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就觉得卧室灯亮了有些刺眼,揉揉眼我抬头看,就见个漂亮的女孩儿站在床边正冲我笑,一米六的标准个头儿,瓜子脸尖下巴,大眼睛双眼皮,直鼻梁小嘴儿,红唇格外性感,披肩的棕褐色直板发,上身奶白色紧身内衬,外面是粉红色小衫,下身黑色超短裙肉色高弹连裤袜脚上是过膝的长筒靴。

不是别人正是小妖。

“二嫂,您醒啦?嘻嘻,我过来几次了,看您睡得熟没敢叫您。”

他笑眯眯的说。

虽然怎么看怎么是个漂亮小女,但张嘴说话嗓音还是稍稍粗了些。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一把拉住他手,这小手儿又暖又柔,指甲浑圆贴着亮钻,他乖乖坐在我身边,我闻到一股甜甜香味儿,看着他笑:“小妖,几天没见想二嫂了么?”

他点头:“嗯!想!”

我抬抬下巴:“去,到客厅把我挎包拿来。”

他答应一声开门出去不多时取来,我打开包从里面掏出两张钞票塞他手里,他忙推脱:“二嫂,我不要!”

我故作生气:“拿着!二嫂给你的!除了大嫂就咱姐妹儿最要好!再说我又不是每次见面都给。拿着!”

他想想最终收下,看着我感激的说:“二嫂,您真拿我当妹妹?”

我知道他那心思,如果拿他当弟弟他肯定不高兴,非得说拿他当妹妹他才欢喜!

我笑:“不拿你当妹妹,当啥?你本来就是个女孩儿,小浪屄小骚屄一枚!”

他红着脸笑,我摸着他大腿,白嫩大腿汗毛儿刮得干干净净,再套上肉色连裤袜手感十分顺滑,再往上,轻轻掀起短裙,原来他穿的是开裆裤袜,又没穿裤衩儿,那刮了毛儿的白净鸡巴软哒哒的,轻柔握住鸡巴摆弄着。

“嗯……”他哼了一声,扭动下身。我淫笑看着他:“咋?这宝贝我不能摸了?”

他红着脸摇头。

我笑:“趁着宝贝还在,二嫂稀罕稀罕,等哪天没有了,想稀罕都不成。”

三摸两摸逐渐有了硬度,我边摆弄边笑:“妹子,这几天活儿还行吗?”

他咬着嘴唇点点头:“还行,大嫂挺照顾我的,有新客过来就推我,惹得另外几个姐妹儿都不高兴。”

我撇撇嘴:“别理她们!见不得别人挣钱!对了,几点了?”

说着话我扭头看看窗外,昏黄路灯已经亮起,小妖说:“刚过七点。”

我点点头问:“今儿咋来这么早?”

他笑:“擦黑的时候大嫂给我打电话了,说您来了,吃饭的时候问我来着,我也想您,所以今儿赶早过来。”

我轻撸鸡巴茎,没一会儿感觉得粗硬起来,心里高兴又轻轻刮弄那鸡巴头儿,他胸脯起伏小脸泛红。

我笑问:“妹子,说实话,是不是外头有相好的了?以前你『上工』可积极着呢,天不黑就过来『坐台』现在不打电话你都不带过来的?”

他听了低下头偷笑:“二嫂瞧您说的,您和大嫂对我那么好,我……只不过有个客人总约我出去,所以……”

我好奇问:“啥样的客人?跟我说说?”

他沉默一会儿才说:“他人挺好的,快四十了,有家有孩子,只不过在省外,自己开着个小公司,经济条件还行。”

我点头:“人模样咋样?”

他说:“嗯,还过得去,比我个头儿高不少,挺壮的,尤其上了炕,跟头壮牛似的!每次搞得我都快散架,不过他对我挺好,给钱多,还说等过些日子他生意那边缓过手来就掏钱给我做手术!”

我听了点头:“对咱好就行,说便宜话都没用!最重要的是真金白银的给!”

说着话我抬起身掀开裙子俯身含住那高挺的鸡巴头儿细细唆了。“啊啊……二嫂!……噢!……啊!……”他兴奋得哼哼。

我吐出鸡巴头儿淫笑:“来,妹子把靴子脱了上炕,二嫂我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小婊子!”

他红着脸脱着靴子:“二嫂您坏,每次都这么整治我,可我喜欢。”

靴子落地露出两只肉色丝袜小脚,我淫心大起,三两下脱光屁股伸手捏弄他双脚,这双小脚柔弱无骨,又软又滑十分可爱,他仰面躺在床上我俩来了个『六九式』温润舌头舔着我那浪屄,顿时让我来了情绪,我赶忙张嘴含住鸡巴头儿细唆。

“唔……鸡巴真热!”我哼哼一声用力吞吐,他在下面仰着脸用舌头探入屄道,屄水儿顺着往下流都流进嘴里让他咽下肚。

“小妖!舔我屁眼子!”

我上身直起像蹲大便似的蹲在他脸上,双手左右一分,小腹微微用力一拱让屁眼儿外翻开直接坐下去,他哼哼着张着嘴舌头探出老长对准了插进屁眼儿里开始舔。

舔了一会儿我只觉小腹发热,没忍住,从我那屁眼子里喷出一股热气正好进了他嘴,我舒服得哼哼:“哎呦……二嫂有点儿对不住你了……”

“唔唔……唔唔……二……二嫂……唔唔……”他哼哼着两条丝袜大腿扭动。

放出热屁,我就感觉似乎后头还有屎,忙从他身上下来快步跑向厕所,边跑边说:“小妖,炕上等我,二嫂拉个屎让你尝尝原味儿的!”

他在后面喊:“二嫂别跑,当心滑着。”

进厕所我往坐便上一蹲,劈里啪啦卸货,真是又痛快又舒服,放水冲干净连擦都不擦扭着屁股回到卧室,他见我回来马上乖乖躺好,我乐呵呵再次蹲在他脸上双手扒开屁眼儿让他舔。

“小婊子!给我舔仔细了!这可是二嫂刚拉过屎的屁眼子!原汁原味!”我淫笑着说。

他在下面回应:“二嫂您放心,我就喜欢您刚拉过屎的屁眼儿!真喜欢!真爱!”

说着他伸出舌头先把肛圈外面舔干净,然后又绷紧舌尖一下下插进里面细舔。

“嗯!小妖!不错!口活儿又进步了!……嘶……噢!舒服!”我乐呵呵上下晃动身子让那舌头插得更深些。

我和小妖关系最亲对他最好所以在他面前我是绝对强权,不容他有丝毫反抗,他也习惯了,从来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

做我们这行多少都有些心理扭曲,所以必须要有个可供发泄的渠道,小妖就是我私人的发泄筒,我将客人们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恶心事儿再翻上一倍对他做!

足足五分钟,下面的小妖一直没闲着努力给我舔屁眼儿,玩够了,我这才抬起屁股问:“小婊子,想让二嫂咋操你?”

他兴奋的说:“我想让二嫂您用屄操我这个骚屄!”

我眼睛发亮,淫笑着喊:“好嘞!浪屄臭婊子!看二嫂我咋收拾你!”

说着我调整姿势跨在他腿上伸手捏着鸡巴头儿在屄门儿上蹭蹭,沾淫水儿徐徐坐下一插到根!

“啊!二嫂!……好紧!好热!好烫!……啊……”他微微有些颤抖,两个白嫩的大奶子直摇晃,我三两下扒开他内衬双手各自抓住一个奶子狠狠捏揉屁股上下活动套弄鸡巴。

虽说他这奶子是整容来的,但却十分逼真,和天生的没啥两样,我也不知道这是啥技术?

总之,连个细微的刀口或是伤疤都看不到,浑圆高耸柔软白嫩,十分有手感。

“啪啪啪……”屋里肉肉相碰发出脆响,粗大鸡巴被我顺滑的热屄紧紧包裹,我边动边喊:“操你个浪屄浪蹄子!啊!啊!啊!骚屄!小婊子!浪骚货!操!噢噢噢!”

他伸手也攥着我两个大奶子使劲儿捏揉,浪叫:“二嫂!操我!使劲儿操我!啊!……亲二嫂!……啊!……二……二嫂!”

我被他揉捏得更加犯浪,瞪着他喊:“张嘴!臭婊子给我张嘴!”

他急忙用力张开小嘴儿舌头吐出老长,我又使劲儿坐了几下突然抬起屁股凑到他嘴边用手快速揉搓浪屄『滋!』

一股淫水儿连同热尿喷入他嘴里,他毫不犹豫『咕噜』咽下肚,紧接着我又连喷了几股,嘴里喊:“咽了!给我咽!咽!啊!”

喷完了,我再次跨骑他身上,这次却是转了个身屁股对着他,鸡巴插入徐徐坐下我开始前后快速扭动。

“啊!二嫂!……啊!啊!啊!……亲二嫂!……亲妈!亲娘!……我……要……受不了了!……啊!……”他几乎哭喊着双手扶着我两胯哀求。

“不许!你敢!没二嫂的话你敢!”我回头瞪着他喊。

他表情难受但坚定点点头。

我伸手攥住那两个蛋子儿往下扯,淫笑:“看你这回还咋射?”这个手法被称作『掏手』男人快射的时候只要轻轻捏住两个卵蛋便无法射出。

我再次快速晃动身子享受鸡巴带来的快感,下面的小妖“嗷嗷”乱叫,我并不理会只顾自己舒服,扭来扭去,我就觉小腹发热发酸眼看又来一波,忙加速晃动,突然,我放开手几乎趴下,小嘴儿张开一口含住他那肉色丝袜小脚边吮边说:“小……小妖!……快!二嫂来了!……唔唔……咱……咱姐俩一起嗨起来!……唔唔!……”

“啪啪啪……”脆响连续,速度越来越快,他干嚎:“亲妈二嫂!您操死我了!……呀!”

与此同时我浑身一哆嗦吐出丝袜脚喊:“小婊子!浪鸡巴婊子!我也来啦!……啊!”

我俩瞬间都高潮!屄里的大鸡巴跳动着射出浓精,一股接一股。

好一会儿我才缓过劲儿来,长长出口气慢慢抬起屁股,鸡巴头儿脱离的刹那,我用手堵住快速移动到他面前说:“张嘴!快点儿!”

他马上张嘴吐舌,我手一松,屄门大开,一股股奶白色浓精流进他嘴里,他『咕噜』咽下肚然后马上用嘴堵住屄门用力吸舔,我微闭双眼享受着,哼哼:“嗯……小婊子……自己的东西自己吃……别糟蹋了……对……仔细舔,舔干净……嗯……舒服……”

我俩这通折腾足足半多小时,正穿衣服,大嫂进来,她一看就明白咋回事儿,埋怨我:“妹子,我说多少次了,要玩儿去旁边屋里,你也不躲着点儿子!”

我愣了愣:“小宝回家了?咋我不知道?”

她埋怨:“五点就到家了!在他那屋里写作业呢!你睡得实。”

我蹬上连裤袜站在床上边往上提边笑:“没事儿吧?咱儿子还不懂这个?嘻嘻!”

她瞪眼:“懂!就因为他懂了所以才让你躲着点儿!你说你俩连门都不关!咋回事儿这叫!”

我撇嘴:“忘了呗!啥咋回事儿!你咋越来越爱唠叨了!”

她发火:“这是唠叨的事儿吗?为我儿子好!我这整天跟防贼似的防着他!你可倒好!干脆,你当着他面儿做!”

她一味数落,我火气『腾』就上来了!

瞪她吼:“他也是我儿子!我这当妈的不知道这个?用你来教训?我不是不知道吗?小妖也没跟我说,我哪知道儿子在家呢?再说!咱们就是干这个的!儿子懂了更好!他就知道这里头不容易!挣钱难!瞧你这唠唠叨叨!没完没了!烦人!”

说着我抄起挎包迈步出去,扔下句:“我回家了!哪天心情好了再来!”

背后我隐约听小妖问:“大嫂……二嫂她……”

就听大嫂气哼哼的说:“别理她!死丫头折腾够了,这又犯疯病了!……”

摔门出来,到街上我走到715公交站等车,越等越心烦,越等越生气。

正这时,远处来了一辆电三轮。

在铁西或民营场有许多这种电三轮充当出租车,由于他们车体小,车身灵活,价格便宜,因此是除公交车外普遍的出行工具,但缺点也很明显,不能走大路更不能到中心城区,而且速度慢。

这种三轮车通常都经过改装,后面加上红色的罩棚和玻璃窗可以遮挡风雨,座位也加了软垫,更高级一点的还有小电扇或是小电炉,冬暖夏凉。

车靠近,速度渐渐慢下来,明显就是空车等座,最后直接停到我面前。

我抬眼看看,驾驶位置坐着个老头儿,年纪五十上下,秃头戴着顶卷边旧草帽,脖子上围着白色毛巾,内里白背心外套泛旧的蓝色运动服,下身运动裤,脚上灰色球鞋,他敞着怀,胸前肌肉隆起两只手有蒲扇大小十分粗糙,手指很短,手背青筋暴起,一看就知道从前干的是苦力活儿。

借着昏黄路灯看清楚他模样,大长脸,浓眉大眼,狮鼻阔口,络腮短胡子。

老头儿瞪着眼上下打量我,奇怪他也不说话,有老半天我来气了,瞪他一眼问:“瞅啥呢!你是让孙悟空用定身法给定住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憨厚笑笑,问:“大姐,要车吗?”

一般来讲如果去附近而且不通公交车的情况下我会选择电三轮,但从铁西到民营场比较远,我舍不得花那冤枉钱,还是公交。

因此我摇头:“不用!”

按理他应该把车开走,但他没有,反而跟我说:“大姐,见面是缘分,我看您也不是坐不起三轮车的人,您是等715吧?我估计可能得多等会儿了,刚才我听收音机里那个交通台说,迎宾桥那边出了交通事故,还着火了,估计715堵在那里一半时过不来。”

我心想:他倒是挺门清,迎宾桥是715必经之路,真像他说的出了事故,恐怕一两个小时也过不来,况且现在正是晚高峰。

我犹豫了一下问:“去民营场建国路,多少钱?”

他听了一愣,嘟囔:“这趟可不近……”想想说:“要放平时,最少六十块,今儿也晚了,您要用我这车,我也算最后一趟,咱这样,您给一个整数,五十!”

我听了倒觉得还算公道,虽说电三轮速度慢,但我不着急回家,再说比起打车至少便宜一百块更何况他这车我独享,比起挤公交强百倍。

想到此,我点头:“成!你利索点儿!”

说着话,我拉开后面的车门钻进去。

车厢还算宽敞,座子上铺着厚实的软垫儿,顶棚还有一盏小灯,挺干净。

老头笑呵呵说:“好嘞!走起!”车子启动。

道路两边灯火闪烁一家家洗头房、按摩屋、夜总会、洗脚房……

霓虹灯亮起,人影绰绰又开始营生。

看着街景我心情渐渐好起来,回头一想大嫂说得也对,小宝也是个大孩子了,有些事儿还是躲着点儿好。

电三轮灵活的在街上穿梭,时而拐进胡同时而开上便道,这老头儿技术不错,车开得挺稳。

许久,来到铁西与民营场交界,这里有个大路口,由于是两区交界再加上晚高峰因此车流量很大拥堵异常,只好走走停停。

老头儿时不时回头冲我张望,我则侧脸看着窗外。

车子慢慢停下,前后左右都是车,他点上根烟回头冲我笑:“大姐,我想问您点事儿,您别介意。”

我扭过脸看着他:“问?”

他上下打量我,最后笑问:“大姐,您是不是做那个的?”

像他们这些在东八里街面上混饭吃的老油条早就学会给人相面,我被他看穿并不稀奇,所以也不吃惊反而有意逗咳嗽,笑:“是又咋样?不是又咋样?”

他听出我话里的意思,笑:“大姐,我想问问,多少钱能和您睡一觉?”

我听了“噗哧”笑出声:“老头儿!你都多大岁数了?还惦记这个?”

他憨厚笑笑:“您别看我人老,可心不老!我不比那二三十的小伙子差!”说着,他还用手拍胸脯。

见他动作滑稽,活脱像个大猩猩,我笑得前仰后合:“哈哈……你还挺逗!我啊,是怕你有啥基础病,真兴奋过头万一把病勾上来可得不偿失!”

他听了笑:“瞧您说的,我还是有自知之明,您别看我五十多了,可身子骨棒着呢!就是……呵呵……下面这老伙计太不老实,总想找个洞钻钻!”

我听他说得有趣儿,笑着说:“那好办,买块猪肉,要肥瘦的,挖个洞钻不得了?再不行用你那右手!咋就解决不了?”

这话有点儿损,但他并不生气,依旧笑眯眯:“您说的那些哪有漂亮女温柔?不是生冷棒硬就是老茧磨肉。大姐,说真的,多少钱?您讲个价,玩不起我也死心了。”

我自认为是高档货,像许亮那种有钱、有文化、有品位、上档次的上流人物才是我的菜,哼!

这种最底层的三轮车夫怎能入我法眼?

翘起二郎腿,我满脸傲气,想都没想,顺嘴说:“一千!你要是出得起这个价钱,我还赠送口活儿!……老头儿,怕就怕……”

不等我说完,他笑着打断:“呵呵!大姐!我以为说出价来能吓人!原来您也就值这个?呵呵……”

哎呦!

他这话算把我给气着了!

我眨着眼回忆刚才说的,没错!

报价一千!

今儿上午接许亮也就大概是这个价,我还费尽嘴皮子,想不到被个三轮车夫臭老头儿奚落!

我沉着脸,瞪着眼,胸脯一拔朝他吼:“老鸡巴头子!你给姐姐放尊重点儿!姐姐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扛麻袋呢!一千咋啦!你有那个钱吗?操!从你妈铁西到民营场才五十块,十趟才五百!二十趟才一千!累死你个老鸡巴!姐姐我撅起屁股,自己爽着就挣一千!完事儿擦擦再来一锅儿!又是一千!你他妈还瞧不起我?你妈屄……哎呀!”

车子突然启动,我后仰摔在座位上,更恼火:“操你妈的!开稳点儿!”

车子往前走走再次停下,老头儿转脸冲我说:“大姐,别那么火气!咱这不是谈价呢?有生意您总得做不是?要是老汉我掏得出这一千块,咱俩睡一觉?”

我正在气头儿上,使劲儿白他一眼,冷笑:“哼!老头儿!不是姐姐看不起你!你说你有一千块,我信!但你说你就为了爽那么一会儿,就在我身上花一千块?我还真不信!”

他也不说话,突然从主路拐上岔路,接着又拐了几条街道,渐渐两边人烟稀少起来,车速加快,我忙向窗外望去,近处漆黑远处灯光点点,这地方我还真认识,民营场东北边的『丰收渠』。

虽然地名叫丰收渠,但这里并没有任何沟渠,据说早先有过,但后来填平建起厂房,最早的时候有几个大厂在这里,比如:省城机械厂、机床厂、电镀厂、纺织厂等等。

时至今日早就倒闭关门只留下一片片黑乎乎建筑。

我知道这里挺冷清,不禁心头发紧,忙问:“喂!你这是要去哪儿?建国路不是这么走!”

他也不回应,忽然车子右拐,眼前出现一对高大铁门,车子停下,借着车灯我看仔细,斑驳的白色门牌上写着『建新水泥厂库房一区』老头儿下车拿钥匙打开门锁推开铁门把车子开进去,然后又再次下车关门,我实在坐不住了,从车里下来追着他:“你!你要干啥?!信不信我打110报警!”

他回头冲我笑:“大姐,你不是要一千块吗?我有钱,给你一千,咱俩睡觉,我实在憋坏了!等完事儿我开车送你到建国路。”

我听了心里稍安,但实在不想跟他睡什么觉,而且我根本不相信他会拿一千给我!

瞪着他,我说:“不……不行!我……我今儿不方便!你要真想,改天再说!你现在就送我去建国路,我还有事儿!”

他听了笑容消失,把眼一瞪:“咋?!你反悔?”

这里似乎很空旷,他提高嗓门直泛回音!

这气势顿时让我一哆嗦,只好说:“不……那个大爷!我今儿真是有事儿!不骗您!急事儿!……咱改天成不?改天咱们约个房间,我一定好好伺候您……”他两只大眼闪烁出炯炯光芒盯着我,我只觉被他气势压住。

半天,他摇头:“不行,今儿就今儿,说好的价钱,老汉我就认理,既然你报价了,那就必须做!我看你没啥急事儿,就是害怕,你别害怕,我就是想弄女人,一会儿就完事儿,我马上送你走,行不?”

我四周看看,除了车灯一片漆黑,问:“这……这是哪儿?”

他也不说话,靠着墙壁走进黑暗处,那里似乎有个电闸,他拉下来,只听“咔”一声响,顿时灯火通明,我再次环顾四周,原来这里是厂区,往东,黑压压成片的高大仓库和厂房,我所处的位置正是大门口,这里比较空旷,形成个挺大的院子,四周堆放着破铜烂铁也不知是啥,挨着铁门南墙下有连成一排三间平房,牌子上写着『门卫室』,老头把电三轮推到房门口,他进屋点上灯隔着窗户冲我招手:“大姐,进来,这是我家。”

我进也不是,走又走不了,犹豫半天才推门进屋。

这是三间平房的头一间,屋里面积倒是挺大,六十多平,东窗户下是张硬木板床,上面铺着崭新的蓝格床单,枕头、被褥摆放很整齐,尤其是被子还被叠成『豆腐块』非常工整,靠床是张长条带抽屉的桌子和两把电镀折叠椅,桌子上有老式闹表、台灯、纸笔、访客记录本、搪瓷水碗、香烟、打火机……

除了床和桌子,靠北墙还有三开门大立柜,立柜旁边还立着几个木质大箱子。

虽然是洋灰地面,但扫得干干净净还擦得挺亮。

看得出这老头儿是个爱干净的利索人。

他指着椅子:“来,坐,别客气。”

我尴尬点点头坐在椅子上说:“老……大爷,您贵姓?”

他笑:“我姓周。他们都叫我老周。”

说着话,他利索的脱掉运动衫和运动裤,只穿着白背心和蓝色的三角裤衩儿。

我见了忙说:“周大爷,您……您别急,我跟您说啊,我今儿是真有事儿!急事儿!真的!不骗您!咱改天行不?改天我一准儿过来,您想怎么玩儿都行!今儿是真不行!……”我说话的工夫他打开立柜门翻了翻从里头掏出很厚一叠崭新钞票数出十张然后把剩下的又塞回去。

我看得清楚马上闭嘴,心里盘算:难道这老头儿说的是真的?!

真给我一千块?

就为跟我打一炮?

想到这儿,我马上改口:“不过呢,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既然跟您报价了,那就没有改变的道理!说了就算!吐唾沫是钉!您别看我今儿真有急事儿!但就为了给您提供服务,我豁出去都推掉,啥事儿必须先紧着您来!”

他笑呵呵看着我,把钱在我面前晃晃然后轻轻放在桌子上:“大姐,拿着,您点点,一千整!”

我闪电般把钱抢在手里塞进包,嘴上说:“您看您客气的!还点点?错不了!就即便您少给个一两张……那也不可能!对吧?”

他换上拖鞋冲我笑:“大姐,您稍微等我会儿,我冲个澡,跑一天了,一身臭汗,干净干净。”

说着他推门出去,我隔着窗户看,只见他进到旁边屋里不多时左手拽出根胶皮水管右手拿着个特大号的洗脸盆,拧开屋里的水龙头往盆里放水,一边放着水一边三两下脱光屁股,也不知是我没看清?

还是外面灯光昏暗?

我就发觉他两腿间当啷个啥玩意?

半尺来长,黝黑黝黑的,比他皮肤还黑!

一屁股坐下,我心里直扑腾!

男人鸡巴我见过不少,没见过这样的!

这哪儿是人鸡巴?

简直就是驴鸡巴!

外面水声响起,我忙再看,只见他背对着我蹲在地上抬起整盆凉水从头往下浇!

虽说四月的天气暖和了,但夜里还是挺冷,这老头儿练得是啥功夫?

冷水洗澡?

全身湿透以后,他拿着肥皂搓洗,因为是秃头倒是省了洗发膏。

全身打好肥皂,他站起来转身冲着我这边笑呵呵的搓洗鸡巴,我瞪大眼睛瞧着,这大黑鸡巴真就好像地上那黑胶皮管子!

又粗又长!

软哒哒真像水管子!

他那两只粗糙大手熟练的撸弄黑鸡巴,两个黑蛋子儿跟鸡蛋似的一手都握不过来!

弯腰捡起肥皂,他又洗屁眼子,一只手在裤裆里搓来搓去,不一会儿一撅屁股“嘟……”放了个响屁!

都带回音的!

“呵呵……大姐,你不洗洗?过来冲一个?可清爽了!”他冲我喊。

我颤声回应:“不……不用啦……我洗过了……”

他弯腰抬起脸盆再次从头往下浇,嘴里喊:“嚯!好!爽!……”

刚才收钱的兴奋劲儿过去了,我又开始犹豫起来,这环境,这老头儿,我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能在这儿!

从我出来混,到现在,说实话,一千块钱打一炮,我还没遇见过,许亮算是我的『大客户』了,费半天劲才挣他几百块,虽说后面还有个五千的大活儿,但那毕竟是帮他办事,而且是重要的事,所以他才出那么多钱,况且这钱我能否挣得到还在两说。

这姓周的老头儿不过是想跟我睡觉,爽那一会儿,就给了一千!

低头看看包里的钱,真想把钱还给他,可又舍不得,而且还不大敢,他浑身肌肉,力气肯定大得很,我一个柔弱女子怎么是他对手?

忽然间,我觉得四周环境挺诡异,荒郊野外、无人的工厂、昏暗的灯光……

哪儿冒出这么个老头儿?

他……

会不会是驴精变的?!

看他那大长脸……

驴脸也长……

看他那大眼睛……

驴眼睛也大!……

再看那双腿间的大黑鸡巴!……

明明就是驴鸡巴!……

难道……

他真的是驴精变成了人?……

太害怕了!……

太吓人了……

我正胡思乱想,外面周老头儿已经洗完,他把胶皮水管和脸盆收好,用毛巾擦干净身子迈步进屋,抬眼见我还傻呆呆坐在那里,问:“大姐,您咋还不脱衣服?”

我只顾瞎想听这话才反应过来:“啊……驴……驴大爷……要不咱改天吧?我……”慌乱间我竟把他喊做『驴大爷』不过他似乎稍微有点耳背,并没听出来,但改天的意思却听清了。

不等我说完,他瞪起眼:“大姐,刚说得好好的,咋这又变了?!钱收了,我也洗过了,您咋还反悔?没这个道理!”

我听了赶忙从包里掏出钱放在桌子上:“周大爷!我……钱还给您!……”

他一个跨步迈到我面前瞪着我:“你啥意思!?”

我心里越是害怕脾气也跟着上来了,『蹭』我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他:“咋?我不乐意!不想做了!我……”

“啪!”

我看都没看清,就觉得眼前黑影闪了一下,左脸蛋上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虽然不是很疼,但力气太大,我整整原地转了一圈把身后的电镀椅都撞翻!

顿时有些发傻,再次站在他面前身子直晃眼看就要摔跤,他伸左手轻轻捏住肩膀不让我摔下去,抬起右手用掌根对着我脑门拍了一下!

嘴里嘟囔:“看你还敢不听话!”

“嘭!”我只觉脑袋似乎被闷锤重重锤到!一片空白一片混沌,耳朵“嗡嗡”直响。

“嘭!”又是一下,我彻底蒙圈,傻呆呆看着他。

“嘭!”再来一下。他一松手,我身子一软,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他单手按住我头顶冲我说:“大姐,这都是你逼的,本来是个高兴事儿,你非给我添堵!我问你,你听不听话?”

我傻呆呆仰起脸看着他轻轻点头:“爷爷!……我错了!……我脱衣服!……求您别再打我了!”

他沉着脸,好半天才放开手:“起来!脱光屁股!”

我慢慢起身像失魂一样一件件把衣服脱下来,他在旁看着,眼里喷出欲火!

“过来!”

他一手搂住我脖子,微微弯腰另一手抄起我双腿非常轻松便将我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像摆弄玩具似的弄了几下让我摆出个姿势,头耷拉在床沿,双腿大大分开,两手压在身后。

他抬起一只脚跨在我脸上,顺势将黑呦呦的大鸡巴头儿使劲儿给我塞嘴里,然后趴在我身上,头钻进裤裆里用力舔!

“唔唔……唔唔……唔唔……”他咋这么会舔?

粗糙的舌头都带肉刺儿!

先舔尿道,用力吸,吸得我直想尿尿!

嘴里还哼哼“嗯!骚!真骚!我喜欢!喜欢!”

接着又舔屄道!

那舌头好像『狼牙棒』刺激屄里嫩肉让我犯浪!

我小嘴儿被他慢慢硬起的大鸡巴头儿撑开到极致,他还一个劲儿往里顶,鸡巴头儿愣是捅进我嗓子眼儿里!

我哼哼两声翻了翻白眼儿没了声息,一口口香唾、鼻涕、眼泪顺着往下流。

“咔咔咔……”喉咙里发出难听的声响,粗大鸡巴茎像拉锯似的在我小嘴儿里出来进去。

“噗”老周终于拔出黑鸡巴,瞬间高高挺起。他把我从床上拉下来冲我说:“大姐,麻烦您把屁股撅起来,我弄弄。”

我低头看看他双腿间高挺着的『驴鸡巴』,抹抹脸上的粘液突然反应过来,央求:“周爷爷!我……不行!……我……咱们改天……”

“啪!”

没等我说完右脸蛋吃了结结实实一巴掌,但我却似乎感觉被火车头撞上了!

顿时天旋地转翻身趴在床头屁股正好耷拉下来,此时此刻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被彻底揍蒙!

“我说你这娘们儿!咋就拧着劲儿来?!要不看你像极了我老伴儿年轻时的模样,老汉我真想揍你一顿!”

他嘟囔着凑过来伸出两根短粗手指在我屁股蛋上弹了几下“啪啪”作响,我瞬间感觉被弹到的地方好像肿了起来,忙扭动肥臀,他见了笑:“这才对!来,再弹几下……啪啪啪啪……”但见嫩肉直颤!

肉香四溢!

“呀!疼!……啊!疼!……呀!……受不了啦!……啊!……”我哀嚎却不敢有任何反抗,他呵呵笑着继续弹我,玩出乐趣。

肥臀被弹红,他这才伸出两只粗糙大手轻轻左右分开,露出我那褐色大屁眼儿,仔细瞪了几秒突然喊了句:“大屁眼子!真好!”

说着矮身跪下把脸埋进去用粗舌头奋力深插玩命吸吮!

“啊!”

我仰起脸尖声淫叫。

屁眼儿被刺激得太舒服了!

那舌头就如同平常男人的鸡巴,但却灵活得多,在我屁眼儿里左勾勾,右探探,里里外外被舔得干干净净唆了个遍。

“噗!”他冲着屁眼儿使劲儿啐口唾沫然后绷紧舌尖顺利插入!

“噢!啊!呀!啊!”

每插一下我便淫叫一声。

这种强刺激下我屄里淫水儿突突外冒,黏糊糊流到地上。

他慢慢站起摆好姿势先用鸡巴头儿裹上淫水儿然后轻轻顶住屄门儿往里送。

“呀!……呀!……呀!……”他每送入一寸我便尖叫淫出一声,不是疼而是刺激!

太刺激了!

我似乎感觉回到了处女时代,屄被二次开苞!

前所未有的深度!

前所未有的饱涨!

巨大鸡巴头儿已经定入花心,可还在深入,直到最后完完全全没入进去。

能顶到我花心的鸡巴本来就不多,更别提入内三寸,真觉得他要把我穿透了!

“啊……”我声嘶力竭的喊出声,回头冲他说:“操你妈的!还往里送!你弄死我得了!……啊!……啊!……周爷爷!我服了!……哎呦!……嗯哼!……”

老周根本不搭理我,甩开屁股开始抽送,每次插入花心深处再完全抽出来,就这个来回已经让我无法忍受,我仰着脸高声淫叫近乎疯狂。

“周爷爷!饶了我!……啊!……来了!……再来一下!……尿……尿了……”也就几十抽,我两腿哆嗦滴滴答答喷出几股热尿淫水儿当场来了个高潮。

他从我腋下伸出手来,左右各抓捏大奶子,冲我说:“大姐,麻烦您把俩手往后伸,抓住我胳膊。”

我除了服从别无他法,双手后伸牢牢抓住他粗壮臂膀,筋肉绷起我仿佛抓在钢铁上。

“好嘞!大姐,您再忍一会儿,我这就完事儿!”说完,他逐渐加快摆动,满屋“啪啪”声作响!

“啊!……”我只喊出半声便没了声息,乖乖被他操得舒坦。

“来一个!”

他下身用力一挺,黑鸡巴完全插到根儿,不仅如此竟还快速的左、右、上、下扭动屁股让鸡巴头儿在我花心里乱搅!

我倒是听话,“嗷!”

的叫了一声,双腿哆嗦着再次喷热尿喷淫水儿,又是个高潮!

“啪啪啪……啪啪啪……再来一个!”他故伎重演。

“嗷!”我淫叫中浑身颤抖再次喷出!

“嘶……老伴儿……我要来了!……嘶……有劲儿!真有劲儿!……”他喘着粗气将速度再次提高。

“爷……射……射了吧……求……求您了!……”我低头哀求双手失力耷拉下来。

“啪啪啪……老伴儿!……哎!给你了!”

突然他用力狠插到底,我只觉屄心深处鼓涨起来,那鸡巴头儿就好似拧开的水龙头喷出股股热流,顿感酥麻舒适,情急下不禁高喊:“周爷爷!谢谢您操我!我也爽……嗯!”

老周真是太强,他压在我后背足足有一分钟!鸡巴竟还在屄里挑动,精子似乎射不完。

“哎!……总算过瘾了!……大姐……老汉我多谢多谢……这就抽出来……”他在我耳边嘟囔着慢慢抬起屁股,鸡巴头儿抽出刹那,一股股浓浓精子喷涌在地上留下好大一滩!

他放手,我像滩烂泥瘫在床上,他赶忙拉开抽屉从中取出一卷卫生纸撕下轻轻给我擦屄,我软软的对他说:“把……把我弄上炕,我得缓口气儿……”

老周轻轻将我抱起仰面放在床上,我只觉浑身酥麻酸爽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这是多次高潮后过渡期。

他放好我,这才擦干净鸡巴又拿来墩布拖地收拾利索,都完事儿坐在椅子上点上根烟,边抽边冲我笑。

“笑啥呢!给我根烟!”我稍微缓上来点儿,见他冲我笑,十分很来气!狠狠白了一眼喊。

他赶忙过来一屁股坐我跟前把烟塞到嘴里又点上。

我吸了一口就呛得咳嗽,看着手里的烟问:“你抽的是啥破玩意儿!咋这么呛?”

他笑:“大姐,抽不惯?这烟叫『老关东』,虽然便宜但有劲儿!耐抽!”

我又勉强抽两口把烟递给他,摸摸脸蛋摸摸脑门又摸摸屁股蛋,没有红肿,这才说:“加钱啊!加钱!”

他瞪大眼:“为啥?”

我瞪着他:“一、做你这一个活儿,顶我做五个的!骨头架子都快折腾散了!二、抽我俩嘴巴子咋算?还有!弹我脑门儿!都把我弄成轻微脑震荡了!咋算?弹我屁股蛋儿!疼死个人!咋算?三、你懂不懂规矩?事先也不戴个套儿!霸王愣上!不把姐姐我放眼里,我……”

我还要继续往下说,见他憨厚笑容逐渐消失,眉头逐渐拧起,立马改口:“嗯……噢!算了!一,您给钱给得多,我也乐意伺候。二来,因为我不听话,所以您抽我嘴巴子,弹我脑门,弹我屁股都是应该的,我们管这个叫做『调教』。三呢,其实我也不喜欢套子,不爽,而且不是破裂就是滑掉,挺麻烦的!”

他听我这么一说脸色才逐渐缓和。

说心里话,我对这老头儿有点儿又爱又怕又恨,那黑鸡巴我挺爱,说高潮就让我来一个,平常男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可这老头儿认死理,一旦被他拿住怎么都不行,所以又有点儿怕。

更恨人的,他根本不懂啥怜香惜玉!

稍微拧一点就给大嘴巴子!

这谁受得了?

转念我又一想,虽说他只是个车夫,可刚才掏钱却一点不含糊,而且那立柜里厚厚一叠钱少说也万八千!

他这个年纪应该退休了,有退休金、看样子还是个老光棍!

再加上拉座挣钱!

存款肯定不少!

沉默半晌,我打定主意,用温柔目光看着他问:“老周,说实话刚才你弄我,过瘾不?”

他憨厚笑笑点头:“嗯!过瘾!”

我又问:“兴奋不?”

他点头:“兴奋!”

我再问:“爽了不?”

他再点头:“爽!太爽了!”

最后我似笑非笑瞪着他问:“那你说心里话,你觉得花一千值不值?”

他低头琢磨琢磨,看着我点头:“大姐,说实话,我这么个大老粗能跟您睡觉,值!一千值了!”

我点点头发出疑问:“那外头的小姐,便宜的五十块就能让你干一锅儿,漂亮年轻点儿的也就二三百,我姐妹儿的按摩屋,你肯花四百块能让你随便搞,吃精子、喝热尿、操屁眼子唆鸡巴,这些都不在话下!我就纳闷儿了,你干啥非…”

不等我说完,他摆摆手打断,从床上蹦下来打开立柜翻了翻拿着个东西重新坐在我面前递给我:“大姐,您看这个。”

我接过一看原来是张发黄泛旧黑白老照片,背景是群山湖泊,跟前一男一女,都是二十多岁,男的一身粗布绿军装,女的碎花上衣梳着两条油黑大辫子,他俩满脸幸福。

我看看相片里的男人,再抬头看看面前老周,疑惑问:“这是你年轻时候?”

他点头笑:“三十多年喽,那年我才二十五。大姐,您仔细看看那女的?”

听他的话,我又仔细看那女人,看着看着突然喊:“咦!?咋有点儿像我?!”果然,相片里那女人五官相貌的确和我很像!

他拍大腿:“对!大姐,我想和您睡觉就因为这个,您啊,真像我老伴儿年轻时候……”

我白他一眼:“合着你找我是叙旧来的?我说你刚才弄的时候喊我『老伴儿』呢!敢情这么档子事儿。”

他点头:“打从在东八里见您头一面,我就觉得您像!后来我偷着细看,越看越像!”

了解内情,我也放心了,知道他目的很单纯,看着他问:“你年轻时候当兵?”

他点头:“入伍三年,扛过枪打过仗,我还是侦察兵呢!”

我又问:“那你老伴儿呢?”

他摇摇头:“前些年就故去了,我啊……还是想她。”

我岔开话题:“那你咋跑这水泥厂看大门来了?”

他笑:“我复员以后就进了这建新水泥厂做搬运,干了多半辈子,前些年厂子倒闭,大家都各自谋生,我呢,一来对厂子有感情,舍不得离开。二来老伴儿没了,我也没个家,就这么着,厂领导安排我守这仓库。其实里头也没啥值钱东西,就是给我找个落脚地方,厂里发不出工资,我就自谋生路弄个电三轮拉座儿。这儿就是我家,没人管没人问,也落得个自在。”

我听着点头,叹口气说:“可不是!前些年那大厂倒闭,下岗一批一批的,你还算混得不错,有的地方……”说着话,我目光落在他两腿间,伸手托起那软哒哒的黑鸡巴掂了掂笑:“真鸡巴沉!老周,我问你,你是不是驴精变的?要不鸡巴咋这大?”

他听了哈哈大笑:“大姐!您真会说笑,我这老伙计可是天生的!”

我皱眉:“鸡巴我见得多了!咋也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刚才你弄我下面,我都感觉自己像个雏儿!真想不出你老伴儿咋跟了你一辈子?”

他笑:“大是大了点儿,不过这伙计毕竟是肉的,我老伴儿底下宽敞,我弄着正合适,您底下紧,所以更舒服。不瞒您说,我俩年轻那时候也风流快活,光弄下面还不算,还弄后面。”

我听了瞪大眼:“咋?!还杵屁眼子?!”

他点头:“对啊!”

我吐舌头:“操!你给我多少钱我也不干!你这么大家伙捅屁眼子里非给我捅漏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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