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开门的声音惊醒了刘大奎。
由于大门在里面被闩上了,所以开门人使劲踹了两脚,嘴里骂骂咧咧道:“妈的,臭婆娘,把门闩上干什么,偷人啊。开门,快点开门。”大奎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阿才回来了,他一骨碌从床上下来,也没开灯,径直到了大门口。
大门“吱呀”一声在月色中缓缓打开,门外站着一个瘦削的身子,抬头中一脸的惊讶。
随之,慢慢的绽开了笑容,颤声道:“大奎哥,是你吗?哎呀,我的大奎哥,真的是你啊。”他猛的往屋里一跳,一把抓住大奎的胳膊,使劲捏了捏,满脸的欣喜。
刘大奎做了个小声的手势,并迅速把门关上。
阿才拽着大奎的手臂,来到他的房间,打开电灯,让大奎在椅子上坐下。
这时床上的女人抬起瞌睡的脑袋,睁开了惺忪的眼睛,嘟哝道:“你怎么才回来啊,你表哥来啦,都等了你好久了。”
阿才对着大奎尴尬地笑着说:“嘿嘿,大奎哥,这是我前两个月,托人花了三千块弄来的老婆,人不错,现在还蛮听话的。”边说边走到床前,把那女人高绑的手解了下来。
嘴里轻声对她说道:“在我大哥面前,别罗里罗嗦,要不我堵上你的嘴。快躺下吧。”说完,回身给大奎沏了一杯茶,并递上一支香烟点燃。
女人在床上揉了揉有点麻木的手腕,自己解开了捆脚踝的绳子,然后放下蚊帐,自顾自躺下睡觉了。
两人聊了好长一会,刘大奎把他这次的事情简单的给他说了。
不知不觉,看看天也快亮了,刘大奎把烟往鞋底拧灭了,长嘘一声对阿才道:“我呢,就先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等风声过了以后,我就会离开的,老弟就帮个忙吧。”
“大奎哥,别客气呀,咱两谁跟谁啊,你就放心吧,没事。白天,我让我女人给你做饭,你呢就在家里呆着,高兴呢就去钓钓鱼,这后面小河里的鱼还是很多的。”
大奎站起身,高兴地应道:“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不过,最近要是有生人来的话,你一定要盯着点,别把我来的事给透了出去,那公安肯定查得很紧。”刘大奎还是留了一手,并没有把他抢到枪的事告诉阿才。
说完,刘大奎就回房睡觉了。
阿才关好房门,撩开蚊帐,光着身子,钻进那女人的被窝。
女人早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他才不管呢,搂着她一通亲热。
嘴里却嘀咕着:“妈的,这家伙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害的老子又要破财了。”女人被他摸捏的醒了过来,嗓子里殷殷叫着,慢慢兴奋起来……
刘大奎这一觉睡得好香,醒来时已是中午时分。
素云却早就醒了,但由于被捆绑着,所以躺在床上一直都没有动弹,也无法动弹。
大奎往上坐了坐身子,半靠着看着素云。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呜”声很是动人。
他把素云抱起来,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
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
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
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
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
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
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
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
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
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
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
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
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
“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嗯……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
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
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
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
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
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
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
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
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
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
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呜”声,算是回答。
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
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
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
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
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
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
嘴上缠满了白布带,裹住了嘴里的布团。
她站在窗前看着他们出门而去,眼睛里满是失望的表情。
阿才原本不想捆她的,但素云在这里,他怕她们会商量着一起逃跑,所以,在大奎的暗示下,他才采取了比较保险的措施。
素云的房间门一直锁着,兰花也进不去。
她只能很无聊地呆在自己的屋里,一会儿照照镜子,从镜子里看着自己的模佯,却也感到很兴奋。
一会儿又站在窗前,隔着窗栅栏,望着天上的白云,胡思乱想着。
她几次悄悄走到素云的门口,想打开房门进去和她说说话,却又不敢,更害怕自己解下堵嘴布后,会被阿才惩罚。
最后她在窗前的藤椅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傍晚,他俩才回家,不过收获不大,才钓了几条小鱼。
松了绑的兰花开始忙碌着做晚饭,大奎也回到房间给素云松绑,但只是解开腿脚上的绑绳。
刘大奎把素云扶下床,给她套上一条窄窄的小三角裤,勉强遮住仅贴着胶布的光溜溜的臀部。
由于天也凉了,他又把一件外套披在她身上,算是挡一点寒气。
但外套很短,很难遮住丰腴的臀部,反而平添了几分性感。
当素云走出房间的时候,阿才正坐在饭桌前翘着二郎腿抽烟,他回头一眼看到素云的模佯,心跳突然加速。
那双泛着绿光的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素云的下体。
他在想象着她那条三角裤里,露出的胶布下面掩盖着的春光,不觉脸红心跳,嘴都不知道怎样合拢了。
刘大奎看在眼里,恨在心里。
嘴里重重的咳了一声,阿才一呆,立即回过神来,马上假装扭过头去,吹着口哨,腿却不自然的抖动着,脸上颇为尴尬。
素云被大奎按坐在阿才的对面,兰花正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子,阿才伸手接着放好,眼睛的余光却瞟着素云敞开着的胸怀,那对丰满的乳房高傲地挺拔着,虽然乳房上绑着那只很小的胸罩,外面还套着短短的汗背心,但却不能遮住难以抵挡的诱人的感觉。
阿才的心里不是滋味,一股妒火渐渐升起。
每天都是如此,就这样,大奎和素云在这里住了将近一个星期了,这段时间里,由于素云一直很配合,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迹象,所以这天午饭后,大奎终于解开了她蒙眼的胶布。
当大奎轻轻撕下她眼睛上的纱布后,经过十多分钟的适应,素云缓缓睁开了那双迷人的大眼睛。
仰望着站在面前的刘大奎,眼睛里渐渐有了泪光。
她太激动了,这么多天,她一直是在黑暗中度过的,今天终于能够看见光明了,她能不高兴吗。
阳光和白云不再是她黑暗中的想象,美丽的世界终于有展现在她的眼前。
刘大奎看着她的大眼睛,轻轻地给她抹去眼角的泪水。
一只手搂着她,嘴里凶巴巴的说道:“别哭,哭啥,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捆你了,不过还要看你对我好不好。”
素云有点激动地说:“大哥,我会对你好的,我一定对你好。”说着,便依偎在他的怀里。
大奎一时有点兴奋,搂抱着她柔绵的身躯,抚摸着她被反捆住的手,吻了吻她的嘴唇,轻声说道:“嗯,这才是我的好女人,要我给你解开吗?”
素云连忙应道:“谢谢大哥,我的手都捆麻木了,求求你帮我解开吧。”
大奎脱下她的外套,撩起小背心,露出里面的白色胸罩,看着那娇嫩的胸脯,他不禁心里一动,也不知怎么了,突然把背心重又拉下,不再给她解绑绳。
然后柔声对她说道:“过几天再说罢,今天先不解了,你到房间里去坐着吧,我不叫你出来你就不许出来,听到了吗?”
素云呆呆的看着他,满脸失望的表情。
她慢慢转过身子,很不情愿的回到房间里。
第二天上午,素云还躺在床上,阿才从外面兴冲冲的跑进来,在堂屋里对着兰花和大奎,高兴地大声说道:“老婆,大奎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天啊村里来了三个人,你们先猜一猜,他们是干什么的?”大奎心里一紧,却没有说话,兰花笑着说道:“瞧你那样高兴,一定是好事,我可猜不出。”
“告诉你们吧,是放电影的,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看电影咯,哎,说真的,都好久没有看上电影了,算算快二年了。”他摇头晃脑的说着,满脸的高兴劲。
大奎稍稍松了口气,问到:“那他们现在人在哪里呢?有女人吗?”
阿才歪着脑袋看着他:“我说大奎哥,你别担心你那事,那三人里确有一个女的,不过是个小姑娘。别担心,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睛吗,晚上你就等着看电影吧。”
大奎这才安了心,也不再多问。
便回到房间里,看到素云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他随口说道:“想起床就起来吧,让兰花给你洗洗脸。”他扶起素云,给她套好小背心,披上外套。
“兰花妹子”他朝屋外喊道。
兰花应声进屋,大奎把素云扶下床,对兰花说道:“给她洗个脸,擦擦身子。”兰花答应着,打来了一盆水,开始给素云擦洗起来。
下午,在村西头的那片麦场上,靠池塘边的大树旁,竖起了二根又高又粗的竹竿,并牢牢固定住。
竿子上扯着一张大大的银幕,场中央一个中年男子和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女孩,正在调试着放映机,旁边还有一个小伙子,正在拉着电线。
而场上,早已排满了许多的凳子,高矮大小各色各样,也有用砖头占着位子的。
唧唧喳喳的小孩嬉戏着满场乱跑,几个村民则围着放映师,傻傻的看着热闹。
还没开始放映,村里的气氛就开始热闹起来了。
阿才对兰花说道:“你想不想去看,要是想去的话,得听我的,要不就待在家里。”
兰花连忙说道:“我也要去,你让我干啥我都愿意。”脸上露出期待的神色。
“那好,去看的时候,我得捆着你,你可要老实点。别给我捣乱。”他很严肃地说着。
兰花很开心地接受了。
村民们为这难得的机会兴奋着,都早早地吃好了晚饭,有的端着饭碗就到了场上,边吃边感受着那开心的气氛。
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喇叭里播放着欢快的歌曲,喧闹的麦场纷乱而又闹哄哄的。
阿才和兰花也早早的吃好了晚饭,就在他们的房间里,阿才把兰花反臂捆绑结实,并给她穿上一件对襟外套,扣好扣子。
兰花脸上一直绽着笑容,开心的心情溢于言表。
阿才扛起一条长板凳,对大奎说道:“大奎哥。我们先去了,呆会儿你们就来吧。走吧,老婆。”拉着兰花的一只空袖子出门而去。
大奎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
他关好大门,把素云叫出来,先喂她吃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喝着酒。
素云在旁边看着他,心里想着他会不会带她去看电影。
她有一种想法,希望那放电和她有关系,也许这是个机会,她不愿意白白放弃。
于是,她柔声对大奎说:“大哥,我也想去看电影,你带我一起去吧,好吗?”说着,眼里闪动着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大奎。
刘大奎瞥了一眼素云,慢慢地喝了一口酒:“哦,你也想去?你怎么去呢,我看,你就在家里睡觉吧,乡下的电影你不会喜欢。”
素云有点急了:“大哥,我喜欢,我好久没看了,再说,我、我被你一直绑着,很闷的,你就让我去吧。”语气近乎哀求。
大奎放下酒杯,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叹了口气:“好罢,看你最近还蛮听话的,我带你去,不过我要给你打扮打扮,你明白吗?”
“好的,大哥真好。”她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
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今天也没有月亮,远远的传来电影里嘈杂的声音。
大奎帮素云穿上长裤,给她套上一件薄薄的毛衣,用绷带紧紧地缠绕了好多层。
再穿上外套,系好扣子,遮住被绑的上身。
素云很自觉的配合他,一声不响。
“来,把嘴张开。”大奎手里拿着一团棉布,往素云张开的嘴里塞进去,塞实后,贴上几大块胶布,把嘴严密封死。
最后再把一只大口罩捂在她脸上,口罩带子在脑后收紧系牢。
然后他找出一顶鸭舌帽,先把她长长的秀发,在脑后挽了一个结,用发夹夹住,再把帽子给她扣在头上,一直压到眉毛。
他退后一步看了看,满意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这样可以吗?要是不愿意,那就在家里睡觉吧。”
素云摇着头“呜呜……”叫着,眨动着眼睛,似在反对。
大奎把一条白色的丝巾往她脖子上一搭,笑着说:“好啦,别叫啦,吓吓你的,走吧。”随手拿起一张小椅子,搂着素云出了屋子,只往麦场而去。
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都在麦场上看电影。
虽说村子不大,人也不多,但二百来号人,加上外村来的人,却已经把不大的麦场,挤得满满的了。
电影已经放了一段了,是一部农村改革题材的影片。
大奎搂着素云悄悄地站在人群的背后,伸长着脖子,想要看清楚,无奈前面的人脚下垫着凳子,站得很高,他也想站在凳子上,又恐素云看不见。
于是他四下看了看,发现再往后一点的墙根下,有一个较高的草垛。
他拉着素云到了草垛跟前,用力先把素云往上托,那一人多高的草垛没有借力的地方,而素云的手又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上去时无法用手支撑,只能往后翘着腿趴在上面,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滑下来。
大奎站在小椅子上,稍稍一使劲,很难看地往上爬着。
上去以后,他把素云抱在他面前,背靠着他的胸口坐着。
他抽了二捆稻草垫在背后墙上,搂着素云往后一靠,开心地说道:“嗯,这地方不错,这么舒服的地方竟然没人享受,真是笨蛋。好了,咱们可以慢慢看了。”
虽然有点远,但还算看得清,电影情节也不错。
不过素云好像并不喜欢,因为她对农村题材的影片没有多大热情。
大奎看着看着,一双手开始揉摸起素云的乳房。
素云闭上眼,发出了被压抑住的呻吟声。
身子在他怀里轻轻地扭动,头缓缓甩动着,被挑逗起来的兴奋,让她难以自制。
大奎又把手伸进她的下体,很轻柔地抚摸她的阴部,那上面贴着胶布,他慢慢地把它撕下……
素云面对面坐在大奎的腿上,蜜穴里插着大奎粗粗的阳物,已经满面晕红。
他搂着她的腰,呼吸急促,燥热的身体在急速运动着……
好像电影演完了,还有第二部,在换片的空隙里,场上又响起了小孩子的吵闹声。
刘大奎把身体下弄脏的稻草抽出扔掉,又让素云仰面躺着,帮她擦干净下体。
但素云似意犹未尽,人在喘息着,胸口起伏不定。
大奎想了想,便把那条薄薄的丝巾,一点一点全部塞进她的蜜穴。
刚才撕下的胶布已经弄脏,便从口袋里取出二卷绷带,仔细地把她的下体严密包扎起来,每一道都裹得紧紧的,然后帮她穿好裤子,扶她起来,将她横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面颊。
素云脉脉地看着他,嗓子里“呜呜……”低呼着,两腿缓缓交叉磨擦着。
大奎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好了,别动,回去再说,老子现在还要看电影呢。”素云委屈地闭上了眼睛,躺在他怀里不再动弹。
电影又开始了,是一部国产的警匪片。
大奎半靠着,搂着躺在他怀里的素云,一只手在她绑着口罩的脸上摸来摸去。
她头上的鸭舌帽早就掉了下来,一头乌黑的长发也散了。
他低头问道:“你是不是不要看了,想睡觉了吗?你们女人正烦,好罢,我让你自己享受吧。”说完,他又取出一卷绷带,看来他是有备而来。
他用绷带把素云的眼睛层层包扎严密,把她扶正坐好,看着她蒙眼戴口罩的乖巧模样,不禁有一种很兴奋的感觉。
他目光一闪,突然发现前面一个人影,准确的说是个女人走过,那是个有点眼熟的身影,好像她身后还有个男人。
猛地,他警觉过来,这不是那个女警察吗。
他又有点怀疑:她怎么会找到这里,姐姐把她放了吗?
还是姐姐被他们抓了?
他把素云按躺下,自己也弯下腰伏着,大气不敢出,眼睛死死盯着那二人。
那一男一女就在那里慢慢地转悠着,不时停下来仔细地在人群里寻视着,还轻声地交谈着。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凝芳和谢华。
他们今天是凑巧来到这里,本来下午还在另外一个村里,听说前旺村今天晚上放电影,便在晚饭后,趁天黑赶了过来,想碰碰运气,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刘大奎心里很紧张,眼看着他们二人又转到前面去了。
便迅速跳下草垛,拉住素云的腿,把她拽下来抱住,也顾不得拿小椅子了,把素云往肩上一扛,沿着墙角根悄悄地溜开。
才用了几分钟,就跑到了家里,他气喘吁吁地放下素云,迅速关紧大门,连灯也不敢开。
刘大奎心里很清楚,李凝芳的出现,预示着威胁又来到了。
他不能再犯错误了,否则他已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他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借着月光,他解开她蒙眼的绷带。
素云睁着迷茫的眼睛看着他,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在他的肩上被颠的很难受。
他一声不吭,让她仰起头,很麻利的取出纱布块,再次盖在她的眼睛上。
素云有点急了,她不明白他为何又要封住她的眼睛,她摇着头“呜呜……”
叫着。
大奎使劲把住她的头喝道:“别动,再动我宰了你。”这一声怒骂,让素云感觉很害怕,她知道他已经有很多时候没有这样对待她了,她立即乖乖地不再反抗。
胶条把纱布块紧密地贴牢在她的眼睛上,里面还垫上了厚厚的棉花。
然后他再用一长条宽宽的半透明胶布,仔细把她盖着纱布的眼睛仔细封贴好。
解开口罩,仍用绷带严严实实地,把素云被封住的嘴密密包裹住。
然后把她的头发盘好,用一条丝巾将后脑连同眼睛一起裹住。
他把她抱上床,脱去裤子,拿绷带捆绑住她的大腿根部、膝盖上下、脚踝以及脚掌。
再脱掉她的外套,解开毛衣上捆着的绷带,脱去毛衣,检查了一遍她反捆在内衣里的手臂,手指上包裹着的胶带和绷带仍然完好,手腕上的绑带也没有松动,把手臂完全捆绑在身体上的绷带依然那样紧密,这才稍稍放心。
他给素云盖上被子,让她躺在靠壁的里床,把蚊帐放下塞好。
刘大奎脸色沉闷地坐在堂屋里,点燃香烟,在黑暗中使劲抽着,他在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好不容易电影结束了,阿才带着兰花一进门,蓦地发现屋里黑暗中坐着一个人,吓了一跳,刚要开灯,大奎轻喝一声:“别开,是我,快关门。”
“哎呀,大奎哥,怎么啦,一个人坐着没去看电影啊?出什么事了吗?”阿才奇怪地问道。
兰花很开心地说着:“哎,这么好看的电影,你们不去看?坐在家里闷不闷啊。才哥,你说那女警察怎么那么厉害呀,三个男人都打不过她……”
“别说话,小声点。”大奎有点粗暴地打断了她的话语。
“又咋的啦,我又没说错,是那女的厉害么……”兰花有点委屈地噘着嘴嘟囔着。
大奎猛的把手里的烟往地上一砸,眼睛冒着火盯着阿才。
阿才连忙把兰花推进房间,悄声说道:“你个笨蛋,你没看见他有事啊,先在屋里呆着,等一会我给你解开绳子,去吧,坐床上去。”
兰花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嗫嗫道:“我又不知道,他干吗那么凶啊,像要吃人似的。”
阿才出来坐在大奎旁边,轻声问他:“大奎哥,出什么事了吗?”
大奎咬着牙,狠狠的说道:“刚才我看见那女公安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有没有知道我们的情况,哎,我说这样吧,你明天一早,给我到村里转悠转悠,摸摸情况,看看有没有陌生人,是一男一女,一看就知道,很精明的样子。这两天我就不出去了,你要小心点,千万别大意。”
“真的吗?这么快他们就来了,不会是碰巧了吧?好罢,我会留意的。”二个人在黑暗中又商量了好一会,直到后半夜才各自入睡。
这时,远处传来了几声无力的狗吠,窗外的那棵高大的梧桐树,随着秋夜寒冷的风吹“哗哗”的作响。
黑夜静谧而恐怖,仿佛一场厮杀就要开始……