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击杀潘美凤

行至傍晚来在平夏打尖住店。不想转天突降大雨,道路泥泞无法通行,只得暂住一日。

天晴后,随即出发。先到昌务休息一晚,而后到绵耳,再往前便是田宝。

在田宝休息一夜,次日清早起来问清点将台方位随即策马而去,向东南三里,远眺前方有一高大土坡,坡上坡下松林茂密,只这地方人迹罕见,我不禁起疑 ,随将短枪抽出,打开保险。

四处张望,忽见前方密林内走出一人,一身灰色丝绸大褂,头戴黑色圆帽遮住脸颊,冲我摆手。

我忙提马凑近,他抬头,我看清果是文凯!

忙拉住缰绳,从 马上跳下,走到他面前立正行军礼道:“卑职参见大人!”

他看看四下无人,点头低声道:“随我来。”言罢,转身钻入密林。

我不知他为何约我在此?但转念一想必定有事,随即牵马入林紧紧跟随。

走了约半里,树下有两块青石,他坐下招呼:“二姨请坐,今日拦驾皆因我有要事与你谈。”

我在他对面坐下,撤去面纱,抬眼看,见他微微皱眉似是犯愁,忙问:“大人投石传信不知何事?”

他摆手道:“先不说这个,我有件大事要与你知晓!”

我忙问:“大人请讲!卑职洗耳恭听!”

他略沉吟,又看看我,忽叹气:“还是先说…唉!自与二姨在督军府一别,我赶回家中,急于与内人、小妾行夫妻乐事,可谁知我不在家这几日,她俩竟因 琐事斗吵!内人被气得一病不起,小妾又回了娘家,我又不愿与其他女子做淫,真真苦恼!…”言罢,双目直瞪我粉面。

我听罢先一愣,随即便明了他心意,忙躬身应:“大人真委屈自己!我这几日被二位督军大人挽留,亦日夜淫奸用卑职取乐解闷,若知大人在家受苦,卑职 如何也要抽身为您解忧!今日既然有幸再见大人,则听凭您吩咐,卑职照做就是。”

他愁眉舒展,用手指着:“二姨速脱去裤子,手撑青石,高抬后腚露出二户,我欲从后攻入!”

我见他表情急切,知他急欲去火,忙起身应:“谨遵大人令!”

随即脱去军靴军裤露出粉臀,扭身弯腰双手撑住青石高撅粉臀献出二户,只听身后一阵悉挲 响动,他褪下裤子高挺宝根来至背后,先用宝冠反复磨蹭户门,只三两下便蹭出蜜汁,随后双手定住臀尖,宝冠顶在户门上道:“今日我淫你于密林深处, 虽如此,但仍需警惕他人发现,因此无论我如何动作,你皆不能淫叫半声,只当是与我对面坐谈,语气亦不能有丝毫异常。”

我听了忙应:“是!谨遵大人令!卑职不过大人玩物,既是玩物又怎会淫叫出声?大人只管用力淫我去火,卑职绝不敢有丝毫异常。”

他不再言,缓缓将宝根送入户内直没根柄,只抽送几下便赞:“你既认自己是玩物,可想不知被多少男子淫奸过?可今日初淫,便觉你户内又紧又滑温暖如 春,竟比那处子还嫩三分!”

言罢,力度加大,抽送不停。

我受他用力抽送,银牙暗咬,放松身体,语气亦如平常,回:“大人谬赞了!只因女子之肉户,越被操练才可越发紧致,宝根有大有小,时扩时缩,故而能 讨大人欢喜!”

他听罢,扬手拍击粉臀,抽得肉香四溢,笑:“果如二姨所言!”

抽送百余,他忽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肉户!”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寻常男子淫我户时,皆用蛮力,大抽大送只求迅速去火。今观大人淫我,轻拉慢送,款款而来,琴瑟和鸣,卑职佩服!”

“嗯!”他哼一声随加快速度用力抽送,又问:“你现作何想?”

我随着他动作扭动粉臀吞吐宝根,回:“禀大人!淫得好!现大人加力,犹如山雨欲来,卑职亦如久旱盼露!”

他再抽百余,缓缓将宝根拔出,轻提定在肛眼上稍用力便钻入,随即反复抽送,口中问:“现我正淫你哪里?”

我回:“禀大人!正淫卑职肛门屁眼!”

他问:“你作何想?”

我回:“禀大人!淫得好!卑职肛眼骚臭兼有,得男子淫时,宝根不敢深入,只恐玷污,今大人淫我,却长驱直入深探密境!卑职深感荣耀之至!”

他听罢放缓速度,赞:“二姨真女中魁首!技术高妙!试问哪个平凡女子能在与男子做淫时依旧语气如常?对答如流?唯独二姨!真真让人欲罢不能!”

我忙回:“大人错爱!卑职不过用心侍奉,您欢喜则卑职欢喜,您不喜则卑职之过!”

“唉!”他边抽送边拍粉臀叹气:“二姨可知我为何在此等你?”

我心道:话入正题!我正欲探究何故…

想到此,轻声回:“只知大人急欲用卑职出火,其他则不知,望大人明示…”

他缓缓道:“你可知潘美凤已在前方金剪岭密林深处埋伏下五名枪手,只待你过岭时便偷袭击杀!”

我听了大惊!但身子却依旧随他动作,肛眼脉动收缩包夹宝根。定定心神,才道:“大人!这却是为何?美凤小姐缘何如此恨我?”

他苦笑:“我来问你,你这几日在督军府内与二位督军大人做淫时,美凤可在旁而不曾回避?”

我想想应:“这…确是如此!按理…美凤小姐确该回避。”

他哼:“她不回避,皆因平日里便与她生父当众乱淫!”

我惊:“大人!果有此事?!”

他道:“却是不假!只因你这次到访,得了二位督军欢心,她嫉妒之极,故派人杀你…”言罢,他渐渐加速,宝根直出直进带出白腻肛油。

我忙暗施淫术,肛眼内收缩包裹,牢牢吸住。

“二姨!我似是将要去火!却不知该赏在你哪张”口“中才好?”他声音微颤,饱含兴奋。

我银牙紧咬,语气如常应:“禀大人!随您心愿,但卑职之意诚邀大人将宝精直接赏在肛眼内,事毕,卑职用布紧紧堵上,待明日排出时亦可看到宝精,牢 记大人对我之大恩!”

“那…便是了!”他暗吼一声,用力将宝根没柄,宝冠在肛眼内上下左右不停跳动,赏下宝精。

我亦心动,粉臀扭摆,受他浇灌,口中应:“卑职万谢大人赏精!”

“嗯…”他轻哼出声,但却未拔出,又复来回抽送,边道:“美凤既已起了杀心,恐将来便是嫁入杨家也不会放过二姨,你需小心谨慎。”

我听了回:“小姐即便记恨卑职,卑职真心待她就是,相信水滴石穿终能感化于她。”

他听了苦笑:“你不知她脾气秉性,她七岁时,有一表姐十岁,不过是偷吃了她一粒糖,前年竟被她下药毒死了。如今你得罪于她,她岂能放过你?恐不单 是你,就是你那七个姐妹也被恨上,早晚害你们性命!”

我略寻思便有了对策,只言:“谢大人提醒!卑职记下便是,只等嫁到杨家再好好感化她。”

文凯抽送许久,见宝根不再动性,这才缓缓抽出,我忙弯腰提臀,使肛眼冲上,不至宝精倒流,而后自军裤口袋里掏出丝巾,撕下一角,团成一团塞住屁眼 。

这才回身与他对面,低头见宝根软垂,上面沾满黄白油腻,忙躬身道:“恭请大人准许卑职为您唆根!”

他点头:“需用心唆舔!”

我忙回:“是!”随即跪在面前,玉口轻启含住宝冠细细品咂。

他长出口气,似是浑身舒泰,倒背双手任由我动作,低头问:“何味道?”

我吐出宝冠略沉吟:“禀大人!…略有些…奇臭…”

他道:“细细唆舔干净,勿留丝毫异味。”

我忙应:“是!大人尽可放心,卑职必为您舔舐如新。”

言罢,再将宝冠细唆,而后从下至上细舔宝根,又将宝卵一并舔舐干净。

香舌所到之处将黄白油腻 尽数卷入口中咽下,不留丝毫。

正忙,忽听他道:“双手下垂,不许动作!”

我不知何故,只得照做,见他左手抬起,伸出食指、中指插入我鼻孔中而后向上轻提,慌乱间我无法呼吸,遂粉面仰起,美目大睁,张开玉口,他微笑,右 手轻捏宝根使宝冠对准,鱼嘴微张,片刻,一股黄澄澄热流喷出,正好入口,这泡滚烫“春露”也不知他憋了多久,如涓涓细流不停喷涌。

我当即定住心神,玉口张大,喉咙不停动作向下吞咽。

“哗…咕噜…哗…咕噜…”他随灌,我随咽,未有丝毫停顿。

最后,他轻捏宝冠将残留春露甩入口中,这才放开笑:“前些时日传闻二姨在督军府内,日日被孙督军”倒灌春露“,心下甚痒,今日才偿了心愿!”

我用香舌舔舐嘴唇,将最后一口咽下,忙应:“大人春露珍贵!若想赏予卑职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仅需大人一句话,卑职自会口含宝冠,慢慢吞入至喉嗓 ,届时大人直接灌入肚内,不经吞咽,岂不省事?”

他笑:“那样虽好,却总觉少了几分淫趣,观赏二姨不停吞咽才觉趣味颇多!”

我笑回:“是!大人说得在理!”

我俩重新穿戴好,青石上对面而坐。

他叹气:“我与二姨有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缘,他日相见恐在战场之上。”

我心里有数,但嘴上却应:“大人谈笑了,待小姐嫁到杨家,我们两家便是一家,何来战场之说?”

他双目如炬,看着我道:“二姨是有名的多智聪慧,怎故作不知?也罢!若果真战场相见,只要二姨碰到我的队伍,休要慌张,我自会放你走。”

我笑:“那卑职先领谢大人恩情!”

上马告辞。

临别,他拉住缰绳嘱托:“二姨行至金剪岭,可见东向一片茂密松林,美凤布置下的刺客便隐秘其中…只是…二姨若能绕过去则放过他们性命, 这几人皆是美凤身边亲兵,也算留个面子。”

我点头应:“卑职谨遵大人之命!”言罢,提马出林,回头望,他仍站在原地呆呆看着目送。

策马疾驰再无耽搁,来至鱼丰。

入店打尖,晚饭后我在房内思索。

想来,我家与甘陕必有一战!

既如此,甘陕便是死敌,我又何必给潘美凤留面子?

打定主 意,早早安歇。

次日清晨,用过早饭出鱼丰,关卡查验通行证随即放行。

子夜时分,行至金剪岭前,抬头望天,一轮弯月正被乌云遮蔽,遥望东北,黑压压一片密林。

约有一里路程,我翻身下马,先找地方将马藏好,随即抽出卡 维短枪仔细检查无误,而后悄悄自林后潜入。

林内安静异常,左找,右寻,忽闻一股炭火味,寻味而去,只听前面似有人低声说话,隐约听男子道:“我等在此守了数日,怎还不见那娘们儿来?”

另一男子道:“听说那娘们儿美似天仙!便是咱家二位督军大人都淫不腻!小姐有话在先,若是活捉,便让咱们轮番淫她,不用一枪一弹,只把她淫死便是 !”

先前男子低声笑:“若不小心一枪结果了又如何?”

那男子淫笑:“趁着没凉奸她尸体也要去火痛快!”

我闻听银牙咬碎!心道:好狠毒!可惜,尔等还不知二奶奶的厉害!

悄悄寻声向前,眼见不远处人影晃动,我迅疾趴下身子匍匐在地,运用轻功提纵之法中的“壁虎功”,四肢并用缓缓爬至近前,此时乌云散去,借着朦胧月 色,见面前空地上三躺两坐,那三个似乎睡着,两个坐着的正摸黑说话,其中一个不时向林外张望。

突然!

我力贯腰部,用力一挺!

“蹭”从地上弹起来,半空中手一扬!

“啪!啪!”

两声枪响便将坐着两人送去西天。

躺着的三人梦中惊醒,刚坐起来,我 双脚踏地,手腕一拧“啪!啪!”

又是两枪将脑壳打碎,剩下那个就地翻滚想要逃跑,我抬手又是一枪,正中大腿,他“嗷”的叫了声去摸身旁长枪,却早 被我一脚踩在手上。

“饶命!好汉饶命!”他惊叫。

我狠狠踩住,慢慢蹲下,摘掉面纱冷笑:“这里哪有好汉,只有要命的二奶奶!”

他大吃一惊,瞪着我问:“您…您是哪里的二奶奶?”

我冷笑:“连奶奶真面都没见过,还妄想刺杀?”

他张大嘴呆住,我冷问:“我问你,可是你家小姐潘美凤命你等在此守候?”

他忙点头:“的确如此!我们乃小姐身边亲兵护卫,前些时,小姐便吩咐我等在此,留意过往单身女官,直接杀了便是。”

我冷哼,抬手将枪管插进他嘴里,他刚要挣扎,扳机扣动“嘭!”一声闷响便送他西去。

收枪站起,我听听四下再无动静,这才找到马匹疾驰而去。

归心似箭,未在双林打尖,日夜兼程回到壶口。

冠臣听闻我回来,率兵头九龄,云龙、红烛、红袖、大勋、献州等列队相迎,我想到此去甘陕惊心动魄,感慨颇多,如今见了自家人总算松口气。

入关,红袖、红烛伺候我沐浴更衣,冠臣排摆酒宴予我接风。

席间冠臣询问:“二姨,此番甘陕之行有何成果?”

我皱眉摇头:“形势严峻,错综复杂,我还未捋出头绪,只是大爷要加派岗哨,多多布下密探,监视甘陕动向。”

冠臣频频点头,我又陪他饮了几杯,撤下酒宴回内室歇息,当夜又免不了被他痛淫一番。

次日,我早早启程回庄复命。

出关而行,我心想:若就此回庄,宝芳等众姐妹皆不在,我又能与谁商议?倒不如先去见宝芳,与她商议后再做定夺。想到此,改路尖草铺。

几日后,还未到尖草铺便遇到巡逻士兵,为首正是龙队兵头朱东亭。

东亭见我忙行礼:“二奶奶怎到这里?听闻您出使甘陕,前儿我们主子还念叨想您,可巧!今儿您就来了!”

我笑:“从壶口赶过来,回庄之前过来探望,她现在何处?”

东亭回:“尖草铺正东十字街新建一所大宅,我们主子与晋少校便将那里设为本营。”

辞别东亭,我策马直奔尖草铺,路上通过几道关卡,有明岗,亦有暗哨,可见防守严密。

时隔多日,再入尖草铺却与当初大不相同,宝芳治理之下,集镇扩大一倍有余,新建无数房屋瓦舍,人口也比从前增加许多,大街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来至东十字街,眼前一所崭新大宅,中门大开,两旁各八名士兵站岗,不时有人进出。

今日值守正是叶胜楠,远远便瞧见我,小跑赶来,行军礼:“小人参见二奶奶!”

我下马,交由他领过马匹,随即问:“你们主子可在?”

胜楠回:“就在正堂处理军务!”

我点头,迈大步入宅,早有士兵向内通报,我刚进门,宝芳便迎上来,笑:“妹妹!你怎来了!”

我笑:“十天前入壶口,回庄之前过来看望姐姐。”言罢,我俩说笑着挽手入正堂。

宝芳打发走旁人,堂内只剩我俩,我便将此去甘陕种种情形全盘托出,她认真细听,不时点头,听闻我被杜婆婆调教及赏月亭内做淫之事,不禁抿嘴儿轻笑 :“妹妹果然才思敏捷!这”淫使之礼“真妙!”

我摇头叹气:“若不如此,惹二位督军不快,则性命堪忧!我也是急中生智,勉强应付罢了。”

她听了点头,又听我说在督军府内被二位督军大人日夜淫宿,被九龙一夜间春露六连灌之事,不禁摇头苦笑:“真难为妹妹如何挨过来?若唤作是我,则真 真无法消受了!”

我亦苦笑:“九龙大人生得好尿囊!那一泡热尿怕没有四五两!如此愣灌,我已到极致。”

最后,我又将金剪岭刺客之事详细道来,宝芳听了,秀眉紧蹙,面色铁青!

半晌,她道:“如此说来,这潘美凤心肠毒辣!便是嫁到杨家也容不下咱们姐妹!”

我点头:“姐姐说得是。初见,她便无缘无故记恨于我!她父、她叔执意淫我,我又怎能不从?且当众淫乱之事亦是由她挑头引起,怎能怪罪在我身上?依 此情形看来,此女心地歹毒!睚眦必报!将来必害咱们姐妹性命!”

宝芳面色阴沉,忽用手狠狠一拍桌子,美目瞪圆,怒:“人无伤虎心,虎有害人意!杨家基业又怎容她人染指?既如此,咱们先发制人,宰了她!”

我与宝芳自幼一起,从未见她如此动怒,绝色脸蛋竟狰狞扭曲!可见是动了真怒!

她这话正合我心意,忙问:“姐姐之意…”

她想想,低声道:“寻机将其刺杀!除掉心腹大患!”

我听罢自言自语:“潘美凤一向深居督军府内…若入府刺杀…恐不成行…除非…”我忽想起宝相寺上香事,眼睛一亮,低声道:“那潘美凤每月初一、十五 必去城内宝相寺烧香许愿,此处地形我查看过,寺后有一土山,树林茂密正好埋伏,只待她入寺之时寻机击杀便可!”

宝芳点头:“咱们姐妹中,唯佳敏阻击之术最精,又有德国老师傅赠予的远距阻击步枪,可带她同去,另再调九妹同行,可保万无一失。”

此事议定,我又问:“姐姐,老爷那边如何应对?这些时日咱们不在庄上,念恩那小贼子免不了吹耳边风,只怕老爷心意…”

她略想想道:“你可据实而说,再观老爷之意,若是与咱们同样想法则甚好,若不是,不露声色凭他定夺,暗中仍依计划进行。”

我点头称是。而后,又秘议多时。

晚间,宝芳设宴,席间我忽想起耀先,笑问:“姐姐,怎不见耀先?”

她笑:“我已命他率部在南四平外驻守设伏,若遇回子队则就地剿灭。”

我点头问:“可有战果?”

她笑:“已剿灭两股来犯之敌,共二百余,自此后回子队再不敢轻易冒犯。”

我笑:“耀先鹰队配备四挺机枪,火力充沛,想那回子队怎能消受得了!”

酒过三巡,我问:“耀先义母徐夫人怎也不见?莫非在前线军中?”

宝芳听了放下酒杯抿嘴儿笑:“妹妹提起徐夫人,当真了得!前些时耀先还未启程,我与他们娘俩共住此处,这才知,耀先一应起居事宜皆由徐氏包办,事 事亲力亲为,耀先晨起洗脸,徐氏便打来水。如厕,徐氏便在旁伺候,大解后不用便纸改用嘴舔净宝眼。用早膳,徐氏便先将食物嚼碎嚼细而后一口口喂给 他吃,耀先想吃奶,无论有无旁人在场,徐氏便解怀将乳头塞入口中。更不要说做淫之事,白日里娘俩便在院内撅腚做淫,我撞见过不止一次…”

我听罢笑:“难怪徐夫人自称对耀先太过宠溺,今日听姐姐道来,果如所说!”

宝芳多饮几杯,酒劲上头,粉面微红,笑:“那日我到旁院找耀先商议军务,刚入院门便见他们娘俩脱得光溜正在花坛边做淫,徐夫人双手撑着,撅起白腚 由耀先从后攻入,我也是一时心痒,遂也脱光了跪在一旁为他唆根,耀先从未淫过我,也是新鲜,又让我与他母亲并排跪列,左右乱淫一番,淫到晌午,却 忘记军务正事!你说多好笑!”

我笑:“耀先年轻气盛,精力正旺,若不得释放又怎能安心军务?姐姐做得对。”

我俩又说笑一阵,定更天后撤去残席洗漱歇息。

翌日,我清早启程疾驰回庄。

多日不曾回家,倍感亲切,只是发现庄上似乎略有变化。守护庄门本应由护庄队负责,可此时却换做内卫队。

来至门前,吊桥放下,四门大开,正要进入,忽见两名内卫队士兵拦驾,高声喝问:“来人报名!可有通行证?”

我顿时大怒,呵斥:“瞎了你的狗眼!你家二奶奶怎不认得!”

那士兵刚要还嘴,忽从庄门内快步跑出一人,来至士兵面前不由分说正反几个耳光!

边骂:“狗东西!主子来了还敢问名?!”

那士兵挨了打,这才退后不 语。

我定睛看,来人却是蒋继兴。冷冷问:“他可是你属下?”

蒋继兴忙在马前站好,躬身低头道:“二奶奶这些时日不在庄上,念恩主子又新吸纳了些士兵补充内卫队,这小子不认得您,冲撞了宝驾,望您恕罪!”

我策马进庄,缓缓道:“抽他五十鞭子让他长长记性!”

蒋继兴忙高声应:“是!谢二奶奶!”随即命人行刑。

我银牙暗咬,心中恨恨,暗道:这杨家庄一花一树一草一木皆认得我们姐妹!

才离开些时日,竟物是人非!

再有!

念恩那小贼子竟敢私自扩充内卫队,早晚 收拾了他!

从外府至内府,皆为内卫队守护。

有仆人进去通禀,随即回复,说老爷在闻叶居召见,我忙赶过去。

刚进院,便见院中摆放长条桌子,上面布满各色鲜果美酒,老爷居中而坐,两旁坐着四位洋夫人,念恩侧立老爷身后,老爷左拥右抱,说说笑笑正在吃酒。

多日不见,他又清瘦许多!可见日夜贪淫之甚!

我疾步来至面前,双膝跪下高喊:“贱妾自甘陕出使而归!”

半晌,老爷才应:“噢,你回来啦…此去甘陕过程如何?详细道来。”

我随即实话实讲,详尽叙述。

最后,我道:“老爷,一入甘陕,村庄集镇皆驻守军队,尤以鱼丰最多!而此地亦是与崖州交界之处!贱妾以为,甘陕窥视之 心太盛,进而蠢蠢欲动,搏击待发之势!若依此推断,结亲之事不过噱头,恐大战在即!”

老爷听了,推开怀中南夫人,侧脸对念恩道:“念恩,将所议定之事予二姨详述。”

念恩应了声,来至我面前道:“这些时日,老爷与我早已议定,甘陕结亲之事务必极力促成!一、若与甘陕结为亲家,则咱家根基稳固,便是督军徐北山也 轻易奈何不得。二、结亲后,潘女入主咱家,既是正室夫人亦是人质!则甘陕虽有意冒犯但亦需考虑潘女安危。三、潘文正年近花甲,几年后便解甲归田, 到那时,老爷以女婿之名继承督位,顺理成章,则甘陕不费一兵一卒唾手可得!”

我边听,心中冷笑:小贼子!你以为天下就你最聪明?事事算尽?如此道理,甘陕又何尝不知?人家既布下钓饵,只为引我们上钩!

听罢,我叩头高声道:“老爷,念恩所述固有道理,但贱妾认为恐难如愿!还需尽早备战为上!”

老爷听了面有不快,呵斥:“你懂什么!念恩之述便是我意!照此办理即可,无需多言。此事不必再议,待我写信派人送至甘陕定下吉日便可迎娶,到时你 们八女作为傧相同去甘陕接亲!”

我听罢,心中忿忿,但又不敢不从,只磕头高喊:“诺!…”略沉吟,我道:“贱妾多日在外,不曾服侍老爷,今日得见老爷,心中高兴之极!望老爷您恩 允留贱妾陪宿一晚!”

他听罢,略沉吟道:“想来也是,这些日子只这四位洋夫人日夜陪伴,确是有些想念你们…”正这时,念恩在旁笑:“老爷怎忘了?美娘还有重要军务在身 ,现如今崖州各地皆需驻军…不如,速打发她回去…”

我听到此,银牙几乎咬碎!恨不能扑上前去将小贼子撕个粉碎!

果然,老爷听罢点头:“念恩言之有理!美娘速回壶口,军务耽误不得!”

我狠狠瞪了念恩一眼,应:“诺!贱妾这就回去!望老爷保重贵体!”言罢,躬身退出。

出庄,连夜直奔尖草铺与宝芳商议。

来至尖草铺,宝芳已按商定将九妹、佳敏召来,我们四姐妹碰头商议。

我先将面见老爷之事与她们细讲,宝芳摇头:“果然不出所料!念恩那小子在老爷耳边吹风,如今他便改了心意!”

九妹咬牙切齿:“倒不如咱们各率所部突然回庄!见到念恩,一枪嘣碎脑壳!到时任凭老爷如何惩罚也认了!”

佳敏笑:“难不成你要学燕王扫北清君侧的典故?”

九妹瞪眼:“是又如何!咱们姐妹手握重兵,再加善友、锦双、耀先,怎就敌不过念恩那小贼子!”

宝芳呵斥:“还不住口!此玩笑话怎能随意乱讲?咱深受杨家大恩,不过奴才而已!念恩之事暂不必放在心上,早晚与他算总账!还是商量正经事要紧。”

我拿出地形图摊开,众姐妹围拢,我指着道:“再过半月便是十五,想那潘美凤必去上香,此便是最好时机!自尖草铺至壶口,三日内必须到达,而后出壶 口,三日内到鱼丰,因此地为崖州与甘陕交界,盘查甚严,依我之意,绕过鱼丰,沿腾蛟江北上,而后直插昌务,此地可购入车马再入手些布匹扮作商贩。 自鱼丰到昌务最为耗时,我估测需七日。若顺利,自昌务到双龙,疾驰之下一日夜可达,入城后便在宝相寺后山埋伏,伺机下手。”

宝芳等认真细听,频频点头。

九妹问:“若得手后如何脱身?”

我道:“一旦得手,双龙势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备。我们只有赶在封城之前闯出去才好,自宝相寺至南城门途径几条大街,咱们可鸣枪造成混乱,而 后趁乱出城。出城后在田宝打尖,购买马匹直达昌务,而后依旧沿腾蛟江返回鱼丰。”

宝芳道:“事不宜迟,你三人连夜动身,急速赶往双龙,勘察地形,设下埋伏,只求一击必中!”

我们纷纷点头,宝芳又将应用之物命人呈上。当初与她秘议,早将所有事情细想周全,这几日她早已备好。

带好必备之物,每人换上男子服饰,脚上蹬着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维短枪,后腰各自带着宝刃,佳敏把步枪、子弹装入木盒背在身后,宝芳又为我们准备 下风干牛肉及干粮水袋。

一切妥当,傍晚出发,宝芳为我们备下三匹大青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日夜兼程,三日后晚间来至壶口。

见到大爷冠臣,只说老爷派我们刺探甘陕情报,未做停留,换了三匹马便出壶口,过双林,直奔金剪岭,仅用两日。

眼见前面便是鱼丰,我们调转方向来至腾蛟江近前,只见江水湍急,波涛汹涌,闻声如雷!

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们只是硬走,弃了马匹改做步行。

一路上人迹罕至,时而浅滩,时而烂泥,时而沼泽,那浅滩上的石子带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

我们 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层纯牛皮,这般结实的靴子竟被磨破,实在难以想象。

苦行半日,才走了几里路,而我们三人已筋疲力尽。

在一处浅滩休息,九妹双眉紧锁恨恨道:“咱们八姐妹各有所长,唯独无一人善使这水中的活计!当初恩师破尘她老人家为何没想到此!?”

佳敏脱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揉捏秀足,皱眉问:“二姐,咱们何时才能赶到昌务?若不能及时,则计划落空…”

我呆呆望着面前江水无言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就在此时,忽见上游出现一点白帆,飘飘荡荡直奔而来!

我瞬间从地上弹起,用手一指:“妹妹们快看!有船行来!”

她俩顿时打起精神,遥望远处,只见那船越行越近,远观不大,待到近前才觉船体宽阔,似是渔船。

我忙运丹田气娇声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

船上人听见,忙调转船头慢慢停下。

我们看去,见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高大,满身腱肌,头戴宽檐大草帽,上身穿灰色麻布坎肩,下身黑色粗布短裤,赤脚,由于长年水上 行走皮肤已被晒成古铜色。

长脸、扫帚眉、鼓鱼眼、狮鼻阔口,面露凶相。

此时从船屋里先后走出俩精壮汉子,比那老者还高些壮些,俩人一般模样,小眼、瘪鼻、大嘴,一个左耳缺了一半,一个右耳缺了一半,只是这残缺似是天 生。

他俩也如老者一般装束,四目紧盯我们。

那老者怪眼乱翻,端详多时,问:“这荒滩险地怎会有三个娘们儿?莫非是狐仙?”

我听了笑:“老人家切莫怀疑!我们姐妹结伴回家探亲,因迷路被困在此!烦劳老人家搭载我们一程,这里有五块银洋作为船资。”

言罢,我顺手一摸,从 衣袋里摸出银洋。

他盯住我问:“既是娘们儿,为何穿着男人衣服?还青纱遮面?”

佳敏笑:“老伯莫误会,只因女装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样。”

这时,那缺了左耳的年轻汉子道:“你们摘掉面纱让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样?!”

九妹性情刚烈,就要发作,我忙暗打手语:“时间紧迫,若能得他们载咱们一程,则事半功倍!妹妹切勿发火!”九妹见了这才作罢。

我们摘掉面纱,那三人见了顿时愣住,半晌,年轻汉子才支支吾吾喊:“还说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会生得如此俊美!”

他声音粗犷,与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老者瞪大双眼从我们三人粉面扫过,眼神中爆发淫欲,似是要将我们吃掉!

他摆手呵斥:“水生!水根!不要讲话!待我问问她们。”

言罢,瞪着我问:“这位大姐,你们要去哪里?”

我忙应:“昌务。”

他听了一皱眉:“你们可知昌务原本有码头,只因甘陕二位督军有令,腾蛟江甘陕地界内所有码头皆封禁,船只不得靠岸,只为防范敌军自水路而来。”

我点头:“这…我也有耳闻,只是探亲心切,慌不择路被困于此…”

他听罢摇头:“若你们从崖州来,怎会走错路?出了金剪岭走盐茶古道便可到鱼丰,若是雇佣马车,日夜兼程则几日内可达昌务。”

想不到他如此精通地理,我竟无言以对,粉面一红,支吾:“这…”

忽然,水生站在船头一弯腰竟将裤子褪下,一根黝黑发亮粗大宝根高高挺起!

硬邦邦直冲天际!

他瞪着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屁股眼!”

这下,我们都愣住,老者见了一跺脚,怒斥:“不成才的狗东西!丢人现眼!还不提上裤子!”

水生没提裤子,他身边水根一弯腰也将裤子脱下,又是一根冲天大黑宝根!他用手一指佳敏:“爹!我想干她屁股眼!”

“混账东西!丢人!”老者从船尾捡起一根皮鞭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通抽!水生、水根嗷嗷叫着却不知躲避,双手各自紧捂宝根。

事发突然,却触动我心思,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心中便有应对。

我忙高声娇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责打二位公子!”

老者听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该对老伯您实话实讲才好!”

他点头:“理应如此!”

我看着他道:“老伯以为我们三姐妹何人?其实我们不过是春楼(妓院)中的花娘(婊子)而已!”

他听罢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纱露出真容,老汉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你们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为何流落至此?”

我叹口气,故作悲伤:“老伯有所不知,我们为老鸨做牛做马!给她挣钱,可她却对我们非打即骂!百般刁难!故我们私自逃了出来,本想到昌务亲戚处取 回积攒多年的金银细软,可到鱼丰发现盘查甚严,我们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沿江而行。”

他听了叹气摇头,一对鱼眼不时从我们粉面掠过。

我看着他,恳求道:“望老伯可怜我们姐妹,捎我们一程,只待到了昌务,拿回我们寄存在那里的银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资!”

我边讲,他边听,怪眼不住乱动,似是打主意。

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动坏心思便罢,若动了,就别怪姑奶奶心狠手毒!

此时,他沉吟:“这…船资好商量…只是我这俩憨儿…也不瞒三位,只因我这俩傻儿子自幼残疾,得了”憨症“,也曾给他俩娶妻,怎奈不通人事,一味只 认女子屁股眼,我那俩儿媳受不起折腾跑了,如今我们爷仨吃住在船上,靠打渔为生。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俩纠缠冒犯…”

我听罢,不动声色,微微一笑:“老伯宽心!我们姐妹既是下贱之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若二位公子有兴致,待我们上船即刻献出各自肛眼供以取乐去火 !”

他听罢眼睛发亮,大笑:“好!既如此,我这当爹的也不甘落于人后!”言罢,弯腰脱裤粗黑宝根直冲我们点头不止!

“水生!水根!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们齐动手,将跳板伸至我们面前。

我心中高兴,与九妹、佳敏对视一眼,刚要迈步,忽听那老者道:“且慢!”

我忙站住,抬头问:“老伯还有何指教?”

他摸着下巴笑:“还没问三位大姐姓名?”

我回:“真实姓名我们也不知,只因小时候便被卖到春楼,我们各有花名,我唤作美娘,她唤作九妹,最末那位唤作佳敏。敢问老伯贵姓?”

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脱光屁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

我听了,对九妹、佳敏一使眼色,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枪、宝刃卷入衣裤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日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裸体,若是让旁人见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乳高耸,肥腚乱颤,配上绝色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

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 “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腿横伸,户毛若隐若现,甩乳、扭腰、亮臀,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未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挺挺跪在他面前,他二 话不说,单手按定,胯下宝根前送,我忙张玉口相迎,两下好合,被他抽送淫口。

宝冠入口才知,原是这粗长宝根乃多日未洗才显出黝黑之色,细品,又骚又咸满是尿茧污垢,无奈下只得用香唾浸润而后唆舔干净。

那边,水根搂住佳敏,亲嘴捏乳,顺手一按,佳敏乖乖跪在面前张口接根。

旁边,老李边与九妹亲嘴儿,便用手抠挖肛眼,而后放在鼻下闻闻,高声叫:“不臭好香!”

随即将手指放入口中吸吮干净,另手一按九妹,九妹顺势跪下 卖力唆根。

船头上,三姐妹脖子伸缩不停,前后摇摆,各自吞吐,他们三个嬉嬉笑笑,尤其水生、水根更憨态异常。

“来!来!来!儿啊!随父出征!”

老李叫喊中将九妹翻身,九妹高撅粉臀献出肛眼,他一步跨上,宝冠顶住门户微用力便送入,登时大叫:“九妹大姐这 屁眼怎如此多油?!哈哈!又紧又滑!果然不同凡人女子!”

水生、水根听了,忙令我俩扭身撅臀,而后跨骑上去,宝冠顶在肛眼用力送入。

“啊!…噢!…咦!…哎!…”船头顿时热闹非凡,我们面对江水娇声淫叫,借着水面传出很远。

水生单手抓住发髻将我粉面高抬,另手绕到前面揉捏玉乳,动作大开大合完全一股蛮力,只是这憨小子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儿!

我暗自吸气运用淫术提肛包夹,但他却不为所动,依旧如常。

我心中纳闷儿,转念一想便明了其中缘由,只因他有憨症,不同寻常男子,这淫术对他无甚作用!

如此,只能干受他抽送,不多时,肛眼发麻发痒,我亦动 性。

“啊…哈…水生…水生…你看看…莫不是姐姐被你干出黄屎…啊…”我边叫边动。

他听了,低头观看,憨笑:“嘻嘻…果然…大姐这屎还不少…溅得满地…”言罢,竟又加快动作。

“噗滋…噗滋…”随粗大宝根抽送,从肛眼中带出黄屎四下飞溅。

我这边狼狈,两旁九妹、佳敏亦被干出屎来,只因我们急于赶路,未曾大解,今番又遇强力对手,只得贻笑大方了。

突然,老李高喝一声:“九妹大姐!看老汉给你加点料!”随即放慢动作,片刻,只听九妹娇声喊:“老伯…赏下的可是宝精?…呦…”

我忙侧脸,但见九妹小腹逐渐鼓起,正疑惑,忽觉水生也慢下来,紧接,肛道中似有热流喷涌却不像宝精!

只听水生在我耳边叫:“给…给…给…啊…”

我顿觉小腹发涨,肛眼内不停灌入,哪里是宝精!分明是春露热尿!

旁边水根也按住佳敏,不管她如何尖叫依旧灌入,古怪之极!

他们三个同时拔出宝根,我们再也无法忍耐,娇声呻吟中各自肛眼打开“噗!嗖!”

飙出一股股黄屎热尿,竟喷出几尺之远!

船头顿时臭气熏天。

“哈哈…”此情形逗得他们哈哈大笑。

我排泄痛快,喘着粗气回头道:“老李!你家怎如此古怪?不赏宝精却赏春露,如此,能否去火?”

老李点头:“欢快无比!即刻去火!”言罢,回头对水根、水生喊:“儿子们,打江水冲洗船板,请三位大姐屋内歇息,即刻启程!”

不多时,打来江水冲洗干净,他们亦用江水冲洗身体,又取来煮沸冷却后的清水让我们各自洗净,这才请入船屋。

弯腰进去,发现里面空间并不狭小,分为三进,一进用作厨房。

二进、三进皆是睡觉卧房,每进有独立门户,只是要进入三进必须穿一、二两进才可。

老李 将我们安排在三进屋内,渔船离岸顺江而下。

刚才一番折腾,我们有些疲乏,三姐妹枕着包袱昏沉睡去,一觉醒来临近晌午。

来至船头,见两旁悬崖峭壁飞闪而过,我心中暗道:若是靠双脚,便是明年也走不到昌务!

忽然船行渐慢,只见水生抱着一只大渔网站在船头奋力一撒,渔网散开犹如伞盖瞬间沉入江中,水根在旁,二人用力收网,不多时提上来,里面活蹦乱跳几 尾江鱼!

每个怕没有二三斤重!

老李瞧了瞧,点头:“这几尾还可吃,去,烧火做饭。”

水生、水根答应一声,从厨房搬出炉灶,架起劈柴,水生将鱼收拾干净,取来大锅下油煎烤。

我们在旁看着,觉得新鲜,不多时香味扑鼻,食欲大动。

水根 淘米下锅,闷上米饭,只等饭熟便可开吃。

趁此机会我笑问:“老李,此地距昌务还有几日路程?”

他抽着旱烟应:“今晚可到。”

我听了欣喜,“想不到水路如此之快!”

他看着我道:“大姐,我们只能将你等送到距昌务码头三里远处,据我所知,那里有一处浅滩可靠岸,有条小路通往官道,上了官道便可抵达昌务。若是在 码头靠岸,则岸上有军营驻扎,配有火炮,未等靠近便开炮击沉。”

我听了心中感激,笑:“老李能送我们到那处浅滩已是感激不尽!只是…”我忽想到返程之事,沉吟片刻道:“只是我们从昌务返程还想坐你的船,多付 船资。”

他听罢想想,问:“你们需几日?”

我心中盘算,回:“约莫在十七。”

他眨眨怪眼一算,点头:“那十七夜我将船停靠浅滩等你们。”

我点头:“一言为定!”

他道:“自崖州方向到昌务,一日夜即可,因是顺水行舟,若是从昌务反向至崖州,则需三日夜,逆水行舟颇费体力,大姐这船资…十块银洋。”

我笑:“给你十五块银洋!”

谈好,饭熟,我又叫九妹取来随身携带的风干牛肉,大家围桌而坐边吃边聊。

说来也怪,时常在庄上,何种珍馐美味我们不曾享用过?

却不如今日这粗茶淡 饭来得香!

这盘中鱼占了个“鲜”字,虽只加了些盐醋,但鲜味扑鼻令人欲罢不能。

酒足饭饱,我们回屋休息,老李带着俩儿子使船加速。

到定更天,船行渐缓,不多时慢慢停住,只听老李在门外低声道:“三位大姐,到地方了。”

我们早已养足精神,穿戴整齐,听闻,开门悄悄出来,来至船头,四下一片漆黑,只借着月色看到面前有一片浅滩,水生、水根已搭好跳板,老李指着,悄 声道:“从此下船,向东走便可见一条小路,再行二里可上官道,见南边大集镇,便是昌务。”

我点头:“多谢!”随即从衣袋里摸出五块银洋塞给他,而后带着九妹、佳敏下船。

临别,老李在船头低声道:“大姐,别忘记此处,十七夜,我们还在此等候。”

我点头,随即寻路而去,再回头,只见老李渔船飘飘荡荡顺江而去。

九妹苦笑摇头:“谁能想到还有此一遇?碰到如此怪异三位!”

佳敏撅嘴:“如今我这屁眼还觉酥麻,刚在船上被窝里放了十几个响屁!”

我笑:“我与九妹谁不如此?只因被他们淫得深,故而多气,放出去便好了。他们怪是怪些,但帮了咱们大忙!七日路程两日便到,咱们有充足时间准备。 ”言罢,寻到小路疾驰而行。

前方便是官道,在一隐秘处打开包裹,我扮作客商模样,九妹、佳敏扮作跟班伙计,又用灰膏均匀涂抹脸颊遮去本来面目,沾上假胡须扮作男子模样,一切 妥当,这才进昌务。

当夜在旅店打尖,次日购买马车,又从绸缎庄随意购入些布匹,我与九妹驾车直奔双龙。

清晨出发,日落时来至双龙,虽有士兵盘查,亦顺利入城,相比计划提前五六日。

入城后直奔宝相寺,在水厂大街入驻客来居旅店,要了一间三连上房,用过晚饭灯下秘议。

佳敏悄声道:“二姐,依我之意,明日一早咱们便探访宝相寺,只因我这阻击步枪,千步之内威力最大,一千五百步内或伤或死,若超出两千步则毫无作用 。”

九妹点头:“顺便捋一捋出城道路,也好做到心中有数。”

我赞同:“最重要之事,便是寻到宝相寺后面小山坡,找准阻击点位。”

商量妥当,我们和衣而卧。

转天清早,用过茶饭从旅店出来,装作闲逛挤入人群向宝相寺方向走去,来至寺前广阔地带,我悄声道:“此处便是潘美凤下车之所。”

佳敏环顾四周,望见寺后土山,点头:“咱们上山逛逛。”言罢,我们装作游玩向山上走去。

初时,还有行人,快到山顶密林则人迹罕见。

左寻,右找,找到一处隐秘方位,面有怪石掩护,四周树林茂盛,野草半人来高,正好遮蔽身形。

我们向下张 望,宝相寺内情形一览无余,若静心细听还可隐约听到人声。

佳敏仔细观察一番,点头:“此处正好!目测千步以内,若那潘美凤来,必死无疑!”

选好地点,做下标记。我们自山上下来,混入人群又将出城路线走了一遍,这才返回店内歇息。

一连几日闭门不出,直到十四日傍晚,唤来伙计结清店资并将马车暂寄此处,我们出来找了家饭馆用过晚饭,定更天来至土山下,见四周无人,悄悄上山。

找到埋伏地点,休息一夜,眼见红日东升,佳敏轻轻打开枪盒将步枪组装又调试瞄准镜,最后在枪膛中压入三枚子弹,她趴在石后乱草中。

我则在她旁边隐 蔽,九妹一手持枪一手持宝刃在距我们二十步开外处警戒。

上午未见动静,宝相寺人来人往好不热闹,草草用过中饭,依旧未见潘美凤,佳敏问:“二姐,为何还未见人来?”

我摇头:“想是有事耽搁?初一时,那潘美凤起早便来,不知今日为何迟迟不到?”

直等到下午,眼见日头偏西,天色逐渐暗淡,佳敏有些焦急,轻声道:“若天色黑下来,则目视不清,恐无法了!…”正说着,忽见北大街一阵骚动,两队 褐衣士兵在前开道,一辆豪华马车缓缓而行,车后还跟着众多丫鬟婆子。

我眼睛一亮,忙提示:“妹妹快看!那便是潘美凤的车子!”

佳敏沉住气,用瞄准镜目视,自语:“日头夕照!刚好清楚!”

我微微有些紧张,手心冒汗,两眼紧盯下面,只见马车越行越近,缓缓停在寺门口。

车子停稳,丫鬟婆子围拢过来。

片刻,车帘一挑先下来个婆子,她放好 脚凳,我用力细观,似是杜婆婆,悄声对佳敏道:“才下车的这婆子姓杜!是个老货!若妹妹将她一并送上西天才好!”

佳敏也不应声,全神贯注瞄准,秀指拨开保险,蓄势待发!

紧接着,车上再下来俩丫鬟,高挑车帘,似是春意、嫣然,不多时潘美凤一身青色绣花旗袍缓缓下车,站稳,粉面向西似是对身边人说话,此刻一缕斜阳刚 好照在她身上…

“穿青色旗袍的便是潘美凤!…”我话音刚落,耳边“嘭!”一声闷响,四周浮土被震起半尺来高!

再看潘美凤,硬生生被子弹削去半个脑袋!身子晃了晃随即倒地!

刹那间,丫鬟、婆子、两旁士兵呆住…

“嘭!”

又是一声,那杜婆子还不知发生何事,子弹从她喉咙穿过,威力之大竟将脖子切断!

头颅掉在地上翻滚,腔中喷出鲜血一尺来高,身子随之转了半 圈栽倒在潘美凤身上!

“呀!啊!…”宝相寺门前乱成一片,士兵们四下放枪,也不知哪个方向,乱射一通,顿时人群四散奔逃,一片狼藉。

佳敏以最快速度收枪背好,我们三人急速下山,混入人群,此时日头偏西已是傍晚。

九妹手枪冲天“啪!啪!啪!”连放几枪,同时高喊:“土匪劫城!土匪劫城!大家快跑!土匪来啦!…”

如此一喊一闹,街面上顿时大乱,男女老幼嘶喊震天,踉踉跄跄往南城门涌去,我们随着人流冲出城门隐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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