒,就想立刻扑上去。

“把门关上。”吴月轻声说道。

我回身把门关上,然后来到床边,把自己的衣服脱了光,从后面贴上了吴月的身子。

她颤了一下,肌肤滚烫。但是没有动。

我拉开她后背上连衣裙的拉链,然后轻轻将连衣裙从她身上褪了下来。

她一直没有说话,但是配合着我。

于是躺在我面前的,就成了一株真正的白莲。

我的胯下,已经像一只剥了皮的兔子一样,直不楞登,昂首怒目,但是我并没有急着去插入进去这朵莲花的花心,而是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的小呀腿。

用火热的嘴唇,在她光洁的小呀腿上亲吻着。

“嗯……”吴月发出了低低的吟哦之声,娇美的身躯开始不自觉的蠕动。

我从小呀腿,亲吻到大呀腿。

我注意到,当我把舌头伸向她大呀腿内侧的时候,她紧张的绷紧了身子。

我并没有直接用舌头,去进攻她的要穴,而是在大呀腿内侧游弋了一下,像蛇一样一路蜿蜒,吻上了她光洁的后背。

她的后背竟然也很敏感。随着我的亲吻,不自觉的颤栗着。

然后,我才把她翻过来,让她平躺在我身下,我没有去亲她鸽子一样的小巧嘴,而是在她耳蜗和耳坠上亲吻着,然后是脖子,接着才来到两座关键的白玉碉堡。

我一手握住一座白玉碉堡,感受着白玉碉堡在我的掌心变涨、变了硬。

我用舌尖挑逗着白玉碉堡上的粉葡萄,很快,这葡萄变得俏立硬呀挺起来。

“李哥……”吴月闭着眼睛,身子蠕动着,发出梦呓一样的声音。

然后她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抓了住我的剥了皮的兔子,不自觉地套呀弄着。

“是不是想李哥了?”我在她耳边轻声问道。

“嗯……”吴月轻轻嗯了一声。

“是不是想让李哥填补你的空虚?”

“嗯……”

我看着吴月脸蛋的潮之红,知道她已经完全入戏了。

但是我并没有让自己立刻进入她,因为我忽然对她起了一种爱怜之意。

于是我的嘴唇,一路下滑,掠过小腹,越过芳草地,最终吻上了她的桃源方寸地。

“啊……”吴月娇呀呼了一声,整个身体,都痉呀挛了起来。

我伸出长长的舌头,在那里挑逗着。

吴月再也忍不住,两条腿驾到我的脖子上,紧紧呀夹着,扭动着蛮腰。

汩呀汩的蜜水,顺着她的腿之间,流到翘呀臀上,流湿呢了下面的凉席。

“救命……李哥……救命啊!”随着我舌尖雨打芭蕉一样的挑逗,她娇呀呼着,猛烈的扭动了几下,我感觉她小腹以下的整个肌肉,都抽呀搐了起来。

于此同时,我终于决定进攻了。

我抱起她的两条腿,下面一用力,大马金刀,长驱呀直入,整根剥了皮的大兔子,全部没入了进去。

紧紧包裹的蜜呀洞里,一股暖流迎头而下,我忍不住舒服的打了个冷战。

兔子变得更大了。

“李哥……李哥……”吴月彻底迷乱了,在我用力的操作下,两手紧紧抓着床梆,几乎是喘不成声。

我又操作了一会,感觉有些不过瘾,干脆把吴月抱起来,站到了地上。

吴月两腿夹着我的腰,两条胳膊,紧紧抱着我的脖子。

我腰间起伏,不时将她颠起来。

“李哥李哥……”吴月急促的娇呀呼着。

我停止操作,大兔子仍旧留在她的身体里。

我亲吻着她的嘴唇,吮呀吸着她的舌头,问道:“乖,叫李哥干什么?”

吴月闭着眼睛,咬牙道:“干呀我……我要丢了……”

我感觉到了她里面的抽呀搐,我不想让她这么快缴械,我把她放下来,让她扶着窗台,我一只手抓了住她一条腿,另只手,抓着她胸前颤动的乳鸽,再次抽呀出运动起来。

“李哥……”吴月忽然大叫一声,一手抓了住我的胳膊,指甲都深深的嵌入了我的肌肉里。

“乖,再忍忍!”我刚说完,感觉洞之穴里又是一股热流倾泄而下,我知道,她又丢了。

然而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经的缘故,我却比任何时候都持久。

吴月连丢两次,不但没有让我缴械,反倒更加雄赳赳起来。

吴月紧紧抱住我,过了一会,感觉我下面仍旧坚挺如炬,把嘴唇附在我耳边,轻声说道:“去找小红,她现在是安全的期,你可以射在她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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