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八美侍主

用过早饭,宝芳将黑台子百姓聚集在中央十字街,先表明身份乃民国正规军队,此间战斗意图剿灭匪患,而后安抚一番,又拿出银洋每人分发,有那房屋损 毁、误中枪死伤的,登记在册,银洋加倍。

百姓们自是欢天喜地。

随即,九十七名战俘列成方阵在最前,龙、凤队紧随其后,狻猊队中间,狮、虎队押后,经李村直扑宋家洼。

来到李村,已然空荡,想是得到消息都退却了,继续前行。

越靠近宋家洼,只觉地势逐渐低矮,果是一片低洼之地,直至晌午,面前露出大片荒野空场,只 见地面光秃寸草不生,浮土堆砌足有三寸。

空场尽头是一整面石头垒砌防御工事,足有一人多高,遍布枪眼。

“啪!啪!”两声枪响,有人高喊:“表明身份!再敢往前,开枪射击!”想是守军看到最前面的战俘黑衣,故而有此一问。

队伍停住脚步,宝芳传令,命香卿架起马炮,不多时炮声连连,只是那工事十分坚固,竟未打开缺口。

宝芳看着皱眉:“工事如此坚固,炮击不动…”

随即命九十七名俘虏全速奔跑前进,谁若跑慢了,后面开枪打死。

俘虏们听了惊呼一声撒腿就跑,还未到洼地中央便有人触动地雷,顿时血肉横飞。

我正要与宝芳讲话…突然!隐约听东南方向隆隆巨响,似有千军万马,忙喝令:“献州!速去看看!”

刘献州听了策马向左奔向一土坡,刚上去便下来,惊呼:“大事不好!敌军掘开坝口放水进来!”

宝芳闻听忙传令:“全军撤退!速撤!…”

我只觉面前刮起劲风,侧脸一看,滚滚洪水扑了过来,那些战俘瞬间被冲倒,尽皆淹死。

全军大乱,九妹、婉宁各领所部先撤,我与宝芳协助香卿急退,只是那洪水裹上厚厚浮土变成淤泥,炮车大多陷入动弹不得!

紧接着,对面工事里枪声大作,宝芳急命龙队兵头叶胜楠、朱东亭各率人马转身还击,这边凤队全员下马协助将炮车拉出淤泥,且战且退直至回到李村才罢 。

宋家洼一战损员五十余,马炮两门。

眼见日头偏西,我们驻扎李村,拿出地形图细看,原来宋家洼不远处便是小清河!

我气得跺脚:“不想敌人如此狡诈!先埋地雷,再堆砌浮土,最后水淹!也是我一时疏忽未曾想到…”

宝芳劝:“妹妹不必自责,两军交战各用谋略。我们突袭黑台子敌人又何曾想到?只是若再战恐损兵员,我之意不如撤兵,再作打算。”

我点头道:“就依姐姐之意…”

九妹在旁发恨:“早晚攻下宋家洼,一个不留!”

我们商议妥当,借着月色掩护,凤队押后,悄悄回撤。

来至黑台子,宝芳留下叶胜楠、朱东亭两位兵头率龙队,庞智、司马越两位兵头率狻猊队在此驻守, 其余则撤退回庄。

黎明时分入庄,宝芳带着我与九妹、婉宁来到老爷书房。

茹趣、佳敏、囡缘正伺候老爷与念恩刚用过早饭,见我们回来忙命仆人撤下碗筷。

老爷问:“昨儿接捷报,甚为高兴,怎就撤军了?”

我们四个跪在他面前,宝芳将黑台子、李村、宋家洼之战详细道来。

念恩听完冷笑:“虽攻下黑台子,想是你们骄傲轻敌,以至宋家洼惨败!”

我低头道:“只怪贱妾谋虑不周,未曾想到敌人会掘坝放水…”

他撇嘴:“地势低洼,又有水源,你怎会料想不到?恐是粗心大意,轻敌所致!老爷…”说着,他转身对老爷道:“美娘粗心以至惨败,应断其一手以儆效 尤!”

我听了,暗恨:好狠的心肠!…

宝芳听了皱眉:“不可!若说粗心,则谋划时也不是她一人。且黑台子一战,若不是美娘拼死冲锋突破正面,又怎会赢得如此轻松?黑台子全歼敌军大胜, 宋家洼只是小败!望老爷明察!”

老爷沉吟不语,念恩又道:“既宝芳如此讲,那就各断她们每人一手便是…”

“住口!休要胡说!”老爷面带不快,轻声呵斥。

念恩只好退下。

老爷道:“宝芳等黑台子大胜,已立军功!理应褒奖!但宋家洼失败也该罚…功过相抵…只你们初时谋划不周…既如此,依据家法,每人打二十板子,以儆 效尤!”

言罢,转脸对囡缘道:“命人准备,就在院内施刑!”

囡缘暗自叹气,忙应了声,随即吩咐仆人准备。

不多时,仆人抬来五条长凳,又备下家法专用的特制木板,打发闲人出去,囡缘对老爷道:“已准备完毕,请老爷示下由监刑?由谁行刑?”

老爷道:“囡缘监刑,茹趣、佳敏行刑,令她们各自报数…另外,念恩退下回避。”他吩咐完,念恩转身出去。

宝芳领着我们来至院中站定,只听她道:“此战,剿匪失利!皆谋划不周所致!老爷开恩,只略赏家法以儆效尤,我们理应谢恩领刑!”

我们齐齐应:“姐姐所言极是!”

宝芳道:“遵老爷口谕!脱裤!领刑!”

话音落,我们齐刷刷弯腰,先脱军靴而后解开军带脱去军裤内衣,赤裸下体趴在长凳上,依家法规矩,若是打板子需双腿夹紧将粉臀高高翘起方便行刑。

院内微风摇曳,竹林中发出“沙沙”轻响,老爷坐在书房门口观刑,面前五个白花花粉臀高高翘起一字排开。

囡缘在宝芳面前站定,茹趣、佳敏各手持木板左右侧站,那木板只作家法专用,形如船桨,红杉木材质地,又轻又薄且十分结实,两面细细打磨不带一丝毛 刺,成型后用桐油反复油刷数十遍风干,面若铜镜,分外光滑。

只听囡缘道:“行刑!”

茹趣高抬木板向下落,“啪!”一声脆响打在宝芳粉臀上,只打得肉香四溢肥臀乱颤,留下一道红印,宝芳疼得一挺,忙高喊:“一!”

茹趣抬板,佳敏落下,“啪!”

宝芳再喊:“二!…卟…”只因受刑时疼痛刺激,常放出响屁,故而才会发出“卟”的一声。

如此打够二十。

最后茹趣、佳敏停手,囡缘在旁道:“禀老爷!行刑完毕!请示下!”

老爷略沉吟,道:“此次剿匪,宝芳为主将,但辜负我期望!理应承责!再打十板!”

囡缘听了问宝芳:“老爷所言你可听真?有无异议?”

宝芳忙回:“贱妾理应多受惩罚!怎敢有异议?领刑!”

囡缘高喊:“传老爷口谕!再打十板!行刑!”

茹趣、佳敏再打,宝芳再报数。打够十板,囡缘请示,老爷这才道:“罢了。”

宝芳听了,忙从长凳上下来,迅速来至面前跪下,口中高喊:“贱妾谢恩!”

老爷只摆摆手,她重新穿戴整齐侧立一旁。

囡缘来到我面前,茹趣、佳敏行刑,我边报数边放出四五个响屁,直至完毕,囡缘请示,老爷道:“美娘身为副将但谋划不周,致使大败!再打十五板!”

囡缘听了问:“可有异议?”

我忙高喊:“贱妾无异议!领刑!”

则又打十五板。我只觉粉臀酥麻疼痛,美目中挤出泪珠。行刑完毕,跪地谢恩,侧立在旁。

接着,九妹、婉宁、香卿分别受刑,只是老爷未再加刑。

事毕,我们齐齐跪在面前再次谢恩,只听他道:“十日内,再制定作战谋划,此次我要亲征!”

众人散去,各回各院,自有丫鬟过来搀扶。

刚回锦绣阁囡缘便派人送来秘制金创药,用上即可消肿去痛不留丝毫疤痕,丫鬟为我轻轻涂抹均匀,冷敷一夜才 略好些。

翌日。

我与宝芳将此次战况经过及战损、战利等造定成册献给老爷,他只略微翻了翻便仍在一旁。

念恩拿起细看良久,道:“虽说得明白,但多是战功,失败之处却一笔带过,足见毫无悔意!”

我们听了心里愤恨!宝芳皱眉道:“念恩何必如此刻薄?我们只据实上报,怎能如此说?”

他冷笑:“字里行间本就无悔意,我也是据实说!”

老爷听了摆手:“我心里烦,你们不要再吵,都出去吧。”

我们三个退出,宝芳拦住念恩问:“念恩兄弟,我知你素来与我们姐妹不合,但都是为了咱家公事,此番你屡次进言欲强加之罪,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又何 必如此处处为难我们?”

我也在旁问:“念恩,我们从未对你有私仇,何必如此?”

他小眼中暴出凶光在我俩粉面扫过,恨恨道:“全庄上下,上至老爷,下至兵头,人人都可淫你们!唯独我不能!只此一点!心中怨恨!”

我听了心惊,深知此人心态已变,坠入魔道!

但气他强词夺理!

禁不住冷哼:“那你怪得谁来?!你残疾天生,又不是我们造成?!要恨,恨那黄浩!与我 们姐妹何干!”

宝芳心地善良,听此话,觉他可怜,叹口气,柔声道:“美娘话虽冷,但却是此理,兄弟也不必灰心丧气,更不能由此莫名憎恨我们。咱们慢慢寻找名医或 是西洋大夫再为你治疗便是,若是好了,我们姐妹任你淫个痛快可好?”

宝芳善言规劝,他听了却更怒:“你当我三岁顽童糊弄?!囡缘精通中、西医术,她尚且治不好,谁还能医好?”

宝芳道:“需知人外有人,天下比囡缘医术高明者众多,只等机缘巧合将你治好便是了,你切不可当做心病。况且,谁能淫得,谁又淫不得,皆听老爷谕旨 ,我们不过是依照行事,身不由己。”

他面色铁青,狠狠瞪了两眼,不再说话,甩手愤愤而去。

看他背影,我道:“姐姐,此人心胸狭隘阴损刁钻,偏又得老爷宠信,三番五次与咱们作对,恐怕咱家早晚毁在他手里!”

宝芳默默不语,良久才道:“若是天意,我等又如何能违抗得了?”

三日后。

晚膳时老爷摆驾喜奉堂,我们左右侍候。

席间,他叹气道:“不想剿匪初战如此不顺!…”

念恩在旁搭言:“都只怪宝芳、美娘等不用全力!若将士用命,小小慧觉寺又怎会打不下?”

宝芳暗暗叹气,对老爷道:“只怪我们谋划不周,失了战机,这次必好好谋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见念恩敌意浓重,心里暗道:需尽快想个法子把他打发走才是!

想到此,见老爷闷闷不乐,心中一转有了对策,柔声道:“老爷不必为此事烦心,让那凶僧多活几日,只等候补军补足兵力,老爷您亲征,必一战可定!”

他听了摇头:“督军大人许下我崖州管代,本以为唾手可得,谁知一个慧觉寺就如此难啃,何时才能剿灭三股匪患?我心中无底!”

九妹为他夹菜放入碟中道:“老爷您宽心!那了忘也是苦心经营多年,颇有家底,如今已打下黑台子与李村,剪其臂膀,不日出征即可全胜!”

婉宁岔开话题轻笑:“老爷,今日夜色晴好,何不召来数十壮汉就在此处淫我们几个,您在旁观赏取乐稍解烦闷?”

宝芳听了笑:“对!对!往日常做此事,怎今日就忘了?恭请老爷谕旨!”

未等他开口,我借机在旁轻笑:“只壮汉乱淫也没甚意思,不如咱们为老爷作”腚里猜物“之戏如何?…”

话音未落,老爷忽一拍手道:“好!美娘之意甚合我心!”转脸吩咐念恩:“你且退下,这里无需伺候。”

念恩面色铁青,只躬身便下去了。

看着他背影老爷摇头苦笑:“这小子…唉!”

我趁此进言:“老爷,我等待他如亲兄弟,可他却暗中时刻记恨!几次三番加害,望您明察。”

老爷听了摆手:“美娘无需多言!我心中有数!速去准备。”

我们齐齐应了声,叫来丫鬟婆子准备。

不多时,四名丫鬟抬来一朱漆大方盒放在地上,掀开盖,只见里面分成隔断,总计八个,每个隔断里摆放着水果食物,分别是,樱桃、葡萄、熟蛋黄、熟果 仁、脆枣、去皮荔枝、去皮核桃仁及圆珠糖块。

每样都用一层食蜡包好,外面又涂抹油膏。

又有婆子取来屏风将方盒四面围住。准备妥,丫鬟婆子退下,关好门,我们纷纷宽衣解带赤身裸体列成一排。

老爷笑:“从宝芳开始。”

宝芳笑着应了声,打开屏风钻进去,不多时便出来,随即我们依次而入各挑一样塞入后庭肛眼中。

老爷用手一指:“先猜囡缘。”

囡缘欢喜,跨前一步,回首指婉宁道:“我与婉宁互猜!”

婉宁出列与她对面而站,略想想,笑:“我猜是…去皮荔枝!…”说罢,扭脸看老爷,老爷略思索:“似是葡萄。”

婉宁点头:“老爷说是葡萄,那便是。”

囡缘笑:“换我猜你…我猜是…圆珠糖块!…”说罢,也看老爷,这次他点头:“嗯!我猜也是如此!来!公布答案!”

婉宁笑:“囡缘错了!我腚眼里塞的去皮核桃仁!还不快过来吃?”

囡缘听了撅嘴:“早知猜它就对了!…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你也错了,我塞的是樱桃!嘻嘻…”言罢,来到婉宁面前跪下,婉宁转身高抬后庭,一双葱嫩 玉手扒开肛眼,囡缘凑过去小口张开,婉宁微用力只听“噗”一声响,从肛眼里喷出半个去皮核桃仁正入囡缘口中,她用嘴接住咬破蜡皮吐出,将内里去皮 核桃仁咀嚼一番咽下。

接着又换婉宁吃。

她俩退下,老爷指我道:“美娘!”

我笑着跨前一步,回身指佳敏:“妹妹来。”

佳敏笑站我面前,我略思索:“我猜是…熟果仁!”

老爷在旁听了点头:“我猜亦是!”

佳敏粉面一红,略思索道:“我猜是蛋黄!”

老爷听了摇头:“不像!…似是脆枣!”

佳敏点头:“那便是脆枣!”

老爷笑:“公布答案!”

我笑:“妹妹错了…”

佳敏粉面略红,点头:“姐姐对了!”

老爷哈哈大笑,指着佳敏:“自取自吃!”

佳敏蹲下,将玉手放在下面,微用力喷出一粒熟果仁,去掉蜡皮放入玉口中。

这局我胜,佳敏退下,我一指宝芳:“姐姐来!”

宝芳笑眯眯来在面前站好,我略思索道:“我猜是葡萄!”

宝芳忽然眨眼,咬着下唇道:“我猜是去皮核桃!”

我笑:“姐姐错了!”

她苦笑摇头:“今天你是得了哪里神助?又猜对了!”说罢,蹲下取出葡萄吃了。

接着,我又猜对香卿、茹趣、九妹,竟无人能猜对我!

老爷见了开心大笑道:“美娘果然厉害!公布答案!选一人来吃!”

我笑得前仰后合,指着佳敏:“妹妹刚吃了自己的,快来吃姐姐的!”众人才知原来我和佳敏一样。

我们正嬉笑,忽听老爷道:“龙阳已动!你等小心侍候!”

我们听了忙齐声应,随即准备,我与宝芳来到近前一左一右将他搀起,其余姐妹聚拢过来如众星捧月般来到侧旁软塌前。

众人动手先帮他除去衣裤,只见胯下白净宝根高高挑起!果然龙阳已动。

他吩咐道:“美娘面前唆根接精,宝芳背后扒眼钻腚,囡缘、佳敏吮脚,九妹、香卿左右献乳、婉宁吮涎、茹趣吮乳…”

我们齐齐应:“诺!”

只见他分双腿跪在软塌上,面朝里,背朝外,探出半个宝庭,双手双脚左右伸展,手掌张开如同握物,宝根前挺,张开嘴吐出半条舌头。

我们几个赶忙动作,宝芳跪在他背后轻轻扒开宝庭露出宝眼,玉口迎上去盖住,用香舌深深钻入细舔,我则卧趴在面前伸长脖子,玉口张开含住宝冠,囡缘 、佳敏分别跪在宝芳左右各自低头双手托脚舔舐,九妹、香卿则侧立左右,双手各自托起老爷手腕将玉乳放在手心供他捏揉,婉宁横跨在宝芳身上,双手轻 扶老爷双肩,将头绕到面前张口含住半条舌头吸吮,茹趣则横跨在我身上张口吮舔他乳头。

房内八美侍奉,场面淫靡,只听吸吮声响彻。不多时,他微微前后摆动,用宝根在我口中来回抽送。

我知他渐入佳境,忙侧脸迎在胯下深吞,口中香舌紧紧裹缠宝冠,一下下脉动包夹。

“嗯…”他发出轻哼,我们听了忙各自加紧动作。

“唔…”他侧脸甩开婉宁,兴奋:“果如仙境!…”婉宁忙与茹趣各自含住一乳头吸吮,他再加力,双手左右狠捏九妹、香卿玉乳!

如此片刻,他突然双手向下牢牢抓住我头上发籫大开大阖用力抽送!

我动不敢动,浑身放松任由他宝根通喉!

“真爽哉!美娘之口犹如后庭肛眼!亦如前庭肉户!动作间蜜液充沛!如入肉阵!”他边赏边评,用力动作。

这时只听众姐妹喊:“贱妾等恭请老爷速赏宝精!老爷淫一人如同淫我等八人!恭请老爷速赏宝精!恭请老爷速赏宝精!…”

忽听他大喊:“美便美了!…赏!”

我只觉口内宝根连跳,鱼嘴中喷出股股热流,微微细品却如稀水般索然无味,暗道:老爷每日进补,但宝精还似清水,只怪他平素太过贪淫,酒色过甚了…

直待宝根变软,我这才徐徐吐出宝冠,随即紧闭玉口。只听宝芳道:“老爷宝精弥足珍贵!需我等”口口相传“!”

其他妹妹应了声,忙列成一排跪下,仰面、张口。

我从软塌上下来,先走到宝芳近前低头,嘴对嘴将口中宝精缓缓吐出,完毕,走到最后跪下,宝芳复又站起,依旧嘴对嘴缓缓吐给九妹,完毕,侧立一旁。

九妹依法吐给囡缘…众女依次口传宝精,最后由香卿吐给我,我在口中品咂一番才咽下。

此法便是“口口相传”,只是每次老爷射在谁口中,最后要由谁咽 下,今日是我,换做他日也不定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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